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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飘三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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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这个机会。
风姐姐看着我们,眼睛里充满痛苦:“报仇的事情,有我。你们应该有别的生活,有安定的生活。云妹妹,你虽然很有才能,但是,你根本吃不消战场上的生活。放弃吧。耐心等待,我们会有机会的。”
我看着风姐姐:“你一直都在为我们考虑……我知道,你心很苦……你放心,嫁入夏侯家,我也会非常小心的。顺带着,我还可以留意一下他们那边的情况……”
风姐姐的目光凌厉起来:“你还知道什么?”
我苦笑,涩然苦笑:“风姐姐,我什么都知道了。原谅我。起先,我甚至用非常卑鄙的想法来揣测你……直到那一日你发烧,你将什么都说出来了……我才知道,你顶住了曹公那么重的压力,就是为了我。我决定了……我既然知道,你就可以放心了……”
风姐姐看着我:“我不想让你们知道,你还是知道了。你们竟然还如此决定?”
我们看着她,一起点头。我们的神态,不容许她再做否定。
此事就已经尘埃落定。
公主嫁妹,排场非同凡响。我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人牵着忙碌着,但是与木偶不同的是,我还是一个会笑的木偶。
郭姐夫很高兴,他以为姐姐想通了。他真诚地祝愿我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笑。姐夫人还不错,可惜,我们不能够将他完全当作自己亲人。
夏侯哥哥也很高兴,但是我知道,他的笑容里隐含着一些别的东西。这场婚姻,也许不是他最想要的。他想要的,也许是风姐姐……因为我看他看郭姐夫的眼光里,有些异样。那是嫉妒。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看得懂许多东西。
成亲那一天,我看见了皇帝。
那一个非常孤独非常冰冷的皇帝。带着曹公的女儿,那将是新任的皇后。对这个男子,我有一点同情。又不免想起那天晚上风姐姐与我们的谈论。风姐姐说:“我给他出了一张卷子,看他怎么做。”
我问:“出了一张怎样的卷子?”
风姐姐微笑:“我要他杀了伏国丈与董国舅。否则就不能够保全他自己。”
我问:“你猜他会怎样做这一张卷子?你又如何去批改他的答卷?”
姐姐笑:“他如果迟疑不能够下手,那这样的人是软弱没有决断能力的,我绝对不会同情他。如果他很快就下了手,甚至还杀了自己妻子,那样的男人,未免太过冷酷没有感情,我也不敢辅佐他。如果他迟疑了一日半日之后终于下手,说明他有感情也有决断能力,我或许会考虑……该不该站到他的立场上。”
我叹息:“要完成这一张答卷何其难也。”
很快就传来消息。他杀了自己的两个妻子,杀了自己两个妻子的亲人。听到这个消息,风姐姐默默地流下了两行眼泪,之后神情就决绝起来,微笑与我说道:“我不必再患得患失了。这也许是幸运吧。”
在我成亲是前两日,风姐姐带我去了监狱,去见了刘备。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询问当初野狼坳的事件,与刘备与刘表有没有关系。
几个月关下来,一代霸主已经被折腾成了一只没有丝毫活气的病鸡。刘备告诉我们,死样活气地告诉我们:“我不知道。也许刘表知道吧。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有这么一回事件。”
不理会他声嘶力竭的嗷叫,姐姐带着我离开了那座牢房。那个人将在监狱里度过他剩下的日子。之后她又去了另外一个牢房,见了赵云。让我在外面闲逛,她与赵云谈了半日之后,将赵云带了出来。她告诉我:“赵云愿意投降,你可以先去禀告曹公。”
曹公自然很高兴。不过由于赵云的声望并不高,也没有什么功劳,只给了一个很小的职位。姐姐提议依旧让他掌管后卫,包括医疗队。
现在,这一代猛将就在我与夏侯的府第里忙碌着。猛将做着这些杂活,我也不禁为他委屈。但是赵云却似乎没有感觉委屈。
当夜,夏侯对我,极其温柔。
温柔得有些做作,温柔得不像男人。
我微笑,我逢迎。也许婚姻都是如此吧,我想。
我的婚姻取得了我想要的结果。
经过一整夜的沙盘论战,姐姐斗败了曹公帐下十一位将军。但是有人说:“只怕是纸上谈兵。”
姐姐转身,微笑:“便请实际演练一番如何?”
三百士兵,三日准备。三日操练之后,姐姐的军队别的不说,就是士气上也比别人的高了一等。
我看见了曹公眼睛里的满意。
姐姐终于得到了该得的位置。她,将正式取代刘馥。扬州,将是她的天下。从扬州开始,我们将仔细寻找自己的机会。
我正得意的时候,我看见了一缕戒备的目光。那个老头,姓贾的老头。我心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看见风姐姐的目光也暗淡了下去,也许,她也觉察了?
很快就知道消息。姐姐可以取代刘馥,但是所带领的士兵却不能多。只有一万,却要冒充说是十万。
这难度……简直不能够想象。
夜已经深了。驸马府内,我们三个对灯无眠。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却是这样的机会……
风姐姐迟疑着开口:“这……简直是去送死!我去回绝了吧——反正我不怕得罪曹公。”
姐姐看着风姐姐,却终于开口说话:“我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她看着我:“如果放弃了,我对不起小妹。”
我摇头:“我不在乎,那桩婚姻,也不见得就是错误。”
但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我说的,不是真话。我已经学会说谎了,在夏侯面前,在姐姐面前。
风姐姐叹息,她知道,姐姐的执拗,不在她之下。既然已经决定,那就不会更改。她立起来:“先休息吧。明日还有一堆事情呢。小妹,你再不回去,夏侯,要等你的。”
风姐姐话里还有一层意思,我很明白。夏侯擎天或许会起疑心的。
默默再坐了一会,我终于站起了身。却听到了有人说话:“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危险,也许可以化解?”
郭姐夫。
他出现在门口,脸色青白,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有些妖异。我不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风姐姐站着,看着他:“……没有休息?”
郭姐夫走了进来,坐下:“我知道你们姐妹为什么不睡觉。我知道你们到底想什么。你们想复仇,想抓住扬州这个机会。其实,你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的。兵力虽然很少,但是你们可以到扬州之后再行发展。云小姐,你已经在扬州做过了。”
“眼下最大的困难是不但要守住扬州,还要镇住江东,让他们不敢觊觎江夏。虚张声势,不是我们所长。”姐姐静静说话。江东如果看破扬州形势,那么他们就会看上江夏。这样,曹公的所有盘算都将被打乱。
“虚张声势,我有一个办法。”风姐姐说话,“将军队拉长,是容易给人以错觉的。临近扬州时候,可以用夜晚出城白天进城的方法,给人以军队极多的错觉。”
郭姐夫点头,笑:“这法子使得。要使江东不敢乱动,你还可以借助一个人的名号。”
我们都看郭姐夫,姐姐开口询问:“借助谁的名号?”
郭姐夫微笑:“你姐姐的名号。”
我一怔:“风姐姐的名号?”
郭姐夫点头,说道:“第一,你姐姐是大汉的公主,这在民望上可以占据很多的优势。另外,就普通人的眼光来看,他们也不相信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敢于带着这么少的士兵来扬州犯险。江东如果得到来的人是你姐姐的消息,那么他们就多半不会怀疑军队的人数。第二,你姐姐在江东曾经大闹过两场,江东军中多有传闻。江东军中,多有人将你姐姐看做神的。第三,最重要的是,你姐姐与江东的核心人物,多有交往,他们大多知道,你姐姐有些能耐,也不敢于轻举妄动。”
“不对。”说话的是风姐姐,“即使我的名号真的很好用,那也得让江东相信镇守扬州的人是我才行。他们不见得会相信。还有,扬州多有人认识云妹妹。扬州人的口都封不住,如何让江东相信?”
“很简单。你忘记了一句话,叫做‘实者虚之,虚者实之’。我们不需要告诉百姓来的是风飘絮,而只要告诉百姓来的是石云。而在适当的时候,显露出一些异样,让江东对云妹妹的身份产生怀疑就是。疑惑之中,他们更加不敢于下手。”
风姐姐迟疑说话:“这事情还需要禀告曹公。”
郭姐夫笑:“曹公一定回允许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会去说的。”
此事就如此定了下来。
但是,回到家之后,我还是有些忐忑。我不知道郭姐夫到底知道了些什么。风姐姐到底与他说了些什么?风姐姐什么都不会告诉他的;但是郭嘉一定在注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是福,还是祸?
但是至少,现在我们还看不出郭姐夫对我们姐妹的恶意。
消息又很快来了。这一次带来消息的,是我的新婚丈夫。他微笑着告诉我:“你该高兴。曹公让我们夫妇与你姐姐一起去扬州。你们姐妹还刚见面没有几个月,又要你们分别,着实不近人情。再说,你姐姐到底是个女子,万一有什么战事,还需要一个护卫。”
是吗?看着他的笑容,我很快明白。
曹公要用我姐姐。但是对我姐姐确实还有些不放心。夏侯,他去做姐姐的护卫,也是去做姐姐身边的眼线。
也不知郭姐夫与曹公如何说话,曹公最终还是放赵云与我们一路同行。他做了姐姐的前锋将军。
也许是因为赵云之前一直得不到刘备的重用吧,也许他的名声还不够响亮。我想。这的确是一种幸运。
第五章 发现
'郭嘉的回忆'
前方的好消息不断地传来,主公在袁家的地盘上,所向披靡,节节胜利。虽然在预料之中,我们还是不免有几分喜悦。
这其中,也少不了絮的功劳。如果不是她建议当初将不能够带走的粮草辎重散发给百姓,主公这次进军也不可能得到这般多的拥护。
因为缺少武器,袁家两兄弟内讧时候不约而同都将目光对准了百姓。也是,从百姓手里抢夺一些东西回来,看起来是没有任何麻烦的——毕竟,百姓向来都是懦弱无能的,怎么能够与专门操练过的士兵相比?
但是,袁家兄弟万万没有想到,兔子急了也咬人。铁器是百姓的命根子呀,如果有足够的铁器与牛马,干活能够省力多少?有军队往你这里抢铁器,老百姓怎么舍得?于是,冲突不可避免。百姓吃了亏之后,有聪明的,也集结起来,专门与两兄弟打游击。更有聪明的,派人与主公联系,里应外合,竟然让两兄弟节节败退。更何况两兄弟已经内讧地没有几分气力了。
这样,胜利已经在望。
我们夫妇跟随着主公,虽然也参与军机,却也没有出过什么建设性的建议。絮是要避嫌的,能够不去中军帐绝对不去中军帐。我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连日行军,身体又有些打熬不住。
絮也日日看视着我,有的时候,也默默叹气。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她为我烦恼着呢。
到底有些喜悦。我知道,我和絮之间,不可能有着什么实质性的夫妻关系,只要能够得到她的关心,就已经足够了。
夜已经深了。
絮躺在我身边,和衣而眠。我心乱跳,但是她的呼吸,却沉稳绵长。我知道,她的内力,又上了一层新的境界。
其实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真正接近她。她能够在我身边合衣而眠,就是我前生修来的福气。但是,人心无底。
就是这合衣而眠,也是我想尽手段才得来的。虽然住在一个营帐之中,虽然是夫妻身份,她一直都在地上打地铺。而且,每次都要我帮助她铺被子叠被子。实在很无奈。我又不能够真的与她吵架,这事情,实在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于是,我做了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说起来没有人会相信——我尿了床,尿湿了两床被子。
这样,我们只有打地铺的两床被子了。我用非常可怜非常无辜的眼神看作着她,她想发作,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帮我摁了摁脉搏,她冲我来了一个冷笑。我知道她发现了,但是我只能够继续装无辜。幸好她的医术只是半吊子。看了我半日,她无声地叹气。终于决定:让醉雪换被子。
我的被子被洗涤了,还在外面晾着呢。我躺在絮的被子上,絮等了半夜,终于挪上了床,合衣在我身边躺下。我忍不住微笑。我胜利了。不过,晒被子,也不过是一日的事情而已。我只有这一夜的机会。
但是我绝对不敢毛手毛脚。她如果来一个耳刮子,那我明日就不要见人了。这可是在行军打仗之中,说不定明日主公就要传唤我的。长夜漫漫,我应该有机会。
确定了我没有异样的举动后,絮终于放心入眠。
我苦笑。她像防贼一样防备着我。我竭力平静自己的心境,也许,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收获了吧。
正迷糊着,却听见身边絮的响动。我迷迷糊糊地半睁开了眼睛,昏黄的烛光下,却惊异地发现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的情景——絮起身如厕。
没有任何帮助。
跟我以来,絮晚上是从来不如厕的。但是今日她休息晚了一些,日常的生物钟被打乱了。而我,也恰好没有睡实。
我的睡意完全消失了。我惊异地望着她——她,没有残疾?
残疾是肯定的。她的步履,依旧有些异样。但是,虽然如此,他的脚步已经非常敏捷,与日常的艰难,大不相同。
只有一个答案:她在伪装。脚已经大好,为什么还要伪装?
甚至,连我?
我相信,这个事实,连醉雪也不知道。小妹,也许也不知道。
她将身边的人全部都欺瞒下来。只为了……防备主公?在示弱?
我看着她。因为紧张,我的呼吸不觉就发生了变化。而这一点变化,就已经足够——絮飞快转身,挂在营帐一角的剑,已经出鞘。
寒冷的剑光,已经逼迫我不能够呼吸。
絮立在我的床前。
剑光闪烁。
烛光昏黄,剑光银亮。
絮看着我,声音很轻很冷:“你都看见了?”
我坐了起来。脸上很镇定,但是手心里已经全部是汗水。我不害怕死,但是害怕莫名其妙死在自己女人的手里。今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实在不是如我想象一般的简单。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着实不是我能够想象的多。我太好奇了,竟然将自己卷入这么一个旋涡里。
我点头。“我很奇怪,你的手脚已经那么灵便。”
她淡淡笑,冷笑:“好奇心有时候是会死人的。我不想杀你,但是如果你碍着我,我还是会选择杀你。我有办法让你死得向正常死亡,这你不用怀疑。”
我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一个女人连残疾都可以装假,那么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除了投降之外,我没有其他选择。我笑,软弱地笑:“你担心我泄露你的秘密?你只管放心。我和你已经是夫妻,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能够逃得了干系?即使我是告密者。”
她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剑被收了起来:“你知道就好。”
见剑已经归鞘,我松了一口气:“你且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我只是知道,你行动起来,比坐在椅子上要美得多……也吓人得多……”笑了起来,我用上男人该用的嬉皮笑脸。
絮啐了一口,轻声道:“刚逃了性命,又来占嘴巴便宜了!你给我起一个誓言,就说这个事情绝对不外泄,包括任何人。如果有……就让你的主公不得好死。”
这个话让我一怔:“你这么装假,目的不是为了主公?”声音却也很轻。
絮笑了笑,轻声说道:“我答应过你,要辅佐主公平定天下的。我会对主公不利?真不知道你那脑袋里长的是什么,是豆腐渣?”在床沿坐了下来,笑道:“我与你说实话吧。我这么着,主要是要对付一个人,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却是我最大的敌人。”
我来了精神了:“谁?”
絮浅笑,“你应该知道的。”
我沉吟了半晌,终于说话:“有关石景天?”
絮淡淡叹气,说道:“正是。他的师父将他推了出来,自己却隐匿地更加深了。我必须要把他找出来。”
我说话:“也许你错了……你应该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刺客有刺客的规矩。他的师父隐匿起来,却不能够表明他就一定是最终的主使者。他也许只是收受了人家钱财而已。你真正的敌人,应该在江东。”
“江东?”絮浅笑,“也许是的。但是我必须先找出那个师父。你知道吗?我曾经掘开了野狼坳的坟墓,见到了其中的十三具尸首。我见到了其中的刀痕。”
我坐了起来:“怎样的刀痕?”
絮道:“我忘记了,你也曾经是剑手。我看了十三具尸首,只在其中三具尸首骨骼上看到了刀痕,而且位置,都在颈椎位置。刀痕很浅。也就是说,这杀人的人,都是高手。知道怎样去控制自己的气力,只划断人的气管,而不去划那些硬的骨头。这说明了什么?”
我沉默。絮继续说话:“江东如果要对付野狼坳,根本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他们手头有的是军队,只需要派军队上山就是。根本没有必要去请刺客花这个冤枉钱。也许你会说:也许是孙权干的呢?孙权当时想要隐瞒自己兄长做一点事情,不好派遣军队,只好去请刺客。很对。”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话:“可是,我却一直不相信,周瑜会看错了人,跟错了人。”
“周瑜?”我下意识地皱起眉毛。这个人……我还记得,她曾经告诉我,周瑜对她的日常行为有很大的影响。我到底是一个男人啊。
“是的。周瑜告诉我,他绝对不相信孙权会卑鄙狠毒到如此地步。”
“所以,你还是将目光落在石景天师父的身上?”
“正是。”
她是语气是如此的坚定,似乎在刻意强调自己怀疑的正确性。是吗?我心里掠过一丝淡淡的不安,她似乎还隐瞒了我什么。可是,我又说不出她隐瞒了我什么。似乎什么也没有。
不过,唯一使我感觉到幸运的是,她明确向我表态:她不是主公的敌人。这让我悬挂了好几个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以前,真的是我的错觉?
“那么,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逐渐康复的事实,包括我,包括主公?”我又开口询问,但是一开口,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类型的问题。
絮笑。“我不相信你也有比我蠢笨的时候。”她笑,“石景天已经是主公的心腹爱将,我如果在主公面前露了行迹也就是在石景天面前露了行迹。再还有……你不觉得做一个残疾比做一个健康的正常人更好吗?毕竟,主公不必考虑我会不会带兵的问题。”
是的。主公的疑心病不是一般的重。絮这样的才能,在主公眼睛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威胁。加上她新得的身份,这个威胁就更加大了。但是她有两个幸运:一,她是女子;二,她是个残疾。一个残疾人直接带兵成为大将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这样,絮才被主公容纳了下来。否则,她的生活,会比现在更加艰难。除非她成为一个服从的机器。但是我可以成为这样的机器,絮却不能。她一直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
我不知道她所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正如她不知道我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一样。是怎样的世界会制造这样奇异的女性?
我不想多思考这个问题。现在我有一个机会,一个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我握住她的手,微笑:“你心太苦了。”
然后,我极其温柔地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略微有些僵硬,但是,她没有拒绝。
她在我身边躺下,没有任何粗暴的举动。
我清晰地听到她心脏的跳动,想必她也清晰地听到了我心脏的跳动。
就在那一刹那之间,我感觉我们的关系,似乎贴近了一层。我伸手,终于接近了她。
她的皮肤在我的指尖微微颤动。
就在那一夜,我们之间,终于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我终于体会到了一种似乎应该叫做爱情的东西,尽管它来得太迟。
絮也似乎沉醉在我们之间的进展里;但是从她的眼底的忧虑我也知道,我的日子,实在已经不多了。
四州之地已经完全平定,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怎样安抚此地的百姓,不是我的特长。絮虽然也知道一些,却也是出了些不咸不淡的主意,并不特别的积极。
石景天倒了出足了风头,在前后十几场战役里,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因为立的功劳多了,在众人眼睛里,倒是愈发的显眼起来。对于这一些,絮只是淡淡地笑。对于这个对手的表现,絮的表现,让我有些莫测高深。不过我也知道,石景天表现的越出风头,他就越容易脱离大众。这对于絮,是一件好事。
絮没有其他积极表现,但是对于军医队,表现出来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心。绝大多数将领的受伤都是她亲自动的手。甚至还有不少士兵的伤。而她的医术,的确也更上了一层楼。石景天在前线上争风头,她在士兵将军队伍里争取军心——这是我的理解。也许没有我想的这么复杂。絮表现的,只不过是她天生对于生命尊重与热爱罢了。絮,现在成为了军中的救护神。
正在悠哉游哉的时候,我们接到了扬州的战报。扬州的情况让我们的心情跌落谷底。我们实在没有想到,周瑜,竟然会如此卑鄙。
这件事情,打乱了絮所有的计划。
第六章 相残
'小妹的回忆'
许多事情的发生都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例如,我们根本没有预料那一场刺杀。
姐姐的轿子经过了扬州最热闹的街市。经过几年的恢复,这里已经出现了许多繁荣的景象;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在这里可以找到在许都可以买到的任何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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