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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晴丝:菊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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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抬起来。”前方传来低沉的声音,催命符啊。
我硬压着头不抬,期待着奇迹出现,尽管几乎为零。额头冷汗直流,心跳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片刻的宁静就好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大人叫你抬起头来没听见吗?”押着我的男人厉声到。
我不理会他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我似乎可以看到他铁青的脸在大家对他的不屑耻笑慢慢变黑。就这么丢了自己的威严还不够让自己挫败吗?
“你找死!”紧接着他恶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我不得已的抬起来头正对聂丞相的眼。
只是那么一眼,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便扫过我向押着我气急败坏的男人说道,“放开他。”
“大人?”那男人不确信的说道,“此人胆大妄为即要严惩不怠!”
“放开他!”
“是!”他颤抖着说,说放即放,我重心不稳重新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丫丫的,我气得在心里咒他没好果子吃。
“来人,把曦夫人带下去!”聂丞相扬声说道。
他果然还是认出我来,我认命的任人宰割。而四处皆用不敢之心的目光盯着我看,特别是那个押着我的男人。
“曦儿,原来你在这啊,我找的你好苦,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忽然身体被人抢先拥入怀里,我的腿也得以暂时的休息。愣愣的从他怀里挣出头来看他。
“死色猪,原来你还挺重情重义的……”眼泪顿时像喷头洒出止也止不住。而他任由让我泪洒满他的衣襟。
“傻丫头,我在呢。”他安抚似的抚着我的头。
“修齐,你这是在干什么?”聂老头此刻的脸也成了猪肝色。
“爹,您就成全我和曦儿吧,我与曦儿是真心相爱的。”
啊?这么一说我倒给忘记了哭泣,狠狠的看他,我们什么时候相爱了?这家伙这时候了还尽想占我的便宜。
“放肆,你可知她是你的姨母,成何体统!”
“大人,请您成全我和修齐吧。”我偎依在死色猪的怀里泪眼汪汪的看向聂老头。此时他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愤怒丢脸。我在心里笑到不行,你老活该!儿子气老子,气死你,我就在旁边煽风点火,让火更旺,演戏要足才够味嘛。
“大人,我与修齐是情投意合,为了我他虽没向您说什么,但在行动上已日渐反抗,整日借酒浇愁在烟花之地逗留,我本也想认命但为了他我也只能逃婚,而从我进了聂家门那时起,修齐更是喝得烂醉,您让我们情何以堪,为了我修齐更是让您颜面尽失也要护我周全,他是您的儿啊,您难道不想您儿子幸福吗?”说得我是心里乱翻胃,还得尽情的展现我的演技。
“你们……你们……”聂老头气得捂住胸口指着我们颤抖。
死色猪忙丢下我跑去扶住他老子的身体。丫丫的失去倚靠的我只能尽量把重心移到没受伤的左脚,以稳住身体,真没义气!
“爹,您怎么样啊?”
“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你这个不孝子!”
“爹,孩儿是真的非曦儿不娶,您就成全我们吧。”说着着又跑来我身边把我一扯双双扑通一下跪在了他老子面前。
丫丫的要跪也提醒一下,想必我的膝盖已是青一块紫一块,那个疼啊。我只能应和着低头。心里诅咒着,我叶晴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没想过会给谁跪下,更何况天地父母我都还没跪过,心里愤愤不平,倒把“初跪”给献上了现在。
“你们……哼!”聂老头拂袖从我们身边走过。
“大人,那他们怎么处置?”先前押着我的男人不知死活的问道。
“我聂成今天就出了这么个败坏家风的不孝子,真是家门不幸啊!”聂老头朝天忏悔。“放了。”
“可是他们……”
“怎么,难道你想让我聂家断子绝孙吗!!”
“属下不敢!大人恕罪!”然后重重跪下。
“哼!”
“谢丞相大人!”
“记住今儿个的事若是传出去了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提头来见!”
“是!”然后在场的所有人通通跪了下来。”
晕,他们怎么就那么爱跪。
“哎哟,你不会轻点啊,要我死的快点啊。”我坐在床边,高抬在死色猪身上的腿很没用的抽筋了一下,疼的。
“是,娘子,我会小心拭药的!”
“呸!”我很不文明的呸了一声,“少来,别乱招。”
“我可是向我丞相爹爹说了,非你不娶啊,你不是我娘子谁是?”死色猪边给我搽药推拿我的右脚边说。
“那是演戏你懂不懂啊。”我不屑的翻着白眼。
“反正你是逃不掉了,现如今我也看了你的脚鸭子,睡也睡过了亲也亲过了,你不嫁我嫁谁。”聂修齐笑得天花乱坠。
“你,你无耻!”我的脸一下子烫到了耳根子去了。
“你这不是承认了,哈哈……”
“啊——”突然从我嘴里发出了尖叫声,“你是真想我死的快是不。”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这样反扭你的脚踝能好吗?再说了你死了我不就没老婆了。我怎么舍得啊。”
“你丫丫的就是个登徒子小人!”我大骂他。
“也不知道事先通知声啊,我可怜的脚啊,我命苦喔我……”我的心在淌血啊,来这古代真是酸甜苦辣尝个遍了,我何苦遭这罪?
“好了,不哭不哭喔。”聂修齐轻轻放下我的脚站起来抱住我。
“你个混蛋!放开啦,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去。”
“要不我还给你还不行吗。”他听话的放开我。
“还不都一样!懒得理你,快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累死了,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睡个觉先。
“这是我的房间也,老大。”聂修齐委屈的说。
而我早已被周公给拉了去。
第十四话 冤家
睡梦中的我总感觉身边老有蚊子猖狂的嗡嗡作响,怎么赶也赶不掉,我转了个身继续埋头睡觉,蚊子似乎感觉不到我的恼怒,硬是死命的吵,气愤的挥出一只手却被什么给缠住怎么也抽不出来,眯着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像又闭上了眼,瞬间又睁大了双眸正对着瞧我的那双目不转睛的黑眸,吓得我猛坐了起来,也因此遭受额头对额头的撞击。
“噢!”
“啊!”
我们同时叫出了声。
“你没事试着头够不够硬啊?”被砸了一下头倒坐在地板上的聂修齐抚着发红的额头埋怨的说。
“你才没事找事做,说!一大清早就来偷窥我睡觉有什么企图?连我睡觉的时候都不放过还拉我的手吃我豆腐!”我十分不爽的说。这只色猪准没安什么好心。
“我还用的着偷窥吗?正大光明即可,还不是你这只小懒猪都太阳晒屁股了怎么也叫不起床,还伸手想袭击我。”
“原来你就是那只该死的蚊子,吵得我不能睡觉,赶不走也打不死。哈哈……”我嘲笑的说。
“说我是蚊子?”他搞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就说你呢,怎么着?”
“敢说你相公是蚊子,看我怎么整治你。”他从地上爬起来就扑到我的床上来。
“我的相公才不是蚊子。”我抗议到,却被他扑上来的身体给压住了。“你干嘛啊?!给我起来,你这个死混蛋!色胚!”我挣扎着推着他,这小子居然给我来阴的。我巴不得把他踢到太平洋去,眼不见为净。蓦地他撑开大手齐抓我两只不安分推打他的双手,用腿扣住了我猛踢着他的双腿,我就这样被他钳制住了,恨恨的瞪着他,“我警告你别乱来噢!”
“我要乱来你能把我怎么着?”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一脸奸笑。
“王八蛋,有朝一日我定要阉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我咬牙切齿的说。
“在你还没阉了我之前就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咯。”他整了整我的刘海戏虐的说。
“你……你无耻!”我扭头不鸟他,身不由己啊。
“娘子真泼噢!”
然后他扳过我的头,俯下头要吻我,近距离看他那张脸显得不是那么讨厌,我花痴了一下但一想到他的种种劣迹,我立刻甩掉刚刚的想法,认命的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良久,以为的强吻并没有落下来,我怔怔地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困惑的眼。四目相对时,似乎有一道电流而过,全身顿时酥麻酥麻的。为什么会有这种触电的感觉?不是说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产生这种电流吗?还是说我喜欢上这个王八蛋了?我明明是对君御情有独钟啊。怎么可能!
困惑之际,“啊——你在干嘛?放开,快放开,不要了,我不玩了……”这家伙居然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我,居然捞我痒痒,天晓得我最怕痒了,要死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快住手啦……”我求饶的叫他住手。
“知道错了吧,那乖,相公叫一声。”
简直是得寸进尺,“哼!绝不……啊……”哼!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是吗?娘子不能太倔噢。”
“叩叩叩。”混乱中一阵敲门声。他停住了手,和我一起看向房门,我一时真是感激涕零啊,顿时有说不出的舒畅。
“叩叩叩。”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有人敲门呢,你还不放开我!”我鄙视的看着他。
“娘子,少得意噢。”他松开对我的钳制,笑笑的下床整了整衣袖径自朝门走去。我赶紧收拾一下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半响,一道身影又朝我扑过来,吓得我是忙双手护胸。
“曦儿,你怎么样了?”来人问道。待我看清来人,没想到会是秦琪儿。我又惊又喜放松了警惕,“姐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一听说你……就想过来看看你……”秦琪儿还是一样爱哭鼻子,动不动就掉眼泪,像水龙头似的怎么也关不住,“让我看看,你伤哪了?有没有事啊?”
“没事,姐姐不要看了,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了。你看我什么事也没有!”
“嗯,那就好。”秦琪儿放松的叹了口气。
“姐姐,你可好?”我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丞相待我挺好。”秦琪儿用手绢擦着眼泪遮去了失去神采的双眸。
“姐姐……”如果不是我,秦琪儿定不会嫁到丞相府给聂老头做第二十一个小老婆的,怎么可能会好到哪去,嫁了一个自己不喜欢并且快要做她爹的人怎么可能会好?而且还要受到其他小老婆的排挤欺负,就算她再受伤也不会想到反击只会懦弱去承受暗地里哭泣罢了。她是多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啊,却为了我三番四次的忤逆她恶毒的母亲,最后还成了我的代替品,终身不得幸福。想想如果没有我,她的命运也不会在她自己的手上,最后她亦会成为她母亲利益的牺牲品。我同情着她,心中有愧。断不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向是看不起这样的女人的,不懂得为自己争取切身的权益只会任人摆布,而后的悲惨受到多人的怜悯成为一段可传性的悲情故事。也许一味的低头认命就是古代女子普遍的现象吧。只是秦琪儿温柔,贤惠,善良,定是个贤妻良母,她完全值得让人去爱去疼惜的,为什么又会这么的不幸?难道老天待人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吗?
“是我害了你,姐姐,对不起。”
“不是的,曦儿,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关你的事,真的!”秦琪儿勉强笑着同我说。
“姐姐,让你受委屈了……”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傻女子,算起来还比我少一岁呢。
“咳咳。”忽然响起的咳嗽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懒得回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聂修齐那鸟人。
秦琪儿站起来俯了俯身,“修齐少爷。”
“呵呵,见琪姨母同我家娘子姐妹情深,我看着也为之感动啊。”聂修齐难得正经的说,我却听着想吐。怎么看怎么虚伪的感觉啊。
“什么,娘子?”秦琪儿显得诧异之极,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看来聂老头的威严还真管用,连身在丞相府的秦琪儿都没听到多少流言,我暗自庆幸。
“没,没什么啦,别听他扯谈,他就爱疯言疯语。”我趁机给聂修齐使眼色,再多说一句,看我饶不饶他。他很识相的闭上了嘴。
“噢,修齐少爷真会开玩笑。”
“是啊,有些玩笑就是不能开过了。”我对着秦琪儿笑着说然后瞪了他一眼。
“可有些就不是玩笑了,你说是吧,曦儿。”聂修齐回了句。
“玩笑就是玩笑,再怎么样也成不了真。”我不服气的应了句。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玩笑啊,我都听得糊涂了。”秦琪儿适时的阻断我们的僵持。
我想我们不管怎样在哪都会存在火药味,怎么看也不可能成为那种欢喜冤家配成对,所以我会喜欢这种没半个优点的花花公子,简直就是幻想哪成的了真。
“姐姐,我们不理他,让他哪边凉快哪边呆去。”我拉着秦琪儿坐回了床边。
“哼。”聂修齐闷哼了一声坐到长凳那边去。
“曦儿,这样不太好吧,我进来原本就打扰到你们。”秦琪儿顿时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是吧,像她这种乖乖女也会动这种歪脑筋,肯定是在丞相府呆久了,受聂修齐这鸟人的坏风影响。
“姐姐,你想到哪去了,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你能打扰到什么啊。”若不是秦琪儿及时出现我想我真会给败下阵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他一声“相公”的。
“是吗?”见她低下头去轻声道。我仿佛看见她眼中突然折射出来的光芒透着喜悦,不禁有些恍惚。
“好啦,不说这事了。”我开始转移话题。“死……”正想唤死猪头,看着秦琪儿,这称呼对她来说会不会亲热点啊,想了想客气的对他说,“修齐少爷,我都失踪两天了,想必明王府上也急了,可以麻烦你派人去通知一下,叫他们过来接我回去可以吗?”
聂修齐听我这么唤他似乎有些愤怒的说,“我让人去通知一下即可,敢情曦儿姑娘现在是行动不便,还是在府上稍作修养,末了,我亲自送姑娘回去便是!”然后对秦琪儿言,“琪姨母,修齐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姐妹话家常了。”说完拂袖而去。
我早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这小子分明是跟我对着干,跟我摆什么谱,再说了他生什么气啊他,有必要嘛他。郁闷,狂闷。
“曦儿,曦儿。”
“啊?怎么了?”秦琪儿娇柔的声音把我唤回了神。
“你怎么了,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噢。是吗?没怎么没怎么,嘿嘿。”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这个聂修齐真是害人不浅啊。
“修齐少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秦琪儿有些失落,红着眼眶问我,“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啊?”
“别乱想了,姐姐。他发神经呢,整天神神的。哪关你的事啊。”要生气也是生我的气,只是我得罪他什么了我。
“真的吗?”秦琪儿不自信的说。
“真的,他就那样。”我保证道。
“曦儿,你不要那样说他了……”
“姐姐,你不要替他说什么好话,他什么德性啊我会不知道吗?花花公子一个,又爱欺负人,仗着有钱的老爹到处喝花酒招摇,把钱不当钱看,老百姓一年赚的钱都没他一天花的多。你说这赚钱的容易吗?”我说得激昂。虽然我老爸是有钱,但我向来只动有用的东西,爸爸从小就教育我,不要以为钱来的很容易就尽情的花,其实那些钱都是爸爸辛苦赚回来的,用他的智力与劳力,为了这个家也为了广大人的家。他与叶氏企业从来都是站在同一战线,不因自己的高高在上而独断专行,蛮横无理,深得叶氏企业各个员工的心。所以从小爸爸便是我的偶像,崇高而伟大。
“曦儿,你别太激动了,修齐少爷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秦琪儿坚定的说,可是干嘛加个“也许”呢。想想好像是我扯太远了,他怎样也不关我的事啊。
“姐姐……”
“看来你对我的意见颇深啊。”聂修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正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放在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四方矮桌上,连同矮桌一起搬到床边来。我的额头顿时爬满黑线,说他坏话也会被他给撞见,遇人不淑啊。肚子却被饭菜诱惑到不行,不过这小子还算有良心了,知道给我准备吃的。
“修齐少爷,曦儿不是那个意思……”秦琪儿忙给我说话而被打断。
“琪姨母,你也别为了这个毛还没长全的丫头说什么好话了,她什么性子旁人不晓得我还会不知道吗?”聂修齐嗤之以鼻。
我脑袋忽悠了一下,这话怎么那么熟悉的感觉,这小子还拷贝我的话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鄙视!“你个翅膀还没长硬的兔崽子!说你坏话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带着无数美女游街是假吗?想必那些女人没几个是清白出身的吧。”
“噢~我怎么觉得你面熟呢,原来你就是那个砸我钱的小子啊。哈哈……”聂修齐恍然大悟道。
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新仇加旧恨有的算了,如今我是身在他的地盘下不能自拔了。“怎样?就是我!”做过的事情不承认岂是君子所为,虽然我不是君子。
“你们,你们别吵了!”秦琪儿大声的叫道,让我们都吓了一跳,想不到个性温柔的她也有魄力,而面面相觑。
“我,我对不起!我先走了。”然后落荒而逃,让我们怔怔地摸不着头脑。
所以这事也就跟着秦琪儿的出其不意告一段落了。
第十五话 系情
就这样丞相府成了我的牢笼出不得,聂修齐成了我未来夫婿,应该说我成了聂修齐的未婚妻是丞相府里可内传而不可外传的人物,他一口娘子叫着不知道有多顺口,要想让人不知道也难。秦琪儿倒是也常来看我,虽然对我和聂修齐的传闻她只字不提,但话题总离不了他。其实我心里清楚,秦琪儿是顶在乎这事的,她对聂修齐的情窦初开我是看在眼里可惜在心里的,别提聂修齐那小子对她有无情谊,单单是身份的枷锁就可以把他们给勒死了,更何况依秦琪儿的心境,肯定是想着只要天天能见着他便也心满意足了,哪敢有什么奢望。当然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聂修齐是指望不了了,要想他真心实意难!要想他对着自己老爹的老婆上动心思也难!指不定他外面的红颜知己多得像把米似的。不过说也奇怪,自从上次与聂老头一别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消失了一般,看来他气得不一般啊,罪过,罪过!
一直对聂老头硬娶秦曦儿存在疑问,他什么女人娶不到啊,偏偏执意要娶没脸蛋也没身材的秦曦儿?一打听才知道,有段时间丞相府中很不安宁,传说是一年半前聂成看中城外一户人家的女儿,这女子长得实在貌美,任人看到都喜得,女子从小便是与爷爷相依为命,过着山村野外的生活。但不晓得被谁瞧见了被传到了聂成耳里,聂成自是欢喜不已。女子哪愿意嫁给可以当自己父亲且妻妾成群的老头,劝说不成自然是强娶了这女子。为此女子的爷爷丧了性命,女子更是痛彻心扉,一头撞死在丞相府上大堂的柱子上,死前扬言即便是化作厉鬼也不放过聂成!我听着是心头打颤不已,这么要强的女子,深点打听才知这女子名唤菲烟,我为她的勇气深深佩服。之后丞相府自是鸡犬不宁,都说是菲烟化成厉鬼来复仇了,各个是人心惶惶,到了夜晚更是门窗关得严实不敢出门半步。聂成也因此请来江湖道士为丞相府驱鬼,道士言,这女鬼实在厉害,根本镇不住她,说是如果可以娶到西边秦员外家的二闺女就可化险为夷,因为这秦曦儿是仙魂转世,身上拥有妖魔鬼怪不敢靠近的仙气,这女鬼也就不敢靠之,一接近便是魂飞魄散。之后便是我上了秦曦儿的身,搞不好我就是那仙魂呢,哈哈!只是这一娶倒真是鸡犬不宁了。那道士根本就是道听途说,怪力乱神罢了,这手段想来是秦琪儿她母亲那妇人为了重振秦家家业联手那道士变的戏法,却被我这个入侵者给破坏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在丞相府里休息了一周就开始能正常行走了。期间臭常来看了我,君莫尘这家伙不便来就让臭常给我带了口信:要我好好休息,若是喜欢呆在丞相府便呆着,王府那边可不必担心。这像话吗?推着自己人的胳膊往外拐。臭常怪异的看着我说道,“这晴丫头也没越发有女人味点,怎么就变得炙手可热了呢,想不通想不透。”然后叹着气摇着头,我朝他那笨脑袋瓜子就是一个锤子,如果砸开了装的肯定都是稻草!我叶晴是什么人啊,是人人都能得的吗?他没见识也要有点常识,再说了这完全是场闹剧。
我坐在玫瑰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园子里中的许多野玫瑰,伺候我的丫环紫儿说是聂修齐那小子亲自动手一株株给种植上去的,宝贝的很,这也成了丞相府里的禁忌,曾府里新聘请的花匠就是好心给这些野玫瑰修剪被聂修齐给撞见,当场就让几个护院一阵好打结果被拖着出去。那个狂啊,疯狂,还没见着有那么狂喜花的人。我就奇了,那家伙被花妖附身了不成?所以为他的“子弟兵们”讨口怨气?
有好几次我都见他独自一人对着玫瑰园发呆,似乎在思念着什么人,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就喜这野玫瑰,如同寻常的悲剧一般,初恋情人得了什么绝症病故,而这些野玫瑰就成了他唯一可以悼念之物。也难怪我这么猜测的,因为聂修齐有此掉了滴眼泪被我给接住了,真的是很正巧。我本来想酸他一回,看他楚楚可怜的样就于心不忍了,而这家伙硬说是沙子进眼睛了,当我是傻子啊,不过人家私藏的秘密我也不好去窥视,就作罢了。
说起绝症,我给抛之脑后了,我自己身上的心绞痛还没解呢,最近事情多的都给耽搁住了加上也没发病,似乎这时间一过,人也就没那么慌乱,倒是可以平静看待,也许生死有命吧,老天既然让我来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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