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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御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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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说是因为这张脸皮!”
“我没说呀。”她自己就先气得七荤八素。“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你别绝望得那么早,也别太快否定其他的可能。有些事,是玛沁提供不了而我却办得到的。”
“喔。”她了无兴致地挑眉敷衍。“例如?”
“他只会在你四周布好防护,以免你玩过头。我呢,则是会陪你一起玩,一起造反,搞得天翻地覆也无妨。”
真的假的?“那最后谁收场?”
“当然是区区在下啦。”
“少扯了。你连我谋害六婶的罪嫌都摆不平,还有脸说大话?”她呸。
“我的小祖宗,不是我摆不平,而是我处理得太不着痕迹了,俐落到你都感觉不出来。不然你以为衙门里审案的全是白痴,捕不到你这尾嫌疑最大的肥鱼?”
是……这样的吗?她有些心虚。“那才、才不全是你的功劳,我的家世和玛沁的地位也是衙门不敢动手的原因……”
他受不了地沉沉吐息。
好,真他妈的好极了。他拚死拚活为佳人卖命,她却把功劳戴到别的男人头上去。他从小跟女人厮混到大,还不曾这么委屈过。
“你在笑什么?”发神经呀?
“我真服了你的玛沁。”保卫娇娃到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可惜他惹错对手了。”
宝禄在他转而晶锐的笑眼下一颤。他那种奇异的压迫感又来了,不再是先前对她哄溺至极的温柔情人。
“我们干脆将一切重新来过吧。”
“啊?什……啥?”他笑得好可怕。这应该是他本人没错,不是被什么鬼怪附身——吗?
“来吧,我们把整个事件都带回源头。”
他双掌重重按在衣衫不整的小人儿肩头,俯身倾近她耳畔,自她身后与她一同观赏镜外的世界。在那里,有倨傲烦躁的国舅,气急败坏的太子,和冷冷淡淡、对一切斥责劝慰皆无动于衷的玛沁,以及匆匆赶来的其他重要同党,有的为玛沁助阵,有的来缓和冲突。
“那一天的人物全都到场了。”
宝禄努力咽了下喉头,正发毛之时,一阵领悟霎时闪过。
“那一天的人全到齐了?”她愕然转望粉颊旁的诡魅笑脸。“我窃听到太子密谋的那天,玛沁也在场?”
他的笑齿森然一咧,邪美得教人战栗。“不然,你以为那夜追击你的人是谁?”
是玛沁?
她不敢相信。这事怎会也扯上玛沁?当天狠然出招,对她穷追不舍的狙击者,竟是玛沁?
“难道你后来跟我重游那间客栈时,没注意到突然强行闯入的玛沁说了什么?”
她那时吓都吓呆了,猛想着玛沁怎会知道她和雅希禅临时起意探访的旧地,甚至亲自出马来抓人。她现在才惊觉,玛沁在冷然破门闯入时说了多么重要的一句话——
再次打扰,请多见谅。
再次?那么第一次呢?
“我、我那天借躲在你的客栈上房里……在外头一直槌门恐吓你放人的,就、就是玛沁?”
“是啊,就是他。”
他压紧了掌中纤小的肩骨,同她一块儿笑望黑暗中的那扇明亮,一如当时躲在幽暗房内与廊外狙击者的对决。
“我们再次回到相同的处境。只不过,这一次我要照我的规矩来玩。”
逗弄小女娃的扮家家酒可以下场了,现在是,大人的游戏时间。
10
    惊惧万分的当口,宝禄竟神经兮兮地傻笑起来。
“雅希禅,你该吃的豆腐都吃过了,我们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你娶你的,我嫁我的,大家各玩各的,不是很好吗?”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所以初次在客栈与你交手时,只点到为止。”他的大掌不安分地又把她偷偷拉下的衣衫再悄悄推上去。
“那、那现在咧?”她轻松娇问,双手却暴躁搭救凌乱的衣衫,形成四手混战。
“现在嘛,我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为什么呢?”
两人浓情蜜语地你一句我一句,浪漫不已,肢体上却拉扯得几近拳打脚踢。
“先前我尊重你是玛沁的未婚妻,所以没放手大干一场。如今,你已经不是他的人,我就甭客气了。”
“谁说我不是他的人?”婚的还在耶。
“你自己说的。”他将脸架在小小的肩窝,一面在她耳旁呢哝,一面自她身后挤捏着两团沉重的丰满。“你不是不要这婚约了?”还胆大包天地跑去劝玛沁早早放弃,回头是岸。
“我不要他,不见得就会要你。”所以少臭屁!
“因此,我要更加努力让你回心转意。”
“你敢——”
她惊吼之际,瞥见面对镜面与众人争执的玛沁微蹙眉心,似乎察觉到镜子确实有些不对劲。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太子党人犀利交锋,掩护众人背对的怪异屏镜,一面精锐地盯着镜面,企图测出诡谲之处。
宝禄大起寒颤,不敢再轻举妄动,在她身上到处乱爬的两只怪手更加肆无忌惮,哼着小调替她轻解裙腰。
情势果真又回到最先的状况:她再度惨遭两面夹杀。
“那个,雅希禅,你跟玛沁还有我三哥,到底是什么、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虽然这时候还聊这些挺白痴的,可是不说点话那更是恐怖——耳畔不时传来雅希禅兴味盎然的赞吟,低醇咏叹。
“我们是因为太子的无知无能才结识的,然后被朝堂内的同僚网罗,与另一批人秘密合作。”
“哇,好有意思喔。”不可以!她绝不允许他扯下她的亵裤!“你们是打算结伙造反吗?”
“还好啦,只是觉得白痴净会做蠢事,聪明人就得同样地出来做聪明事。”
“真是自作聪明呀。”喝!她的猫爪狠狠抓住裤腰,力挽狂澜。
“自作聪明?”他不可置信地错愕笑起。这小姑娘既是敏锐又一针见血,可她好像从没把自己卓越的聪慧放在眼里。“宝禄,你到底是真笨,还是假装天真?”
“你说咧?”她正想得意地再卖个关子,冷不防听见绸裤被上下反向拉力撕裂的声响。
天哪!边防失守,濒临沦陷!
“我说嘛……”他慵懒地嘛了好久,慢慢梳抚娇柔的少女隐密,不急于入侵。“你不笨,甚至聪明到觉察出自己毋需浪费过多的脑筋,就可以轻轻松松快快乐乐过日子。”
“那又怎样?”笨!口气应该要更凶一点,抖成这样,活像讨饶。“我、我上头已经有一堆聪明伶俐的哥哥姊姊,个个精明干练,功成名就,我何必跟在他们后面出一样的风头。”
“所以你装傻装任性,假作没了他们依靠就不知所措的小笨娃。”
“很抱歉,我的功力还没到那种上乘境界。”她现在货真价实的不知所措足可印证,这世上多得是她难以明了的怪事。
“就是这样才可爱。”否则太过世故,反倒呛俗,惹人反胃。“你是故意在家当乱使性子的小坏蛋,好让人为你伤脑筋,嗯?”
“家里不需人伤脑筋的优秀人才那么多,长辈们成天闲在、闲在府中都快发霉了,我当然得找些麻、麻烦让他们有事做。”
“真不愧是郡王府的小开心果。”既满足了府中大人多管闻事的需求,自己也可尽情享受造反之乐,两全其美。“我倒觉得,你真正出色的是懂得收敛时机和拿捏分寸。”
这使得她的调皮变得精致逗人,而不致沦为粗鄙的无理取闹,有如乡野千金或庸脂俗粉,缺乏格调。
“谢谢你的夸奖。”她惶惶关注着在她裙内细细梳理的大手。“请问,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随时都可以。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走?”
“不!不要!”吓得她魂飞魄散,抓紧他的手臂惊喘。“我、我觉得,这样就好。等人都走光了我们再、再……”
“喔,好吧。”有点邪恶的失望。
她现在根本见不得人。上身衣物全堆在丰乳上,赤裸裸地挺着酥胸,朝背对镜面的众人双腿大张地靠坐在雅希禅腿上。至于他又是坐在黑暗中的哪里,她才没空去想。
他像是世上最安适的椅子,盛着娇艳的小身子。他一面将裙袍推至她腰上,一面顺道按摩她大腿内恻的冰凉滑嫩。
“雅希禅。”
“嗯?”
“这种事,你应该可以施施咒法找分身代劳吧。”何必真的对她下手?
“你想要召唤分身来?”他欣然刮目相看。“你觉得一个我还不够看,要两个雅希禅来伺候你才过瘾?”
“我没那样讲!”
“只是那样想?”
她的无声痛斥转为惊然抽息。不知他是有心或无意,梳掠她阴柔掩护的长指,一不小心扫过其中隐蔽的娇嫩女性,引发她惊恐的震颤。
她不想要这种奇怪的经历,她也没有如此游戏的念头。
“雅希禅,够了吧?”
“想临阵逃脱,不玩了?”他再次不小心地在她的抽息中,扫掠她的脆弱瓣蕊。只是,力道有些野蛮。
“你自己说,我很懂得拿捏分寸。我正是要告、告诉你……这事已经够了。你必须收手,回到我们各、各自的人生去。”
“真是绝情,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场游戏中动了心。”
“你哪有对我动心。”只想玩而已。
“你以为每个人动心的方式都一个样,不合这套规矩的就不叫动心?哪有人谈感情会谈得这么四平八稳,照本宣科?”
“可是……”哎呀,她也不知道啦。“反正你不能这样碰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和玛沁的婚约,只要约还在,我就不能负他。”
“是吗?”黑暗中的双瞳闪过一道愠怒,低语却依然温柔。“那么我只好先从毁约着手了。”
她骇然惊喘,徒劳地竭力阻止攻往她禁地的两只巨掌。
他嚣张地拨开细密掩护,公然裸露她细致的隐私。那份直接接触到空气的陌生感,令她备感无处可躲的惶恐。
“雅希禅!”她不管了。就算她现在说什么都像哀求,她宁可丢了尊严也不要他动手。
“你们的婚约是砸定了。”
毫无预警地,他的长指直接深入进击,完全隐没在她的狭隘里。他的另一掌也没闻着,全心全意地攻击娇弱的花蒂,拧揉小小的战栗。趁她慌乱哆嗦之际,他硬是排除两只小手惊惧的阻拦,一再地加入长指,扩充她的领地,折腾她有限的包容。
这太过分了。宝禄弓身扭动,挫折而气恼地直想逼他住手。
他自她肩后架上俊脸吮咬起她的耳垂,双手交互进攻。“这里有我照料就可以,所以你可以把手放到别的地方去。你可以勾住我的脖子,或者揉揉你的胸脯也不错。我很喜欢看它们被挤捏的模样呢,因为它们看起来好开心,又好渴望——”
“住口!”她豁出去地愤嚷,双眼朦胧。
“不喜欢我说下流话?可这是事实啊。”他柔声哄劝,手指集结冲刺的力量却逐步加重,由内骚扰她的欲火。
“你闹够了吧?还想玩到什么地步?”
“我若真的只想玩你,不会费这么多心力跟你一直耗下去。你以为我会舍得浪费时间去讨好女人吗,嗯?”
“不要让玛沁看这里!我不要他看见我!”
她怒泣地急掩自己双眼,扭头闪避步步往镜面逼来的质疑身影。
“他是看不见。不过他若看见了,一定很高兴。”他故意对着不住侦测的玛沁拨弄她的柔嫩,大方展现她分张的双腿间一切秘密,同时表演指上绝技。
她无法自己地泛滥着甜蜜,使他捉弄得更起劲。他似乎有意向镜外人示威,悍然捻揉起她的阴柔,急遽拨动,顿时宝禄挺身抽搐,痛苦呻吟。
“他有他企图保住你的卑鄙手段,我也有我夺回你的狠招。只是我念在同僚之情,又虚长他几岁,才没直接出招。”
可是这份顾念总令他备感懊恼,饱受抓不住宝禄的那份不安感纠缠。
哎,心软的人总是比较吃亏,但他何时变成那种善良货色了?
或许是,想配合她的那份天真,想拍拍满手的污秽,享受她纯净碧丽的清芬。他不过是个迷上娇朵的护花人。
透过放肆的长指,他感受到她深处的紧窒回应与渴求,自身的欲望更是炽热如火,不住躁动。
想他向来只管自己享受,今日却百依百顺、费尽心思地伺候别人。
他该拿这小东西怎么办呢?
哎。“宝禄……”
“我讨厌你!永远讨厌你!”
他错愕瞪着身前以手臂交掩面容的愤恨泪娃,被她不顾一切的痛声大骂与号啕大哭怔住。
“你在生气什么?”他苦笑婉劝。“玛沁他看不见也进不来的,就像你那天躲在我客栈房里一样,他走不进我的结界里。”
“我不管!”她不懂也不想听。“我说我不要这样给人看,我就是不要!你还有什么卑劣招数都随你便,只是你从此别想再见到我。我一辈子都不见你,死都不原谅你!”
千万个莫可奈何,他还是破天荒地再度顺她的意,乖乖听命。
“好好好,你不想让他看,就不让他看。”呜呼,何其扼腕。“你不用藏脸了,睁眼瞧瞧吧。”
“我不要看!”一阵恨斥后又是委屈万分的哀号。这几乎是打她出娘胎之后,哭得最惨烈的一次。
他放弃地辣辣吐息。“你实在偏心得十分歹毒。”
这话愣住了她的泪势。
“难道不是吗?你宁死不肯让玛沁面对你这模样,我可以理解。但你何必连对我产生情欲,都感到这么丢脸?”
“你乱讲!我哪有……我……”
水灿的骄蛮泪眼悍然回视,对上他俊魅双眸的刹那,转而结巴。
“你喜欢我碰你。”
胡说八道!少把她编派得那么下流,她哪有可能会喜欢如此不要脸的行径。男人女人的结合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所以他对她做的,纯粹是毫无意义的调戏,企图把她降格为牲畜,她才不会喜欢这种事!
奇怪……为、为什么这些话她吼不出口?
“你明明喜欢我这样碰你,却又不甘心。”老以抗拒和道德谴责予以否定。“对于你喜欢的,你大加驳斥。对于你不喜欢的,你却必恭必敬。”
“我哪有?”
“你对玛沁和对我的差别待遇,该怎么说?”
她……她有吗?
她是很喜欢和雅希禅在一起,可一旦涉及情欲……她就忍不住有些退缩,又深深吸引。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他这个人迷住,还是被他高超的男女伎俩迷住。若是后者,那应该什么男人来挑逗她都可以啰?但她一点也无法接受这想法,就算是她未来的丈夫玛沁,她都不想让他碰她像雅希禅那样。
喜欢不就只是喜欢而已吗?为什么心灵的交流还不够,连肉体都会产生渴求?
“宝禄?”又在沉思宇宙人生大道理了?
“真讨厌。”她嘀咕得好生落寞,无助得可人。
“嗯?”
“为什么我不能跟喜欢的人成亲?”
雅希禅慵懒的神态猝地严正,极度专注。“怎会突然这么想?”
“因为、因为有些……我不太讨厌的事,应该只能跟丈夫做的,我却、满脑子都想着除非是某个特定的人,我谁都不给碰。”
“让‘某个特定的人’成为你丈夫不就得了?”
“别胡说了。”不可能的。
“宝禄。”他几近虔诚地唤着,在她失落的娇颜旁感叹。“你希望我娶你,对不对?”
“希望有什么用?”
“怎么会没用?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是你的命令,我就会办到。”
“可是玛沁怎么办?兰若郡主怎么办?”
只要她像他这样死没良心一点就很好办。“那些啰哩叭嗦的事,我来处理就行。”
“那我太不负责任了。”
“反正你也常丢烂摊子给别人收。”
“可你不是别人。”
他缓缓漾开醉人的满足笑靥。“你在乎吗?”
“对你是有点……比较挑剔啦。”
小狐狸,连一句在乎都不肯直说。“因为我是‘某个特定的人’?”
“你……你有完没完,净扯这些无聊东西,烦不烦啊?”
还在闪躲。“好啊,那我们就来继续你不无聊的事吧。”
“等一下!”
她还来不及掌握大局,就被重回她温暖深处的邪恶手指进犯。
“我不要用这么、这么……的怪方法!而且玛沁在看!”
“看什么?”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镜里的一切,可是他的视线就是让我觉得……”急嚷愕然中断。
“觉得怎样,嗯?”
她傻眼望着那扇光明出口,一脑子烂糊,搞不清楚。她没看见镜面那头的玛沁及太子等人,却看见自己,形容浪荡地张腿坐在雅希禅身前,她甚至可由镜中的反射看见她脑后那张邪气十足的笑脸。
那扇出口……变回镜子了?
“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房里。”
她呆到无法追问下去,不可思议地直瞪着镜中反映的自己。这……丢死人了,她怎么……长成这样?实在丑怪得要命!
“看到自己有多漂亮了吗?”他来回拨弄颤颤嫩蕊,挑逗那易感的小小存在。
“你乱说,这丑死了!”她又是浑身哆嗦,又是难堪至极。“你快放我下来!”
“它哪里丑了?”他悍然主持正义,更加扳开她的双腿朝镜面展现她幽嫩的秘密,甚至以手指分扯她包覆娇蕊的柔肌,突显赤裸裸的花蒂。“看,这就是我上回拚命吮啃的宝贝。你都不晓得它有多滑嫩,我只要用力一吸它就——”
“闭嘴!不准再讲下去!”
“或者我这样揉它,它也会很开心。”他勤奋地对着掩耳大叫的小人儿说明,兼以实际示范。“它喜欢我这样拧着它,急急兜圈子,更喜欢我用舌头取代手指这么做。记得吗?在客栈那夜,我就是如此尝着它,咬它,深深地把它吸到我舌头上。当然,最有意思的还是这里啦。”
他一手持续捻摩战栗的丰润花蒂,一手探指深入说明,害得宝禄弓身哀叫,惊喘不停。
“上次我是用吻的,还有印象吗?”他愈刺探愈精神,狡狯地缓缓加重两手的劲道。“这次呢,我要用我自己。可是你准备不足,我只好先替你做功课了。”
“不要这样……”她丢脸而难受得又快哭出来。“这跟你以前的都不一样……”
“若跟以前的都一样,还有什么戏好唱?”
他的手指在她深处恶劣地分张,不断扩展她顽强的包围。她疯了似地扭动抗拒着,瘫靠在他怀中不住颤抖,娇嫩的泣吟愈发激昂,刺激得他硬挺灼烈。
“宝禄。嘿,别只顾着自己高兴呀。”他苦笑地持续奋战。
高兴个头,她都快死掉了!
“帮我个忙。反正你现在两手闻着没事干,就放到你胸脯上如何?”
她已经晕得不省人事,神魂颠倒。
“宝禄,听话嘛。”
他不断宠溺的哄着,诱拐着,利用她的意识迷离为他效力。待怯怯小手依令覆上丰挺的酥胸,他欣然地进一步蛊惑,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执行另一项阴谋。
“照我现在在你身下做的,也对你的乳头这么做。”
她霍然张大双眼,却视线涣散,一时看不清镜中反影,因此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像这样。”他撩拨着阴柔的易感,仔细示范。“换你,试试看。”
捧着自己双乳已经够怪了,还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但当她的纤纤玉指在柔软的乳峰上仿效起雅希禅的动作时,诡异的刺激令她愕然,难辨好恶。
“勇敢一点,你的乳头又不会咬人。”他却很乐意反过来咬它们,只是目前分身乏术。“快一点、使劲一点,像我现在做的一样。”
她极难承受地挺紧了背脊,扭动俏臀,在在抗议着他的手指在她身下施展的劣行。而今却还要她去效法?
“宝禄,用功一点,不要偷懒。”
他无赖地软软催促,不时拧捏她柔弱的女性以示威胁。
古怪的游戏,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自己陌生的娇躯。
就在她好奇心大发,陷入各处奇妙感受呼应的恍惚当口,巨大的冲击骤然挺进,贯穿她所有的意识。未曾预期的剧痛令她失声惊叫,一切的美好倏地沦为灾难,沉重地压迫着她的存在。
“你干什么……”她委屈又痛恨地槌打环住她身躯的铁臂,泣声冤斥。
“嘘……别动,一下就过去了。”他爱怜万分地贴在她脸庞安抚。
“可是我痛!”她不要了,这简直欺负人。
看她孩子气地揉眼大哭,完全没有姑娘家的哀怨凄美,他几乎是完全拜倒地搂着她笑个不停,差点情欲失控。
“好可怜,害你痛成这样。”他拥着、哄着,彷佛他也心疼得半死。
“我不要了!你走开,马上给我滚!”
“好好,一切依你。不要哭,好吗?”他满怀愧疚地乞求着,呵护不已。“你先让我出来,我马上就滚蛋。”
她倔着惨兮兮的泪颜,顺着他健臂环抱的上提之力,准备起身,不料他一个失手,竟让她跌坐得更深,与他全面契合。
“雅希禅!”
“对不起,我没扶好。”他诚恳地向气到泪珠滚滚的怒娃致歉。“而且你这样紧紧牵制着我,我根本出不来。”
“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不要生气嘛,这种情势我也很难受。我尽量试试看有什么办法可以……”
他认真地尝试将自己的粗壮抽离,十分努力,甚至兜转起来,看看能否脱困。此举害宝禄惊惶抽息,浑身紧绷。
“你放轻松点,不然我很难成功撤退。”
她也想放轻松,可是……
“我换个地方扶你,免得又失手摔着你。”
他什么地方不扶,老老实实地就扶在她小小的核心上,粗心大意地将嫩弱花蒂夹入了指缝间都不自觉。
“你不要扶我那里!这样会害我……”
他的大掌剽悍一抓,整个娇躯便顺着他雄伟的亢奋上行。在即将分离的前一瞬,他的大掌便霸道地抓着她的阴柔禁地下压,来回重复着恶劣的游戏。
“等一下,我……”
“等什么?”他悠哉地加快速度,不住攻击靠坐在他怀中的战栗娇躯。“你不是希望我马上滚开吗?”
她失控地愕然抽搐,眼中的泪花都还在转,就被另一波冲击轰得头昏眼花。
他一面抓着她的阴柔上下行动,一面藉机折腾夹在指缝间的怯懦嫩蕊,故作无心地凌虐她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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