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策-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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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赵润东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很难想象吧？”潘云生呵呵一笑，说道，“胡志诚的父亲是华裔，母亲与外祖父被武三明迫害致死。至于他与我们合作的原因，既是为了替母亲报仇，又是为了金钱，非常复杂，我也解释不清楚。”
　　“也就是说，胡志诚利用了武三明与黎明杰之间的矛盾？”
　　潘云生点了点头。“具体怎么做的，我还不知道。胡志诚是受过专业训练，能够与我们合作两年不被发现，证明他的能力非常出色。在此之前，胡志诚就知道我们准备策反阮良玉。武三明没能离开越南，必然对越南高层进行清洗。在此情况下，胡志诚要想活命，要想离开越南，就得设法转移武三明的注意力。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武三明与黎明杰相互猜忌，让他们两个火拼。”
　　赵润东沉思一阵，说道：“确实如此。很难想象，一个特工竟然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确实很难想象，刚收到消息的时候，我也有点不大置信。反过来一想，这不正是我们要的结果吗？”
　　赵润东点了点头。“现在，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胡志诚？”潘云生笑了笑，“即将离开越南。撤退工作由特种部队负责，我让他们顺道一块回来，没必要继续留在河内了。”
　　“阮良玉呢？”
　　“也将一块回来。”
　　“让胡志诚去说服阮良玉。”
　　“没问题，等他们回来，我就安排。”
　　送走潘云生，赵润东长叹几声。世事难料，赵润东仍然有点不敢相信。一个武三明安排在阮良玉身边的特工，竟然在越南搞出了这么大地事情来。是运气，还是别的什么？
　　意想不到的结果，往往会让人措手不及。赵润东就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之前安排地所有计划，都没有考虑到武三明会与黎明杰火拼。
　　沉思一阵，赵润东给彭茂邦打了电话。
　　“好的，明白了，尽快做好出兵越南的准备。”放下电话，彭茂邦径直去了指挥中心。
　　围歼老挝境内残余越军的战斗即将结束，项铤辉与裴承毅正在安排最后的打击行动。第二支进入老挝境内的越军在南康河上游东岸地孟昏香洪停了下来，没有向韦沙里推进，也没有与进入老挝境内的共和国军队交战。显然，河内地战斗对越南军队产生了影响。在不知道听谁命令的情况下，越南军队陷入混乱之中。
　　“现在安排进军越南，是不是太早了？”
　　“先干掉盘踞在孟昏香洪地越军。”彭茂邦沉思了一阵，说道，“出动空降16军的预备队，切断越南军队地退路。只要战斗打响，越军肯定会撤退。到时候，放开一条通道，以追击歼敌的名义打入越南境内。”
　　“这样的话，我们得做好大举进兵的准备。”
　　听到裴承毅的话，彭茂邦点了点头，说道：“川圹高原地战斗结束后，尽快把空降15军撤下来休整，命令到达云南与广西的54军与21军进入战备状态。重新拟定作战计划，如果有可能，争取尽快占领河内。”
　　“难度不小，最好等河内卫戍部队拼得两败俱伤再出手。”项铤辉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如果占领河内，我们需要非常充足的理由。”
　　“阮良玉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这就是最充足的理由。”
　　项铤辉点了点头，说道：“前提是，阮良玉肯跟我们合作。”
　　“这事由军情局负责，我们不用担心。”彭茂邦看了两人一眼，“先去做部署，其他的暂时不要考虑。只要时机成熟，立即出兵河内。”
　　见到彭茂邦态度坚定，项铤辉与裴承毅没再多说什么。
　　此时，已经是北京时间26日凌晨2点过了。
　　围歼越军第23步兵师、第24步兵师、第27步兵师与第5装甲师的战斗进入了收尾阶段。经过20多个小时地猛烈打击，越军的抵抗意志被彻底摧毁了。
　　从25日夜间开始，共和国陆军的参战部队做得最多地事情不是消灭负隅顽抗的敌人，而是设法收容成千上万的战俘。到26日天亮前，投降的越军官兵总计超4万！据战后调查，大部分越军在投降前就已弹尽粮绝。有几支部队地越军官兵为了投降，还处决了拒绝投降的军官。由此可见，当时老挝境内的越军士气有多么低迷。
　　天亮前，损失最为惨重的空降153旅将防务交给了空突161旅，最先撤离战场。全旅3874官兵中，最终走下战场的只有823人，其中半数以上是轻伤员。李东石也在轻伤员的行列之中，他的班上只有3人坚持到了最后。相对来说，算得上是非常“幸运”了。好多班，甚至好多排战斗到了最后一人。
　　随后，空突152旅与空突151旅先后撤出了战斗。
　　26日上午，围歼第二批进入老挝的越南军队地战斗打响，空降162旅与空降163旅参战。
　　这天，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战场上地战斗。
　　除了越南河内卫戍部队火并之外，装甲271旅一部开始向万象挺进。按照计划，该部队将在26日夜间到达万象市。
　　依照承诺，赵润东让国务委员徐证东前去会见欣达翁，安排老挝总理回国事宜。只要军队占领了万象，欣达翁就立即回国组建临时政府。
　　恢复老挝的合法政权只是小事，塔马冯不但没有得到老挝民众地支持，由他控制的军队也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装甲271旅开进万象，叛乱就将结束。
　　美国东部时间25日18点30分，联合国安理会召开延长会议。此时，川圹高原的战斗已经结束。庞兴龙代表共和国再度在安理会提出对越南实施全面制裁，经过白天的讨论，将在延长会议上进行投票表决。
　　美国会不会再次投反对票？
　　越南河内卫戍部队相互火并，越南政局出现动荡，美国遭遇外交陷阱。
　　进，还是退？
　　卷五　中南风暴　第37章　变策
　　25日夜间到26日凌晨，发生在越南的剧变也让美国政府“措手不及”。
　　收到CIA局长特雷杜伊的报告后，弗雷德里克一面命令美国驻联合国代表在安理会拖延表决进程，一面召集国务卿莱斯利、国家安全顾问斯托克顿、国防部长伯克利等官员幕僚商讨对策。
　　弗雷德里克很清楚越南内乱会产生什么后果。
　　此时，美国处理“老挝战争”、以及即将爆发的“中越战争”的政策至关重要。
　　“河内的局势还不是很清楚。”特雷杜伊首先介绍了情况，“从已经获得的信息看，武三明试图搭乘专机离开越南，随即宁平空军基地遭到轰炸，武三明返回河内。虽然看上去是针对空军基地的轰炸行动，但是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中国获得了准确情报，准备对武三明实施‘斩首行动’。”
　　“武三明活着？”
　　特雷杜伊朝斯托克顿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最奇怪的地方。中国空军炸毁了机场的大部分重要设施，摧毁了停放在机场的所有飞机，却没有轰炸武三明所在的机库。如果是‘斩首行动’，首先应该轰炸的就是武三明所在的机库。”
　　“也许是炸弹投偏了。”伯克利插了一句。
　　“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特雷杜伊笑着摇了摇头，“首先被炸的是武三明的专机，使用的是激光制导炸弹。空军基地附近的高射炮没有开火，表明空中没有中国的战斗机。因此，肯定有特种兵在负责为轰炸提供引导。能够准确无误的击中停放在距离机库不到一千米处的商务飞机，没有理由炸不中机库。”
　　“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莱斯利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越南总理阮良玉。”
　　“阮良玉？”莱斯利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道，“也许，阮良玉就是武三明为什么没有被炸死地关键原因。”
　　弗雷德里克立即朝国务卿看了过去，其他几人也朝莱斯利投去了询问目光。
　　“我们都知道，武三明一直在排挤阮良玉，几年前就将阮良玉排出了决策层。”莱斯利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与武三明不同，阮良玉是文职官员，对待中国的态度一直比较温和，主张与中国改善关系，趁中国进行产业结构调整吸引中国资本，推动越南经济发展。从根本上讲，阮良玉与武三明的政治观点完全相左。”
　　弗雷德里克点了点头，说道：“因此，中国想扶持阮良玉？”
　　莱斯利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不妨换个角度，站在中国的立场上考虑赵润东可能采取的政策。让欣达翁回国执政，只是中国处理印支半岛问题的第一步。为了达到长治久安地目的，赵润东肯定会设法消除越南的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推翻越南现政权，扶持一个比较得民心的越南领导人组建亲华政权。毋庸置疑，擅长经济工作、对外态度温和的阮良玉是最佳人选。”
　　“赵润东有这个魄力吗？他不是纪佑国。”
　　听到伯克利地话，莱斯利淡淡一笑，说道：“赵润东确实不是纪佑国，但是我们不要忘记赵润东的身份。在成为中国元首之前，他是国防部长，而在此之前，他是中国陆军上将，与中国总参谋长彭茂邦来自同一支部队。他与纪佑国相交几十年，就算不是纪佑国，也会受到纪佑国地影响。这几年，赵润东的对外政策确实偏软，将重点放到了国内。表面上看，赵润东确实不如纪佑国强硬。换个角度，我们就能发现，纪佑国在对外问题上表现强硬的目的是为了巩固政权，树立威信，推动改革。作为国家元首，赵润东熟悉纪佑国的基本方针，在对外问题上，他不会比纪佑国软弱多少。”
　　伯克利没有与莱斯利争论。
　　“也就是说，赵润东会借此机会出兵越南？”
　　“毫无疑问。”莱斯利长出了口气，说道，“按照已经掌握的情况，发生火拼的部队是分别忠于武三明与黎明杰的部队。两人都是军人出身，在军队都有根基。这场混战打下来，就算武三明能够除掉黎明杰，也会大伤元气。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阮良玉的下落。不得不考虑一种可能，那就是阮良玉已经被中国控制了。”
　　“怎么可能？”斯托克顿露出了惊讶神色。
　　“不然，怎么解释阮良玉至今没有出现？”
　　“也许……”斯托克顿迟了一下，说道，“也许被武三明除掉了，或者被黎明杰暗中控制了。”
　　莱斯利冷冷一笑，说道：“首先，武三明与黎明杰火拼，表明武三明怀疑对象是黎明杰。在此情况下，武三明不但不应该除掉阮良玉，还应该利用阮良玉对付黎明杰。其次，忠于黎明杰的部队比忠于武三明的部队少得多，却没在战斗中落败，表明黎明杰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黎明杰控制了阮良玉，更不应该除掉阮良玉，而应该用阮良玉对付武三明。不管怎么样，只要阮良玉还在越南，就应该马上出面，以政府总理的身份宣布某一方是背叛国家的叛徒，而不是保持沉默。”
　　“也就是说，出卖武三明的是黎明杰，不是阮良玉？”
　　“这可不好说，我们掌握的信息非常有限。”莱斯利叹了口气，对总统说道，“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黎明杰早就想取代武三明，一直没找到机会。至于黎明杰有没有与中国合作，透露武三明的出行计划，我们不能凭空臆断。其实，不管武三明与黎明杰的关系如何，只要阮良玉被中国控制，越南的局势就对我们非常不利。”
　　弗雷德里克点了点头，说道：“果真如此，我们必须调整政策。”
　　“以当前地情况看，武三明与黎明杰内斗，最大的赢家就是中国。”莱斯利推了下鼻梁上地眼镜，“就算没有控制阮良玉，中国也可以用‘保护侨民’为由出兵越南。如果中国控制了阮良玉，则可以以‘越南总理邀请平叛’为由，出兵越南。在武三明与黎明杰拼得你死我活的情况下，越南军队根本不可能一致对外。只要中国军队护送阮良玉回到河内，叛乱会结束，越南将出现一个亲华政府。”
　　“我们不能因此抛弃越南。”伯克利明显不太支持莱斯利。
　　“问题是，我们以什么理由出兵越南？”莱斯利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有理由，我们也不能出兵越南，因为我们无法在短期内调动足以与中国陆军抗衡地地面兵力。除了尽快联络武三明，让他与黎明杰讲和之外，我们只能设法拖出中国出兵越南的步伐。”
　　“怎么拖？”斯托克顿立即问了出来。
　　“很简单，在南海与南沙问题上做文章。”
　　“你是说……”斯托克顿暗暗一惊，朝总统看了过去。
　　弗雷德里克也知道莱斯利地意思，说道：“问题是，菲律宾的海军太弱小了，根本不是中国的对手。”
　　“除了菲律宾，还有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与文莱。当然，文莱没有像样的军事实力，可以不用考虑。印度尼西亚与中国在南海只存在领海争端，矛盾不是太大。如果能够鼓动马来西亚在南海问题上采取强硬立场，就能让中国分散精力。”
　　弗雷德里克点了点头，随即沉思起来。
　　“马来西亚一直在向我们求购F/A…18E/F与F…35等战斗机，只要我们在军售上松口，马来西亚的态度就会有所改观。”
　　莱斯利看了眼斯托克顿，说道：“仅仅答应军售不足以让马来西亚与中国对抗，我们还得在其他方面为马来西亚提供支持。”
　　“比如……”
　　“比如贸易。”莱斯利又推了一下眼镜，“国会提交的贸易制裁清单中有上百种马来西亚的商品，我们可以否决制裁清单，剔除马来西亚的商品，再提交国会审议。如果可能，最好派总统特使去吉隆坡，向马来西亚表明态度。”
　　弗雷德里克点了点头。“那么，你赶紧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出发。”
　　“我？”莱斯利愣了一下，说道，“好吧，我今天晚上就去吉隆坡。”
　　“另外，在对越制裁问题上，我们是不是应该投否决票？”
　　“没有这个必要。”莱斯利摇了摇头，说道，“中国拿出的证据非常有利，几乎所有安理会成员国都会投赞成票。如果我们一味反对，只会使中国采取更加强硬的政策。以目前的形势，我们很难改变越南的局势，难以阻止中国控制越南。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投弃权票。制裁容易，今后结束制裁就不容易了。”
　　弗雷德里克的眉头跳了几下，随即笑了起来。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莱斯利站了起来，“如果可以，应该请斯托克顿先生以总统特使的身份前往马尼拉，稳住菲律宾。”
　　弗雷德里克朝国家安全顾问看了一眼。
　　“没问题，我马上回去准备。”
　　会议到此结束，等莱斯利与斯托克顿离开后，弗雷德里克给联合国代表打了电话，让他在表决中投弃权票。
　　到此，美国的政策出现重大转变。
　　当天晚上，莱斯利与斯托克顿先后离开华盛顿。随后，共和国总理庞兴龙启程返回北京。
　　卷五　中南风暴　第38章　孤注一掷
　　与4年前印巴战争时大肆炒作“中国越境军事行动”、3年前东海战争时拼命鼓吹“中国威胁论”不同，“老挝战争”爆发后，西方媒体集体反应“冷淡”。一方面因为中国国际广播电视台对战争做了最直接、最全面的报道，抢了很多西方媒体的“饭碗”，让西方媒体不得不“炒冷饭”外；另外一方面也与美国捉摸不定的态度有密切关系。大概因为理亏，“老挝战争”爆发后，美国的态度一直比较“克制”。
　　22日、老挝发生军事政变的第二天，塔马冯发表黑白颠倒的“政治声明”后数个小时，半岛电视台捅出天大的新闻，不但捅破了塔马冯的谎言，还宣称美国中央情报局与老挝军事政变有直接关系、派遣秘密部队协助发动政变的塔马冯铲除老高层领导。
　　半岛电视台做了相关报道后，老挝留学生组织分别在纽约州与加利福尼亚州地方法院提起起诉，要求对CIA进行调查。虽然此事只闹了2天，被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以“起诉主体不具备美国公民身份”为由驳了回去，但是关于CIA在老挝政变中发挥的作用引起美国各界的广泛抨击，连“拯救士兵委员会”（反对美国发动伊朗战争的民间机构）都参与进来，要求政府对CIA的行为做出合理解释。
　　在国内舆论压力的作用下，美国政府的态度变得非常“暧昧”。
　　赵润东让庞兴龙“大闹联合国”，就是看准了美国总统弗雷德里克的“死穴”。
　　2017年上台后不久，弗雷德里克为了兑现竞选时对利益集团做出的承诺，悍然发动伊朗战争。2年多来，美军从伊朗运回了上万具棺材、埋葬了上万面国旗、发放了上万封吊信、也摧毁了上万个美国家庭。虽然弗雷德里克一直强调伊朗是支持恐怖组织的“恐怖国家”，美国有责任与义务推翻摧毁“邪恶轴心”，维护世界的和平与稳定，但是2年多来，弗雷德里克一直没有拿出伊朗支持恐怖组织的证据，也没有为推翻伊朗政权采取任何实质性地行动。
　　谎言迟早会被揭穿，只是越早揭穿对弗雷德里克越不利。
　　在2018年举行的中期选举中，民主党在众议院夺回了100多个席位、占有217席，在众议院夺回11个席位、占有38席，大有卷土重来的势头。
　　民主党迅速复苏，让弗雷德里克感到了切身之痛。
　　2020年，大选将再度开场，如果共和党不能在选民最关心的国内问题、特别是经济问题上有所作为，民主党获胜的可能性超过50％。
　　弗雷德里克不想成为老布什，更不想成为胡佛（两位共和党总统都因为没能解决好经济问题，在连任选举中败给了民主党的竞选人）。
　　2018年底，弗雷德里克转移重点，不再重视伊朗战争，国内经济发展成为联邦政府首要问题。
　　可以说，弗雷德里克是幸运的。2018年底，阿拉莫斯实验室成功研制出性能足以与中国生产的2级复合蓄电池媲美的蓄电池，使濒临灭亡的福特与克莱斯勒汽车公司起死回生。按照阿拉莫斯实验室制订的研究进度，2020年完成“4级复合蓄电池”的研制工作、2023年获得“6级复合蓄电池”、2025年之前拿出“8级复合蓄电池”。
　　为了尽快研制出用来生产高级电动汽车与高端电子设备地“4级复合蓄电池”，联邦政府在2019年的财政预算中为阿拉莫斯实验室拨款155亿美元、为参与研制工作地其他科研单位拨款278亿元，美国各大企业与财团还为阿拉莫斯实验室等研究机构投入了近500亿元的科研资金。
　　孤注一掷的“赌博”。弗雷德里克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了阿拉莫斯实验室的身上。
　　按照兰得公司的评估报告，“2级复合蓄电池”不但能够拯救包括福特与克莱斯勒在内的数千家企业，还能为美国创造近万个就业岗位与每年数千亿美元的财富。如果能够在2020年研制出“4级复合蓄电池”，美国在“电动领域”的竞争力足以与中国媲美，使上万家企业生存下来，为全美国创造300万个就业岗位与每年上万亿美元的财富，彻底改变美国经济格局。
　　在2019年初，“2级复合蓄电池”对经济地拉动效应就显现了出来。前2个月，美国向欧洲出口了1500辆电动轿车，虽然与同期中国向欧洲出口55万辆电动汽车的业绩相比，美国汽车业的成绩算不了什么，但这是“零的突破”，是美国汽车业重回世界主流的开始，具有非常明显的象征意义。
　　为了鼓励国内消费者购买福特公司与克莱斯勒公司生产的电动汽车，联邦政府在2019年的预算中拿出550亿美元，按照每辆4000美元的数额，为购买国产电动汽车的消费者提供补贴。在此计划地刺激下，前2个月，福特公司在国内卖掉了25000辆电动轿车、克莱斯勒公司卖掉了18000电动轿车。虽然与同期达到355万辆的中国国内电动汽车消费市场相比，美国国内电动汽车消费市场才算刚刚起步，但是在贸易壁垒地保护下，美国国内汽车消费正在迅速复苏。
　　前景是美好的，未来是值得期盼地！
　　弗雷德里克要做的事情说起来很简单：除了耐心等待阿拉莫斯实验室地研究成果之外，只需要为国内市场注入足够的资金，通过补贴、退税、减税、提高福利保障等等方式让消费者有足够的能力振兴消费市场。
　　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简单。
　　在高达87645亿美元的2019年度联邦财政预算中，用于刺激国内消费的只有不到4000亿美元，比起8542亿美元的常规军事预算、12658亿美元的战争预算、6439亿美元的贸易补贴，不是少得多、而是少得太多。
　　不是弗雷德里克不想“印钞票”，而是“印钞票”的恶劣后果已经显现了出来。
　　2017初，美元与欧元的汇率是0。82、与共和国货币的汇率是6。17，到2019年初，美元与欧元的汇率是0。69、与共和国货币的汇率是4。22，分别下降了15。85％与31。35％。虽然货币贬值对出口有很大帮助，但是在无法提供高端产品的情况下，“价格优势”并没体现出来，美国出口商品的领域越来越狭窄。
　　美元严重贬值的另外一个恶劣后果，就是越来越多的国家选择用其他货币进行贸易结算。随着越来越多的美元从全世界流回美国，美元在国内的贬值幅度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