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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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司马凉道：“我奉我家军师之命专程赶来，送刘将军与关将军战马两匹、雌雄双剑一付，和冷艳锯一把。”说着，便从解开马上的包裹，将雌雄双剑及青龙偃月刀交给刘备和关羽。
“俩位将军从这三匹马各挑一匹自己喜爱的吧。它们分别叫‘无痕’、‘沙里飞’、和‘白光’，都是军部弼马司养的上等好马，只配给立有大功之将。我牧马城众将中也只有太守、军师、晏飞、庞统、周旦等几人拥有而已。这次托你们的福，让我这小将也得到了这样的好马，真是要谢谢你们了。”司马凉开心地道。
刘备和关羽更是惊讶万分。刘备拱手道：“请你转告宋先生，他的礼太重，我们受不起，你请回吧。”
司马凉大惊道：“你们不要啊！那我完成不了任务岂不是就得不到马了？”
看着司马凉失望之极的样子，刘备哑口无言，半晌方笑道：“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看这个‘沙里飞’挺好的，我就挑这匹吧。”
司马凉大喜，转头看着关羽。关羽早对那把青龙偃月刀爱不释手，听得兄长松口，忙挑了那匹‘白光’。又对司马凉道了声谢。
司马凉谦逊道：“哪里，两位救了我们军师，我们牧马城全体上下都感激不尽，这两匹马和两件兵器，尚不足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二位不必客气，请收下便是，在下能奉命做这件事，也是在下的无限荣幸。”
刘备心中暗暗惊讶，这个宋仪……在牧马城的地位高到上至牧马太守中至牧马将士下至平民百姓都对他如此爱戴吗？随口问道：“我看司马兄弟武艺如此高强，却只是区区一个骁骑营副将，宋先生是不是太屈才了？”
“才不呢！”司马凉笑道：“你这样说是不知道我牧马城的状况，我们城里单论武艺，以彭宫为最，就我那点点武功，做他徒弟都不配。若论马上功夫，单挑是方太守的公子张飞张大哥最强，冲锋陷阵赵云赵大哥最俸。还有太史慈、周旦……还有方太守自己就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哦！我在里面，只不过是一个跟班的小弟弟罢了，能当上骁骑营副将，还是张大哥求了方太守两个时辰才批的呢！”
刘备心中的震憾比初时看见宋仪送马的大手笔时还要强烈。这样的人才，这样的城市，这样的军队，还有宋仪那种高深莫测估息黄巾军的态度……宋仪方璇只怕其志不在小啊！
关羽道：“不如司马兄弟跟我们一起去青州吧。大伙多聊聊。”
司马凉高兴地点头道：“好啊好啊！军师也是这个意思！说要我跟两位大哥多锻炼锻炼。哦，还有，”司马凉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递给刘备说：“这是军师给你的。”
刘备狐疑地接过信件，打开一看，顿时大为兴奋：这个宋先生，真有鬼神莫测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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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我只是想在有生之年看见火车而已。”
“还有生之年！早着呢，你慢慢等吧！”
“来，我给你介绍我的另一个弟子，张合（合阝）！”
——————————————————————二十五回　《运动战》
第六章　运动战
　　　　宋仪信上就寥寥数行字：“闪电运动战。不在乎一城一池之得之，以闪电般的速度穿插于敌人各势力之间，令其首尾不能两顾，在运动中消灭阻追之敌。”
宋仪短短的几句话如醍醐灌顶般令刘备豁然开朗：原来世上竟还有这样一种打法，可以最大限度地限制敌人兵力上的优势，发挥自己高攻击力的特点，利有敌人通讯联络上的不便将黄巾军这条大“牛”游刃有余地“分解”掉。先生真神人也！
宋仪提出的“闪电运动战”的战略在以攻城掠地为主要目的的古代战役中绝对属于天才式的设想，也难怪刘备看完信后一时激动得只想插上翅膀飞到牧马城去亲吻宋仪的脚趾。但这种方案放到现在其实早就不足为奇。中国的一代伟大领袖毛泽东本人便是顶级的运动战艺术大师，他提出的运动战理论至今仍是美国西点军校的必修教材；而在美国铁蹄凌辱下的中东小国的有志之士，也一直在用运动战这个法宝与比自己强上万上亿倍的敌人作不屈不挠的斗争。至于闪电战，则是纳粹主义的完美诠释者希特勒的惯用战术，曾让整个欧洲闻风丧胆。在交通通讯极不发达的三国时期，如果能将运动战和闪电战有机结合，对敌人心理和感官上的冲击绝对要比毛泽东希特勒那时还要大得多。
宋仪的信一语点悟了整日来冥思苦想的刘备，结束了青州黄巾军作威作福的好日子，解救了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龚景，更重要的，宋仪的信让刘备的军事理论乃至整个思维系统上升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最终使刘备其人在大汉历史昏暗的天空中大放异彩，成就了汉王朝最后一个神化式人物。
刘备看完信后一言不发，回营抱头冥想。至黄昏时分刘备从大帐中走出的时候，关羽明显看到了刘备身上某种气质的改变，看到了刘备身上从未有过的自信与镇定。
刘备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淡淡地道：“下令全军生火作饭，吃完饭便开始连夜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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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毒一大早便统兵相迎，直逼刘备大营。不料刘备大营中毫无反应。于毒怕有埋伏，便派一支小队前去刘备的大营内察看，士兵们回报说，大营里一个人也没有。
于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记错的话，昨天是自己败了吧？要跑也该自己跑才对，怎么跑的是对方呢？
于毒率全军小心翼翼地前至刘备大营中，四处察看，才肯定朝庭的军队是真的逃了。大概是被自己的强大军队吓跑了吧？于毒得意地想。下令全军就地驻扎，派人到附近小镇上搞几个漂亮妞来，全军乐上一乐，来庆祝于大将军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于毒志得意满地在刘备的大帐里过了快乐的一天，准备第二日起程时回兵继续围困青州城。不料临行时突然接到友军的情报：一支两千人左右的朝庭军在昨日袭击了南面百里以外的一个叫永乡的小镇，黄巾军将领孙观被杀。
于毒脑中“嗡”地一下，大叫上当。命令众将士马上动身，赶往永乡。话音刚落不久，探子得到情报，说距此东南一百五十里的槐树镇遭汉军袭击，驻守当地的黄巾军将领尹礼下落不明。
于毒懵了：刘备军现在何处？
于毒挥挥手命众将士先停止进军，自己一个人在大帐中来回踱着步子，寻思对策。不多时，探子来报，有可靠情报说，距此二百里地的南关正被朝庭军攻击中，现在……大概已经沦陷了。
于毒气得一剑砍了报信的小兵，然后拿剑在大帐中乱砍一气：该死的刘备！让我抓住你，非把你活剜不可！
于毒怕再待下去又会听到什么坏消息，自思朝庭军此去一定向青州城方向赶去，遂下令全军动身，沿大路向青州方向火速支援！
黄巾军拼命赶路，路至一处叫廊丘的地方。
此时黄巾军已行了大半日路程，又是急行军，早已都累得要死要活的，加上廊丘这个地方道路难走，不知不觉便把速度放了下来。
于毒骑在马上，哪里晓得步兵们的痛苦？见士兵们个个都放慢了脚步，不由得又叫又骂，挥着马鞭驱赶落后的士卒。
小将廖化央告道，孩儿们行军已久，均已疲惫不堪，不若就地休息片刻，恢复恢复体力再走不迟。
于毒朝廖化脸上就是一鞭子：“打死你这没脑子的东西！平日里一个个都好象很了不得的样子，真个要用的时候却只会偷懒！若是误了天公将军的青州攻城大计，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
廖化不无委屈地道，要赶路也不急于一刻，待众人歇好了才好赶路。
于毒骂道：“一堆屁话！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两面是山，四面险境，若是刘备他们于此处埋伏，你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仿佛要验证于毒的话似的，突然间从山道两侧竖起旌旗无数，前方转过一支汉军，正是刘备；后头一长须猛将带兵冲来，却是关羽。两面夹击，黄巾军大乱，纷纷争先恐后地往左侧山丘小道上爬，不料山上战鼓一响，左侧小道上又冲出一支汉军。为首者年方十五六岁，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手执亮银长枪，脚跨‘无痕’俊马，正是牧马小将司马凉。
本已冲到山丘上的黄巾士兵们顿时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于毒懊恼地道：“看！不听我言，果然有埋伏吧？”
廖化却是一脸鄙夷之色：“你倒知道他们会在这里设伏，那为何还偏走此路？”
于毒一怔，气得说不出话来，正欲鞭打廖化，廖化早纵马走远了。
事已至死，于毒只得打点十二分精神，命部下集中兵力攻打山丘上的司马凉部队。
在他看来，刘备、关羽都是出了名的黄巾克星，在他们俩面前，于毒自认绝讨不了好去。至于山上那员小将，虽然上次便是被他破了自己的大阵，还杀死了自己的好搭档黄昕，但他靠的只是连环马的超强冲击力，并非他自己的本事。如今他再没有连环马，且山道不利于骑兵的移动、攻击，故在一瞬间于毒断定山上的司马凉部是朝庭军中力量最薄弱的一环，便下定决心从司马凉那里寻找突破口。
可惜他错了。以黄巾军的绝对优势兵力，如果带兵死闯刘备或是关羽占据的路口，平地相争，或许可以逃得一命。但他偏偏选择从山道进攻，丝毫不去考虑到左侧山道狭窄，根本不利于大规模军事进攻实，且司马凉有居高临下的优势的事实。要想短时间从原本就比自己攻击力强的部队手上抢得高地逃跑，那不是叫不可能，简直就叫作梦了。至于他瞧不起小毛孩司马凉，那是因为他从心底对刘、关有着深深的恐惧，迫使他只能从心理上去藐视他并不熟悉的小将，心想他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比刘备、关羽强吧？
其实他又错了，虽说论单打独斗，司马凉在牧马城中或许并不算是个一流高手，但他却是牧马城最强的“万金油”，骑马射箭刀枪剑棒无一不精，其出神入化的控马技术和藏在铠甲里的三十六根无影神针更是连张飞太史慈这种高手都看了头痛，轻易不敢与之竞技。在某种意义上讲，司马凉比刘备关羽更具威胁性。司马凉纵马狂踏黄巾军，山道的劣势丝毫也没有影响司马凉的攻击力和攻击速度。只见司马凉手中银枪寒芒点点，招招致人性命。后头将士见司马凉如此骁勇，军心大振，高呼着紧紧跟随，誓死向前。
冲上前去的黄巾士兵立刻便抵挡不住，山洪一像向山下退去。于毒不忿，挺枪自战，司马凉站在高处轻描淡写的挡住了于毒的一连串进攻。于毒气极败坏，纵马便要往山坡上冲，想与司马凉站在同一位置战斗。
不料就在他策马前冲的同时，司马凉纵马往下冲，两马交错的一瞬间，司马凉左手拔刀，由下往上斜劈一记。于毒“咕咚”一声便从马上栽了下来。
一见主将身死，黄巾军军心彻底崩溃。廖化首先率众投降。余下众人纷纷缴械，少数的顽固份子在三人的联合剿杀下，一会儿便全部身首异处。
刘备将于毒的部队绝大部分解散，并告诉他们日后弃恶从善，不然，他必一一杀之。众黄巾将士感激涕零，纷纷散了。惟裴元绍、廖化死活不走，愿率本部誓死效忠刘备。刘备感其忠心，便留下了裴、廖二人及其心腹六百余人。整顿完毕后，从大路浩浩荡荡向青州方向挺进。
龚太守，但愿你能坚持到我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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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大人。”宋仪敲了敲办公室的大门。
“请讲。这次又有什么事儿？”方璇抬头。他知道，每次宋仪叫“太守大人”的时候，总有什么新鲜的鬼点子。
“我们造火车吧？”宋仪笑道。
方璇吓了一跳：“你发烧了？”
“没有啊，”宋仪一脸不被理解的委屈：“这可是我花了三天两夜弄出来的火车的初步结构图呢！这虽然没学过汽车制造，但平时业余时间对跑车的构造也研究过一段时间。虽然暂时我们可能还造不出汽车，可是我们有钢、有煤、有强大的蒸气机，造火车并不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啊！”
“得了吧，”方璇摇头道：“我梦里可没火车这玩意儿。”
宋仪一愣。方璇道：“兄弟，你要火车干嘛？”
宋仪顿时语塞。方璇道：“以我们现在的生产力，现在的国土面积而言，根本没必要甚至是不需要火车这种东西！造火车得在牧马城里重新铺路，出城的话还得永久性的开放城门，这在冷兵器时代有什么样的后果你知道吗？还有，造火车需要大量的钢铁，你刚刚审批了聂家店地区的城区改造工程，各种都急需钢铁，你让政府从哪里给你拔钢铁去？”
宋仪哑口无言。方璇温言道：“以你平日的智商，你不会想出这么馊的点子来，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给你放几天假，带黛雅，还有铃儿好好出去玩几天去吧——不过你得让我派彭宫、赵云贴身保护你……或者，你要造火车还有别的原因？”
宋仪张张口，没有发出声音来。见方璇看着自己，只得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是想，这造船与造火车的动力原理都一样，若是我们学会怎么造火车了，那日后造军舰去打日本人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方璇哈哈一笑：“原来你在考虑这事儿啊！放心吧，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我们先用十年至十五的时间把天下统一了，再考虑这样事吧——不如这样，只要我们的领土伸到了海边我们就开始造船，等我们统一全国时，造船技巧也成熟了，船也造了好多了，这时候我们哥儿们再一起杀到日本去……嗯……牧马法律不允许买卖奴隶，这倒是有点麻烦……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可以再定一项《日本人买卖法》，一定要把日本人都像非洲黑奴一样运到中国来当奴隶。照《倚天屠龙记》灭绝师太的经典之语来说，我要让所有日本人‘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哈哈！”
宋仪勉强地笑了一下，道：“这事还得重新商议，如果真要打日本的话，你绝对不能出手。”
方璇一愣：“为什么？”
宋仪道：“日本人又没招我们惹我们，我们如果要兴师动众地去打的话，准会遭到国内的一致反对，毕竟我们要打日本的理由实在说不出口。所以你不能出手，这种苦差累差吃力不讨好的事由我一个人来做就行了。你还要好好的做中国第一任民主共和国总统呢！”
方璇大为感动，想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是总统不是主席？”
宋仪微微一笑：“这不都一样吗？这个时候的人哪里分得清‘总统’和‘主席’的区别？”
方璇细细地想了想，道：“还是叫主席的好。”
宋仪笑道：“随便你了。”
方璇感动地道：“有你这个兄弟我真是太幸福了。”
宋仪笑道：“得了吧，又开始肉麻起来了。我真的要劝你敢快找个老婆要紧，不然单身久了，搞不好性取向真会产生问题的。”
“去死吧！”方璇笑骂道：“我的事我自己明白。我可不像你，来到这个世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找两个老婆再说。我是不会娶我不爱的人的。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我的最爱。”
“得了吧。”宋仪笑道：“瞧你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你不能结完婚再去爱你的老婆啊！像你每天这样处理公务，哪有时间给你谈恋爱去？等你真的找到你爱的人时，说不定你连爱她的能力都没了。你还以为你真有杨振宁那样金枪不倒的功夫啊！”（PS：杨振宁，美籍华人，诺贝尔物理奖得主。八九十岁的老东西，临到快死了还娶了个30岁不到的中国女研究生翁帆。这件事在中国反响很大，但像宋仪这样一个普通的美国商人大概不大可能知道这么一号人物。不过考虑到他头脑中有高能物理学家的记忆，所以知道这件事也不足为奇吧~~~*^_^*）
“靠！”方璇笑道：“人家两厢情愿又关你什么事了？”
宋仪道耸耸肩，不答。
方璇道：“其实杨振宁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他对中国古代文化的深遂的思索也令我叹服。这个你大概不知道，他在中国演讲时曾一针见血的说，中国科技的停滞，很大程度便是以《周易》为代表的中国古代文化带来的后果。所以当你提出要编《周易新解》时我当即便举双手赞同。”
宋仪笑了笑：“主席大人其实没必要叹服什么。文化、文明这种东西见仁见智本并无定论。这些年听了太多的中国文化弱势论，觉得也有必要为中国文化申辩申辩。其实我认为中国文化并不弱，它非常强大，但它有点像生物进化的盲端，进化的方向有点错。人类的最大特点在于人改造自然的能力，而中国人则更倾向于适应自然，适应现有的环境。就拿笔来说，从第一个发明毛笔的人开始，中国人几千年就都用这玩意儿了，各种各样的毛笔设计了一大堆，什么动物的毛都给中国人试尽了，就没有人想去做一支硬笔。而外国人则不同，从羽毛笔到铅笔到钢笔，怎么样用着方便他们就怎么样去设计。中国人最强的地方就在于中国人能适应外国人不能想象的逆境，比如低生产力，比如落后的社会制度，比如难过的生活方式。在逆境面前，中国人首先想到的是随遇而安，而欧洲人则想的是怎么把它变为顺境。所以，中国的生产力难免的会有所落后。但事实上是，中国人甚至能适应较低的生产力，到明朝甚至清朝初期的时候，中国的生产力已经大大落后于外面的世界了，可中国依旧是世界强国，这就是中国文化强大的地方。中国人有能力战胜比自己物质文明更强大的外国人，比如小米加步枪打败日本和美国，但同时不可避免的是中国生产力的相对落后。如果这种生产力的差距持续增大的话，中国还是会陷入被动的局面，比如清朝末年，这就是中国文化的尴尬处。所以我们来到这个时代，不但要提高生产力，更重要的是给中国人灌输一种创新的意识。如果在精神与政治文明强势的情况下物质文明也比其他民族高的话，那还有哪个国家敢来欺负中国人？”
方璇叹道：“是啊，我在这几年发展国民生产力的时候也发现了。其实就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对中国科技的贡献并不会如我们想象那样好。其实我们一直忘了一个科技平衡的问题。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工程、物理学方面的知识基本上已经相当全面了，但问题是许多东西我都没办法和负责编撰《周易新编》的学生们讲清楚，因为牧马城的化学、生物科学的基础太低了。所以我们以后的重点可能要转向牧马城人文科学的发展。只有从观念上改变中国人对发明创造的‘惰性’，中国才有可能真正腾飞，否则我们百年之后，中国的科技文化水平还是会慢慢被异族人超越，最终又是我们回三国以前的局面。”
宋仪点头称是。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方璇有公务要办，宋仪便乘机告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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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这位也是我的弟子，刘备，刘玄德。玄德，这位是你的师弟，张合阝，张俊乂。”
“黄巾军不足为惧。”
“我想去牧马城游学。”
—————————————————————————第二十六回《大破黄巾》
第七章　大破黄巾
　　　　于毒的五万大军居然被区区三千不到的官兵完败！这个消息传来，留在青州城附近的四万黄巾从心底感到一丝凉意。黄巾大将孙狼召吕旷、吕翔二人连夜商议，二吕平日里自负甚高，自告奋勇愿引兵一万前去阻击刘备。孙狼说不过这二人，只得点头答应。
孙狼送走二吕，心神不宁地回帐静侯消息。这日凌晨，天刚矇矇亮，孙狼在睡梦中只听得帐外士兵们一阵骚乱。孙狼不情愿地睁开眼，喝问左右何事惊慌，左右却摇头说不知，只知骚乱是从后方传来的。孙狼恨恨地骂了句娘，继续睡觉。
刚躺下不久，只听后方骚乱越来越厉害，正要骂娘，一名小兵闯进帐中，报告说有官兵从后方打进来了！
孙狼“腾”地从床上起身，在卫兵的帮助下穿好铠甲，冲出寨门。
天哪！只见帐外到处都是火光，左右皆是士兵们的惨叫之声。孙狼傻了：吕旷、吕翔不是前去阻击刘备去了么？怎么还有官兵？
原来刘备大军一路沿官道南下，行至青州城附近时却突然改走小道。青州附近的黄巾此时都已尽集青州城下，故刘军军一路上丝毫没有惊动黄巾军。二吕还以为刘备大军在官道上呢！带着一万多士兵浩浩荡荡地便沿着官道开过去了。而在他们走后的第二日凌晨，刘备便对青州城下的黄巾军发起了进攻。
孙狼满想刘备怎么着也得先和二吕决完胜负才能来青州，故对后方丝毫没有设防，也正因为如此刘备才能轻易偷袭得手。一时间遍地火光，处处哀号，黄巾士卒们衣服都来不及穿便光着身子冲了出来，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别怕！孙狼给自己打气道。他们不过才三千人而已，自己这边有三万呢！十个拼一个还不拼死他们？想及此，心中大定，大骂左右：“慌什么？瞧你们个没出息的样儿？取我兵器马匹来，跟你孙爷爷上！”
士兵们见孙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