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淫妇的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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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蓝说，他是专门给要离婚的人提供法律援助，或者婚姻有危机的人提供服务，收费看情况而定。最后还说，以前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家人的观点已经过时了。
　　雪芸从厨房把最后的一道酸菜粉丝汤端出来说，我看要想降低离婚率，首先就得降低结婚率。
　　我说，你们知不知道现在的婚姻危机了，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结婚了，宁可选择同居也不把自己陷在那一张纸约上。反过来一张纸约又能起到多大作用？有的人也开始理智上选择婚前财产公证，难怪说婚姻是股份制一点不假，各占百分之五十嘛。
　　爱情和婚姻，自古以来都是两个敏感的话题，有了爱情就会进入婚姻，然而中国的传统式婚姻也或多或少的影响了一些人，让爱变了味，成了很重的责任，即使婚姻的不幸，还要勉强的维系，我在想，婚姻是让给别人看的还是自己要过的日子。正如《中国式的离婚》想离离不了了。


　　很多时候我在想，中国在一些地方要借鉴外国，干吗不把婚姻也借鉴一下，人家对待婚姻不和则离，理由是为了更好的幸福。而中国人的婚姻，更多的倾向于传统，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特别是以前那种旧体婚姻，三妻四妾，一个不满意可以在找一个，妻妾成群，你看嘛哪个最凶，就说明哪个的家庭最富有。可有谁知道，哪里的男人，就象生活在烂泥里一样，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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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蓝有口无口的夹着菜往嘴里送，说，你们不是不知道，有首歌不是说的，爱情两个字好辛苦吗？你们是要爱情，我是要面包，没有爱情，面包就没有保障。我要一张结婚证，我要爱情的保险。
　　雪芸说，心蓝，那样的爱情依然没有保险。我们单位就有一个，她的老公是个做海鲜生意的，听说赚了很多的钱，后来把自己的财产转移，她根本就没有得到钱，而且一无所有。心蓝不愧是追求现实的人，更确切的说，他是爱钱不爱人，但他却能把男人败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阵恶心吸来，我冲进了卫生间，像飞船火箭一样那么快的速度，生怕吐在地板上。
　　雪芸跟在我的身后，就象警察逮小偷一样，生怕我跑掉，赶紧把我死死的拽住。心蓝也过来了，蕊雅，你怎么啦？是不是凉胃了？
　　我赶紧把手按住头，手臂放到大腿上支撑起，我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些了，站起来，说，没事。
　　雪芸把我扶到沙发上，心蓝给所有的饭菜端到茶几上，为方便我。我说，不用，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没有胃口了，我感到自己的四肢无力，更像一团棉花，没有了硬度。
　　心蓝靠近我，关切的问，要不要到医院去？或者给薛绍打电话？我说，不用，他知道。
　　雪芸发起雄威，啥子？他知道你病了，不关心你，不送你看医院？妈的，老子找他算帐去。我说嘛，有钱男人靠不住……
　　心蓝要给薛绍打电话我，阻止了。我说，是我自己不去的，我想可能是感冒了，过两天就好了。
　　我也怀疑自己的这次，干吗老是感到恶心呢？就象我以前怀盼盼的时候那样？我又没有理由这样相信会受孕，我以前一直吃的这种避孕药，都没有出问题。
　　我说，你们觉得避孕药会不会是假的？我很久没有来月经了。
　　心蓝说，不会吧！不过我吃得很少，按的针管节育器早手臂上，可以管五年。于是举起手臂让我们看。
　　雪芸说，你一直吃的那种吗？
　　我说，是的！以前都没有，难道这次就不行吗？
　　雪芸说，我看是不是其他的妇科病了，要不，明天反正我休假陪你去。
　　我也想到医院去看一下，就说，好嘛。
　　心蓝的手机响了，她接听起来说，我马上回来，你回来啦，老公，我知道了。
　　我说，好肉麻哟，老公，赵勇是不是不睡素瞌睡哟。雪芸说，我也不留你了，免得赵勇担心，他是很好的男人，可以说他那样的男人要绝种了。
　　赵勇可以上说是个好男人，虽然是房产的总经理，但从来不摆架子，对人挺热心的，心好，像心蓝这样的火暴脾气每天唧唧喳喳的他都能忍受，而且还总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心蓝也有她的优点嘛。
　　心蓝提起包，问我走不走，我说，走嘛！
　　看见我要走，雪芸赶紧拉住我说，你不要走，明天我们一起到医院去，反正我也是一人在家，就当陪我好了。
　　心蓝走了，我们把她送到大门口回来时，我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11点过了。还有一个未接电话。我查了一下是薛绍七点一刻打过来的。
　　哦，那时我们正在高谈阔论爱情与婚姻的话题，我回拨过去，马上通了，只听见薛绍焦急的声音，说，宝贝，你把我下惨了，我很担心你，你在哪？我来接你吗？
　　我说，我在雪芸这里，陈毅出差了，雪芸要我陪她一晚。他说，那我呢？谁陪我？老婆，你可不能要朋友不要老公呀。
　　我说，你就得了吧，就一个晚上，要不就找个小姐陪你，我大方得很，我哈哈大笑。他在电话那头说，那有把自己的老公往别的女人身上推的。好了没有？
　　我说，好完了，真的。我没有说实话，要不他会担心，赶紧赶过来。我怕他的罗嗦，就说，答应我好吗老公，给你笑一个，我嘿嘿嘿的笑笑，我听见他在电话里也在笑。我挂了电话。
　　这晚，我跟雪芸聊到凌晨两点，我告诉她我的困惑，我喜欢薛绍，但我认为不是爱，我觉得对刘杰的感觉不一样，但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这也是我不愿意让薛绍接近孩子的原因和与他办结婚证的原因，我怕自己有天会离开他。
　　雪芸告诉我，其实薛绍才是我的最终归宿，只有他才能给我幸福，只有他才是在意我的人。不管你选择谁，只要你幸福快乐，我就跟着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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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滴答滴答的下着雨了，我说，时候不早了，再不睡就天亮了，我们睡吧！
　　灯熄了，我闭上了眼睛，只有那滴答的雨声不时传来，慢慢地伴我入睡。
　　不到八点我们就来到锦江区妇幼保健院。这里的人很多，雪芸去挂号，我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基本上是女人，男人都有个数。
　　我面前这时走过来一个大腹偏偏的孕妇在她丈夫的挽扶下走过来，男的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挂号。女的说，好。便用一只手扶摸着肚皮。那是一个女人做母亲的自豪和幸福。
　　我想到我怀上盼盼的时候，那时是方浩陪我在省医院检查的。当听说我怀孕了，方浩不过众人的眼光，把我揽在怀里当众亲我，还把我抱起来了个旋转飞行，快乐得像个小孩。
　　每天方浩都要躺在我的肚皮上听。说，我听见孩子在里面动了。最幸福的莫过于五过月以后，那时孩子会给你一个提醒，一会来个拳头大的包，我知道，那是孩子在运动了，我也会像眼前的孕妇一样，扶摸着孩子，母性的柔情就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方浩给孩子买了很多的音乐磁带，让我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听，说胎教好，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喜欢看书听音乐了。说，优秀的孩子要从胎教学起。
　　很久没有想过方浩了，我又想起他的温柔，他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细心，充满热情和爱。
　　我感到自己的脸上有着幸福的光芒，我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之中，雪芸来到我的身边问我，我还没有醒来。
　　雪芸说，妈的，我排了那么长的对，走到了不知道挂哪个号，是内科还是妇科？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内科吧！
　　以前的怀孕是兴奋的，这次的怀孕是担忧害怕的，我不想要孩子了，方浩带走了我对他的爱，盼盼缺了父爱，我不愿他的母爱也被拨开。
　　我们上了二楼，这里的人真不少，我把挂号单放进去，就在外面等，我挂的是15号。
　　我对雪芸说，这家医院在解放前就有，很有好久的历史了。雪芸说，我知道，我妈就是在这生的我。
　　站在外面等，真是一件苦差事，我来回的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最后干脆到内科2。
　　这是一个看上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她满脸的忧郁。医生问，你做过人流没有？她说，做过。医生又问几次，她回答，九次。
　　我吃惊的差点叫起来。我的天啊！九次，意味什么？最后我知道她不过才27岁。
　　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和蔼可亲的一个女人，她很关心的说，你年龄也不小了，可以要了，干吗要做掉呢，你这样下去，以后就别想做母亲了，姑娘，好好想一想在做决定。
　　她的神色非常的沉重，下唇紧紧的咬住，陷入沉思。医生说，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呀，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频繁的做人流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她用很坚硬的语气说，我还是要做，我不能要。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给她开了处方，同意她去做。接着喊，15号。
　　我坐在她的对面，很不自然的看着她。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一般，那么见效，那么有力。她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早晨起床老是想吐，而且头荤。她说，有多久了？我说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她又问，你的月上次月经是好久？我说，我不太清楚了，忘了。她说，这样吧，你先去查个小便。
　　我点点头，说，我一直吃的避孕药，应该没有问题的。她说，你先去查一下，没有更好，到时我知道该怎样做，去吧！
　　尽管我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去交费拿杯子到厕所去接小便，最后给化验室。一会儿结果出来了，阳性！我不敢相信的事实，怎会是真的？我有了。
　　我拿着化验的结果走下来，我得脚步是沉重的，每一步都很吃力，每一步都像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
　　原本不是很长的路，我走了很久，我来到医生的面前，说，怎么回是这样？避孕药也有假？医生问我吃的那种药？
　　我从包里拿出来递给她，她仔细的看了看说，真是这个吗？这药应该没有问题的。我说，我就吃的这个，以前也是，都没有发生。
　　医生不太相信的摇摇头，她把药瓶打开倒了几棵药出来说，是不是过期了？她说，你吃的根本就不是避孕药，是维他命。
　　维他命！我尖叫，不可能的，怎么呢？开什么玩笑。我接过来看，事实确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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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芸在外面听见了，走了进来，问真的吗蕊雅？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该怎么办？我喃喃的说。雪芸说，要不要告诉薛绍？
　　只有他才是里我最近的人，一定是他干的，我气恼给他打电话，说，你马上回家，我有事。我的语气很重，可能整个医院的人都可以听见。
　　我抓起‘药’像吃了爆弹一样冲出医院，跑到大街上，没有理会雪芸。我得脑里只有避孕药变维他命！
　　第十二章　爱也自私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打开门，气冲冲的又把门重重的关上。我看见薛绍在沙发上看报纸，我关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他把报纸放下。
　　我把一瓶药率给他，激动的眼泪像泉水一涌就出来了。
　　怎么啦？蕊雅？
　　我带哭的声音说，你说呢？是不是你做的好事，为何要欺骗我？
　　他说，我没有欺骗你，真的，到底怎么啦？
　　我抓住他的衣服，说，是我干的吗？我会把这里面换成维他命？
　　我这时只想好好的哭一场，放声的大哭一场，为何会是怎样？为何要这样待我？一个满口爱我的男人会是这样？
　　我哭得很伤心，我哭得麻木了，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天花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任由眼泪流下。
　　薛绍来到我的身边，把我抱住，我挣扎着，大声喊，放开我，我狠狠的打他。
　　他没有还手，任由我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身上打闹。我打累了，没有了力气，我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他看着我说，如果打可以消除你对我的恨，你就死死的打吧！我是爱你的。我这样做，也是希望有个我们的孩子。
　　我曾认我自私，但都出于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也爱你的孩子，可你不愿意给我结婚，非要什么同居现象。盼盼你也不让我见他，我担心你有天你离开我。
　　你以为我这样就不可以离开吗？一个孩子就可以栓住一个人的一生吗？
　　不能，但我只能这样做。他的眼睛潮湿了。
　　突然一阵对他的心疼袭来，一个男人的眼泪象征什么？男人的眼泪不轻流，只是未到伤心处。这次，他的泪流了下来。我第一次看见男人流泪。
　　我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为他抹掉眼泪。明明刚才对他恨死得要命，非常希望他下地狱，这下又心软起来，我被他征服了。
　　他抓住我的手，放到嘴唇上，吻着，把眼睛闭上，我知道，他也心疼我。
　　他说，一切就让他过去吧，让我们从新开始好吗？把我揽在他的怀里。
　　我没有回答，我感觉好累。
　　他一直抱着我在他的怀里，就象一个婴儿安睡在母亲的怀抱。那么的从容与安详。
　　现在的我，没有了活力，我感到自己失去了知觉，只想好好的赖在床上。
　　我望着他说，我想睡觉了，好累。
　　他说，呆会我陪你一起睡，要不先洗个热水澡，我去做饭。我说，好。
　　他把水放满浴缸，水温适宜，说，可以洗了。


　　我走了进去，要关门，他拦住了。我突然有种害羞的感觉，不好意思在他的面前脱衣服了。
　　我说，你不是说要去做饭吗？他说，我刚才回来已经买好了，放在冰箱里的，等会在微波炉上热一下。
　　他帮我把衣服脱下，把我抱在水里。我感觉全身松弛了，心情也恢复了。我把手来回的在水里拍，溅起小的浪花。他说，你是水，我是鱼，鱼和水本身就是一家。如果水，没有鱼，水就是枯水，鱼没有水，就没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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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好一个鱼水的关系。
　　他说，别动，把沐浴露倒在浴巾上给我抹背，洗手，每一个地方，洗我的液下，我咯咯的笑了。
　　我赶紧给他拉下水，看着他的落魄像，我哈哈大笑。
　　他说，你调皮了。然后把衣服脱下。
　　我有了有使以来第一次的鸳鸯浴。
　　他把手臂放在浴缸上，放松自己，我说，我起来了。
　　他说，没那么容易，你让我陪你洗，你也得给我洗。他一把将我揽在怀里，在水里的感觉，是轻飘飘的，舒服极了。
　　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的我，看到他痴情的眼神，我抱住他的脖子，把唇递过去吻了他。他闭上了眼睛，也抱住了我，我们在不知不觉间走了，走在我们的世界里去。
　　浴缸里，唤起了我们的欲望，异性的渴望。水里更能给人遐想，更能有一种激情，焕发的冲动。
　　事后，我扶在他的背上，扶摸光洁的肌肤，享受欢娱过的余辉。我迷惑了，什么是爱？什么不是爱？我这是爱吗？我爱他吗？我也发现自己渐渐地喜欢上他的。我又吻了他的脖子。
　　原来说的日久生情可能就是这样。
　　夜来了，我们一起来到厨房，我第一次主动要做饭，我做主他做我的助手。
　　我开始喜欢表现自己在他面前表现。
　　从冰箱里拿出切好的草鱼，我把它倒在一个汤碗里，加小许的食盐，味精，淀粉，和蛋青，一起搅拌调匀。在把酸菜切好，准备了一些生姜蒜。
　　他洗好炒锅放在炉盘上，打开火。说，我来做吗？
　　我说，我自己来做。他看着我，说，你这样真像一个小妇人了。
　　一边往锅里倒油，一边说，是吗？那我以后不做饭了，要不我会衰老的，厨房里的女人最经不起磨砺了。
　　你看中央一台的微微厨房，她不是照样美丽漂亮。吃是一大学问，要不那有名以食为天呢，五味要当先呢？
　　我先把酸菜，花椒，姜米，蒜一起炒一会，味出来了，加水适当，用大火烧开，把鱼头和骨头放进锅里，控制火力。慢慢熬一会，很鲜的味道出来了，最后把鱼片丢进去，三分钟就起锅了。
　　做好这个菜，我先尝了一口，啊真香。他说，我今晚要好好的喝一杯，要不就对不起你做的菜了。
　　我看着还有苦瓜炒青椒，四季豆，被他切好了。我说，这么多的鱼，我们就不炒了吗？
　　他说，我知道你不爱做，我来抄就是了。我高兴得赶紧拍手。
　　他说，看你乐，我也高兴。
　　他做的菜味道很好，色香为俱全。我在后面抱住他的腰，说，你真好，你像家庭妇男了。他说，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我喜欢给你做吃的。
　　我把桌子摆好，把做好的菜端到桌上，又从柜子里拿出红酒和两只高脚杯，把两杯一起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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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紧挨着我坐下。
　　我举起酒杯，说，为快乐干杯！
　　他看着我，然后拿下我手中的杯子说，这杯我一起喝，你不能喝酒，知道吗？
　　我疑惑的望着他，说，为什么不能喝，我好久没有喝过了，今天开心嘛！
　　他说，因为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宝贝，听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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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忘记这件事了，突然提起，我又想起了。这个孩子并没有给我带来兴奋，他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到我的盼盼，他在学校好吗？每天快乐吗？想到盼盼我就充满满心的愧疚，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我一直把自己的责任转嫁给学校。很久没有给他讲故事了，我很怀念与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我告诉自己，过几天一定接孩子回家，我是爱他的。
　　有了盼盼，我不能在要孩子了，我说，我不想要了。
　　他的脸色有些变化，隐约中有丝失望，说，你不爱我吗？
　　我说，有孩子就表示爱吗？我想盼盼了，我对不起他。
　　我有一种罪恶感，突然感到一阵心酸。我说，这个孩子无论任何都不能要，因为我以前吃了药，会有影响的，难道你喜欢看见一个不健全的儿子吗？
　　我用很多的理由来说服他，最后他妥协了，说，那好，你答应我一心一意跟着我，我们结婚。
　　我说，好吧！
　　他的眼里放出幸福的光芒，他说我得好好的喝一杯了。我看见他的快乐，我想，原来一个人是容易快乐的。我为何不学会快乐呢？
　　我要快乐！
　　这晚我躺在床上，很久没有睡着，看着身边的他睡得很香，一张刚毅而不失温柔的脸旁，睡的那么的安详，恬静。
　　我想到方浩离开我以后的这些日子，我都做了写什么？我发现自己变了，不是以前的自己，那个我是快乐的，有思想的，现在的我是懒惰的，随波逐流的。
　　我决定开始新的生活，首先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掉，然后找点事做，写书。薛绍不是说过，我可以用自己的优势呀！
　　想到其他的地方上班他可能不会支持我，我想我究竟能做什么呢？我想到我那一书屋的书，何不开个书屋，来个租书，售书呢？然后把电脑搬进去做个工作室，又舒服，又自在。
　　我兴奋的亲了一下我身边的薛绍。
　　他突然抱住我，我吃惊的望着他说，你没有睡着呀？
　　他说，想你嘛！你在想什么？那么兴奋。
　　我在他的怀里说出了我的想法。他说，就因为这个你高兴的亲我。当然啊！这叫有福同享嘛！
　　只要你高兴我一定帮你实现，这样也好，你不自于无聊，再说为你写书也可以创造条件。
　　我说，有你没有办不了的事了，老公你是万事通呀！
　　他笑笑说，只是我以前也爱好写作，帮你也是帮我。谁让我爱上你呢！哼，怎样感谢我？
　　我调皮的吻了他一下，就这样！可以吧，我说。
　　他说我要，痒痒。我哈哈哈地大笑，最后和他去了一个地方，只有我和他的地方，爱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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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特殊的礼物
　　这一个月我哪里也没有去，我也不能去哪里，在锦江区妇幼保健院做完人流，我的身体一度虚弱。医生的话，就是圣旨，我乖乖的呆在家里。
　　床成了我最好的伙伴，我每天把自己丢在床上，看书，听音乐，发短信，看电视，打电脑。就是自己生活的全部。重点就是发短信。
　　这个月的发的短信大约有一千多条，总之手机的按键都没有以前好用。
　　我发短信的速度应该是这个月的训练有关。
　　雪芸和心蓝也老是往我家跑。
　　薛绍总是说，你们的三个女人一台戏，我都担心哪天你被心蓝带坏了，他这样的女人我还真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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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偏见！那雪芸呢？他说，雪芸很好，也很踏实，是个可信赖的朋友。我说，雪芸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