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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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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为跳板南进的战略彻底破产。然而孟拱却并未就此满足,在粉碎了蒙古人在江汉平原的进攻后,孟拱火速率兵西进,痛打蒙古人进攻四川的部队,在大亚寨会战中再次击败蒙古军主力,并收复夔州等失地,至此,南宋防御蒙古的整条战线成为了一个坚固的正面,而蒙古第一次对南宋的战争,也在历经六年后以失败而告终。
襄樊争夺战是蒙古军与南宋军第一次真正意义的硬碰硬较量,此战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延续了南宋五十年的国祚,更让蒙古军因连胜而狂热的头脑渐渐转向了清醒。素来被认为孱弱的宋军在抗蒙战斗中打出了强悍的战斗力以及高技术化的装备优势,更证明了一件事:经济占优的宋朝,一旦战争机器全面开动,其效能无疑是非常可怕的。高素质的军事指挥人才与高效率的指挥体系,完全能够让宋朝把其经济和科技上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如果宋朝能够出现一位善用人才的有为君主,能够适当的调整国策,赋予武将更多的主动权,如果能够出现几位真正以国家为己任的贤良文臣,宋朝免于灭亡的命运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遗憾的是,我们看到的多是宋朝功臣不得善终的结局,除了孟拱以外,宋朝多数抗蒙名将都几乎遭陷害身死。而奸臣的乱政与皇帝的昏庸更把宋朝推向了深渊,即使如此,孟拱襄樊争夺战的胜利,还是为宋朝打造了一条足够抵抗蒙古大军南下的坚固屏障,让蒙古军无数次的南侵都付出了血的代价。而从中吸取教训的蒙古人,也开始调整自己原有的整治政策和军事政策,把学习南宋的科技与水军战术作为重点,并广泛任用汉将汉军,后来的蒙古灭宋之战,基本成为了北方汉人与南方汉人之间的战斗,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第六十九章 惊变
要说起这太常寺的官员,在大宋也算是一个另类了。宋之九卿:太常寺、宗正寺、光禄寺、卫尉寺、太仆寺、大理寺、鸿胪寺、司农寺、太府寺,基本都没有什么权力。太常寺还算是能在皇帝面前说上几句话的机构。
可是这些太常寺的官员,一个个倒是强项的很。或许是因为当初太祖皇帝说过,绝不杀害士大夫吧。他们倒是真敢跟皇帝过不去,说不干,死活就是不干!
看着一位前辈已经被摘了乌纱帽赶了出去,接下来的这位太常寺的官员依然是昂着脑袋叫道:“官家,废立皇后非同一般。若是没有让人信服的证据,太常寺万万不能答应。官家可以罢了在下的官职,可以杀了在下的头。但是让微臣做出这样的事情,微臣万死也不能答应!”
赵德昭怒气冲天,恶狠狠的看着这些不知好歹的太常寺官员。终于,李崇矩率先打破了沉寂:“官家既然说要废了皇后,自然是有废了皇后的理由。这些是官家的家事。太常寺也无需知道这么多!”
他话音刚落,寇准就走出队列,朗声说道:“天子乃是一国之君,皇后母仪天下,在天下人的眼中,官家的家事即为天下事。不然的话,为何喜得龙子要大赦天下?为何立了皇后也要诏告天下?李大人所言荒谬之极,不足为信!”
太常寺的官员一看是寇准帮着说话,顿时也有了底气,接口说道:“太常寺乃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朝廷机构。历朝历代,就算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征战,都少不了太常寺在朝中的影子。正是因为太常寺这独特的职权。既然官家没有撤除了太常寺,那太常寺就会按照自己的规矩办事!”
“太常寺也是官家的臣子,拿着朝廷的俸禄,为何要跟官家作对?”高铭大声斥道。
王旦抢着走了出来:“听闻当年太祖皇帝欲杀一人,赵相公以为此人罪不至死。于是在御花园中劝谏太祖皇帝。太祖皇帝意欲拂衣而去。可是赵相公却死死拉住太祖皇帝的袖子,无论如何也要太祖皇帝答应了不杀此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大宋有自己的国法,就要按照国法办事。区区一句莫须有的罪名,就要废立皇后,岂不是太儿戏了?再说了,臣虽然不敢和赵相公比肩,可是赵相公一心为国,不惜冒着触怒太祖皇帝的危险,也要为大臣请命。这样的高风亮节,满朝的臣子,都应该向赵相公学一学!若是只知道做应声虫,只知道点头办事的话,朝廷还要我们这样的臣子来做什么呢?”
赵普差点心脏。病没被王旦给气出来,这年轻小伙子口口声声说着是要向自己学习,学习什么?学习跟皇帝顶嘴?不过赵普想想,王旦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早些年的确干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似乎又有些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怎么就被王旦给搬到现在来了?老了,老了,思想真的有些糊涂了!
果不其然,赵普一抬头就看到了赵德昭的满脸怒容。老人家心里暗叹,无奈的走了出来,对太常寺的官员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今日官家说是要废皇后,自然是因为皇后那里出了岔子,这样的内宫之事,宣诸于众似乎总是不好的。官家又没有犯什么错。你们却要是劝谏什么?”
寇准冷哼一声:“方才下官就已经说了,天子家事,对于天下人来说可是天大的事情。相公这句话未免有些圆滑。难道赵相公为官数十年,已经消磨了当年的锐气,决意一心一意的做个应声虫?若是如此的话,赵相公倒不如告老还乡好了。”
寇准以一个区区四品官员的职位,叫嚣着要赵普这位权倾朝野的大臣告老还乡?满朝文武齐刷刷的给寇准捏了一把冷汗。
赵普这个人心眼小,记仇,早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看看卢多逊,被赵普整的多惨?赵普纵横朝野数十年,凡是站在他对立面了,除了现在手握军权的谢慕华之外,哪个最后的下场好了?能够流放就已经可以偷着笑了。
寇准还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并非是说初生的牛犊就一定能打得过老虎。
赵普轻蔑的瞥了寇准一样,冷笑道:“后生小子牙尖嘴利,说话之时咄咄逼人。须知牛不喝水不可强低头。老臣虽然已经老了,可是做什么事情,依然是本着为了官家的利益,为了大宋的利益做事,又怎么是你们这些区区小后生可以理解的。多余的话,就无需说了。老臣之心,可昭日月!”
赵德昭看着一群大臣把话题越扯越远,心中的火气免不了就越烧越旺。拍着桌子叫道:“够了,朕要你们这些臣子,不是让你们在朝堂上吵嘴耍猴子戏给朕看的。太常寺上下数十位官员,朕就不相信,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朕拟这一份诏书……”
“官家三思啊!”左右两侧的官员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
可是赵德昭现在的心中只想着,朕是一个皇帝,朕没有道理做不到心中想要做的事。如果做皇帝一直做的这么憋屈的话,那还不如不要做了。
忽然之间,赵德昭觉得很累。这生活远远没有自己做武功郡王的时候快乐。那时候的自己,可以到处去游玩,和才子墨客高谈阔论,可以在开封府的大街小巷观看风景。可以在路边看着那些流着汗水的农夫,每日里忙忙碌碌,却生活的丰富充实。也可以在清早起床的时候,拿起眉笔,给新婚不久的妻子,妙手画上一道细眉……
若是可以这样继续生活下去,赵德昭连皇帝都可以不做。可是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去了。那些当年和自己高谈阔论的才子们,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那些自己随意可以走动的大街小巷,如今被一道宫墙挡住,想要出去谈何容易?只能困在这牢笼一样的华丽皇宫之中。而那时候跟自己如胶似漆的妻子,如今也已经变成了善妒的妇人,她,似乎连赵德昭心底的话都已经听不懂了。
跪下的官员们,不知道赵德昭在上面发着什么呆。没有一个人会起来,也没有一个人敢起来。
潘美这条老狐狸,暗笑一声,赵德昭这种人,居然能坐上皇帝的宝座,实在是运气使然。
潘美见过的帝王太多了。郭威的霸气,柴荣的豪气,赵匡胤深沉的城府,赵光义的阴沉多变……乃至谢慕华的深不可测!这些人才是有资格成为帝王,去统领一个国家的人物。
而赵德昭,妇人之仁,无力维持朝中的平衡,又不会收买人心。就连赵匡胤和赵光义抓的最紧的禁军,他都一步步推给了谢慕华!如果这个宝座一直让赵德昭坐下去,那才是天没开眼呢!
潘美的心中很明白,后宫里的事情,他自然有自己的门路去打听一二。以潘美这么多年的阅历,他很轻松就会想到,这并非是一个偶然的事情。而是一个经过了无数人计算和推动的局。
那个叫绿荷的女子就是关键所在。潘美满是鱼尾纹的眼睛渐渐皱了起来,从这个女子进宫开始,后宫就不是那么太平了。
偏偏赵德昭用最笨的办法,去把谢慕华的两位妻子留在宫中,看起来似乎是挟制了谢慕华。其实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能把杨家和呼延家,这两家在军中极有势力的将门牢固的和谢慕华绑在一起。在潘美的眼中看来,女人而已,杀了又怎样?一个想要天下的人,还会在乎这么多?
这么多别有用心的人,和谢慕华的两位夫人一起凑在皇宫之中,再加上那位早年就想立了赵德芳的宋太后。区区一个后宫而已,真的能装得下,这么多尊大佛吗?
那个女子和赵德昭私情的泄露,那个女子中毒差点身亡,那个女子的一切一切,似乎都在造成一种局面。把赵德昭彻底变成一个孤家寡人。再没有人会站在赵德昭的一边,为这位大宋的皇帝说话。
就算是赵普,就算是李崇矩……他们可以跟着赵匡胤推翻了柴家的天下,也可以跟着赵光义炮制了金匮之盟,更可以跟着赵德昭把卢多逊赶尽杀绝……难道他们就不会改投谢慕华吗?对于政治人物来说,有什么深仇大恨是放不下的呢?何况,赵普跟谢慕华就真的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吗?
潘美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赵德昭这位不适合做皇帝的皇帝,大概的路,也就要走到尽头了。潘家,早已为自己选好了后路。军中最有实力的曹家、潘家、石家、呼延家、杨家……几乎已经一边倒的倾向于谢慕华。
说什么尊文抑武,那都是空谈,真的能够把握了军权,才是坐稳天下的根本!
所有的大臣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赵德昭呆呆的看着殿外,不知道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景象。一片寂静的大殿之中,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急促的脚步声,很细很碎!
跟着便是一个尖锐的嗓音哭喊着在殿门外叫道:“官家,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她,她,自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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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牟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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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隆的手指在摊开的地图上缓缓移动,喃喃说道:三万对三万,契丹人分兵两路,伏兵于羊山之后。我们却是兵分四路,梯次投入战斗。到了李继宣那一路人马进入的时候,耶律斜轸还能给出什么奇迹来吗?
大人过虑了!一名偏将接口说道:耶律斜轸是人也不是神,他在幽州这许多年也没能建立什么功劳。这一次,大人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就算耶律斜轸心知不妥,也难以控制。他的部下都已经杀红了眼,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李继宣将军的五千精锐投入战斗,就算是神仙也难以回天了!
李继隆缓缓摇头,微微叹息,他现在人就在遂城,连绵不绝的细雨顺着屋顶上的雨檐流了下来,汇聚成一串串水帘,挂在廊台之前,雨水落在青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之声。李继隆走到门口,遥望着漫天迷雾般的细雨,淡淡的说道:耶律斜轸绝非寻常契丹大将。别人或许到了这样的山穷水尽的时候,就已经走投无路了。但是我以为耶律斜轸不会。他性稳,若是没有把握,绝对不会贸然出击。再则,这一切实生的太过于顺利,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却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部将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看到李继隆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们又怎么敢多嘴去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并非人人都是谢慕华,自从在仁川登陆一战,谢慕华把北院大王耶律休哥打得落花流水之后,宋人的士气为之一振。以前对契丹的两大名将,宋人多少还有些畏惧之心。如今已经是一点也不害怕了。可是,从李继隆对耶律斜轸的态度,部将们隐约感觉到,这些契丹大将还是果真有些本事的,并非随意可欺的人物。
传我的将令!李继隆下定了决心:一切按照原定的策略不改,若是耶律斜轸撤军的话,吩咐李继宣穷追猛打,至少要打到长城口再收兵。能不能抓到耶律斜轸,就看天意好了,不可贪功冒进!
部将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吩咐传令兵去办去了。
军阵之中的李继宣并不知道他的表哥还在担心他的安危,李继宣杀得像个血人似的。他头顶双刺冲天盔,刚好护住了眼睛,不被雨水挡住视线。身上穿着是细环锁子甲,一个个指头粗细的钢环紧紧扣在一起,别说是刀剑穿过不过去,就算是箭矢,也无法击碎这儿的钢环。溅在他身上的鲜血越来越多,那迷蒙的细雨根本无力将血水清除,李继宣手中的大斧也似乎越来越沉重,五千精锐突入辽军大阵,直奔着耶律斜轸帅旗所在的方向,拼命冲杀,终于把契丹人的前阵撞开了一个豁口。
一个摔落的契丹士兵,抓起地上的长枪,狠狠的刺进了李继宣的大腿,那个契丹士兵面目狰狞,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死命的将扎在李继宣腿上的长矛,拼命的朝里捅去。李继宣大斧一挥,将那长矛拦腰截断,随手一斧将那契丹人砍死。随即将大斧交在左手,右手却一把抓住半截长矛,用力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顺着长矛拔出的方向狂飙出来
部下急忙扑了过来,左右护着李继宣,一个小将高声叫道:李将军,您已经负了伤,不如去后阵包扎,前边有我们顶着!
不用!李继宣看了看腿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冷笑一声,高声叫道:众儿郎,拿下耶律斜轸再包扎伤口也不迟说罢,舞动大斧,依然身先士卒朝契丹军中冲去。
宋军见李继宣如此勇悍,士气大振,刀枪并举,马蹄纷飞,硬生生的将契丹人已经散乱的队形冲击的更加体无完肤!
耶律斜轸抓着马鞭,咬着下唇,他的嘴唇因为用力都已经发白了,韩德让有些紧张的看着耶律斜轸,再这么下去,局面很快就要失控了。到了失控的时候,就算耶律斜轸是大辽国的军神,哪怕他是耶律阿保机灵魂附体,估计也难以抵挡
耶律斜轸咬着牙叫道:全军后撤,我亲自断后,退到羊山便不可再退!
韩德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退到羊山就不退了?那里可还是宋人的势力范围之内,要是在那儿再冒出来一路宋军,自己岂不是把这条老命陪着耶律斜轸一起丢在这里。韩德让琢磨着是不是有必要要行使自己监军的权力了。忽然他的大手被耶律斜轸抓住拍了一拍。
韩德让一抬头,就看到耶律斜轸那张坚毅的面庞。南院大王镇定的说道:韩监军,劳您亲自带队退往羊山。我断后!
那句话,韩德让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得交代道:大王身系幽燕安危,不可轻身犯险。若是情况有变,大王还是火速退回幽州为是。到了这个时候,两人都不用多说什么,耶律斜轸只是点了点头,领着自己的亲卫,一直没有参加战斗的两千精锐,疯狂的卷向李继宣部下的宋军。韩德让见耶律斜轸已然断后,马上吩咐竖起大旗,招揽四散的溃军,火速朝羊山方向移动。
耶律斜轸亲自上阵,契丹士卒气势又是不同,大辽国的南院大王武力绝非等闲,耶律斜轸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马刀飞舞,左右狂劈。李继宣怒火冲天,曹田二人领着兵马便要左右合围。
耶律斜轸又怎能让自己真的陷入如此险地,将宋军冲出里许,耶律斜轸就马上收兵,亲自断后,指挥部下精锐死战不退,掩护着韩德让带领残余辽军朝羊山退却。
想跑?李继宣冷笑着叫道:想得美,今日就让你契丹的南院大王葬身此地!
李继宣待要拍马追上,到底是被自己的部将左右拦了下来,硬是用布带子先把李继宣的大腿伤口给缠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放手。只是耶律斜轸的部下的确勇悍无比,虽然人数不多,可是两千精锐辽军,死死抵挡着宋人的进迫,硬生生的将韩德让领着的残军走出去数里之遥,这才开始稳稳的步步为营的后退。
从这里到羊山并非有多远,韩德让虽然领的是残军,可是也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羊山,他倒是严守耶律斜轸的将令,到了羊山便开始整顿队伍,死活也不再多退一步了。耶律斜轸且战且退,带着部下精锐赶到羊山和韩德让汇合
如果这一幕被李继隆看到,一定会被活活气死。耶律斜轸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越过羊山,越过长城口,一溜烟的跑回幽州去。而是带着这残余的辽军,在羊山开始和宋军兜开了圈子。
李继宣真的愤怒了,他身为一代勇将,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契丹人在自己面前兜圈子?带领着部下,一鼓作气,把契丹人从山南赶到了山北。可是耶律斜轸镇定的指挥着部下,一次又一次的朝李继宣发动反击。
唯一让契丹人失算的是,李继宣真的是勇将,是战神,打不死的战神,一匹马倒下了,李继宣换第二匹;第二匹马倒下了,李继宣换第三匹。身上负了伤不要紧,再负伤还是不要紧。就算带着十来个伤口,李继宣还是稳稳的坐在马背上,玩命的舞动着自己的大斧,跟契丹人战得血肉模糊!
韩德让和耶律斜轸真的顶不住了,在这样的勇猛将军冲击下,契丹人想不败都不行。李继宣一口气将辽军赶到遂城西北十八里的牟山谷去
大王,这实在是有些韩德让死活看不到契丹人的胜机在哪里。
耶律斜轸咬着牙看了看天空,激战已经过去了一天,夜幕都快要来临了,可是飘洒了一天的冬雨,一直没有散去。空气中似乎充满了血腥,任凭那雨水如何用力的洗刷,也无法将那浓浓的血腥味冲掉。而身边的战士,大多带着伤,血迹斑斑的跟随在自己的身边,许多人的战马都已经死了,只能靠着两条腿在战斗,在奔跑
只能如此了,收兵!耶律斜轸狠狠心,吩咐道:凡是没有战马的士卒,全部留下御敌,顶在牟山谷口。
韩德让心里一寒,这就是说,现在没有战马的士卒,就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可是他没有说话,战场就是这样,总是要有取舍的。耶律斜轸缓缓的扫视着自己的部下,高声叫道:今日,你们会战死在这里。但是,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家人衣食无忧,大辽国会照顾他们。你们的血仇,在不久的将来,大辽国会为你们报仇!我以性命起誓!耶律斜轸马刀一转,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你们的血,和我的血一样,永远不会白流!
那数千名失去了战马,伤痕累累的战士,挣扎着站了起来,他们并不怀疑耶律斜轸的话,只是默默的捡起刀枪,将自己那豁豁丫丫的武器丢弃,伸手跟有战马的同伴要来精良的武器,一排排,一行行,一列列,整整齐齐的站在牟山谷口。
耶律斜轸满含热泪的看着自己的部下,终于调转马头叫道:回幽州!
第六十五章 丢了西瓜拣芝麻
李继隆终于听到了第一个好消息,耶律斜轸带着他的部下,返回了幽州。整个在遂城的指挥部之中一片欢呼雀跃之声。李继隆也忍不住含笑道:诸位辛苦了,这一次,能够将耶律斜轸挫败,实在是幽州战役自满城之战以来,前所未有的壮举。多亏了诸位同心协力才能创造这样的战果啊!
在遂城的宋将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十号人,在幽州前线都是数得着的将领,他们一听李继隆的话,立刻就笑了起来。遂城指挥部上下一片欢腾之声。
李继隆自己也笑得合不拢嘴,在幽州前线待着这么多年,李继隆还是第一次面对耶律斜轸取得这么大规模的胜利。想必,赵德昭知道了也应该很高兴。李继隆对升官发财不是很热衷,不过,想到可以在幽州前线,面对着耶律斜轸出一口恶气,也实在是不容易。李继隆就忍不住笑了。
节度使大人,不好了!一个小虞侯快步冲了进来,扑倒在大堂之前。
李继隆脸色一变,急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赤罗被一股辽军偷袭,赤罗城里,李继宣大人领军倾巢出动,城内防御空虚,辽军来袭,一股而下小虞侯颤抖着声音说道。
怎么会这样?李继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声音如洪钟:辽军怎么可能忽然袭击赤罗,他们是从哪里的小路过来的?怎么斥候一点消息也没有?
小虞侯也不敢答话,低着头在那里站着。
李继隆在大堂里踱了几步,沉着脸说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马上派人再去探报!
果然,过不一会儿,一个小将校狂奔而来,还没进大厅,就狂叫起来:节度使大人,大事不妙了!
说!李继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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