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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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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多天里,宋仪命逢纪、许攸、杜忠、李白、龙景等将领稳定州境,共破了起义军、反叛军总计五万多乌合之众,总算稳定了局势。不久,宋仪相继接到燕王刘备、陈留张邈、承兴皇帝刘磐(孙坚所立的小皇帝)、中兴皇帝刘繇、豫州牧曹操等的承认,并在众官员的联名请求下,答应了暂代冀州牧。
接位仪式那日,宋仪把外放的杜忠、李白等人全都召集回城,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
良子也恢复了女人的身份,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自豪地与宋仪成双成对出入。
酒宴开到一半,良子乘着微醉轻轻地附在宋仪身旁,问道:“中原之战结束了,各路诸侯都归位了,你也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冀州牧的位子。该是时候帮我打刘备了吧?”
宋仪借喝酒的时间在心中飞快地思索,喝完杯中之酒后,宋仪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什么不是时候?!”良子微微怒道:“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宋仪见旁边的人都把眼光射过来,轻轻拉了良子一把:“走,到内屋说话去。”说罢也不管良子同意不同意便拽着她进了内屋。
良子被宋仪略嫌粗暴地一拉更是生气,道:“你答应过的,不是吗?你不会真的想反悔吧?要知道,十勇士之怒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宋仪心中暗喑叹了口气,终于要到决裂的时候了——镇静地道:“我不是不答应帮你。可是我们当初商定的条件是,你帮我得天下,我帮你打刘备不是吗?现在我才占了两个州,离商定的天下还差得远呢!”
“你也太会做生意了吧?”良子嗔道:“统一天下不得一步一步来么?反正刘备也占着青、冀、徐,你就先从他那边打起不行吗?”
宋仪幽幽地道:“万一我帮你打完刘备,你却不帮我打天下了呢?”
良子不悦道:“亏我还毫不保留地信仰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连我自己都……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合作必须双方互相信任,你若连这点的信任都不给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合作?”
“我不是不相信你。”宋仪别过头去:“我不相信十勇士。”
良子气极反笑:“难道你认为十勇士是跟你一样不讲信用的人吗?”
宋仪冷冷地道:“既然你都说我不讲信用了,为什么还要相信我?”
良子噔噔后退了两步,一脸气愤地看着宋仪:“你……你真令人作呕!”
宋仪转过身去,只见良子作着要吐的样子,想解释一下的心情立即化为乌有。“那你尽情地吐吧。吐完后就看清我的真面目了。”宋仪冷笑一声,转身出房,将良子“咣”的一声关在内房里。
良子呕吐良久才恢复过来,等良子抬起头来时,她的眼神已经变得痛苦而迷茫:他……他不能这样的!
“军师。”见宋仪从房里出来,李白和彭宫纷纷抢上去。
“今天晚上动手。一个也别留下。”宋仪轻轻地道。
彭宫、李白点点头。彭宫看了一眼房内:“那……那个女人呢?”
宋仪犹豫了一下:“她……我来动手吧。”李白点点头,彭宫却是心情复杂地看了宋仪一眼。
“别担心了,我会做好的。”宋仪知道彭宫想什么,微微有些不耐烦地道。
彭宫叹了口气,和李白一起退下。
“别担心了。”李白笑道:“有什么事是军师搞不定的?”
“是啊!”彭宫轻叹道。
他真不知道天下有什么事是宋仪搞不定的——除了女人外。
夜深人静了。
宋仪轻轻地走入房间,只见良子娇小而落陌的身影坐在床上等他回来。
“我回来了。”宋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礼节上的话。
良子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宋仪轻轻走过去,拍了拍良子的肩膀:“还在生气?”
良子突然转过身来一下紧紧地抱住了宋仪!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良子带着哭腔道:“御免なさい。”
宋仪大感意外,轻轻地抚摸着良子的头道:“我……我没怪你。”
良子微微有些放心地松开了宋仪,拿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不起,今天晚上我喝多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个最讲信用不过的人呢?”
宋仪尴尬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良子道:“告诉你一件事,让你放心。我就是十勇士中,官居首辅的‘贤侯’森野千里的女儿。我爹最疼我了,所以有我在,大日本帝国一定会尽倾国之力帮你扫除统一中国的障碍。日本铁、煤都比较稀少,所以现在能帮助你的不多。你只要打败了刘备,把昌黎以东的地方让给我们,我们就能在短时间内造出大量枪炮来,到了那个时候,天下诸侯还有谁是你的对手呢?”
宋仪一怔,勉强地笑了笑:“是这样的啊……我会考虑对刘备的战争的。”
良子微微一笑,重新投入宋仪的怀里,幸福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背叛我的。”
宋仪看着小猫一般温顺的良子,轻轻叹道:“良子,你这么单纯,你的父亲怎么会舍得把你送到中原来?”
良子自豪地道:“是我央求父亲这样做的。父亲自幼便教我汉语,而我对中国的兴趣也非常浓厚。恰好父亲需要一个人到中原来牵制刘备,于是我跟我父亲说:‘我去吧。除了我也再没有别人适合做这件事了。’我父亲虽然舍不得,但在日本,除了他和真田伯父的话,谁的汉语也没有我好,所有只好派我去喽!”
“是这样啊。”宋仪苦笑道。
“是啊,否则也碰不到你了。”良子一边帮宋仪宽衣一边道:“好了,闲谈到此为止。你累了一天了,也该好好休息了。”
宋仪叹了口气,如果你活到了明天,看到自己的部下全部死于非命,你的世界观会不会因此改变得面目全非呢?
长夜悠悠,时间缓缓流逝。
宋仪看着在怀里睡着的良子,心中不住挣扎。
窗子突然格格一响。良子睡得轻,立即醒来。
“是谁?”良子怕吵醒宋仪,起身冲窗外轻轻喊道。
“僕だ。”白钿实隆的声音。
宋仪心中一凛。
良子一怔,起身边穿衣服边道:“このとき?何か起こる?(这个时候?有什么事吗?)”
白钿实隆从窗外跳进来,“噌”地便抽出了他的武士刀。
良子吓了一跳:“ストップ!何をすると思う?(住手!想干什么?)”
白钿实隆冲着良子叽哩呱啦说了一阵日语,快得居然连宋仪也没能听明白,只知道大概是说,他们被床上这个男人给卖了,除了他全被杀了之类的。
“うそ!(撒谎!)”良子差点一跤坐倒。
“うそじゃない。”宋仪轻轻从床上坐起:“ごめんね。(是真的,对不起。)”
“どうして?”良子绝望地道。
“中国和日本势不两立,你是十勇士的女儿,应该自己也明白。我有我的立场,伤害了你的话,我对不起。”宋仪轻轻地道。
“你不能这样对我!”良子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
“对不起。”宋仪无言以对。
“うるさい、死ね!”白钿实隆挥刀向宋仪劈去。
“止めで!”良子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呯!”地一声惊天巨响。
良子惊呆了。倒在血泊中的,不是宋仪,而是白钿实隆。
宋仪手中的短铳在明亮的月光下冒着青烟。
“你连睡觉的时候枕头底下都放着短铳?!是想杀我是吗?”良子痛苦得麻木了。
“对不起。”宋仪放下短铳,轻声道。
枪声吵醒了整个州牧府。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明玉焦急的声音:“宋先生!”
“别吵!都给我退下去!”宋仪狂躁地冲外面喊道。
“你姓宋?”良子看着宋仪:“你连你的名字也瞒着我?!让我一直以为,我的丈夫……姓吴?”
宋仪看着良子近乎呆滞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把短铳往良子的化妆台一扔。
“干什么?”良子看了短铳一眼,道。
“今天我们俩个只有一个能活着离开这里。短铳本来就是你的,现在还给你,由你做决定。”宋仪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非要这样不可吗?”良子伸手抓过短铳。
“白钿实隆逃出来,负责杀他的彭宫应该不久便会追到这里来。所以,在他来这里之前,拿着这把短铳你应该能逃出去。回去后告诉你爸爸,汉人没他想象中的好欺负。另外,别再回到中原来了。”宋仪道。
“你想死吗?”良子拿着短铳抵住宋仪的头。
“不想,”宋仪叹道:“可我也不想杀你。To be or not to be; this is a big problem。”
“所以你就把铳拿给我让我做选择?”良子摇摇头,悲伤地看着宋仪:“子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想做的事为什么要让我做?”
宋仪怔了一下,苦笑道:“你应该比我更好做选择吧。是我对不起你在先。”
良子脸色惨白,后退了几步。
“动手吧。”宋仪微微笑道。
“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的孩子,你要我选择?”良子突然笑道:“你真够残忍。”
“……什么?”宋仪一怔。
“我恨你!”良子哭喊道。
“你说什么‘孩子’?!”宋仪焦急地大声问道。
“不要过来!”良子拿着短铳指着自己的头,大声道。
宋仪吓得连退三步:“我不过来。不过来……你,你先冷静一下,把枪……不,是,是把短铳放下。”
良子凄婉地冲宋仪笑了笑:“怎么?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后你就不杀我了?难道我的意义还不如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吗?”
“良子你听我说!”宋仪的声音近乎哀求:“我没打算杀你!放下枪……不,是该死的铳!对准我好吗?你有什么怒火冲我撒,啊?”
“想死?”良子凄然一笑:“容易的很!可我不杀你,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事痛苦和后悔一辈子!”
宋仪大惊失色向良子冲去:“等等……”
“啪”一声轻脆的扳机声在宋仪耳边响起。
轰地一响,那是心碎的声音。
宋仪痴了。
所有的思维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散了,头脑中一片空白。良久,眼前的空白慢慢淡去,几朵血红的花瓣飘荡在脑海中。
“我说的大,不是指面积的大,而是精神上的强大。”假扮成男人的良子脸红耳赤地与他争论样子如那飘浮的花瓣一般梦幻般闪过。
“装什么无辜?就算我竭力压低嗓音,还不是给你这个……给认出来了?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就索性让你看个痛快。”还有娇羞无限的良子。
“綺麗でしょう?”——微笑着、雪后春风一般的良子。
“私の真実な名前は「森野良子」です。これから、「良子」で呼んでください。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我问您,您想要吗?我这么漂亮的人儿?”“你就会偷换概念,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体贴’。”——温顺柔弱的良子。
还有……
“吴名!你这个流氓,骗子……坏蛋!”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相信你,因为你没有背叛我的理由;可是直觉又告诉我,我不能相信你,你总有一天会害死我的——我该不该相信你呢?”“你要了我,好吗?这样我才会消除心中的不安,更加放心地相信你。”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御免なさい。”
“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的孩子,你要我选择?你真够残忍。”
“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事痛苦和后悔一辈子!”
……
“痛苦和后悔……吗?”宋仪的心止不住地一阵一阵抽痛。
“军师!你还好吗?”外面传来了彭宫焦虑的声音。
宋仪张了张口,“我很好”三个字愣是没发出声音来。
彭宫怕宋仪在里面有事,闯了进来。
“我没事,出去。”宋仪有气无力地道。
彭宫咋了咋舌,赶紧又闪了出去。
天快亮了吧?宋仪看着窗外。
After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终章 新的开始 上
    牧马国的十一国庆又要到了。
自从坐拥雍、荆两地的无冕之王琴情正式归顺牧马国后,这次的国庆也带着大将军吕布、雍州军、荆州军统领高顺、张辽、徐晃、钟繇、华雄、张鲁、张绣(逃至荆州,在刘表倒台后也投降了琴情)、司马凉,军师贾诩、荀攸、汲羽等一干重将前来牧马城。加上即将在国庆期间举行的国主大婚典礼,使这年的国庆节显得格外引世人注目。
天堂大酒店内,西凉总督陈宫、并州总督诸葛亮、司州总督晏飞、风师统领太史慈、雷师统领张飞、新一军(凉州军)统领赵云、牧马城市长崔州平(这里用崔州平的字,是因为他的真名我实在找不到。)、天师副统领徐庶、雨师副统领高览、风师副统领马超一起,欢迎远到而来的老朋友汲羽、余波和司马凉。司马凉仍然是琴情的亲卫队长;余波当上了新四军(这个名字比较搞笑……不过是按编号改编的汉中军团)统领;而汲羽已经成为了琴情麾下第一行政长官:雍州总督。
面对一桌子的牧马国高级将领,连早已见惯世面的酒店服务员都个个兴奋不已。“哇!要是现在有人在下面架上一炮,对准这里一轰 ,我们国家不得少了一半栋梁啊!”一个服务员吐舌头道。
“闭上你的臭嘴!”领班的服务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些没用的话,还不快给我端菜去!”
“这里除了小马(马超……)外,几乎都是从牧马国开国时便在这里奋斗的老人了——余波和陈宫晚一点,也都是牧马国初期便留在牧马国的人了。这么多年了,能走到这一步,大家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真是不容易啊!”晏飞叹道。
“是啊!想想牧马国成立以来经历的风风雨雨,建国时各个方面面临的困难,实在是令人感慨万分哪!连宋老师和庞统、彭宫将军这么厉害的人都没能挺过来,我们也确实够侥幸的。”诸葛亮有些黯然地道。
“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张飞不悦道:“最重要的是过好现在,那才是对得起死人呢!”
陈宫、崔州平、诸葛亮等听张飞直接呼宋仪、庞统、彭宫为“死人”,都不禁莞尔。
“我又没说错,笑我干嘛?!”张飞睁大了眼睛。
“对对,你没说错。”诸葛亮笑道:“是我一时多愁善感了。”
“你有什么好‘多愁善感’的?”张飞道:“谁不知道你从一开始来牧马国的时候便是我爸和宋叔叔的掌上明珠?从当办公室实习生到现在的并州总督,别说上战场了,到现在连处罚都没受过,你哪里有受过一点点挫折?陈宫、高览说说这种话倒还情有可原,人家毕竟在战场上差点死掉;再不然汲羽也可以说说,因为我害得他差点被永不录用——再不然我也可以感慨感慨,毕竟我也是在宦海中几经沉浮的人。”
高览笑道:“叽咕了半天,敢情你就想说你自己呢!”众人大笑。
崔州平笑道:“什么‘宦海几经沉浮’?都是你自己不好惹出来的事好不好?那叫‘活该’!还‘感慨’呢!”
司马凉见张飞有点尴尬,笑着打岔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好歹都混出个样儿来了,哪像我,打战有别人,治理朝政我又没本事,到现在还是个末入流的亲卫队长。”
太史慈笑了:“琴情的亲卫队长也叫‘末入流’?你野心也太大了吧?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是琴情的心腹中的心腹?就凭这点谁比得上你?”
司马凉乘着微醉道:“你还真别说,当她的卫队长,才真正了解她这个人——绝对是个伟人,比起宋老师来丝毫不见得逊色——就决断方面甚至比宋老师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实话,当她的亲卫队长,我不觉得委屈;相反,我还觉得骄傲。”
“那是,”陈宫给司马凉倒了杯酒:“琴情本人又是个大美人,哦?”
“对。在我看过的美女中,除了宋歌和琰儿,谁都不及她。”司马凉一饮而尽。
“别把已死之人还有你老婆扯进来,我们就谈琴情。”陈宫坏笑着道。
“谈……什么?”司马凉道。
“谈你和琴情的关系啊。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陈宫笑着引诱道。
“是啊。我和她的关系不是一点点的好。上回她要杀人,徐晃将军和其他劝她都没用,还是我劝她住手的。”司马凉道。
“哦~~~~~”众人齐齐坏笑道。
司马凉一怔,摇了摇头清醒过来:“哦什么哦?!”
“‘哦’而已,不行吗?”陈宫笑道。
“靠!”司马凉用了一句方璇式口头禅:“别乱想啊!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哦?”陈宫笑了。
“说过没发生就是没发生了。”司马凉不悦道:“别乱诋毁她的名誉啊。”
陈宫作沉思状:“没发生……是什么意思?是有过这么回事,但是老天不做美,阴错阳差地没发生起来?”
司马凉本来就不善狡辩,又有些醉了,哪里说得过陈宫?在众人轰笑声中,只得摆手道:“得得得,我服了你们了。别乱说出去,尤其别告诉琰儿,算老朋友求你们了,行吗?”
“用得着我们说吗?”陈宫可没别人厚道,继续道:“你天天都和她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
“那叫贴身保护好不好?”司马凉郁闷得不行:“真要有事,我还不得被温侯(吕布)活剐了?”
“诶,对了。”崔州平道:“你不是和琴情如胶……不,是贴身吗?想问你件事儿。”
司马凉刚要答应,见周围的人笑得暧昧,才恍过来:“是‘贴身保护’,不是‘贴身’——靠!你们怎么这么难沟通?”
崔州平笑了一会儿,说:“今天我看到你和你那个漂亮的上司到国君办公室去,干什么?”
司马凉想了一会儿道:“好象是关于一个什么一级行政令的执行问题吧?我在外面也不太清楚。”
陈宫道:“这个我好象知道,是在河(PS:“河”在古代即指黄河,西汉后期河水渐有泥沙,于是又称之为“浊河”或“黄河”,但用得并不普遍。黄河这个称呼到大约唐朝时,河水中的泥沙已经根本无法忽略时才被广泛接受。)中上游植树造林的事。”
众人一怔:“植树造林?什么古怪的行政令?”
诸葛亮宽慰道:“从宋老师开始,到方老师,还有后来琴情的几道一级行政令哪道不是奇怪得离谱却在很久以后能收到异想不到的效果?所谓的‘一级行政令’,就是不要问原因只管往下做的行政令。三位领袖的眼光都高得根本与我们不在一个档次上,这种行政令我们只要负责一字不差地执行就是了。结果以后我们自然会看到。”
“不过好象我听夫人跟国君说这件事做好了看不到结果,做得不好反而会引起灾祸?”司马凉道:“不知道为什么国君还是要一意孤行。”
“都说他们的眼光都比我们高了,这种事都由他们考虑去吧。我们只要考虑把除下的地方早日平定就万事大吉了。”马超道。
“说得也是,”陈宫道:“刘璋那边我和余波一直在向里面渗透,余波的情报工作做得好极了,我想离破刘璋也不久了。扬州那边呢?”
众人都把眼睛盯向司马凉。司马凉道:“这件事夫人和贾诩、张辽也一直在讨论。夫人的意思是派一个使者——好象内定的是蒯良或马良,去交趾那边与那里的土皇帝士燮好好沟通一下,只要他能答应联手,破孙坚问题好象也不会太大——另外我好象听国君说了另一个方案,就是从秣陵那里渡江——国君说那个地方江水最窄,江面也就两、三箭之地,连打水战的场地都欠奉。”
“那中原地带呢?我记得张邈反曹成功了是吧?”陈宫问道。
“嗯。”晏飞点点头:“张邈这个笨蛋,反了曹操再依附别人,那跟不反又有什么区别?白白便宜了冀州的吴名与幽州的刘备罢了。”
“这两个人……”陈宫沉吟道:“都不简单啊!孙坚、曹操都是可以预见得了的劲敌,但都不是不能战胜。唯独刘备和吴名我一直看不透。刘备打仗就不说了,宋军师一把手教的,从辽西一路打到兖州,其大胆狠辣处只怕连庞统在世时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刘备是宋军师的学生?”马超问道。
“嗯,不过是函授。”司马凉点头:“信还是我送的呢!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既然都是老师的学生,我们能不能说服刘备归顺牧马国?”
“刘备听说是皇族,只怕不大可能——你们谁去过幽州?”陈宫问道。
众人皆摇头。
“我专门派人去调查过,发现在幽州政治制度很多地方跟牧马国非常像,尤其是农业、金融和法律方面,几乎是牧马国的完全翻版,只不过他作了些修改,以便适合士大夫阶层的统治。”陈宫道。
“这算什么?”崔州平哂道:“搞平衡吗?居然想把牧马国体制和汉朝体制合二为一?牧马国体制的基础就是‘平等’,撇开了这条,一切都是空谈。”
诸葛亮摇头:“我知道陈宫的意思。刘备能这样做,明显是来牧马仔细研究过的。显然,我们的体制有许多他无法接受,所以他才想出中和当前的两种制度另辟奚径——换句话来说,他并不认可我们的制度,所以没办法让他乖乖归顺我们。”
“那又能怎样?”徐庶不屑道:“汉朝体制和牧马体制都是经过长时间检验的相当完善的体制,两个的阶级基础完全不同,如果生搬硬套的话一定会产生很多漏洞。让他学好了,到时痛苦的还是他自己。”
“那吴名呢?听说他最近风头很盛啊。”马超道。
晏飞叹道:“这吴名也是个人才,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一跃成为冀州总军师,三个月便搞定了中原最大的诸侯袁绍,被韩馥算计入狱竟又能重出江湖把韩馥赶出去,顺手还打了曹操个溃不成军——这种魄力,这种能力实在令我害怕。说句自负的话,论打仗,我不怕你们这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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