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军人启示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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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这事？”杭天晓不可思议的叹道。

杭正轻笑几声后点了点头。但眼神中抹过的一丝杀机并没有逃过杭天晓的双眼。

“好了就这样吧，以后有事你们几兄弟多商量商量。不要凡事都来问我，出去吧。”杭天晓挥了挥手说道。

一番缠绵后，冯彬和赵香儿就这么互相依偎着靠在了一起。此时此刻二人已经沉浸在了刚才甜美的瞬间中，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是一种平凡的真情。几天来所发生的不愉快的事现在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三部　第十三章　民主
　

杭晓一到家，没理会正坐在客厅里杭解的呼唤。就急匆匆的跑上了楼，来到杭正的房间后，连门也没敲，就这么直接推门而入。
杭晓一进门就喘着气嚷道：“八哥！我想问你件事。”

杭正闭着双眼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听着音乐，头随着悠扬的的节奏慢慢摇动。听到杭晓那突如其来的喊声并没紧张而是慢慢的睁开双眼说道：“坐下说吧。”

杭晓依言坐在了沙发一角整理了一下心情道：“八哥。冯彬让我替他谢谢你。”

杭正刚才平静无波的脸庞微微一动，看着杭晓道：“他真这么说？”

杭晓现在简直一头雾水，比刚才还乱。为什么冯彬会这样说，为什么自己的哥哥听完之后也没反映。这一切都好象是他们计划好的一样。那自己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呢。想到这杭晓又问道。

“八哥，你们到底都怎么了。冯彬说的已经够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你则更令人模糊。”

杭正莫测高深的笑了笑道：“小妹！既然去了上海怎么不多玩几天才回来，冯彬不肯好好招待你吗？”

杭晓脸突然一红扭扭捏捏的道：“没！冯彬请我玩了。是我自己想回来。”

杭正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杭晓，嘴角还扬起了微微笑意。看着杭正这副表情，杭晓现在好想找个洞钻进去。一直以来，杭晓最怕的并不是几个长辈，而是眼前的杭正。因为从小到大，杭正好象有特异功能一般，自己的心思没有一次瞒的过眼前这个人。

“坐飞机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杭晓下意识的答应了一下，刚想站起身来出去可马上想到杭正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呢。好奇心使她也顾不上害羞了，忙又说道：“八哥！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和冯彬搞的什么鬼。”

杭正看着杭晓渴望的眼神，内心一下不忍拒绝她。暗中叹了口道：“小妹！你应该知道冯彬以前和我们有点误会。这次偶然间被我知道他有了麻烦。可如果我亲自去告诉他的话，冯彬彬肯定不会相信，会以为又是我们对付他的阴谋。所以只能借助你了。”

杭晓对这番话听得半知半解，疑惑的问道：“那干吗不直接告诉我呢。”

“那是因为如果直接和你说的话，冯彬也可能会误会你。你的那点小心眼，哥哥早就知道了。所以借着这次机会，一方面让你卖个人情给他，另一方面也借机会修补我们和他的裂缝。”

杭晓一听到这，脸红的和熟透的苹果有得一比。但内心对杭正的感激之情却成倍增长。

“小妹！哥哥知道你从心底里喜欢冯彬，的确他也非常优秀。配的上我们杭家的掌上明珠，哥哥们也会尽量帮你创造机会。同时你也是我们和他之间的一座桥梁。懂了吗？”

杭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毕竟对着一个比自己大10多岁的哥哥还是有点代沟的。

“好了！你也累了早点去洗个澡，休息吧。”

杭晓轻轻的帮杭正关上了房门，此刻心情非常激动。送文件给冯彬时的那种矛盾心情，回家时的那种忐忑不安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由于赵香儿想体验一下部队的伙食所以趁着现在晚饭时间和冯彬坐在了食堂的一角。桌上是简单的4菜一汤，吃惯美食的赵香儿此刻也吃的津津有味。冯彬好奇的看着赵香儿，心里暗怪不已，普通的2荤2素也能吸引眼前的人吗？

“很好吃吗？”冯彬还是忍不住问道。

“是啊！真的很好吃。没想到你们士兵吃的真不错。”赵香儿用纸巾擦了擦嘴道。

冯彬轻笑几声道：“是啊。不过干部也是在这吃的，我们这吃饭干部和士兵没有区别，每天都是这样的。士兵和干部的伙食标准都是15元。连我也是，没有例外。当然也可以加菜，但要自己出钱。”

“哦！和以前的部队不同嘛。”赵香儿微笑道。

“是啊！当然有区别。这里是职业化部队。当兵已经不是义务而是种职业。不要小看他们，就是最小的列兵收入也不少，而且福利又好。军官的收入更不比白领差。”冯彬自豪的说道。

“那你的收入是多少？”赵香儿大眼睛一眨突然问道。

“那到不清楚。我很久没领过工资了。”冯彬回答道。

“哼！骗人。我又不问你拿。”赵香儿假怒道。

“冤枉！我真不知道。要不我发誓！”冯彬说完忙竖起双指。

“不用啦！和你开玩笑呢。不过你们部队还真民主。要是现在我们的国家也能向美国那样民主就好了。”赵香儿笑道。

“胡说！”冯彬一改刚才的态度厉声道。

赵香儿被冯彬的喊声吓了一跳，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惊悸的看着眼前的人。冯彬猛然间醒悟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小声道了歉道：“香儿姐，美国是美国。华夏是华夏绝对不能混为一谈。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我在国防大学时专门研究过很多国家的体制问题。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华夏目前只适合现在的这种体制。”

“哦？为什么这么说。要知道民主是大势所趋，只有民主社会才能进步。”赵香儿反驳道。

冯彬眉角一皱说道：“香儿姐！其实我不想和你讨论这种事。但我还是要说。华夏不同于美国，如果照你所说华夏引用美国的那套，那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亡国。你要知道，我们的文明和西方的文明是完全二种概念。几千年留下来的一些思想到现在为止还很根深蒂固。如果照美国的那套生存法则，也弄个几党竞选执政。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赵香儿疑惑道。

“竞选的基础是什么？”冯彬反问道。

“民心。”

冯彬一笑：“错了！是钱。美国的总统有几个没有大财团支持呢。以我们华夏丰富多彩的历史来看，可以想象党派少说会出现上百，有志、有能力问鼎中南海的起码上千。到时拼的不就是金钱？自古以来，从封建社会开始。当时的帝王为了便于统治大力提倡孺家思想，可那句“君子不党”的警示语像个笑话一样，大大小小的党派从来没有少过。”

赵香儿仔细听着，低头深思起来。冯彬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下子思想转不过弯来，毕竟从小生活在香港。但你想想如果照搬西方国家的那套假民主，乡长、县长、市长。。都依靠选举产生的话。那我敢拍胸脯的说，这些人都会和有钱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当选后代表的都是资本阶级。当然我的话也有些偏激，但每个国家都有适合自己的制度。每个制度都有存在的理由，就算是过渡期也不例外。还有你看看国内那些整天叫嚣着民主、民主的都是些什么人。大多是些失意人士，你给他个官当当，他就不叫了，转而坚决拥护民主专制。可真正能做到民主的又有几个呢。”

“那你认为现在的制度适合现今的华夏吗？”赵香儿不死心的问道。

“当然适合，一党专政是最适合现在的华夏。而且西方的那套也不过是假民主而已。自诩为民主的卫士，高举民主的大旗。做的不过是挥舞大棒外加少许甜头的那套。你只要看看阿富汗，美军的入侵和我们进入。当地人民的反映就可见一斑了。当然我也认同民主，但这是将来的事。只有等全民素质提高了，解决一些根深蒂固的问题，到时再谈也不迟。”冯彬回答道。

“那照你这么说。为什么现在社会风气并不好呢。”

冯彬想了想说道：“那不过是缺少了强力的监督机制。还有历史遗留问题。好了，香儿姐！我们不谈这个了，我家里的事还要拜托你，陶威的事就和他们直说吧。”

“你今天还不回去吗？”

“不回去了。还有很多事等我处理呢。明天星期六，我抽空陪你吧。”

“你说的哦！明天下午我去学钢琴，你陪我去吧。你也应该陶冶、陶冶情操了。”

“啊！你知道我没这细胞”

“我不管！你答应的。”赵香儿撒娇道。

“好吧。。好吧。”

冯彬亲自送赵香儿上了自己的座车，等车开远后，才转身离开。头痛的事还真不少，欧阳艳的事怎么处理，那批特工的问题。现在如果有个智囊团帮自己想该有多好。最缺的还是人材啊。陈序虽然不错但大局观不强，经验不够。徐默也是这毛病。

豪强、申欧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宋安宣、谢荣都是有背景的，并不能毫无保留的信任，而且这方面也不见得多出色。周虹则心肠太软，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缺点，并不适合。冯彬想到这不由摇了摇头。这也许是军队的通病，这方面的人材实在太少。

冯彬想着想着就回到了办公室，这种人估计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明早陈朋会来上海，他那可能是个突破口。和杭家处了那么久，应该对敌人有所了解。可能也是自己发展情报机关的好机会。看着窗外的夜景，冯彬嘴角露出了一股笑意。　

　　

　　

第三部　第十四章　反击之出卖
　

夜色已深，办公室内还灯火通明。冯彬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文件，陈序和情报参谋张仁静静的坐在了沙发一角，没有出声，生拍打扰到冯彬。
一会后，冯彬合上文件抬起头问道：“张参谋，你负责的事怎么样了。”

张仁刚要站起回答，就被冯彬挥手制止道：“坐着说，现在没外人。”

张仁激动的看了一眼冯彬道：“军长！名单上的12名目标人物已经全部处于监视中，刚才还发现了几个生面孔和他们接触。现在也在控制之中。文件上的就是他们今天的活动场所。”

“恩！很好。人手够用吗？”冯彬和颜悦色道。

“够了！目前只动用了60人。余下的140人都在待命状态。”

“我们这批人的素质怎么样？”冯彬接着问道。

“非常好。比我想象的强很多。”

“都是从每个团侦察连中抽调出来的。”陈序插口补充道。

冯彬点了点头道：“张参谋！这件事完了后，这批人就交给你严加训练一段时间。我指的是特工方面的。然后你们一起进集团军政治部吧。”

张仁一阵激动，忙起身敬了个军礼。冯彬暗示的话语他已完全听明白。进政治部和现在的情报参谋相比简直就是一步登天。政治部负责的工作很杂，权限极大。也表示了军长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

“那你看那批人怎么处理呢？”冯彬试探性的问道。

张仁想了想后回答道：“密切监视一段时间，等他们的同伙全部暴露后，在找个借口一网打尽。”

冯彬和陈序对视一眼后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找个借口呢？”

“据资料显示，这批人虽然已经离开了正常工作岗位，但以我的经验来看他们负责的肯定是些中央不便出面的任务。如果没有很好的借口，我们绝对不方便让他们失踪。这会影响到军长。”张仁信心十足的回答道。

“那找什么理由呢？”陈序心急的接着话题问道。冯彬看了一眼陈序后没有说话。

“有很多。比如他们涉嫌间谍活动、秘密侦察军事基地、或者绑架跟踪现役军官。然后照会一下国安局，由他们出面，但由我们自己动手。上面肯定不会承认他们的身份，又是在上海。到那时不就随便我们处置了。”

张仁说完看了一眼冯彬和陈序。三人都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没有其他更好的处理办法了吗？”冯彬不死心继续问道。

“军长！请恕我直言。”张仁期盼的说道。

冯彬微微一笑说道：“都说了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军长！我在情报部门好几年了。还算能看清一些事。如果上面不方便出面的案子，都是以这种形式办理的。而特工一旦涉入这种类型的案子，结果很少有好的。您的崛起影响了一部分人，他们对您更是恨之入骨，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

“接着说下去？”冯彬催道。

“从这批人的行动不难看出，目标是您已经毋庸质疑了。但能提供给您这份名单的人肯定又不简单。至少也接近了这个行动组的核心。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对方是有意留有点余地，那这批人已经逃脱不了失败的命运。而对特工来说，失败就等于死亡。最后一点既然上面不想撕破脸，那我们更不应该去捅破这张纸，所以。。。”张仁坦率的说道。

冯彬陷入了沉思中，张仁的话的确没错。只是没想到他只凭着蛛丝马迹就能猜到对方的目标。这份心智不简单。不管对手是谁，既然都不想撕破脸的话。想到这，脑海中忽然灵光一显。一个计划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陈朋和徐默先后走出了上海虹桥机场，二个人就像不认识一样。徐默独自上了来接他的车。陈朋则上了一辆出租车。

就在陈朋的车前脚刚走，后面就有几辆车跟了上去。徐默的车在机场附近饶了几个圈子后，朝着营地的反方向而去。

陈朋一上车就捏紧了手机，并时不时的看上一眼。照计划他吩咐了司机去市中心的宾馆，在徐默确定没人跟踪后，在通知他转车去营地。这次来上海的目的主要是被冯彬的雷霆手段吓坏了，怕和徐默说不清楚。所以才想和冯彬当面谈谈。

自从得到消息知道仇建明突然失踪，传蒙又被人枪杀在饭店门口。内心就腾起了不祥的念头，接着看到那份能使自己身败名裂的文件，在联想到冯彬那毒辣手段。浑身就不自在起来。整整一晚都在恐惧中渡过。

徐默在得到准确报告没人跟踪后，这才打电话通知陈朋在离酒店三公里的地方下车。

陈朋换乘上徐默安排的车后，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内心的惊惶不安也进一步增加。自己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回，但比起每天生活在恐惧中，还不如直接见面去谈清楚。既然冯彬留了余地，那说明自己还有点用。于是暗中打定了主意，只要能活下来，不管冯彬提什么要求都满足他。

徐默神色的冰冷的站在营地大楼门口看着陈朋下了车。淡淡的说道：“跟我来。军长已经在等你了。”

陈朋没顾的上看看四周环境就慌忙答应。现在如果有人看到他的样子，肯定不相信他就是国家安全总局的高官。以前的盛气凌人，飞扬跋扈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剩下的只是一脸的憔悴，眼神一点光芒都没，那副表情就像似刚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小会议室内，冯彬静静的坐在沙发一角读着手中的报纸。陈序则和刚赶回来的卞大军、黄健康小声说着什么。周虹、柳州、洪宝等围坐在桌前看着几份文件。

徐默带着陈朋来到了小会议室旁的会客室后，就转身离开。留下了陈朋独自一人。冯彬眼角不经意的扫到徐默了走进房间，马上放下手中的报纸，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打开了对面墙上的电视机。

画面上出现了陈朋正在会客室内焦急的来回走动。房间内的所有人一下子静了下来，都紧盯着频幕。冯彬拿起桌上的的茶慢慢的喝了一口后，又继续翻开了当日的报纸。

其他人见冯彬没反映，也不好多说什么。看了会后也觉得无聊，又回复到了刚才的景象。

时间慢慢流失，2小时也许并不长。可对陈朋来说简直度日如年。外面的天阴沉沉的，房间内则是阴森森的，有种可怕的寂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简直听不到一点其他的声音。眼看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冯彬一身便装出现在了陈朋面前。

“陈局长！你好。刚才有点事，让您久等了。”冯彬说完从容不迫的说道。

陈朋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快速走向冯彬道：“冯军长！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计较。这一切都是杭正逼我做的。我也不想的。”说完竟然跪了下去。

冯彬虽然内心十分鄙夷陈朋的表现但也慌忙上去扶起他道：“陈局长，你这是干吗？有事坐下慢慢谈。”

双方坐下后，陈朋迫不及待的说道：“冯军长！您要什么条件才肯放过我，请直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冯彬轻声一笑道：“陈局长！你是明白人，有些话不用我直说，你也应该懂。”

陈彭慌忙点头道：“我懂！我懂！最近我负责一个案子是关于。。。。”

冯彬挥手打断陈朋道：“你先看看这份东西。”说完把从杭晓那得到的名单丢到了陈朋的面前。

陈朋只看了几页，脸色就变的非常难看。本想靠出卖那批特工换取冯彬不追究的计划一下子泡汤了。

冯彬看着陈朋的表情冷冷一笑道：“陈局长，还准备什么礼物了吗？如果没的话，仇建明和他的那份材料我一会就叫人押去北京了。我到要亲自问问杭正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军长！千万不要。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只求你放过我。”陈朋惊慌失措的恳求道。

“真的吗？那得先给看看你的诚意。把你带来的东西拿出来和我的对照一下吧。要不我怎么知道你以后说的是不是真的。”冯彬的目光像能看穿一切一样紧盯着陈朋。

陈朋慌忙点头答应道：“应该的，应该的！”边说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

隔壁的小会议室内，陈序和徐默看到这一幕后，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冯彬拿到文件后，只翻开稍微看了一眼就站起说道：“陈局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找人对照一下。一会儿我们接着谈，你可要仔细想想要告诉我什么，千万不要遗漏哦。”

“张仁！一共39人，应该不会错了。你马上去办吧，等我的命令行事。”冯彬一到小会议室就把文件用力甩在了桌上道。

张仁马上敬了个礼回答道：“是！”

冯彬抬腕看了看表道：“周虹！你打电话叫人送点菜和酒上来，你们在这吃。别忘了给我们的陈局长也来上一份。估计他饿坏了，也吓坏了！”

一阵欢快的笑声在会议室内响起。冯彬此刻的心情轻松很多，讹到全部名单后，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说不定一会还能套出点什么来。

陈朋看着满桌的菜，一点胃口也没，现在最想的就是快点结束和冯彬的接触。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以前一直以为冯彬也就是靠点关系加点凶狠手段，才能混上高位。自己打心眼里就看不上他，对他的为人更是嗤之以鼻。没想到接触后才知道他除了手段高外，心机更是深沉的可怕。自己见过的人可能只有杭正和他有的一比。可冯彬今年才20多岁，未来的前途。。。。

就在陈朋胡思乱想时，冯彬又一次走了进来说道：“陈局长！怎么不吃啊！是不是菜不对胃口。我叫人给你换一份？”

“不。。不是。。不用了。”

“那就请吧！我也陪你吃点，我们边喝边聊，就像朋友一样吧。”冯彬说完就拿起酒瓶满满的倒了1杯递给陈朋。

陈朋不敢推拒，忙一口干了下去。几杯下肚后，陈朋也稍微放松了一下绷紧的神经。

“陈局长！这次负责的那个王云为什么没有照片和资料，只有简单的一个名字呢。”冯彬举着酒杯问道。

“冯军长！这个王云是中南海委派的，确实没有她的资料。她也是上海的最高负责人。她的来历向个迷一样。”

冯彬知道问不出结果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淡淡的扯开话题道：“那这批人你说怎么处置呢？”

“这。。这。。冯军长您决定。”陈朋脸色一下变的非常苍白，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冯彬略一皱眉加重语气道：“我问你呢！”

陈朋忙点头道：“是。。是。事情是这样的，这批人上面是肯定不会承认，也没人会去追查他们的死更不需要有人负责。所以冯军长要他们开口的话，意义其实不大。”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要他们开口说话咯！”冯彬笑道。

“冯军长决定！冯军长决定！”

“都这么久了，想好告诉我什么了吗？”冯彬突然切入正题道。

“这。。这。不知道冯军长想知道关于哪些方面的。”陈朋被冯彬看似平淡，忽松忽紧的口气完全镇住了，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也突然崩溃。现在想的就是快点把知道的都说了，然后离开这。再在这呆下去自己会发疯。

冯彬低下头闻了闻酒的香味道：“谁想对付我？我就想多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事，也好提前有个准备？这叫未雨绸缪。你说是吗？陈局长。”

“是。。是。”

“那说吧！杭家的财路除了那个公司外，还有哪些。”冯彬出其不意的问道。

陈朋咬了咬牙说道：“我只知道东南的一部分。”

冯彬心中暗喜，但装作不介意的随口说道：“上海的负责人是传蒙吧。”

陈朋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看着冯彬。从这副表情，冯彬已经证实自己猜对了。其实这并不难猜，如果只为了对付自己，杭家派仇建明带人来已经够了。可凯悦集团存在已经有10年了，这也是刚才灵机一动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