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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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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辛傩遥⒒嘉恰U獗闶侵泄飞隙ΧΥ竺**图画《熙陵幸小周后图》了。
不久后,南唐后主李煜因为《虞美人》案发,被赵光义借机毒死,就是死在小周后的怀中。赵光义假仁假义,追封李煜为“吴王”。小周后葬了李煜之后,按照规矩不得不入宫谢恩,又被赵光义强行留下数日。赵光义认定了,李煜死后,小周后必是自己的玩物,三天两头便派人请小周后入宫,逼得紧了,小周后便以死相抗……
可是小周后终于没有能死,傅潛奉了皇命前去接小周后入宫。见到小周后,傅潛惊为天人,忍不住小周后苦苦哀求,苦心布局,数月之后,小周后假死还生,便被傅潛隐藏在这“醉红楼”中。而那老鸨春兰和这醉红楼的许多**龟奴,却是当年南唐的宫女下人,他们忠于故国,虽然被变卖为妓,也护着当年的皇后……
这便是谢慕华从傅潛口中得知的全部了。
没想到小周后听谢慕华说完,竟然格格笑了起来,她虽然在笑,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笑声散去,小周后冷冷说道:“如此说来,那傅潛倒是个正人君子,古道热肠了?”
谢慕华一看小周后这神色便猜到几分,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傅潛临死之前还是谎话连篇,美化自己。十有**,他是贪图小周后的美色,又可能想占了小周后的身子,于是甘冒奇险,欲把小周后收进自己帐中。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当日,我忍辱偷生,便是为了要看着赵光义这个狗贼的下场!果然,老天有眼,这次让他死在契丹人的手中,这还是便宜了他。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小周后虽然是一介女流,这番话却说的斩钉截铁,令谢慕华毛骨悚然。只是这些话大逆不道,要是被人知道谢慕华和小周后幽会之间,还有这些话传出来,株连九族是少不了的!
小周后神色激动,半晌才平静下来,转过俏脸看着谢慕华:“听闻说谢大人一直跟随在赵光义的身边,他死时究竟是何等模样?愿闻其详!”
谢慕华叹了口气,要是小周后知道是他一枪击毙了赵光义,只怕当场就能激动的以身相许。
只是这件事谢慕华早就准备烂在肚子里,又如何能告诉小周后?只得将当日的谎言原原本本再和小周后说了一次。谢慕华一边说一边感叹这女人的仇恨,若是真的恨的起来,简直是太恐怖了,谢慕华说到高粱河大战兵败,赵光义乱军逃命,小周后顿时面露解恨之色;说到宝光寺遇敌,赵光义驴车中箭,小周后差点就要叫出好来;说到涿州城下,赵光义伤重不支,倒毙当场,小周后更是拍手称快……
不过谢慕华转念一想,这是一个被伤害的女人对**犯的仇恨,顿时释然。就算是性的观念极其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一个女子被人强暴之后,那种仇恨也足可以杀人了,更何况是一千年以前呢?
谢慕华添油加醋,总算说完。小周后展颜一笑:“当日传来赵光义死讯,我便已不想活了,仇人已死,我也该当去陪伴皇上了!”
她口中的皇上自然是南唐后主李煜了!
谢慕华急忙劝说道:“夫人莫要轻生,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夫人风华正茂,若是就此轻生,岂不是让人扼腕痛惜?”
小周后美目流转,看着谢慕华,心道,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一般货色?除了待她一片痴心的李煜之外,哪个不是为了贪图她的美色?哪个不是为了占有她的**?
小周后缓缓说道:“大人今日前来,臣妾知道行藏败露,臣妾不敢对大人无礼,但求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了醉红楼上下百余条性命!”
小周后已经认定,谢慕华既然能得知傅潛私藏她的秘密,就必然也是贪恋她的美色,前来胁迫于她。罢了罢了,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躯,多被一个人糟蹋,只要留得住醉红楼上下百多人的命,倒也值了。反正赵光义一死,小周后一直苦苦支撑自己的复仇之念烟消云散,此念一去,死志便起。何况一年多之前,她就应该是个死人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被谢慕华糟蹋之后,便是一死,一年多了,不知道李郎在黄泉之下可还思念着她吗?
谢慕华微一错愕,还没说话,却见小周后站起身来,轻轻除去长裙,只留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纱衣,那对坚挺丰满的傲人双峰上,鲜艳欲滴的两颗蓓蕾若隐若现;她那醉人而又曼妙的曲线在纱衣下随着渐渐紧张的呼吸起伏有致;小周后除下发簪,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直垂到腰股之间;那双笔直匀称的长腿更是叫谢慕华看得血脉喷张,一股迷人的体香淡淡飘来……
谢慕华微微弯下腰,这简直太诱惑了,要是再不弯腰,他那长袍可就掩饰不住身体的变化了!
“大人!”小周后微微俯身唤道。她这一低头,一片雪白粉嫩的酥胸便露在谢慕华的眼前。
这不是逼着我犯错误么?老子眼瞅也是要结婚的人了……但是,谢慕华只觉得口干舌燥,丹田之中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心中念头转来转去汇成两个字:推倒!
“臣妾愿荐枕席,只求大人将来对醉红楼网开一面……”小周后轻轻的说道。
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谢慕华猛掐了一下大腿,一股强烈的剧痛让他清醒过来,谢慕华站直了身体,不顾下半身顶成三角形的帐篷,朗声说道:“夫人误会了!在下来此本来只是为了见夫人一面,转傅将军临终遗言。要说有事相求,在下还真想起一事,却绝对不是贪恋夫人的美色!”
小周后本来看到谢慕华那个小帐篷,心中早就起了鄙夷之情,已经闭上眼睛,准备逆来顺受了。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一句话,不由得睁开双眼,看着谢慕华。这,可是第一个在她面前还能忍得住方寸的男子啊!
谢慕华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我想借钱!”
第六章 镇州告急
吱……哐……
天色蒙蒙亮,月亮还挂在天边,秋天的寒意一阵阵的直逼过来。北二门的卫兵抱着膀子哆哆嗦嗦的跑了出来,新皇登基之后,东京城的军务严了不少,平日里晚一会儿开城门倒没什么,现在可不行。一股寒风吹了过来,那卫兵鼻子一酸,忍不住阿嚏一声就打了个喷嚏。嘟囔着骂了两句,便叫着同伴一起把城门拉开。
门外已经有不少等着进城的百姓,为了养家糊口,有的挑着柴,有的推着车,一个个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外,城门一开,漫长的队伍有条不紊的向城门走去。卫兵打着哈欠,一个个检查一番……
天还没有大亮,分不清有多少人等着进城,卫兵叹了口气,这些人起得比他还早,讨生活可不容易啊!
“让开,让开!”
几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骑士一身轻甲,穿的是大宋号衣。那些善良怕事的老百姓急急忙忙让出一条道来,为首一名骑士马不停蹄,手中高举着一份公文。上边四个大字,卫兵还是认得的——“马上飞递”。卫兵不敢怠慢,急忙左右让开道路,大声呼喝着前边的百姓散开。
那几名骑士却不敢稍微停留,入了城门便一路朝东而去,那儿正是兵部所在!
四更天……还不到凌晨五点就要起床上朝了,这官儿不是那么好做的,尤其赵德昭新皇登基,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天天早朝从不间断。谢慕华在后世就是个懒人,那时候起码还有周六周日给他蒙头大睡,现在?难道要他跟皇帝说说什么叫法定节假日?什么叫八小时工作制?
谢慕华想起昨夜就好笑,小周后一听他说出借钱两字,先是一愣,跟着笑得花枝乱颤。倒是谢慕华大咧咧,不当回事,借了五百贯钱,说明日后相还。但是刚出了醉红楼的大门,谢慕华就忍不住想抽自己的嘴巴子,小周后是何等美人?方才那样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老爷,老爷……”管家一溜烟跑了过来,到了门口急忙收了脚步,大声喊道。
谢慕华眉头拧了拧道:“什么事?”
“宫里来人,催老爷进宫,直接去福宁宫相见!”管家隔着门说道。
福宁宫?谢慕华急忙套上朝服,宫中有人催促,必然是出了变故。东京无事,越南那边一时半会也不用着急,要么西线,要么北线,必有一块出了大事。谢慕华脑中一闪而过,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还以为辽国送回齐王,两国战事就告一段落,但是辽国人从齐王这事上可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还被谢慕华耍了一番。加上之前赵光义攻打幽燕,想必是辽国人来报复了,是了,算起时间也差不多了!
谢慕华不敢怠慢,急忙穿戴整齐吩咐管家备轿,急冲冲的朝门外走去。
太平兴国四年九月。辽主耶律贤派燕王韩匡肆为都统、南府宰相耶律沙为监军,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北院大王耶律休哥,权奚王耶律抹只各领本部军马南下,在满城一带集结,准备攻打大宋北方重镇——镇州。同时,以西京大同军节度使耶律善补,领山西军分道南向攻宋,一时间风声鹤唳,辽军总计约有八万余人,诈称十万。来势汹汹,此时在镇州一带驻防的将领乃是李继隆和赵延进,两人不敢怠慢,联络附近友军孟元喆、李汉琼、崔彦进、刘廷翰等部,严阵以待,同时,以八百里加急火速通报东京,请求支援!
“契丹人欺朕太甚!”赵德昭狠狠的把军报往桌子上一摔,一支毛笔飞了出来,掉在地上,墨汁溅得满地都是,桌子上的烛台摇摇晃晃,几乎摔落!
赵普急忙劝说道:“皇上息怒,李继隆节度使乃是大宋有名的将领,治军有方,能征善战,想来辽人也讨不到便宜!”
此时能在福宁宫的都是赵德昭的重臣,赵普、李崇矩、谢慕华、呼延赞、许仲宣……十多位文臣武将静悄悄的站在一旁,如今皇帝正在火头上,还是等他消了这口气再说吧。
赵德昭穿的不多,夜寒深厚,忍不住咳嗽一声,王溥关切的说道:“皇上保重龙体要紧!”
谢慕华正在苦思冥想,可是这满城之战并不出名,他后世读书不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唯一的利好消息就是耶律贤不知道犯什么糊涂,放着两员无敌猛将耶律斜轸和耶律休哥不知道用,偏偏用韩匡肆这个纸上谈兵的医生和耶律沙这个连吃败仗的老头。这两人一个是都统,一个是监军,绊手绊脚的,外行指挥内行,这倒是大宋的胜机所在。
自从幽州战役之后,赵光义被谢慕华亲手击毙,这历史就换了个走向,将来何去何从,谁也没了把握,谢慕华苦心经营,就要把历史的航向拉上自己亲手设计的轨道。满城之战只能胜不能败。
“谢卿家,朕看你一直苦苦思索,可有什么妙计?”赵德昭看谢慕华脸色肃穆,眉头深锁,料想他心中有事,于是开口询问。
谢慕华走前两步,朗声说道:“皇上,耶律贤不会用人,用了两位不会打仗的领军,攻打镇州。镇州一线守军总计有八万之众,并不输给辽人,况且辽国人只是擅长野战。我大宋将士据城死守,料想契丹人也难耐我何。要是求稳的话,不如命令大军严守,今天已经是十月初三,北地天气寒冷,拖上一个月,契丹人粮草无以为继,加上天寒地冻,再下一场雪的话,自然就退兵了!”
谢慕华顿了顿,说道:“大秦有句话,一只绵羊带领的一群狮子,也无法战胜一头狮子带领的一群绵羊!”
“有道理!”许仲宣常年负责军队后勤,多少也知道些用兵之道,谢慕华这番话说起来就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赵德昭点点头,这个办法他也想过,觉得甚是稳妥。只是赵德昭登基不久,赵光义又战死幽州……辽国人的气焰果然嚣张的很,要是严守不出,只怕是让人笑话大宋懦弱。而且镇州并不是幽州那般雄城,万一要是有个闪失,丢了城池……
“皇上,臣以为幽州新败之后,大宋将士急需一场胜利鼓舞士气,如今辽人犯我边境,若是避而不战,臣只怕冷了三军将士的心!”
说话的是李崇矩。谢慕华心里觉得有些别扭,倒不是说一定不能打,但是皇上金口一开就无从更改,要诸军严守和要诸军取胜那是完全两码事,若是因为赵德昭一句话,迫使大宋将士放弃擅长的守城战,转而和辽军野战的话,胜负之数实在难说。而且谢慕华也明白,说耶律沙是庸才,那是跟耶律斜轸、耶律休哥、曹彬、潘美、杨继业、李继隆他们比,和大部分将领相比的话,耶律沙也算是优秀的。要不然,真以为他的南府宰相的职位是靠辈分得来的么?
这些日子来,谢慕华已经感觉到了李崇矩对他的戒心。
权力,就是这么个东西,没有的时候感觉不到。一旦享受了权力的乐趣就很难放弃,一句话出去,就能操纵千万人的命运。这样的感觉,比吸毒都让人上瘾,也正是因为如此,包括后来的天官寇准、王钦若这般人物,都晚节不保,为了自己的权力,不惜制造出一场场荒诞不堪的闹剧。
谢慕华也爱权,如今他也是权力中心的人物,走到哪里人人都想巴结他,知道他在赵德昭面前得势。枢密院知院事只不过是他的起点,李崇矩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哪天皇上觉得差不离的时候,这枢密院就该谢慕华做主了!
李崇矩在枢密院待了这么久,明知道这份权力他已经保不了太久,也不想那么快的放出去。谢慕华说守,他就说攻,两人都是言之有理,一时间叫赵德昭难以取舍,心里犯了难。
“皇上,既然枢密使觉得与契丹人一决胜负更好,臣请监军赴援!”谢慕华看着赵德昭的脸色,揣摩他的心意,料想赵德昭还是放不下大宋的面子,这一仗既然要打,不如自己去监军,起码比去个草包监军要好得多,至少谢慕华知道李继隆是大宋四位配享太庙的将领之一,其余三位分别是曹彬、潘美、曹玮,料想以李继隆之才,加上自己再带去两万生力军,只要没有草包监军在那指手画脚,守城应该是不成问题。
赵普也说道:“皇上,既然谢大人毛遂自荐,不如就以谢大人监军,领东京禁军前去赴援!”赵普可比李崇矩有城府的多,他一听谢慕华把李崇矩话里的“避而不战”不动声色的改成“一决胜负”,就猜到了谢慕华的心思,既然如此,赵德昭八成是会答应谢慕华的请求,自己就来个顺水推舟,将来这仗打赢了,赵普保举有功,若是打输了,那可对不住了,有言在先——谢大人可是毛遂自荐的啊!
赵德昭哪能听得出来下边这群人的花花肠子,当即点了点头:“恩,朕这就颁布圣旨,镇州、云州、定州诸军都归谢慕华节制,到了前方可便宜行事。以李继隆为主将,东京禁军石保庆领骁武军、杨延昭引骁捷军,步军司再给你一万人马,统军两万,北上赴援。”
谢慕华急忙谢恩。
却听赵德昭又说道:“恩……这次选拔的年轻将领不少,谢卿家你都给带上吧,让石保庆等人给他们安插在禁军里,到了前方,也好选拔人才……”
谢慕华差点就要出言抗旨,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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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校场私斗
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可惜赵德昭并不知道这一点。况且若是换个主将也就罢了,偏偏换的都是基层将领。这打仗讲究的是号令一致,如指臂使。现在在东京城里的年轻将领有百多号人,虽然官职并不甚高,可大小也是个秉义郎之类的官职。放在后世,也是部队连级干部,这一级别的干部是最为重要的,因为他们才是真正带着兵身先士卒去打仗的人。
一下子更换一百多名低级军官,这一下可好,谢慕华带着的两万禁军,几乎被换了一遍,到那时,兵不识将,将不知兵,上下号令不能统一,这仗还怎么打?
谢慕华正要出言劝说,可是赵德昭已经定了主意,忙碌了一早上也有些疲倦,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谢慕华只得咬咬牙,退了出去,心里大是不忿,这赵光义是拿阵图限制将领。赵德昭现在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一百多名将领啊!
谢慕华前脚走出皇宫,远远就见杨延彬急急忙忙跑了过来,看到谢慕华,杨延彬顿时喜形于色,高声叫道:“谢大人!”
“什么事?”谢慕华正一肚子烦恼,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杨延彬抱拳道:“大人,找到您就好了。潘家、曹家几位衙内和我五哥等人在校场讲武,后来说是较量枪棒,谁知道现如今真个打了起来……”
谢慕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边皇帝刚下命令,要把这百多名年轻将领带上前线,那边他们就打了起来,这还了得?谢慕华急忙吩咐随从备马,和杨延彬一道朝校场飞奔而去。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些年轻气盛的将领们被召到开封府,平日里聚在一起,说说武艺,谈论兵法,倒也寻常。可是不久前在靠山王府的那一场比试里,荆儿占了上风却不留神输给杨门绝技“回马枪”,坊间传闻自然愈演愈烈,只说是杨家枪法出神入化,难以抵挡。
这百多名将领之中,杨家有三人,曹彬的小儿子曹琮、潘美的义子潘惟吉都在其中,说道起来,自然不服,曹家潘家也都有家传武艺,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平日里眼高于顶,若是不真的较量一番,谁也不服气谁!
这一较量倒好,曹琮输给了杨五郎,潘惟吉输给了杨六郎。两人愤愤不平,加上两人的父亲都是位高权重的三朝重臣,那些青年将领隐隐约约也是以此二人马首是瞻。见曹琮和潘惟吉吃亏,众多小将摆开车轮战,硬是要跟五郎六郎分个高下。
兵部和枢密院的大臣都被赵德昭招入皇宫,那些职位较低的认得是潘美和曹彬的衙内,哪个敢说话?这些人只把整个校场打得尘土飞扬,昏天暗地,杨延彬见势不妙急忙跑去皇宫守候谢慕华。
“走!”五郎一声暴喝,木棒挑处,一员小将长棍脱手,直飞了出去,脚下被五郎伸脚一绊,摔了个跟头,顿时涨红了脸,捡起长棍羞愧的退到一边去了。
谢慕华骑马到了校场,看见五郎站在场中,手握一支木棒,威风凛凛。隐约有后来创立五郎八卦棍的气势,心里由不得叫了声好。一边杨延昭却抱着胳膊站着,看样子可能受了点轻伤。
单以武艺来说,杨五郎是杨家兄弟里功夫最强的一个,虽然是车**战,可是他已经接连战败二十多位军官,面色只是稍稍红了些,额头隐约有些汗水而已。要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能被选到东京来的军官,哪个手底下没几分真本事?
潘惟吉咬了咬牙,抄起一支木棒又冲了上去。
杨五郎摆了摆手:“潘衙内,你方才就输了招,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换别人来吧!”
杨五郎若是不说还好,他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潘惟吉只道是杨五郎羞辱与他,心里更是愤怒,一支木棒舞得虎虎生风,招招不离五郎要害之处。
五郎看的亲切,木棒轻巧一沾,粘着潘惟吉的木棍,照着他的手顺势劈了下去。潘惟吉措手不及,急忙松了手,五郎舞得兴起,将那支木棒转得几圈,远远的丢了开。“呼”的一声,那支木棒竟然笔直的朝谢慕华这边飞了过来。
这时,那群年轻军官才看到谢慕华已经进了校场,身穿二品大员官服,骑着高头大马的谢慕华分外醒目,谢慕华没想到那支木棒竟然朝自己砸了过来,想要躲避,却骑在马上,无论如何也来不及躲闪。正要惊呼出声,忽然身边人影一闪,杨延彬抢上前来,腾空跃起,伸手轻巧的摘下了木棒,钦佩的看着谢慕华。心道,这个未来妹夫,年纪轻轻不但才华出众,更加是胆色过人,那木棒劈空之势如此凌厉,可谢慕华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称得上是临危不惧。
谢慕华暗暗叫险,他可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是来不及改!当即定了定神,朗声叫道:“杨延环、潘惟吉,你们俩给本官过来!”
校场上的军官都走了过来,五郎杨延环、潘惟吉、曹琮等人站在队首,齐齐拜见谢慕华。
潘惟吉见过谢慕华之后,便昂起头站在一旁,曹琮虽然并不熟悉谢慕华,可他和潘惟吉自幼就在一起玩耍,见潘惟吉不把谢慕华放在眼里,想想自己父亲是重将曹彬,也走到潘惟吉的身边站定。两人交头接耳,硬是没把谢慕华当回事。
谢慕华冷笑一声,果然是将门子弟,眼高于顶,看样子除了谢慕华和曹琮之外,这百余军官里还有不少人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谢慕华大喝一声:“杨延彬,对上官不敬,军法如何论处?”
杨延彬转身走到马前,大声禀告道:“大人,军中对上官不敬,应重打二十杖!”
谢慕华冷哼一声:“潘惟吉、曹琮二人对本官不敬,两人又是将门之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杨延彬、杨延环,将这二人拿下,重打三十杖!”
潘惟吉顿时两眼一翻,高声叫道:“你敢……”
谢慕华左右看了杨延环和杨延彬一眼:“拿下,潘惟吉打四十杖!”
潘惟吉这才知道谢慕华是动了真怒,说时迟那时快,杨延彬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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