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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明-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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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一个阿史那去鹄部突厥人心中的女神。
可是那些隋人,竟然敢将可敦抓走!
本来被杀了个对穿并且被点燃了的营地已经足够混乱,此时听说可敦被擒,这营地中的混乱更是上升了到了近乎于爆炸的地步。有人绝望的哀嚎,有人跪在地上祈求长生天惩罚那些隋人,有人抓起武器疯狂的往大帐的方向冲,有人扑到在地上痛哭流涕。受了惊的羊群在营地中乱窜,还有数不清的战马惊慌的奔逃着。
燕云寨的精骑和幽州精骑分作两队在将营地杀了一个通透,被裴行俨和程知节引诱出营地的狼骑惊慌失措的回来救援,却被裴行俨和程知节在后面好一顿追杀。到处都在杀人,到处都在放火,整个营地乱腾腾的好像人间地狱。
到了后来,突厥人的狼骑在左右来回奔波中被汉人骑兵几乎斩尽,从营地东侧杀进来的汉人骑兵从西面杀了出去,得到李闲命令的骑兵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划出一道漂亮的大弧线后再次杀进营地。
随着呜呜的号角声,这次骑兵们分成几百人一队齐头并进,耙子清理落叶一样自西向东将突厥人的营地再次梳理了一遍,彻底被杀散了的突厥人放弃了抵抗,嗷嗷的叫着狼狈飞奔,只是将后背交给了敌人,他们又能跑出去多远呢?
反抗最强烈的地方,便是那座大帐的四周。牧民们挥舞着弯刀奋力的向大帐方向冲,试图将可敦从隋人手里救回来。
李闲的亲兵手脚麻利的将阿史那去鹄的妻子和儿子绑了放在马背上,然后跟随在李闲和罗士信后面杀了出去。
从突袭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
李闲下令亲兵吹角收兵,各小队骑兵迅速的集结起来从突厥人营地中杀了出去。负责接应的裴仁基和陆十三带着人马将追出来的突厥人杀散,将阿史那去鹄的领地烧成了一片火海的骑兵迅速的脱离出去。
带着抢来的上万匹战马,只损失了不足五百人的汉人骑兵龙卷风一样,卷走了阿史那去鹄部的可敦,卷走了大量的草原好马,卷走了无数突厥人的生命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快!”
看着狼狈不堪的营地,有突厥官员大声的呼喊着:“去王庭报信!请大可敦派狼骑来围剿那些该死的隋人!”
滔天的火光中,阿史那去鹄的营地几乎被烧了个精光。损失了上万匹战马,三千多狼骑几乎被杀绝,死伤的牧民更是数不胜数!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可敦也被那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隋人劫走,甚至特勤唯一的儿子也被隋人抓去了,这是奇耻大辱,是整个突厥部族的耻辱!
几天后,阿史那去鹄的营地被隋人的骑兵攻破洗劫的消息传到了突厥王庭。在王庭主事的,正是突厥始毕可汗的妻子。
她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陷入沉思,一个人坐在奢华的大帐中怔怔出神。
她是始毕可汗的正妻,她是整个突厥部族的大可敦。在始毕可汗远征大隋的时候,突厥人都将尊奉她的命令。
她的丈夫带着几十万草原勇士,带着雄心壮志南下,已经几近腐朽了的大隋挡不住他丈夫的铁蹄,而前些日子传回来的消息说,她的丈夫如今将大隋的皇帝困在了雁门关,但她却提不起几分高兴来。
第三百五十章阿史那去鹄的领地(四)
阿是那次沥干看着面前匍匐在毡毯上的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奴,他晃动着银制酒杯中的烈酒眼神迷离。这三个女奴是博贴塔晚饭后亲自领过来的,据说都是铁勒部贵族的女儿,是阿史那去鹄去年向北扩张领地的时候抢回来的,她们三个今晚特意来伺候尊贵的叶护,这三个女奴不但年轻美丽,而且都有纯正的铁勒贵族血统,这让阿是那次沥干的小腹里一股热火越烧越旺。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其中一个女奴身前蹲下来,用手指勾起那女奴的下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尊贵的叶护,我已经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美丽的女奴抬起头看着阿是那次沥干妩媚的笑了笑:“我只是您的奴隶。”
“哈哈!”
阿是那次沥干得意的笑了起来,他站起来伸出左脚说道:“我的皮靴沾了灰。”
美丽的女奴立刻匍匐在他的脚边,吐出粉红色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阿是那次沥干的皮靴,她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更显得她的腰肢格外的纤细。阿是那次沥干微笑着看着那女奴认真的舔着自己的靴子,他缓缓的将银杯中的酒浆淋在她的后背上。感受到了酒浆的温度,那女奴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阿是那次沥干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那女奴拎起来,女奴娇美的脸吟…荡的眼神,还有脸颊上沾染了那一点灰尘都让他觉得充满了诱惑。
哧啦一声,阿是那次沥干撕开女奴的衣服,然后一把攥住她胸前的一个饱满柔软的山峰疯狂的揉…搓起来。女奴被他揉的疼的叫起来,可是她知道自己在这位尊贵的叶护面前,地位或许还不如一只绵羊,所以她尽量让自己叫得动听一些。
这种叫声无疑刺激了阿是那次沥干的兽性,他猛的将女奴推到在地。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将那女奴翻转过来狗一样趴在地上,他一把将她的裙子撕开,抱着她的臀部从后面粗暴的挺了进去,没有一点温柔的前…戏,这种粗暴的方式让女奴感到了一种撕裂般的疼。可即便是这样,作为奴隶,她也只能承受而不敢有丝毫的表现。
阿是那次沥干疯狂的撞击着女奴雪白的臀部,啪啪啪的声音在大帐中显得格外清晰。
其他两个女奴互相看了看,然后缓缓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赤…身…裸…体的走到阿是那次沥干的面前不远处,两个人开始跳起能勾动男人最原始欲望的舞蹈。
她们都经受过训练,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看着那妙曼吟…靡的舞姿,阿是那次沥干变得更加癫狂起来。
而与此同时,在阿史那蒙目的大帐里,也在上演着几乎相同的戏码。
博贴塔站在草地上,看着阿是那次沥干帐篷里摇曳的灯火叹了口气。他想起已经被隋人抓走了二十天的可敦,还有阿史那卜托,他的心里就充满了焦急和不安。可是,阿史那去鹄部族中能调动的武士几乎都派了出去,去搜寻那支隋人骑兵,如果没有王庭的帮助,他知道只怕永远也无法抢回可敦和特勤的儿子。
他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力的去满足那两个王庭派来的叶护。
如果让他们两个开心的话,说不定他们明天一早就带兵向北去追击那支隋人的骑兵了。
博贴塔又想起自己离开王庭前大可敦的话,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傻子也不会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如果各部族能够团结一致,那么突厥将天下无敌。
博贴塔叹着气,心说如果特勤知道了领地被人攻破,可敦被人劫走的话,只怕会勃然大怒吧。
他再次将视线看向阿是那次沥干的帐篷,还能听到从帐篷中传出来的叫声。他在心中说道,希望能让两位叶护感觉满意。希望明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希望明天一早狼骑就会向北去剿杀隋人。
他转过身,走向自己的帐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有闷雷的声音贴着地面传了过来,对于博贴塔来说这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是战马踏地的声音,那是大群骑兵来袭的声音!
阿是那次沥干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冲出来的时候,营地中已经有不少地方着起了大火,有不少帐篷被人点燃,火光摇晃中,他看到远处有身穿了黑甲的骑兵来回冲杀,而还没有来得及上马的狼骑被一个又一个的砍翻在地。
他的第一反应是阿史那去鹄部的人造反了。
因为他看到杀人的是突厥狼骑,而被杀的则是自己带来的狼骑。
一样的黑甲,一样的红披风。
当他看到博贴塔慌乱惊恐的跑过来的时候,他愤怒的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博贴塔!你想造反吗!”
“叶护!”
博贴塔爬起来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是隋人!隋人又来了!”
“不可能!”
阿史那蒙目也冲了出来,怒视着博贴塔喊道:“你不是说过,隋人的骑兵在千里之外袭击了一个部落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从千里之外回到这里!”
“是隋人!”
阿是那次沥干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处的厮杀场面颤声道:“咱们的人,不会用槊!”
是的,那是如林般的长槊。
是的,那槊锋上带着无尽的杀意。
三天前,李闲和罗士信的九千骑兵还在千里之外屠灭了一个草原部族。但是他们却用了两日两夜急行军千里,在天黑之前就回到了阿史那去鹄的领地三十里之外。短暂的休整了几个小时之后,李闲和罗士信带着杀气腾腾的骑兵再次杀进了这片二十天前他们刚刚蹂躏过一次的营地。
博贴塔悲哀的发现,不是傻子,也会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同样的深夜,同样的敌人,同样的如鬼魅般而来,那些隋人骑兵好像恶魔一样,骤然从地下钻了出来,用他们手里的长槊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生命。到处都是凄厉的呼喊声,到处都是在逃命的突厥人。
“来人!”
阿是那次沥干疯了一样的大喊着:“牵我的马来!所有人,不许慌乱,跟着我,杀过去!”
刚才被他摧残的那美丽女奴如今抱在一起缩在帐篷里瑟瑟发抖,她们还没有穿上衣服,抱在一起的三个女奴,就好像三头挤在一起取暖的小白羊。阿是那次沥干冲进大帐,红着眼大喊:“给我穿上铠甲!”
那三个女奴慌慌张张的爬过来,手忙脚乱的给他将甲胄披挂上。
阿是那次沥干一脚将那个舔…他皮靴的女奴踹开,抓起桌案上的弯刀再次冲了出去。亲兵已经将他的战马牵了过来,他的万人队在睡梦中遭到突袭,如今仓促聚集起来的人不足一千人。
“阿史那蒙目!”
阿是那次沥干大喊道:“你去召集人马,我挡着那些隋人!”
“你要小心!”
阿史那蒙目大喊道。
“苍狼的子孙,无所畏惧!”
阿是那次沥干咆哮了一声,然后带着不足一千人的狼骑朝着火光最耀眼的地方杀了过去。
罗士信带着三千骑兵已经从东到西将阿史那去鹄的营地杀了一个对穿,直到这个时候那些狼狈不堪的狼骑还有的人没有找到自己的皮甲和兵器。罗士信看着那些被吓破了胆子四处乱跑的突厥人哈哈大笑,以长槊向前一指大喊道:“幽州儿郎!敢不敢再随我杀一遍!”
“向前!”
“向前!”
“向前!”
三千精骑爆发出一阵震耳的呼喊。
“虎贲!”
罗士信大喝一声,催马向前冲了出去。
“幽州虎贲!”
幽州精骑整齐的跟着喊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马槊齐刷刷的放低,钢铁丛林一样的槊锋再一次指向了突厥人的营地,然后骑兵开始加速,跟在罗士信后面,三千精骑如一个整体,带着滔天的杀气再次冲进了突厥人群中。
罗士信一槊将挡在面前的狼骑士兵挑飞,下一秒,长槊已经毒龙一般找到了一个突厥人的咽喉。三尺长的槊锋轻而易举的将那突厥人的咽喉切开,在那人还没有扑倒在地的时候,罗士信的长槊已经将第三个人的身体戳穿。他猛的将长槊举起来,弹性极好的槊杆弯曲后突然间绷直,挂在槊锋上的尸体立刻被弹了出去远远的落在地上。
罗士信正杀的畅快间,忽然看见远处有一队狼骑朝着自己这边迅疾的冲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颇为彪悍的狼骑将领,看他身上精致的铁甲就知道此人的身份一定不低。罗士信叫了一声来得好,然后将长槊指向那支狼骑队伍。
“虎贲!”
随着他的喊声,三千精骑整齐划一的喊声响彻云际。
“天下无双!”
罗士信迎着那人杀了过去,对面而来的正是阿是那次沥干。眼见着自己的队伍已经彻底溃败,阿是那次沥干的眼睛都变得赤红。他如一头狂暴的野狼,嗷嗷的叫着挥舞弯刀冲向迎面而来的隋人骑兵。
罗士信一槊刺向阿是那次沥干,久经战阵的突厥人闪身避开,然后顺着槊杆一刀斩向罗士信的手臂,罗士信眼前一亮,碰到一个硬手让他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他将长槊一拨挡开弯刀,然后顺势以槊杆砸向阿是那次沥干的后背。
阿是那次沥干伏在马背上躲过这一槊,两个人的战马交错而过。
双方的骑兵在疯狂的厮杀中穿越了彼此的队伍,然后随着各自的主将兜了一个大弧线再次杀了过去。罗士信的兵多,而且已经杀出了士气,这一个回合后阿是那次沥干的狼骑就被杀死了超过三分之一。
阿是那次沥干觉得这是突厥狼骑的耻辱,在正面战场上,狼骑几乎从来没有被敌人的骑兵击败过,可是今天,这种骄傲被敌人杀的荡然无存。
他嗷的叫了一声,挥舞着弯刀带着五百多狼骑再次发动了冲锋。
罗士信冷笑一声,催动坐下战马迎着他冲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和阿是那次沥干再次交锋,罗士信竟然将马槊挂在了得胜勾上。阿是那次沥干一刀砍向罗士信的咽喉,罗士信侧身让过弯刀猛的一探手抓住阿是那次沥干身后的袢甲绦。
他竟然一把将魁梧的阿是那次沥干从马背上提了起来,在这个时候,他的亲兵们迅速上前,挡住了后面突厥狼骑的攻势,罗士信减慢战马的速度,然后将阿是那次沥干单臂高高举起,猛的的往下一砸!
“死!”
罗士信一声暴喝。
在将阿是那次沥干砸下来的同时,他的膝盖猛的的往上一顶。
咔嚓一声,堂堂突厥叶护阿是那次沥干竟然被罗士信拦腰折断!
第三百五十一章陆十三
罗士信硬生生将突厥叶护阿史那次沥干拦腰折断,松开双手,阿史那次沥干的尸体软软的从马背上掉了下去。扑通一声,这个在突厥部族中地位尊崇的叶护死的如此轻易如此简单。罗士信哈哈一声长笑,从得胜勾上将马槊摘下来纵马又冲到了最前面。三千幽州精骑以他为矛头,在突厥人的营地中横冲直撞。
博贴塔大声的招呼着部族牧民,阿史那去鹄部的狼骑都派出去搜索那支隋人队伍了,谁知道敌人竟然昼夜奔行千里,突然之间又杀了回来。他骑着马在营地中来回奔走,不少慌乱的牧民听到他的呼喊聚集在他身后,半个小时左右,博贴塔竟然组织起了一支超过两千人的队伍。
只是这支队伍聚集起来的太过仓促,大部分牧民都没有战马也没有兵器。他们只是在慌乱中听到了博贴塔的呼喊,就好像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漂浮的圆木,就好像迷航的船儿在黑夜中看到了一座灯塔,他们聚集在一起只是下意识的一种行为。
博贴塔一边招呼人手,脑子里却没来由的不断的想起大可敦的那句话。
傻子也不会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他苦笑一声,心里竟然对那位指挥隋人骑兵的将军生出来几分敬意。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隋人会有一天以骑兵在草原上战胜突厥狼骑。他更没有想到过,突厥人的营地会别隋人的轻骑踏破。
两日夜奔行千里,在刚刚屠灭了一个部族之后不作休整立刻杀回来。这领兵的隋人将军无疑是个真正懂得作战的人,他赋予了这支骑兵强大的战斗力。
一边想着,博贴塔一边命令人们跟在自己后面往营地外面突围。
他没想过带着人去和隋人骑兵拼命,现在这种情况下是绝无可能可能战胜隋人的。他只想更多的保住一些阿史那去鹄部的牧民,经历了两次打击,如果不多救出一些人的话,那么在弱肉强食的草原上上,阿史那去鹄部将再也没有昂着头行走的资本。他是阿史那去鹄的心腹,他知道阿史那去鹄一直想要做什么。
如今阿史那去鹄在南方征战,可敦又被隋人劫走。
博贴塔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保住部落。
但是他也知道,经过隋人的这两次打击,特勤阿史那去鹄只怕再也没有资格争夺可汗的位子了。
正带着人往营地外面突围,忽然一队只有百余骑的隋人队伍从斜刺里杀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穿铁甲的将军,手里拎着一对并不常见的兵器。看那人身上兵器上都是血迹,博贴塔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来。
“哈哈!”
裴行俨带着百余骑兵从侧面扑过来拦住了博贴塔的队伍,他见到这么大规模一支突厥人的队伍立刻变得高兴起来。已经杀的兴起,他居然丝毫都不在意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他身后只跟着百人不足,而他拦住的突厥人此时却足有两千。
“隋人!”
博贴塔大声呼喊道:“让开道路,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裴行俨大笑道:“对你们这群狼崽子,就得往死里欺负!”
博贴塔脸色一变,抽出弯刀大声道:“自大的隋人,你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的,难道你真的以为,凭着你身边这一点人马就能拦得住我们?赶紧让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哪个要你客气,尽管过来!”
裴行俨催马往前冲了过去:“杀你这几千残兵,老子这些人足矣!”
博贴塔不善与人拼斗,他虽然也懂得些武艺,也练过箭法,可这些年他一直做的都是文官的事,早就不适应了战场厮杀,此时见那个浑身散发着血腥味的汉人将军杀了过来,他心里确实紧张的要命。
“拦住他!拦住他!”
他一边拨马后退,一边大声呼喊自己的亲兵挡住裴行俨。
十几个狼骑催马上前将博贴塔护在身后,裴行俨的马也到了。一个狼骑士兵挥刀砍向裴行俨的肩膀,裴行俨一锤砸在那弯刀上,嗖的一声,那弯刀被一锤砸飞了出去落在十几米外,那狼骑士兵的虎口立刻就裂开,整条胳膊都好像断了似的竟然提不起一点力气。
裴行俨左手一锤磕飞了弯刀,右手一锤砸在那狼骑士兵的头颅上。砰地一声,那突厥人的脑袋就好像被狠狠砸碎了的西瓜一样爆开。只一锤,那士兵的脖子上顿时没了东西,整个脑壳竟然被砸的四分五裂。
巨大的压力瞬间砸在头顶,突厥士兵的两颗眼珠子噗的一声喷了出来,脑壳被直接崩碎,脑浆四处乱溅。
裴行俨一锤一个,顷刻间就把拦在前面的几个突厥人杀了个干净。博贴塔吓得掉头就跑,被汉人骑兵杀的没了胆子的突厥人随即一哄而散。
“废物!”
裴行俨骂了一句,从后面追上博贴塔一锤砸在他的后背上。这一下势大力沉,博贴塔被砸的直接从马背上往前飞了出去,后背几乎被砸穿,脊椎骨在瞬间就全部碎裂。他被砸的落在自己的战马前面,而那马还在往前飞奔,一只前蹄正踩在博贴塔的后脑上,噗的一声那脑壳就被踩碎,战马也被绊倒,轰然摔了下去。
“真不痛快!”
裴行俨懊恼的嘟囔了一句。
阿史那蒙目正在后面组织狼骑准备突围,他让亲兵举着自己的大旗在营地中来回奔驰,同时让人吹响牛角,召集人马往这边聚集。只是他的万人队在睡梦中突然遇袭,大部分人还没有来得及爬上马背就被汉人的骑兵斩杀。更何况那些该死的汉人冲进营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马厩冲塌了,突厥狼骑的战马受惊早就跑的不知去向。
所以半个多小时过去,阿史那蒙目虽然聚集起来三千狼骑,有他的部众也有阿史那次沥干的部众,但是大部分人都没有穿上皮甲,还有一部分人连弯刀都没有抓在手里。三千狼骑,竟然有一小半没有马骑!
没有战马的狼骑还叫狼骑吗?
他恼火的大喊,试图让手下士兵们恢复秩序。就在这个时候,几个狼骑士兵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扑倒在他脚下。
“叶护阿史那次沥干大人被杀了!”
“什么?!”
阿史那蒙目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可是知道阿史那次沥干的本事的。突厥人尚武,阿史那次沥干在军中素有勇武之名。就连始毕可汗都曾经夸奖过他,说阿史那次沥干就是自己的樊哙。阿史那蒙目不知道谁是樊哙,所以还特意打听过。
可是,始毕可汗的樊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杀了。
“跟我杀出去!”
阿史那蒙目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局面如此不利,若是再等一会儿汉人骑兵合围过来,自己再想走也来不及。阿史那次沥干已经死了,他可不想死在这里。身为突厥部族的叶护,他有着绝对尊崇的地位,他没必要陪着阿史那去鹄部的人葬送自己的荣华富贵。
“杀出去!”
他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三千多狼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因为战马不足,有的人则是两人乘一匹战马。
营地中的大火越烧越旺,而营地外面远处的草原则显得更加深邃幽暗了起来。阿史那蒙目知道,只要自己冲出去火光之外,不熟悉地形的汉人骑兵绝不敢在黑夜中贸然的追击自己。
因为营地中的火太大了些,所以火光后面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阿史那蒙目冲出火光的时候本来刚要松一口气,可是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立刻惊恐的长大了嘴巴。
在火光后面的黑暗中,数千汉人骑兵列阵等在那里。
呼!
一片箭雨倾盆而下,阿史那蒙目不甘的哀嚎了一声,身上最少中了七八箭,被直接从马背上射落在地。而后面的狼骑根本就看不到火光后面有什么,接连冲出来随即接连被射死。前面倒地的战马阻挡住了后面骑兵,一瞬间跌倒的狼骑不计其数。
李闲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场面,心中却充满了快意。
陆十三带着三百幽州轻骑连续赶路一夜一日,到了第二天的傍晚终于出了突厥人的领地。他知道再往前没多远就是一个之前被屠灭的草原部族营地,前路上没有什么人阻挡归途,所以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下令士兵们下马休息,陆十三让人准备晚饭,他打算在这里宿营,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连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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