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烽火之烽火燎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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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全散去。也不愿意拿老潘的性命来冒险于是尽朝着偏僻的地方乱转。一门心思想要找个安全的地方。

　　　　但是忙中出错，两人绕过的恰恰是前来增援新编第五团的山西新军绝死纵队的部队。

　　　　终于枪炮声已经听不到了，两人也牵着那匹马足足走了有大半天，因为弄不清数方向，也不知到了哪里。将老潘放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老潘的额头已经烧得通红，全身滚烫得能烙煎饼。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检查之后发现老潘的身上没有明显地额外伤，只是发烧，这才明白是风寒入体了。

　　　　没有医生，也没有药，二人只好使用着笨办法，用湿毛巾给潘杨降温。但是却是越发的严重。到最后呼吸都有着困难。无计可施的李向阳只好提出找一个城镇，无论如何找个医生，保住团长的性命再说。

　　　　两人巡路下山，因为前后左近荒无人烟，因此粗粗的判别了一下方向，就向这东边走去，因为越往西走越是荒凉，更不可能遇到城镇了。足足走了一整天，途中老潘的体温是忽高忽低，渐渐的开始打起摆子起来。两人没有好的办法只好加快脚步，一路上村子倒是遇见了十几个，但是全都是不见人烟。估计不是遭遇了鬼子的扫荡，就是根据地的老百姓的坚壁清野了。只找到几件老百姓留下的衣服之后。李向阳坚持几人换下身上的吉利服。到时候进城方便一点。毕竟只要见到了村子，估计不远处就有城镇了……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意外的收获（全）
　　　　一座晋东南标准的小县城出现在了两个打扮成农夫模样的李向阳和蔡京华的视线当中，两人远远的望着县城的轮廓，再看看仍旧昏迷不醒的老潘，当下顾不得城头插着的膏药旗，决定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行混进城去，先救下老潘的命再说……

　　　　找到一个偏僻处。先将将没有子弹的长枪埋藏了起来，顺便清点了一下身上剩下的物品，发现李向阳身上不过留下了一支盒子炮，十发子弹。蔡京华身上不过是一支勃朗宁手枪，三十余发子弹，不过飞镖还有二十多支。老潘身上的手枪枪机已经摔坏了，只好丢掉。将枪支等物隐藏在城门口的一个水井边上的井盖下面，然后就冲着有着鬼子和伪军站岗的城门前去。

　　　　县城不大，标标准准的四方形城池造型，比不上定县这样的平汉线上重要中转站的重要县城，但是日军因为到处风声鹤唳，仍然加强了防御，县城的城墙上隐隐可见大大小小的机枪阵地，还有预有准备的迫击炮阵地和步兵炮阵地。站在城门口排队等待进城的李、蔡两人习惯性的观察着城头和周围的防御部署，但是被边上维持秩序的伪军不轻不重的打了看起来更加贼眉鼠眼的蔡京华一枪托：“看什么看，妈的！军事机密也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够乱看的吗？小心皇军给你们抓起来练刺刀！”

　　　　吃了一记枪托的蔡京华正要发作，突然被李向阳拉了一下衣角，用眼角余光顺着李向阳嘴角的方向一瞟，发现一个鬼子兵正在挺着刺刀冲这边走过来了。于是马上陪上了笑脸抄着山西土话说道：“老总啊！咱们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没见过皇军的洋枪洋炮。乡里乡亲的还请多多关照啊！”同时顺手塞过去一块好像是当时在克难坡时顺手在阎公馆弄来的“袁大头”。

　　　　那个伪军士兵本来就是本地人，平时为人还不算太糟糕。刚刚看到两人的模样，不似本地人，而且自然而然的从眉宇中透出一股之精神抖擞的独特气质。看到两人又在观察鬼子的城防阵地，一时害怕是在周围活动的八路军派出的侦察员。一看到鬼子的哨兵好像发现两人形迹可疑想来盘查的时候，马上用刚刚这样的方式提醒了两人……

　　　　“你们不是前面村子里的小五和刘七吗？这个病怏怏的是什么人？进城看病吗？”摸着手里的光洋的伪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当时能够拿的出袁大头的乡下人可真是没有多少啊！虽然衣着上面看似天衣无缝，但是从发型到举手投足，还有手上的老茧和右手有意无意放置的位置，都暴露了两人的真实身份。曾经被俘，受过八路军教育的伪军想着还是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的比较好，看到鬼子兵过来要开口盘问，于是赶忙砌词为两人掩饰。

　　　　要说这个蔡京华也是八面玲珑的家伙，到了现在哪能看不出这个伪军故意掩护，马上就道：“哎呀！这不是俺们邻村的大哥吗，刚刚俺真是眼皮子短浅。没能认出大哥来，你看看多不好意思。这马上的是咱们村子里的王老实，风寒入体，人烧得都迷糊了，想要进城找个大夫给瞧瞧。”

　　　　“太君，这两个都是小的邻村的乡亲，现在是想要进城去看病。刚刚乡下人不懂事，胡乱看了看。小的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太君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鬼子兵的刺刀都已经对着蔡京华的胸口，而咱们小蔡的手也缩进了袖子里面，握住了唯一的一支燕子镖。旁边的李向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认为不该听蔡京华的将枪放在城外，不然现在再不济也能抵抗一番。

　　　　不过看来这个伪军好像在鬼子的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鬼子兵竟然在他比手画脚的重复了两遍之后，搞明白了他的意思，收起刺刀说道：“皇军的军事机密，不能随便看，不然统统死拉死拉的有！”转身回到了城门口。两人刚松了一口气，就又被那个还没走的伪军叫住了。紧张的蔡京华差点就把刚刚收好的燕子镖对着这个状况频频的伪军一下射去。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子低声说了一番让二人惊喜不已的话：“两位八爷，看样子这位病得不轻，排队太费时间。这病不能再拖下去，我看还是小的送三位先行进城，找个好的大夫。只希望到时候八爷的帐簿上给我记上一笔好的……”

　　　　“那好！那就麻烦这位兄弟了。至于你干了好事，我们都会记得的。”虽然不明白这个伪军说的帐簿是怎么回事，但是遇见这样的懂事的伪军，那就是不使唤白不使唤，于是李向阳也就就坡下驴的马上答应了下来。

　　　　两人就在这个热心的伪军士兵上下打点一番之后被顺顺利利的送进了城里，进城之后，这个家伙还带着两人护送老潘到了城里最大的医馆，说老潘是他的表亲，并示意发现老潘身上的枪伤的老中医不要声张。最后还拼死拼活的要将那块一直攥在手里粘满了汗水的袁大头还给蔡京华。被烦不过的小蔡看到这个家伙婆婆妈妈的，手在衣袖中一缩一闪，燕子镖出手，正中那伪军的帽子上的五色星星帽徽：“说给你就收下，不要多话！”

　　　　于是做好人的李向阳只好不停安慰吓得魂不附体的伪军。安慰了十多分钟后，直到这个叫牛老三的伪军从李向阳那里得到了不少今后一定宽待的许诺。这才两脚发软的出了医馆，嘴里咕哝着：“妈呀，好快好准的飞镖啊！八爷果真是个个都不一般啊，还好城门口老子多长了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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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来再说说那支和老潘等人失散的战地飞狐的其余战士，在龚学军的带领之下本来想要拼死冲回去搜寻老潘的，但是鬼子的追兵让这剩余的二十名“狐狸们”根本就不能停下来分辨方向，只好不停的催动这胯下的马儿向前疯跑……暂时没有时间去想老潘的下落。

　　　　暂时不说这里，我们先时间拨回到三天之前……

　　　　黑龙关周围的整整方圆百里的山区就好似沸腾了一般，山下联队在追击飞狐们不果之后又迎来了一个重大的打击，和“战地飞狐”师从一人的新编第五团加强营，犹如牛皮糖一般粘在了山下联队的身上，甩也甩不掉，挣也挣不脱，打的话又无从着手。

　　　　渐渐将部队聚拢起来的原山下联队的现在应该叫小野联队的四十一师团的四一四联队。现在初步清点了一下人员装备之后，这才发现，一个加强的步兵联队，可以使用的战斗步兵已经不足两个大队，而骑兵中队也被头天晚上的绊马索放倒了整整一大半，可以说是损失大半。至于炮兵的编制已经全数从小野联队的战斗序列中消失了。辎重弹药粮草已经完全被老潘等人完全烧毁。现在的小野联队已经是一只筋疲力尽的疯狗了，一旦疯狂的劲头过去之后，马上就发现自己已经是被人打得伤痕累累……

　　　　特别是原来的炮兵阵地周围，简直让神经大条的日军士兵也在打扫战场之时不住的呕吐，足足有接近一千人的日军士兵以不同的姿势倒卧在阵地的周围，地上凝结了厚厚的血泊，完整的尸体几乎十分的罕见，机枪和冲锋枪打得全是弹孔的尸体往往还会被迫击炮弹炸成几截！据不完全统计，当晚整个炮兵阵地上被战地飞狐发射出来的迫击炮弹足足有上万发，二十余门迫击炮提前到达使用寿命报废。射击的角度到后来日军冲击最疯狂的时候竟然达到恐怖的接近七十度，都像是对着自己的头顶在开火了，炮弹就在阵地前沿的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爆炸。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可是当时这样刺激的场景，再加上新编第五团的无休止的骚扰，让原来的小野参谋长，刚刚上任的小野联队长忘记了部队的危险局势，竟然和新编第五团叫起劲来，将本来就稀少的兵力以小队为单位，去对付仿佛无处不在的新编第五团的小股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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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加把劲，总部已经给我们发出了战斗号召：全歼山下联队，给党中央献礼。现在再次轻装，大家将不必要的负重扔掉。距离黑龙关只有八十里了！”

　　　　站在路边呼喊着口号的是山西决死纵队三纵队的三个团，以及四纵队的两个团，为了保证全歼山下联队，山西新军所部派出了整整五个团的兵力，以当时的做出这个决定的薄YIBO的话说就是：“敌人即使是一只死老虎，也要把它当作一只活蹦乱跳的大老虎来打。”

　　　　于是乎，五个团可以说是齐头并进，沿途中的敌人的小型据点中的敌人连头也不敢冒出来，甚至有些更小的据点连膏药旗都悄悄的收拾了起来。因为这五个团将近七千人的部队一起出动，足足有浩浩荡荡的十几里，这样的兵力让这些只有几十人的小据点怎么敢出来轻捋虎须，只是不停的使用各式各样的通信工具向上级汇报。但是电话线路全部都被破坏，只有少数拥有电台的中型据点能够向上级汇报发现的大规模中共军队正在集结行动。

　　　　铺天盖地的一张大网已经渐渐的收紧，而落入网中的就是现在的小野联队这支病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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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团长阁下！我联队进展十分的缓慢，所有的道路全部被破坏，前方的阻击和伏击好像无穷无尽。步兵部队只能以搜索队形前进，一个小时只能前进不到五百米。只可以说是在挪动。重武器和辎重根本无法行动。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预定的图上作业的行军计划。”

　　　　正在和上级诉苦的四十一师团秋山联队现在已经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被连绵不断的地雷阵和冷枪冷炮搅得是痛苦不堪。而且还时不时的遇到利用有利地形进行一阵顽强阻击的八路主力部队。

　　　　“现在的小野联队缺兵少将，粮弹两缺，小野君的驾驭能力还不足以指挥一个联队，现在的局势十分的恶劣，我不能成为华北方面军第一个完整丢掉一个联队的师团长，你们必须救援出小野联队。我将请求空中集团给小野联队空中支援……”

　　　　后面的战斗可以说是极其的没有悬念，被拖住的日军增援部队现在已经是鞭长莫及，而吕梁山连绵不断的山岭让赶来进行空中支援和空投的日军空中部队完全无法发挥作用。特别是借着早晚的定时前来报到的大雾的掩护，仿佛狼群一样只在夜间和早晚进行攻击的新编第五团、和新军的五个团，不停的在本身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小野联队的身上放血。白天则利用地形掩护骚扰牵制。

　　　　这样的战斗一直进行了整整三昼夜，最后被压缩在一个小山头的小野联队的残部只剩下了不多的人在山头上苟延残喘。正当包围小野部队的众多团队摩拳擦掌的要给这些个残兵败将最后一击的时候，可是前指却传来命令，命令攻击部队马上撤退，因为这个时候鬼子的增援部队已经伤痕累累的来到了距离黑龙关不到五公里的位置，前指认为歼灭山下联队的战役目的已经基本达成，不值得为了局部的小利益而重新将这么多的主力部队陷入危险之中，遂下令撤退，保存有生力量。

　　　　当同样损失超过了五分之一的秋山联队，到达小野部队残部占据的那个山头之下的时候。从山头上仅仅搀扶下来筋疲力尽，形容枯槁的小野联队长以下不到两百人的多士兵。但是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兴奋的被扶下山的小野联队长踩上了新编第五团撤退时埋下的地雷。虽然旁边的士兵机警的将联队长推开，但是小野仍旧失去了腰部以下的所有部件，甚至两腿之间的那点本来就短小的玩意也被横飞的铁片削掉半截。最后小野的结局是在被抬回临汾的途中饮弹自尽……至此，山下联队也就是后面称为小野联队的第四十一师团第四一四联队两任联队长阵亡，联队番号被撤销……

　　　　在后来极长的一段时间里日军非但不敢以大队为单位进行扫荡，而且联队规模的行动也是十分的小心，同样的因为这场战斗，日军加快了其“整肃治安”行动的步伐。抗战时期最为残酷的一段时期就要降临到敌后根据地的军民的身上了。

　　　　但是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这个时候想要坐山观虎斗的晋绥军阎锡山所部，以及中央军，却被泄恨报复的日军围追堵截，外加跟踪追击，到后来足足击溃了阎老西两个师外加一个团。至于中央军刚刚好不容易伸进山西的触须被鬼子连根拔起。后来当鬼子撤退之后，抢先深入敌后的八路军借机收复了失地，进一步扩大了抗日民主根据地。这样的结局，让远在重庆的那位蒋委员长不由自主的更加加深了对中共的戒心……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又入虎口（上）
　　　　陷入昏迷整整五天的老潘在老中医的精心救治之下，终于是高烧渐退，人烧得不是那么厉害，也渐渐的有了清醒的兆头。一直衣不解带的守在老潘床前的蔡京华不停的按照老中医的吩咐给老潘冷敷降温。并且时时刻刻的观察。终于在喝下药之后十二个小时，老潘缓缓的醒转了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到腰间去抓枪：“快！部队马上冲出去，不能掉下一个兄弟……”

　　　　“团长，咱们早就冲出来了，现在很安全。同志们也都冲出来了，只是可惜了王小黑他们开始牺牲的七个同志，没能把他们的遗体带出来……”当日因为要突围，因此牺牲的七名同志只好借着战场上的弹坑就地掩埋了起来，以免敌人破坏他们的遗体。至于老潘坚持带着战死的兄弟的遗体冲出去的提议，却被所有的战士们一致反对：“团长，咱们革命军人，青山处处埋忠骨，不用考虑那么多，保存活着的人比较重要，我们只能多杀鬼子为他们报仇。”这样的情况下，老潘才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这成了老潘最大的遗憾之一，因为时过境迁之后，再度来到黑龙关寻找战友的遗骸的时候，已经有三名战士的遗骨再也无法找到了……

　　　　不过两分钟之后饥饿的感觉马上就将老潘从自责的沉思中叫醒：“小蔡啊！快给老子弄点吃的来，这我昏迷了几个小时啊！”

　　　　“团长，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小米稀饭。王大夫说你现在只能吃这个玩意，至于昏迷，团长，今天是第五天了！”

　　　　“怎么会这么久，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怎么外面不时有警笛声传来？”饿狼一般的吞着喷香的小米稀饭的老潘，在喝下手里的示意小蔡再来上一碗的时候，趁着嘴巴有空的时候赶紧问道。

　　　　“团长，刚刚问清楚，这里距离运城只有不到三十公里，咱们跑到鬼子的心窝窝里来了，这里驻防的就是我们的老冤家四十一师团。我和李向阳只等你病好一点马上就护送你去延安！”盛上满满一碗稀饭之后，蔡京华想想又倒掉一小半：“团长，你刚刚醒，王大夫说的不能吃得太多，你就先忍忍，等你好了，我给你好酒好肉的弄来！”

　　　　“唉！这连稀饭都不管一顿饱的，这个王大夫是什么人啊？”其实心里明白久未进食的人不能突然大量的吃东西。这是为了防止血糖突然深高引起猝死。但是这个刚刚打一点底子比饿着还要难受，嘴巴里还是情不自禁的唠叨了两句，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那天是用什么手段弄得老子浑身发麻的，妈的！现在都长本事了，敢对老子下黑手。快告诉我是不是点穴！”

　　　　连在昏迷中的老潘其实都在想这个问题，妈的！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什么点穴？不是金庸大师胡诌出来的？于是一找着这个机会，马上就开始盘问蔡京华这个神秘的家伙了。

　　　　“团长！啥叫点穴啊？难道您老也是门派出身？这是什么高深的武功？我弄麻你那一招不过是咱们燕子门的一个小花招，您老想啊，咱们的祖师爷说了只能劫富济贫，不能杀富济贫。所以那些被咱们燕子下手的财主们要是发现了，那就只好请他们麻上半天了。也省得取他们的性命，这个腰间、手脚上面都有血脉运行，只要正好捅在血脉运行的地方，就能把人弄麻住了！”小蔡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在老潘的身上再比划比划，反正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也弄明白了这老潘的性格，那就是随遇而安，十分的没有架子……

　　　　老潘连忙躲开：“停！再不要拿我试招了，不过这玩意不错，能不能教给我啊？”见猎心喜的老潘一见这个能够堪比点穴的武功，马上就YY起来，老子要是学会了，见人就给他捅一下，用来抓扒手，那是一捅一个准啊！只是没有想明白，这个燕子门本来就是小贼，扒手们的祖师爷……

　　　　“团长，这简单，这玩意就是一个手劲，一个眼力判断，照我师傅说的，只要在铁砂上练过超过五年的手力，一般就能使用了，至于眼力只要能够判断出血脉现在运行的位置，计算出合适的出手位置就行了，估计用上个七八年就行了，不过不知道团长还是不是童子，不然这练铁砂的时间还得加上两年……”一番话说完，把个听了小蔡开始说简单的老潘的直接的打败了：“老子用八年时间来练这个，还不如直接用机关枪突突要好得多，你们这燕子门就没有什么容易点的功夫啊！”其实在此之前，老潘早就瞄上了燕子门的轻功和暗器，只不过是要求更加严格，轻功甚至还要从五岁开始练起，所以老潘只好干瞪着眼，不过看到这些有用的功夫，练到鬼子被打跑都用不上，也就只好作罢。

　　　　说话间李向阳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了，一见老潘靠在炕上和蔡京华聊天。顿时高兴得冲上前来，手里拿来做掩护的大东小西扔了一地：“团长，你可醒过来了，可把咱们两个急死了！”边说边兴奋的拍着老潘的肩膀，打得刚刚精神好一点的老潘一下咳嗽起来，吓得这位连忙停手去喊那位王大夫……而蔡京华则一边埋怨李向阳一边去给老潘倒茶。

　　　　其实老潘也不过是吓吓人，活跃一下气氛而已，看到李向阳和蔡京华两个这么紧张。也就不好说穿是自己故意的。只好顺着两人的意躺下等着那位王大夫来看病。

　　　　“这位大爷醒过来了啊！不过以老朽多年得经验，这个风寒应该不会咳得那么厉害啊？难道是病情有了新的变化？”一边说一边拉过老潘的手开始把脉的这位王大夫十分的困惑，把了一番脉之后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正在故意再咳上两下的老潘说道：“这位大爷不过是身体太虚弱，只要好好调养的就好，至于咳嗽，不过是一时气不顺而已，喝上一杯水也就好了。”说完，还冲着老潘眨了眨眼睛，把个老潘弄得满脸通红，这才知道这病也是不能乱装的……

　　　　突然外面想起刺耳的警报声，还有王大夫手忙脚乱的上门板的声音，现在还没办法走动的老潘赶忙示意蔡京华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小蔡出去之后，李向阳操起门背后的门闩站在门后面，生怕是抓捕自己三人的敌人破门而入……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外面的戒严并不是冲着这三人来的，而是城里来了大批的晋绥军和中央军的战俘，和八路军受伤被俘的人员。甚至还有日军扫荡部队在附近的扫荡区域制造无人区时裹胁的当地年轻劳动力，街上谣传说是这些人过两天就要去东北开荒了。但是深知当年鬼子的暴行的老潘明白，这些人肯定是鬼子准备拉到东北当劳工的，因为当年鬼子的中原地区虏走了大量的劳动力，甚至还有被弄到日本本土当劳工的中国战俘。虽然知道这个情况，但是老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