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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最后一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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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事，你休息吧。”
倩妮深深的瞥了我一眼，转身回去了，把门关上。但正当我颓然的准备回屋时，对面的门又打开了，倩妮小声地对我说：“喂，你不想过来了吗？”
瞬间好似冰山融化了一样，所有的疑虑和不安俱都烟消云散，我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和激动轻轻的跟着倩你走进她的房间。
我懒懒的躺在倩妮松软又香喷喷的床上，思绪如浪涛般汹涌而至：我与倩妮，原来并不曾相知相爱，只是很普通的邻居，但是现在，她的一切都在我的心中突然从陌生和模糊变得灵动无比，就如我最亲最可信赖的人一样，面对她我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及，可以率性而为，她已经是我生命中最紧密相连的一部分了，失去了她，生命将变得不再完整美好。
我的心中一阵激动，恨不得让世界都知道我的喜悦，也许，我找寻了许久的归宿就在这里。
倩妮身上是一套纯棉的白色睡裙，她此刻正侧跪着慢慢的梳自己湿漉漉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若空谷百合般淡雅，在粉红的灯下倩妮有一种夺人魂魄的美，真地搞不清，像她这么美丽的女孩，为什么会没有男朋友，因为从她搬到这里，我就没见到她和什么男的在一起过。
“喂，你傻傻得看什么呢？”
“倩妮你真漂亮。”我由衷地说道。
“嘴挺甜的，就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一肚子坏水？小色狼。”
“我像个色狼吗？就算是色狼，但色狼还分大小吗？”我撞起天屈来。
“你不像谁像，看你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
“唉，既然如此，我就屈打成招了，这还有王法吗？你信不，明天肯定天降飞雪，不过人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我是色狼，所以就能既动口又动手了。”不知为何，从进来开始，我就完全没有了这两天面对倩妮时的不安和拘谨，好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弟在姐姐面前那种无所顾忌的感觉，我说完就伸出手顺着她的裙子往上摸去，入手光滑细腻。
“讨厌，怎么老毛手毛脚的。”倩妮气恼嗔怪的打了我手掌一下，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喂，我问你，前天晚上你怎么那么大胆？”
我没想到倩妮会问这个问题，一时倒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说其实我这人很坏你又很美所以我对你早就有不轨之心觊觎良久了吧？但是那天晚上我的确只想得到她满足自己的欲望，我讪讪的回答道：“这个，我，我也不太清楚，这段时间太烦了。。。。。。”
我看见倩妮拿梳子的手突然停住了，倩妮把头转过去，沉默了良久才幽幽的问我道：“难道你就是想用这个来发泄来缓解你身上背负的压力吗？”说着说着，倩妮的眼圈慢慢红了，声音也越来越低沉。
“肯定不是的，因为。。。。。。”我犹豫着，虽然我恶贯满盈，但我毕竟还是真小人，尚没达到说谎话连耙都不打一个的境界。
“因为什么？哼，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好了，你回去吧，太晚了。”倩妮真的生气了，向我下了逐客令，我算是见识到了女孩那种喜怒无常的脾气了，但现在在她面前已完全了没有了思想包袱的我又怎会如此的不济事，我本无赖。
“呵呵，我就是不回去，看你能把我怎么地？”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把头枕在倩妮的大腿上，双眼却无辜又可怜吧唧的向上望着倩妮。
“无赖，无赖。”倩妮气得想大喊，我连忙伸手堵住她的嘴巴，有恃无恐地说道：“嘘，小声点，妮姐，你嫂子她妈还在隔壁呢。”
倩妮一幅气晕了的样子真得很可爱，有时我真得没感觉到我和倩妮年龄的差距，无疑，倩妮在我的印象里是成熟的，但在她身上却绝不会缺少天真和活泼。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因为是什么？”看来刚才绕了半天，倩妮还是想问我这个问题。
我坐起来，直视着倩妮双眸，收敛了笑容很严肃地说道：“倩妮，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会那么做。”
这时差不多十点多了，窗户外面很安静，只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昆虫的鸣叫声才稍稍打破夜的寂静，夜风吹的白色的窗帘不停的飘动。而在屋里，我和倩妮都沉默着，半晌倩妮才脸蛋红红不胜娇羞的低声说道：“那，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从你第一天来的时候，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趁着倩妮低下头的时候痛苦的比上了双眼，对不起，我完全在撒谎，对待善良的倩妮，我先是不顾一切地得到了她的身体，又如此的欺骗她，第一次见到她，除了感觉这姑娘挺漂亮屁股挺翘，哪有别的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前天晚上的意外，也许高考完以后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虽然这两天她不在的时候我很想她，见到她的时候，我很紧张，她冷落我的时候，我也感到很难受，但我想这应该不是爱吧，这只是男女有过肉体关系后的正常反应，过段时间也许就慢慢淡了，所以我说的都是鬼话谎话，我的心受着煎熬。
倩妮抬起头，她并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只是低声地问我：“那你喜欢我什么呀，我都老了，大你好几岁呢。”
“呵呵，我就是喜欢比我大的女孩，俺娘说，女大三，抱金砖，并且你又有多大？天天说得跟七老八十似的，受不了。”我暂时放下愁绪，美女在怀，及时行乐，花堪折时直需折，想那么多干嘛。我伸手拉着倩妮的手，稍一使劲，倩妮就倒在我怀里。
“我今年都二十四了，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嘻嘻，十八岁还差几个月，小孩子，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我在勾引未成年少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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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小孩，看着半躺在我怀里的倩妮，一丝坏笑渐渐爬上我的嘴角，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好，我今天就让你确定一下我到底小不小，让你知道什么叫十八岁的年龄，三十岁的手段。”
言罢，我翻身压在倩妮身上，凝望着倩妮好像要沁出水一样的双眸，理智的城堡瞬间坍塌，最后听见的只是倩妮喃喃的自语：轻点，我嫂子她妈还在隔壁呢……
盛夏之殇（2）
四．第二天一早醒来，因为有窗帘挡着，我看不见天色，也不知现在几点了，不过外面已经有人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说话的声音了，我侧过脸，倩妮还在恬静的睡着，发出轻微均匀的齁声，昨晚太荒唐了，大半夜才睡，我皱皱鼻子，使劲嗅了嗅，屋里有一股香甜又淡淡腥臊的味道，好像谷物的发酵，我慢慢挪动下身体，怕惊醒了倩妮，我的衣服和倩妮的内裤乳罩都扔在地上，被窝里太热了，又有些黏糊糊的，我掀开被子，一股混杂着激素精液的温热气体好似憋了很久“呼”一下子全涌了出来，也让我见到了倩妮光溜溜的身体，我紧贴过去，又有想要的感觉了，我慢慢地把倩妮搂过来，双手在她光洁的身上肆意的游移，我知道倩妮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即使仍在睡梦中，她的身体仍有反应，我听见倩妮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下面也有濡湿的感觉。这时，倩妮睁开了秀眸，满脸通红的望着我，嗔怪道：“喂，你老实点，行不行？”
“不行。”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你的身体已经不完全是你的了，也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许倩妮感到确是那我没什么办法，就由着我了，闭上眼睛任我轻薄，只发出难抑的喘息声，双乳也令她感到害羞得涨大。正当我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突然有人敲倩妮的房门，这个门里面并没有插锁，所以我和倩妮一下子清醒过来，谁要是进来就出事了。
“倩妮，还不起床，今天不上班了吗？”是大姨的声音。
“知道了，马上就起来。”倩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手机一看，“哎呀，都八点半了，我快迟到了，都是你害的，我嫂子她妈现在也肯定会待在家里，你怎么出去呢？这可怎么办？”倩妮焦急地说道，刻意的压低声音，带着责怪的望着我。
“有什么事，你先去上班，别管我了，大不了我就睡在这不出去了。”我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满不在乎的说道，还色迷迷的看着因倩妮坐起来而裸露的胸脯。
“你闭上眼睛，我要换衣服了。”倩妮脸蛋一红，连忙用手遮住胸脯。
“OK，没问题。”我煞有介事的用右手挡住眼睛，但手指却分得开开的。
倩妮恼怒的瞪着我，但就是拿我没办法，无奈只有裸露着起来，穿上拖鞋到旁边的衣柜拿衣服换上，回过头轻轻的叫我：“喂，你过来，帮我这扣上。”
我掀开被子，也赤裸裸的走过去，温柔的帮她，好像是丈夫在和自己的妻子调情，这种感觉真得很好。
倩妮换好衣服后，又把地上胡乱扔的衣物拾起来放在床头，趴下来对又爬到床上的我说道：“喂，小情人，先委屈你了，那你先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可别发出什么声音，我嫂子她妈九点多的时候会到店里，那时我再回来开门。”
说完，倩妮又风情万种的瞥了我一眼，轻轻的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把门关紧。
倩妮走后，我很听话的静静的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着她的《女友》，其间，在一墙之隔的外面，我能清楚地听见倩妮她嫂子的妈吃饭、打嗝、放屁、抹桌子、扫地、看电视的声音，直到她锁门走了，我才深深的吐了口气，幸亏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到倩妮的房间，否则的话我和倩妮就完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倩妮的屋里会睡个大活人，不过，昨晚我和倩妮那么大声响她回一点都没察觉到吗？而且我总觉得，在这一家子里，倩妮是最受气的，对倩妮最好的是她大哥，但他也总骂倩妮，其余的人好像都不怎么喜欢她，尤其是大姨，每天打扫卫生，就是不会到倩妮屋里，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不知不觉，竟又睡着了，梦中尽是些凌乱的往事，一些回忆的碎片不断的跳跃，前一时刻我还在新疆那贫瘠的山下，我的童年就是在遥远的新疆度过的，我自己玩着石子，眺望着西域那令人心碎的蓝天和白云，嗅着空气中蕴含的火与冰的气息……后一时刻，又似悠悠的流水把我送到一间温暖的雅致的房间，木桌上铺着蓝色的桌布，一个围着围裙的女人正温柔的笑着迎接我，但我却看不清她的脸，蒙上了一层薄纱，好像是轩柔，好像是桑姐，又好像是倩妮，我想走过去，但是我们之前好像隔着虚幻的雾一般，我怎么都走不到她身边，只能看着她望着我笑，那笑靥如此的温柔和美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紧促的脚步声所惊醒，然后又有外面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摒住呼吸，倩妮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倩妮匆匆的走进来，“喂，小懒虫，怎么又睡了呢，累死我了，人家可是从店里一口气跑回来的，快出来，现在外面没有人。”
“呵呵，我们俩还真像奸夫淫妇，奸夫被堵在女人家了，还要女人回来解困。”我光光的走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跟倩妮开玩笑，惹得倩妮没好气地要掐我，她额上亮晶晶的全是汗，发丝也一缕缕的粘在头上，我走过去，摸着倩妮的脸，心疼地说：“要不你洗把脸。”
“没有时间了，我是请假回来的，今天店里很忙。”
我穿好衣服，若无其事的走出去，看似很镇静，其实我也怕被邻居们发觉。甫一走出屋子，就感到一阵晕眩，早上没吃饭，而且今天的阳光实在是强烈刺眼。
倩妮一边锁门一边轻轻的抱怨道：“你这个人烦死了，我到现在腿还软着呢，差点被同事笑话，我现在得走了，回来才找你算账，你乖乖的待着喔。”倩妮见走道没有人就踮起脚在我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直到倩妮的背影消失在前面的路口，我才回到自己的屋里，这时我才发觉我的屋子昨晚竟一夜没关门，白炽灯也亮了整夜，我略感疲惫的关上门，屋里很昏暗阴凉，可能刚才在外面站了会，我觉得眼皮很热，闭上眼睛，眼前好像有一道红膜。
这时有人敲门，我忙走过去打开门，是隔壁的老奶，她弯着腰，手里拿着空的垃圾袋。
“小寒，你早上上哪去了，灯不灭，门也不锁上？”
“老奶，我早上去到外面吃饭了，是我没注意到。”
“现在人的心变坏了，坏人很多，所以你自己要小心。”
“知道了，老奶。”
“好了，你回屋学习吧。”老奶摆摆手，转身就要回去，我连忙走过去帮她打开那扇红漆大铁门。
把老奶送到家后，我走回来坐到椅子上，望着墙上贴的高考时间和复习计划，还有桌子上凌乱的课本、参考书、笔记、试卷、磁带等等，好像一下子便从倩妮那里得到的温柔和甜蜜中清醒过来，临高考只有十几天了，我到底有没有把握，到底复习得怎样了？但是我却深陷在男女的情爱中不能自拔，昨晚和今天一上午一点书都没看，我是不是在把自己推上绝望的路。我呆呆的坐着，对未来充满了恐惧越发的烦躁心虚，站起来伸手撕掉那可笑的复习计划表。
中午我在马路对面的“香飘万里”混沌店吃了碗混沌，然后到旁边的“旭日升”读吧看了会杂志。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水利局右侧竟有一家花店，原先我怎么就一直没有注意到。
我想起昨晚和倩妮缠绵后，倩妮搂着我，让我猜她最喜欢什么花。我想起这段时间正热播的《金粉世家》，我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清丽出尘的冷清秋一手拿着盆百合一手打着雨伞回眸一笑的动人模样，心之所动，我脱口而出道，你最喜欢百合，对吗？才说过，我就感到倩妮搂得我更紧了，倩妮凝视着我的双眸里尽是爱意，她激动地说，我原来问过几个追过我的男孩这个问题，但只有你答对了，奖励一下。
想到这里，我问老板道：“老板，你这有百合吗？”
“有啊有啊，你要几束？”
“就要六束吧，再给我拿一个好看点的花瓶。”
我搂着花瓶，兴奋的快步的往回走，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想着倩妮如果看到这些我送给她的百合会多高兴，心里就美滋滋的，不禁渴望倩妮能早点回来，以前我是不屑于讨好那些幼稚的小女生的，但是倩妮就不一样了，我对她也不知是什么感情，但只要她高兴的事，我向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这算是爱吗？
“好漂亮，喂，姓陆的，看不出你还挺有生活的情趣。”
下午黎子和诺诺都过来了，一进门就看到我摆在桌上的花瓶。
“什么叫还挺有？我说过你们都没有真正的了解我，像我这种文化人，对生活质量的要求是很高的，追求的是一种诗意的生活。”
“呕，呕，真恶心。”
我不说话了，因为没办法，只要她们俩一联手，我只能很无辜的充当受害者了，不过我也不会就如此感受欺负的。
“诺诺，今天我的头脑里突然闪现一束火花，幸亏我把它抓住了，它告诉我其实我们的高考就像十年后的诺诺一样？”
“怎么说？我怎么会像高考，你脑子秀逗了吧。”
“你想想，十年后你该结婚了，是不是？挺个大肚子快生了，是不是？你别瞪我先听我说，但是你夫婿家有很封建，如果你争争气生个男孩，那你的地位就水涨船高跟正月十五的花筒一样，但是万一你要生个女孩，你就要遭受冷眼和冷遇，我们的高考不也一样，所谓成王败寇，考上好大学，什么都有了，考不上，连垃圾都不如，是不是，唉。”
在黎子的笑声中，诺诺狠狠地把书砸在我头上。
“陆寒，这个比喻还真形象。”黎子中肯的评价道。
“烦人呢，黎子，你难道要和陆寒一起欺负我？”
“真理就是真理，是颠灭不了的。”我看事情不对头，只能小声的嘟囔一句。
三点多的时候，我出去倒水，看见眉间含情的倩妮喜滋滋的回来了，她见到我，笑了，正想和我说话时，从我屋里却传出女孩的声音，倩妮脸上甜美的笑容凝住了，狠狠地蹬了我一眼，也不听我解释，可以说理都不理我一下，径自开门进屋，又“嘭”的一声把门带上。
我摸摸鼻子很无趣的走到屋里，有这个必要吗？来的只不过是我的两个同学而已。
倩妮再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套淡绿的碎花裙，紧束的腰身更凸显出膨胀的臀部和身材得婀娜多姿，她打开厨房的门走了进去。见状，我也向诺诺和黎子找个借口走了出去，见她俩不注意溜到厨房里，倩妮正打开炉子，准备做点东西吃。我凑过去，但她仍一脸的冷淡，当我不存在，我很尴尬的站了会，讨个没趣，只有回去。
过了会，我坐在床上看见倩妮端着一碗蛋炒饭蹲在她门前的小花圃前，人比黄花瘦，一脸的落寞。
诺诺轻声地问我道：“陆寒，那个就是你所说得你的女邻居吧，挺漂亮的嘛。”
我听得见她话里的不服气，但现在我也是心情大坏，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是肯定比你漂亮的。”
诺诺很不高兴，脸扭往一旁，小嘴撅的好像能挂个油瓶。
“陆寒，你可真是重色轻友，我和诺诺可是你多年的同学兼朋友，而你现在就偏着那女人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黎子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
我知道这种事越说越糊涂，弄不好还会惹这两个丫头生气，小女孩吗，谁愿意听自己的好朋友在自己面前尽说别的女孩漂亮，于是我连忙岔开话题道：“好了，我投降了，但时间宝贵，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吵架的工夫放在学习上呢？”
我们一边在商讨题目的时候，我还抽空往外看，倩妮就一直蹲在那里，一脸的茫然，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她的脸，我突然感到很心疼。
于是我故意把声音放得大大的，我这么做很虚荣，我渴望倩妮能认为我陆寒也是很出众的，是大有前途的，最起码不只是如今的落魄，以后我肯定是有能力的。
暮色苍茫的时候，我把诺诺和黎子送到院门口，诺诺可能还生着我的气，直接回家了，连再见都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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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的苦笑望着诺诺的背影，正准备回去呢，黎子突然问我道：“陆寒，能陪我去一趟百货大楼买点东西吗？”
陪一个乖巧的女孩，我想是个男孩都不会拒绝的，但是此刻倩妮还气呼呼的在家里呢，要是再回去晚了，后果真不堪设想，所以我心里很犯虚，太不踏实了，于是我面带歉意的推辞道：“黎子，不好意思，我现在得回去有点事，就不能陪你了，下次好吗？”
黎子闻言脸上立马浮现出戏谑的笑容，奚落我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漂亮的女邻居，不过怕女人可不是原来那个陆寒的作风喔？”见我一脸无奈的站着，哭笑不得，黎子继续说道：“好了，好了，我就不强人所难了，拜拜，明天我和诺诺再过来吧？”
院子里有人在公厕旁焚烧垃圾，一股难闻的气味和腾起的烟雾笼罩了我所走的路。
我从窗外经过，见倩妮正坐在床上看电视，我便走了进去很自觉地坐在她身边，没话找话：“呵呵，看电视呢？”
倩妮白了我一眼，往床里挪了挪，意思是说离我远点，这个意思凭我聪明的头脑怎会领悟不到，但我却不能这么想，这样想忒没面子，因此我故作主张的理解成这样：我给你挪点地方，你再坐近点吧。
电视里正放着台湾的煽情片《豆花女》，倩妮看得很投入，投入的眼睛都红了，投入到把我很干脆的晾在一旁。我坐在她身边，浑身不自在，她到底生哪门子他奶奶的邪气，受不了。
一阵风吹过，搅得窗帘像大海的浪花一样，花，我突然想起中午买的花还在我屋里放着呢。
我起身回屋把花藏在身后拿过来，倩妮还是静静的坐着看电视，仍然不理我，但我就是不生气，看她能把我怎么办？我轻轻的坐下，说道：“倩妮，先别看好吗？有点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我把插着六朵尚滚动着晶莹水珠的百合的花瓶放在倩妮的面前，温柔的说道：“喜欢吗？这是我今天特地送给你的。”
“好漂亮，好香。”倩妮端过花瓶，欣喜地说道，但是随后她脸上欢喜的表情消失了，代之为幽怨的神色，“算你还有些良心。”
“什么叫还有些良心，天地可鉴，我对你的良心可是大大的。”我从后面搂着倩妮，又柔声地问道：“生气了吗？”
“哼，我生什么气。”倩妮把花从花瓶里拿出来，深深的嗅着，一幅陶醉的样子，真是人比花娇。
我右手松开倩妮香喷喷的身体，从床上拿过遥控换到CCTV…5，正好有意甲的重播。
“干什么你？”倩妮又把遥控抢了过去。
“我求你了，能不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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