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商途之第一女皇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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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俨闻言，满意的一笑，故意忧虑的开口道：“七弟是父皇的心头宠，眼下正为七弟的婚事忧心不已，偏七弟又是个不省心的，若能为七弟寻摸一个美貌又贴心的妾室，尽早让他定下心来，也是安了父皇的心。”
顾齐华何等的聪明，如何不知道北堂俨给予的暗示，只见他眼珠精明的一转，脑中突然浮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便笑吟吟的开口道：“烈王那般金贵的人，寻常美人如何配得上，依微臣拙见，今日当选花魁的含香姑娘尚有资格。像她那等身带异香的奇人，必能合烈王的心意，成为烈王离不开的解语花。”
“含香姑娘才貌双绝，又品德高洁，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那本王就静待顾大人的好消息了。”北堂烈满意的一笑，不动声色的将命令下达给顾齐华。
“王爷放心，微臣自会安排好一切。”顾齐华喜滋滋的接下这件差事，这时杨勇在婢女的引领下，自远处而来，顾齐华不着痕迹的敛去脸上的兴奋之色，快走几步迎上招呼道：“大哥来了，快里面请，俨王也是刚到。”说着便引领着杨勇进了花厅。
“微臣杨勇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杨勇进入花厅后，便向北堂俨行礼。
“杨大人免礼。”北堂俨微笑让其免了礼，待杨勇落了坐，他才颇有几分兴趣道：“适才听顾大人叫杨大人大哥，本王竟不知道两位大人私交如此之好！”


☆、第十五章　极品美人

北堂俨问，顾齐华也不避讳，笑着解释道：“杨大人是微臣的妻兄，所以微臣私下里便称他为大哥。”
“原来两家是姻亲，顾大人和杨大人能做到公私分明，本王很是欣慰。”北堂俨恍然道，语气透出几分高兴来。
杨勇闻言，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了几分不自在。杨家与顾家虽为姻亲，却也不像表面所见那般和睦，杨勇与顾杨氏是兄妹没错，但他们是同父不同母，当年杨老夫人和杨勇的生母周姨娘先后怀孕，杨老夫人生下女儿，周姨娘则生下庶长子杨勇，因周姨娘生产伤了身子，之后一直卧床不起，深门大户素来有将庶出子女交予嫡母抚养的规矩，是以杨勇自小便被养在杨老夫人膝下。若不是杨老夫人的长女在一岁那年夭折，自己所生的第二胎仍旧是个女儿，并且因此伤了身子，无法再孕，杨老夫人是不会将所有希望放在一个庶子身上的。
那周姨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直卧病在床，而杨府又有新的美妾入府，她很幸运的存活下来，直到儿子长大懂事，便悄悄的与杨勇往来，时常的嘘寒问暖，生母的关爱与嫡母的严厉形成强烈的反差，至使杨勇的心渐渐偏向生母，与杨老夫人母女渐渐的生疏起来。
后来杨勇高中榜眼，仕途顺畅，虽然他奉养嫡母，尽的也只是义务，对生母周姨娘才是真正的孝顺有加，更是让妻子时常前去陪伴。杨老夫人因此气的大病一场，不久便辞世了，而周姨娘原本体弱，没享几年福也去了。不过因为生母的事情，顾杨氏与自己的这个庶兄，素来不亲近，全靠顾齐华从中维系着两家表面的和气罢了。花厅中三人随意闲聊着，过了片刻江信之也来了。
而北堂烈此刻，却是驻足于百花园高高的围墙之外，望着那围墙，怔怔失神。冷扬和吉祥立于他的身后，两人的眼底难掩忧虑之色。
好一会后，冷扬才鼓起勇气上前道：“主子，您在这里站了足有半个时辰，顾府那边今晚还有晚宴，咱们是不是该回了！”
北堂烈闻言回过神来，他侧首看了眼冷扬，随后微微皱起眉头道：“本王自认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从未有一人能让本王记住，可是今早在这围墙之内，桃花树下的惊鸿一面，本王竟对那个美人念念不忘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冷扬听了这话，心头一跳，一种不甚明确的念头自脑海中闪过，他迟疑了下才回话道：“主子不是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之说吗？属于下记得您说过，出色的皮囊迷不住您的眼，您更看重内在美，怎么……”后面的话，他适时的打住。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姑娘自打我第一眼看到时，便有种强烈的熟悉感，好似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北堂烈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开口道。
“可能是那姑娘合了主子的眼缘吧，既然如此，主子不妨寻着机会与那姑娘认识，或许在了解了她的为人后，您心中的困惑也就能得到答案。”这时一直沉默的吉祥，不顾冷扬的眼神警告，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北堂烈听了吉祥的话，只是笑了笑，转身往自己的坐骑走去。冷扬与吉祥摸不清他究竟怎么想的，怔了好一会儿，才快步的跟上。
北堂烈骑马离开后不久，一辆扑素的马车驶进百花园，马车里坐的正是沐雨馨，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女儿家的装扮，才自城中铺子回来。
才回到世外山庄，便见程颖芳笑吟吟的迎上来道：“刚才玉娇阁的花魁含香姑娘送来了谢礼，你要不要现在就去看看。”当初阿臭的事情，沐雨馨没有隐瞒程颖芳，所以程颖芳才会代沐雨馨收了那谢礼。
“不用了，先放进仓库吧！”对于那所谓的谢礼，沐雨馨没什么兴趣，交待了程颖芳一句，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而玉娇阁这边，傍晚时分，春娇安排了马车，送含香到顾府，顾齐华早交待了顾夫人，因此含香到顾府后，顾夫人将她安置在了宴会厅的偏厅，并吩咐婢女上了茶点，将婢女打发了后，顾夫人盯着含香那张清艳无双的脸，轻声笑道：“果真是个极品的美人。”
含香恭谦的一笑，垂下双眸，柔声道：“谢夫人夸奖，无论含香的容貌如何，这出身终究是改变不了的。”
顾夫人也是个精明的，含香话中的深意如何不懂，想到自家老爷交待的事情，便覆上笑容道：“姑娘这等绝色，在玉娇阁确实可惜了，不过姑娘运气不差，今日钦点姑娘花魁之名的烈王，如今正在府上做客，一会姑娘前去献舞，自是能见到烈王和俨王两位殿下，这可是旁的人一辈子也遇不上的好事。”
含香一听到烈王与俨王这两个尊号，那双看似清澈的大眼中，便闪过一抹精光，随后又恢复如常，轻轻笑道：“那真是含香之幸，能为两位王爷献艺。”
顾夫人自然没有错过含香眸中的精光，不由的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来，只见她瓜子小脸上，一双眼生的极好，微微上扬的眼尾，带出自然而然的妩媚之态，一双眼珠却是黑白分明，格外的清透，冲减了这双眼过份的妩媚之态。她梳着高髻，仅插了玉兰花的簪子，身上穿着柔黄的上襦，下配大红镶金边多层宽摆裙，只见她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胸脯高挺，曲线玲珑，确实是献媚的最佳人选，犹其这体含的异香，对盅惑男子，有着不可思议的妙用。
含香知道顾夫人在打量她，却是不慌不惧，只是微垂了眸子，做出一幅恭谦的样子，任由顾夫人打量。
“离献艺还有一会儿，含香姑娘先在此稍做休息，一会自有人来请姑娘。”顾夫人满意的收回打量的视线，亲切的交待了一句，留下个婢女供含香差遣，便带着自己的婢女去正厅招呼客人去了。


☆、第十六章　生意不分贵贱

待顾夫人离去，含香便对自己随行的两个婢女云朵和雨珠使了使眼色，云朵会意，立刻上前对侍立一旁的婢女行了一礼，讨好的笑道：“这位姐姐，奴婢有些内急，对府上又不熟，烦请姐姐给带个路。”
之前顾夫人的态度非常明确，这婢女是看的清清楚楚，虽然瞧不起含香这等青楼出身的女子，却也不敢贸然得罪，因此得体的一笑，向含香告罪后，便带着云朵退出偏厅，解决内急去了。
待那婢女一离开，雨珠忙上前压低声音道：“小姐支开那人，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
此刻含香心中已定了主意，只见她眉目平和，轻声吩咐道：“你现在就回玉娇阁，请春娇姨务必将桃妆阁的馨姑娘请到咱们玉娇阁，我献完艺回去，自会告之她用意。”
雨珠并不笨，从刚才顾夫人的话语中，她隐隐感觉出富贵之门即将打开，如今再见自家小姐又有这样一番吩咐，心中隐约猜出她的心思，暗惊的同时，面上不显，只屈身行了一礼，便匆匆的退出偏厅。
停晚，沐雨馨、星矢，还有月牙儿和程颖芳，四人围桌吃过晚饭，星矢便回书房处理正事去了。程颖芳和月牙儿去了作坊各处检查，唯独沐雨馨一人，漫步在百花园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新月在夜空中升起，这时便有守着百花园的门房快步而来道：“小姐，城里的宋掌柜派人递来消息，请您即刻进一趟城。”
沐雨馨知道宋玉致行事素来最有分寸，若无万分要紧，或是她无法做主的事情，必不会派人递消息来，便对那门房道：“备马车吧，另外跟程姑娘和月姑娘说一声。”
门房应着便下去安排了，不一会便备好了马车，将沐雨馨送上马车，看着马车驶离百花园，这才转身去了作坊。
沐雨馨到了桃妆阁，宋玉致就在大门外等着，见她来了，什么也没说，只将人迎到了二楼的会客室，只见会客室中，春娇手中端着一杯茶，正小口小口的抿着，见到沐雨馨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迎上道：“可算是将馨姑娘盼来了，我是受含香之托，请姑娘去一趟玉娇阁。”
“春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玉娇阁不是寻常的高门大户，馨姑娘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不适合去那种地方。”宋玉致不等沐雨馨开口，已然怒极的开口拒绝道。
“宋玉致，我到你桃妆阁买脂粉时，可不见你是这样一幅嘴脸。你看不起我玉娇阁，我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来时，也没见你端这所谓的清高架子，这会甩脸子给谁看！”春娇在风月场上打滚了这么些年，本也不是个善碴，毒辣的话，张口就来。
“你……”
“玉致姐，你先去忙吧，春娇姨这里，我招呼着就行。”
宋玉致眼见已被激怒，才张口，便被沐雨馨打断，她原是不放心，见沐雨馨神情沉着冷静，最终忍下了没说出来的话，转身退出会客室。
“春娇姨，我桃妆阁自是没有将上门的生意往外推的意思，玉致姐她全然是为我着想，因此言语上多有冒犯，还望春娇姨大度不予计较才是。”沐雨馨说到这里，顿了顿，才又接着道：“含香姑娘请我去，自是我的荣幸，我这便随春娇姨走一趟。”
沐雨馨倒是不怕春娇算计她，因为以春娇的段数来说，没必要与一个底细不明的人结仇。宋玉致一心为她本没错，只是春娇这里不见得能推掉，与其让她心中不快，不如爽快应承了她的邀请，做生意没贵贱之分，谁出得起钱，都可以享受这上门服务。
春娇听了沐雨馨的话，脸上的怒气消了些，却仍记仇指桑骂槐道：“还是馨姑娘明事理，不像某些人，自个是个扫巴星，克死夫君，还在我这里摆清高的谱，凭她也配。”
沐雨馨只当没有听见这话，率先出了会客室，让店里的伙计整理好她的美容箱，然后随春娇去了玉娇阁。
马车停在了玉娇阁的后门，这里偏避，一般无人往来，自然也不怕被人看到桃妆阁的人到玉娇阁做护理，而影响了桃妆阁的生意，可见春娇在这一点上，做的还是非常周到的。
进了玉娇阁，春娇一路引着沐雨馨去了含香的新居，玉娇阁最好的绣楼——皎月楼，彼时含香还未归。春娇请沐雨馨坐下后才道：“含香去顾府献艺去了，稍晚回转，馨姑娘且在这里等一等。”
沐雨馨并未细问顾府那边的情况，只应了一声，便安静的喝茶，打量这皎月楼的布置。
而顾府这边，丝竹声止，含香随着乐止，盈盈跪拜在地，此刻整个大厅里弥漫着一股异香，翩飞的采蝶停驻她的发上、衣上，久久不愿离去，这时厅中响起热烈的掌声，北堂俨开口让含香免了礼，这时顾齐华便笑道：“含香姑娘的这蝶恋花舞，跳的真是好极了。”
“老爷，今儿烈王和俨王是尊客，不若请含香姑娘为两位王爷斟酒一杯，然后给了打赏，好让含香姑娘回去吧！”顾夫人接到顾齐华隐晦的暗示，便笑吟吟的开口提议道。
北堂烈与北堂俨并未拒绝此提议，立时便有婢女端着托盘上前，含香拿起酒壶，垂眸上前，然后才缓缓抬头，却没料到两位王爷远比她相象的年青，而且俊美非常，她露出惊讶的神情，忙又垂眸，给两人续上了茶，整个过程，都极是安份。
待酒斟好，北堂烈便率先端起酒杯对在场众人道：“来，大家干了这一杯。”言罢便率先饮尽杯中的酒。
顾夫人喝了杯的酒后，便起身道：“烈王、俨王，臣妇先告退，送含香姑娘出府。”
北堂烈与北堂俨均点了点头，顾氏这才领着含香退下。回到偏厅，不等顾氏开口，含香已先开口道：“夫人，不知道那位穿浅蓝色锦衣的男子是烈王还是俨王？”


☆、第十七章　自荐枕席

顾夫人原先还在暗思如何让这含香对烈王倾情，不想自己这里什么都没说，含香自己这里先露了底，如此更好，倒叫她少费了些许口舌。心绪一定，顾夫人不动声色的浅浅一笑，好似什么也没发现一般开口道：“穿浅蓝色华服的是烈王，深紫华服的是俨王。”顾夫人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随后闲话家常般的继续道：“这烈王虽是皇上和皇后最钟爱的嫡次子，却平和近人，一点王爷架子也没有。”
含香闻言，心儿不禁一动，她虽出身贫贱，却也知道东宫之位立嫡立长一说，这位烈王虽是嫡次子，可他的嫡兄尘王根本无心皇位，而是乐于经商，更喜欢带着王妃四处游山玩水，所以烈王入主东宫的可能性最大，至于那俨王，虽也俊美出色，却太过冷漠，不如烈王更易亲近，思及此处，含香的心意更坚定了，心中开始谋划，如何请顾大人助她一臂之力。
顾夫人将含香的情绪变化都看在眼里，却只做什么也没发现，对心腹丁妈妈道：“去将含香姑娘的酬赏拿来。”
“是。”丁妈妈应了一声，颇有眼力的劲的带着偏厅里的一众丫环退下，这时云朵也机灵的对含香道：“小姐，夜寒湿气重，奴婢去马车上取小姐的披风来。”
含香点了点头，等云朵退了出去，她这才上前一步，噗通一声跪下，神色戚戚道：“夫人，含香身为女子，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知耻的行为，只是含香真的不想倚楼卖笑，蹉跎青春，今日斗胆求夫人帮含香向大人陈情，含香愿意向烈王自荐枕席，还请大人成全。”
顾夫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卑微到尘土里的女子，并未低看了她去，这等绝色，只怕在不久的将来，身份会变的贵不可言，如今好好拉笼才是正道。思及此，顾夫人忙伸了手亲自扶起含香，并且怜惜的开口道：“傻姑娘，你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这是人之常情，虽说以你的身份跟了烈王，只能为侍妾，不过也是有例外的，只要你好好辅佐烈王，由侍妾晋升良缓、良娣，甚至侧妃也不是不无可能。你所求之事我代我家老爷应了你，只是将来你青云直上，莫要忘了我家老爷这番苦心安排才是。”
“大人和夫人的这一番苦心，含香铭记于心，他日有用得上含香之处，夫人遣人知会一声，含香定会全力相助。”得顾夫人点头答应，含香面上一笑，忙许诺将来会还恩。
“我知道含香姑娘是个重情义的，那你便先回玉娇阁等消息。”顾夫人得了承诺，便满意的笑道，她话才说完，丁妈妈捧着个托盘神色大喜的开口道：“含香姑娘大喜，适才烈王说姑娘的舞姿乃天人之姿，世间难有，更重要的是，姑娘冰清玉洁，品性高尚，这是给姑娘的赏赐。”她说完，便将托盘奉上。
只见托盘上满满当当全是金银珠宝，这对堂堂一国王爷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含香这等苦出身而言，便都是好东西，她忙接过了托盘，神情激动道：“劳烦妈妈代含香转达谢意，谢王爷厚赏。”
“姑娘的话，奴婢一定代为转达，奴婢告退。”丁妈妈应了一句，行礼退出偏厅。
顾夫人扫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神情平静，虽然托盘上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不过她顾府也不是没有，还不至于眼红。她笑着将手中的荷包递给含香道：“这是姑娘的酬赏，姑娘拿好，你且先回去，有了好消息，我即刻着人去告之姑娘。”
事关自己的将来，含香又慎重的向顾夫人行了一礼，这时去取披风的云朵也回转，便将东西交给云朵，主仆两人由婢女引路，离开顾府。
上了马车后，含香自那些金银珠宝中捡了一支做工精美得鎏金步摇递给云朵道：“跟在我的身边，只要对我忠心，自然少不得有你的好处，这支步摇是给你的，仔细收好，别被春娇姨看见，给抢了去。”
云朵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见过鎏金且做工如此精致得步摇，当即欢喜地伸手接了，并十分慎重道：“奴婢跟了小姐，自是只认小姐为主子，事事只听小姐吩咐。”她这一番话，其实就是认主。
含香得了她的话，满意得笑了，打算回玉娇阁后，再试探试探雨珠，不管现在在玉娇阁，还是将来去了烈王府，甚至东宫，身边总要有信得过的人才行。
沐雨馨在皎月楼等了近半个时辰，还未等到含香回来，春娇早已去了前面招呼客人去了。在沐雨馨喝完第三杯茶后，她终于等地不耐烦，起身正要拎自己得美容箱离去，正厅外响起婢女地声音：“含香姑娘可回来了，桃妆阁的馨姑娘等了姑娘有好一会儿。”
下一刻，含香已是笑吟吟地进入厅来，她将手中的荷包交给雨珠道：“这是在顾府所得的酬赏，你拿去给春娇姨。”
雨珠福了一礼，接过那沉甸甸的荷包，退了出去，另一边云朵已经颇有眼力劲地笑道：“姑娘，奴婢先将您的东西拿回卧房。”
含香点了点头，等云朵也退下，便欣喜地上前一步，亲昵地握住沐雨馨的手道：“馨姑娘，因为你的帮助，我成功了。”
沐雨馨清浅地笑道：“这全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只是不知道姑娘早早地派人将我叫来，所谓何事？”
含香美目婉转，笑得柔媚道：“自然是请馨姑娘来给我做护理，要帮姑娘宣扬桃妆阁里的产品，我也得有宣扬的资本才行。”
沐雨馨听了这话，那里还有不明白的，面上不动声色，只笑问道：“那不知道含香姑娘想做那方便的护理？”
“自然是脸和全身都做，如果馨姑娘觉得为难，那便算了。”含香微微蹙起了秀眉，有些不安地开口道。
“不为难，我的职责就是帮客人变的更美丽，请姑娘吩咐婢女准备浴室吧！”沐雨馨依旧面带微笑道，只是心中暗道，这丫头的狐狸尾巴翘得也太快了些，上午才坐上花魁之位，这晚上就开始摆谱，到底是没什么见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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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完璧退货

含香忙唤来云朵，带了人去浴室准备。然后又看向沐雨馨道：“馨姑娘，你知道我以前是做粗活的，虽然这些天春娇姨也给我做了些补救，但身上的肌肤到底不如定期保养的姑娘好，有什么办法，能立即看到效果？”
沐雨馨闻言，挑了挑眉，笑问道：“含香姑娘想看到什么样的效果？”
“肤若凝脂，不知可否达到这样的效果？”自己的肤色白，所以在这块上，含香没有特别的要求，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全身的肌肤触摸起来，柔嫩若凝脂，相信这样得触感，任何的男子都会沉沦。
“好，我知道了，自然帮姑娘达到理想效果。”沐雨馨微微一笑，给予了答复。
沐雨馨的护理流程，无非就是清理、养护、滋养这三样，待做完滋养，刚好一个时辰，含香看着铜境中，泛着柔润光泽，清透且水当当的皮肤，露出满意的笑容。
“有劳馨姑娘了。”将视线自铜境上移向沐雨馨，含香满意地道谢，随后又对雨珠吩咐道：“将报酬给馨姑娘，并送馨姑娘出去，这会儿天色已晚，我就不留馨姑娘喝茶，改日再备厚礼相谢。”
沐雨馨客气了几句，便与雨珠一起退出浴室，雨珠将早已备好的酬银交给沐雨馨，并亲自掌灯送沐雨馨去玉娇阁的后门。
她们这边一走，春娇便满面喜色的来到浴室，彼时含香已穿好里衣，见了春娇的神色，她心儿一紧，想到自己所求之事，不由的敛神屏息，只静静的看着春娇。
春娇不知道含香自荐枕席一事，只以为是烈王看上了她，自喜不胜喜，讨好地上前一把握住含香的手柔声道：“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来了，顾夫人派了她身边最得力的丁妈妈来，说接你去驿馆给烈王侍寝。”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着含香去了正厅，彼时丁妈妈正在厅中喝茶。
含香规矩的给丁妈妈行了一礼，丁妈妈忙起身回了一礼，并讨好的笑道：“姑娘快别多礼，过了今晚，您就是有身份的人，奴婢当不起。”语罢，她侧首看向春娇，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道：“春老板麻烦回避下，夫人交待老奴转告含香姑娘几句话。”
春娇脸上的笑容一僵，神色有些讪讪的开口道：“你们聊，我去前面招呼客人去。”言罢，便退了出去。
丁妈妈待春娇退下后，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两个丫头，含香会意，将两人也打发了去，这时丁妈妈才上前，凑到含香的耳边，轻声呢喃。
也不知道丁妈妈都说了什么，只见含香的脸一下子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