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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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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继续。宴至酣处，方璇笑着敬了王允、孟肃一杯道：“我看今年涿县受灾颇重，不知知县大人有何打算？”
孟肃看了看王允，只见他笑迷迷地喝酒，一声不吭，只得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道：“涿县之灾，本县也着实头痛，还请方璇从牧马城多拨点粮食救济救济本县啊。”
方璇又敬了王允、孟肃一杯，方笑道：“仅靠赈灾救济并不是办法，灾民们坐吃山空，消耗极大，牧马城再富也养不起啊。”
孟肃一怔，愁眉苦脸地道：“那怎么办啊。”
方璇笑了笑，干了杯中之酒，方道：“我倒有一法，可救这一带灾民。”
“愿闻其详。”王允平静地道。
“我想把灾民都集中起来，迁往牧马城由我牧马城统一进行赈济。牧马城乃中原抗击匈奴的前线，地广人稀，这些灾民正好可用来开垦荒地、守备国土，不但解救了灾民，同时也能扩展大汉疆域，抵挡外患。”
孟肃一阵沉呤。方璇朝王允使了个眼色，王允会意道：“嗯。我看孟大人也无法救这些灾民，方大人的提议可谓一石二鸟，我双手赞成。”
王允是钦差，他都发话了，孟肃哪里还敢不答应？忙点头道：“是……方大人所言极是……只不过……方大人把人都带走了，那我这个县令还怎么做啊？”
王允不耐烦地道：“万一灾民暴动，你这个县令还怎么做？”
方璇真想亲王允一口！笑道：“孟大人同意的话，我愿以上等檀木香炉一个相赠。”
王允羡慕地道：“孟大人还不快谢谢方大人？牧马城的檀木香炉做工精细，质量上乘，用才名贵，乃牧马城有名的三十二贡品之一，我也只在宫中才看到过呢。”声音里分明有着妒忌的意思。
方璇微微一笑，在王允耳边道：“一会儿请王大人到驿馆小坐一会儿，我另有感谢。”王允这才大喜。
孟肃沉吟半晌，终于道：“行，一切但依方公所言就是。来，干了这杯。”
方璇、王允同时大喜，举杯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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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着花瓣的热水温柔地浸润着殷颜的每一寸肌肤。殷颜抱膝坐在澡盆里，怔怔地发呆。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殷颜那迷人的脸庞，消失在澡盆里。
“丝雨。”宋仪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望着木鸡似的殷颜温柔地道。
“……主公。”殷颜猝不及防，一惊之下从澡盆中站了起来，迷人的身材顿时一览无余。
宋仪抚摸着殷颜光滑的肩膀，按她重新坐了下去。
“还在怪我吗？”宋仪问道。
“没……没有。”殷颜连忙摇头，勉强地笑了笑。
“我刚才在哭，我看到了。”宋仪叹道。
“我……刚才花瓣入眼了。”殷颜分辩道。
“丝雨。”宋仪看着殷颜的眼睛，诚恳地道：“没必要骗我。他是你的第一个丈夫，你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连孩子也这么大了，怎么会没有感情？我知道我这样耍手段把你从他身边抢过来很卑鄙，很无耻。但他真的不配当你的夫君，你早晚会毁在他的手里。如果这样，还不如让我先下手为强。我答应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还有铃儿，我会看她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亲，我要教她识字、明理，让她成名天下闻名的才女。”
宋仪怜惜地看了看水中殷颜的倩影，长叹一声转过身去道：“在你没有彻底做好让我取代你丈夫的准备前，我不会强迫你的，你放心。”说罢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你个窝囊废！”宋仪走出浴室，狠狠地骂自己道。你买下她，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吗？她明明就已经完完全全available（可用的）了，可是为何一进去心就扑通扑通跳得厉害？难道你还真的爱上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吗？连个女人你都搞不定，还说什么搞定天下？shit！
宋仪狠狠地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这些不愉快全都赶出大脑似的。客厅此时人声鼎沸，估计方璇已经回来了，还是先去问问今天宴会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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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妈呀！”方璇突然一愣：“他不会真是那个张飞吧？”
“你听过 the butterfly effect 吗？”
“喂，你说，这张飞和王允是不是一个时代的？”
“我在想，铃儿也许就是历史上的貂蝉也说不定啊！”
第八回《蝴蝶效应》
第八章 蝴蝶效应
与方璇一同回来的，还有钦差王允。两人不痛不痒地寒暄了几句，方璇拿出牧马城大宗师秦康亲制的七宝刀一口送与了王允。秦康制剑天下闻名，加上刀上镶满了贵重的宝石，煞是好看，王允爱不释手，连连称谢。
王允走后宋仪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道：“你也真舍得血本啊，这么贵重的宝剑你也舍得送。”
方璇笑了笑，道：“这只是秦康旧作，真正的极品我哪里会舍得送给他？牧马城的剑镶过宝石的都是拿到外面去卖或送给达官贵人们赏玩的。真正的好剑钢的成份都是严格按我和秦康他们自己摸索出来的最佳配方打造的，钢中加了碳，表面再经过铬盐氧化法处理，论硬度，论韧性，论抗腐蚀性都是绝对的一流。那种武器我们自己一共也就几十把，都只供自己人用的，是绝不外卖的，为了实用上面也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宝石。一会儿我给你一把你看过就知道了。”
顿了顿，方璇又道：“我送这些狗官东西，无形中对牧马城的产品也是一种广告、宣传。那王允在朝中交际广，朋党甚多，只要他拿出去炫耀，牧马城产宝刀一定天下皆知，到时来牧马城宝剑的销路一定也会增多，所以，这不能算是完全的白送吧。”
方璇见宋仪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笑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宋仪强打起精神，道：“你刚才说那个钦差……叫什么名字？”
“王允啊。”方璇诧异地道：“难不成他还是个历史名人？”
宋仪侧着头想了想，摇摇头道：“名字好象很熟，也许在历史上真的很有名也说不定。”
方璇笑着道：“说起历史名人，今天我收了一个干儿子，你猜他叫什么？他叫张飞！”
“啊？”宋仪吓了一跳：“不会吧？”
“大概是重名吧。”方璇道：“现在是东汉，三国里那个张飞还没生出来，所以在他之前有人取这个名字也不稀奇吧？那孩子挺可爱的，我让他过来给你看看。”
方璇朝门口叫了一声，小张飞蹦蹦跳跳地从门外跑了进来。见过了宋仪，叫了声叔叔，又出去了。
“怎么样？”待小张飞出去，方璇得意地道：“我儿子不错吧？别看他小小年纪，厉害着呢，连一个成年大汉也打不过他……妈呀！”方璇突然一愣：“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他不会真是那个张飞吧？”
宋仪也是一怔：“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个什么王允，不是貂蝉的义父，设连环计杀死董卓的那个人吗？”
方璇奇道：“貂蝉不是西施的女儿，外出嫁给西藏大喇嘛的那个美女吗？”
“什么呀！”宋仪哭笑不得。
“不是吗？”方璇挠挠头：“我好象还记得西施是董卓的老婆，生了貂蝉，后来貂蝉和吕布不三不四，董卓一气之下就把貂蝉嫁到西藏去了。是这样没错吧？这里头有王允什么事？”
宋仪哈哈大笑：“你小子历史考试打多少分？”
方璇一愣：“历史考试不都是开郑的吗？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我哪里还记得？”
宋仪差点没笑背过去！一边揉着笑痛的肚子一边说：“你太逊了吧？错得一塌糊涂！西施嫁的是吴王夫差，嫁到少数民族去的是王昭君、文成、蔡文姬……etc。但这些人都跟貂蝉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西藏喇嘛就是中原的和尚，是不能结婚的。还有吕布不是调戏董卓的女儿，还是董卓的女人，那就女人就是貂蝉。设计让貂蝉使美人计的，就是貂蝉的义父——王允！靠！你还不如我一外国人懂得多呢！”
“是吗？”方璇一脸无辜：“当初是哪个老师教的历史啊！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宋仪眼泪都笑出来了：“哪个老师会这样乱教啊！不好好反省自己还怪别人，你太不厚道了啊！”
方璇反驳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历史课本上并没讲过西施和貂蝉的关系，我不知道也是很正常嘛！”
还说西施和貂蝉有关系！宋仪差点笑晕过去。
两人笑了一会儿，方璇撞了一下宋仪的肩膀，问道：“喂！你历史学得比我好，能告诉我，这个什么王允和张飞是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当然了！”宋仪没想法了。唉，这个方璇！
“妈呀！那我们不是在三国时代？”方璇吓了一跳。
“那又怎么样？”宋仪道。
“那我收了张飞，不是要改变历史了吗？”方璇担心地道。
“改了就改了呗。”宋仪倒是觉得无所谓。
“我们会消失的。”方璇愁眉苦脸地道。
“啊？”宋仪一愣。
“我们存在的基础就是历史啊！若历史改变了，我们也就不复存在了啊！”方璇道。
“听谁说的？”宋仪一哂。
“……听……《寻秦记》里头说的……”方璇声音越来越没底气。
“谁说的？”宋仪一怔。
“算了算了，谁也没说过，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罢了。”方璇没好气地道。
宋仪微微一笑，道：“你听过the butterfly effect吗？”
“什么？”方璇一怔。
“The butterfly effect，中文意思是‘蝴蝶效应’。”宋仪耐心地道。
“那是什么？”方璇问道。
“那是著名气象学家洛伦兹提出的。他的大概意思是，在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原始森林里一只蝴蝶扇动它的翅膀，可能在数周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风暴。”
“什么乱七八糟的？”方璇听得一头雾水。
“蝴蝶效应的意思是，即使一点小小的偏差，经过一系列的级联扩大效应，将产生难以想象的巨大偏差。这些偏差在一开始可能不被引起注意，但最终这些偏差会使得未来变得无法预测。”
“你以为这些年你在这个时代的活动就没有改变历史吗？你错了。就拿今天来说，你送了王允这么贵重的东西，没准明天他转手又送给了别人，从此一路飞黄腾达，连董卓日后也得低估他的势力；也许怀壁其罪，在回洛阳的路上便被人谋财害命，连活到董卓出头那时的机会都没有。何况你在靠近匈奴边境的地方建了牧马城，引进了这么多在当时不可思议的科技，可能会对历史没有影响？也许你没想改变历史，但历史早就因你而改变了。要不然，你怎么会收张飞做你的干儿子？”
方璇颓然坐下，一言不发。
宋仪顿了一下，用他那特有的令人信服的声音道：“既然我们阴差阳错地来到这个世上，也许，是我们利用自己的知识为我们的中华民族做点事情的时候到了。也许你会为我的偏激感到气愤，说我没有对祖国母亲的自豪感，但我要说，我们的祖国母亲，除了所谓的‘历史悠久’外一无是处！我是美籍华人，从我爷爷那一辈起就在美国定居了。我爷爷是最正统的中国人，可我爷爷最讨厌说的，恰恰就是中国的历史。中国上下五千年，整个儿就是一部伤痕累累的被蹂躏史。五千年来，有多少百姓被异族铁蹄踏翻，有多少子女含泪和亲，中国的正统观和人治观又害了多多少少的中国人，我想就算你一点点历史都不知道也应该有所了解。我们既然来到这个时代，改变历史的钥匙就掌握在我们手中，你说，我们该不该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做点事情？让我们的民族不再受异族的奴役，让我们的姊妹不再要因为和亲而远嫁他乡，让我们的同胞不再要仰仗外国人的鼻息而生存？”
“该！太应该了！”方璇热血沸腾，起身大声应道。
宋仪赞赏地看着方璇，道：“天下，就在你我手中。”
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拍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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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王允曾经有意想向你讨要铃儿？”宋仪沉吟道。
“是啊。这帮狗官，家里总会养着这样的女孩子的。”方璇撇撇嘴：“铃儿那么可爱，怎么能为他做这种事情？”
宋仪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也觉得铃儿很可爱，很漂亮？”
“废话！”方璇道：“任谁看了都会这样认为的吧？”
“铃儿长大了，是不是会比她妈还要漂亮？”宋仪自言自语地道。
“喂。”方璇神色怪异地看着宋仪：“你不会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太变态了哦。”
宋仪一愣，才明白方璇的意思。“去死吧你！”宋仪没好气地道：“她是我女儿呢！我只是在想，她就是历史上的貂蝉也说不定啊！”
“哇噻！”方璇吃惊地笑道：“那我们俩今天可就赚大了啊！”
“是啊。”宋仪颇有感触地道：“照历史来看，王允会利用貂蝉让董卓和他干儿子吕布自相残杀。可是偏巧貂蝉今天被我们抢了过来，王允到哪里再去找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去啊。”
“你不是说历史因我们而改变了吗？”方璇道：“也许根本轮不到王允使美人计呢！”
“话是这么说，可你知道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吗？中国人都信马克思，他的理论你总该知道吧？”宋仪道。
“不好意思，”方璇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政治课重修。”
宋仪笑着摇摇头，解释道：“马克思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历史的发展具有其客观性。社会的生产力、生产关系、阶级斗争等各方面共同作用，推动历史的发展。”
“这个我知道。”方璇点头道：“他不是说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最终一定会取代资本主义吗？怎么你也信这个？”
“不是。”宋仪耐心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来到了这个世上，无形之中已经产生了许多小的‘偏差’。但在一定阶段，在‘小偏差’尚未级联扩大成为影响全局的‘大偏差’时，社会存在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稳定的。也就是说，历史前进的大方向，在短时间内可能还不会改变太多。”
宋仪顿了顿，接着分析道：“你想想看，最近东汉的政权是不是已经明显地不稳了？中国国土面积广，地形复杂，自然灾害年年都会发生，而且花样繁多，情况各不相同。不管从历史上看还是从朝庭这次派来赈灾的钦差身上来看，朝庭都明显没有应付大灾的能力。如此下去，民怨必定越积越重。当民愤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只要有人振臂一呼，百姓必定纷纷响应，天下大乱。这就是现在社会的主要矛盾，它决定着现在历史的主要前进方向。所以不用担心没人出头，官逼民返，就算没有张角，也必定会出现李角、王角来担当这个点燃毁灭东汉社稷的导火索这一角色。”
方璇痛苦地思索了半晌，抬头问道：“张角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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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王允手中的王牌已经被我们拿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舔董卓的痔疮了。”
“你的比喻也太恶心一点了吧？”
“三国时代不是有很多谋臣武士吗？像诸葛亮啊，周瑜啊，关羽啊，赵云啊什么的，反正你都认识，不如把他们都找来，帮我们一起打天下岂不省心？”
“你知道什么是四库全书吗？我的方爷！”
“这里，大有前途啊！”
———————————————————————————————————第九回《宋仪执政》
第九章 宋仪执政
宋仪绝倒。道：“黄巾军的创始人，黄巾之乱的发起者。”
“哦，我想起来！”方璇一拍大腿：“我听说过这个人。现在流行着一个叫‘太平道’的邪教，专门画符驱邪，蒙骗世人。许多来牧马城做生意的商人都信这个。还有人自称是什么‘大贤良师’张角的弟子，在牧马城里传教，被我以挠乱社会治安罪抓了一大批。你说的那个什么‘张角’，是不是就是他？”
宋仪微笑地点点头：“就是他。你做得很好，不过别抓他们，将他们驱逐出城就行了——没准里头还有张角的心腹呢！天下大乱就全靠他们了。”
方璇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宋仪接着道：“张角这个人野心挺大，但谋略不足，有点眼高手低。乱世多英雄，他的起义注定会失败，但同时，在他的影响下，地方军阀从此组建，这样一来，朝庭对地方的控制将越来越无力。”
“人总归是要死的。灵帝一驾崩，朝中的势力平衡会再一次打破。朝中大臣们心怀鬼胎，那时有远见的诸侯将会乘机割据。虽然董卓未必就会如历史所述独霸朝纲，但以其能力、野心以及手下人材而言，在三国早期无人可比，所以，历史重演的可能性一点都不小。”
“如果历史真的走到了这一步，那么，蝴蝶效应最迟也会在董卓大权在握之后开始显现。因为那时王允手中已经没有了王牌，只好去舔董卓的痔疮了。”
方璇皱了皱眉头：“你的比喻真恶心。”
宋仪微微一笑：“现在让我们设想一下，小张飞今年十四岁不到，从历史上看，大概张飞成年不久黄巾之乱才暴发。从现实中看，朝庭上下似乎并无危机感，百姓虽苦，尚不至普遍无法生存。故三年之内应无大乱。乘着这三四年的太平时光，我们应加快巩固牧马城的经济和军事能力，尽可能地集中百姓，增加人口。北面驱逐匈奴以解后顾之忧；南面，通过经济压迫削弱诸侯实力。那么当大乱来临之际，我们当大有可为。”
方璇道：“听你说话真的很激动人心。不过我有个想法，三国时代不是有很多谋臣武士吗？像什么诸葛亮周瑜啊，赵云关羽啊等等，反正你都认识，不如把他们都找来，帮我们一起打天下，岂不省心？”
宋仪哭笑不得：“什么叫‘我都认识’啊？我当我是神仙啊！他们可都是大活人哪！你让我到哪儿找他们去？”
方璇道：“史书上不都有他们的籍贯吗？什么常山赵子龙，南阳诸葛庐等等，派人去那些地方找他们去啊！”
宋仪差点昏过去：“我是美国人耶！我知道这几个名字都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把我当史学家用啊？！”
方璇一耸肩：“我还以为你连四库全书都背得出来呢！”
“我倒！你知道什么是四库全书吗？我的方爷！”
说了一会儿笑，方璇道：“赵云的家在常山真定，这倒是好找，派人去把他们全家都搬到牧马城就好了。只是不能做得太过火……得想个好办法。”
“对了。”宋仪道：“说到当世名人，我倒还知道几个。”说罢扳着手指道：“第一个，汉室宗亲刘备刘玄德。”
“哇！他住在哪儿？”方璇眼睛一亮。
“别两眼放光好不好？搞得好象小别的夫妇一般。”宋仪笑道：“刘备家就在涿县，不过他又不能算什么好鸟。乱世能以仁义出名的人城府必是极深。再说了，就算他爱民如子，他会同意我们改朝换代吗？我倒想让张飞一刀杀了他了事，这样也比较富有戏剧感。”
“那还是算了。”方璇连忙摆手：“不用也罢了，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把他杀掉……对他太不公平了。”
“说着玩的。”宋仪一笑：“第二个人，太史慈，字子义，东海人士。他可是个绝世高手，不见得就比你干儿子差到哪里去。而且传说他为人事母极孝，所以只要能把他老母亲哄来，一切不成问题。”
“哇。”方璇兴奋地道：“好好好！把他弄过来。还有谁可以弄的？”
“第三个人，”宋仪道：“糜竺，字什么忘了。家住在……大概是徐州方向。他应该很出名的，向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糜竺可是三国时期最出名的商人，极有经济头脑。牧马城重商，糜竺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
方璇哭笑不得：“原来糜竺糜子仲这么有名啊！他早就是牧马城的公民了。还在我手上做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官呢。”
宋仪大感意外：“那倒是省事儿了。他可是个人材，要好好用哦。”
“知道了。”方璇道：“还有什么人你知道的？”
“没了。”
“没……就没了？”方璇不甘心地道。
“你笨哪！”宋仪敲了敲方璇的脑门：“你手下这么多商人，满世界做生意，有些什么样的人材，谁谁谁的名气大，找他们打听打听不就都知道了？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许多强人现在名气都不够大。你可以让你的商队每到一处就宣传牧马城的独特之处，回头你编点广告词，反正就要说得特玄乎的那种。有心之人一定会赶来牧马城游学。我时我再帮你参考参考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不就行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方璇开心地道：“人才，人才……”
宋仪“卟哧”一笑：“我还以为是痴男怨女在呼唤一个叫‘人才’的对象呢！”
两人笑了会儿，宋仪整容道：“不过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比我们少了近两千年的知识的当世人才能‘才’得到什么地方去。所以我想，我们可以授课的方式来培养各方面的人才，包括政治、经济、军事各个方面。现在离灵帝病逝后的大乱大概还有个七八年时间，利用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培养出大量的人才，包括你儿子张飞和我女儿宋歌。到时就算天下士子都跟我们过不去，我们也不用出现无人可用的情况。我始终相信我们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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