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烽火之烽火燎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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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值班任务的日伪军立刻休息，补充体力。

　　　　于是整整忙碌了两天一夜的日伪军在严密的值守下开始放心的休息，按照中将的话说就是，明天一举拿下定县城。

　　　　而且心情好转的中将甚至宣布了，攻克定县之后可以“自由行动一天”。

　　　　这里的自由行动，在一一零师团的老兵都知道，那就是可以随意的烧杀抢掠、奸淫妇女的代名词。

　　　　于是鬼子军营里兴奋的一一零师团的老兵们甚至开始讨论起来：明天进城之后你会干些什么？

　　　　炮兵中队的长歧少佐和旅团情报参谋横村中佐甚至还在谈笑风生的喝着清酒，两人摆弄着一架照相机，准备到定县城里寻找一处合适的地点，为他们征服华北治安战中最为坚固的一个据点留下珍贵的纪念。长歧少佐说他准备拍几卷“好玩艺儿”，以备拿回去留给子孙慢慢的欣赏。

　　　　“长歧君，是不是杀头剖腹裸体女人之类的东西？”

　　　　“你只猜对了一部分，还有更精采的，比方说人和狗交媾什么的……咦，外面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假若支那军今晚不是小规模的偷袭而是大规模的进攻，那岂不是糟糕？”

　　　　横村中佐打断长歧的话，哈哈大笑道：“支那军只会偷偷摸摸的袭击，这支部队敢于坚守孤城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哪敢对皇军进行大规模的夜间进攻？你知道士兵们管这次行动叫什么吗？定县绞肉机！但是如果放弃了城防的话，只要一个大队就能全歼这些刚刚拿起枪的泥腿子，哈哈哈……”

　　　　军官尚且如此，士兵更加疏于警戒，在后面炮兵阵地的一个小队的炮兵的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同伴就有一些丧生在守军的炮火下，饶有兴趣地低声在帐篷里唱着当时在日军中颇为流行的《满州姑娘》。

　　　　“队长，这个夜晚真的是十分漫长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天明，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明天冲进城里，看看城里的花姑娘了。”

　　　　“很好，既然你睡不着，那么你就出去帮助哨兵站岗好了？”小队长戏谑的说道，命令这个倒霉的东京入伍的补充兵。

　　　　来自兵库县的饭田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家伙，生长在农村，曾是村里的模范青年。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辛勤的劳动磨炼了他的意志和性格。他不仅敦厚笃实，而且富有才干。进入日军这个大染缸之后，饭田学会了玩弄女人和偷窃东西。最后却变成了一个凶恶残忍变态的家伙。习惯了暴力和杀人，在精神状态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整天想着如何更好的奸淫女性。

　　　　饭田端着枪走出帐篷之后，朝北侧的定县城关方向扫视片刻，也许是出于职业本能，他端起枪来向着北方的旷野开了一枪，枪声划破夜空的沉寂，整个日军阵地都被惊动了，但是遵守纪律的日军轮休的官兵除了提高警惕之外并没有进入战斗状态，只是巡逻的日军小队马上赶来。

　　　　“发生什么事情？口令！”

　　　　“大和，报告小队长，我发现那边有一个黑影，于是我就开了一枪。”

　　　　日军小队长命令一个士兵往饭田所指的方向搜索过去，结果走了两百米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八嘎！不许胡乱开枪，应该向先行询问口令，没有应答之后再开枪！”

　　　　吃了耳光的饭田老老实实的靠在战壕壁上，借着幽幽的篝火开始数着飘落在步枪枪托上的雪花到底是多少瓣。心里将小队长的直系亲属中的所有女性全数问候了一遍之后，纳闷的想着：明明看到一个黑影一闪的啊！

　　　　那里正是从城墙上垂绳而下的一营的攻击部队埋伏的所在地，如果那个搜索的日军士兵再前进五十米的话，那么就能踩到带队的赵大河的脑袋了。

　　　　当时子弹嗖嗖飞过，灼热的子弹划过的空气仿佛灼伤了赵大河的脸，赵大河一惊，难道鬼子发现了？他左右一瞄，战士们都很沉着老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没谁暴露目标呀？哦，鬼子果然狡猾，在搞火力搜索。

　　　　一营大多是先遣支队为骨干，伪军定县警备大队残余人员组成的一个加强营，是整个定县独立团的精华，在战斗最危险的时刻，和警卫连一起负责堵缺口的。即便是这样，经过一天苦战的一营仍然只伤亡了不到二十人。这就是老兵和新兵的区别，这些都是鲜血换来的经验啊。

　　　　此时，团部指挥所的电台突然嘀嘀嘀嘀响了起来，潘杨将举在空中的手枪缓缓放下，急步朝电台走去。经过了这些天的战斗，飞扬跳脱的老潘现在已经谨慎了不少，虽然做出了对日军阵地大规模夜间进攻的战斗部署，但是老潘已经变成一个老练的猎手了。打起仗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常常听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要是增援的部队上来了，那就太好了，可以前后夹击了。于是老潘立刻接通电台，唤来一个通信员，吩咐道：命令炮兵，等我命令再行开始攻击。
正文　第五十四章　雪夜！
　　　　————增援距你部还有近百里，明日午时赶到————

　　　　可是电台中的通话让潘杨不由得一阵失望，唉！冀中主力还有将近百里的路程才能赶到。看来这段时间俺还是只能自己熬！

　　　　沮丧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是一看边上指挥部里的众人全都信心十足的看着自己。冲动的老潘发起狠来。靠！少了张屠夫还吃了连毛猪不成。

　　　　老子自己干惯了，今天本就没把增援部队打算上就要干他一票的，怎么听到有增援反而畏首畏尾不会打仗了呢？

　　　　心里自己鄙视了一下自己之后，老潘手一挥，马上边上的通信员就灵泛的要通了炮兵指挥所的电话：何及可！你小子能不能给我保证首发命中，老子在城南观察所要看到鬼子的阵地上面尸首横飞！

　　　　“报告团长，鬼子都缩在了战壕里面，可能没办法全部炸死。不过我保证预先标定的火力点全部让他飞上天！“

　　　　“那我就看你小子的表现了，炮弹你给老子可劲的使，老子不是小气的的人。但是打不中，老子叫你自己扛着炮弹上前沿去砸！”

　　　　“明白！打不中我们全连一起上一线去肉搏。”还没放下的听筒里传来了何及可嚣张的声音：“大家听明白了，打不中的话团长让老子搬弹去砸，你们这些兔崽子就给我陪着去拼刺刀。听明白了吗？”

　　　　密集的炮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老潘举起来准备给前沿潜伏的一营、二营、五营、六营的战士们发信号的手枪刚刚抬起，这才发现自己老土了，这炮声不就是最好的信号吗？何况这炮打起来，还能听到枪声？看来还是战争电影看多了中的毒啊！————指挥员对着天上打上一枪，战士们发起进攻！————

　　　　潜伏在日军阵地前沿的战士们看着准确标定炮火掉在鬼子的头上，心里那个美啊！简直比这三九天吃上热腾腾的饺子还要舒坦。

　　　　整齐的炮火轰鸣足足持续了十分钟，鬼子阵地的前沿到纵深，纵深到前沿，全部被密集的炮火给犁了一遍。

　　　　赵大河在阵地前沿趴在白天对挖时留下的战壕里烟瘾上来了，埋伏的时候不准有烟火，暴露目标要杀头，这是潘杨出城时宣布的纪律。炮火一响，赵大河一边用探着头观察敌情，一面朝身边的那位提着盒子炮的原林副大队长嚷道：快给我点支烟，左边口袋里。嚯，打得好痛快！”

　　　　林成功从的口袋里掏出纸烟和火柴，点燃猛吸了两口，才将烟塞进赵大河的嘴里。赵大河骂道：

　　　　“馋鬼！只剩两支了就被你小子抽了半截。”

　　　　和赵大河的一营配合了整整两天的六营营长林成功当下嘿嘿笑道：“你这个赵大胡子好不小气，跟个娘儿们似的。老子的烟你抽少了么？这盒烟还是老子从鬼子身上扒来的。”

　　　　这林成功这么一说，虽然抢过烟盒火柴的赵大河没让林成功点燃最后那支烟，但还是惹恼了赵大河，他吼道：“你小子马不知脸长！今天下午不是老子的一营上的快，你小子的六营就要草鸡，不是老子给了那个鬼子一刺刀，还轮得着你小子去他身上扒烟！”

　　　　林成功听到赵大河如此一说，倒也急了起来：“倒是多亏你那一刺刀，救了我一命。不过后来老子不也给你顶了一枪托不是？咱们是谁也不欠谁。不过赵大胡子你说我林成功可以，但是你要说我的六营草鸡。那这话我咱们可得说道说道了。咱们正面足足有一百多鬼子两百多皇协军。老子原来的老兵可都抽给了你的一营，其他的全是他妈的新兵蛋子，虽然装备一样。可是听见枪声就腿打哆嗦。不过今天下午打过一仗之后，下来的各个都是好样的。你要不相信，过会咱们两个营再接着练练，再杀鬼子谁要是草鸡谁就是师娘教出来的“

　　　　赵大河放下烟，转身骂道：“就你六营这些熊兵！还想和我们一营试把试把？这副德行能杀鬼子？老子赢定了。这根烟先给你抽着，要是等下谁他妈的草鸡了，谁就输一条日本烟！”

　　　　林成功一听火冒三丈，推开赵大河的手拔出盒子炮就要下令往前冲。赵大河一把揪住：“炮都没停，还没吹冲锋号呢？人家炮兵打得热闹我们没事干。要是鬼子都给炸光了，咱们不就不就没事干了？我这是心里有火烧得慌！”

　　　　赵大河硬把最后一支烟点燃塞在林成功的嘴里：“对不起，我赵某哪是鸡肠小肚之人，咱们可是换过命的交情。等冲锋号一响，咱们两个营比赛看谁杀的鬼子多！”

　　　　林成功提起上好刺刀的步枪，递给赵大河，然后操起旁边战士的一柄大刀：“你拿这个，我用大刀。”

　　　　刚好炮火最后一次延伸。城头的冲锋号吹响了，赵大河和林成功同时杀出。身后的战士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杀向位于鬼子阵地外围的伪军阵地，此时被炸的头晕脑涨的外围的伪军完全乱了阵脚，没死的全都向着内圈的鬼子阵地跑去。

　　　　“营长在最前面，快冲啊！”

　　　　八路军如猛虎下山，迅速冲入敌群，惊心动魂的白刃战随即展开。喊杀之声和枪械撞击之声连两三里远的城南炮兵观察所也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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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趴在一口行军锅下面躲过一劫的饭田正在推开头上的被弹片砸了一个大窟窿的行军锅，从泥土里面往外爬，发现铺天盖地的八路军追着前面的皇协军的屁股就冲了上来，不由得心下慌乱，转过身去就想脚底摸油。

　　　　没成想从一边的浮土下面又钻出了从帐篷里面跑出来尿尿而幸免一死的小队长。于是马上转过身去扶住还在晃荡着脑袋的队长：“八路的上来了”。

　　　　小队长一看情况，马上下令身边陆陆续续将自己刨出来的幸免的士兵。告诉前面的支那人，敢于后退的统统死啦死啦的！机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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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八路军的刺刀和鬼子的机枪双重威逼下，整连整排的伪军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举手投降，全然忘记了今天冲击城防阵地时的勇气。

　　　　而这时的赵大河等人则根本顾不上收容俘虏，只是将刺刀一摆，示意挡路的伪军滚到一边，然后就向后面的鬼子阵地上冲去。刻薄点的也不过是在这些狗腿子的屁股上踢上一脚。

　　　　真正的战斗就在鬼子兵们哗啦哗啦的退子弹声中开始了，可是咱们的战士可没有鬼子兵那么死板，赵大河的一营大多是双枪兵。

　　　　各位大大这厢看明白，这可不是红军时期贵州王家烈部的黔军“双枪兵”而是潘杨特地配发了一支手枪和一支步枪的双枪兵……
正文　第五十五章猛虎下山！
　　　　战士们突入敌阵之前，首先就是抽出手枪，然后对着鬼子的阵型就是一阵狂射，打乱鬼子的阵型，然后插好手枪，才是挺着刺刀向前。组成三人一组，背靠背的阵型，突入鬼子的队列。紧急情况更是抽出手枪就用来救命。

　　　　有人就要问了：这定县独立团用的这是什么战术？怎么不用火力消灭敌人，偏要短兵相接，一个一个地拚刺刀呢？

　　　　这叫做什么战术？那么，老潘难道不知道日本兵拚起刺刀凶猛吗？知道，知道得很清楚，但是这样的进攻战斗可和防御作战不一样。防御战斗应该尽量的依托有利的地形，利用火力消灭敌人。

　　　　而进攻战斗则是要彻底的打垮敌人，不能让敌人再组织起来。形成有组织的反抗，那就向前文说到过的成猛虎下山之势，前赴后继的冲击敌人。

　　　　而且这枪炮子弹总有打完的时候，总不能再来一辆军列吧！所以还是那句老话，子弹是懦夫，刺刀是英雄。要有敢于刺刀见红勇气的部队才是一支真正的铁军。

　　　　而攻击最前沿的一营，先不说抽调的都是老战士和经验丰富的原东北军的伪军士兵，个个都有刺杀经验，个个都受过正式的教练，拚起刺刀不但比独立团里其他的新兵强多了。就算比上鬼子的正规部队，公平情况下那也有一拼之力。

　　　　而且老潘的战斗队形也比鬼子强多了，强的是：敌人拚刺是两个为一伍，并肩战斗；这些独立团的战士则三个为一组，成为三角队形，有如金刚钻一般。还有手枪助阵。

　　　　老潘给起个名字这就叫：三棱队，锥子兵，是沾不敢沾，碰不能碰，什么样的阵型也要给他冲个淅沥哗啦！

　　　　又何况，这些战士，刚刚听到身旁的同伴悄声传递的两个营长的挑战宣言。各个都是憋足了劲头等着好好和兄弟部队试把试把哪。

　　　　那当口可真是气不可拒，锐不可挡啊。

　　　　从战壕里，从雪地下，从前后左右，从四面八方，一齐向着这群长着两只脚的禽兽的兽群撞去

　　　　这群心惊胆碎、丧魂失魄、失去指挥、蒙头转向的鬼子兵怎能抵挡得住？

　　　　一霎时血浸沙滩，尸骨盖地，凡是没有放弃抵抗的鬼子兵，都被加上了一刀！甚至杀红了眼睛的战士，看见放弃抵抗的鬼子兵，也就是一刀下去，给了他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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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炮火一发言，中将阁下的指挥部就是一阵的鸡飞狗跳。只顾得上防备老潘得小规模偷袭得中将，现在是极为后悔，怎么忘记了八路的拿手好戏，就是夜战了呢？

　　　　不能因为这支部队守城得反常之举就忘记了，他是一支什么部队啊！其实从开始这场战斗，中将就始终没有能够推断出城里指挥官的行动方式。

　　　　要说是个生手吧？防御阵地设置得中规中据，防御反击打得有声有色，要说是个高明得对手吧？总是应该进攻得时候防御，应该突围得时候坚守，应该收缩得时候反而强硬得反击。让人觉得不过如此。

　　　　但是偏偏这下子，在皇军防备最薄弱得时候，突然下了手好棋，在最适合进攻得时候给中将来上这么一手，这下可是真的难受啊……

　　　　整个防御阵地淹没在炮火之中，密集得弹幕将阵地由前沿到纵深由纵深到前沿得耕耘了一遍，地上被白雪覆盖的冀中的红土被炸的老高老高。中将对整个战线已经失去了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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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赵大河的刺杀技术，真得说是呱呱叫，他这一把刺刀总是抵住两个敌人。因为日本兵的刺杀战斗，是两个一伍，并膀相对。

　　　　老赵这下子是不慌不忙，沉着应战，瞅空子，一个猛刺。如果敌人来得及防备，他这一枪就变成虚的，马上又抽回来；

　　　　要是敌人来不及招架，他这刺刀一挑，就撂倒一个。

　　　　不过，这时最使敌人害怕的，还得说是靠在老赵身后的林成功。开始敌人没有把他看重，他提着这把喝饱了鬼子血的大片儿刀，仄楞着膀子往赵大河身后一靠一站。

　　　　两个并排冲上的鬼子兵，“呀呀”地叫着，一齐向他冲来，“嚓，嚓”一把刺刀前进直刺到他的胸前，另一把刺刀斜尖侧刺到他的软肋，都是那样凶猛，那样有力。

　　　　林营长早把脸板的象一片长了锈的生铁，一对眼睛瞪着，射出两条刺人的光芒，把敌人的刺刀盯得准又准，等刺刀来在身前猛然一个撤步。

　　　　两个敌人跟着往前一追，急着又把刺刀伸出，这一回可是显得刺刀没了劲儿，枪法也不是那样准。

　　　　这当年二十九军大刀队的功夫就使出来了，出刀的时候刀身下垂刀口朝自己，1刀撩起来，刀背磕开对面鬼子的步枪，同时刀锋向前画弧，正好一刀下去砍着人家脑袋，其威力在于挥刀的同时荡开对方武器，因为和劈砍是1个动作，对手来不及回防就中招了，接连两下就是两个鬼子了了帐。

　　　　“老赵，老子这里可是有了两个进帐了啊！”

　　　　“你小子不要太嚣张，老子这里也是两个了。”

　　　　话还没说完，接着一个突刺，有放倒了一个：“三个了！”

　　　　等旁边的敌人发现不对赶过来，已经晚了。于是，四个敌人来包围林赵二人，但这二人更不是善茬，林成功的盒子炮掏出来就是当当当的一阵猛扣，对面的四个鬼子就全部见了天照大婶。

　　　　“老子又干掉四个！”

　　　　“妈的，说好了老子用刺刀，你用大刀，谁让你小子用枪打的？这可不是英雄好汉！你小子在二十九军大刀队那是跟师娘学的？”

　　　　“我靠！（这是和老潘学滴）这是潘团长说的，能用枪打，龟儿子才拼刺刀。咱可不是鬼子那种死脑筋。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盗版，又见盗版。老潘盗了老人家的明言）”

　　　　说完之后又是趁势压上子弹，对着边上陷入鬼子包围的一个战士身边的两个鬼子就是两枪，接着示威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赵大胡子，这下你可是拍马也赶不上我了吧！”吃了憋的赵大河将气全出在鬼子士兵身上，看见林成功的盒子炮好用，马上掏出自己的二十响，就开始了“点名“。

　　　　两个嚣张的家伙，领着一帮子嚣张的士兵，嘴里喊着“全歼一一零师团，活捉饭沼守”。的口号就往中将的指挥部冲去。
正文　第五十六章乐极生悲
　　　　————给我把那些两条腿的家伙全部干掉————

　　　　前方的部队进展顺利，老潘的劲头也是十足，预备队马上投入了攻击。

　　　　趁着敌人的混乱，二营、五营跟着前面突入日军阵地腹地的一营、六营的身后就是一顿猛打猛冲。

　　　　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整个战场上枪弹横飞，交织在一起的双方肉搏战愈演愈烈。日军的单兵作战能力和顽强程度大大超出了老潘的估计。

　　　　潘杨认为，经过这样的打击，日军指挥系统紊乱。应该可以将敌军彻底的击溃。进而获得战役的主动权，已达到拖延鬼子进攻脚步，等待主力部队的到来。

　　　　但是鬼子毕竟是训练有素，虽然遭受到了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但是士兵们纷纷在下级军官和士官的指挥下组织了起来，进行困兽之斗。他们枪法很准，尤其擅长拚刺刀。

　　　　除了全是精锐老兵的一营、六营。补充建制后成立的二营五营对上之后，马上发现，鬼子三个人背靠背连十几个人都拢不了身。

　　　　那些被打散了的散兵游勇战术观念极强，即使没有组织指挥，仍然能自寻战机。有几个日本散兵被逼到了进攻队形的两翼，他们居然抓住了五营机炮排位置不当的弱点。

　　　　利用夜色悄悄接近，最后冲进阵地将没有刺刀的机枪排打散了。全营十几挺机枪都集中在这里，而五营长不组织这股强大火力压制敌人，反而亲自冲杀在前投掷手榴弹。

　　　　这样一来形势慢慢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日军借助强大火力的掩护，再加上不顾自己人生死的无差别火力覆盖，展开对各个阵地的顽强争夺。

　　　　原二营南关外围指挥所，现第八混成旅团水源少将的指挥所前方的一百多米的地带成为两军争夺的焦点。一营是最先冲上指挥所前方的一片开阔地与敌展开肉搏的部队。

　　　　经过半小时残酷的撕杀，伤亡很大。一连只剩下四十几个战士，班以上干部几乎全部阵亡。五营长带伤指挥官兵夺回机枪阵地上的全数装备，歼灭日军散兵之后。往指挥所左侧的冲锋。

　　　　前沿总指挥原先遣支队参谋长沈全方果断下今将前沿指挥所靠前移动，直接指挥作战。在一、六营的掩护下，五营终于夺取了水源指挥所。

　　　　但是水源少将的尸体却没有在那堆日军被击毙的军官尸体堆中找到。

　　　　这头猛兽好难制服！中了老子一闷棍还这样费劲！老潘站在城楼上躲在掩体后面通过炮队镜观察。看得胸口擂鼓般怦怦乱跳。

　　　　这还真是一场你死我活战斗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