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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飘三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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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如何判定谁优谁劣?这判定的人,如何做到公平?”
荀公达笑道:“尽管如此,也已经比察举制度公平了许多。至少,寒门士子就多了一个被推举的机会。”
刘晔道:“还有一个问题。寒门士子多半是非常贫寒的,要让他们跑许都来参加一个有可能被选拔上的考试,路费就成为很大的问题。”
我笑:“我们可以想许多办法来补足这些漏洞。比如,我们要加强试卷的保密制度,要给试卷糊上姓名,每一份卷子都必须有数人参与判断,如果有遗漏的好卷子后来被揭发出来的,考官要接受惩罚等等。再如笔迹问题,我们可以规定考生作答,就必须用隶书来书写,交上卷子后再由专门的书吏将卷子再抄一遍。不写姓名,只写编号,被选中的卷子再根据编号找人。路费问题也有办法解决,我们可以隔个百来里路设置一个考点,所有有兴趣参加考试的人都在离自己家最近的地方参加考试。考中了,我们再专门给优秀的考生发放路费,或者干脆直接用车马将他们接到许都来,让他们参加第二轮选拔。如此礼贤下士,我们本地的读书人岂有外逃的?通过第一轮选拔的人无论通得过还是通不过第二轮选拔,在一些政策上,我们都给他们一些优惠。即使做不上官,能够让家里得到一些政策上的优惠也好啊。凡是认识两个字的人,都会来试试的。这样,遗漏的人才就很少了。”
众人都笑。荀文若笑道:“你慢慢说!说这么快,我们听得清楚么?”
郭嘉笑:“果然如此,我们本地的读书人是真没有外逃的道理。外面的读书人内逃的可能性也大了许多。”
主公笑道:“果然是好方法。不过刚开始实行时候,可能有些难处。你先回去寻思寻思,先写个条陈上来吧。”
我做了一个苦瓜脸:“主公,这事情您找别人吧?我这几天,一心想先跟您到荆州去看看呢。”
主公笑道:“这我知道。不过要你写几个字,不会影响荆州之行的。让你主持这科举大计,说实在的,我还担心你身体吃不消。你放心。”
担心我身体吃不消?我躬身:“多谢主公关爱。”心里想着,却不是嘴巴上的话。主公这么说话,就是不想将科举的事情交给我做了。怪我自己要客气,竟然白白放弃了这么一个好机会!还给了主公一个老大的人情!不过这件事情意义重大,作为最早的倡议者,我只要把握好机会与宣传工作,我也不会毫无所获。但是……我的身份,有宣传自己的机会么?
心里打着小九九,就漏掉了他们的好一段对话。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家还是讨论那徐庶的事情。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等众人讨论告一个段落,我才说话:“我们要招纳徐庶,这事情还需要着落在徐母身上。我倒有个主意,不过,这也不是我的主意,只不过是刚才计策的加了一点作料而已。”
听了我这么说话,众人都是好笑。荀公达先笑:“加了一点什么作料?”
我笑着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一边却观察众人的神色。夏侯擎天看着我,若有所思。郭嘉笑道:“你这计划好生狠毒!不过徐母那一边需派一个女子前去。女子与女子,容易说上话。若派一个男子前去,这攻心之计,施展起来相当困难。”
我就是要这句话。笑道:“让小妹前去。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做一场戏而已,她能胜任。”
“小妹到底还是个孩子。安全……要不,老规矩,让夏侯擎天一起去?”主公似乎是随意地说话。我却是知道,他已经知道我的意思。我要借这个计划分开夏侯与小妹,他却要顺手再给夏侯与小妹制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看样子,这事情,我竟然是非下重手解决不可了。即使与主公冲突,也顾不得了。我只有两个亲人,我绝对不能轻易出让小妹。
我笑:“我们这荆州之行却是耽搁不得了。夏侯武艺高强,行动方便,我要将他留在主公身边。我与小妹一起去。”
我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吃了一惊。郭嘉先说道:“你的身体如此,如何经得住长途奔波?还有,你不是一直想着去荆州的么?”
我笑:“冀州一趟,我也不是跑回来了?没有关系的。我先将徐母的事情处理好,再来荆州,也是一样的。这荆州之战,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解决的事情。我多半赶得上热闹的。你们只要将那个关羽留给我就是了。我与小妹一起去,最重要的原因,是徐母对男女关系颇为看重。派别的人与小妹一起去,只怕徐母会起排斥心理。我与小妹关系特殊,说明身份,就少了这一层顾忌。”这话完全是鬼话,不过想他们也不能拆穿。
主公看着我:“只是,操却不忍心你如此辛苦。还有,这一阵子,得你谋划颇多,操竟然有些离不开你了。”这话里也有几分感情。
我躬身道:“多谢主公厚爱。不过主公如此说话,不怕伤了其他人的心?”
主公大笑:“这才信了你,真是挑拨离间的好手!这么随意一句话,也给你找到了离间的机会!”
我调皮地笑:“我可不敢离间主公与您的谋士们。您自己多心,怪不得我。”
主公笑。我也笑。适当露一露自己孩子气的一面,有利于别人减少对我的防备之心。一贯的恭谨也不是办法,偶尔的调皮可以调节主臣之间的关系,这是以前在书上看来的经验之谈。不知是不是真有用,我先试验一次吧。
第十八章 决斗
    '郭嘉的回忆'
说完正事,大家都已经陆续离开。风飘絮突然向主公说道:“絮有一件私事,还请主公做主。”一脸郑重。主公一怔,道:“什么事情?你且说来。”
风飘絮眼看的着夏侯擎天,说道:“这件事情,柱石应该非常清楚。”
我心咯噔了一下。这个风飘絮!我已经给她暗示了,她却还是这样的态度!她够聪明,应该懂得我的意思!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不能够通融一下?
夏侯擎天看着风飘絮:“雨萍,我不明白。”
风飘絮看着夏侯擎天,声音非常冷:“你能否告诉我,昨日傍晚,你与小妹两个人一起,去了哪里?”
夏侯擎天略一迟疑,说道:“去了城西南的树林。”
“那么,请你告诉我,去树林做什么?”风飘絮的神态咄咄逼人。
“与她说了两句闲话而已。”夏侯擎天神色镇定,并没有做丑事被拆穿的慌张。我信。夏侯擎天在这一方面,是一个君子。
可是,风飘絮显然不相信这句话。她的声音尖利了起来:“说两句闲话,要去这么远的地方?”转头面向主公道:“主公,絮与夏侯擎天,曾经有一个约定。今日絮,想要与夏侯擎天了结这个约定。望主公做主。”
主公看着他们,叹气:“你们年轻人!这事情本来也是好事,为什么一定要……”
风飘絮没有放松,截断了主公的话:“如果絮败给了夏侯擎天,那么这一件事,絮再也不提。小妹婚事,就由主公做主。如果絮侥幸取胜,那么,小妹婚事,就由絮做主。望主公恩准。”
夏侯擎天却没有迟疑,说道:“既然如此,还望主公做个见证。”
我看着风飘絮。这一阵,她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大半个月前与石景天的决斗还有理可以解说,这一次,竟然是纯粹无事找事了。
剑。剑气。剑气沉重。
夏侯擎天与风飘絮面对面站着。
“你一定要与我打这一架?”说话的是夏侯擎天,声音里渗透着无奈。
无奈。我回头看主公,他的眼神也是无奈的。是的,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出好事竟然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手下两个得力干将要打一架,而且是生死无论的一架,谁也不能够承受。
“你输了。”风飘絮笑,“还没有动手,你的气势就已经弱了。你没有战意。”
“我实在不愿意与你打这一架。”夏侯擎天苦笑,“我与你并无仇恨。”
“谁说没有仇恨?”风飘絮淡淡地笑,“你欺负小妹年幼,想欺骗她?我与小妹情同……兄妹,我岂能坐视不理?”
风飘絮坐着没有动,但是她的剑动了。剑带着凌厉的杀气,逼迫着我们喘息不得。
夏侯擎天也动了。只要后退一步,他就立即可以脱出风飘絮的追杀范围。可是,他没有后退。也许,这就是剑客的骄傲。
当地一声,两剑交锋。
我看见夏侯擎天的手,虎口似乎已经被震裂。好大的劲头!
风飘絮坐着,她的眼睛已经射出了见血的狂热。锋芒已经显露出来了,她依旧还是那个将荆州府闹地天翻地覆的风飘絮!
我悄悄后退了一步。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了害怕。
这个人前几个月一直与我们相处地很好。爱开玩笑,爱捉弄人,说起正事又逻辑严密,一丝不苟。我已经认同了这个人,甚至产生了“这个人与我们一样,非常单纯的谋士”的错觉。
今日此时,才突然发觉,她与单纯的谋士,还是有许多不同!
不同,不单单在于她有武艺。
人真的很复杂啊。
正在思想的工夫,却发觉场内的气息也变了。变化的是夏侯擎天。剑似乎已经变成了他手的一部分;而他周身的杀气,也没有任何顾忌的暴露出来了!
主公他们也不由后退。边上的树木,无风叶落。
夏侯擎天,也是一头隐蔽着的狮子——而风飘絮,终于将他的杀机逼迫出来了!
风飘絮大笑:“这样才好!”
夏侯擎天的攻势已经变成了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刚才我们还为夏侯擎天担心,而现在,却又为风飘絮捏一把冷汗了!
风飘絮的脸颊已经渗出细汗。不过她的剑,却依旧似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虽然屡屡被狂涛卷起,被惊涛覆没,但是一转眼之间,她又会成功地出现在夏侯擎天剑势的浪尖上。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不由想到了一个词:弄潮儿!
是弄潮儿最终将大海征服,还是大海最终将弄潮儿覆没?
我们不知道!
我的手里渗透了汗水。我偷眼看主公的脸色,主公脸色如水,看不出深浅。但是我知道,这两个人无论谁受伤,他都会生气、发怒——还有不舍!
可是这两个人偏偏要选择决斗!
夏侯擎天笑问:“如何?”
风飘絮大笑:“痛快!”
夏侯擎天笑道:“果然痛快!你再试试这个!”
夏侯擎天的剑招又变了!
刚才是剑招似乎是大海在暴怒;而现在的剑招,却像是小桥流水,小鸟嘶鸣;一切都是非常是舒缓静谧,这根本不像是剑招,却更像是舞蹈!
我不明白!
但是我看见风飘絮的眼神,似乎变地更加凝重了!她的剑招也变了:一勾一划,大开大阖,而每一招都似乎凝聚着她全身的气力!
她的每一剑,都似乎在挽山!似乎在挽着最沉重的泰山!
没有来由地,我竟然感觉到了一阵兴奋。
风飘絮已经遇到克星了,这个克星,就是这一套看似是舞蹈的剑法。
我看见主公轻轻松了口气。的确是的。风飘絮占上风,她不见得会手下留情;但是夏侯占上风,那就不同了。夏侯,至少还是有理智的。
“好!”风飘絮大笑,“要娶我家小妹,就拿出看家本领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是!”夏侯擎天也大笑,“好生痛快!”
风飘絮笑:“你先看看我这一套剑法!”
夏侯擎天笑:“任凭指教!”
风飘絮的剑招又变了!剑招之下,我似乎看见繁花点点,落英缤纷!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风飘絮似乎站了起来,在繁花中舞蹈!那情形,美得惊人!
夏侯擎天的脸色一下子郑重起来了!很显然,风飘絮已经拿出了真本事;而夏侯,明显已经举步唯艰!他的剑已经被风飘絮的剑招克制;我听见了夏侯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小妹站在一边,脸色煞白!很明显,她看出了其中的凶险!
剑尖相交,却恰无声响。夏侯的剑轻轻颤动。风飘絮的剑如行云流水一般地滑了出去,让我联想到了在荷叶上滑过的那一道风痕,转瞬之间没有了踪迹,却依旧有着震撼心灵的美妙。我想到了风飘絮说过是一句话,她说:“最美丽的东西往往的最有毒性的东西,像丹顶鹤的冠,像曼佗罗的花。”也许今日还要加上一句,像风飘絮的剑。
夏侯的剑依旧极其迅捷,不过已经没有了方才给人的美妙感觉。他的杀气渐渐地弥漫开来,我又后退了一步。主公他们也后退了半步。而风飘絮的周身,似乎已经没有了杀气。我能够辨别她的气息,清新冷冽,却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逼人。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又上了一个境界!”伴随着浓重的喘息,夏侯说话,“这样的境界,我平生只见过一次!”
“还能够说话,你也很不一般!”风飘絮的声音依旧很平淡,“我还要感谢你,是你方才那一套剑法,给了我足够的启示!如果不是你刚才那一套剑法,我……也许终我一生,也不能上这一境界!”
轻轻叮地一声,风飘絮如灵蛇一般避开了夏侯擎天的剑,准确无误地刺在夏侯的手腕上。夏侯的剑落在了地上。
小妹一刹那之间,面白如纸。
夏侯叹了口气,捡起了剑,看着风飘絮:“我不想认输,但是我究竟还是输了。”
小妹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孤独而凄凉。
风飘絮看着主公:“主公,絮赢了。这婚事,还请主公做主。”
夏侯擎天苦笑:“主公不必为难,擎天愿赌服输。”
主公叹气:“雨萍,你又何苦来着?柱石与小妹既然……”
风飘絮笑:“小妹既然已经认我为兄,我自然要为她负责。现在她年纪幼小不懂事,被人蒙蔽亦未可知。而且少年心性,容易变化,婚事仓促,总非好事。”
夏侯擎天苦笑。也难怪,被人这么直接指责,当然有些受不了。主公看着夏侯的脸色,苦笑道:“既然夏侯已经服输,那此事也只好做罢。不过雨萍,你觉得自己与你新近编写的那个剧本《西厢记》中的角色行为不像吗?”
主公说话倒不绕弯子。风飘絮一怔,笑道:“小妹与其中角色也不相同。小妹虽然有些见地,但是到底年幼。待她长到十八岁,她爱嫁与谁,我便再也不与计较。如何?柱石如果真正有心,不会连这三年的时间也等不起吧?”
夏侯擎天已经心灰意懒,听得这番言语,却又像久旱的人得了甘霖:“你说果然当真?”
风飘絮笑:“果然当真。不过这三年,你们可不能够再单独相处。说实在话,我还真不放心!”
夏侯擎天苦笑道:“我与你也曾单独相处,那时你就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风飘絮笑:“怎么知道呢?小妹与我,到底有许多不同的。”向主公告辞了,又留给夏侯示威似的的一眼,这才姗姗离去。夏侯也随后离开。
……
主公看着我:“这个风飘絮,脾气也真奇怪!不过这次还好,这婚姻,终究还没有完全断绝。柱石这孩子这几年隐姓埋名为我奔波,连家室也顾不上,我都觉得有些内疚。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看得上眼的女孩子,偏偏又对上这样一个家长!”
我沉吟了一下,道:“我始终觉得风雨萍今日的态度有些奇怪。照理说她应该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主公,你想过没有,你应该如何处理风雨萍?”
“什么意思?”主公看着我,“你是说……”
“我是说,风飘絮今日作为,说不定不是那些摆在台面上的理由。”我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主公将风雨萍安置在家里也有大半年了。而且也不与其他门客一起居住。您是将她看做……还是谋士?您趁早还是先给她定了名分才好!她年龄到底大了……主公你为小妹主持婚姻,却将她置之脑后,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而生气!”
“风雨萍……也许不是这样的人吧?”主公愣了一愣,不自然地笑:“总觉得这件事情难以开口……而且,奉孝,雨萍的身世……”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身世并不重要。”我解释自己的理由,“女子一旦嫁人,就会以夫家为重。您只要收纳了她,她以前是谁,她不会在意,你也不必在意。”
“不是这个,奉孝。”主公说话,“我想,我也许知道她的真正身世。她也许有一个显赫的身世。”
显赫的身世?忽然之间想起一个传闻来,我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主公是说,她是……”
主公点头,说道:“正是。前朝灵帝之时,菊美人生女,三日而下落不明。宫中传言,是皇后杀了小公主。然而当时将军何进势力很大,谁也不敢于多言。菊美人郁郁,三月而死,或说是被皇后鸩杀。此后宫中又有传言,说是菊美人自杀亲女,意图嫁祸皇后,后畏罪自杀。宫中日志也是如此记载,真相如何,谁也不知道。而宫中还有一个记载,就是先帝曾经赐玉手镯一对给菊美人,而菊美人死后,手镯却只见一只。”
联系起风雨萍的相貌,我真说不出话:“我当时只觉得她外貌与皇帝相似,却没有想过这会与她的身世有关。”
“说出她的身世,她……也许不再会被我所用。所以我一直没有开口。但是纸总包不住火。纳公主做妾,这样行为,……”主公苦笑着,摇头,说:“但是今日听你这么一说,她的婚事,竟然是非办不可了。但是假如她身份得到确认,这事情却是非常难处。”
我默默不语。主公说到风飘絮可能的身世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后悔。如果当初我不向主公提出将风飘絮纳为妾室的策略、而夏侯柱石也敢于向主公表露自己心意的话,那么风飘絮可能已经成为夏侯柱石的妻子。主公最柱石的恩宠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不见得会因为这一件婚事而引发种种疑虑;柱石对主公的忠心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即使日后柱石成了驸马,也不会因此而背叛主公。
可是,现在形势却复杂了。柱石已经看上的小妹——很难说这里面没有移情作用;而风飘絮也因为这件事情与夏侯成为敌人。即使柱石愿意移情别恋,我们也不允许他移情别恋了。这样,会毁了小妹。
主公看着我,突然说出了一句令我感觉匪夷所思的话:“你的妻子过世后,你有没有想过续弦的事情?风飘絮与你,很合得来!”
这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在我头上炸响,我急忙道:“臣怎敢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主公看着,神色郑重:“我是认真的,奉孝。自从你妻子过世之后我就开始考虑这一个问题。你与风飘絮,许多地方见解相同,这就是缘分。你不需要有太多的过虑,我相信你。再说,风飘絮懂得医药,也便于她帮你调理身体。”
主公越是如此说话,我越是要谨慎:“主公见谅。臣——不敢。况且,风雨萍成为了臣的妻子,就必须居住内宅,再也不能直接与主公谋划了。”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主公。他叹气:“能拖延,还是拖延几日吧。先将荆州收拾下来再说。好在夏侯的婚事也没有完全断绝希望。”
第十九章 离间
    '风飘絮的回忆'
张仲景终于来到了许都,就在我与夏侯擎天决斗的次日。匆忙与张仲景做了一点交接,又交流了两个晚上的医药经验,我就离开了。交流的重点,一个是伤寒病症,我知道一些治疗伤寒的方子(非典期间,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方子);还有一个,是肺病的治疗。我也向其他军医请教过,了解了一些;今日见到这样的大行家,自然不能够放过机会。
我们得到的情报,那徐庶有个哥哥,得的就是肺病。
车子辚辚,许都已经被我们抛在身后。一路之上,小妹始终抑郁不乐。尽管我如何开导,小妹也只是勉强做出一副笑脸。那笑脸,让人看得心酸。
我淡淡叹息。许多话我是不能告诉小妹的。她还小,承受不了生活中太多的丑恶。所有的苦痛都让我来承受吧。
这一趟行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与前日设计之时不同,我已经不想将徐庶拖进这个大染缸了。如果有机会,我要让徐庶离开这个乱世。徐母如果有足够的见识,她会接纳我的建议。而如果有足够的机会,我会让小妹也离开这个乱世——只不过,这世界上,还找得到找不到净土?
来到颖川徐家大院门外时候,天色已晚,夕阳正极其艰难地在天边涂抹最后一丝金黄。一群鸟唧唧喳喳地叫着,寻找回家的路。我们扣响了徐家大院的门,请求投宿。
我知道,徐庶曾经为人杀人,是一个豪侠性子。既然生得出这样的儿子,那母亲也一定有几分豪侠性子。我们表现了我们最软弱的一面——一个残疾人,一个弱女子,来请求投宿,一定不会被拒之门外。
果然,很快就有下人将我们迎接了进去。简单洗漱之后,我们直接提出要拜见主人,表示感谢。下人果然表现出为难:“我们少主人有病症在身,主事的都是主母。”
我啊了一声,道:“少主人有病症在身?可请过大夫?不瞒管家,在下也读过几年医书,知道一些医药。今日得蒙收留,感恩不尽;如果贵主人不嫌弃,便让在下为贵主人诊治一番,如何?在下医术,原也不精,但是凡事都有个运,万一在下识得贵主人病症,也是一番机缘。”
听我说得客气,那管家苦笑道:“我们少主人的病症,已经拖延了很久。既然先生有心,我就先禀报了主母,再来请您前去,如何?”
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见到了徐母,只是一番客气,也没有多话,就着手看起徐康的病症来。徐康的病已经有了好几年。这肺病在古代几乎是个绝症,我虽然已经有些准备,却也没有足够的把握。看我苦恼的神色,那徐母也有几分明白。离开内室,徐母便道:“先生直言就是。我儿子的情况,我们也有几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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