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军人启示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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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我直接指挥行动！拿到的人马上离开照计划行事。提醒一下只能你一个人看，泄露者！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是！！”一众军官应声答道。

接着徐默开始点名。被喊到名字的军官拿好文件后，敬了个礼后就转声离开。人数慢慢减少，到最后房间内只剩下2个上校和5个中校。见文件已经发送完毕。剩下的人都有点面面相觑。

徐默看了众人的反应照着冯彬事先的交代的说道：“你们都将是这次行动的主力！不要有什么顾虑。军长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你们。”

众人脸色马上好转，其实徐默说的都是反话，但眼前这些人显然也没听出那意思。主要他们还都还没得到冯彬的完全信任，所以才让徐默亲自指挥他们。如有异动，申欧就会毫不迟疑的干掉他们。这些都是临出门时冯彬亲自吩咐的。也是派申欧来的目的。

机场上灯火通明，一群忙碌的人们正在一架架直升机上做最后的检查工作。一批批荷枪实弹的士兵也在卡车的运送下，来到机场停机坪上。所有士兵都不知道到底去干什么！连他们的长官也朦朦胧胧，只知道自己部队的行进路线。

这次行动全是冯彬一手策划的。首先以开会为名，把39空中突击师主要干部全部调到上海。然后以第一集团军军部的名义连续几道命令把下面的指挥权彻底打散。有的团长还不如营长知道的多，有的营长更不如连长知道的多。在冯彬的心里越基层的干部越不容易被收买和泄密。

很多的出发命令，都是直接下发到连长手里。命令上一般只写着，兹命某某某立即率领某连向某某地运动。务必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一切行动必须保密（包括上级）违者军法从事。以致于一些连长接到命令后茫然不知所措。只能按照命令率队出发。

39空中突击师的大部分团营级干部则被集中到了萧山机场，最后再由徐默分发写着具体行动步骤的文件。整次调兵行动看起来错综复杂，千头万绪，使下面部队的指挥权混乱不堪。所有的中下级指挥官事发前都不知道将要做什么。而冯彬等高层却了如指掌。比如某团长按照徐默的指示到达目的地后，拆开文件后。上面写着，指挥某地附近的部队包围某某地。解除附近的一切武装，照名单抓捕。

这么做的好处是，很多人完成任务后可能还不知道对手是谁。就算想泄密也无从泄起。整个行动最关键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指挥官人选。冯彬本来属意陈序。可后来仔细考虑后还是把重担交给了徐默。原因是陈序一失踪可能会让有心人警惕，而徐默却不会这么引人注意，徐默在上层心里充其量也就是冯彬的打手，成不了大事。但他的能力只有冯彬等有限几个人知道。

胡凯默默的看着司徒尚和留华。目前得到他完全信任的也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主席！39空中突击师已经全师出动。这是刚得到的消息！”留华皱着眉头道。

“为什么这么晚才得到消息！你这个情报主管是怎么当的。”胡凯历声道。

“主席！事发前，39空中突击师是以连为单位出动的。一开始并没让我的人引起警觉，因为夜间有个连出动是正常的事。但当他觉得事态严重想报告时却发现萧山附近电话和网络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瘫痪。手机和电报信号全部被干扰！”

胡凯听完后失神的自言自语道：“完了！全完了！一切都完了！前面的老虎还没赶走，后面又来了一群狼！”

就在这时不和谐的“报告”声又响了起来。

司徒尚马上喝道：“什么事！快说！”

“报告主席！华东四号秘件！”

“念！快念！”胡凯失常道。

“4号报告！一小时前！中央委员浙江省副省长黄永建带着一批省委高级干部进了第一集团军的营地！40分钟前江苏省常委组织部长华凤和一批江苏的高级干部也进了第一集团军营地！”

胡凯一下子失控的瘫倒在了椅子上向着秘书无力的挥了挥手道：“出去！”接着努力的坐直了身躯，看着桌子上冯彬递交的一份文件。颤抖着拿起了笔。

“主席！您三思！如果批准的话。不但冯彬将掌握大权，我们也将和杭家没有转圜的余地。杭家肯定会认为是我们和冯彬合谋。到时。。”司徒尚说道。

胡凯拿笔的手不断抖动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道：“你知道不批准的后果吗？”

司徒尚摇了摇头。胡凯重重哼了一声道：“我们将被全体赶下台！要不就是内战开始。”

留华叹了口气道：“主席说的没错！现在冯彬处处占尽上风！如果不及时批准的话，那冯彬为了自保肯定会动用舆论压力。而事件一但暴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杭家为自保说不定会挺而走险。而我们也将成为千夫所指。那时冯彬在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趁势起兵。通过前几次事件他的反腐形象早已经深深进入了民众的心内。到时拥护他的就不止有军队了。这可能才是冯彬的最终目的。也是整件事的关键。”

留华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配合冯彬扫荡杭家在华东的势力。他已经和我们有了隔阂，而我们要尽快去弥补。同时要安抚他。我建议把杭家在那的77师交给冯彬，并入第一集团军。”

胡凯揉了揉太阳穴不置可否的问道：“那你认为他这次会全力对付老杭家！把他们斩草除根吗？”

留华想了想道：“不会！他一定会避免牵涉到杭家。给我们留个对手。只有这样他才能左右逢源。冯彬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除非硬来根本奈何不了老杭家。在他羽翼没丰满前他不会愚蠢到这个地步。”

司徒尚急问道：“那你刚才还说他的最终计划是要让我们全体下台。”

留华不悦的看了司徒尚一眼，心中想到这么明白的事，这种饭桶也想不到，怎么让他混上来的。但表面上不得不说道：“冯彬的计划其实就是二策。上策当然就是夺权，而我刚才说的其实是冯彬的下下策。不到万不得以他不会这么做的。同时他也看穿了我们不得不和他站在一条战线。所以才会有持无恐的先行动再上报。逼着我们同意。”

“这坏小子！他妈的得罪人的都我们干，好处全他捞！老冯那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养出这种孙子。”司徒尚骂道。但心里却叹道自己家的孩子怎么这么不争气。

胡凯也瞪了司徒尚一眼道：“留华你趁适当时机把消息泄露给老杭家！时机你自己把握！记住是适当时机！”

留华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白了胡凯的暗示。只有等冯彬正式动手后才能把消息泄露出去。到时都不得罪。就让他们二家打生打死，无论谁胜谁负都无关紧要。消息如果泄露的早，冯彬说不定会不做不休，彻底和自己这方决裂。消息如果泄露的晚，那时就没意义了。关键就是火侯。

三个久经沧桑的老人互相无力的看了一眼。他们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下面的路只会朝冯彬的预期目标前进。同时他们也知道华东在不久后将会脱离中央掌握，彻底落在了冯彬手里。　

　　

　　

第三部　第二十二章　行动之猛虎扑食
　

常涛一路上不停的想着自己该怎么做，冯彬现在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自己摆明立场，不要再向以前那样摇摆不定。这件事是个试金石或者说是导火索。自己一个处理不当，那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点点了。
对于冯彬的野心早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但自己眼前最大的障碍绝不是他。而是……

就在这时，车稳稳的停了下来。一旁的秘书提醒道：“主席！已经到西山了。”

常涛略一点头道：“约好了吗？”

秘书忙回答道：“是！胡主席正在等您。”

冯彬静静的坐在会议上的沙发上，看他的神色非常轻松一点也不紧张。相反陈序、宋安宣、黄健康等都显得有点焦虑。

“放心吧！徐默办事很妥贴。加上宫军的112师，2个久经沙场的A类师突袭一个群龙无首的B类师。这还不是猛虎扑兔、不胜不归啊。”

“军长！我不是担心着个，是担心上头。。”宋安宣欲言又止道。

冯彬轻哼一声道：“除非他们要公开处理！把事情扩大化。要不然1小时内命令就会送达。”

胡凯亲切的拉着常涛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二人一番秘议后，常涛就告辞离开了。胡凯慢慢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起冯彬的文件，看了最后一眼。虽然内心极不情愿，但还是在上面颤抖的写上了批准执行四个红色大字。

“首长！您要见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就在冯彬他们小声商量事的时候，门口的警卫报告道。

冯彬略一沉吟道：“叫他们一个个来我办公室。宋大哥你们在研究一下细节。我去见见这批高官。”

宋安宣等忙点头答应。冯彬则起身离开了房间。接下来的事就像公式化和有套路一样。冯彬其实内心非常厌恶这批人，但为了不为人知的目的还是尽情的安抚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把照片全烧了。当然他也不傻，烧掉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在每个人离开前，冯彬还不忘加一句。我们都是人民的干部，犯错误在所难免。但错也分原则性错误和生活小节上的错误。希望你们认清形式，不要在左右摇摆不定了。有些错误是不可饶恕的，墙头草更是让所有人都讨厌的。当然我是个既往不咎的人。

接着冯彬又把他们集中在了一起，对于几个头脑僵硬思想顽固的强硬份子，冯彬也没多说废话。手一挥，早已经在旁边虎视眈眈的豪强和一众警卫连士兵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对于那些嘴里还依依哑哑，口中高叫我是什么什么官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豪强等更是尽现干净利落的打手本色，一拳或一枪托拍掉了那些人的门牙。像脱死狗一样被拖离了会场。

冯彬则笑吟吟的说道：“这些就是犯了原则性错误，又死不悔改的。对于他们和你们还是要区别对待嘛！认识到错误的同志还是好同志！”

冯彬一软一硬的处事风格着实把那批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文官吓的不轻。很多人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接着冯彬又把一叠红头文件分发了下去，严肃的说道：“这些都是机密文件。回去后一个人好好看，记住是一个人。然后按照计划行事。我可不希望有谁再犯原则性错误。这也是你们将功补过的最后机会。都知道了吗？”

一群人忙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接着冯彬话题一转和颜悦色的说道：“我冯彬年纪轻还不太懂事！各位叔叔伯伯多包含！当然既然你们现在都真心悔改，我也要对你们的安全负责。免的被别有用心的人趁虚而入。”说完拍了拍手。

只见一群人数上百、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武装大汉走了进来。冯彬继续说道：“这些人都是我们第一集团军的精锐！每个都是反恐专家。他们都参加过对日战争、新疆平叛行动、阿富汗战争。我让他们保护在座诸位的安全，你们就可以放开手脚，不要有后顾之忧了。各自挑选6位回去，他们会24小时轮班保护你们。”

那些地方文官哪见过这种阵势，个个面面相觑。但内心却很清楚，这批人明是保卫，其实就是监视。自己如果不按照冯彬的要求做。这些人马上会让自己变成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但现在如果推辞的话，下场用屁股都想的到。就是和刚才那几个犯了原则性错误的一样。被冯彬当作鸡，杀给猴看。一时会场气氛有点冷场，谁都不想带几个杀手回去，更不想当个出头鸟去反抗冯彬。”

黄永建此刻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偶然间的一次失足，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先是被杭家要挟利用，现在又被冯彬逼迫。想到刚才冯彬的种种承诺想到省长的头衔。又看到冯彬严厉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黄永建也没时间仔细思考了，一咬牙决定和自己的命运赌一次。第一个起身站起来选了6个“杀手”。既然有人带头起了表率作用，剩下的人也只能纷纷照办。

众人选好后都不由摇头一叹。首先想到的是杭家仗义多了，让他们选的都是美女。这个冯彬肯定心理变态一点都不仗义，弄一批壮男供他们挑选。当然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底暗自解嘲一下。如果大声说出来的话，肯定马上被打成马蜂窝。上面关于冯彬的传闻实在太多了。什么杀人如麻，在阿富汗时，他杀起人来都是整村整村的杀。而最近关于传蒙的死也轰动一时，流传了多个版本。虽然不知道哪个版本是真的，但他们现在内心都肯定了传蒙是得罪了冯彬而被干掉的。

想想自己如果不按照他的话办事，说不定下场就和传蒙一样。好的的是畏罪自杀、坏点的就是横尸接头。想到这不由冷汗直冒。冯彬很满意他们的表现，一看表也很晚了。打了一下自然也要拉一下。拉关系最好的地方当然就是酒桌。

就在冯彬吩咐周虹设宴时。中央紧急电报也同时到达。冯彬有点兴奋的从陈序手里一把夺过电报，仔细的读了起来。除了批准行动外，还多加上了让国安局华东局配合。和整编77步兵师的命令。冯彬看完后得意的递给宋安宣后说道：“不出所料啊！”

宋安宣看完后也兴奋的接道：“还是军长思量周全。我们都白担心了。”

冯彬笑了笑转头对着陈序说道：“让徐默动手！命令他天亮前全部解决！并封锁消息。”

“是”徐默说完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冯彬叫住。

“宋大哥、谢大哥你们居中调度。陈序你负责上海、黄健康你负责浙江方面、卞大军你负责江苏方面。我明早亲自去南京会会那批军队中的高官！现在马上让部队全体出动！明早前彻底封锁主要城市的机场、码头、火车站、高速公路等一切交通设施。然后按照名单给我抓。另外宋大哥你明天代表第一集团军在电视台讲话，稿子周虹会给你送来。谢大哥你负责联系国安、公安、地方警备部队。把能派的军警特全派出去。舆论怎么指引就由周虹全权负责。”

“是！”所有人都对着冯彬敬了个礼。

徐默在接到命令后立即率领部队出动。计划其实很简单。对77师师部驻地实行突然袭击，占领军械库后按名单抓人。其他部队则是对77师团部驻地进行突袭。

天色阴沉沉的，30多架满载兵员的直升机腾空而起，起飞时带起的强烈旋风挂的草皮哗哗作响。在机场上空稍微停留、排好队列后向着预定目标急驶而去。

一辆辆军车消失在黑暗中。反常的是车顶架着机枪和探照灯，而车上的士兵全部荷枪实弹。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能猜到这不是普通的军事调动。

冯彬刚准备去拉拢一下那批地方高官，就被从后面赶上来的陈序叫住。“军长！那批特工要不要趁机会一起处理掉。”

冯彬略一沉思道：“先不用管。他们能闹出什么事来。先集中火力，你叫张仁盯紧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干呢！香港那边有消息吗？”

陈序摇了摇头道：“没！他们在香港的人很安分。我们退伍的那批人24小时监视着他们！不过刚才我收到了这批人首领的照片了！”

冯彬一皱眉道：“就那个王云！”

“是！我还让张仁查了她。可疑的是全华夏没有这个人的资料。”陈序回答道。

“先不管了！要是不老实就先干掉她。其他人都留着，我还要他们帮我演场好戏呢！”冯彬笑着说道。

“知道了！”

徐默在直升机上看着文件顺口问道：“所有部队都达到指定地点了吗？”

一旁的随军参谋回答道：“都到了！”

徐默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表道：“让他们全部就地展开！包围目标20分钟后执行猛虎行动！”

西山战略指挥部。

“主席！冯彬系主力部队已经全体出动。”留华说道。

胡凯笑了笑后道：“是时候了！”

“我马上派人去给杭家递消息！”留华领会了意思说道。

胡凯摇了摇头眼中射出一股杀机道：“不！你亲自去。再探探他们的意思。冯彬留不得了。”

留华略微一震道：“是！”　

77师驻地。除了大门外几个站岗的士兵和在营地内巡逻的士兵外，其他人都进入了梦乡。一群黑影迅速翻过了围墙。身手矫健的朝着仓库方向奔去。由于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经历过战争的77师官兵警觉性都很低。并没有发觉一场惊变马上就会降落在他们身上。

当徐默看见远处天空中的一朵红色焰火骤然绽放，嘴角浮起了一股笑意。轻轻的吐出了“行动”二个字。

突然间，黑夜和白天好象颠倒了过来。大地上被白色的灯光所笼罩，就好象无数个太阳突然从四周升起。门口的卫兵被这突然其来的意外刺激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努力的睁开双眼，就已经被制服。

紧随在“太阳”升起之后的就是一股强烈的旋风。几十架直升机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营地内被惊醒的士兵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衣服还没穿戴整齐就向着军械库的方向跑。现在他们都有同一个想法，手里拿把枪会有安全感。

“我们是华夏人民解放军第一集团军！奉上级命，现在开始接管77师。所有人限时三分钟内全部回到营房，三分钟后我们将不再警告直接射杀范围内的一切生命体。记住这不是演习！”徐默低沉的声音在营地上空回荡着。

为了配合他话的渲染力和真实性，直升机还向着营地中央的广场上“哒哒哒”打了一梭子。一群衣衫不整，手无寸铁的士兵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和赤裸裸的威胁。没有人有丝毫犹豫，用比刚才还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各个建筑物内。

一架直升机慢慢停在了广场中央，申欧带着手下快速跳了下来。一群群士兵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几分钟后一切战略要地都被控制住。

申欧好整以暇的拿着扩音器说道：“10分钟内！77师所有连以上干部穿齐衣服在广场中央集合，所有士兵继续熄灯睡觉。10分钟后，我们将采取行动，如有反抗者将按叛国罪论处，不接受审判就地正法。”

77师所有熟悉内情的军官已经猜到了什么事，但此刻他们群龙无首。更兴不起抵抗的念头，第一集团军的威名早已经如雷灌耳，从日本人到东突到阿富汗所有精锐部队在他们都面前不堪一击。别说现在没武器，就算有武器也要思量再三。　

　　

　　

第三部　第二十三章　行动之清洗
　

冯彬接到徐默的电话后，会心的笑了起来。一切尽在掌握时的那种心情，不是平淡的语言所能描述的。徐默的办事效率确实很不错，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我部于凌晨2点15分包围77师驻地，2点30分进行猛虎行动。截止到3点07分，所有行动单位完成任务。名单上的除三人畏罪自杀外，其他一网成擒。行动过程中，击毙顽固份子22人，我方轻伤一人。”
冯彬想了想说道：“集中整顿、分散看管、就地审讯、深挖细查、扫除党羽。”

“是！”徐默低沉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头响起。

“另外派3个团趁着天没亮连夜去杭州，协助黄健康。让申欧马上带人扫平那个走私集团，不许走掉一个。所有东西就地封存，没我的命令不准动。文件、帐本、电脑等到手后马上空运到上海交给周虹。”

就在冯彬交代徐默时，警卫的报告声响起。冯彬不悦的瞪了警卫一眼后挂断了电话。

“首长！专机已经准备好。”

冯彬看了看表后说道：“叫他们在等1个小时，我5点走。叫豪强带人先上飞机。”

“是！首长！”警卫敬完礼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嘟！”一声，冯彬按响了内部电话说道：“带南京押来的人去会客室。”挂断电话后，冯彬整理了一下随身文件，慢吞吞的走出了房间。

黄而为看着冯彬的目光中充满着沮丧、无奈、愤怒、外加少许恐惧和羞愧。此刻他的形象绝对不会让人想到他是南京军区的参谋长。零乱的头发、有点失常的神态、脸上还有很明显的淤痕。一身军服非常皱，领子上的军衔也不知道被谁撕掉了。看来在押运途中没少吃苦头。

冯彬挥手示意看守他的卫兵出去。紧挨着黄而为坐了下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递了过去，并亲自为他点燃。黄而为有点意外的猛吸了一口，看着冯彬什么也不说。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死也不开口，看他们拿自己怎么办。冯彬也不说话，只是吸着手里的烟。几分钟后冯彬慢慢吐出一个烟圈道：“黄叔叔！也许是最后一次叫您叔叔了！我还记得小时候您让我骑在肩膀上带我出去玩，我现在只想问您一句话，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我爷爷亏待了您，我现在就作主你继续回去当您的参谋长。”

黄而为神色猛变，以前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重现。能从个普通的士兵到今天的将军，个中辛酸只有心里最清楚。冯抗对自己的提拔之恩，知遇之恩。。而自己却因为一点小利。。。

冯彬冷静的观察着黄而为的神情变化。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说道：“黄叔叔！爷爷和我都不希望看着您上军事法庭。只要您把事说出来，我们就送您和您家人出国。机会只有一次。”

黄而为听到还有希望后，加上冯彬动之以情。一下子崩溃了。哭哭涕涕的说道：“小彬！我对不起你和你爷爷啊！我也是被逼的。。”

冯彬略一皱眉打断他的话道：“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