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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晴丝:菊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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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颓废下来,秦曦儿的旧情人很是自责,“曦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凝清物来治你的病的。”
“秦曦儿,以前医治秦曦儿病症的大夫是怎么说的?”
“曦儿……”秦曦儿的旧情人茫然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眼前的秦曦儿什么也不记得。
“曦儿发病的次数并不多,只是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的,每次都是从死亡边上给救回来的,大夫说此病不宜激动,情绪最好保持乐观稳定的态度,这两年倒是好多了。”安然接下话来,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秦曦儿的旧情人。看来这位仁兄在其中起很大作用,爱情的力量就上伟大啊。
既然现在还死不了,我何必杞人忧天呢,搞不好这病跟着秦曦儿的灵魂而去了,可是灵魂有病吗?!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翘翘呢?精神紧绷真是件累死人的事,我大大的深呼吸了一下。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过于担心。”这话不仅是说给他们听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我出来已久,得回去了。”我起身辞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离开这里,呆着总有些透不过气来,似乎是缺少氧气了。
“曦儿,你没事吧。”秦曦儿的旧情人关心道,而安然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想来我的脸色肯定好不到哪去,本来就丑了,现在……汗。
“没事。对了,你叫什么?”想了想问他,不然总不能真唤他秦曦儿的旧情人吧。
“曦儿,我是蒙昭南啊,你真不记得我了吗?”他很是伤心难过。
此时我也无力去顾及他的感受了,只道,“蒙昭南,我叫叶晴,告辞了。”
我走出了曦芳苑,已是傍晚。蒙昭南欲追上来却被安然制止。
第十话 玩计
自从离开曦芳苑我的心情就一落千丈,实在不敢相信没有凝清物我可能会惨死的下场。天晓得我还有大把的青春没过,就被弄到这极度落后的古代,现在又上了这病痨的身。如果我就这么英年早逝,怎么对的起亲爱的爸爸,怎么对的起疼我的陈嫂,怎么对的起没把我害死的程然,怎么对的起表里不一的妈妈,怎么对的起救我于小老婆悲惨人生的君莫尘,怎么对的起还没泡到手的帅哥,又怎么对的起被我食了十八年的米饭,还有象我这么有才华的书童哪里找,以后也没人和臭常斗嘴了……所以我不能死,我怎么能死呢?我一定要找到凝清物。
可是如果去找蒙昭南又要怎么同他说我不是秦曦儿却有和她一样的病症?还是直接告诉他我不过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抹幽魂上了秦曦儿的身,而他的曦儿已不知去向。这样说他还不以为我怪力乱神。要不就充当一下秦曦儿,可是要怎么摆脱蒙昭南的情感?不管了,随机应变吧。汗,怪事年年有,今年怎么特别多?
正当我准备去曦芳苑商讨寻凝清物之旅时,王府如风如火的冲进一个红衣女子,却没有家丁敢去拦阻,她显得很焦急的样子,瞧见我时便一把抓着我要王爷。
“三皇兄,你一定要帮我!”红衣女子嘟着小嘴向君莫尘撒娇着。
“你这个小丫头,又有谁惹到你啦。”君莫尘亦是一脸宠溺。
想必这红衣女子定是王府下人口中可爱的刁蛮公主,当然“可爱”两字是我给加上去的。可怜我只能在一旁候着听着八卦等候差遣。
“还不是贞皇兄,他要把我许配给那个什么图拉维王子的,我连他长什么鬼样子都不知道就要我嫁,如果他长得不伦不类,一看见就要人吐血怎么办,分明是要给我罪受,三皇兄你快去跟贞皇兄说说,他肯定听你的,我不嫁嘛……”刁蛮公主叽哩瓜啦说了一大堆。
“人称图拉维王子英勇善战,是图拉维城第一勇士,丫头,可别胡扯。”
“哼,管他是什么,我又不喜欢他,我才不嫁。”刁蛮公主斩钉决铁的说。“再说了人家向往的是自由恋爱,像这种父母之命媒朔之言早过时了,人家想自己去找个如意郎君,这样才能幸福啊。三皇兄你就帮帮我吧。”
没想到刁蛮公主还挺先进的,有这种现代人的思想,完全是古代人的楷模啊。终于有个不落后的古代人出现啦,心情不免有些欣慰。看来有个志同道合的公主朋友也不错。
“丫头休得胡说。何况这是你贞皇兄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这其中的利害之处你该晓得。”君莫尘一脸无奈,叹了口气。
“我才不理会什么舍小爱为大爱呢,我只知道命运是把握在自己手上的。”
听到这话我不禁看向这个没人敢惹的刁蛮公主。命运是把握在自己手上的,是啊,我一定也可以改变现在的命运。
“湘月……”
“三皇兄……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帮我我自己想办法去。”
看来是皇帝为两国友好而献的联姻,居然不顾及自己亲生妹妹的终身幸福。自古皇族皆用此招好抚平两国的战乱达到和平共处。想不到这贞皇也没半点新意,完全是把女人当礼物精美包装拿去送人,这对女人是何等的耻辱,完全是侵犯了女人的人身自由权,而且未成年居多。真不知道这种烂点子是谁发明的,根本是十足的败类。
我正为这些女同胞愤愤不平之时,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正朝我脸上贼溜贼溜的看。当我意识到吓了一大跳。
“你干吗?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谁叫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能被本公主吓也是你的荣幸。”
“还荣幸?我又不自虐。”想什么,还不是替你不值骂狗皇帝呢,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呵呵,三皇兄,你这儿还藏了这么个好玩的小白脸啊。”
我的脸上顿时爬满黑线,说我是“小白脸”开什么玩笑!
“说谁小白脸呢,我告诉你象我这样英俊潇洒的已经绝种了。”
我分明看到她眼里的狡滑气息。想起好象有句古话叫:祸从口出。我开始后悔对她说那些话了,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我叶晴现在在人家眼里是哪根葱啊,实在太冲动了。好象又有句古话云:最毒妇人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怕怕!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看该去劝劝皇帝去定个法律先,第一条就是不能草菅人命,杀人偿命,即使是皇亲国戚。也对古代不都是皇帝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吗,我怕什么我。
那杏眼的黑眼珠转了转,我虚汗啊我,别说我贪生怕死,可我真的怕死啊,谁愿意去踩那地雷然后被炸死啊。
“三皇兄,这次你不帮我,那我要借走你王府的这个好玩的小白脸。”
都说不是小白脸了,现在还把我当东西说借就借,太没把我放在眼里了吧。不会想趁机报复吧连要嫁人的气一起撒在我身上,如果被折磨死怎么办?我不过就是讲了些不敬她公主的话至于吗?还是她被我的魅力所倾一见钟情了?这答案倒是美,还小白脸,哼哼。我拼命朝君莫尘挤眉弄眼,可他的眼睛却没有一秒停留在我脸上,更别提看见我的眼神暗示了,气死我啦,他一定是故意的!完全是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权,亏我还要把他们当朋友呢。哼哼。
“呵呵,三皇兄,你答应咯,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然后抱着君大少又蹦又跳。
“好啊,只要我们小湘月高兴有何不可。”君大少笑着。
丫丫的,看着他的笑脸就让我咬牙切齿。该死的还真把我当东西了!既然本小姐逃不过也躲不过那就和你玩到底吧。结果是我被这位刁蛮公主顺利的借走了,当然没有本人同不同意的份。现在发现她一点也不可爱了,倒是很可恶。
刁蛮公主原名君湘月,简称湘月。
“湘月,又要去干吗啊?”我高抬二郎腿优雅的品着茶。说实话如果我自己能看到我此刻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形象脱盘,这全是刁蛮公主所授。就连她名字的简称也要我叫得亲热点,让我越来越觉得有搞玻璃的嫌疑。原来男人也难做。
“去培养感情啊。”
“还培啊,昨天不是培养一天了吗?”我暗暗叫苦。原以为被她借走会有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没想到是借来培养感情的,我发誓我真不是*。
“那怎么够呢,我们还没培训出默契呢,我们要培训得让人一看就觉得我们是交往许久的恋人才行啊。”
“你不觉得你找错人了吗?象我这种穷酸书生可配不上你。”
说我是小白脸,说我女人气太重,要我学这学那,说我身体虚弱就命令我去爬山,完了还种树插花的,最后干脆让我抄了一晚上的经书说是练字,把我累得惨兮兮的,想我叶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当然现在寄人漓下我就忍了,更何况她是公主。亦可恨的是君莫尘那个帮凶,分明是把我当玩具耍。现在骨头都要散架了,还得装腔做势在她面前表演,我可再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重来”两个字,简直是恶梦。
“你放心,假戏真不了,我对你才不会有兴趣。反正先过了这关再说。走啦!”说着过来拉我,一张俊俏的脸活力四射。
“玩命啊你,我不玩了!”我把顶在头上的大西瓜往地上大力一摔,碎了。
天啊,这种情节我在电视上经常看见。而君湘月现在居然要我堂堂叶氏千金去当她的箭靶子,要我顶着大西瓜让她射飞刀,这就是她所谓的培养默契。她射人的没事,我被射的可是第一个死,居然还说什么如果飞刀射偏了就要我往刀口子顶去,好让飞刀稳稳的射在西瓜上。丫丫的,还真要我去死,我又不蠢尽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当然这些事都在明王府里“秘密”进行。
“耍什么脾气,别忘了你现在是本公主的人。”
“我不干了,我要辞职!”然后快速逃离。
“叶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不那样了……”君湘月死命的摇着躺在床上正睡觉的我。
“你就别生气了,我还不是被逼婚才不得以想到此策。”见我不搭理她,她继续吵我,“我只是想要你扮我情郎,如果我们很陌生又没默契,我贞皇兄怎么会相信,只要我誓死不嫁他人,我贞皇兄也一定不会棒打鸳鸯的。”
她天真的可以,这件事怎么可能因为出现一个“我”而改变呢。要我说直接找图拉维王自还有效点,不然弄的不好,我小命也难保,招谁惹谁了我。
“你给我起来啦,三皇兄都答应把你借给我了,你一定要给我演好这出戏。”她开始拳打脚踢。
不说还好,说到这个我就一肚火。好个君莫尘让我受了这么多苦,这口气我一定要讨回来,哼哼。
“不要吵了啦,我睡个觉我容易吗!”
“我管你。”
“好了啦,我睡个觉先。”我不理她继续倒头睡觉。真的好累,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然后我突然感觉溺水般难受得无法呼吸,那些回忆象是一幕幕的重见在我眼前。突然我的前面出现一道门,身体显得轻飘飘的,也不难受了。我伸手打开了那道门,然后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还有许多人,是医生和护士、病人。这里是医院!怎么?
“快、快……”
“老公……”
“……”
我随着声音看过去,是医生和护士推着病人要前往急诊室。旁边跟随而来的竟是哭哭啼啼的妈妈,程然,还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跑过去喊他们,身体却一下子穿过那些人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现在的我是灵魂?那个我又是怎么回事?是爸爸,一定是爸爸,爸爸出了什么事?!
直到急诊室重重的关上门,他们一个个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候。我跑过去拼命的抓他们却怎么也抓不到,我就象是透明的没有人看的见我,就连我想进入自己身体也是徒劳。为什么我进不去?为什么“我”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悲伤,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仿佛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她是那样陌生?不,那不是我、不是我!才觉得我早已泪流满面。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爸爸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上医院?爸爸的身体不是一向都很好的吗!
我奔过去想穿进去急诊室,试了好多次,却一直在原地盘旋,我急了,拍打着诊室的门却也拍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爸爸!”我大喊着爸爸,睁开眼头晕晕的,朝四周看了看,我仍是躺在床上,还是这古代,我没有回去,是梦,是梦吗?一定是梦,爸爸一定没事的,会没事的,别担心,不担心。我深呼吸着安抚着仍旧狂跳的心,冷汗已遍全身,脸上还挂着泪水。为什么这个梦会那么真实?是给我的提示吗?我还能回去吗?爸爸……我不敢再往下想。
天已微微亮了,我起床点了盏油灯,喝了口水,看来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爸爸,是我太想你了吧,才会做这样的梦,一定是这样的,可为什么眼皮还是跳的厉害。
第十一话 揍君
天一大亮,我就直奔曦芳苑,只是忽然很想见到安然。
前院里是蒙昭南在练功,见我急急地走进,他先是一愣然后眉开眼笑。
“曦儿,你是来看我的吗?”
“安然呢?安然在哪?”
“你是说芳儿吗?她在房里呢……曦儿……”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往安然住的厢房走去。
只见她坐在门前的一块椅子上,旁边站着兰竹。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她,她手轻轻地抚在肚子上,似乎在沉思。真是幅养眼的画面啊。
她是爱那个孩子的吧,做为一个女人,她一生中的大事莫过于结婚生子,更何况是古代传统之女子。孩子是她身体上的一部分,母子连心,孩子就在她的身体里茁壮的成长着,她怎么会感受不到呢,对他的爱也会日益加深的吧。只因不是爱人的骨血,才会有当初的狠心吧。安然,你到底承受了些什么痛苦?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存在了,她放下手站了起来对我说,“你来啦。”
“多大了?”似乎是看到她我的心才能得已平静。
“近三个月了。”她一脸的平静亦是无奈。
“等孩子出生了,就让我做他干娘,可好?”我走近她的身边。
“你知道我不能要他。”我轻声的说,然后转身对兰竹说,“去那块椅子给叶公子行坐。”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能不要他。”
“……”安然沉默着。
兰竹已提了块椅子出来,我和安然双双坐下。
“你会爱他,你舍得失去他吗?”我想“他”定然也不会让孩子未出世就死去。
“我不会是一个称职的娘亲,他生出来是不会有幸福的。”安然有些绝望的回答。
“你称不称职是他说了算,他会不会幸福也是要他自己去把握。”
她只是摇头。
“只是因为你不爱他的父亲吗,可孩子是否无辜的啊,捻杀了这个小生命,他会怨你这个狠心的娘亲的,你也不会开心而且会后悔的。你愿意夜夜梦里都是他在哭泣怨着你这个狠心的娘亲吗?”
我忽然想起这些在现代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啊,每天都有一些妈妈上医院杀死了自己的小孩,这种普遍的现象是多么的血腥。想起妈妈,为什么从小和她不亲近,原来她并不是我的亲生妈妈。
“你知道吗?我的娘亲就是为了让我能看到这个世界才失去生命的,可我却喊了别人十几年的娘亲……”说到这里我已泪不成泣,我对不起她,我的妈妈。
“你肯说实话了,曦儿,你果然是曦儿。”蒙昭南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兴奋的抱住了我。
什么?难道秦曦儿亦是如此吗?难道就是因为我们的命运相似老天才让我到此一游吗?
我现在哪还想的了那么多,哪还记得哭,都快窒息而亡了。“你……你先松手,我快被你给憋死了……咳咳……”
“喔,对不起啊,是我抱太紧了,你没事吧?”他连忙松开手对我抱歉着。
“你说有事没事!”我没好气的说。却看见不远处立着一道我朝思暮想的影子,他在那很久了吗?刚刚那一幕他是不是都看见了?他的视线似乎只看的见安然,我有些落寞,他的眼里怎么可能会有我叶晴的影子,而安然的眼里亦容不下他。我苦笑,原来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忽然觉得异常气愤无比,身上的血液激起了一阵阵的沸腾。身体像是有些不受控制。然后我绕过蒙昭南朝他跑过去就是一拳,而且是用尽吃奶力气打在脸上的那种。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嘴角渗出了点血,相信其他人的脸色正常不到哪去。可我管不了那么多,就是他这张脸迷惑了我是这张脸欠了我!终于他的眼睛里只剩下我,冒着的火简直就快把我吞噬掉。想我叶晴,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可惜他不是东西而我已不是原本的叶晴。
“大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身旁的魁梧的男子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将我擒住。
“放开曦儿!”蒙昭南更是一阵激动,拔刀搁在那男子的脖子上。
僵持之下,我笑,高兴的笑。看着他凌厉的目光看着安然一脸的不被动容却更似将要爆发,我叶晴又何德何能让蒙昭南这样对我。
“住手,都住手!”安然终于出声。
“邹烟,放开他。”他只是看着安然轻声的说。遏制着愤怒,他是第一次挨揍吧,那我还真是幸运了,在他愤怒的目光转向我,我便勇敢的迎向他,心里不是没有颤抖的,是我好胜的心在做谇。
“是,公子。”那个叫邹烟的男子放开了我,蒙昭南也随即放开了刀。在刀架在脖子上却没丝毫变色,随处都跟其,邹烟定是他得力的左右手。
忽然下巴一阵生疼,我心系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窜到我跟前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的牙齿被捏的咯咯作响。可我还是倔强的与他四目相对,他眼神一愣一闪而过。我固执的想让他知道我的决心,为什么要怕他?
蒙昭南欲上前被安然制止了,只能在旁干着急。
你可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的眼睛透露的讯息。
我不会和你认错,我可以忍。
世间唯有情难解,不知道这句话是谁发明的。爱情让人疯狂,永远却是个迷,永远两个字充满了变幻莫测。
他用力的把我推开,我由于惯性跌倒在地。
“曦儿,你没事吧?”蒙昭南过来要把我扶起来。
我甩开他的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曦儿……”蒙昭南一脸受伤的表情我很抱歉。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他说,“你果然只会是高高在上的。”
他深邃的眼充满复杂的看向我,让我有些晕晕的,该死,这个时候还犯花痴。
“为什么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权势并不代表就能拥有一切,你要拥有的人心并不是安然所有的。”
我一直在猜测他是谁,能让秦曦儿逃离聂丞相的魔爪,能与君莫尘抗衡而反抗不了,阻止他和安然在一起,能让安然惧怕而委屈自己的人,如此霸道的人,唯有他,贞皇君御。也许就是为保全君莫尘,安然才委身于他,不与明王府来往,让她和君莫尘的会面少之甚少。我不敢想象我喜欢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老婆那么多却还要抢自己亲弟弟的老婆,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曦儿你……”安然欲言又止,眼里尽是不敢相信。然又是一脸的淡然,显然他们都是极度会掩饰自己情感的人,可是我叶情做不到,我还没有练就到象他们那样如火纯青的地步。
他许久一言不发的沉默,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答案。
他忽而就笑了,然对我一字一顿的说,“你爱上我了!”注意他说的是感叹号而不是问号,这个自负的家伙,太欺负人了。
“那又怎样?谁规定我不能爱上你了吗?”
“那就做我的女人!”他对我说这句话,眼睛却是看向安然,叶晴啊叶晴,他的心里并没有你的位置,对他而言你只是一个陌生人,也确实是陌生人。
历代君王哪一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有些就连自己的夫君都无缘见上一面。被娇宠又如何,红颜薄命的还少吗?呆在冷宫孤寂一生的哪一个不是君王口中曾经的爱妾。即是妾,要和众多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却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根深地固的,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叶晴曾是众星捧月的宠儿如今却为这样的人而痴,又是何苦?
“你少自以为是了,我叶晴再怎么样也不会做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乐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除非是白痴!”
说完我伤心离开。恋爱失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可我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跑了很久,累得停下了,往路旁的大石头一靠。
“曦儿,你别伤心了。”蒙昭南给我递过来一块手绢。
“你怎么在这?”我接过手绢拭着哭过的痕迹。
“我看你跑出去我就跟过来了。怕你自己一个人危险。”
“谢谢你。”我看着手上的手绢说,“洗干净了还给你。”
“曦儿,你要怎样都行。”
“蒙昭南,你还不清楚吗?别那么傻了,我不是秦曦儿,我是叶晴,叶晴!”
“曦儿……你……”
“我会再来找你的,蒙昭南,再见。”
有些人就是怎么样也摆脱不了交集的那种,好像命定似的,如同我与蒙昭南,不仅是秦曦儿的问题,现在又加上了秦曦儿本身的病可能导致我死亡的问题,而我如今我只能借助蒙昭南方能找到凝清物,而且也只有他才会无条件的帮我。
而有些人许是有缘无份……
第十二话 被虏
忽然觉得有些受罪,自作孽,不可活,是这样说的吧。像我此行为无非是挑战他的极限全然的不管不顾,依罪当斩,想来后怕不已,我怎么忘记那时候命已经不是自己的啦,幸好跑的快,没准他下步就会把我推出午门。
面对君莫尘竟也有些心虚,其实我是同情他的,自己的老婆被哥哥看上,又不得反抗,现在老婆有了哥哥的孩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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