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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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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苗条的身影擦身而过,看样子一个是小姐另一个是丫环。虽然司马凉认为自己的长相天衣无缝,但可恨一把小小的遮阳纸伞使他的魅力光圈完全无法伸展到伞里面的天地中去。司马凉朝遮阳伞的方向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美女!”司马凉喊道。
小遮阳伞不为所动,显然长安风俗比较保守,小伞的主人根本不会想到走在路上会有人用这种方式跟她们搭讪。司马凉心中怀念了一下牧马城开放的民俗,上前轻轻点了一下遮阳纸伞:“两位美女?”
纸伞里的美人儿似乎吃了一惊,转过身来。
哇!司马凉一时口干舌躁,连思维都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好beautiful!司马凉心中顿时出现了那句从他老师宋仪口中学到的传说中的夷语(其实是how beautiful啦~~)。
司马凉顿时很悲哀却又很幸福地发现,他作为大众情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一向“电”别人的他居然被眼前这位漂亮小姐一个照面便“电”翻了。“我的真命天子啊!”司马凉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奇怪的人……”那位小姐见司马凉一副痴痴地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轻声对旁边的侍女道。
这要放在以前,准会被司马凉视为生平最大的耻辱,可是现在……司马凉真的很心甘情愿地被她电倒!“我这人一向都很正常的,只不过看了姐姐后才……才变得奇怪的。”司马凉痴痴地道。
那位小姐见司马凉言辞露骨,小脸一沉,拉着丫环便走。
“等等……”司马凉一愣之下,忙追了上去:“姐姐可否告诉我,姐姐叫什么名字?”
那小姐懒得理他,继续赶她的路。司马凉无法,只得拉住她身边的丫环道:“这位侍女姐姐,你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丫环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司马凉一眼瞧见那小姐也停了下来,心中偷笑,装作轻声对丫环道:“要不,我请姐姐上馆子里吃一顿。姐姐再偷偷告诉我你家小姐的名字,住址,如何?”
小姐跺脚道:“兰心!跟这种登徒子说那么久话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回去?”
司马凉忙道:“天地良心!我司马凉并非登徒浪子,我是很真心地要问姐姐的名字的……”他的话未说完,已被侍女拍了一下:“到底谁是你姐姐?”
司马凉忙赔笑道:“两位都是我姐姐,还不行吗?”
丫环抿嘴一笑,道:“我家小姐叫……”
“兰心!”小姐气极败坏地打断道:“你这小蹄子,越来越胆大了,莫名其妙的男人也随便搭腔,作死么?”
司马凉哭笑不得,想当年他在牧马城里呼风唤雨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会在长安吃这么一道闭门羹?司马凉委屈地辩解道:“姐姐冤枉我了。我老师有句话说得好:爱到深处,再正常的男人也变得不正常了。我不是莫名其妙的男人,只不过,这种场合和当我不正常罢了。”
小姐拿司马凉愚顽的脾气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轻轻地摇摇头,也不知道他的老师是谁,怎么会讲出这种有失体面斯文的话来。丫环倒是对司马凉很感兴趣,一路跟司马凉打打笑笑,小姐微微一颦眉,轻声对丫环说了一句话。
司马凉忙道:“姐姐,你家小姐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在讨论我?”
丫环嘻嘻笑道:“是啊!小姐是在跟我讨论你。”
“兰心!”小姐小脸一板,司马凉看得心都痒了:真是绝色佳人啊,连生气都这么美。
“没关系没关系,我很爱为别人解围的。小姐对我有什么疑问,不妨直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司马凉涎皮赖脸地笑道。
小姐真是无可奈何,向丫环使了个眼色,示意丫环把她刚才说的话说出来。丫环笑嘻嘻地道:“我家小姐说,你这人怎么还赖着不走啊。”
司马凉大受打击,委委屈屈地道:“姐姐不是还没告诉我你家小姐的名字,住址吗?”司马凉马上又活跃起来:“不过姐姐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一直陪姐姐回家,帮姐姐打退那些路上见色起意的坏蛋——你们可小心啊,听说最近长安城不大安稳,路上有很多好色之徒的,我也一番好意嘛。”
那小姐真无话可说了——明明他就是一个大色狼嘛,还非要把自己标榜得像个护花使者,这家伙的脸皮,真是针都刺不进。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介女流若真遇上了登徒子,那就更没办法了——小姐摇摇头,只得任由司马凉在一旁跟着。
司马凉也不急,一边走一边跟丫环聊天,问这问那,总是转弯抹角地要问到小姐身上去。那丫环倒也机灵,从来都不上当,总算让小姐松了一口气——说话间,便走到了家门口。小姐微微迟疑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司马凉刚要跟着进来,丫环兰心狡黠地一笑,还没等司马凉反应过来,便将司马凉关在大门外。司马凉郁闷了一下,也不气馁,抬头看了看门匾上的“蔡府”二字,心中充满了得意与自豪:“是高阳乡侯蔡邕的女儿吗?走着瞧吧,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宋仪正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当老师和“救冀州百姓于水火之中”有什么联系,程涣解释道,原来他从赵国境内来到安平郡这段时间里,在辛评、荀谌、高干等人的极力游说下,韩馥已经答应了将冀州军队交给颜良、文丑。程涣等在极力劝阻无用的情况下不得已发起兵谏,令手下士兵将整个冀州城接管了下来,拒不交接兵权。若非韩馥为人忠厚仁慈,又有长史耿武、别驾关纯、治中李历等人为其说尽好话,早就被辛评等人定为叛党了。现在冀州城内乱得不成样子,各大门阀也开始互相倾轧,局面已经有些不可收拾了。恰巧原来韩馥请来为他儿子韩婴的老师告老还乡,韩馥欲重新聘请一位德才兼备之人教导他的儿子,于是辛评、程涣等人纷纷为韩馥推荐合适的老师人选。
宋仪暗暗点头,从程涣闹兵谏韩馥也不追究来看,韩馥确实是个好相与的人。有这么忠厚老实的人作主子,程涣等人当然不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头上另换一片天了。话说回来,如果能保住这个无用的韩馥,削弱袁绍的力量,对于日后牧马城统一天下也有一定的好处。
不过当老师跟冀州兵权有什么关系,为何两边都争着要把自己的人插到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上去,甚至还不惜派人暗杀另外一方请来的儒者呢?宋仪问道。
赵浮解释道,韩馥是个尊师重道的人,而且韩公子年纪尚幼㈠,韩馥一向都是请教书先生入住韩府,以便可以随时调教他的公子。一个令韩馥尊敬的,又住在他家里的人无疑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事实上,上任先生就是因为受不了双方的来回拉拢而一气之下告老还乡的。
程涣继续暗示道,只要宋仪在教韩馥公子的时候稍稍提点几句,韩馥考验儿子进展状况时让公子将天下大势说出来,自然对韩馥的决定有着相当大的作用。
宋仪顺势问道,他在家乡寒窗苦读,并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变化,敢问将军,如今的天下大势是怎样的。
程涣显然对宋仪的问题感到很满意,这本来就是他准备灌输给宋仪的知识。程涣打开一副地图,令宋仪惊奇而又欣慰的是,程涣打开的地图居然是牧马国出产的全国地图——当然只是普通的旅游地通,军用地图一向是严格管制的。
程涣首先指了一下北面,说道,幽州,现在四个势力正在激战。州牧刘虞的军队与公孙瓒正在上谷郡至燕国一带对峙,虽然公孙瓒军事实力在刘虞之上,但刘虞深得民心,且一向与公孙瓒走得很近的刘备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与辽东的公孙度、公孙康父子斗个不亦乐乎。加上附近牧马国的徐庶、林超一直在虎视耽耽,幽州现在其实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任何一方都不大可能在短时间压制住其他几方,同样,处于这个体系外的其他势力也不大可能加入其中。
往西,是牧马国的境内。牧马国最近四面临敌,徐庶、林超的新雨师正在幽、翼边境震慑幽州及中山、常山两郡;以庞统为首的大部分军马都在西北与少数民族激战;陈宫遥控着与西凉马腾及长安李儒的微妙平衡;晏飞的大军则深入并州与诸侯联军剧斗不止,目前晏飞的军队已退至太原郡并州城一线,但因诸侯军内部并不是十分稳定,且晏飞实在是个不世出的统军奇才,诸侯联军要想完全攻占并州,可以想象将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再往西是马腾、韩遂、羌族和陈宫、李儒相互平衡的局面;再往西往南,则是汉中的道教首领张鲁及蜀地的刘焉父子的地盘,两地目前相安无事,也并无向外扩张的野心,可以说是乱世中的最后一处安乐之地。
益州以东是荆州,荆州牧刘表与长沙太守孙坚同为一代英杰,虽然表面上相安无事,但背地里勾心斗脚。孙坚坚持董卓为逆贼,拒不遵命北上,却与周边等郡频繁磨擦,其心不小。再往东的江南,是严白虎、笮融、刘繇等一系列小门阀割据,相互争战不休的场面,因为有长江天堑相隔,北方众豪杰也都无法染指。
中原群雄并起,其中力量比较大的有雄居淮南的袁术、陈留的张邈、兖州的刘岱、还有张绣、张洪、王匡、乔瑁等辈,形势复杂,难以尽述。但总体上,都在与并州晏飞的部队相持,所以虽然势力复杂,却相对来说比较稳定。
听到这里,宋仪忍不住问道:“那曹操呢?”
程涣愣了一下,说:“曹操?他只不过是依附于张邈手下的小势力而已,此番张邈联军进攻并州,曹操借口董卓有诈,并未出兵,而留在了兖州。吴先生(即宋仪)为何如此关注曹操?莫非与他有旧?”
宋仪连忙摇头,只说昔日在洛阳时曾听说曹操行刺过董卓,对他比较感兴趣而已。心道原来曹操还不成气候,可得想个法子,将他扼杀在摇篮中才好。
程涣点点头不再理会,接下来,就要说过正题上了。
程涣从桌上端起一碗浊酒喝了,抹抹嘴道,袁绍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渤海太守,还是董卓封的,本来根本无法与冀州牧韩馥相提并论。但袁绍为名门袁氏之后,极得人望,手下能人倍出,更兼前一阵子得到青州田楷的支持后,袁绍实力大增,成为当前除长安董卓和并州方璇之外势力最大的诸侯。冀州地大物博,都不像其他地方自成体系,袁绍自然便打起了冀州的主意。
说到这里,程涣语重心长地道,袁绍此时之心,已经昭然若揭,只是州牧受宵小所矇蔽,看不清其中关键。先生若能顺利当上韩公子婴的老师,则可在最合适的时候提点主公,使他明白袁绍的狼子野心。说到此,程涣豪气顿生,道:“冀州虽鄙,带甲百万,谷支十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哺乳,立可饿杀。到时,将是我家主公一逞天下之时。”
宋仪点点头,难为程涣说了这么多天下大势。虽然对天下大势看得并不是非常清楚,但作为一个当事人,能有如此见识也属不易,其对韩馥的忠诚也让宋仪赞赏不已。他决定帮他们一把,如果真能逼袁韩二人反目,那将是献给方璇的巨大礼物。
㈠历史上这个时候韩馥之子其实已经成年。《三国志》中载“(韩馥)遣子赍冀州印绶于黎阳与绍。”若他儿子还未成年,韩馥焉能将这种大任交给他?不过考虑到小说背景比真实历史要早了三年(灵帝比历史中早三年去世,后面的事便都往前靠了三年),且因为剧情需要,便只能让他儿子再小几岁了——大家可以这样理解,因为有方璇的横空出世(至此方璇来这个时代已有十五年了),使冀州韩馥的命运发生的一点点改变,让他生孩子的时间往后拖了几年(*^_^*)。
第六章 师位之争 下
    兰心悄悄打开蔡府大门,一眼便看见了等在外面、百无聊赖的司马凉。
司马凉听见门响,忙转过头来,双眼看去,正好与蔡琰的目光相遇。蔡琰脸上微微一红,别过头去。
司马凉兴高采烈地小跑到蔡琰和兰心的身旁,嘻嘻笑道:“两位姐姐的生活习惯真好,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出门,是不是怕我等得太辛苦?”
蔡琰听司马凉说得如此不害臊,倒也是大出意料,不由得脸上又是一红。兰儿笑道:“今天我家小姐要去董相府上拜访朋友,你是不是也想跟着进去呀?”
司马凉小吃一惊,笑道:“真巧了,我也刚刚有任务要去董相府附近盘查,打听点消息。”
“哦?”兰心好奇地道:“你有什么任务?”
“呃……”司马凉挠挠头,这种盯梢的任务,他可没脸说出来,尤其是当着心上人的面上:“机密啦。兰心姐姐就别问了——不过,姐姐能不能带一个男人进去啊?”
“当然不能啦,你当我家小姐是去干嘛啊。”兰心道。
“我不知道啊!”司马凉一头雾水。
兰心笑了笑:“我家小姐是去和好朋友聊聊天,说说知心话的,女孩子之间的事,怎么好带一个臭男人进人家相府?”
“哦……”司马凉傻傻地问道:“你家小姐的朋友……是女的?”
蔡琰抿嘴一笑。兰心乐得前仰后合:“你以为呢?难不成还认为我家小姐会跟像你这样来路不明的臭男人说话?告诉你吧,董相新娶了一房侍妾,董相看她平日里很孤独的样子,便求我家小姐没事的时候去陪她聊聊天什么的。”
司马凉受兰心的一番奚落,伤心了好一会儿才道:“姐姐……我说过好多遍了,我不是来路不明的臭男人……我有职位,有住所的——对了,董相新娶的侍妾是吗?她叫什么名字?”
“铃儿。她姓殷……”
“兰心,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蔡琰不高兴地打断道。
“是是是,奴婢错了。”兰心嬉皮笑脸地应道,丝毫没有打算要改正的样子:“喂,呆子,你还跟过来干什么?前面就是董相家了,难道你还真准备陪我们进去?”
“哦……”司马凉怏怏道,停下了脚步,痴痴地看着蔡文姬娇小柔弱的背影。
为什么谁都对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侍妾”感兴趣呢?最气人的是,为什么每次到董相门口都不能进去啊……司马凉一脸无奈地转过身,往回走去。
在冀州城官邸里,宋仪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韩馥。
一个四十多岁,削瘦的男人,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下是一张松弛,略显苍白的脸。岁月的流逝清清楚楚地在这个并不算老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细细的划痕,使韩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要大上好些岁。眉宇间的线条柔和地伸展着,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这张脸的主人是个平和,没有多少主见甚至是有些懦弱的人——而他的确就是这么一个人。
韩馥显得非常高兴,因为他的文武属下们都向他推荐着他们认为最好的老师人选。他有理由相信不管录用的是谁,那个人的德行才能都一定能胜任老师这个职位。
宋仪好奇地在官邸中左顾右盼,潘宫轻声将前来的冀州官员一一介绍给宋仪。
接下来是程涣等为首的一派与辛评等为首的另一派互相抨击,说对方请来的先生没有真才实学之类的烂话。大家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有决定性力量的是接下来的正式考核。为了表示公正,韩馥异想天开地提出由考核决定——考核分三个程序,宋仪必须要在这三道题上“得分”超过竞争对手才能正式成为韩府的“家教”。
第一道题是韩馥出的。韩馥文采并不出众,为怕麻烦,韩馥让宋仪和辛评推荐的淮南名士邓机各在半柱香的时间内完成一首咏志诗,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体裁不限,内容不限。
宋仪差点笑出来,他头脑中有大量中文系女研究生的记忆,要写首诗那不是拈手立就的?所谓半柱香时间,只不过是让他仔细想想,该用哪首诗,哪首诗上没有用到汉朝之后的典故而已。
很奇怪,一听“咏志”二字,元稹的一首小诗便直接闪在自己的脑海中。宋仪轻轻摇了摇头,这首诗还是不适合在这种场合用。
一首一首千古名句在宋仪脑海中飞快闪现,却要么太长,在半柱香时间写出来太骇然听闻;要么语带后世典故,凭他的文采又没办法改动一个字;要么与场景不合;要么不像这个时候的诗;要么则老气横秋,饱经沧桑,不像一个汲汲无名的年青人所作——宋仪一时竟想不到与应试抒情有关的合适的诗句来——宋仪毕竟也只有中文系研究生的一小部分记忆。
宋仪在一旁静静地思索,邓机已经开始动笔了,把在一旁观看的程涣等人急得抓耳扰腮,恨不得帮宋仪一把——其实像程涣这种武人,又帮得了多少忙?
半柱香时间转瞬而过,邓机一首诗已作完。众人围而观之,纷纷赞不绝口——在宋仪眼中看来,却是一堆无病呻吟的废话。他突然想到了辛弃疾的那首“少年不识愁滋味”,不过人家邓机比他大多了,而这个时候还没有《丑奴儿》这种格式,只好作罢。
荀谌不怀好意地看着宋仪,轻蔑地道:“这位吴才子怎么不动笔呢?莫非是怕出丑所以不敢动笔?”
宋仪看了看荀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提笔在白纸上将元稹那首诗写了下来。
“离思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首,
半缘修道半缘君。”
荀谌刚要取笑宋仪那难以入目的书法,却被这四行小诗深深吸引住了。众位文官都是饱读诗书之辈,虽然看得不是很懂,但从“语感”上读来,却明显比邓机的诗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韩馥虚心问宋仪道:“请问吴先生可否能把您的诗解释一下?”
宋仪微微苦笑了一下,为什么这首小诗会这么牢牢地印在自己记忆里,以致于别的诗的光芒都黯然失色?难道……是因为她吗?
“看过沧海的水,见过巫山的云后,其余的什么山山水水云云雨雨都已经不再放在心上;在万花丛中穿过却连头也不想回,一半固然是因为我的修道之心,另一半却是因为你啊。”宋仪淡淡地道,沧桑得如同一位年长的老人在回味他年青时的韵事。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宋仪又开口吟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是李商隐最著名的朦胧诗之一,字面意思几乎无法解释通顺,整体语感却令人心弛神醉,这也是宋仪为什么不写出来而选择直接念出来的缘故。宋仪突然想,因为自己的存在,而使中国后世这么多宝贵的文化遗产还没出生便被葬送,这对于中华文明而言,是祸是福?
宋仪叹了一口气,将头脑中的哀愁甩掉,笑着对尚自痴迷的众人道:“诗歌小道也。就算妙笔生花,于国于民又有什么作用?韩州牧不会想让令公子当诗人吧?”
荀谌首先领悟过来,忙接道:“不错,诗歌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们接下来进行其他考核吧。”
其他的文官们也纷纷表示赞同,轻轻一笔带过PK失败的尴尬。站在一旁两手都捏得发汗的程涣和赵浮总算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韩馥点头道:“那就请进行第二道考核吧。”
第二道考核是相互诘难。这并不是让宋仪和邓机互相对骂,而是由支持邓机的文官们出题考宋仪而支持宋仪的武将们出题考邓机,还是题材不限。
第一轮是邓机挑战程涣等人的提问。宋仪心里暗暗发笑,他来时曾给赵浮等人出点子,让他们问对手有关军政或实战方面的问题。这帮文官选的人,必定都是精通诗书,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儒家,碰见兵痞子们出的问题,哪里有可能回答得出来?果然不出宋仪所料,在程涣等人的有意为难下,邓机几乎是吃了个零蛋,在众武将们的笑声中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谁知辛评的问题问得比宋仪想象的还要刁钻。辛评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宋仪苦笑了一下,他记得《三国演义》里秦宓似乎也回答过差不多的问题,但他只记得“天有姓,姓刘。”这句话了。说实话,这种咬文嚼字的游戏实在不是他能玩得了的,宋仪决定按现在的常识题来回答。
“天有广义狭义之分。狭义的话,天的高度是大约8公里……也就是十六里左右。”宋仪说的是大气层的厚度。
“地的厚度……6。4×;10的三次方千米,也就是6400公里……12800里左右。”宋仪回答道。这个数据是真正地球的平均半径值。
辛评一下子就懵了。宋仪继续滔滔不绝的说道:“大气层的厚度怎么测的我有点忘了,好像得用气压计。至于地有多厚,我们可以用一个很简单的方法来进行粗略的测量。这个方法很简单,你只需要一个牧马城出产的时钟或秒表就行,当然,最好是有一个人帮助你。”
“测量步骤大至如下:日出时,面向东方站立。当你在水平面上看到第一道曙光时,开始计时。接着赶快平躺在地面上,此时你是看不到太阳的,当你再一次看到太阳时,看看自己的表,从看不到太阳到看到太阳一共过了几秒。” 
“假设一共过了t秒。我们接下来做以下计算:一、因为地球自转一周需要一天,也就是86400秒,利用比例,我们可以算出t秒时间内地球自转的角度;假设地球半径为R,你的身高h,应用三角函数,可以得到cos(地球转动角度)=R/(R+H)。因为地球转动的角度和你的身高都是已知的,所以可以求出地球的半径R来——值得一提的是,也许你们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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