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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帝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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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成问起偃王那边的消息,应帝实在是很不想告诉她。废后带发修行了,这对她倒是个解脱。偃王的老二已经出世了,应帝现在的的确确是爷爷辈的人物了。虽然他还差两个月才满三十。
应帝的万寿,自然是宫中朝中的一件大事。淑妃不是一般的头痛。从前有皇后,她和德妃不过是分管一部分事务。现在,皇后被废,德妃六甲待产之身,所有的事都要落到她的肩上。虽然有成例可循,可出了一丁点差错也不得了哇。
应帝在乾元殿接到淑妃求见的消息,愣了一下。
萧泉忙提醒,“皇上的万寿就要到了,淑妃娘娘怕是来请旨的。”
“哦,叫她进来吧。”
淑妃一身正式的宫妃装扮,拜伏在龙案下。
“平身吧,淑妃找朕有什么事?”
“皇上万福。臣妾是为了万寿节的安排来请示皇上的。”淑妃婷婷的站起身子,立在案前。
“哦,有什么问题?”
“原本宫中就臣妾与德妃妹妹的资历最深,有她帮着臣妾心头也安稳几分,只是如今她身子不便,臣妾想请旨,让莲妃襄助。”
应帝略沉吟了一下,小狐狸也躲够懒了,那日林寻梡说调养了几个月,稍见成效。他看着,也不像那会风吹吹就倒的样子。反正她也无聊,找件事给她忙活。
“只是莲妃的身子不大好,经不得劳累。”
淑妃忙道:“也就是借莲妃妹妹去帮忙臣妾督一督工。再说了,臣妾也还有个小小的私心,如果有哪处不合皇上的意思,皇上就看在臣妾与莲妃妹妹都是头回管这样的事,宽宥则个。”
应帝虚指点了淑妃两下,脸上笑意盎然,道声:“依你,去吧。”
何人到访
被点将的莲成惊讶的指着自己,“我?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
“朕就是想让你跟着淑妃好好学学怎么样管理后宫。她倒也不会真的放手让你做什么,你就一旁看着她是怎么做的就是了。”
于是莲成便到揽翠宫向淑妃报到。
“妹妹快来,姐姐都快烦死了,一桩桩、一件件的。”淑妃看到她,高兴的迎上来,拉着手就往里走。莲成确是半点不懂这些事的,从小到大,何曾用得到这些,也没有人教她。
皇帝万寿,该有的礼仪可是半分不能差错。到时还会有不少藩国使团出席。稍有不慎,就会失了国体。打仪场,仪乐班台子,大庆典席,各班艺马,走宴场……样样都得安排周全妥帖了。淑妃这才觉出废后当年的不易,十年前应帝双十的万寿节,她也不过同样的年纪,硬是操持的妥妥当当的。幸好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礼部的官员是自己娘家的人,不致使绊子。宫中各处的总管太监还能拿捏住。
淑妃拉了莲成来,倒是后面对应帝所说的那个理由真实几分。再者,自己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后,独断专行恐人后议论。有个同居妃位的莲妃襄助,才说的过去。
莲成毫无头绪的坐下,淑妃正在传御膳房的总管太监问话。看她也真是没经历过,就让她坐在一旁先听听。万寿节当日,丹陛上下要布置200多席,不当耍子的。淑妃要过问的就到总管大太监这一级。由他把所有的具体安排呈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添补。上面有什么意见也有总管大太监去向下传达。
如是半个月,莲成就坐在旁边看着淑妃怎样调教宫人、安排各项事宜。只是一概不发表意见,便是淑妃问她,也只答一声“依淑妃娘娘的意思办就是。”淑妃也挺满意她的知趣。反正名义上是二人一同办理。
倒是淑妃教训宫人的手段令她开了眼界。淑妃武将世家出身,治理宫人跟治军一般,甚有威仪。那种时候的淑妃是有点仪容严整,不苟言笑的。只不知在应帝面前是不是又会换上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莲成正坐得发闷,李霄进来找淑妃。小小的孩子,长的唇红齿白的,只是对莲成有股敌意。不乐意叫她,也不欢迎她过来。莲成不以为意,她当年还对刚进宫的秀女搞过恶作剧。这个孩子喜欢她才奇怪呢。在皇宫里,能当面表现出恶意的也就只有孩子了,还是被宠得肆无忌惮的孩子。听说,应帝很疼这个幺儿。
李霄被淑妃督着不甘不愿的叫了声‘莲母妃’就跑了出去。
临回去时,想衣告诉莲成,“那小孩儿抓了虫子要吓你呢。”
莲成失笑,她怎么会怕虫子,她吃过的可能比李霄见过的还多。不过二三十只各式小虫从头上的绿荫棚子掉下来,还是让莲成吃了一惊。这小子还真是挺恨她的,费心收集了这么多。她要是没有轻功,提前知道也不好一下子全避开。
淑妃当即让李霄道歉、罚跪。莲成笑笑离去,省得她在场,淑妃不得不惩罚儿子。回头,帐可全记在她方莲成身上。
想衣还在愤愤不平,“明明是男人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干什么都要怪到女人身上。”
“这就是你说的,不能给有妻有妾、有子有女的的男人做小老婆。”
“莲成,这世上真的有那种‘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负’的感情么?”
“至少皇宫里是没有的。”
**
随着万寿节临近,东玄、西陵、北戎的使团也相继抵达。与二月就在京城盘桓的南越宗宁,分别住在不同的驿馆里,有朝廷的专使负责接待。不少民间的艺人,甚至杂耍班子进驻皇城外城。朝廷在空地上给他们搭了帐篷居住,巡夜的士兵也明显增多。
至于民间,不用里正多加督促,已自发贴上了祝贺圣寿的大红吉字。京城的匠人们赶着用彩画和布匹装饰街道,商家还挑起了大红灯笼。今年是应帝登基后的第二个整十万寿,自然是要大庆的。属国纷纷前来朝贺,也颇有几分盛世景象。
华灯初上,京城一家不太能排的上号的妓院——寻芳楼,高朋满座。这是一座精致小楼,建于湖畔,楼前万倾碧波,楼上雕栏朱漆。虽不能与京城的四大妓院相比,但却是一处很有人气的风月场所。
宗宁与副将都暨进得楼来,银两赏定後小婢笑著在前引路。穿过曲折长廊来到後楼,就见一树雪白的梨花正静静绽放。
宗宁笑道:“梨花院落溶溶月,主人想必也是一位雅人?”
“雅人说不上,却实是‘蓬门今始为君开’。”话音未落,一个云髻高挽,淡妆纱衣的女子从缓缓开启的门户款款而出。微笑着向宗宁行礼:“属下红歌,拜见四王子。”
“是你?”宗宁倒是吃了一惊。此处是南越在炎夏京城的一处秘密所在。烟花之地,三两杯醇酒下肚,枕边软玉温香还能把持得住的男人只怕不多。莺啼娇呖,再是什么机密也问了出来。
他却不知红歌来了此处,微微叹息:“你又何必?”迈步走入屋中坐下。
红歌是他黑鹰军中下属之女,其父早年战死,只遗下一女。宗宁本意赠以财帛,将她托付于其伯父,红歌却执意要进府做侍女。最后便入了他的王子府中做女官。
两年前,红歌在宗宁食物中下了催情药被识破,他念在她父亲份上只将她逐出。想不到她却入了这里,打探炎夏消息。
“我知王子必会亲至这京城,一睹炎夏之盛。是故辗转求得,来了此处相侯。”
宗宁手握茶盏,淡淡相询:“你的主子是谁,大哥还是二哥?”这才是他驱逐红歌的真正缘由。
红歌脸色一白,“我的心底只得四王子。”
宗宁一摆手,“我要的资料,可查齐全了?”
红歌默然取出他要的东西,见他转身就要离去,猛地扑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肢。宗宁本是可以避得开的,但心头略为闪过一丝不忍,迟疑了下,竟让她扑了个满怀。
“松手。”话中淡淡的,却有不容忽视的威仪。
红歌银牙一咬,竟是毫不放松。
“王子不是来此处暂避一晚的么,就让红歌伺候你。我、我还是……”不待她说完,宗宁伸指在她腕处一点,她一阵酸麻,不由自己的松开了手。
宗宁回身坐到椅上,“不错,我今晚确是为了避开北戎使臣才会到此烟花之地。你在我身边数年,当知我不好美色。出去吧!”摊开手里的东西,便在灯下翻阅起来。
原来,她竟是广平王的亲女么,只是何故流落民间,又怎么会到了应帝身边?出现在两国的交界处又是什么缘故。
一道人影避开巡夜的士兵,迅速掠进皇城,往栖梧宫的方向而去。
云想衣正在和莲成说话,察觉些轻微的动静,从窗口翻出,正待上房,就见到有两道身影快她一步已掠上房去。乖乖,莲成没说错,这俩丫头的轻功的确比她好。
“我这栖梧宫还真是人才济济。”莲成也来到屋外。
那两个从船上就一直跟着的丫头——碧透、墨香,追出几十丈无果,折返回来。
“娘娘,您无恙吧?”
莲成摆手,“没事,辛苦你们了,可有收获?”
“奴婢无能。”墨香、碧透低下头。
“你们是双生子?”莲成见她二人衣着、模样都一般无二,难怪在船上时有时搞得她头晕。在栖梧宫这么久,倒还没有理会过这俩丫头。
“不是。”
不是?不是双生子那怎么都得有些差别吧。
“我们是四胞胎。”
云想衣咂舌,一胎生四个,好生厉害。
莲成也比起四个手指,四个?
“令堂安好?”
两姐妹对视一眼,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同声答道:“家母很好,谢娘娘垂询。”
莲成的话脱口而出,才觉不妥。万一别人跟自己一样,没想到她们母亲还真的安好。不禁喟叹,有些人生一个就撒手人寰,有些人一次生四个也没事。
“四个都在我这里么?”
碧透、墨香点头,“还有两个妹妹叫执泷、烟恽。”
“好,你们下去休息吧。”
回到内室,莲成问:“会是云叔么?”因为宫中只有宫女太监,云叔自然是不能再进宫来的。
想衣摇头,“我都能发现,肯定不是我爹。”
那会是谁呢?
莲成想到一个人,又摇摇头,不至于吧。
应帝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南越宗宁今晚在何处?”
下面跪着的人答道:“在寻芳楼,有人远远盯着,确实不曾离开过。”
“看到的是正面还是背面?”
“是正面,他似乎也察觉到有人监视,一直与寻芳楼的头牌红歌在客堂饮酒。没有进内室。”
“去青楼就光喝酒?”
“是,那位红歌姑娘是清倌,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达官贵人、名门公子不计其数,五陵年少争相缠头。南越宗宁倒是第一个得她青睐的。这么晚了还能留在她的小院。”
那会是谁?
“密切注意四国使团的动向。”
“是。”来人叩首离开。
还有什么人在暗中窥伺莲成么?
“萧泉,朕让你找徐家后人的事,有着落了么?”
“没有,皇上。徐家的人当年可是族灭,就真有落网之鱼怕也早就隐姓埋名,遁迹于世了。”萧泉为难的回答。再说了,真有徐家后人,怕也是恨皇帝入骨的。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怎么还会接受应帝的示好。
**
宗宁任红歌一杯一杯的给他倒着酒,心头的念头早已转到了另三国的使团身上。在京城,与他国使节私下会面是大忌。北戎的察罕该不会不知道才是。千方百计的找他作甚。
“红歌,我既来过了此处,这里便不能再留了。你明日随我一道走吧。这楼里咱们的人也一并撤走。”不管这里是大哥的地盘,还是二哥的势力范围,那都是南越的力量。总不能任应帝端了。
“跟、跟王子走?”红歌的眼里露出一抹希冀。
“你的父亲既是我的下属,我自当照看你。你不要再做这些,回到南越,找个人嫁了,过几年平静的日子吧。”
他还是不肯要她。
“王子,您为何一直不娶妻呢?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您就让红歌跟着您,等王子妃入府,红歌自会求去。”
“我不娶妻,我不娶妻是为了不重蹈师傅当年的覆辙。十六七岁就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凑到一起过日子,等到终于遇上了心仪的女子,却早已没了去求娶的资格。”这个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向父王讨得的特权。在他这个年纪,娃儿也该能杠枪了。他却一直在寻寻觅觅。师傅说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是想遇就能遇得上的。他遇上了,却是对方已不是自由身了。
淑妃封后
“出去走走。”应帝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萧泉看了一下漆黑的天色,和半空那轮弯月。出去走走,现在?赶忙从小太监手上接过灯笼,跟了上去。看应帝脚下不停,往栖梧宫去。我说嘛!这都快二更了。
莲成早就睡了,她不是很在意是哪路大神来造访。坐监有个好处就是,你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门口的小太监正在打盹,听到脚步声警觉的站直,前面打灯笼的是大总管,这后面的是谁还用讲么?正要行礼,看到大总管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值夜班的两姐妹看到是应帝,也就窝着没出来。
应帝进到寝房,隔着纱帘能看到厚厚的被褥下一个隆起,蜷缩成一团。怎么总是睡成这样?他时常夜半把莲成卷起的身体打开,可天明离去她还是睡回到那样。而且还喜欢整个儿缩到被子里去,也不怕憋着。
应帝撩起纱帘,坐到床边。
莲成对他从来就没有任何要求,除了出宫。这偏是他唯一不能答应的。有几回,他当着她的面召别人侍寝,悄悄观察她,反倒是松口气的样子。她就这么不稀罕他?
如果,她现在对他有要求,他能做到只守着她一个吗?李图可以,应帝不行。
醒掌天下,醉拥美人。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如果,怀里的美人正是心坎上的那一个,不是更完满么,身心能同时达到愉悦。说实在的,有时他也挺烦雨露均沾的。他这个既得利益者,似乎不应该抱怨。可是那些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的。他时时得防着,那些为了家族利益进宫的女人。不停的揣测,她们的浅语轻笑,哪句是真,那句是假?便是床笫之间婉转承欢,也不知几分真情,几分虚意。还有那些有了儿子的女人,为了儿子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想做太后而不想做皇后或是皇妃。
那个朱柔嘉,那是在他最稚嫩的时候吧。记得她第一夜也是落了红的,后来是怎么跟广平搞到一起的。刚得知莲成身世的那刻,他看谁都是不信任。什么人都可能在背后算计他。偏偏他恨得要死,恨不能把朱柔嘉挫骨扬灰,却还要给她最尊贵的位置与无上的名声。为了皇家也是为了他自己的脸面呐。贞皇后的谥号,那时是哪个臣子提出来的,好像是国丈的门生。可即便知道了,他的怒气也不能向朱家发泄。因为国丈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真的理由又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还得一步一步诱的朱家那两个儿子起反心。
莲成的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微微睁开眼,瞅着应帝的后背,半夜三更他来做什么?平日看惯的身影在这时看来竟有几分萧索、落寞。莲成觉得这是错觉,想继续装睡,却有几根调皮的头发掉落在鼻尖,一个喷嚏忍不住就打了出来。
应帝转过身来,“吵醒你了?”那目光竟有几分温柔。
莲成揉揉眼眶,“皇上,您怎么来了?”她才不要出被窝,外头冷的要死。
“来看看你。”
她现在睡成个女鬼的德行,又一身白色寝衣,出去吓人都不用化妆,有什么好看的。人却自觉的往里侧移了移,把暖暖的被窝分给他。
应帝看看夜色,的确太晚了。自己脱衣去靴,掀被子上床,抱着小狐狸睡两个时辰,就该早朝了。
万寿节的正日子很快来临了。这一日,各地的文武百官,都要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朝中众臣则于紫宸殿上寿。而后是圣寿宴,这也是一日的重头戏。
按照仪制,应帝着九龙明黄袍服居于正中,左侧是皇太子的位置,右侧是皇后的位置。因二者从缺,便空置着。后宫人员环列两侧,淑妃与莲妃分居两侧之首。德妃位于淑妃之后,南越公主紧随着莲成。其后诸人按序列于后面。
王公百官分班而立,宗亲在东,异姓在西。毓王率诸王与大臣为皇帝上寿,面对皇帝行三十三拜礼。其后由宰相代表群臣上殿,捧觞祝皇帝万寿。
皇帝赐众王公与大臣及外国使节座,赐茶汤。宰相与亲王及外国使节坐于殿上,群僚和外使随员则坐于殿外两廊。
南越公主拉拉莲成的袖子,贴着她的耳朵说:“难怪那么多人想当皇帝。”
“嘘,表演开始了。”莲成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广场中乐人效百鸟鸣,顿时内外肃然,只闻半空和鸣,若鸾凤翔集。
萧泉今日也是一身很正式的礼服,他站在阶下为应帝斟酒,每每举其袖,唱引道:“绥御酒——”众人便也要陪饮一杯。共举御酒九盏。每一盏御酒的下酒菜都不同,数百名粉色衣衫的宫女来回穿行,上菜、撤菜。
彩棚中早已陈设好器乐,有拍板、琵琶、箜篌、高架大鼓、羯鼓、铁石方响、箫、笙、埙、梗⒂v篥、龙笛等,两边对列杖鼓二百面。
第一盏御酒举起,乐人一名歌板色,笙、箫、笛先奏,后众乐齐响。宰臣举酒,百官倾杯,艺人在台上舞蹈,对舞、独舞。
第二盏如前。
第三盏御酒时,百戏入场。所谓百戏项目有:上竿、跳索、倒立、折腰、弄碗注、踢瓶、筋斗、擎戴等。
第四盏时,杂剧场。
第五盏,乐人弹琵琶、方响,跳三台舞之后,戏谑色彩的参军色入场,儿舞队二百余人入场,舞步齐进,叩于殿阶。参军色与小儿班首问答,小儿班首诵台词(口号),音乐声起,小儿舞队载歌载舞。接着杂剧入场。
第六盏御酒,先是笙奏慢曲、三台舞,而后左右军比赛击球。殿前立三丈高的球门,哨笛杖鼓为两支球队助威。
第七盏,女童舞队四百余人上场。女童们都是从坊市中挑选的妙龄容艳过人者,上场时装束得宛若仙女,执花而舞,且舞且唱。
第八盏,唱踏歌,奏慢曲子、跳三台舞。
第九盏,表演相扑,下酒水饭,簇钉下饭。
应帝赞许的对淑妃点点头。令她顿时觉得这两月的辛劳没有白费。宫中朝中经此一事,都会知晓淑妃之能。
方才,四国的使节都不约而同的往空置的后位与储君之位上多打量了几眼。这于堂堂的天朝大国而言,实在是不相符。
德妃已怀孕将近七个月,行动间有所不便。方才一路行来,是宋美人在旁扶持。此刻正搭着宫人的手要起身,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明黄的衣袖下指节修长分明,是应帝。德妃道了声:“谢皇上!”搭着他的手站起来。应帝一直将她扶上车轿,又叮嘱了几句才松手。
当夜应帝宿于淑妃宫中,三日后即颁诏册封淑妃为后。空置了年余的坤泰殿迎来了应帝一朝的第三位皇后。于是,百官、使节又入朝叩贺新后。众妃也于坤泰殿参拜。只是太子一位仍然没有着落。但李霄以嫡子的身份成为了诸皇子中呼声最高的一人。只因应帝有旨意在先:妄言立储者,一律杖毙,才无人敢上折子。
德妃抚着隆起的肚腹,冷笑一声,“拖了那么久,我还真当他要豁出去,立那无根无基、没生没养的野丫头呢。”
宋美人担忧的说:“姐姐,若真是莲妃,她不能生养,倒还好些。可新后有子啊,到时候,就算你真的生个儿子出来,也无济于事了。”
“在宫里两年,你到底长了点脑筋。不过,这皇后立得,难道废不得。有儿子,废后没有儿子么?那还是东宫储君呢。不是母子都被废了。我同淑妃,不,新后都没有对莲妃下手,不就是因为她不能生,况兼不想让另一个人渔翁得利么。我们家输不是输在没有皇子上,更不是输在皇帝的心意上,是输在没有争气的父兄。”
新后的父兄,应帝夺宫时便在的。何况这十数年一直唯命是从,奉公守法。而自家那不争气的爹,一把年纪了还娶回个娇滴滴的姨娘。她的几个兄弟更是欺男霸女的,都不成器。
“我现在什么都不去想,我就安安稳稳的先把孩子生了。”
封后的消息震动的自然不只德妃,莲成隐隐察觉那晚应帝半夜跑过来的缘由。原来那时就已决定了。
“好过分,他把大老婆给别人做,以后你见了就得磕头行礼的。”
莲成哭笑不得,“想衣,你还没受到教训么,回头他真要一道旨意让你去毓王府,咱们可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云想衣正要问什么路,忽的福至心灵,点点头。看莲成面有倦色,帮她放下纱帘,“你休息吧,我出去了。”她今天约了笔墨纸砚的老三比轻功。
这样最好!
外头庄姑姑听想衣说莲成在睡觉,觉得不妥,进来看她。
“娘娘,白日里睡得多,晚上看走了困。娘娘身子虚,夜间睡不好也是个由头。”
莲成还没躺下去,听她念叨,只好强撑着,“姑姑,我总是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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