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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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和我女儿宋歌。到时就算天下士子都跟我们过不去，我们也不用出现无人可用的情况。我始终相信我们教出来的人要比这个时代最聪明的人还要聪明十倍。”
方璇心悦诚服地道：“I　服了　YOU。连老祖宗也敢蔑视。就依你所言吧，回去我就命你为牧马城军师，让你掌管牧马城大事。我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贝纳物理研究所了。”
“去死！”宋仪笑着道。
此次幽州之行可谓满载而归，不单得了宋仪这个“超人”，收了张飞这样的猛将儿子，打通了预期的商路，还贿赂了钦差王允，在他的旗帜下收得流民二十余万，分七批遣返牧马城。
随着入城的灾民日益增多，糜竺报告说现在牧马城内国库空虚，无法再安置更多的灾民，方璇心中甚忧。
等至宋仪从外地带赵云、太史慈回牧马，钱粮一事方得以圆满解决。原来方璇虽有设立银行，却因并不了解银行的作用而只把它当钞票印刷厂和外汇兑换所用。宋仪详细研究了牧马城的状况，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中央银行首次发行紧急国债，同时开放银行的储蓄业务，将分散在牧马城民手里的闲散资金收拢起来用于新城区的建设和灾民的安置工作。
宋仪下令免除新入住灾民三年的税收，但灾民必须在三年内归还政府所欠的全部国债和利息，以及所有建材费用。此令一下，新旧居民都普遍对这个决定满意，牧马城上下一片欢欣鼓舞。一时新城区的建设进行得如火如荼。
宋仪从前搞过房地产生意，眼见牧马城虽繁荣，却因缺乏相关的法律法规（主要还是方璇对这方面不甚了解所至），百姓在城里任意盖房，城市规划乱七八糟，不少大商人像糜竺、卫弘等人私盖房舍数十所，且占地极不科学，土地资源的浪费极大。宋仪连夜起草了一项《牧马城土地管理法》，交给方璇审批，方璇看完后拍案叫好，《土地管理法》于第二日起正式实施。
新颂布的土地法明确规定，土地国有。所有土地必须经土地管理局的统一规划后方可使用。居民欲购买某块土地的使用权，必须向土地局申请。第一任土地管理局兼城市规划局局长，由宋仪宋景玉一手担任。
原有的旧城区在土地局的统一规划后全面改造，原有的城市居民的土地一律限期回收，但可免费换取“相同使用面积”的土地（由土地局统一负责建房，然后再分配）的使用权二十年。二十年后，可优先续申请这块土地的使用权。
值得一提的是，宋仪在法令中很阴险地使用了“土地使用面积”这一当时根本没人知道的概念，让糜竺等大商人在日后的换房合同中吃尽了苦头，这是后话。
旧城区的改选和新城区的建设同时进行，宋仪第二次大规模发行政府国债，这个冬季的财政赤字看得方璇、糜竺心惊肉跳。但令方璇和糜竺叹服的是，尽管政府欠了一屁股债，牧马城却出乎意料的繁荣稳定。物价上涨刺激了各行业的发展，也刺激了牧马城商人从牧马城四周源源不断地购买建材回来倒卖。牧马城像打过一针强心剂一般生机勃勃，有条不紊。
宋仪、方璇和牧马城大石匠欧良褚一道研究了一个月，终于设计了一种新型的，介于现代混凝土建筑和古代砖石建筑之间的新型建筑方法，即利用烧制的砖石代替天然石料，再在其周围用钢筋混凝土（请不要问我混凝土是怎么做出来的，我不知道，但方璇是工程系高材生，他一准知道。*^_^*）包裹，以达到增加建筑物强度的效果。
这种方法建造的房子效率高，建造速度快，而且房屋（包括城墙）更加坚固、结实。另外重要的是，和现代建筑方法相比，钢材用量减少了十倍，牧马城的冶铁技术在方璇的指导下已经相当完美，这种程度的消耗，已经可以完全承受了。这使大规模改造城区终于变得可能。
方璇当即下令将这项新技术推广到实际应用中去。而此时的宋仪，又打起了别的主意。
建筑技术的提高，使得高楼建造变得不再困难。欧良褚的建筑天份非常高，在宋仪和方璇的点拨下，欧良褚成功地解决了所有的技术难题，并进一步完善了牧马城的供水（即建立水塔实现自来水的供应）和排水（地下管道大法）系统。
问题是当时人们住惯了传统房，从心理上并不能接受这样“凶险不祥的危楼”，不过阴险的宋仪早就准备了对策。在新城区，宋仪下令统一建筒子楼，灾民们别无他法只得入住。在旧城区，宋仪早在《土地管理法》颁布时就和全城所有居民签好了合同，按照合同，自土地局向居民提供房子那一刻起，居民原来居住的房屋的居住权便被政府回收，必须七天内搬出。当时除了少数有点远见的居民提出了地区限制外无人有意见，因为宋仪在合同中承诺给他们1。5倍原有土城面积的“土地使用面积”。所以直到他们看到他们的新家，他们才恍然大悟：靠！被政府骗了。
当然这里面最大的受害者并不是普通居民。像糜竺这种大商人被宋仪摆的那道才叫“郁闷”。糜竺二十几所私舍，全部“土地建筑面积”都给宋仪折算成了“土地使用面积”，一下子被政府回收了近四分之三的土地，而且宋仪利用当代人对地点的不够重视的“盲点”，偷梁换柱，将大商人们在市中心的土地全部换到了郊外。糜竺、张世平等人纷纷向方璇诉苦，方璇只说这事他不管，得问宋仪。找到宋仪那儿时宋仪却说与他无关，他只是严格按照《土地法》与《合同法》办事。气得糜竺几天没睡好觉。
宋仪最担心的牧马城居民暴乱的事情还好没有发生。汉人软弱的特点倒是帮了宋仪一个大忙。宋仪后来后怕地说，这事要发生在美国，还不定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冬天一天天逼近，眼见天气太冷不利于出工，方璇遂下令全城区改造停工，来年再干。
轰轰烈烈的城区改选工程总算暂时告了一个段落。白雪纷纷洒洒地降临大地，牧马城在经过整整一个秋季的兴奋期后终于虚弱了下来。街道也慢慢冷清了起来。
待到明年春天来临后，经过一个冬季的修整，睡醒的牧马城会比以前更加强大。宋仪走在笔直的街道上，看着城市的象征——牧马广场——因为城区的改造，这块地段已经首先被空了出来，跺了跺脚，看着脚下被踏实的雪，语带双关地道：“这里，大有可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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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市政府、银行、土地局还有牧马城的象征——有着金马腾空塑像的牧马广场，你说这块土地每亩的价格会是多少？”
“不仅仅是商业中心，不出五年，我要这里成为牧马城乃至整个中国的经济、文化、政治和科技中心。”
“做你的子民，裤子都是要输给你的。”
“所有国家，如同企业一样，要想强大，都必须经过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原始积累阶段——或对内或对外。我想，是轮到我们伸出我们这一双魔爪的时候了。”
————————————————————————第十回《论政》
第十章　出征匈奴
　　　　第二年的春天如约而至。新旧居民经过了一个冬季的消耗，都份外卖力地工作、赚钱，各地暂停的工事也纷纷重新启动，牧马城又出现了一片繁华昌盛的景象。
方璇站在市政府大楼五楼办公室内，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牧马广场，心中一阵感慨。
宋仪笑着走到方璇身边问道：“我的太守大人在想些什么？”
方璇叹道：“我不如你啊！我在这里奋斗了五年，还没有你半年对这个城市的改变大。”
宋仪正色地道：“这话就不对了。牧马城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说到贡献，走到哪儿讲都是你最大。正因为这五年你不辞劳苦地发展科技提高生产力，积累资金，我才有钱改造这片城区不是？我两道国债令一下，花光了牧马城居民数年的积累，若没这些钱，我怎么折腾也翻不起浪来不是？”
方璇微微一笑，回想起这五年的辛苦奋斗，看着眼前的成果，心中大感欣慰。
“我还是觉得有点玄哪！”方璇接过实习生汲羽递过来的热茶，道：“上一季度的财政赤字大得可怕，这些钱可都得还给老百姓啊！到时候如果我们还不了可怎么办？政府威信何存？”
宋仪笑了笑，拉住正要退下的汲羽和在一旁打杂的宋歌，示意他们在一旁听着，道：“钱就是用来花的。存在仓库里就是一种对财富的浪费，因为不用的钱是无法用来再生产的——留在家里还容易引起歹徒的窥视，增加社会的不稳定性。所以要把这些分散在各家各户的闲钱集中起来使用，扩大再生产，包括改造城区和扩大政府所属工厂、企业的规模。我们牧马城的和产力天下第一，超额剩余价值和垄断利润大得吓人，所以只要肯投钱，就不可能没有收益。何况新城区建造的费用不用我们操心，给灾民们三年时间，还个国债还不是轻而易举？至于旧城区的改造，我埋了个伏笔，让那些奸商帮我们还钱。”
“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方璇奇道。
宋仪拉着方璇走玻璃窗前，指着下面的牧马广场道：“你看见这个广场了吗？它地处城市中心，风景优美，四周是市政府大楼、牧马城中央银行总部、土地管理局、牧马广场主题公园和牧马城人民法院，西面是牧马城国立大学堂、牧马城大医师吉平的仁济堂，往南走十五里是牧马府科学研究院，研究院四周都是科技园区，全是各种各样的工厂；牧马城税务局也设在那里。东面是牧马城新城区，北南是改造后的旧城区，如此黄金地段，如果进行土地拍卖，你说每一亩地得要多少钱？”
“你是说，要把这里建成牧马城商业中心？”方璇吃惊地道。
“不仅仅是商业中心。我准备再在这里建一所学堂，就叫‘太玄科技学院’，特聘我们敬爱的方太玄太守作名誉院长，建一个中央图书馆，再盖一座政府公务员家属房。不出五年，我要这里成为牧马城乃至整个天下的经济、文化、政治、科技中心。这余下的土地全部分批租出，谁有钱帮我们还国债，谁就可以在这个地段盖房子。这块地方的商机，不用我说大概是人都知道吧？”
方璇心有余悸地道：“做你的子民，裤子都是要输给你的。真服了你了。前两天糜竺找我要求在这附近批块地给他，我想他定是嗅到这里头阴谋的味道了。这里的地原本就是他的，到头来返让他花大钱买回，你也太损了吧？”
“谁让他当时答应我换在的？他现在才知道中计已经太晚了。”宋仪嘿嘿狞笑，方璇看着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糜竺走近前来，两人当即打住刚才的对话。
“报告太守。”糜竺冲宋仪点点头，对方璇道：“塞北急报。”
“何事？”方璇问。
糜竺迟疑了一下，道：“这次北去的商人团遭遇莫容匈奴部落的袭击，商人团损失惨重，领事苏双被莫容部杀死了。”
“什么？！”方璇、宋仪齐声惊道。
原来牧马城去年的全城大修早被莫容匈奴看在眼里。以往有牧马城强大的军力作后盾，匈奴人不敢随便与商人团开战。商人团有匈奴人的生意虽为匈奴带来了不少的生活物资，但连年的贸易逆差对凶悍尚武的匈奴人来说非常不爽，掠夺成性的匈奴人早就垂涎于牧马城的富饶，得知牧马城去年花了无数银两改建城区，推断现在牧马城内一定空虚，遂恶向胆边生，带兵洗劫了苏双的商人团。
苏双……宋仪默默地想，这个提供给刘备第一桶金的商人，就这样在蝴蝶效应下莫名其妙地死了么？唉，历史是越来越难以预料喽！
“派人去莫容匈奴部提出抗议，要求他们尽快归来我们被抢的物资，交出杀人凶手，否则，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向他们开战。”方璇气急败坏地道。
“等等。”宋仪平静地道。
糜竺诧异地看着宋仪。他虽然很佩服宋仪的内政本领（能骗倒他这样精明的商人，糜竺怎能不服？），不过宋仪对方璇的“无礼”却觉得有些不敢苟同。
“怎么？”方璇问道。
“所有的国家和民族，就如同企业一样，如果想要强大，都必须经过一个血腥的原始积累阶段，也许，现在该是我们伸出魔爪的时候了。”宋仪淡淡地笑道，伸手往方璇脸上虚抓一记。
方璇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你别说得那么阴森行不行？”方璇笑道：“搞得我还以为在看恐怖片呢！”
糜竺更是吃惊不小。宋仪的观点前所未闻，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宋、方二人的亲密无间，更是让糜竺觉得不可思议。
“行了，你想怎么样，说出来吧。”方璇笑了会儿，喘着气道。
宋仪不语，下巴朝北面微微一指。
“你疯了？”方璇道：“你以为匈奴人很好对付啊！打仗是要钱的，国库老早就给你花光了，拿什么打仗去？”
“国债。”宋仪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喂喂喂。”方璇哭笑不得：“你还有完没完？新城建设的国债你说让灾民付，旧城改造的国债你说让……让别人付，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老百姓手中那几个可怜的小钱都早被你榨光了，你向谁借钱去？就算借到了，这笔烂帐你让谁帮你还去？”
糜竺眼皮一跳，意味深长地看着宋仪。
“我让匈奴人还。”宋仪胸有成竹地道：“不出三个月，我就能连本带利如数归还。”
“靠！说得好象你很厉害的样子。”方璇又好气又好笑：“那你向谁借钱去？”
宋仪看了糜竺一眼，糜竺竟然打了个哆嗦。宋仪沉呤道：“实在不行可以向邻县的太守、州牧们借去……”
“疯了？”方璇吃惊地道。
“这次军费，就由我来想办法吧。”糜竺终于道。宋仪微微一笑，就等你这句话了。
“我这就去找张世平、卫弘、李烨，还有苏双的家人，把几家的家资都凑出来的话，大概能维持大军一两个月的军费，时间再长，我可就不能保证了。”糜竺道。
“喂。”方璇好心提醒道：“子仲可别被这流氓给骗了。你别看他长得一表人材，肚子里坏水多着呢！”
“多谢大守夸奖。”宋仪含笑道。
糜竺被他们之间的友谊所感动，正色道：“我亦是牧马城的公民，为国效力理所应当。只恨我不懂武术，不然也定要随太守、军师一道上阵杀敌，以洗国耻。”
“嗯，不错！”宋仪拍了方璇一下，道：“难得子仲觉悟那么高，不成全他这番美意岂不可惜？”
方璇当然知道宋仪指的是糜竺口中的“为国效力”，不由得一声苦笑：“子仲你确定甘心受骗？”
糜竺看了宋仪一眼，意味深长地道：“军师定计奥妙无方，中了军师的计，我不但不感动气愤，还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相信军师一定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我确定自己的钱不会白花。输了那么多，我还想还点本回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三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打得哈哈，汲羽尴尬地站在一旁偷偷乐。只有小宋歌，睁着一双妙目看着他们，浑然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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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那你把张飞、太史慈、赵云他们带出去长长见识吧。”
“不。”
“为什么？”
“孩子们还太小”宋仪用他那特有的邪恶笑容道：“我不想给他们留下童年阴影。”
—————————————————————————第十一回《原始积累》
第十一章　原始积累
　　　　“兄弟，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前去吗？”方璇拍了拍马鞍，对宋仪道。
“不用了。牧马城政务繁杂，离不开你。放心，我早有破敌之计，否则不敢夸下海口。”宋仪道。
“那……好吧。”方璇终于退让：“把张飞、赵云、太史慈他们都带过去吧。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战场。”
“这次不行。”宋仪平静地道。
“为什么？”方璇愕然。
“孩子们还太小。”宋仪用他那特有的邪恶的笑容回答道：“我可不希望给他们留下童年阴影。”
方璇吃惊地看着宋仪，半晌，终于“卟哧”一笑道：“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可别做得太过份喽！还有，一定要注意安全，宁可输掉这场战争也一定要活着回来。”
宋仪笑了笑：“你还是不相信我。好了，我走了。”
“等你平安回来！”方璇望着宋仪远去的背影，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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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容单于舒舒服服地坐在军中大帐里，赏玩着从商人团抢来的牧马城精美工艺品，一脸的满足感。
“报告单于，牧马城的使者带到。”手下来报。
“哦？”莫容满意地笑了笑：“要跟我谈判是吗？汉人也就这点点耍嘴皮子的能耐，就算强如方太玄也是一样。也罢，传那个使者入见，我倒想看看他能开出什么条件求我退兵。”
帐中将领无不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
晏飞在帐外听得笑声，不由也是一声冷笑，整了整衣冠，从容进帐。
晏飞，今年十七岁，本是青州地区的普通老百姓一个。四年前随家人一齐搬进了牧马城，也算是牧马城的早期公民了。当时为了早日拿到公民身份，晏飞十四岁便参加了牧马城的童子军预备队。因其武艺精湛，头脑灵活甚得方璇的喜爱，不但只一年便拿到了公民证，更正式成为方璇的贴身警卫人员。宋仪此次行军，特地向方璇要一个机灵、口齿便利的人才，方璇立即就推荐了他。
进得大帐，晏飞环顾四周，只见各将领手中拿的都是只有牧马城才能生产的琉璃盏，不由得心下暗怒。
“这位使者，不知方太守派你前来有何贵干哪？”莫容单于乜着眼看着晏飞道。
“请你们归还我们商队的物品。”晏飞不卑不亢地道。
帐中大哗。莫容单于一挥手，止住部下喧哗，起身走到晏飞跟前瞪着他道：“按照我匈奴人的规矩，到了物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还给你们？”
晏飞对莫容单于的挑衅不理不睬，目不斜视地道：“刚才您也说‘还’字了。可见您也知道这些物品原本就不是你们的。不是你们的东西，你们一声不吭地拿走了，连句谢谢都没有，世界上有这种道理吗？”
匈奴大将莫建雷大声叫道：“我们匈奴人的道理就是这样，怎么？不服？”
莫容单于伸手打断了莫建雷的话，把脸凑到晏飞跟前道：“方太守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跟方太守也是打了多年交道的老朋友了，这点面子我是不能不给的。请你回去告诉方太守，这次给了我们这么多好东西，我在这里多谢了。”说罢哈哈大笑。
“不是给，而是被你们抢去了。”晏飞平静地纠正：“请你们归还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都已经谢过了，却还让我归还，你们汉人还讲不讲道理？”莫容单于佯怒道：“我们部族苦苦地撑了一个　冬季，饿死族人无数，你们汉人这么富有却连一点点衣食都不肯给我们，世上哪有这种道理？回去告诉你们方太守，要东西没有！要军队，我送他两万铁骑！”
晏飞不语，深深地向单于鞠了个躬，方道：“我会转告太守的，那我们牧马城下见。”说罢一甩衣袖，大步出帐。
“一堆废话！”莫容单于冷笑道：“口中说得无比响亮，却只字不提我们杀人的事。可见，牧马城经过去年的折腾，已经没力气再跟我们斗了。此时不去占他们的便宜，更待何时？”
大将莫建雷道：“我愿意为先锋，踏平牧马城。”
“你还是不动脑子啊！”莫容单于笑道：“刚才那个使者的话无意中透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你可知道？”
莫建雷一愣，不知所对。
“他刚才说‘那我们牧马城见。’说明方璇确实无力抵抗我匈奴大军，已经把散在牧马城四周的守军都撤回了城中，期待用牧马城墙的高大坚固来和我们打我们并不擅长的攻守城战。我们岂能乖乖中他的圈套？”
手下无不臣服。莫建雷进一步说：“既然如此，那么他们城外的村舍、田地与厂房一定来不及全部搬走，我们不如把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全部吃掉，再在他们城周围转几圈示威再回去？”
莫容单于赞赏地看着莫建雷道：“你的话深合我心啊！将士们，整备军队，吩咐生火做饭，我们去谢方太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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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军沿途果然没有遇到丝毫抵抗，每个士兵身上都拿满了战利品，个个兴高采烈，整日纵马在牧马城四周谩骂叫嚣。牧马城只是城门紧锁，对这些挑衅不理不睬。
一日，莫容单于正与众将在城外大帐中饮酒作乐。突然的下慌慌张张来报：“单于，不事不好啦！”
“什么事？快说”莫容单于不满卫兵的大惊小怪，不悦地斥道。
“老家那边来人了，说几万汉军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家园，把我们的家园全部占领了！”
“什么？”莫容单于大惊失色，手中玻璃杯“当”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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