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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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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便摆了摆手道:“好,那便等你的好消息。”
两人议完这些,便又开始商议要联络哪些人,直议到月满霜华,这才散了,各自归家。
单世杰回到家里,从银票里抽出一百两银票,交给母亲道:“今天儿子得了一笔外财,这一百两,就放在家里用。”
单世杰的母亲接过银票,细细地看了一回,见是一张百两的大钞,不由吓了一跳。这张银票都可以把家里连地带屋全部买下了,哪里弄来的这银?单母不放心地问道:“哪里来的?”
“您不用管了,反正是正道上来的。”单世杰得意地又抽出两张相同面值的银票,抖了抖。
“那母亲明天把这银票兑成银子,放在家里?”单母被儿子手里的银票晃得眼花,又高兴又胆弱地问道。
单世杰豪气地一摆手道:“这事母亲自己安排便罢了。”
单母这才笑道:“我儿出息了,等春闱考下来,说不定就是个状元,以后要做大官的。”
单世杰得意地道:“状元只怕是没您儿子的份,中个进士还是有希望的。”
第180章,有鱼上钩
不说母子两人说话,且说第二天,单世杰起了一个大早,先去御街里采办了几样珍贵的礼品。WWw;借着店里的红纸笔墨,写了一份礼单。便一路往罗府走来。
翰林院的差事闲得很,单世杰估摸着罗瑞清一定还在府中!若是真在,那自己就先套套口风!若是不在,那自己先把礼品放下,等罗瑞清收了礼物,再来说话不迟。
在罗府门前下了贴子,附着礼单一齐送到里头。不一会出来一个管家笑着迎进单世杰,在偏厅里说道:“单小哥客气了,我家老爷一大早就到院里去了,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归家,要不单小哥去院子里寻我家老爷?”
单世杰便笑道:“不必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情。若是罗先生回来,还请管家回一声,就说晚生夜间在‘翠香居’单请先生,望先生赏脸。”
管家便笑道:“这个小的可做不了主!回头老爷回来,有了主意再说吧。若没有时间去,府里一定派个人去小哥家里说一声。”
“那就有劳了!”单世杰见管家挺客气,知道是看在那丰厚的礼品面子上,吃不准他的来路。便拱了拱手退了出来。
管家送单世杰出了门口,这才返转院中,在花园里寻着罗瑞清回话道:“来人走了!”
罗瑞清正在收拾几株盆景,漫不经意地道:“都说了些什么?”
“说是请老爷晚间到‘翠香居’去吃酒!”管家连忙应着。
“翠香居?吃酒?还有谁?”罗瑞清直起了身子道。
“他说是单请。”
“嗬嗬!有点儿意思。单世杰?好像家境并不富裕吧,哪来的钱准备这些礼品!还请吃酒?还是在翠香居!嗬嗬,翠香居可不是什么吃酒的好去处,看来在这帮小子们的眼里,本翰林倒是个风流种子。”罗瑞清自言自语地道。
管家就装着没有听到,静静地立在一旁。心道,一个学生的面子,估计老爷是不会答应的。
却听罗瑞清道:“得了!便去应了这个局吧。叫厨房里就不要备着老爷我的晚饭了。嗯,中午饭也不要备了,老爷我呆会便要出门。”
管家稍稍一愣,便退了下去。
罗瑞清仍然慢条斯理地整理起盆景来。伺弄了半个上午,看看天色近午,罗瑞清这才吩咐备轿,带着一个小厮,直接进了秦府。
秦佩松见罗瑞清大中午地跑来,心知事情有了进展,连忙接到内院,吩咐把午饭送到书房里来。这才问罗瑞清道:“有进展?”
罗瑞清点了点头道:“今个,学生中有一个叫单世杰的,找上门来了!这单世杰原本是个穷学生,可这次进门,却备了二十两银子的礼,还约瑞清到翠香居去说话。”
秦佩松‘唔’了一声,轻轻一笑道:“那去就是了!”
“自然是要去的!这还不是怕院正大人等急了嘛。”
秦佩松确实是有些急了。这些天,连着催了罗瑞清好几次。自从被苏三当众啐了一口,秦佩松更是铁了心要把苏三给撸下来。否则自己几十岁的老官腔,倒让新手给叨噔了去,那还了得?
“好!有进展就好!”秦佩松心底里暗松了一口气,他是担心罗瑞清表面上应着自己,暗地里却给自己松劲。所以,这几天尽逼着罗瑞清了。
两人商量着晚间该如何把院里的意思给透出去,又应当如何不动声色地点拔一下单世杰。议了一中午,罗瑞清这才辞离秦府。
等罗瑞清走后,秦佩松在心里暗暗地想道:既然这个单世杰没什么背景,要是万一事情不利。最好就从单世杰那里断掉,才是最保险的事情。就算事情闹大了,只要没人能找到这个单世杰,那也就完全扯不到翰林院的头上。
不过,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给苏三找点麻烦了?苏三虽是主考,但科举考试的组织工作却是翰林院在准备。自己怎么着,也不能让他这个主考过得太轻松了不是?
因此过了两天,秦佩松便开出了公文,递进九门巡检司衙门。公文的内容无非是说科举考试多么重要,多么受到关注。随后又言及科考之中还有诸多事宜需要准备,许多事情都需要主考官来定夺,因此恳请苏三每日抽半天时间到翰林院里办办公务,不要耽搁了科考。
这也算是秦佩松的一个试探。
科举考试之前,确实有许多细节上的工作要作。以往主考都是从翰林院中选出来,所以不存在要移衙办公的事情;如今苏三做了主考,情况有了变化,翰林院不敢独自做主,所以才想到要请示苏三,这也是正常之理。
冯天元处理衙务,接到这个公文后,自然不敢独断。便急拿着公文到档案房里来寻苏三。
苏三一人占了一个大火盆,正捧着一本书册坐在火边看书!旁边一张书桌上,还堆着许多类似的书册。
这些书册包罗万象,有些甚至是南迁时,各个衙门里的资料。不知道苏三为什么对这些很感兴趣。便小声地咳了一下。
苏三抬起头看了冯天元一眼,道:“什么事儿?说吧。”
“这里有一份翰林院过来的公文。公文中敦请大人前往翰林院出公,指导科考进展!属下不敢做主,所以。”
“唔!时间倒过得真快。算起来一个月不到,便要科举了。”苏三一边应着,一边接了公文,细细地看了起来。只见公文上的用词虽然客气,但是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意思,怎么看都是要把自己拘到翰林院去的想法。
“你怎么看这事?”苏三把公文轻轻地一放,双手在火上烘了烘问冯天元道。
冯天元虽然猜到翰林院表面上摆出一副公对公的嘴脸,其实心里并不见得服气。不过,科举是大事,朝廷向来重视,主考若是不去主持,只怕也说不过去。
便道:“只怕还是要去应付一下场面!”
苏三便笑骂道:“应付个屁!翰林院可不是宁远的地盘,去了那里,还不是听任他们摆弄。以前历届科举都是他们准备的,我去指手划脚,算怎么回事?一来,他们是办熟了的差事,宁远初去乍到,难免有思虑不周之处;二来,就算万事宁远都想到了,可下面全是阴奉阳违的人,宁远说出去的话,那还不是放屁?没有叉子,他们都会给本官找些叉子出来,回头他们再一推二五六,把责任全赖在本官头上,本官岂不是费了力气,还不讨好?”
冯天元一愣,心知苏三说得都是实情。可是不去的话,岂不是更落了口实?
只见苏三一抖手,摸出一把扇子,摇了两下才道:“你去给他们回份公文,就说本官把诸多事宜全部委托给翰林院去办了!再给东府也去一份公文,就说翰林院办春闱的事情,是熟门熟路,再不会有什么错处。这两份公文的下面,都加抄文。往翰林院的公文抄在东府公文的后头;往东府的公文,也加抄在翰林院的公文下头。就按宁远这意思,你掂量着用词,把这事现在就办下去便是了。”
冯天元退出来后,便在心里对苏三的决定赞了一声!难怪苏三年纪轻轻便做了大人,而自己只配做个属官。看来,一切都是有根有原的,单就今天这件事情的处置,苏三就比自己高明了许多。
翰林院想将苏大人一军,可苏大人不动声色地就把这事给推了回去。
往东府去文,就是防着翰林院跑到东府里打擂台;把两边的公文都加了抄本,就是把这件事摆在了明处。现在翰林院只怕要更加上心办科举了,但凡是出了一点差错,都会让人认为翰林院没有上心办差;而翰林院就是想把这些事情赖在苏三的头上,也不可能了。
反倒是翰林院若做不好了,苏大人可以随时上去打上一棍!
这一里一外,以客为主的变化,当真是有些老道。翰林院就是想驳回苏三的行文都不可能,说不得还要回文客套一番,感谢苏大人对翰林院的信任。嘿嘿,高!
连绵的春雨下了近十天了,感觉天地之间都霉了一般。到处都是凄风楚雨的,弄得人没情没绪,没处着落的。
苏三被冯天元一搅,散了心思。便索性不去看册子了,从档案房里走了出来。档案房里的主簿见苏三出来,连忙站了起来。
这段时间,苏三一进府,便钻进档案房,原本他这极轻闲的闲差,倒陪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忙了几个晚上,才把一应的档案整理清楚!还好苏大人并没有因为档案凌乱,而责备他。
就这样,他都是提心吊胆,小心在意地在档案房里侍候。直守到苏三离开了,他才会松一口气。
苏三自然不会去关注下头这些属官的心思!只要不妨碍到他的事情,他是很乐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若是挡了自己的路,那对方就自认倒霉吧!
走到正堂!一侧的公房里,冯天元正领着一众属官在办公,史玉也在另一边的公房里议事;两人见苏三进了堂,连忙迎了出来。
第181章,日巡检报告
冯天元虽然与一众属官平级,但现在日常的工作都是冯天元在主持,在衙门里的职分已经顶了天。WWw。一众属官再不敢大意,一个个都要小心地应承着。
史玉如今也是权大起来,顶着九营统领的名义,谁也不也小视了他手里的权势。
苏三看着两人,对着冯天元道:“你去做你事!史玉,你坐着。有话问你。”
史玉却不敢坐,而是直挺挺地站着!
苏三便道:“专为你设的新部门,设了也有十来天了!怎么样?可有什么难处?有什么人不服管的吗?”
史玉忙道:“都很好!没人不服管的。”
“要求每个营里递来的日巡检报告,大家都按时交了吗?”苏三又问了一句。
史玉连连点头道:“都交了!”
“唔!”苏三点了点头,却道:“拿来我看看!”
史玉一愣,再没有想到苏三要看日巡检。其实日巡检就是做个官面的文章,大抵都是说‘昨日无事’之类的话。不过苏三既然要看,自己也不能反对,便连忙叫人到堂下去把日巡检本子搬来。
苏三随手翻了翻,着意地看了看杜兴的日巡检!倒是写得极认真,街面上有什么异动,都着意地写了进去。再看其他人的巡检,许多都是‘昨日无事’之类的虚掩之辞。
便猛地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
史玉唬了一跳!头皮一麻,心道一定是有些营头不端正的态度惹恼了苏三。
只听苏三道:“别人负责的地方,都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南门里头,这个事那个事的尽多,细细读来却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当本官好糊弄吗?史玉,你去把这个杜兴拿来,本官倒要当堂问问他,本官是那么好寻开心的吗?”
“啊!”史玉再没想到苏三竟对态度最好的杜兴发了一通邪火,一时之间弄不清楚状况。见苏三大怒,也只好让手下去南门营的衙门里头把杜兴叫来。
杜兴倒是中规中矩地坐镇在南门,听了招唤便急急地走了进来。
苏三不由分说,指着杜兴便骂道:“好你个杜兴,不知道倚仗了谁的威风,居然在日巡检上尽写些鸡毛小事,借此嘲弄本官。来人啊,给我拖下去,重重地打!”
杜兴一进堂便吃了苏三这一惊乍,正没理会处,便被堂中的值班捕快叉了出去。捕快们也不知道打多少下,叉出了人,却呆呆地不敢动手,却听到堂中苏三喝道:“只管打,不喊停不许停!”
一时之间,乱棍齐下。捕快们品着苏三的意思,自然不是要虚打的意思,但只好加了力气,打了起来。
史玉不知道苏三发得什么邪火,想来想去,只怕还是前任莫少华的事情,没有了结。所以,苏三才把最忠心莫少华的杜兴拿来出气。心里想着要为杜兴声张一句,可是看苏三怒气未平,只好忍了下来。
心里数着将将打了一百棍,知道不能再打了,便上前道:“大人,便饶了他这一回吧,回头属下再好好训导一下杜营头便是。”
“哼!他也配做个营头?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便放了他这一回。”苏三坐在椅子里,慢条斯理的道。
史玉连忙给外头做了手势。外头这才住手,两名捕快扶了屁股上一团血糊的杜兴走了进来。
杜兴强咬着牙,眼睛睁成了通红,也不跪,只是呆呆地看在空处。
苏三便冷道:“看来这些堂吏还是没有打结实!这么打下来,人还能站得住。”
一众使棒的堂吏听了苏三的怪腔怪调,唬得脸色发白,生怕苏三再把火气撒到他们的头上。
杜兴听了苏三的话,那是钢牙咬断,心中虽然怒火冲天,但却只能忍住,一句话也不说!
杜兴清楚地明白,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顶住了苏三话头,说不定苏兴就能当堂把自己给打死。
“你知道错了吗?”苏三见杜兴忍住了,便淡淡地问道。
杜兴只好先虚应道:“知错了!”
“错在什么地方?”
“不该拿公事糊弄上官!”
苏三见杜兴知道错了,便冷然道:“知道错了便好!以后小心办差,不要再耍什么小心眼,本官双目如炬,什么事情看不明白?退下吧。”
杜兴咬着牙,独自走到堂下。在堂下叫出两个跟着自己来的兵士,寻了担架,送自己去药铺上药。
折腾到中午,杜兴也想明白了!莫少华得罪了苏三,苏三再不会放过与莫少华交情最厚的自己。这次苏三能当着一衙的人,这么打自己;下回就能寻机会杀了自己。
这一次若不是苏三故意挑出来的错处太小,不好明目张胆地把自己治死,自己连这一回也过不去。现在苏三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回头必然还有手段。
朝中也没有人可以为自己圆通,眼见着自己这个营头是没法当了!虽然不甘心,但有苏三在一日,自己这条命迟早便要送在苏三的手里,还是跑了吧。
哎着气,回到营房里,忍着痛写了一封请辞书。让一名亲信明天送到史玉那里,转给苏三。自己却偷偷地回到住处,收拾了细软金银,包了自己的腰刀,要离开金陵城。
正走到北门街上,却见斜里过来一人,对着自己一拱手道:“营头留步!”
杜兴浑身一紧,拿眼来看那人,担心是苏三派人跟住了自己。只见那人不慌不忙地道:“我家主人请营头一叙!”
杜兴一脸的惊疑,再看不出这人的来路。便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那人便凑近一步,小声地道:“姓莫,名少华!”
杜兴又是一惊!却不再做声,想了一回,又看了看四周,这才在这人的引领之下,拐弯抹角地忍着痛苦走了好些路,才走进一处院子。
这处院子倒是不大!不过院子里的景致却是不错,有假山,有池塘,还有小桥,只是屋子少了一点。不像是正经住家的院子,倒像是个养二房的别院。
莫少华正在桥上观鱼,见杜兴进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好兄弟!你的事情,少华已经听说了,是少华连累你了。苏三可真是狠啊,放心吧,以后你就只管呆在少华这里。有少华一口吃得,就有兄弟一口吃的,不会比做那个营头差。”
杜兴听莫少华这话里的意思暧昧,正要问这里什么地方,莫少华又在此地做什么。可莫少华紧接着道:“万事休问,先住下养好伤再说。少华再不会害了兄弟。”
杜兴自然是信得过莫少华的,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走了,便在此安住下来。
第182章,跟着大哥干了
此后几天,莫少华每天都要进杜兴房里探望两回,每天送进来的饭菜也是口味极佳。wWw;好好地将养了几日,感觉棍伤好了许多,虽然结痂的地方,没那么容易全好,但至少行动起来,不会那么痛苦难忍。
这一日,杜兴实在奈不住性了,要找莫少华问出心底的疑问,却见院子里突然来了许多人,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往莫少华的房里抬。杜兴在门缝里看见,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却见莫少华从怀里掏出许多银票,对着这些人嘱咐着些什么!
一时之间,院子里的人便全都走光了。
杜兴哪里按捺得住好奇,喊住准备回房的莫少华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少华见杜兴问及,却是一喜道:“兄弟可以自由走动了?太好了,大哥正有事情要与兄弟商议!来。”
说罢,把杜兴引到房中!先不说话,却直接把房中的箱子打开道:“兄弟请看!”
只见一片白光闪过!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许多。
杜兴看到那片耀眼的白光,不由把眼睛瞪成了两只铜铃!“这,这,这是银子?”
“如假包换的足纹银!”莫少华‘叭’‘叭’地把所有的箱子都打开。
“这么多银子,怕不有几万两吧?”
“一箱五千两!这里十箱,也就是五万两!”莫少华微笑着说道。
杜兴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由大奇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话长!”莫少华把杜兴拉回他的屋子,这才道:“其实很难给你解释那么多!我只能告诉你,大哥碰着了一位高人。这人想做一些事情,而且格局之大,手面之壮,不是你我可以料想的。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高人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
杜兴心中更奇怪了。
莫少华却兴奋地接着道:“眼下,大哥这里正在为这个高人做一桩事情,你若是能安下心来帮着大哥做,那将来必然是一番大出息;若是你不想做,大哥也不难为你,送你一千两银子,助你远走高飞。你好好想想,是去,是留。”
杜兴这回安静了!呆呆地坐想了半刻,知道自己若是不想呆在这里,莫少华是不会清楚明白地告诉他这里头是什么内情的。可是要他留下来,有还是有些顾虑的。
首先他不明白,莫少华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其次,他也不知道自己真要呆在这里,有没有前途。
乱乱地又想了许久,杜兴突然一拍脑门。心道:自己可真是榆木脑袋。既然那高人能收服大哥,能让大哥这样的人物都这么死心踏地,那自己还担心有没有前途不是多余的?而且自己现在就是孤身一人,要死**朝天,不死万万年,就算是杀人放火,也不过就是那么大的事情,有什么不敢做的?跟着莫大人就是了,以自己与莫少华的情谊,至少莫少华再不可能害自己,而且自己也什么东西能让人再图谋的。就自己那包里的几百两银子,与面前这几万两比起来,那还不就是个屁?就算有贼进来了,只怕也不会瞧自己这点身家一眼。
“留!杜兴就跟着大哥干了。”杜兴想清爽后,果断地道。
莫少华见杜兴这么说,自然是极高兴的。事实上,他也早猜着了是这么个结果,本以为要花些唇舌,可是杜兴所有的心思,都让苏三一通乱棍给打没了,完全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了。
“好!有你的帮助,咱们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更有把握了。实话告诉你吧,你刚才看到的五万两,那才是极小的一部份。这次咱们要做的事情,动用的银两,不下百万!而咱们收手的时候,这些银子至少要变成两百万两才算成功。”
“百,百万!两百万两?”杜兴这回是彻底地被震住了。这手面还真是够壮的啊。
莫少华等杜兴把这消息给消化了之后,这才道:“今天是初五!你还有十天的时间,可以准备以下两件事情。”
杜兴连忙把心思收了回来,听莫少华的布置。
“首要的一件便是:要在十五的前一天夜里,大量散播京人南下的谣言!”
杜兴没有问莫少华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静静地听着。
“第二件是:在十五的当天,一大早便雇人去大通银庄兑银子!”
杜兴倒吸一口凉气道:“大哥这是要‘打劫’银庄啊?”
莫少华微微一笑道:“声势要闹大,越大越好!但是你自己却要隐密一点,不要让人知道你的身份。”
杜兴想了想道:“这事交给别人做,不是很好办!但是交给杜兴做,却是极好办的。南门里的那些痞子痦子都有领头儿的,只要给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便是其他门里街里的人,我也尽是办法,能让他们动起来。不过,大哥可得给杜兴点活动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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