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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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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团的团长是本地的一个地痞,什么坏事都干,就是不敢和游击队作对,早就听说游击队厉害了,此时让他打头阵,他心里早把山田的祖宗八辈骂了个遍。哪里管其他人,他自己躲在几百人的中间开始向前移动,伪军们手持三八大盖,双腿抖抖索索的,一步三晃地向前走,气得山田在后面大骂脓包。命令鬼子机枪手,对着最后面的伪军的脚后跟就是一梭子。吓得伪军们一激灵,向前一拥而上,将前面的几个伪军挤进了街面。街面山很安静,没有什么人,暗淡的星光之下,躺着几个被打死的鬼子,枪支散乱的扔在地上。空气中血腥之气很浓。
静静地夜里,本来很是轻微的拉动枪栓的声音,却显得那么清晰可闻。前面的伪军一下子卧倒了,胡乱地照着前面开起枪来,子弹飘到半空中,也没有人注意。一旦有人开枪,后面的人马上都纷纷卧倒,躲在角落里开枪,子弹四下里乱飞,比流弹还没准,有的伪军的枪还没有向前探出,子弹就出膛了,子弹直直的向着天空走了。
山田在后面看着这情况,心里恨地只想跳过来踹他们,但是关键时刻,他还是很冷静的,不要说踹伪军了,就是逼的太恨了,说不定伪军一激动,集体反水,这后果……。
毕竟他们都是支那人。
山田派出日军的一个班,夹杂进伪军里,开始逼迫着伪军向前冲。进入街面,山田终于看清楚了,在街道的两边的房顶上,屋檐下,窗口里,人影簇簇,枪打出的子弹都是连发弹,应该是自动火器。他的心一沉,今天弄好了,可以支持到游击队自动撤离,弄不好,嘿……
他心里开始准备了……
“龟田,这里由你全权指挥。我带几个人,迂回过去。”山田说完,带人就走。他并没有迂回转过去,而是直接奔向了守田美的洋行而去,那里虽然也有几个鬼子驻守,但是他更担心他的财物,他已经决定带着东西撤到东城门守护了。
急匆匆地来到守田美的洋行前,只见大门紧闭,门内悄无声息。山田带人急匆匆地绕到守田美洋行的后门,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小门,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从那里进去,要穿过几进院子,才能到达洋行,是他和守田美两人计谋好了的,以备出现万一情况。胡同深处,没有灯光,山田却很熟悉地走过高高低低的路面,快步赶到了胡同尽头的小门处。小门虚掩,里面没有人看守。山田就是一愣,这里应该有至少一个人看守的。推开门,就是一个空阔的院子,穿过院落前面的月亮门,才看到一座荒废了的大宅子,是一个很有名的当地的财主,被龟田借着某个借口消灭了,那家的女人让龟田给弄到的军营里,男人都拉出去秘密枪毙了。
扔在城西的乱坟岗子那里。
在这个大宅子的南墙被他们凿开了一个豁口,通往前面的另一家废弃的人家,过来这家,再往西转,才是守田美的洋行的后院墙头,一进洋行后院,山田就立刻感到了紧张,因为他的所有的财富都集中到了这里。洋行里很平静,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山田却感到一阵死寂,匆匆地推开守田美的住房,山田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屋子里满满的一屋子,死人。血都流满了整个的地面,摇晃昏暗的灯光下,守田美的死尸还保持着坐姿,很是平静,但是他的额头是一点黑洞,说明当时他还在看书的时候,被人推开门击毙的,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其他的死尸是后来移送过来的,杀手似乎很平静从容,杀完人,又很沉着地将房子里的所有的东西都搜罗了一遍,尤其是里屋里大床之下,埋藏着的那几口箱子,竟然无一漏网,全部被人弄走了。看看东面的夹壁墙,山田微微送了口气,都到衣柜前,伸手拉动衣柜,衣柜应手滑动,闪到一边,一个小门出现了。似乎没有动过的痕迹,山田高兴地抬手就去拉小门上的门环,小门打开了,里面本应是三口红漆铜箱,里面全是黄金,是他们收罗一年才弄到的。现在除了冒出的白烟外什么也没有。山田连身后士兵们惊呼之声都没有听到,傻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小屋子,直到里面的手雷爆炸,倒地身亡,还没有醒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子士兵们看着山田死了,马上四处里搜查,发现整个洋行实际上已经空无一物了,连洋行前面柜台上卖的酱油都被人淘空了,更不要说什么食品等物了。可以说整个洋行就是来了个大搬家,除了死人,什么都没有了。
打开洋行的大门,鬼子们你来到街面上,发现十字路口处的枪声更加激烈了。正要匆匆忙忙地赶过去支援,却听到宪兵队那里,猛然传出了枪声,虽然不是很激烈,但是很明显,宪兵司令部已经失陷,因为冲天的火光就是从司令部里发出的。
正要前往救助司令部,却听到驻守兵营方向也传来枪声,而且是夹杂着重机枪和迫击炮的声音。鬼子们知道,兵营里是没有重机枪和迫击炮的,兵营里留守的士兵只有几个人,除了当值的几个岗哨就是几个伙夫了,他们是不会也弄不来重机枪的,更不用说迫击炮了。
正在不知所措,猛然发现街头上撤下来很多人,从动作上看,很明显就是龟田带领的宪兵队和治安团的人,鬼子们迎上去,向龟田报告了山田已死,洋行被抢劫,宪兵队失陷和驻地兵营遭到重兵攻击的可能,龟田看看四处夹杂着爆炸的闪光,又看看自己身边的几十个鬼子,仰天长叹一声,带着鬼子们向东城门撤去。
撤出东城门,龟田站在一处高坡之上,看着处于一片火光之中的县城,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挣扎什么了。垂头丧气地带人向州方向撤去。
杨站在鬼子宪兵司令部里,看着堆积在桌子上的金银珠宝和地上的满满的现大洋,不仅一声长笑,“这里的鬼子还真能括,恐怕连易县的地皮都要矮三分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在四支队的帮助下,才算将所有能够运走的都运回蔚县基地。临撤回前,游击队张贴了告示,告示易县县城的百姓,马上离开县城避一避,否则后果自负。
陈志浩看杨他们回到基地,从作战室里迎出来,简单寒暄几句,拉着杨到了一边,递给杨一封电报,“总部催促电报,命令你马上起身。药品也限定时间了。你看……”
陈志浩的脸上有些担心,总部的电报里似乎有明显的火药气,杨并没有犯什么错误啊。
“今天准备一下,确定好前去的人选,明天一早就出发。怎么样?”杨也有点莫名其妙的担心。
“好。路线我已经设定好了,你来选择一下。”陈志浩和杨来到作战室,“一共有三条路线,一条是从蔚县南下灵丘,沿恒山和五台山之间的谷地,经代县、定襄到太原,转而向南,沿着汾河谷地这里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继续南下汾阳,然后横过吕梁山至柳林过黄河,不远就是绥德。二是南下灵石、汾西一带,过吕梁山,再偏南走大宁,过黄河沿延河至延安。另外一条路是走长城一线:北出蔚县,沿桑干河向西,经大同在山阴河朔之间北上平朔,出长城,到西偏关、河曲一带过黄河,沿长城南下榆林,顺着无定河到绥德。这三条路线都是在鬼子的控制区内,你选择一条,我们都有向导,然后报给总部,有人在陕西境内接应。”
杨看着地图,反复地想了想,“走哪一条也会碰上鬼子?!”
“基本是这样。中路是我们新开辟的,南路和北路是老路,应该好走
。I|他的东西,送给各位老总的礼物都已经准备好了,吃穿用度全套的每人一份,到了那里,你就让yang给你送,他这人很热心,也很实在的。另外多准备了几分,如果万一有什么人遗漏了,你让yang给你添上,他事很周全的。给主席和老总他们的,都有名帖在里面,让人看好了。另外除了药品,送去的还有一些面粉和黄金。”陈志浩看了杨一眼,“小杨子,到了那里,出手要大方一些,毕竟都是老领导了,态度诚恳一些,万一有什么过错,也有个担待。这是我们基地现存物资的清单,你看一下,看完后烧掉,心里有数就好了,这个除了李富生,就是我和你知道了。至于其他的军队人员的事情,有李影,她什么都知道的。另外不要带那个端木英男过去,免得出什么差错,就让她留在基地好了。”
杨听陈志浩的这些话,很是感动,知道他是为自己的安全和前途考虑,有很多的人,在抗大学习完了,却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来的单位了,这是必须的,唯恐有山头主义。恐怕这次他们五个人就要分开了。尽管杨知道,但是,命令上写的很明白,要杨带李影李保国南为仁高峻平前往。
“就选南路吧,反正都是鬼子控制的地方,熟悉的地方恐怕还有的照应。前往的人员不能太多,把巡天特战连留下,守护基地,从其他三支特战连里挑出80人,装用三辆汽车,其他人骑马走吧,反装扮成商人什么的,太惹眼了。你给总部报告,带的东西太多,让他们在黄河那里准备多一些的船只就行了。所有人都是鬼子特战队的装备,另外请端木英男给画个日军常用的印信,让人造个文书什么的,好骗骗鬼子。”
“这个没问题,我们有人专门做这个工作的。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安排一切。”陈志浩说着,就要走,却转过身来,“还有你带有一部电台,另外我会派人捎信给你的,这是联络方式,信是按你编排的新式密码写的,别人看也不明白的。部队的事情,我们在这个时间里以训练部队战斗力为主,其他的等你回来再说。”
杨回到自己的别墅里,李影待在那里很久了,见他回来,偎依过来,“我很担心,万一主席认出你来怎么办?”
杨抚摸着她的头,轻轻拍拍她的背,“没事的。我们不是有娟子姐嘛,她还不行?主席不见得比她知道的多!再说了,我对家史,也知道一些的。”
第二天,凌晨5钟,整个基地准时苏醒了。一队队出操的士兵开始沿着各自的路线晨练。杨一身大佐军装,斜挎着战刀,精神抖擞地站在一列整装待发的特战连的面前,整个特战连全是鬼子特战队的打扮和装备,另外汽车里还装上了火箭筒和穿甲弹和高爆弹,设计先进的反步兵雷和威力巨大的霰弹枪和榴弹发射器。另外特战连常用的一些特殊装备全都备好。
每人身后是个大大的背包,杨一挥手,奉命前行的特战连战士有序地登车了。南为仁李保国带二十人骑马前行,杨李影带人乘车在中间,高峻平带二十人在队后压阵。
向导是个年纪不到四十岁的农民,但是长年行走这一路交通,他对地理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甚至在什么地方会有鬼子,可能有鬼子,他都掌握地一清二楚的。
杨听了陈志浩的话,心里就是一笑,鬼子可不是按规律办事的。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错,熟悉的地方,总有些是陷阱。看看还在眨着眼睛的漫天星斗,杨向陈志浩等人会会手,最后一个上来车子,汽车发动,低鸣一声,调转车头,向前开去,弥漫在夜空里的微微雾气,很快将车子淹没于山与林的黑暗中了。
看着杨他们立刻基地,陈志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但愿杨兄弟能平安回来。”
旁边的妙真师太不解地问:“他不是去学习吗,还能跑哪里去?”
陈志浩笑了笑,没有解释。倒是端木英男说了一句:“他们很可能是回不来了。调往其他地方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们五个很可能要被分开!”
陈志浩看了她一眼,暗道厉害。
陈志浩和杨都不知道的是,杨一走,鬼子北平参谋本部里就接到了一封秘密电报,将杨一行的具体行动路线一丝不漏地上报了过去。
一场龙虎斗即将精彩上演。
陈志浩转身来到自己的住房,妙真师太刚刚坐好,松鼠就进来了,神色慌着地递给他一张纸条,陈志浩一看,大吃一惊。“松鼠,备马,快!”
第二卷 第六章 横刀向天笑
更新时间:2008…6…27 10:13:31 本章字数:9052
一边将纸条塞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拿起帽子,转身跑,妙真师太看看他慌张的样子,不解地要去问他,却见平时不怎么着急的陈志浩此时已经骑在马上,打马扬鞭,松鼠石头跟着向基地外冲去。
端木英男进来了,看看妙真师太,“政委他们那么慌张,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正要问呢,人就跑了。唉,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孩子一样!”妙真说着看看端木英男的衣服,“你怎么还穿这么破的衣服啊,李保国可是很会疼人的哦。”
“不是。我觉得穿上这旧衣裳,才会感受到做穷人的滋味,很朴实。我慢慢的也给他同化了。”端木英男脸色微微一红,我实在是太幸运了,能够在这辈子里碰上李保国,总算没有白活一场。”
陈志浩知道虽然和杨就是前后脚的事,但是真正要追上杨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特战连的行动向来就是十分迅速,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们肯定会抓紧时间赶路,恐怕要到灵丘才赶得上。想到这里,他一带马,转身看看身后的警卫连,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这么快的集合跟过来,实在是很不容易的。
“谁知道去灵丘的最近的路。骑马可以过去的。”
“我。”一个战士出列,“政委,我知道。不过路上听说有土匪出没。”
“走。在蔚县。还没有敢跟我们作对地土匪!”陈志浩大气地说。
果然,经过那道山梁的时候,土匪们很早就认出了他们,远远的就备好了招待的酒水和食物。但是陈志浩只是对着土匪头子点点头,“好兄弟,回头再来道谢。走了。”飞快地打马而去,土匪头子看着这些人,擦擦头上的冷汗。自语道:“这些爷比鬼子还难对付。”
灵丘县西界有一个出入恒山的狭口,叫女姑口,不知为什么叫这么怪的名字。陈志浩就是在这里拦住了杨他们的车队。
远远地看到南为仁地马队,陈志浩出了一口气,示意战士们招呼他们。南为仁也发现了陈志浩他们,打马过来。
“政委。你们这是……”南为仁很尊敬陈志浩,因为他对杨他们很真诚。
“杨队过来了么?”陈志浩看着南为仁的后面说,“紧急情况。”
杨的车队很快就到了。看到陈志浩,杨笑到:“陈大哥,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弟兄走啊?”
“杨兄弟。你来一下。”陈志浩当着众人的面少有地将杨亲切地拉到一边,“小杨子,你还急得美人蝶吗?她说过还有一个人代号叫彩凤的,知道吗?”
杨一愣,彩凤是比美人蝶更高级的潜伏特工人员,只有总部地一级首长才知道。美人蝶也是感慨特战队的战斗力。才有意无意地将这个透露了一点。按常规,他是不会和蔚县的情报网联系的。
“唐三少传出来的。彩凤的绝密情报,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你的行踪鬼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此去恐怕……”陈志浩说。
“这样,你回去后,立刻散布消息,说是追上了我们,我们已经改道,至于改道那里,你微微模糊含混一些,看看谁特别想知道。调查内奸的事情。急不得。多和师太商量一些,她可是个高人啊。我们原路不动。继续前行。就算他是刀山火海,虎狼遍地,且看我横刀纵马,斩鬼杀贼!”
“好。杨兄弟,你一路多多保重。”
陈志浩立马高岗之上,眼送杨他们渐渐走进夕阳之下的群山之中。回想刚才杨地话,心里顿然生出一阵豪壮之气,好个横刀纵马!回到基地,已是夜里11点多了。内奸到底是谁?暂且伏下一笔。
单表杨众人。
南为仁带人渐渐走进山路,向导陈土根倒会骑马,而且好像还很熟练,据他自己吹嘘说还当过国军的骑兵呢,不过南为仁很快就套了出来,他只是被国军骑兵拉去喂了几天马,就逃了回来,种地。后来,因为闹鬼子,失去了老婆孩子,土地也给人抢走了。就参加了革命,几年下来,跑惯了这条交通,也习惯了看人眼色和逢迎鬼子。倒是没有出过什么大错。
“再往前就是山西地界了。我们今夜是在哪里宿?”陈土根在前面马上扭头问南为仁。
“不用慌,我地人很快就会过来的。今天还能睡个安稳觉。这里应该是三团地防地,”李保国对南为仁说,“三团是老家伙了,这点眼头还是有的。”
“赵喜人还是三团长?”南为仁问了一句,“政委是广生?”
“是。这两人不愿意拆开,说了不少的好话,我也就没有动他们。反正有的是可以提拔的人,我正要扩编成五个团呢,没想到杨队给限制了。”
“来了。”徐德在旁边说,他对各团都很熟悉,指着前面的一队骑兵说,“一看就是老赵,还是那种骑法,难看死了。”
“就是,这家伙老是不长进。骑兵都有了,还是老样子,这不是丢我们特战连的脸么!”宋岩春笑着说。
“不是。他是怕你们把他当鬼子干掉了。”云泽生笑呵呵地说。
几个人说着迎了上去,都是好伙计了,老远就认了出来,笑着打招呼,在马上就搂抱成一团。李保国看着赵喜人,“老赵,给我们安排好了么?我可是要吃肉的,过了今天,想吃上一顿肉,可是难了!”赵喜人一边向他敬礼,一边笑着说,“南队好。李队,就知道你这爱好,早就准备着呢,今晚是大碗吃肉,大口喝酒,明天舒舒服服地赶路,我让人一路开到了代县,这一段路上,就放宽系地走。您老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我很老吗?!”李保国邪邪地问了一句,赵喜人连忙说,“不老,不怎么老。”
“还说!”李保国作势要打,然后笑着说,“实际上是杨队想吃肉了,你知道吗,这下你可拍上马屁了。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地吃
,他这人呢,有个毛病,就是爱那种大块肉,尤其是前,没有肉就打不出威风来。知道吗?”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南为仁笑了,“我也想吃肉了。”
“杨队每次打仗之前,不是老是说那个‘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吗,我问过李影姐,她说就是想吃肉的意思。”李保国装疯道。旁边的广生政委呵呵呵大笑,“李队,厉害,果然是言之有据啊。不过,那句是岳武穆的一首词,叫《满江红》。不是想吃肉的意思,别让人家笑话了。”
“什么词?是唱的小调吗?”李保国笑着问,“咱老粗,不知道。”
“是,也差不多吧。我给你背背。”广生政委来了兴致,“我也很喜欢这首词,想不到杨队还是个雅人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广生政委吟咏完了这首词,一时众人竟然无语,似乎都在体味着词中那股浩然正气和充塞其间的英雄气概。
“老广真行。我从来就没有听杨队从头到尾地背过。原来这么好。”李保国感慨地说。“这岳武穆是谁啊?”
广生就是一愣,“你连岳武穆是谁都不知道?”
李保国装作很惶恐地样子,“怎么?岳武穆很厉害?”
“岳武穆就是岳飞啊!”广生看着李保国,“岳武穆是对他的尊敬,想当年……”
“行了。老广,别想当年了。李队对那个也没有多少兴趣。”赵喜人赶忙拦住他,“我们都是粗人,就喜欢喝酒吃肉。别的也听不懂。你甭听李队夸奖你,他实际上什么都听不懂的。是吧?”他扭头向李保国问了一句。
李保国伸手要打他,“为什么我装装都不行?还是杨队好,他装就没有人敢揭发他!操,你们不知道,他背过那句。可能要让老先生把手打肿了吧?”
几人哈哈哈大笑起来,广生摇摇头,暗道:“真是秀才遇见兵,什么都不懂。唉!孤独啊!”
“走了。老广又孤独了!”赵喜人打马跑在前面。
夜里果然安稳地很,暖暖的稻草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特战连战士们发现汽车给三团的战友们擦得像是刚刚洗过澡,马匹喂得饱饱的,饮溜好了,栓在一边等侯着。汽车上的枪支炮弹都擦好涂上了油,甚至有地刀具都给重新磨了一遍。
赵喜人和广生政委两人亲自送几人到了代县的边界上。勒住战马,“李队。南队,一路保重,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
李保国南为仁向两人笑了笑,“多少仗都打过来了,还怕这点小事?你们放心回去吧。没事。”
徐德等人也过来道别。然后看着他们抖马冲下山坡,挥手告别。直到高峻平的后卫部队过去,两人才带人回到驻地。
日军在山西沦陷区是以一套完整的、系统的法西斯军事管制形式实行殖民统治的。为适应侵略战争,日本把派往国外地若干师团统一组编成一个或几个派遣军。并在“派遣军”前冠以派往国家或地区的名称。初侵入山西的日军均受驻在北京的华北方面军直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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