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军人启示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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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人。一但认定某件事，绝不会轻易回头。

杭正在接到冯彬调兵的消息后，也陷入了沉思中。可能现在整个华夏高层只有他真正了解冯彬这个潜在的对手。原因是上一代和这一代的想法或多或少总会有隔阂。对冯彬的看法也有局限性，而自己处于他们之间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冯彬的可怕就在于做事完全不可测渡。表面上看来好象飞扬跋扈，但仔细一想，冯彬可能是认准了无论是哪个派系都不会把他当作第一个对手。所有人对他只有拉拢之意。而不想和他正面冲突。所以他才这有持无恐。而他现今的表现已经深得军方鹰派的欣赏。少壮派的更是对他推崇倍致。他有今天的地位也绝不是一个偶然。

想到这杭正不由冷汗直冒，尽管内心不愿相信。但反复思量后，还是觉得这是个事实。冯彬的家庭背景也非常深厚，更不缺有政治经验的人。难道没人会劝他行事低调或者韬光养晦吗？这显然不可能。但冯彬依然这样我行我素，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就是要这么干！这一切如果都是冯彬蓄意为之的话，那实在太可怕了。

杭正思路一转又换到了他这次调兵的问题上，可象胡凯一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赵香儿虽然心中的疑团没有解开，但还是比较信任冯彬。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也知道他并不是什么花心的人。他对权利的欲望远远超过对女人。

凌晨3点20分。陈序拿着一叠整理好的文件走进了冯彬的办公室。他略显疲惫的脸上却刻着兴奋的神色。二人一番秘议后，冯彬满意的笑了起来。

陈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下午出于保命把一切顾虑都抛开了。而回到宾馆后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冯彬和杭家没一个是自己惹的起的。周旋于他们之间等同于周旋在虎狼之间，危险性可见一斑。出于对前途的考虑，选择哪方对自己来说完全一样。就象是赌博压大小一样。机会是均等的。现在杭家表面上是风光无限，只手遮天。但还是有隐忧，主要竖敌太多。冯彬看上去弱了一点，但暗藏的能量却很强。双方的力量对比在内行人眼里应该是旗鼓相当。而自己恰恰就是内行人。

现在担心的主要是怕冯彬会过河拆桥，事办完后被他杀人灭口。也怕杭家知道内情后对付自己。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心情让陈朋简直寝食难安。多年的管理特工生涯，经验告诉他。现在已经被人控制了。稍有差错就很可能走不出上海了。而在上海有这种能力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冯彬。

现在的危机和将来的危机，陈朋猛然间下定了决心。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忙起身披上了外衣，点燃烟后，坐在书桌前。看着书桌上的一张白纸，略一沉吟，咬了咬牙愤笔疾书起来。

3个多小时后，陈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核对了一下纸上的人名。他对自己的记忆力一向有信心。能爬上现在的位置，除了善于拍马外。过目不忘也是一大优势。

冯彬看完文件后，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今天将会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天。

9点一过。陈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拨通了冯彬的专线电话。“冯军长！那份名单已经完成了！您看是我给您送来，还是您派人来拿！”

冯彬听到陈朋的声音后，慌忙压制住自己激动万分的情绪淡淡的说道：“辛苦你了陈局长！我会派徐默来拿！你既然已经想清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提醒你一下，我这人很重承诺，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办事，相信我们之间的合作会非常愉快。我也是个既往不咎的人。”

陈朋又一次得到冯彬的口头保证后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道：“谢谢冯军长！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

“恩！杭家那你自己会处理吧！你的身份我不希望过早的暴露！”冯彬暗示道。

陈朋忙接道：“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我在你的户口内又存了300万！好好享受吧！”冯彬嘴角微微一翘道。陈朋如果现在看到冯彬的话，肯定会非常吃惊。也会后悔自己的决定，那是一种嘲弄和冷酷相结合的表情。

冯彬挂上电话后，差点控制不住要大叫一声发泄心中的喜悦之情。对陈朋的立场他其实也只有五成把握，不过在手下面前，他却要装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竖立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营地门口，徐默在数十人的保护下，匆匆而去。宋安宣、谢荣显然已经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有点坐立不安。毕竟牵涉面太广了。陈序冷静的坐在办公室内，只有他最清楚冯彬的庞大计划。也知道如果成功的话，将迈向新的起点。豪强和一众团长正在打屁。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只管服从冯彬的命令。无论是杀人或是放火，他都觉得只要是军长的命令那都是对的。

其他人大多也这种想法，反正天塌下来也用不着他们顶。战场上都出生入死都好几回了，那还在乎一帮走私集团。　

　　

　　

第三部　第二十章　行动之明修栈道
　

一张长长的名单上，此刻看上去有点乱。一个个鲜红的圈跃然纸上。冯彬仔细看完二份名单后，也不得不佩服陈朋的记忆力。从年龄到职位，从党龄到升迁使。几乎就是一部缩写的履历表。
办公桌对面的冯苑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变的高深莫测的侄子。几小时前的一通电话，自己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冯彬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一份上千人的名单交到自己手上。出于好奇心略微看了一眼后，竟然发觉这是一份包含了江浙沪三地主要官员的名单，上到4名中央委员省部级干部下到县处级干部带。刚想开口问，冯彬就向看穿自己心思一样抢先说道：“大姑！先什么也不要问，看看里面谁还能用，谁会靠向我们。”

冯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中邪了，竟然什么也不问，就低头看了起来。几小时后，她从上千人里选出了52个。这些人要不就是她的老部下要吗就是以前青年团的同学。冯彬什么也没说大笔一挥，把这些人写在了另一张纸上。

同时出现在二份名单上的名字全部被冯彬手上的朱笔划了个圈。也许旁人看到不知道代表什么，但他身后的陈序却知道，被划上红色圈的人就是这次的行动目标，重点人物。

会议室内，周虹正在电脑前紧张的忙碌着。厚厚一叠空公文袋堆在了她身边的地上。那张被冯彬划满红圈的名单此刻就在她的桌子上。周虹的任务就是从电脑中把这些人的档案调出来、打印、装袋、用红漆密封。

看着冯彬专著的看着电脑频幕，冯苑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彬！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连姑姑也不能说吗？”

冯彬抬头看着面色有点紧张的冯苑道：“夺权！”

冯苑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非常苍白无力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大声惊呼道：“什么！”

冯彬轻声一笑，回头示意陈序把计划告诉她。自己又埋首在办公桌上。

宋桥、黄河、黄海围坐在桌前看着冯彬刚刚传真过来的文件。黄河才看了一点就猛的拍了下桌子说道：“好小子，果然不傀是少壮派代表人物。要么不动一动就打杭家的生命线。这下端掉了他们的财路，看他们还拿什么兴风作浪。”

黄海不以为然道：“我看他是扩充势力吧！照他的计划从表面上看就牵涉了不少人。那小子如果在暗中留一手的话，我看！哼哼！”

宋桥接道：“先不管他出于什么心。反正这也是件好事。在我看来，冯彬那小子还是有点国家观念的。你看他从不享受，生活也很简单。就出于这我也支持他。江浙沪落在他手里，总比继续被老杭家占着来的好。

“我就怕他得寸进尺，人的野心是会逐渐膨胀的。他现在毕竟还年青，思想也不成熟。今天拿到江浙沪，明天说不定他就想来北京了。到时失去制约力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以他的手段，借着这件事又不知道要被他弄死多少人。”黄海担忧道。

“我说老弟啊！你怎么死脑筋。前怕狼后怕虎的能干什么事。亏你还是国安局的总头头呢。这事有什么看不开的，死点人算什么。死在你们那的人还少吗？”黄河嗮道。

“问题是他还没有能力治理这个国家！你们这么快捧着他是害他，不是帮他。我敢打赌，他一定会借着这件事完全控制江浙沪。而且绝对不会让别人染指。”黄海争辩道。

宋桥看着气氛有点紧张忙打圆场道：“你们兄弟俩吵什么！有事慢慢说，冯彬以后会怎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现在还是顾着眼前吧。他既然肯站出来打老杭家了，我们能不帮他一把吗？”

黄海无力的叹了口气道：“你们决定吧！”

冯苑听完整个计划也不由为冯彬的大胆和疯狂所震动。但却不知道从何劝起，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个计划可行性很大。关键就在于行动的快、准、狠，和后面当事人的口供上。如果换成别人来执行她肯定会百分之百的反对。可现在由冯彬来做，她却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因为她内心很清楚，行动的关键根本难不倒他手下的部队。事后的口供更加难不倒冯彬，要叫犯人开口说话，他们会有很多种方法。唯一担心的就是事后老杭家的反应。

“姑姑！那个浙江省副省长、省委常委黄永建为人怎么样？”冯彬打断冯苑的思路说道。

“以前一直非常清廉正直！和我也是青年干部培训团同届的同学。我也想不通他怎么会在你那份名单上出现。”

冯彬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冯苑道：“你看看吧！”

冯苑好奇的看了一眼，脸一下红了起来。沉思了一下道：“杭家就靠这个控制人的？”

冯彬点了点头对着陈序说道：“打个电话给他！让他马上来上海，我要见见他。你让驻杭州的部队调架直升机送他来。摆架子不肯来的话，传真几张照片给他看看。”

“是！”

就在沉序转身出门时，申欧也走了进来报告道：“军长！胡书记打电话叫您去他办公室。”

冯彬一楞神道：“哪个胡书记？”

“就上海市委书记胡旋！”

冯彬想都没想就说道：“告诉他！我不在。”

“是！”申欧一头雾水的走了出去。

“这么不给他面子？他现在可是中央六号首长！”冯苑责怪道。

“他算个屁！要不是靠他叔叔，他就是扫马路的命。还弄个女儿放我这！算监视我还是算引诱我啊！”冯彬怒道。

“那个胡莉不是还不错，人也乖巧又漂亮。说不定老头子想招你做他孙女婿吧！”冯苑调侃道。

“大姑！有些事您不知道！那臭女人整天在下面搞点小动作，要不是我早就防着她，说不定着了她的道呢。”

“那她现在。。。”

“她现在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能做。没我的命令她连这幢楼也走不进。就当她是个人质，养着算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消息会泄露！而且文件已经送上去好一阵子了！上面却迟迟没动静。”冯苑又把话题转移到计划上。

冯彬莫测高深的笑了笑道：“姑姑！我们走的只是形式主义，消息泄露也不要紧了，对杭家来说一切已经太晚了。我的部队早已经出动了，徐默说不定已经带人包围了77师驻地，而爷爷已经在南京发难了。”

冯苑不能置信的看着冯彬道：“特二师不是还在上海吗？六师也在苏州。难道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冯彬信心实足的说道：“特二师和特六师只不过是个吸引人注意的幌子。真正动手的是驻萧山的39空中突击师，那里的几个团长早在阿富汗战争时期就是我的人了。他们的师长副师长已经接到命令来这开会了。徐默三小时前坐着飞机带着我的手令去指挥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动用二师和六师。我却偏偏不动，只要控制住77步兵师。杭家就是没牙的老虎。想凶也凶不到哪去。。其他人就交给二师和六师，到时还不是手到擒来。”

冯苑诧异的看着冯彬，心中已经彻底被这个年轻侄儿的手段所震惊！

常涛、胡凯几乎同时收到了冯彬的文件。常涛看完后稍一思索就对着门外的警卫说道：“准备车！去西山。”

胡凯只看了一点，就知道冯彬的用心了。但当着送东西来的黄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很勉强的说道：“让我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

黄河一走，司徒尚留华就从暗门处走了出来。胡凯没了顾忌马上大骂道：“这是抢班夺权！好你个冯彬胆子越来越大了！”

“主席！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通知杭家准备！”司徒尚接道。

胡凯摇了摇头道：“太晚了！太晚了！我为什么早先没想到呢！”

南京军区，冯抗的办公室内。军区参谋长黄而为静静的坐在冯抗的对面。已经10几分钟了，自己的老上司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冯抗点燃了一根眼打破沉默道：“老黄！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25年了！”黄而为回答道。

“25年了！都25年了！”冯抗紧盯着黄而为自言自语道。

“司令！您怎么了？”黄而为心虚的问道。

冯抗摇了摇头猛的拍了下桌子。只见门外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突然冲进了房间。几个粗壮的汉子死死的把黄而为按在了地上，一个少校军衔的年青军官向冯抗敬了个礼。

冯抗显然不愿意在和黄而为多说什么摆了摆手道：“把他押到上海！交给冯彬。机场已经为你们准备了飞机，如有差错提头来见。”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一个自己把他当亲人的人，最信任的人。一个相处了25年的人既然会背叛自己。冯抗此时的心情已经难以言语。稍微平静了点后拿起了冯彬传真来的名单对着身后的参谋说道：“叫这批人天亮前全部来开会！告诉他们是紧急军务！”　

　　

　　

第三部　第二十一章　行动之暗渡陈仓
　

今天的夜色有点不寻常，满天繁星中却不见月亮，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担心，徐默捏着公文包的手有点湿漉漉的。真没想到，冯彬会把最关键的一环交在自己手上。坐在军用飞机上的他时不时的看看身旁的申欧。只见他面色如常，正在闭目养神。一点也没大战前的紧张。看着他的神色后徐默暗叹道，他真如特二师上层所传说的一模一样。千万不要被申欧表面上农民特有的纯朴所迷惑，他的专长其实就是杀人放火。
想到就1个多小时前，自己忽然被冯彬召见。当得知竟然让自己指挥这次行动，动用的又是39空中突击师时。心中对他行事的作风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照常理，第一波行动肯定会交给陈序、卞大军、黄健康甚至是宋安宣或谢荣。自己无论资历和官衔都远远不如他们。动用的肯定是冯彬的看家部队特二师。却没想到事实却恰恰相反。

从这几点就可看出他的深谋远虑和胆大妄为，当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特二师身上时。自己却悄悄率领着申欧和20几个警卫连士兵，带着冯彬的手令踏上了征程。就在自己出发的同时，冯彬却刚刚把资料传到中央去。

萧山军用机场指挥室内，一批黑色军服的校官焦急的等待着。5小时前师长、副师长、参谋长都突然被召去上海。接着军部秘令他们暗中集中待命说有紧急行动。再接着冯彬的演习命令也发到了各营各连主官手上。最后也就是2小时前，又一道冯彬的命令到达，10几个营的兵力纷纷空群而出，目的地不详。

那些没有接到出发命令的团营级干部纷纷被召集到了萧山机场，被严令原地待命。违者军法处置。机场周围已经被先一步到达的南京军区某野战师包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架飞机缓缓降落在萧山机场。徐默已经平复了有点波动的情绪，带着申欧和20几个战士疾步走下了旋梯。飞机停下的地方早已经有几辆车等着。一个大校军衔的中年人，快步走了上去和徐默握了握手道：“我是南京军区112师的宫军奉命协助您。整个机场已经被完全控制住了。”

徐默早已经从冯彬处知道这人是他爷爷的亲信，以备不时之需时用的。忙礼貌的说道：“客气了！是我们合作。”

双方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也没过多说话，直接来到了机场指挥室内。徐默一到，马上打开了可视电话。冯彬的头像出现在了指挥室右边的墙上。

冯彬咳嗽了一下说道：“事态严重！我不多说废话了。一切听从徐默的命令。从现在起他就是39空中突击师的代理师长。”

众人忙立正敬礼回答道：“是！首长！”

冯彬非常满意他们的表现继续说道：“事关机密。我宣布一下行动时的纪律。如遇抵抗者杀！不服从命令者杀！泄露消息者杀！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徐默你继续吧！”

“是！首长！一定完成任务，不辜负您的信任！”与会众人听到三个杀字后，神经不由绷的紧紧的。回答时的语气也大声了不少。

冯苑看着挂断电话的冯彬，心里腾起了一股陌生感。这就是以前自己那个侄子吗？一连三个杀字虽然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但听过的人也许终生难忘。比起那些面目狰狞，杀气腾腾罪犯眼前的人更令人恐惧。毕竟那些罪犯的杀气是显露在表面上的。而这个自己最喜欢的侄儿对剥夺一条人命却显得满不在乎，虽然早已经听说他杀了不少人。但这次亲眼所见给冯苑带来的震动实在太大了。

冯苑此刻的想法也是黄海最担心的。一个手握重兵，党羽无数。到失去制约力时的可怕程度不亚于一场大的天灾。特别是这个人还是思想不太成熟的年轻人。如果现在他们二人能交流一下彼此心中的想法的话，说不定会结成莫逆之交。

“小彬！做事稍微留点余地，不要太伤天和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嘛！”冯苑劝道。

冯彬眉头一皱道：“姑姑！你也是过来人。你应该知道，现在这种斗争能退一步吗？退一步和退十步退百步有什么区别。难道我退到监狱或者退到断头台上去吗？当年爷爷的事你也知道，他当初稍微强硬点会整整过了10年的监狱生涯吗？他就是教训，您还要我重蹈覆辙吗？”

冯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说。

冯彬则得理不让人道：“现在就是个机会，是我扩充的最好机会！放弃这个机会我将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我就是要控制国家四分之一的经济命脉。您仔细看看现在这个国家成什么样了。东盟这种小国也敢爬上我们头上来拉屎了，你在看看他们整天在干吗！在内斗！在永无休止的内耗！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上面点头！提供给我必要的物资。我就带着手下十万将士一年内扫平东南半岛。你问问他们肯吗！”

冯苑一时语塞但多年的政治生涯也没让他束手无策，话题一转道：“那你现在干的不也是内斗，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冯彬知道趁着这个机会一定要说服这个姑姑。要让她坚定立场。于是说道：“对！我也参与内斗了！那是他们逼的，我全是采取防卫性质。最近那个调查组，陶威的事。哪件不是他们处心积虑的要整倒我。我再不反击的话，也不知道他们还会用什么手段呢。”冯彬又把他们的阴谋加重语气详细的向冯苑说了出来。

冯苑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害怕。内心的天平已经渐渐倒向了血浓于水的亲人这边。

冯彬冷静的看着冯苑的脸色知道快成功了。所以总结性道：“大姑！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强权就是真理。现在的斗争如果我们失败，就是抄家灭族的惨祸。牵涉的人更广，我手下的将士一个也逃不了。为了他们我也要继续下去。爷爷也是看清这点才义无反顾的支持我！还有你千万不要看我年轻以为我成不了大事。很明确的和您说吧，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第一集团军马上就能打上首都。今天以后军队中属于爷爷和我嫡系的肯定超过四分之一。南京军区将彻头彻尾变成我冯彬的坚强后盾。”

冯苑的心情已经变的异常复杂，她有种被瞒着的感觉。

冯彬像似看穿冯苑心思道：“大姑您不要怪我和爷爷！我们只是不想让您担心。”

冯苑叹了口气有点无措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冯彬意味深长的一笑道：“现在不过是牛刀小试。七年后才是成败关键。无论胡旋或者杭正上台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只有您上去或者常涛留任我们才有希望！”

“我上去！”冯苑惊讶道。

“没错！7年后您至少应该是个副总理！常涛则要看他合作不合作了！他最缺的就是军方背景，而我能提供给他。所以一拍即合不是什么问题。”

冯苑不可思议的看着冯彬道：“小彬！你是不是发烧了。常涛可是胡主席亲自指定的人。”

冯彬摇了摇头道：“没！常涛会满足只任一届主席吗？如果他会，就不会派人通知你调查组的事。他会，就不会一上任就提拔你们这批青年干部培训团的了。”

“让姑姑好好想想！小彬。。。”冯苑站起来欲言又止的说道。“算了！我先回去了。”

冯彬也站起来道：“我送您！”

徐默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大叠红头文件晃了晃道：“这次行动！上面都有详细的描述。只有达目的地后才能拆开！你们只要照命令行事就好了！没有拿到文件的就由我直接指挥行动！拿到的人马上离开照计划行事。提醒一下只能你一个人看，泄露者！违抗命令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