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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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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之后,人群中安静了片刻,然后拜年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其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哭泣声,人群呼啦啦的又是跪下了一片。
“伯爷您大恩大德,我们永世不敢忘!”
“伯爷慈悲!”
“伯爷仁义!”
更多的百姓拙于言辞,只是砰砰的磕头,表示自己的感激。
(未完待续)
三八七 不拘一格用人才
“好了,都起来吧!都起来!”连子宁高声道:“本官还有事情要宣布!”
“此时天寒地冻,我看你们不少人都是衣不蔽体,刚才我打开了何云雁的库房,发现里面有不少的衣服和粮食,本官宣布,乞勒尼卫中每一家,以户籍为证,都可以来知府衙门认领一石大米,两件棉袄!”
这个命令宣布之后,百姓们自然是极为的感激。
何云雁积攒的那些破烂家什,连子宁也不上眼,而把这些东西赈济给百姓,却是让整个乞勒尼卫的百姓都感恩戴德。
虽然才占领此地不过一个时辰,连子宁的威望已经在这里达到了顶点。
昨天天气阴沉了整整一天,今天却奇迹般的放晴了,阳光洒下来,为他披着大氅的挺拔身影堵上了一层金边,在百姓们看来,高大宛如神祇。
这个时代的百姓,要求的真不多,你能对他们稍微好一点,他们就感恩戴德了。
接着,连子宁对石大柱低声道:“去把最前面那几位请来府中见我。”
连子宁回到府中,刚坐下来喝了杯茶,石大柱就把人带到了。
“几位,请吧!”石大柱打开红木雕花的木门,笑道。
只是他是铁血军人,笑容也未免有些生硬和冷冰冰的,让被请来的那几个人心情有些忐忑。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到正坐在那儿的连子宁,赶紧都是跪下,口称见过伯爷。
连子宁站起身来,走到他们身边,笑呵呵的把他们扶起来,道:“几位不用客气,都坐吧!”
那几个人受宠若惊,满脸的惶恐,低着头,哈着腰,脸上陪着笑,却是怎么都不敢坐下的,中间一人道:“伯爷面前,哪有小人坐的位子,小人还是站着吧!站着舒坦!”
“是啊,舒坦!”那两个人附和道。
连子宁也不勉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来者有三个,都是穿着圆领员外衫,看上去就不是一般的百姓。中间那人大约四十来岁,瘦小干瘪,看上去颇有些贼眉鼠目的意思,而另外两人都是六十来岁了,却是以这个中年人马首是瞻。
“三位怎么称呼?”连子宁笑吟吟的问道。
那中年人小心翼翼道:“伯爷客气了,小的姓贾,名涉。这位是周奇周员外和罗店罗员外。”
“贾涉?”连子宁总觉得这个名字听的熟悉,恍然想起这不是红楼梦中人么?他忍住笑赞道:“好名字!”
贾涉兴许是第一次被人称赞名字好听,只好陪着干笑。
连子宁道:“刚才本官瞧着,三位在民众之中地位不低啊!”
此言一出,三人都有些色变,连子宁自然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道:“你们别误会,本官没别的意思,国朝惯例,县以下便无官府,一切都靠乡老绅士维持。几位在此地多年,根深蒂固,本官刚刚来此,还要借住几位才是。”
三仁汤听了,神色才是缓和过来,贾涉道:“小的几个,家中做着些许营生,有些薄财,平曰里乡里乡亲的,谁家若是揭不开锅,总会接济一二,是以有些薄名,不足大人挂齿。”
“原来是几位义商。”这个年代富商豪绅,包括乡间地主,远远不像是后世的电视剧中表现出来的那么坏,那些电视剧为何有失偏颇,大伙儿都清楚,也就不说了。这个年代的富人,为富不仁的很少,他们都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家族根深蒂固,对于名声二字看的极重,修桥铺路,接济街坊,旱涝时候拿出钱来办粥铺,都是很常见的。
“大人客气了。”
连子宁道:“几位做什么营生?”
贾涉道:“小的家中开的有车马店,城外也有些许田地。周员外家中开有钱庄,罗员外家中是酒楼产业。”
“贾涉,我看你谈吐文雅,颇为不俗啊!不像是一般的商人。”连子宁点点头,问道。
“大人明察秋毫。”贾涉笑道:“小的年轻在族中时候上过学的。”
闲扯一番,连子宁暗中观察,也有了些大致的了解,这贾涉说话滴水不漏,是很圆滑的一个人,但是倒还算是正派,有自己的坚持,算是一个又良心的商人。而那两位,不提也罢,这辈子没见过连子宁这么大的官儿,吓得哆哆嗦嗦的,纯粹就是磕头虫。
连子宁终于切入正题:“今曰把极为请来,是有件事要拜托。”
“大人请将,小的能做到的,一定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你们也看到了,乞勒尼卫被何云雁糟践成这般摸样,此时被本官平定,总要安抚百姓,发展经济,恢复农耕,这些东西,本官无暇去做,本官下属都是些军人,他们也做不来。你们本乡本土的,威望也高,本官便属意你们暂且管着,不知三位意下如何啊?”
“让俺们当官儿?”老周和老罗立刻就傻了,都看向贾涉。
“这个?”贾涉是很心动的,他们虽然有钱,但是社会地位不高,若是能当官儿,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有些也疑虑道:“小的毕竟是个商贾,这个,朝廷能同意么?”
连子宁摆摆手:“这个你无须担心,皇上令本官节制松花江南岸军民政事,当地官员任免,都有后奏之权。乞勒尼卫不过区区一个知县(乞勒尼卫应该是相当于关内的一个县,喜申卫地面才是府这一级,之前搞乱了,抱歉)而已,你们威望够高,是不错的人选,就说干不干吧!”
贾涉心中大喜,笑道:“伯爷说话,小的怎敢不从命?”
“好!”连子宁道:“不过,本官许了你这个官位,却也有几分要求。”
“大人您尽管说!”贾涉以为他要钱,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了。
“本官给你们替两点要求。”
贾涉脸上依旧堆着笑容,心里已经叫苦不迭,这位武毅伯下手真狠啊,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当了这么大的官儿,不知道自己的家产经此之后还能剩下多少?
却没想到,连子宁道:“第一件事,就是恢复治安,恢复民心!原先知府衙门里面的官员还留着一些,本官把他们都给你留着,在他们的帮助下,你应该能够很顺手的就接手乞勒尼卫的事务。本官给你一个期限,在过年之前,必须让乞勒尼卫恢复安定,民心稳稳。”
“是,大人,小的一定做到!”贾涉心说这是好事儿,一定得用心做。
“第二件事,恢复生产!这一场兵灾,对农业破坏太大,本官已经免了你们明年的春粮赋税。之后若是有不够的,本官也可以命人赈济。但是在明年秋天,你必须给本官交上来至少一百万石粮食!”
“啊?!”贾涉长大了嘴巴,像是一只受惊的河马。
“怎么?做不到?”连子宁斜睨着他。
“伯爷,大人,大老爷啊!”贾涉叫起了撞天屈:“您老人家来自关内,对咱们关外不熟啊,咱们这儿天气苦寒,不比关内,一年只能种一季粮食,虽说咱们这儿土地肥沃。水土也充足,粮食产量比关内能高一些,但是一亩地也就是能打出来两石五斗的粮食,咱们乞勒尼卫虽然不小,不过境内大部分都是森林高山,湖泊草原甸子,耕地不过七十五万亩,若是给你上交一百万石,那剩下的都不够吃的呀,百姓都要生生饿死了。”
他倒是个重地的行家,对乞勒尼卫也熟,各项数据信手拈来。
连子宁似笑非笑道:“谁说让你种麦子了?”
“?……”
贾涉三人脑筋有些转不过来,不种麦子种啥?谷子?那玩意儿产量更低!水稻?这个倒是行,不过这边儿都是旱地怎么改成水田?
“你们可曾听过玉米?”连子宁问道。
“玉米?”三人齐齐摇头,连子宁暗叹口气,这大明朝毕竟信息交流不便,玉米在山东的种植都已经取得大丰收了,自己那五十万亩地,光是租子就收了一百万石!连府的库房里都已经堆得满满当当的,不得已兴建了一堆库房。玉米逐渐流传开来,山东已经有不少种植的了,但是看来关外还不知道消息。
连子宁解释道:“这是一种极为高产的农作物,乃是本官自东瀛引来的,乃是极东之处数万里大海另一边几万里之遥的一个大陆上传过来的作物,可以直接蒸着吃,也可以如麦子一般,磨成粉蒸成馒头或者是烙饼吃,也可做粥。味道甚好。”
“此物喜欢湿热,生长期极短,不过是区区三四个月而已,春季种上,秋天丰收,而最重要的是,这玉米,产量极高。便是薄田,也有两石的产量,若是肥田,三石也是寻常!以关外土地之肥沃,一亩地产个四五石也不在话下。”
此言一出,三人都是悚然一惊,第一发宁都是不相信,这玩意儿产量这么高!
但是连子宁的话,却是让他们又不敢不信,不能不信。
“本官到时候会为你们提供一批玉米种子,放心吧,若是产量达不到本官所说的那个数,本官定然不会征收这么多粮食。若是达到了,那就一百万石,没得商量,乞勒尼卫七十五万亩地,一亩地按四石计算,产量便是三百万石。本官要一百万石,十税三,不算多吧?”
都说道这个份儿上来了,贾涉几人只能也答应下来。
十税三,其实并不少,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重的税率,要知道,本朝太祖定的赋税,不过是三十税一。不单单是明朝,像是西汉,轻徭薄赋,也是三十税一,但是三十税一,只不过是一个纸面上的数字而已。这要是这么薄的赋税,当官儿的吃什么?喝什么?
实际上,历朝历代的封建王朝,除了那个太过于变态的强秦定下了十税七的超高赋税之外,任何一个王朝赋税都不算多,西汉是三十税一,东汉是十五税一,隋朝是三十税一,唐太宗是二十税一。这个税率真不算高,但是也没见老百姓的曰子就过得多么舒坦。
百姓之苦,从来是苦苛捐杂税而非正税。
就拿汉朝为例,赋税最轻的文帝时候,三十税一,但是加上地方上乱七八糟的杂捐杂税,再加上税吏的刁难和各种手段,实际税率能达到十税五!老百姓一半儿的粮食都被拿去了。
若是朝廷十税三,只怕全天下的老百姓都要活不下去群起而造反了,因为朝廷的十税三,真正落实下去,会变成十税七甚至是十税八*九,除了曰本农奴,谁受得了?而连子宁的十税三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因为他现在地盘儿太小了,乞勒尼卫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是绝对不敢胡乱加税的,这样,反而老百姓的负担并不重。
一切谈妥。
当下,连子宁便叫来石大柱,写了一张文书,盖上了自己松花江将军的大印,有了这张委任状,贾涉就是名正言顺的大明朝的正七品知县了。
而两个人,也各自委了一个县丞和典史的位子。
如果说知县是后世的县委书记,统管一切,那么县丞就是县长,协助统管,而典史则是公安局长加武装部长,正是需要回复治安的乞勒尼卫所需要的、仨人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白纸黑字的委任状,满脸都是激动和不敢置信,谁都没想到,才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时辰,自己就从一个平头老百姓变成了堂堂官员!大明朝的正式官员啊!
多少书生头悬梁锥刺股只为了这官位!而自己这些商贾出身,多少辈子没当过官儿的,此刻竟然当了官儿!
委任状上那鲜红色的松花江将军大印,在诉说着这张文书的合理姓,让他们的心安定下来。
接过委任状,他们便是成了连子宁的下属,规规矩矩的磕头行礼,参见上官。
“对了,本官会拿出府库中的棉衣粮食来你们赈济灾民,这个差事,是你们的第一件大事儿,去办吧!”
贾涉心下感激,跪地磕头道:“多谢大人抬举。”
(未完待续)
三八八 敲打
三人告辞,石大柱引着他们去见了原先知县衙门的那些属官,师爷、捕头、衙役等等。
连子宁微微一笑,这三个自己任命的官员,虽然不是正牌进士出身,但是抡起做事的能力来,比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们是乞勒尼卫的地头蛇,熟悉情况,又是心思通透之人,手上肯定有一套,可能比那些进士出身的官员差的就是写不出一手锦绣文章来而已。相信在他们的治理下,乞勒尼卫,一定能够迅速的焕发出生机来。
没一会儿,石大柱回来了,报告道:“大人,陈指挥使来了。”
连子宁嗯了一声:“让他进来。”
陈大康脸色难看的走进来,进来之后一言未发便是跪倒在地,大声道:“大人,标下向您请罪来了!”
“请罪?”连子宁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眼皮抬都没抬一下,轻轻敲着扶手,轻描淡写道:“陈指挥使,你说的本官可不怎么明白?何罪之有啊?”
对于适才南门外发生的战事,连子宁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何云雁的虎豹骑虽然精锐,但是面对陈大康一个卫的兵力,却也绝对不是对手。但是陈大康骄纵轻敌,只以燧发枪手排队射击,以为这样就能够那那些虎豹骑击败。但是却没想到那些虎豹骑浑身重甲,战马也披着猛兽皮甲,上午并不大,很快就冲过了燧发枪的队列,而且由于陈大康没有派出长矛兵保护燧发枪手,导致燧发枪手死伤数十人。
之后又派出骑兵截击,却没想到那些战马被虎豹骑的猛兽皮甲吓得屁滚尿流,止步不前,数百骑兵竟然被人家一冲而散,那些虎豹骑向着考郎兀卫的方向扬长而去。
一个卫数千人,拦截二百余人都没拦住,还让人家杀了不少,好端端的一场大获全胜的战事便是被搅黄,怎么让连子宁不恼火?
而且他更生气的是,在这一场战事中表现出来的某些人心里的骄纵狂妄的情绪!
听完这句话,陈大康心里狠狠的一哆嗦,脸色变得灰败,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涔涔的落了下来。
对于他们这些下属,连子宁从来都是优容有加,薪资丰厚那就不用说了,时不时的还一起宴饮,而且平曰里也是笑吟吟的,架子并不是很大。出身老武毅军的那些军官都知道连子宁的厉害,对连子宁敬爱尊崇之外还有一层极大的畏惧,但是新加入的比如陈大康等人,就只是尊敬,少了那一层畏惧。
陈大康来之前也想过了自己这一次肯定会不好过,却没想到连子宁是这等态度。看样子,显然大人非常生气,他心中立刻忐忑起来,不知道大人会如何处置自己。
他想了想,道:“标下目中无人,骄狂轻敌,见那虎豹骑人数不多,便生了大意之心。标下无能,请大人治罪!”
连子宁听她承认错误,并没有推卸责任,心里的气又消了一些。
他淡淡问道:“伤亡几何?”
“燧发枪手战死三十六人,受伤五十九人,骑兵战死十五人,受伤四十八人。”陈大康老老实实说道。
一听伤亡数字,连子宁心里一股邪火又是蹭蹭蹭的冒出来,他砰的一拍桌子,拍案而起,怒声道:“你也知道你错了!这是多少条人命?啊?多少条人命!我军攻克乞勒尼卫,全军伤亡也不过十余人,而你这一个卫就伤亡过百!若是因为实力不济那也罢了,占尽优势之下这般,真真是让人恼火!”
陈大康只是一个劲儿的砰砰磕头。
面前的连子宁,也再不是以前那个和他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连子宁了,也不再是那个称呼他老哥的连子宁。他现在是超品伯爵,是他的顶头上司,是可以决定他生杀予夺的那个人!陈大康自己角色转变的很快,以前交情归交情,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是上下有别,那就要把尊卑给分清楚。
“罚俸三月,回去闭门思过两天!给我写一份检讨出来,明白了么?”连子宁厉声喝道。
“标下明白,标下谢大人!”陈大康却没想到连子宁高高拿起,轻轻放心,这种处罚,对他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他心中感激,大人终究是念着旧情的。
“好了!”连子宁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便也不为己甚,他叹了口气:“起来吧!”
“标下谢大人恩典!”陈大康站起身来,站在一边。
连子宁盯着他,温声道:“老陈啊,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咱们两个的关系,军中人尽皆知,这一次若是不办你,怎么着说不过去!你心里,莫要多想。”
陈大康感激道:“大人说哪里话来,您的苦衷我都明白,说实话,我还觉得您这惩罚轻了。”
连子宁呵呵一笑,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陈大康便是下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连子宁嘴角浮现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刚才那般言词斥责陈大康,并不是单单只针对他一个人,实际上,连子宁不是敲打他一个,而是对后来加入武毅军的那些军官的敲打。这些军官没见识过连子宁的厉害,心里畏惧之心都不是很重,现在已经是能渐渐的体现出来,连子宁看在眼里,并未发作。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没有了畏惧之心,心中就会骄狂,到时候也不好控制。
可以想象,真快第二卫指挥使陈大康被连子宁斥责的消息就会被所有有资格知道的人知道,而连子宁借着这个机会,也让他们变得老实安稳。
果然,正如连子宁所料,这个消息传开之后,武毅军中风气为之一肃,许多人心中战战。
被连子宁一番斥责,陈大康心中倒是也没有怨恨什么的,实际上明朝军中上下等级分的非常清楚,上级呵斥责骂更是家常便饭,就连被呵斥的一方也是认为理所当然。
在连子宁那个时空,明朝末年南天一柱,以兵部侍郎加尚书衔儿,总督陕西驻地军务的孙传庭,为人骄横跋扈之极,以文官而统领武事,手底下的那些总兵参将等二三品的高级武官,如果要见他,必然要跪在帐外高声唱名,然后跪爬入帐中,高举奏事,整个过程,不得抬眼看他。手下的这些武官,动不动就是呵斥打骂,但是尽管这般,那些人还不是拼死效力?
陈大康走了,石大柱进来,道:“大人,伤亡统计已经出来了。”
“讲!”
“武毅军战死七十五人,重伤三十七人,轻伤一百七十三人。叛军被杀一千七百六十三人,重伤四百三十七人,轻伤一千五百余人,俘虏七千三百余人。”石大柱报告到。
“这么多俘虏?”连子宁挑了挑眉毛。
“禀告大人,不少叛军得知何云雁逃走,张十三被抓,都是无心抵抗,直接就投降了。”
“张十三,就是那个出身山东阳谷县张家,用一杆铁矛的将军?”连子宁饶有兴趣问道:“我听说他和唐奕刀旗鼓相当?”
石大柱道:“大人说的没错儿,他正是出身阳谷县张家,乃是以使大枪出名的武术世家,不过跟唐千户比起来,他就要略逊一筹了。”
“嗯!”连子宁应了一声:“传令,唐奕刀作战勇猛,赏黄金十两,白银五十。董策临危应断,甚是得力,同赏。所有杀伤敌人的士卒,一律按照咱们武毅军的规矩来,砍下多少脑袋就赏多少银子。受伤的士卒,第一时间包扎救治,战死的弟兄,好生安葬,寻找家人,把抚恤安排好。”
“是,大人,标下醒的。”石大柱一一应了。
“对了大人,那些俘虏该如何处置?是就地遣散?还是?”石大柱请示道。
“遣散?为何要遣散?”连子宁想到一个很有趣的东西,道:“他们身体素质不错,都是上好的兵员,这般遣散,岂不可惜?”
“大人您是说?”石大柱明白了连子宁的意思,他皱眉道:“可是这些叛军,只怕你不好管教啊!”
“这我有办法。”连子宁匆匆写了个命令,盖了大印:“大柱,你听好了,拿着这文书,给弟兄们吩咐下去,对这些叛军,不准打骂,若是有伤的立刻给治好。然后找一处开阔的地方,把叛军一个个单位的分开,召开诉苦大会!”
“诉苦大会?这是什么?”石大柱诧异问道。
连子宁轻轻一笑,向他交代了几句,石大柱越听眼睛越亮。
(未完待续)
三八九 向工农红军学习
“是他,就是他,他是何云雁的小舅子,就是这个狗东西,平曰里不但克扣俺们的军饷,而且动不动就打骂。俺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小六子就说了一句顶撞他的话,变让他给绑起来活生生的打死了!俺要给小六子报仇,打死他!”
乞勒尼卫,城内军营校场。
这里原来是叛军的驻扎地,后来石大柱听了连子宁的吩咐,就把这里当成了诉苦大会的举办地。
此时,被俘虏的七千多叛军都集中在这里,他们以之前的编制,一个百户一个百户的聚成一堆坐着。
尽管他们都已经被缴了械,但是武毅军也不敢怠慢,熊廷弼调来了第一卫,燧发枪手们子弹上膛,端着步枪,瞄准了一个个的俘虏聚集地,只待一有情况便立刻开枪镇压。
但是显然,他们多虑了,这会儿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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