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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心不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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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了解凌阳吗?”
“当然了解。”她不假思索地说。
“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很好的人,至于他好在什么地方,我用不着告诉你。”
“他床上功夫很好。”
她突然俯近了说,“你怎么知道?你跟他上过床?”
“你又在跟我开玩笑,我查出他做过牛郎,做牛郎的,床上功夫不好行吗?”
“其实你说的这两样事我都知道了。”牛郎是他告诉她的,床上功夫好,当然是她的心得。
“你跟他上过床?”葛雨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葛雨显然受了极大的震惊。这也难怪,她跟葛雨在一起的六年,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论他怎么软硬兼施,都无功而返。
夏恋还记得,有一次葛雨把手仲进她内裤里时,被她打了一耳光,有一次月亮太圆,他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尖叫出声,让别人误以为他是色狼,揪着他进警察局。
而凌阳,认识不过三周,却轻而易举地打破她处女的神话。
从很早以前,她便看够了她的女性朋友因为迷恋她哥哥,而做足了糗事,她一直很看轻她们的肤浅和轻浮,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原来那种事是情难自禁,很难约束得了自己。
“夏恋,你太随便了,你会后悔的。”
“你愚什么说我随便!—她鼓着腮帮子气恼地说,“还有,我一点也不后悔!”
“你别生气,我是为你好,担心你受骗。”
夏恋不耐烦的说,“你还知道什么?”
“你知道他结过一次婚吗?”
“不是新闻,你请的征信社调查的很详尽。”
“我实在搞不懂你,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选他?”葛雨直直的望向夏恋,低哑的说着,“我没结过婚,也没做过牛郎,到现在还是在室男,你却锺情于性机器……”
她不想再听下去了,“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不是说你比他好,我就一定会选择你。”
“其实不是感情的问题,而是因为他家比我家更有钱,我说的对不对?”他实在无法相信六年的感情敌不过短短的三周。
葛雨家已经够富有了,凌阳家若是比葛雨家更有钱,那他家岂不是钱坑!
卯死呀!她强压住内心的愉悦,尽量将语音调整得平淡,“关于他家你知道多少?”
葛雨又是一愣,“你不知道他的家世?”
“我只知道他是马来西亚华侨,他说他爸爸事业做的不错。”
“他太谦虚了,他爸爸的事业何止做的不错。”葛雨说。
“他家在马来西亚经营皮革和糖厂多年——他家的皮革占全球皮革市场的百分之七十,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公司和工厂,而凌阳,他的独生子却很不长进,念完高中就不念了,整天只知道玩女人,他爸爸的事业做的愈大,他女人玩的就愈凶,几年前他忽然像在地球上消失似的,马来西亚人对这件事好奇得不得了,那些爱挖丑闻的杂志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离开的,但是没有人知道真相。”
老实说,她一点也不讶异凌阳风流过。他如果没有,那才会是一大奇事。
她从很早就发现,即使他什么都没做,女人还是会对他抛媚眼,有的甚至大胆到用眼睛剥他的衣服。
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女人,而且是每个年龄层都有,均会盯着他瞧。
他的一个浅笑,可以令已经工作了一天,既累且心情不好的女服务生,变成亲善小姐,他的一个眨眼动作,可以令没有一颗牙齿的八十岁老婆婆,霎时腼腆得像十八岁少女。
只是她很好奇杂志上所说的那一个女人,是真有其人?抑或只是捕风捉影?
“他失踪前总是跟女明星或模特儿在一起,看看这些杂志吧,页码我都已标出来。”葛雨将搁在旁边椅座上的杂志递给她。
约莫片刻后,夏恋阖上杂志。“看完了,那些女人都很漂亮。”
葛雨瞠目结舌,“这就是你的结论?夏恋,我拿这些他和女人们的合照给你看,不是要你评论美丑,而是警告你凌阳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她闲闲的接口说,“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
“你不担心他的老毛病又犯?”
“我对他有信心,我不在意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只要是最后一个就好了。”
“很多女人就是栽在太有自信上。”
她依然不生气,“我是有自信,忘了告诉你,我和他下个月结婚,想来就来,不勉强。”
葛雨嘴角的肌肉立即往下垂,眼睛仿佛受了伤的动物般,泪滴随时可能滚落下来似的。
别,她不想看到那种场面,或听到哭声。夏恋抓起桌上的帐单,“我还有事,葛雨,再见了。”
她付了帐后,便开门走到大街上,才发现下雨了。她冒雨朝公车站牌的方向跑去。
雨丝从雨篷下斜飘下来。虽然雨不大,但是若在外面再多站几分钟,还是会被淋得湿透。夏恋在希尔顿饭店门口躲雨,盯着一辆辆进站的公车看。
湿漉漉的街道变成了一片不透光的玻璃,柔柔地映出傍晚时分的交通景象。
这时一辆计程车泞下来,夏恋的视线越过杂沓的人群,落在“他们”身上——凌阳手提着两只大皮箱,一个女人和他并肩而行,两人一起进入希尔顿饭店!
刹那问,夏恋冻结在那里,像个棒冰做的人。
***************
夏恋下了公车,朝回家的路走去,一路上惶然无所知觉。
当她走进家门,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远,跳了起来大声嚷嚷,“我的天!你为什么下车后不打电话叫我去送伞?”
“我想淋雨。”她喃喃地说。
“神经病呀你!快把湿衣服换下,我去帮你泡杯咖啡。”夏远心里明白有大事发生了。
“我不要换衣服,也不要喝咖啡。”
“别孩子气了,你会感染上肺炎,说不定更糟。”他推着夏恋进她房间。
夏恋换好衣服坐在沙发里,呆呆地瞪视着桌面,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滚落。
夏远端来一杯热咖啡,坐进她对面沙发里。“发生什么事了?你看起来糟透了。”
夏恋用力抹去颊上的泪珠,骂道,“该死的臭男人!”
“你把我也骂进去了。”夏远自嘲一番后问道,“是不是凌阳?”
夏恋挺直身体,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你确定是凌阳,而不是很像凌阳的男人?”
“几乎可以确定。”
“几乎?”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世界上没有圣诞老公公!”
“哎呀,看来是他没错了。”夏远换了口气,正色说道,“等他回来,我好好问他。”
“没什么好问的,你现在就去楼上,把他的东西全丢出去。”
“夏恋,理智点,至少给凌阳一个解释的机会。”
“哼!你们男人总是帮着男人,觉得偷腥没什么,是我们女人大惊小怪。”她凶巴巴的说。
真衰,被台风尾扫到。“车头那一群人从台中上来,已经在天母那儿的啤酒屋等我……”
“你去HAPPY,不要管我!”她急促的截断了夏远没说完的话。
“那我走了,晚上不会回来,你好好跟凌阳谈。”小俩口的事,他最好不要在场。
夏远走后,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夏恋抱着手臂。她从来没有如此孤单过。
她想起了下午葛雨说过的话,现在看起来,变得有意义了。
他到底掳获过多少女人的心,事后却毫不以为意的扬长离去?十个?二十个?
无论有多少,显然现在又多了一个。夏恋苦涩的想。
不知道他准备离去时会不会告诉她一声?还是有一天她醒来,他已经人去楼空?
很可能是后者。他已经从她身上拿走了他想要的东西,今晚大概就不会回来了……
可恨!这种……憎恨,逐渐吞噬她的心,磨灭了所有理性的思考。
夏恋双手按压着太阳穴,愈来愈用力,希望能穿进她的头骨和脑海,揪出肆虐着她的痛苦。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开门声,她还没转头去看进来的人是谁,就听凌阳欢喜的声音扬起,“我回来了。”
怎么,他回来是想多骗一次她的身体吗?夏恋只觉心中怒气翻腾,直想杀人。
凌阳走近夏恋面前,“怎么了?脸绿绿的,谁惹你下高兴?”
“你!”她瞪他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包准像一只刚从火山口喷出的岩浆怪兽。
“我?我哪里惹你不高兴?”
“我看到你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那女人是我后母。”
夏恋相当惊讶。“你没告诉我她那么年轻——”原来是他后母,害她白白难过了,还难过得几乎不想活。以后不管她看到或听到什么,她都要相信他。
“她大我四岁,下午的时候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在桃园机场,在等转机,要我去台北机场接她,我要告诉你时,你已经出去了,你去了哪里?”
“跟葛雨喝咖啡。”夏恋迟疑一下,“他告诉我一大堆关于你在马来西亚的事。”
“他调查我!”凌阳扬了扬眉,“他真有心,他翻出我什么事?”
“你的风流史,没想到你那么有博爱精神——”
他掐着她的粉颊,“你说过不追究的,何况我已经改过向善了。”
“我并没有要追究,只是我发现你有点不诚实,你怎么也没告诉我你家超级有钱?”
“我有说我爸事业做的不错。”他辩白。
她将嘴角一撇,“你说得好象没什么——”
“好,我家是马来西亚首富。”
她天生就是做少奶奶的命!夏恋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欢呼。
“我明天去希尔顿跟我未来的婆婆打招呼。”
“不用,你不用去,她只是在婚礼中代替我爸爸主婚,其余没她的事。”
“那不是很没礼貌?我可不想让人说我不懂为人媳之道。”
他莫名的涌上火气,冷冷的道,“管他的,反正你以后也不会跟她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凌阳跟他后母结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似乎不能化解?夏恋愣愣地想道。
他把她揽进臂弯里。“当时看到我跟女人进饭店,是不是很震撼?”
“何止震撼,难过得差点去撞公车。”她幽幽低诉。
“还好你没那么做,不然我去找谁做我老婆,以后千万要相信我。”
“以后,我绝不会再怀疑你。”
突然,他给她一个缠绵而细腻的长吻。
他们吻到几乎缺氧的状态才停止。
“我好爱你。”他的食指轻轻地拂过她的下唇。
“我也是。”夏恋的眼神含笑,像猫咪一样舔得他满脸是口水。
“你这个调皮鬼!”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熟巧的解开了她的胸罩,挑逗起她胸前的蓓蕾。
“凌阳……”
“思?”他抬起头来,眼中一片迷蒙。
“我们今晚不要好不好?”
“怎么了?”
“以前我就怕这样的事,男女发生关系后,相处的方式就会完全改变,每次两个人一碰面,就只有这件事可做,我不希望我们也变成那样。”
“你想太多了,我倒觉得我们之间会更亲密。”他说服似的说着。
“我们认识不到两个月,交往不过两周,就发生关系,又这么密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对我而言,你越放浪越好……”他低下头,看到她的乳头在薄薄的衬衫下突起时,他张口含住。
紧接着,他们双双跌进了爱欲的汪洋里,沉溺在极致的欢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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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电话声响起。尖锐刺耳又迫切。
夏恋拿起了话筒,“喂,我是夏恋,请问找谁?”
“你好,我是凌阳的后母,罗兰。”
对方的声调轻轻软软的,要是男人来听,恐怕骨头马上就酥了。“你要找凌阳?我去叫他。”
“等等,我要找的是你。”
“你找我?”
“嗯,我们见一面好吗?”
“好啊,在哪里?”她很想看看她是什么模样,那天被凌阳挡住,她没看清楚。而且她更好奇她找她要做什么?
“下午三点我在希尔顿咖啡厅等你。我们见面的事不要告诉凌阳好吗?”
“好的。”她也怕被凌阳知道了会臭骂她一顿。
午饭后,夏恋骗凌阳说她要去逛台北婚纱礼服店,然后出门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希尔顿。
在希尔顿咖啡厅她见到凌阳的后母,令她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她相当美,皮肤雪白,不若想象中的南洋女子,一身仿佛享受过日光浴后的黝黑肌肤。细细的眉毛像小山丘,一双又深又长的眼睛灵光闪动。
“很高兴你来参加婚礼。”夏恋随即又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兰姨,凌阳都是这么叫我的。”罗兰微笑的说。
“叫姨感觉上把你叫老了,你也没大我几岁——可是叫姊又下伦不类、没大没小。”
“是啊,大家都说辈分上凌阳称呼我阿姨,但我们看起来像是姊弟。”
忽然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夏恋啜了口咖啡,找话题聊,“你中文说的好流利。”
“我的家族是越南华裔,来自北方,以前在西贡开米行,我们在家都是说华语。”
“不知你找我来是?”
罗兰直直地望向夏恋,平缓、清晰的说,“劝你——不要嫁给凌阳。”
夏恋大吃一惊。她完全没想到这女人找她,是想阻止她嫁给她的继子!
“凌阳不是结婚的好对象,他以前很风流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他爸爸非常头痛,但也拿他没办法。”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静。“那些事,他都告诉我了,我也决定不追究。”
“你确定他全说了吗?”罗兰嘲弄的说。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秘密,尽管说,我都承受得了。”她不觉怒气冒了上来。
“一个人要是一只盒子,你也不过看到露在外面的六分之五,你认为自己了解凌阳多少?”罗兰牛头不对马嘴的问。
“够多了!多到让我答应嫁给他。”她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也管不了别人投来的眼光。
“你和他认识好象不到一个月——而我可是打从他十七岁,看他从大男孩变成男人的!”罗兰的神情既暧昧又诡异。
夏恋心尖一抽,抓过背包,伸手在里面胡乱抓着,说道,“我来错了,这真是个不愉快的谈话。”
当她把一仟元放在桌上时,罗兰慢慢地开口,“你不妨问问凌阳,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她自皮包拿出一张写着电话的纸条,“或许你会改变决定,那时记得通知我……”
夏恋顿觉呼吸困难,好象被人勒住了一般。“你是说你和他有一腿……”
“我不会用那么粗俗的字眼,我比较喜欢用一段情。”罗兰拢拢头发。
她的眉峰陡地挑高,“就算你跟他有一百段情,那又如何,他现在要娶的是我,而不是你。”
罗兰狠瞪着她,夏恋这一生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恶毒的眼光。
“那是因为他这辈子注定得不到我,否则不会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你迟早也会被他换掉。”罗兰的声音涩涩的。
当年她以董蔻年华之龄嫁进凌家做继弦,那时凌阳小她四岁,而凌父已年过半百,在心理上凌阳形同弗弟。她和他曾经亲密、熟稔,但他们的恋情毕竟不容于世,他最后选择远走他乡。
“酸葡萄心理,自己得不到,就见不得别人得到。”
“好利的一张嘴,我真不晓得凌阳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只见两片笑云像花朵绽放般浮上她嘴角,“我的嘴不仅利,还有别的功用,这当然只有凌阳知道。”
罗兰将嘴角一撇,“你很会口交。”
“你的思想太下流了,我说的是接吻,我和他是一吻定情。”她站起来,将背包甩在背上,“不能陪你聊下去了,我要回家做饭给你儿子吃。再见了,婆婆。”
“你回去会向他告状吗?”
“没必要,他不喜欢听到你的名字。”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到桌旁。
“我倒是要劝你,你们之间已成为过去,不堪回首,他离开马来西亚就是为了躲你吧?所以你也该死心了,好好扮演你的角色。”
“我不会死心的,他应该是我的。”罗兰脱口而出。
“他不是你的,是我的,而你是他爸爸的。”
“凌阳还是爱着我的,只要他爸爸一死,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罗兰笑了笑。
她打了个寒颤。“痴人说梦,你这个样子,只是让我更同情你而已。”
“谁同情谁还很难说,你不过也是一件衣服。”罗兰尖诮的说。
“就算凌阳把女人当作衣服,那我也是新衣服,而你是旧衣服、破衣服,在台湾,旧衣服都是送到慈济功德会,不会再穿。”开玩笑,她长期跟夏远斗嘴,哪可能输给这个女人!
罗兰嘴唇发抖,挣扎着哑着嗓子,“你真可恶——”
“可恶之人必有可爱之处,我好心建议你去看医生,你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说罢,她转过身便走。
她在咖啡厅外耀眼的阳光底下,一脸阴郁地站着。
听到那样的事,她除了震惊外,一点也不生气。那时的凌阳只是少男,喜欢上罗兰是很自然的,那样的一个大美女……
“凌阳会不会像罗兰说的,还爱着她?”
“不会,不会,凌阳已经长大了,何况他身边已有她这个美女。”
“可是他的第一次是给了罗兰,男人很难忘记自己的初恋情人……”
“你对自己要有信心,对凌阳也要有信心。”
她一个人分裂成两个角色,独自演着双簧。
***************
阳光白花花的让人眼花,凌阳眯着眼,怔仲失神……
都是那个焕热的午后,他在花园的泳池里游着漂亮的蛙式,她撑着伞走近他,手里拎条大浴巾,当他跃出水面时,她将浴巾缓缓裹罩住他,涂着豆沙蔻丹的纤指轻拂过他的脸、他的胸……
当下他痉挛得不能自己,做出背叛父亲的事来……
好几年后,即使他离开马来西亚,在梦里、沉思间,那双纤手始终尾随着他,饱经世故后,才了然当时那片青涩的情怀,不过是寂寞的十七岁罢了!
“我敲了好几次门,你都没应,我还以为你不在。”
夏恋的声音,截断了凌阳的思维,将他由回忆中拉回现实。“我在想事情,没听到……”
“你在想什么?”
“小说情节。”
他其实是在想罗兰,怱的……夏恋有种模糊的恐惧。虽说她对凌阳有信心,但罗兰的出现,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动摇到她的信心。
“凌阳……我们的婚事会不会……生变?”
他走近她,疼惜的抱紧她,喜欢她温暖的躯体压贴在他身上的感觉。
“小傻瓜,你怎么会问这种傻问题,我不会让我的小孩叫别人爸爸。”
“我好象算错日子了……”
“那也无所谓,我反正就是要娶你。”
“凌阳,我觉得我好幸福,可是我又怕聿福不能长久……”
“你想太多了,你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他柔声道。
夏恋牢牢攀向凌阳,一如溺水者紧抓着树干一样。“答应我,不要丢下我!”
以前她最看不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没想到她也是。
她真的不敢想象,没有了凌阳,她会变成什么?一具行尸走肉,还是一只冬眠的虫?
偶尔,她也会为自己这般滥情而觉得羞耻,她也不是没力图自己走出阴霾,只是那力量太小,小到来不及成形便已消失。
他轻托起她下巴,仔细端详着她。“你今天很不一样——”
“我有吗?”她故作迷糊。
“有,你的脸上写着‘我不快乐’,下午出门碰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不以为然,“别想骗我,你的神经很大条,若不是有事发生,哪来那么多感触?”
“婚前症候群吧!”她低声说着。
“我有办法治好你的患得患失。”他涎着脸,歪着嘴笑道,“我们到床上去。”
她敲他一记,娇瞠着啐他,“色狼就是色狼,脑海里就只有这件事——”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响的真不是时候。”凌阳说道,“别去接,让他以为我们不在家。”
铃声响了二十九声后才停。
“我没有这么有耐心的朋友。”本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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