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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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正是牧马国第一高手，彭宫。
原来那天宋仪留书不告而别，吩咐一应事务由幕僚陈宫代理，并令其为他向牧马国国主方璇保密。陈宫并非汲羽，接到书信后想也不想便下令雁门郡全郡封锁，任何人许进不许出，一面发电报向牧马城报信。
没想到宋仪马快，这封锁关口的命令还没传到，宋仪人已经出关了。而牧马城那边，因为军机处职勤的市政府秘书汲羽正巧因为张飞的生日，被张大少灌得人事不知，电报根本没收到。急得陈宫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陈宫每十分钟发一封电报，直到第二天市政府秘书于冰换班才收到了他的消息，马上报知了方璇。
方璇有气无力地发完一通脾气后，找诸葛亮、庞统和晏飞商量。讨论来讨论去，考虑到宋仪是秘密去的洛阳（陈宫后来在整理宋仪案上文件时发现了宋歌留下的字条。）董卓应该并不知情。于是只从黑色枪骑兵里挑出三百精锐前去接应宋仪。至于统领，四人第一个便想到了彭宫和早先在京畿地区待过的韩英。
彭宫、韩英按诸葛亮的计谋扮作一支三百人的牧马城马商，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京畿。待到城外，彭宫见城门守卫森严，许进不许出。便多了个心眼，令韩英带部队于附近的梧叶小镇上驻扎，自己则乘夜偷偷摸进城中。
彭宫进城时，正好是宋仪出司徒府之时。听得街道上有官兵喊叫，彭宫便一路跟踪下来，这才救下了宋仪。
宋仪听得满脸惭愧。说话间，喊杀声由远及近，却是大将高顺得到消息带兵四面包抄过来。彭宫忙背宋仪爬上房顶，从房顶上逃出了高顺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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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正在司徒府与未婚妻把酒谈天呢。高顺带甲而入，面带惭愧地报道，本来已经抓住了宋仪，却被一人于半道劫走了。
“饭桶！”吕布大怒：“仲平（高顺字），当时是谁的领军？他怎么自己不过来谢罪？”
雨卿暗暗称奇，听吕布的口气，似乎非常信任这个高顺。这个沉默少言的木头将军，就这么有能力？
高顺微一迟疑，道：“领军是张文远（张辽），副将是李伯严（李肃）。伯严已经殉职了。”
吕布一哼：“那张辽呢？他在哪儿？”
高顺沉声道：“文远重伤，现在生死未卜。”
吕布大为震惊。若说李肃也算了。张辽的武艺他是清楚的。就算是自己，也没把握单枪匹马在一群官兵中救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顺便再重伤像张辽这样的大将。如果高顺所说属实，那个人的武艺，简直高得可怕！
“来人，备马。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位高手。”吕布见猎心喜，起身叫道。
“等等。”雨卿叫住了：“那人既然有本事劫走宋仪，想必已经冲出我们的包围圈了。这么晚了，将军准备到哪里找那人去？”
“这……”吕布傻了。他可想不了那么多。
“现在当务之急，是不能放他们俩个——照将军掌握的消息，应该是三个人才对——不能让他们三个出城。高顺将军可迅速带兵严守洛阳城每一处城墙，防止他们从城墙逃走。那人武功虽高，带着两个不会武功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强行越城逃走才对。他们晚上走不了，一定会想方设法白天从城门闯出去。我们明天只要以重兵大将埋伏于城外守株待兔即可。”吕布闻言大喜。
高顺沉默片刻，拱手向雨卿道：“夫人妙计无双，末将十分佩服。末将知错了，从此不敢再轻视任何妇人。”
雨卿自尊心得到满足，甜甜一笑，把吕布看痴了。
“我说仲平啊。你就按琴姑娘的意思布署吧。其余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向我请示了。”吕布道。
高顺恭恭敬敬地退下。吕布厚着脸皮求雨卿道：“好情儿，今天……要不我就在这里过夜吧……你看，今天月夜多美……”
雨卿轻轻一笑：“你想……”
“想，想。”吕布猴急地道。
“……得美！”雨卿小脸一板：“不想走也成。我家马厩正好空个位子呢！睡你的赤兔旁边去吧！”
“别呀~~”吕布涎皮赖脸地道：“反正你明天就是我的妻子了，不就是早一个晚上吗？何必呢？”
雨卿瞅着吕布这小样儿，心中好笑，却也有点痒痒——当然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了：“可是……我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好人家儿女啊……这要就依了你，你的名声可咋办哪？”
吕布一听似乎有戏，全身都燥热起来。伸手搂住雨卿狂吻：“有我在，看有谁敢说你的坏话？从了我吧！我的好情儿，我的亲奶奶！”
雨卿推开吕布的脸娇笑道：“不害臊！什么‘我的亲奶奶’？你对你亲奶奶也这样么？”
吕布一怔，笑道：“好哇，你敢取笑我？瞧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两人倒在床上调笑了一会儿，雨卿扣上松开的衣扣，喘着气笑道：“要想我答应你也成，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答应了。”吕布有些急不可耐了。自从原配严氏死后（PS：据《三国演义》记载，吕布在迎娶貂蝉之前已有一妻严氏。从历史上看，吕布这种大色狼在并州刺史丁原手下做事时不可能没娶过老婆。一般认为，历史上在吕布军中屡次担任“太皇太后”一职的严氏既然是吕布在并州时娶的正室。貂蝉等不过是侧氏而已。但为了情节需要，严氏只能先走一步了。在此，我为他老人家道三声歉，祝她老人家身体健康。），公务繁忙，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尝过“荤腥”了。此时别说一个条件，雨卿提出一百个条件他也会一口气答应下来。
“别急啊！那，你好了啊。明天抓宋仪的时候我也要去看，我倒真的很想看看这宋仪究竟是个什么人物。”雨卿道。
“这么简单啊，我答应了。这下可以了吧？”吕布再也忍不住，朝雨卿红嘟嘟的小嘴上亲去，一边手忙脚乱地扯开雨卿的亵衣。
“喂喂！你听清楚了没有啊，我是要去掌军权管理军政呢！”
“听到了，听到了！”
“啊！轻点啊，笨蛋！”
………………
一夜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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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告诉韩英，这仗给我打漂亮点，能打多狠就多狠，最好是震惊天下。我们能不能安然回牧马，就看这一仗了。
———————————————————————————第三十七回　《扬眉吐气》
第十六章　突围
　　　　新的一天来临。
雨卿没想到结个婚居然有这么繁杂琐碎。看样子，自己和吕布今天是没有出城的希望了。戴着红头巾，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心中暗暗生气：这么好的一天白白浪费，抓宋仪的场面只怕是看不到了。
与此同时，通往洛阳城北城门的官道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由城内向城外传来。路上行人纷纷闪避，只见一匹雪白的骏马驮着两个人向城门飞速闯去。
守将王昌脸色一变。这马速度好快！
王昌立马横刀于城门口，冲着来者大声喝道：“洛阳城全城封锁，许进不许出……”王昌话说不下去了，原来那马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还快，话未说完，来者已经冲至眼前。
王昌心中一寒，举刀。
骑马人一声冷哼，马鞭挥出，裹住王昌座骑马腿，用力一带。王昌跨下战马一声悲鸣，轰然倒地。
本已拦在路口的官兵见来者如此勇猛，不由心生敬畏之心，忙后退时，白马早冲了过来。骑马人手中长鞭游走，所过住人仰马翻，无人能拦其片刻，只一瞬间便冲出了城门，夺门而去。
宋仪稳稳地坐彭宫后面，转头看见王昌城门口破口大骂，不由得由衷赞道：“彭将军果然是万夫莫挡，宋仪佩服。”
彭宫微微一笑：“还得借住军师的法拉利相助，否则，出城也不会如此利索。”
“法拉利”是宋仪给自己爱马取的名字。方璇知宋仪没有武功，便把牧马城最好的马给了宋仪。此次前来，宋仪为尽快找着宋歌，便骑了它过来，没想到奏此奇功。
宋仪也笑了笑，心中却难以释怀：为何不见城中派追兵出来？难道这城门官见自己马快知道追不上就干脆不追了？
突然城中传来幽幽号角之声，接着远处传来一道烟尘。宋仪心中“咯噔”一响：果然还有下文。
彭宫也是神色一敛：“军师坐稳了，看来事情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宋仪点点头，自己是太大意了。上次被捉时就应该想到，对方军中有位追捕高手，不用短兵相接便把自己所有的路全部堵得死死的，看来他又要用上次的伎俩了。
宋仪问道：“子城（彭宫字）可用把握冲出么？”
彭宫沉默了一会儿，道：“某当尽力而为。”
彭宫武艺虽高，马上功夫却并非他所长，这点宋仪也知。宋仪笑了笑，豪气顿生：“那我们今天就尽力与他周旋一番，看他有没有能力堵死我。”
彭宫点点头，纵马而上，不多时便与阻击之军迎面相遇。
此番堵截，按雨卿的布署，东、西、南、北四方分别由大将臧霸、皇甫嵩、华雄、高顺全权统领。宋仪一行从北门出，朝西北跑，正好与高顺相遇。
高顺知马上之人武艺高强，不待其靠近，便下令弓箭手出击。
哪知彭宫却无意硬闯，拔马绕敌阵而走，一番弓箭全射在马后。高顺不语，挥旗令大军左翼向城门方向包抄，右翼沿宋仪逃跑方向伸展。
法拉利马快，不多时便绕过了高顺部队继续向北冲去。
宋仪见高顺并不追来反而派兵继续向西移动，仿佛怕自己回洛阳似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大叫不妙。急命彭宫调转马头从原路返回。
彭宫不明其意，却素知宋仪有急智，也不多问，调转马头便往回闯。此时高顺部队尚未形成包围圈，彭宫几鞭子下去便劈开了拦路的士兵，夺路朝西南去了。
宋仪心有余悸地朝后面看去，果然背后又出现了一队骑兵，如果刚才不回头的话，两头一堵，就真的只有束手就擒了。宋仪摸了一把汗，好险！
宋仪着彭宫向西寻路而走。还好洛阳城郊外一马平川，就算不按路走，以法拉利的脚力，其速度亦非寻常骑兵所能及。彭宫纵马甩了高顺，另择路而走，不多时，又被官兵堵了回来。
宋仪试着在大军周围盘旋，官兵始终不为所动，坚守自己岗位，但只要自己再往北走，立即便与周围部队协同围堵。宋仪又试了几次，均无功而返，不由看着对面的“高”字大旗喟然长叹：虽不知这统兵之人是谁，能遥控这么大范围内的士兵有如臂使，的确是大将之才啊！
宋仪见东北两边不住向西南压进，遂当机立断，不再与他周旋，令彭宫纵马朝西南方向奔去。
高顺治军如神，手下部队随宋仪动而动。宋仪一往西逃，留守东面的士兵立即向西南压进，从宋仪背后堵来。宋仪这次学了乖，一路狂奔；见到“高”字旗号便立即择他路而走。法拉利神速，此时已远远地将高顺甩在了后面，高顺再怎么神奇也无法控制远在数里之外的部队，守在西方的部队得不到高顺的指示，也不敢擅自追击，眼睁睁地看着宋仪一路狂奔西去。
宋仪也不知跑了多久，突然眼前的军兵服饰、旗号陡然一变，旗帜上赫然写着“皇甫”。
宋仪马上想到是皇甫嵩这个宿将。想当年卢植、朱隽、皇甫嵩三人奉灵帝之命破黄巾，天下闻名，其中更以皇甫嵩功劳最大，其才能不容小视。后来朝庭一度经历灵帝暴毙、何进、十常侍以及董卓之乱，卢植弃官，朱隽被贬，削了军权，惟皇甫嵩一人尚掌军权，可见董卓对其才能依旧十分推崇。
这三人自破黄巾后《三国演义》中就没怎么提起过，朝庭又正乱，宋仪也不知原来皇甫嵩早已降了董卓。宋仪心中暗暗叫苦，看来董卓还真看得起自己，竟派出了这种级别的大将。今天只怕真的要糟。
其实也是活该宋仪自己倒霉。四门守卫，南门的华雄是个匹夫，东门的臧霸也强不到哪里去，可宋仪便便就撞西北两门，碰到高顺、皇甫嵩这样的硬手。宋仪看了看跨下爱马，驮了两个大男人跑了这么长的路，饶是法拉利神骏无比，此时也不禁　有点气喘。再这样下去，自己可就真没戏了。宋仪略一思索，命彭宫调头南下。
彭宫大惊：“军师，看敌人番号，只怕是汉左将军皇甫嵩的部队。皇甫嵩善于统兵，若引得他亲自带兵过来与合围，只怕就很难逃脱了。”
宋仪叹了口气，道：“我也知此人素有威名，但此时亦无他法。若往回赶，势必为刚才人所擒。我现在只期望皇甫嵩与北方统领没有董卓期望的那样合作，就现在情况来看，只有编制指挥出现混乱时，才可能有一线逃生之机。”
彭宫点点头，朝南方冲去。
彭宫纵马冲进敌阵中，手中金蛇狂舞，只打得众士兵七晕八素。不一会儿，南面大军压近，宋仪知道皇甫嵩带兵前来，命彭宫迅速北上。
宋仪此时位于洛阳城西北，正是高顺和皇甫嵩二人兵马的交汇处。宋仪北上，皇甫嵩怕让高顺抢了头功，果然拼命抢来。彭宫纵马驰回高顺防区边界，却不见高顺大军踪迹，原来高顺知道西面有皇甫嵩守着，并不急于逼近，而是不慌不忙地堵住宋仪可能出逃的所有路口后才继续西进，故行速较慢。宋仪一咬牙，命彭宫杀入高、皇边界上的高顺兵营。
高顺兵马分散，在此角落并无什么像样的人才作统领，是以彭宫一路狂进无人可挡。
彭宫却是有苦自己知。他对大刀长枪类武器并不擅长，故宁可用马鞭御敌，挥鞭极需技巧，且体力的消耗极大，彭宫苦战良久，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正在没奈何时，宋仪惊喜地指着西面道：“看，皇甫嵩军队动了。”
原来皇甫嵩的防区与高顺防区相距不远，皇甫嵩下属的副将远远看见高顺防区内打得不亦乐乎，哪里还按捺得住，心道反正左将军一会就到，宋仪又被困在高顺的防区，此时若不去抢功，那岂不可惜？于是下令众将士前来相助。
彭宫大喜，催动跨下法拉利往回奔，杀出兵营，朝皇甫嵩军营抢去。
高顺这边见黄甫嵩的人过来抢功，哪里肯让，呼啦一声全都冲向皇甫嵩防区，彭宫仗着马快四处游走，西、北两地统属不一，士兵们冲挤在一块儿，各军区号令都没办法执行，一时间乱成一团。铁板一块的防区总算出现裂痕。
彭宫收鞭专心骑马，在皇、高两军中穿插而过。等皇甫嵩和高顺赶到时，前方已经乱得不像样子，有两个营甚至在因为抢功之事火拼。皇甫嵩气得暴跳如雷，与高顺收拾好自己的人马时，只见宋仪早已冲出防区，朝北面杀去了。
高顺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瞪了皇甫嵩一眼，下令收军回城了。皇甫嵩郁闷得不行，自己本来素来为董相国所忌惮，如果这次因为自己部下的缘故让宋仪走了，就真没办法向董相国交代了。遂自带所属骑兵队，全力追击宋仪。
第十七章　义真之死
　　　　宋仪见皇甫嵩不顾死活带骑兵追过来，不惊反喜，命彭宫道：“别走得太快了，与皇甫嵩保持一段距离就行。”
彭宫心领神会，故意勒马减速。
皇甫嵩见前方马速下降，只道是宋仪座骑劳累，大喜之下令全军冲锋，务必生擒宋仪。
就这样等等行行，不多时只见几处茅舍依稀可见。彭宫大喜道：“军师，梧叶镇到了。”宋仪行军时久，早已劳累不堪，闻言也不禁精神一振。
韩英听得马蹄声传来，忙出来迎接，见到彭宫与宋仪一同回来，不由得大喜过望。便要上前迎接时，突见后面灰尘大作，一队骑兵尾追而来，不由脸色又是一变。
宋仪马不停蹄地从韩英身边驰过，道：“装作不认识我，全体官兵作好一级战斗准备！”
韩英马上领悟过来，精神一振，心中崇拜道军师就是军师，连逃命都逃得这么潇洒。忙下去吩咐弟兄们去了。
皇甫嵩急着追赶宋仪，眼见宋仪穿过梧叶镇官道而走，眼都红了，声嘶力竭地喝命部队加紧追赶，哪里会提防旁边的商队？韩英见皇甫嵩的三百骑兵全都进入梧叶镇包围圈，微微一笑，向空中打了一记响指。
围在官道四周的黑色枪骑兵将士齐齐“唰”的一声亮出一直藏着的长枪，向附近的骑兵刺去。
黑色枪骑兵是宋仪专门用来克制骑兵的部队，这次接应宋仪的三百将士又都是黑色枪骑兵的精锐，长枪一出手，皇甫嵩手下骑兵顿时倒下一大片。
皇甫嵩大惊，高声喊道：“有伏兵，快自卫！”可惜晚了。
韩英一挥手，黑色枪骑兵从街道前后包抄，将皇甫嵩的部队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皇甫嵩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袭击官兵，不怕朝庭法令么？！”
韩英一笑，大声答道：“我们乃牧马国正规黑色枪骑兵部队，老将军光天化日之下欲置我家军师于死地，不知依的又是朝庭哪条法令？”
皇甫嵩哑口无言，他怎么会想到宋仪竟会在这里布下一支伏兵？眼见自己这边虽然人少，但全是骑兵，对方再怎么也只不过是枪兵而已，全力突围，未必就输。遂大喝道：“全军向前冲！”
韩英一声冷笑：“一个也别放过！”
皇甫嵩的骑兵与匈奴铁骑差得远了，本身被围在一个小小空间内也无法施展出骑兵的巨大冲击力，在久经沙场的“匈奴克星”的围剿下，不一会便彻底崩溃。等到彭宫、宋仪纵马回来时，纵横沙场数十年从无败绩的皇甫嵩早已被韩英绑得死死的，他手下的三百骑兵队，无一生还。
宋仪从马上下来，走到皇甫嵩的跟前，心中也是一片感慨。“老将军当今第一名将，在下仰慕久矣。不想今日却以这种方式见面。”宋仪拱手道。
皇甫嵩别过头去，哼了一声。
宋仪自失地一笑，道：“董丞相不分青红皂白非欲置在下于死地，在下命在旦夕，不得已也只能得罪。请将军回去转告董相，牧马国绝无与董相作对之意，更无意为难董相。希望董相不要再逼人太甚，否则鱼死网破，于董相，于牧马国，皆无好处。老将军请回吧。”吩咐手下解开皇甫嵩绳索。
皇甫嵩抖开身上的绳索，接过韩英递过来的宝剑，哼了一声，道：“败军之将，无话可说。你的话我会传达给丞相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骑上马，绝尘而去。
“军师真是太神了。”韩英赞道：“不过……小姐呢？”
宋仪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道：“铃儿尚在城内。不过经此一役，董贼已经知道我逃出了洛阳，必会解除对洛阳城的封锁。只要再等个一两天，接应铃儿就方便多了。”
韩英大惊：“军师，万万不可啊。”
“嗯？”宋仪冷冷看了韩英一眼。彭宫轻轻拉了拉韩英的衣袖，韩英头皮一麻，仍然说道：“末将认为此地万万不可久留。我们的行踪已被泄露，再不可能方便地藏身。为今之计，只可乘老贼还没缓过劲来之际，迅速北上。只要方国主派大军南下接应我们，我们就有十足把握北上穿过并州到达我们的势力范围。”
宋仪断然道：“无妨。此战打响，牧马国那边定会得到消息。只要以一军集结于雁门关以南，作出攻打的姿态，董贼必不敢太为难我。再者，以常规思维，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北上，或向东经冀州再北上回国，老贼必不会想到我们还会留在此地。所以此地虽看似危险，却十分安全。”
韩英急了：“军师也不想想我们三百余人，每日消耗极大，没有固定的粮草供给，我们能躲过什么地方去？如果容老贼调兵守住各路关口，我们就真的没办法走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宋仪勃然大怒：“要不你们带兵北上造成我离开河南的假象，由我慢慢营救自己的女儿？”
韩英咽了口唾沫。还要再说，彭宫拉住道：“军师，不如您和韩将军先行北上，小姐的事由我来办。我保证一定平安送小姐回牧马。”
“不行。”宋仪道：“就这样办，我们先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至于粮草嘛……先把梧叶镇国库打开来应急吧。过两天我亲自进城一趟，把铃儿接出来。”
韩英暗暗叹了一口气，道：“还是由我去接小姐吧。我从前在洛阳住过，对那里的地型好歹有些了解，而且洛阳城并没人认识我，所以由我去比较好。”
宋仪摇头道：“你们不知道，没见着我的面，铃儿是不会出城的。”
韩英道：“那就请军师留下字条或信物什么的，小姐见着了，自会相信。”
宋仪见一时也无更好办法，只好叹了口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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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相国府内。董卓脸色铁青地看着跪在地下的皇甫嵩，一言不发。
“义真（皇甫嵩字），这回失败，你可有何解释？”李儒冷冷地道：“宋仪人中之龙，这一逃，那就再难抓住了。”
皇甫嵩昂然道：“在下职责有失，自会担当一切责任。不过雁门郡守放我回来时吩咐我转告丞相两句话，在下却不能不提。”
“哦？”董卓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他说什么？”
“他说牧马国绝无与丞相作对之意，更无意为难丞相。希望丞相不要再逼人太甚，否则鱼死网破，于丞相，于牧马，皆无好处。”皇甫嵩道。
李儒一声冷笑：“宋仪方璇破除汉朝体制，反意昭然若揭。其言辞之中更对丞相有讽刺威胁之意，还说什么无意与丞相作对？丞相想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