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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策-第7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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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避免了与目标国发生冲突。按照相关国际法,领空有国界,外层空间没有国界。这也很好理解,航天器都是轨道飞行器,必须围绕地心飞行,肯定会进去其他国家上空,如果外层空间也有国界,谁都别想发射人造卫星了。
关键就是,大气层的边缘在哪?
纯粹从自然角度出发,大气层分为对流层、平流层、中间层、热层与散逸层,最大外边缘在1000千米以上,而人造卫星的飞行轨道可以低到100多千米。受此影响,国际社会上对大气层的具体划分方式没有明确说法,即在多高飞行才算轨道飞行器,并没有一个明确定论。
正是如此,有了亚轨道飞行器的存在空间。
拿共和国空军的高超音速无人战略侦察机来说,作业飞行高度在80千米左右,即位于中间层的顶端,而其最大飞行高度为160千米,在热层的底部。在执行侦察任务的时候,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适当选择飞行高度,比如在低危险区域飞行时,可以将高度降低到80千米以下,以自由模式飞行,获取更高的拍摄精度。如果需要前往高危险区域,则可以将飞行高度提高到160的千米,以轨道模式飞行,既能获得近乎无限的航程,还能利用国际法,避免遭到拦截。
当然,这也只能在和平时期,以及对付普通国家时管用。
要知道,这种划时代的战略侦察机问世之后,首先就被用来侦察美国本土的重要战略目标,而每次都会遭到北美防空司令部与美国本土防空部队的高度关注,还有几次遭到低功率激光器照射,使机载侦察设备失灵。更多的时候,则由美国天军的空天战斗机为伴,使侦察行动失去意义。
万幸的是,俄罗斯的天军还不成气候。
更重要的是,哈萨克斯坦没有战略防御系统,也就无法对付亚轨道飞行器。
当然,作为亚轨道飞行器,即便时刻都做好了起飞准备,从接到命令到到达目标上空怎么也需要几个小时。
战略侦察机到达之前,主要通过三条渠道获得情报,一是共和国驻哈大使馆发来的实时消息,二是军情局的线报,三是战略侦察卫星拍下的照片。因为已经启动紧急机制,所以所有情报都在军情局汇总,由军情局的情报分析部门进行前期处理,再发给元首府,供国家领导人参考。
事实上,这三条线提供的情报已经足够准确了。
军事政变爆发之后,阿斯塔纳的卫戍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入总统府,拘押了替俄罗斯卖命的总统托斯托耶夫斯基,并且宣布在去年由俄罗斯扶持成立的政权为非法政权,阿卡耶夫少将宣布效忠于流亡海外的前总统杜达耶夫。因为是早就策划好了的军事政变,所以在阿卡耶夫宣布政治立场之后不到半个小时,杜达耶夫的新闻发言人就在乌鲁木齐表示,任命阿卡耶夫为啥萨克斯坦临时军事管制委员会主席,负责军事管制期间的一切事务,随后秘密回国的前国防部长,也是杜达耶夫的弟弟卡廷加·杜达耶夫在阿拉木图露面,宣布成立哈萨克斯坦临时过渡政府。到此,一场军事政变所必须具备的全部步骤顺利完成,前后不到4个小时。
如果说这是一次完全由杜达耶夫余党策划的军事政变,恐怕没人能够相信。
要知道,一年多前,还是哈萨克斯坦内务部特别警察部队司令的阿卡耶夫上校还是托斯托耶夫斯基的死忠,如果没有这位控制着哈萨克斯坦特种部队的军人支持,就算托斯托耶夫斯基能够上台,双手也会沾满众多同胞的鲜血,其政权注定不会稳固。在阿卡耶夫的帮助下,托斯托耶夫斯基才兵不刃血的完成军事政变,并且将众多反对派赶出哈萨克斯坦,使其政权的合法性得到承认。作为回报,托斯托耶夫斯基不但让阿卡耶夫晋升为陆军少将,还将他放在了至关重要的首都卫戍部队司令的位置上,使其成为啥萨克斯坦军队中最有影响力的将军之一。
由此可见,如果仅仅只是杜达耶夫余党,阿卡耶夫肯定不会背叛托斯托耶夫斯基。
关键就在这里,阿卡耶夫为什么要背叛托斯托耶夫斯基。
根据后来公布的一些资料,在2057年初发生的那场震惊世界的阿拉木图空难中,阿卡耶夫的父母与长子全部遇难,而针对这起空难的调查却不了了之。按照军情局相关文件中的记录,这起空难很有可能与俄罗斯情报部门刺杀杜达耶夫的行动有关,因为在遇难人员中有杜达耶夫执政时期的安全顾问。正是这场空难,让阿卡耶夫的政治立场发生改变,将他推入了杜达耶夫阵营。当然,在阿卡耶夫与杜达耶夫之间,肯定有人牵线搭桥,而扮演这个角色的就是军情局。
也就是说,这是一起由军情局精心策划的军事政变。
当然,策划并不表示一定要参与。从情报战线出发,策划往往意味着为事件创造一切必要条件,但是不直接引发事件,而是借助第三方因素,或者以激励的方式,由事件参与者发起行动。说直接一点,军情局只需要为策划与发起军事政变的杜达耶夫与阿卡耶夫提供必要条件,并不需要直接参与。这么做的好处非常明显,那就是军事政变失败之后,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军情局,也就不用考虑卷入其中的恶果。2056年初,俄罗斯情报机构以类似的办法在哈萨克斯坦策划了军事政变,才让共和国当局无处着手,不能将矛头对准俄罗斯,也就没有报复的理由。
是否参与并不重要,结果才最为关键。
所有军事政变都一样,最初几个小时最为关键,如果能够赶在对方做出反应之前控制住局势,政变就成功了一大半。
从无人侦察机发回的实时影像来看,情况比预料的还要好得多。
虽然阿斯塔纳卫戍部队只有1万多人,但是阿卡耶夫是来自特种部队的将军,非常懂得如何精打细算的使用兵力。控制了总统府、国民议会、国务院、三军总参谋部、国家电视台、中央广播电台等等重要机构之后,卫戍部队正在阿卡耶夫的指挥下,逐步控制首都的对外通道,并且在市区外围的交通要点设置路障,检查过往车辆。为了安抚首都市民,阿卡耶夫除了勒令各大日常用品商店照常营业、且不得哄抬物价之外,还出动后勤部队,在市区内设置了数十个物资分发点,向有需要的市民分派粮食、瓶装水等必须物资。在此之前,上百辆配有高音喇叭的宣传车已经进入市区,从天亮后就开始巡回广播,要求市民尽可能的呆在家里,不要到处走动,即便有需要,也应该首先找就近的巡逻部队寻求帮助。当然,阿卡耶夫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让阿斯塔纳的警察向新政权效忠。在袁晨皓介绍相关情况的时候,阿卡耶夫正在做这件事情,即会见阿斯塔纳警察局长,让这位有20年服役经历的退役军人听从他的指挥。
可以说,搞军事政变,阿卡耶夫简直是轻车熟路。
当然,这也离不开军情局的暗中支持。虽然刘晓宾一直缩在角落里面,几个小时下来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裴承毅等非常了解军情局的领导人都知道,这场秋风扫落叶般的军事政变有着明显的“军情局特征”,即策刮周密,行动迅速,规模有限。
问题是,控制了阿斯塔纳,不等于控制了哈萨克斯坦。
同样的,卫戍部队向杜达耶夫效忠,不等于哈萨克斯坦国防军会向杜达耶夫效忠。
要知道,在过去的1年多里,在俄罗斯当局的积极支持下,托斯托耶夫斯基几乎铲除了所有杜达耶夫政府的余党。
虽然哈萨克斯坦是一个典型的地广人稀国家,在240多万平弃千米的国土上,只有不到3000万国民,平均人口密度仅有每平方千米12人,不但比其他几个中亚国家低,就连人口总量也比乌兹别克斯坦少得多。但是哈萨克斯坦却拥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军队,陆军总兵力超过10万。更重要的是,受辽阔幅员影响,驻扎在首都附近的卫戍部队仅有1万人,其余九成以上的部队都分别驻扎在其他地区。
“看上去,政变已经成功了。但是我要说的是,最多只算得上成功了一半。”袁晨皓一边说着,一边关掉了虚拟三维投影仪。“根据军情局提供的情报,在其他八个师中,最多只有驻扎在阿拉木图与希姆肯特的两个师会投靠杜达耶夫,驻扎在阿可套的第7步兵师有可能保持中立,另外五个师都是托斯托耶夫斯基的死忠,其中驻扎在卡拉干达的第2装甲师、驻扎在巴浦洛达尔的第4装甲师与驻扎在阿列克谢耶夫卡的第5步兵师均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到达阿斯塔纳,围剿政变的第1步兵师。虽然就战斗力而言,第1步兵师是哈萨克斯坦军队中最强大的部队,但是同时面对三个师,即便不考虑其他因素胜算也非常有限。按照我的判断,平叛部队要么已经上路,要么即将上路。也就是说,明天这个时候,阿斯塔纳就将遭到攻击。因为我军要想参战,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最迟明天天亮之前,我们就的做出是否出兵的决定。我的意见是……”
没等袁晨皓把话说完,两名年轻军官从侧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人朝袁晨皓走了过去,另外一人则朝坐在角落里的刘晓宾走了过去。
等参谋军官说完之后,袁晨皓面不改色的挥了挥手,让年轻军官出去了。等到另外一名年轻军官在刘晓宾耳边说完,离开会议中心之后,袁晨皓才长出口气,说道:“刚刚收到最新消息,第2装甲师、第4装甲师与第5步兵师已经在半个小时前陆续开出营地,预计将在二十到二十四小时之内到达阿斯塔纳。”
“空军方面有没有异常情况?”裴承毅到这个时候才问了一句。
“几个主要空军基地都加强了戒备,但是没有战机升空。”
裴承毅微微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了刘晓宾。
“才收到的消息,政变部队以叛国罪处决了托斯托耶夫斯基。”
虽然刘晓宾的话波澜不惊,但是会议中心里的气氛立马就紧张了起来,神色本来就不大好看的雍玉刚差点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时,刘晓宾也站了起来,走到了裴承毅身旁,说道:“契力亚科夫已经在克里姆林宫召开紧急会议,俄军总参谋部按照应急方案,向西伯利亚战区与远东战区司令部下达了紧急动员令,各基层部队已经开始调动,主力部队将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进入战斗状态,二线部队则需要四十八小时,暂时还无法确定俄罗斯会不会出兵干预,我们正在加紧拨集情报,有消息后随时汇报。”
裴承毅朝刘晓宾点了点头,朝脸色阴沉的雍玉刚看了过去。
“如果托斯托耶夫斯基还活着,也许还有转圈余地。阿卡耶夫意气用事,在未经公开审判的情况下处决托斯托耶夫斯基,已经使局势失去控制。我认为,走到这一步,俄罗斯出兵只是迟早的事情。”
“果真如此的话,我们就得早做决定。”袁晨皓不失时机的添加了一句。
雍玉刚暗自叹了口气,朝裴承毅点了点头。
刘晓宾一副苦笑的神色,在裴承毅把目光鞍过来的时候,也微微点了点头。
扫了眼神色坚定的袁晨皓之后,裴承毅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焦魃山。不管怎么说,焦魃山是国家副元首,而且主管国务院日常事务,如此重大的决策不能没有他的意见与建议。
卷十四 硝烟漫天 第33章 战争令
虽然显得无动于衷,但是听了几个小时后,焦魃山已经把局势摸得一清二楚。
作为国家二号领导人,焦魃山首先得佩服裴承毅的策划能力。虽然几个小时下来,裴承毅更像是个局外人,很多人都会将发生的事情与袁晨皓联系起来、与刘晓宾联系起来,却不会有多少人认为与裴承毅有关,但是这种在他国策划军事政变,而且是以引发世界大战为目的的军事政变,必须得到元首首肯。袁晨皓与刘晓宾在中央政府混迹多年,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也就不可能擅自采取行动。焦魃山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次行动不但得到了裴承毅的首肯,甚至是由裴承毅一手策划。要知道,当年王元庆就亲自操刀,策划了针对日本与印度的战争。焦魃山与裴承毅认识多年,也算对裴承毅有所了解,在他看来,以裴承毅的能力与为人,肯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
问题是,裴承毅为什么要在这件事情上瞒着其他领导人?
会议开始后,焦魃山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也在观察雍玉刚等人的神色。看得出来,国务院总理也被蒙在鼓中,在此之前并不知情。
不让雍玉刚参与进来,还算有情可原。
不管怎么说,雍玉刚是负责外交工作的总理,前一段时间一直忙于外交周旋,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而且频繁与他国领导人接触。
暂且不说策划这次军事政变花了多少时间,以雍玉刚所处的情况,也不应该知道得太多,毕竟言多有失,即便为了保密,也应该让雍玉刚尽量回避。
真正让焦魃山想不通的,还是裴承毅为什么要瞒着他。
虽然共和国的政治体制与美国有很大的区别,国家副元首并非摆设,而是有很大的实权,往往是某个大方向的负责人,比如王元庆当年就负责共和国中央政府日常工作、颜靖宇负责内政工作,裴承毅还是副元首的时候则负责安全事务。但是从王元庆开始,副元首就很少参加对外活动,更少有机会出国访问。更重要的是,共和国的国家副元首与美国副总统具有同样的头号使命,即在国家最高领导人遭遇不测的情况下,肩负起领导国家的重任,因此有必要参与重大事务。事实上,自从王元庆在赵润东手下当二号领导人开始,副元首就是中央决策层中不可否缺的成员,即便顾卫民与颜靖宇多有不和,也很少将颜靖宇挡在重大决策之外。
不得不说,焦魃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按照焦魃山的理解,裴承毅没有让他参与这次行动的决策工作,原因只有一个,即担心他提出反对意见。
事实上,在是战是和的问题上,焦魃山的态度一直比较暧昧。
与裴承毅组成搭档的时候,焦魃山就在对外问题上持不同意见。当然,这种相反的态度在换届选举中非常常见,毕竟需要一个态度强硬的领导人去稳住军火集团,同样需要一个态度温和的领导人去稳住那些不希望爆发战争的利益集团。正是如此,焦魃山的这种政治倾向并未在两人宣誓就任之前显现出来。随着两人在7月底宣誓就职,两人间的矛盾才逐渐浮上水面。
严格说来,焦魃山不是反对备战,而是认为应该更加小心谨慎一些。
直到8月底,在一次民间团体活动上偶然碰见王元庆,并且与王元庆深入交换了意见之后,焦魃山的态度才有所转变。正是在这个时候,焦魃山才意识到,裴承毅能够由戎马军人转变为政治家,主要支持者不是项铤辉、李存勋与颜靖宇,而是王元庆。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王元庆在20年前的安排,即以参加物理实验中心的工作为名,让裴承毅成为“炎黄计划”的参与者,别说成为国家头号领导人,能否从政都是个问题。
焦魃山可以怀疑任何人,却绝对不会怀疑王元庆。
问题是,这并不表示裴承毅会因此改变他的行事风格。
按照焦魃山的估计,刚刚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哈萨克斯坦的军事政变肯定不是在一夜之间形成的,各项准备至少需要好几个月,加上前期策划,没有四到五个月,肯定成不了大事。也就是说,裴承毅在就职后不久就开始策划此次行动。果真如此的话,焦魃山还得佩服裴承毅的心机。要知道,在此之前的几个月里,包括焦魃山在内的众多高层中,没有一个人知道裴承毅在策划如此重大的行动。别的不说,焦魃山跟随王元庆近20年,又在国务院工作了20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能够与裴承毅搭档出任国家最高领导人,足以证明焦魃山的能力,而他也看不穿裴承毅的心思,足以说明裴承毅绝对不是常人熟悉的铁血军人,而是一个颇有城府的政客。
如此城府,也难怪会得到王元庆的器重了。
当然,这只是焦魃山在此之前的想法。虽然在前几个小时里面,焦魃山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甚至没有多说一句空话,但是冷眼旁观反而让他明白了过来,想通了裴承毅将他挡在决策圈之外的原因,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留下后手。几个小时的讨论下来,表现的最积极的不是裴承毅,而是袁晨皓。这也很好理解,袁晨皓在成为总参谋长之前就积极主张拿俄罗斯开刀,现在逮着机会,更加不会留手。相对的,刘晓宾比较稳重,裴承毅更加稳重。问题是,刘晓宾是军情局长,总得帮着总参谋长说话。裴承毅也来自军队,其军人身份比袁晨皓还要浓烈,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如此一来,需要有人出来制衡袁晨皓。按道理来说,这个艰巨的任务应该交给雍玉刚,而且以前也是这么安排的,等到雍玉刚与袁晨皓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再由裴承毅与焦魃山出来劝架。现在的问题是,战争迫在眉睫,已经不是打不打,而是该如何打、什么时候打的问题了,如果再由雍玉刚出面,就算没有问题也会闹出问题来。
正是如此,几个小时下来,裴承毅一直没有征询焦魃山的意见。
直到时机成熟,裴承毅才用眼神发出信号,该副元首登场了。
“总参谋长说得没错,既然要打,就得早做决定。”焦魃山正了正身子,把身体稍微前倾了一点,说道,“在这里,我只想重点说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是控制中亚地区,还是彻底打垮俄罗斯,还是把美国也计算在呢?如果连目的都没搞清楚就轻举妄动,恐怕我们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袁晨皓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没能答上话来。
刘晓宾笑着摇了摇头,偷偷看了眼稳如泰山的裴承毅,似乎明白了要害关系。
雍玉刚也在暗自发笑,副元首就是副元首,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总参谋长哑口无言。
“老焦的话没错,我们首先得搞清楚目的。”裴承毅敲了敲桌子,目光在会议中心内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焦魃山的身上,“政变已经发生,所以关于这次政变,我们没有必要讨论的太多。对我们来说,如何利用这次军事政变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虽然我们掌握的情报还非常有限,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便我们不出兵干预,俄罗斯也会立即采取行动。换句话说,就算我们出兵干预,俄罗斯也会采取行动。毋庸置疑,除非我们像去年那样,默认俄罗斯出兵干涉,不然我们与俄罗斯的战争将不可避免。在坐的各位都知道,去年我们没有针锋相对的出兵哈萨克斯坦,已经对我国在中亚地区、乃至全球的影响力产生了负面影响,使我国的国际威望降到了近二十年来的最低点,如果我们再次退让,就算能够避免战争,也将失去作为全球大国的基础。”
这个时候,袁晨皓的神色才好看了一点,不管怎么说,元首没有摆他一道。
“如果我们出兵,结果会如何?”裴承毅长出口气,神色严峻的说道,“如果仅仅只是一场与俄罗斯的局部战争,也就没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花这么多的时间来讨论这个不存在太多难度的问题了。可以说,我们在哈萨克斯坦与俄军遭遇的时刻,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不可否认,在本世纪的五十多年间,我国打的局部战争比其他大国加起来还要多得多,可以说,我军拥有最丰富的战斗经验。问题是,世界大战不是局部战争,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别的不说,局部战争中,我们绝对不会拿对手的战略系统开刀,而在世界大战中,我们首先就得打掉对方的战略系统,特别是军事卫星系统,瘫痪敌人的战略能力,掌握战争的主动权。仅此一点就足以使战争的性质发生根本性改变,也足以让我们改变战术,去适应新的交战方式。”
显然,包括袁晨皓在内,没人可以否定裴承毅的战争论点。
“那么,我想问一句,我们做好准备了吗?”说到这,裴承毅朝袁晨皓看了过去,直到袁晨皓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我相信,我们的军队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指挥军队的大脑却没有做好准备。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我们已经认定这将是世界大战的起因,为什么要急于一时呢?还有一句话,叫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俄罗斯不但是一条蛇,还是一条大毒蛇,如果我们不能一下子打垮俄罗斯,必然后患无穷。别的不说,只要与俄罗斯的战争演变成持久拉锯战,我们就得把主要力量放在地面战场上,让美国从容不迫的加入战争。结果可想而知,肯定与我们所想的到的截然不同。我的观点是,谋定而后动,先发不一定制人,后发也不一定制于人。”
袁晨皓长出口气,神色平静了许多。
“元首说得没错,如果我们贸然参战,结局将难以预料。”
雍玉刚把话说到一半,注意到焦魃山的神态后就没有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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