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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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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见到之后,心中冷笑道:“虚伪的家伙,绕这么大个圈不就是要来留难xiǎo爷吗,xiǎo爷又怎会怕你,来吧”想罢眼中lù出挑衅的目光,斜瞥了许攸一眼。
许攸哪里读不懂曹植目光的意思,心中一阵不喜,暗道:“哼,这xiǎo子果然不凡,看来是有备而来。不过谁叫你惹了三位公子不喜,就让许某来压你一压”想罢,许攸脸上lù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植儿的《心术篇》为叔也读过,确实jīng辟独到,有大家风范。而为叔在河北听闻,植儿不但擅长文章,诗赋方面也早有孟德真传,今日大喜,植儿何不当场赋诗一首,以赠雅兴”
此言一出,厅中众人脸sè齐齐大变,要知道曹植一直以来所展现出来的只是机智,这次的《心术篇》虽然写得不错,但这毕竟间于兵书和道德文章的范畴,里面出彩的更多而非文辞。而这时代的诗和赋,虽然没有后世两晋南北朝时期将华丽的辞藻推至巅峰,但汉代诗、赋重文辞也是事实。道德文章写得好的人,使用的辞藻不一定非常华丽。曹植在众人面前从来没有试过写诗作赋,许攸这刁难当真可谓看着要害来打。
更yīn险的是,许攸是用曹不凡的诗才将曹植拉下水,那曹植若是赋不出诗来,曹也脸上无光。此招一出,若是曹植接不下来,不仅他早前闯下的名声会一落千丈,打回原形,就连曹也会被强行冠上一个教子无方的头衔,这对曹家的打击绝对是巨大的。
厅中众人可谓担忧至极,就连曹植身旁的郭嘉也不例外,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这làng子擅长的是两军对垒中的奇谋,让他写诗作赋,也实在难为他了。
就在众人紧张无比的时候,曹植心中冷冷一笑,暗道:“真是鲁班mén前耍大斧,曹植本来就是以诗赋而闻名后世,现在的我虽然不是原本历史上的曹植,但怎会在此堕了他的名声许攸,既然你要自取其辱,我曹植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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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自取其辱
第一百九十五章自取其辱
“许攸,既然你要自取其辱,我曹植今日就成全你”想罢,曹植一手抄起案桌上的酒觞,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觞里的酒一饮而尽。
曹植年纪xiǎ杯酒下肚,身子便立即开始发烫,整个人顷刻间进入了亢奋状态。轻拍案桌借力,长身而起,昂首走到大厅中间,向着曹和许攸分别拱手一礼道:“父亲,既然许叔父要见识,植便献丑了”
曹见到曹植一脸自信的神sè,心中也定了一定,缓缓点头,lù出鼓励的笑容道:“好”
相反那边许攸,见到曹植的神sè是狐疑不定,暗道:“莫非这xiǎo子也擅长诗赋,不会吧?”
曹植没有理会许攸那惊疑不定的神sè,将xiǎo手放在后背,来回地在大厅正中走动,边走边大声说道:“父亲曾作《薤lù行》今日孩儿亦作一《薤lù行》以和应。”说罢便大声念道:“天地无穷极,yīn阳转相因。”
句一出,众人尽皆动容,特别是这里面最善诗赋的曹眼光也在顷刻间变得热切起来。他的诗一向以大气著称,而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个四子所作之诗,首句也是如此大气。而且他这大气与自己的大气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自己的大气是带着历史的厚重感,而曹植的大气是带着清灵出尘之气。
与众人不同,许攸听到这首句之后,脸sè微变,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曹植可不理许攸怎么想,自顾自继续念道:“人居一世间,忽若风吹尘。愿得展功勤,轮力于明君。怀此王佐求,慷慨独不群。”
此三句一出,众人齐齐点头,此诗前两句带有出尘之意,而后面接上的两句,却是从出尘变成了入世。道出贤臣求明主的渴求,也暗暗告诉许攸,曹对诸子的教育,是学成文武艺以报明君。
四句一出,许攸脸上已无血sè,单凭这四句,就足以说明曹植的文才斐然。这种级别的诗,整个河北,也只有陈琳能写得出来。
许攸虽然已经知道奈何不了曹植,但曹植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背着xiǎo手边来回踱步,边继续念道:“鳞介尊神龙,走兽宗麒麟。虫兽犹知德,何况于士人。”念到这一句的时候,曹植还用挑衅的目光瞥了许攸一眼。
许攸贪财的名声,在士林之中犹为响亮,在座的人自然清楚得很。而且许攸与曹毕竟是好友,而这次来兖州,目的本就不纯,而且还要刻意刁难曹植,让曹难堪。这种行为,与“德”字绝对是无缘的。而曹植这一句,明显是要诛许攸的心,削他的脸面。因而此句一出,许攸脸sè发白,变得难看至极。
见到许攸的样子,曹植脸上却是泛起了灿烂的笑容,一回身向着曹拱手一礼,同时念道:“孔氏删诗书,王业粲已分。骋我径寸翰,流藻垂华芳。”
最后此句算是表明自己心迹,要学孔圣人一般,成为那万世流芳之人。曹听到之后,抚掌大笑道:“好好诗好诗”曹已经开口,众人立即jiāo口称赞,不过这称赞并非单纯迎合曹之意,而是由衷的赞赏。
称赞之余,众人中倒是有几人脸上有些不自然。最明显的莫过于许攸了,明明想出题刁难别人,让别人难堪,不想最后被削面子的竟然是自己,因而许攸虽然在称赞,但其实却是在心中暗暗苦笑。
另外一人便是司马朗,其看向曹植的目光之中,带着阵阵奇sè,曹家众兄弟他都能看得透,唯独曹植,每次都能做出人意表的事。
而最高兴的,莫过于曹家众兄弟和主位上的曹了,曹植这诗一出,却是将曹家的声望挽回。对此,曹植只是淡淡一笑,朝曹和众人拱了拱手,施施然地返回案桌之前坐下。
待得厅中气氛稍停了一下,许攸却是lù出不自然的笑容,对曹道:“孟德有子如此,实在可喜可贺。”
曹脸上掩不住心中的喜意,但嘴上却是说道:“子远谬赞了,只是略有所得罢了。”许攸干笑两声,将这难堪的一幕揭了过去。
有了曹植赋诗的一节,成了晚宴气氛转折之处,开始时有曹陪同,荀?亲自迎接,许攸威风八面,成为晚宴前半段的主角,抢尽风头。不过曹植赋诗之后,气氛骤然转变,众人称赞曹植之余,更多的功劳自然归到曹这个当父亲的头上,使得曹重新压了许攸一头,掌握回晚宴的节奏。
这种不着痕迹的暗斗,恐怕少点经验都感觉不出。许攸自己也知道棋差一着之后,想扳回劣势太难,因此后半段的晚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不语,间中附和几句。曹也知道不能太削许攸面子,见抢回风头之后,又客气的一阵便重新摆上歌舞,直到晚宴结束,这才让许攸的脸sè好过一点。
晚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才散去,曹着许褚松了许攸回驿馆,自己却是将荀?等核心人员叫到曹府议事。
曹府书房之内,曹满脸喜sè,笑得合不拢嘴。郭嘉笑嘻嘻地说道:“恭喜主公,今日力挫许攸之势,四公子功不可没。”
曹连连摆手道:“奉孝过誉了。”
这时,荀?也难得lù出微笑道:“主公,奉孝所言甚是。这次四公子挫了许子远的气势,却是让他劝降之言难以启齿。只要主公保住气势力压其一筹,奉孝之计便可顺利施行了。”
曹听到,点头大笑道:“不错劝降之道,在乎势子远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从子修在顿丘港接他,到鄄城见到本将及至晚宴开始,他的势一直皆在本将之上。若然让他在席上成功压住植儿,恐怕就会向本将劝降,到时势不如人,就陷于被动。不过此次,却是由植儿一举扭转过来,妙实在妙”说到最后,连曹自己也将方才谦逊的说话抛到脑后,可见其心中之喜。
待曹平伏了一下心情之后,郭嘉才笑道:“主公,三日后可以带许攸到军营走一趟,让他见识一下我军军威。若是嘉所料不差,到完军营之后,许攸定会向主公劝降。”
曹微微一笑道:“善。”说完转过头将目光落到夏侯?三人身上,说道:“元让,本将给你们三日时间准备,务必要让河北的人见识到我军的厉害”
夏侯?三人听得,齐齐抱拳道:“末将明白”
曹摆了摆手道:“好了,时候已经不早,诸位请回吧。”
……
此次暗斗,曹方大获全胜,而许攸则是愁眉苦脸回到驿馆之中,唉声叹气不止。他原本的计划就是如曹所料一般,准备压住近期名声大噪的曹植一头,借此机会向曹发难,继而劝降他,完成袁绍的任务,也可以顺带将袁谭三兄弟jiāo代的事一并办了。不想原本以为的软柿子竟然是一块铁板,非但捏不入,反而还nòng伤了自己。现在一路上积蓄起来的气势已经泄了,正如曹所分析一般,劝降最重的是气势,一个使节若然连对方都压不住,如何开口劝降别人。
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许攸走错一步,之前的布局全部废了,现在已经入了鄄城,想在曹眼皮底下重新布局,实在太难了。最后,苦思无策之下,许攸也只能决定见步行步,见招拆招,若然有机会便立即发难。
很明显,这次暗斗的双方已经分了胜负,此时鄄城内司马朗家中,司马朗却是与司马懿讲述了晚宴上所发生的事。
司马懿听完之后,眉头紧锁,末了却是叹了口气道:“这个曹植,每每做事皆出人意表,实在让人mō不透。”
司马朗轻轻点头道:“二弟所言不差,曹植的确厉害。当初抄成家的时候,就胆敢伪造密函,将东阿、范县的人也拖入此事当中。可见其胆识不凡,xiǎoxiǎo年纪,才华如此出众,胆略如此惊人,唉……为兄自愧不如”
司马懿无奈一笑道:“连兄长也没有办法,xiǎo弟自然也是无能为力。”
司马朗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道:“确实难为二弟了。对了,日前家中有书信来,催促二弟尽快回家,现在鄄城这边也事了,为兄也得到曹征东的信任,二弟也应该返家了。”
这次司马懿没有推脱,点头道:“兄长放心,xiǎo弟明白。”顿了一顿,司马懿忽然说道:“从鄄城返回河内路程遥远,兄长与许子远相识,不若让xiǎo弟与其同返邺城,再从邺城回河内也比较近。”
司马朗想了想之后,点头道:“这倒是有理,况且二弟此去,也可以代表我司马家接触一下袁家之人,如此便可让我司马家左右逢源。”
司马懿淡淡一笑道:“兄长英明。”
司马朗点了点头,道:“好了,时候已经不早,为兄也不妨碍你歇息了。”说完便告辞而去。
待得司马朗走后,司马懿那淡然的目光当即一冷,xiǎo声自语道:“曹植,我实在猜不透你若是留着你,却是一个大变数,日后可能会成为我司马家的绊脚石。既然如此,你也别怪我先将你这根芒刺拔掉”说完,却是发出一阵yīn冷的笑声。
曹植自然不知道,自己忌惮不已的司马懿已然盯上了他。不过曹植也懂得树大招风的道理,因此接下来几天却是以抱恙为由,没有和曹昂等人一同去陪同许攸,而是独自留在家中。曹也没有多过问,他也清楚,若然曹植出现,恐怕会让许攸难堪,还是等风头过了之后,再让曹植出来不迟。
接下来三天,曹继续设宴款待许攸,出席的人也每日不同,大概都是一些世家之人和年轻一辈的士子。对于这些应酬,许攸可谓得心应手,如此三天时间便匆匆而过。到了第三天一早,曹早早就找到了许攸,带着他往军营而去
军营之中,夏侯?三人早有准备,当曹带着许攸到得军营的时候,正见到大军在寒冬之中练。许攸见到,大为震惊,不解地问曹道:“孟德,缘何这些士卒在寒冬之中还要练?”
要知道,宋代以前,中国的军制都是兵农合一,也就是说士卒有双重身份的。正所谓平时务农,而闲时练兵就是此理。如此一来,士卒大部分时间都是农民要进行chūn耕和秋收,只有夏天不是太忙的时候才会去打仗。至于冬天,基本上都是躲着避寒。现在曹军士卒在寒冬之中训练,这现象不是没有,但很少,而且必须是军队的忠诚度极高才会出现。这也是许攸震惊的原因了。
曹要的就是这效果,对许攸笑道:“子远有所不知,早前我军败于吕布手上,这些xiǎo兔崽子们颇为不服,纷纷要求加强训练,来年报仇雪恨。众志成诚也不得不同意啊。”
许攸并不知道曹此话的真实xìng有多少,但毫无疑问的是,曹军上下并不似袁绍以及河北众谋士所想一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可以劝降的地步。单凭如此军心,以曹的脾xìng就绝对不会降。想到这里,许攸微微发苦,同时在心中将郭图、逢纪、审配、田丰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他自动忽略了,当初他自己也是赞赏袁绍派人来劝降的其中一人,而且最为积极。
曹自然将许攸的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笑之余表面上不动声sè,带着许攸继续参观。除了士卒的演练之外,曹又命人打开粮仓,带着许攸进去参观。许攸见到曹几个粮仓悉数堆满粮草,就更加惊讶了。他和袁绍麾下众谋士在河北时的预测是曹战败,士卒战斗力不如吕布,加上兖州大旱,粮食不继,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才定下劝降之计。不想现在看到的一幕并非人家山穷水尽,而是兵jīng粮足,一副准备大举反扑的架势,看完之后,许攸心中苦笑,他已经知道,这次任务怕是完成不了。
不过曹的耀武行动还未结束,带着许攸从粮仓出来之后,直接转到xiǎo校场。与大校场处士卒大练兵不同,这里有数十元曹将在下面比斗武艺。里面有乐进、曹洪等几个许攸也熟悉的身影。只不过这里面最抢眼的,莫过于典韦和许褚二人了。二人一路连胜,就算遇上乐进、曹洪等人,也就多huā了一些时间,就能取胜。二人的勇武,让心事重重的许攸也印象深刻,只不过二人各战败了其他对手之后,就没有动手了,而是到曹这边复命。
见到二人来到跟前,曹便指着二人对许攸笑道:“子远,他们便是吾心腹大将”说到这里,先是指了指典韦道:“他乃典韦,曾多番救本将与luàn军之中,武艺之强,可敌吕布”
听得此言,许攸微微动容,吕布军除了士卒战斗力强之外,吕布本人天下第一武将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在其麾下士卒心中早已树立起战神形象,这种形象也是军心的巨大支柱。现在曹眼前这个大汉可敌吕布,同时也是暗喻自己麾下能人不会输于吕布。
不过曹的话未说完,只见他手一转,指着许褚说道:“此乃许褚,自仲康,乃吾日前往豫州剿灭黄巾时收得的大将,与典韦不相伯仲。他们二人齐上,吾料吕布必败无疑”说到最后,曹眼中闪过自信的神采
此言一出,许攸目光悚然,不过他收敛得很快,干笑两声对曹道:“如此,攸便预祝孟德来年马到功成。”
曹仰天“哈哈哈”地大笑三声,继而盯着许攸说道:“先多谢子远,只不过若是有子远相助来年打败吕布的把握就更大了”说完一双xiǎo眼睛死死地盯着许攸不放。
许攸听得此言,又被曹盯得发máo,心中暗惊道:“什么意思,想让我弃袁公而去?”心中如此想,许攸表面上却是婉委地答道:“承méng孟德看得起攸,只不过攸早就决定助本初了,恐怕让孟德失望了。”
曹“哈哈哈”地大笑着拍了拍许攸的肩膀,说道:“当然知道子远助的是本初。”此言一出,许攸才松了口气,若然曹当真要留下他,他也没有任何办法。那边曹顿了顿,接着说道:“子远方才也见识过我军军威,只不过本将觉得,这样对付吕布,还差些许。其麾下西凉铁骑以及并州狼骑战力超群,以步对骑,我军先就处于不利。因此希望向本初借五千骑兵一用,待破了吕布,再有重谢”
许攸听到,眼眉一挑,失声道:“借骑兵?”许攸此时也为曹这个大胆的提议感到惊讶,袁绍一直以来都有帮助曹也曾派过兵协同作战对付公孙瓒、袁术的同盟,但借兵一事却从来没有做过,特别是借骑兵。要知道五千骑兵,就算对家大业大的袁绍来说,也是一股不少的战力,能不能借给曹许攸也做不了主。而且许攸本能地感觉到,曹此举还有另外的用意在内,因此笑了笑,答道:“孟德,此事攸恐怕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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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司马懿之谋
第一百九十六章司马懿之谋
曹早就料到许攸会有此回答,也不在意,轻笑道:“吾自然不会让子远难做,待得子远回河北的时候,吾会另外派使节到河北,当面请本初借兵。只不过吾希望,子远可以看在我们的jiāo情上能帮忙一二,而子远应该也熟悉吾的xìng情,到时定不会待薄子远。”
前面的话,许攸听到之后是松了口气,最后那句话,许攸一听那双眼睛立即半眯起来,lù出一阵骇人的jīng光。沉默了一会,许攸微微一笑道:“孟德放心我们的jiāo情上,攸定必尽力。”
曹听到,哈哈大笑道:“子远果然仗义”许攸见到,也在一边赔笑。
而在曹后面的曹昂,将许攸的变化尽收眼底,此时听见许攸答允,忍不住喃喃地说道:“这个许子远,果然圆滑老道。”
在曹昂身边的郭嘉却是接口道:“不止圆滑老道,而且还眼光不凡呢。他当年的几个好友,袁本初雄霸冀州,河北已然是囊中物;袁公路独占淮南,也准备派兵攻略江东,同时目标锁定徐州;再有主公,虎踞中原。关东三大诸侯都与其乃是少年好友,此人的眼光岂是简单。”
曹昂听到,愣了一下,继而笑道:“想不到奉孝先生会对许子远有如此评价。”
郭嘉轻笑一声道:“只可惜此人有才无德,他日必遭杀身之祸。”说到这里,郭嘉便闭口不言了。
那边曹与许攸之间已经取得默契,许攸心中也在庆幸,当年自己好眼光,不止结识了袁绍,与曹也甚是相善。现在当年的好友都发迹了,自然可以带挈他一二了。至于袁绍jiāo代的劝降任务,反正也不是死命令,袁绍自己对于失败也是心中有数,而且就算自己失败了,相信袁绍也不会拿他如何。因此得了曹承诺不会待薄于他,饱了sī囊之后,许攸便将袁绍的命令抛诸脑后,高高兴兴地和曹谈论少时的趣事去了。
当许攸喜滋滋地回到驿馆的时候,随从却是向他禀报道:“先生,今日有一位司马先生来访,正在厅中等候。”
许攸听到,眼眉一挑,惊讶道:“司马?”转念一想,便已经知道是何人了,于是连忙赶到大厅,见到果然是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司马朗。不过除了司马朗之外,他身旁还有一名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年。对于不认识的人,许攸一向不理会,于是只含笑地向司马朗拱手道:“不想伯达来访,今日攸却是被孟德唤了去军营,怠慢之处请伯达莫怪。”
司马朗也就等了半个时辰左右,此时听得连连谦逊道:“子远先生客气了,是朗不请自来罢了。”
二人又客套了几句,才分宾坐下。许攸颇为不解地问道:“不知伯达此来,所为何事?”
司马朗拱手笑道:“其实是朗是有一事拜托子远先生。”说完指了指旁边的少年,说道:“此乃朗二弟司马懿,由于此次来鄄城看望朗,误了日子回河内。朗却是有些担心,因此想拜托子远先生,回河北的时候一并将舍弟带回邺城,到时朗的家人自会到邺城去接他,不知子远先生可否答允。”
许攸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带上一个人。而且此人还是河内司马家的人,袁绍一直想与河内司马家接触,希望取得他们帮助,这个送上mén的功劳,许攸又怎么会不接受。于是轻笑一声道:“伯达客气了,此xiǎo事一桩罢。”
司马朗微微一笑道:“如此便多谢子远先生了。只不知道子远先生何时启程,到时只需派人转告一声,朗自会带二弟前来汇合子远先生。”
许攸点了点头,刚想说话,不想司马懿忽然开口道:“大哥,不若让懿留在驿馆,跟随在子远先生身边,如此也可以向子远先生请益。”
司马朗听到,有些为难地望了望许攸,说道:“这……”
许攸想了想,发觉留一个司马懿在身边也没什么,于是笑道:“无妨。”
司马朗连忙拱手称谢,同时对司马懿道:“二弟切勿顽皮,凡事要听子远先生吩咐。”
司马懿连连点头道:“大哥放心,xiǎo弟晓得。”随后,司马朗又与许攸客套了一下,便告辞而去。留下一个司马懿许攸也没有什么心思招呼他,于是将随从叫了进来,吩咐他收拾一间厢房与司马懿,就准备离开。
当许攸走至mén口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司马懿忽然开口,用淡淡的声音说道:“子远先生受曹植暗讽,莫非准备就此罢休?”
“嗯?”许攸一下子停住脚步,霍然回身,目光凌厉地盯着司马懿,语气凝重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司马懿对于许攸那凌厉的目光视若无睹,还是淡淡地说道:“曹植现在早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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