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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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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人马,你们的大队人马来大宋做什么?”
平秀正低声说道:“大人,家祖曾有一位盟友是关东的海盗藤原纯友。当年家祖战死之后,藤原纯友带领部署杀到上野将家父救了出来,那时候家父只不过是个婴儿而已。从此跟随藤原纯友在西日本漂泊,海盗的生活就是四处流浪,劫掠为生。家父不惯这样的生活,三十来岁就郁郁而终。藤原纯友死后,他的儿子藤原拓名和孙子藤原正一郎,带领着海盗继续在关东漂泊。之后西国追捕使对海盗穷追猛打,不知道是什么人泄露了我们兄妹的身份,西国追捕使上报朝廷之后,天皇极为震怒,要捉拿我们兄妹……”
“然后你们就来大宋了?”杨延彬问道。
平秀正摇了摇头:“我们原没有打算来大宋,但是西国追捕使对我们纠缠不休,那段日子海上天气变幻,又遭逢暴雨,缠斗之下竟然飘到了大宋的国土。只不过只是我们一条船和一条西国追捕使的船飘了过来,藤原家的舰队不知去向。我们也不知道是在哪里靠的岸,跟着就是一路打打杀杀,我们逃他们追,到了这儿就遇到大人了……”
“谁是藤原家的人?”谢慕华厉声问道。
那群日本人居然没有反应,谢慕华暗暗生气,居然除了平氏兄妹之外,连个懂汉语的都没有,不知道多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性吗?无奈之下,谢慕华只得摇了摇头,又问道:“平秀正,哪些是你的人?”
“就是这几个了。”平秀正指了指几个伤痕累累的男子,脸上不禁露出悲伤之色,这一船人少说也有百余人,这一路下来只剩下寥寥数人,想必是极为惨烈的追杀。但是平秀正这道悲伤之色一闪而过,随即看不出他心中的波动。
“大人,你打算怎么办?”张咏问道。
谢慕华苦笑一声:“我能怎么办?这些日本人,虽然在大宋打打闹闹的,但是毕竟没有伤到大宋的子民,我要是就这样斩了他们,你们私下里还不得说我是杀人狂魔啊。复之,你倒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张咏笑道:“大人,日本国现在和大宋并无交往,日本国王也没有派人来大宋朝贡,他们贸贸然来到大宋惹是生非,杀了也不为过。那些藤原氏的武士,依下官看来,他们定要和平氏不死不休。就算现在放了他们,将来也是继续追杀的局面,虽然现在他们没有伤到大宋子民,但是难保将来不会伤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稳妥起见,将这两批人分头送到不同的地方好了。”
谢慕华眼前一亮:“就按你说的办。徐州那里有个煤矿正在开采,听说人手不够,我看这些武士虽然身材不算高大,可也颇为结实,干起活来比那些寻常的劳役要强得多。这些只不过是日本人而已,又不是大宋子民,工钱都省了。就把这十来个藤原氏的人丢去徐州煤矿……呃……先干十年活再说吧!”
“大人高见。”于子廉和高启德不失时机的两记马屁送到。
那些藤原氏的武士一句汉语都听不懂,嘴巴都被打得高高肿起,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充做免费劳工,一队侍卫将他们抓了起来,直拖入舱底。这些侍卫着实卖力,察言观色,觉得安抚使大人似乎对这些日本人不太有好感,他们自然也不会客气,把那队藤原氏的武士看得紧紧的。
平秀正和平弘雅却是听得懂汉语的,将谢慕华轻描淡写的就把那一队藤原氏的武士充做免费劳工,脸色也不禁微微变了。
“呃……”
谢慕华还没想好说什么,可是日本人对他这句“呃”已经是谈虎色变了,平秀正急忙说道:“大人,我们在大宋的土地上械斗,是犯了错。请大人让我们以金银自赎。我手下这些人只要有一个能联络到藤原拓名,多少金银也能拿到。”
一听金银两字,谢慕华忽然想了起来,日本国的金银产量是极为丰富的,况且中土的物资在日本国卖的那叫一个畅销,这兄妹两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用途……谢慕华换上一副好脸色:“你们不用怕,你们都是被逼出来的,本官能理解你们的苦衷。这样好了,你们先去洗洗澡,换身衣服,跟着本官先去江宁,本官再想想如何安排你们。”
平秀正和平弘雅大喜过望,双双拜倒在地,还尼尼诺诺的招呼趴在后边的几个平氏武士,一起磕头谢恩起来。
谢慕华低声对杨延彬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在船上,要好生看严实了,这些人,将来我还有用处。”
杨延彬点点头,带着平秀正等人便下去了,这日本国的女人还真没地位,几个男人都被带了下去,平弘雅还跪在谢慕华的面前。谢慕华叹了口气:“你也起来吧,一会找一身女装给你换上。”
平弘雅款款拜倒:“多谢大人。”
后方不远处,灵秀公主指着谢慕华的脊梁骨对柴郡主说道:“你看你看,这些男人,没有女人的那些就被拉去做苦工,有个漂亮女人的就留下来款待……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柴郡主幽幽的看了谢慕华的背影一眼,轻声道:“谢大人此举应有深意,我们不要妄自猜测了!”
第二十九章 天下武功出中原
“官人,为何收留这些日本国人?”八姐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一套布衣,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身材应该适合平弘雅穿着。
谢慕华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躺:“日本国那里,起先我是没有想过。遇到这些日本人倒叫我想了起来。如今我来了江南,江南是朝廷赋税重地,大宋十之六七的赋税都来自江南。我自然是要想办法为朝廷赚钱的。那日本国的金银丰富,又喜欢中土的货物,这笔生意我倒想跟他们做一做。这个平氏,你也别小看了他们,他的爷爷到底是日本国唯一一个造反的人,奇货可居啊!”
荆儿眨了眨眼睛:“难道官人又想象大理国那样,让他们内斗不休,大宋再出兵日本国吗?”
“那倒不需要,日本人现在还不足为虑,况且他们孤悬海外,对大宋没有什么威胁。我要做的就是榨干他们的财富,让日本国的金银就像洪水一样滔滔不绝的流进大宋来。”谢慕华得意的踢掉鞋子,靠在舱板上痛快的畅想起来。
八姐将手中的衣服递给等在门口的丫鬟,转身走了回来:“明日船就可到了江宁,官人也可以好生休息一番。在船上实在是太辛苦了。”
江宁?谢慕华只想笑,那里现在是王溥坐镇,明儿个自己到了江宁,还不知道王溥会唱哪一出呢,万事还是小心为上,说到底在江南东路这一亩三分地里,王溥才是头号人物。
翌日一大清早,谢慕华还在睡梦中就被外边一阵阵的叫嚷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谢慕华伸了个懒腰,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衣而起,扯开舱门朝外看去,只见许多侍卫围在船头,不时发出叫喊声。
谢慕华缓步走了过去,看见原来是平秀正在船头上练剑,此时的日本刀和后世常见的日本刀不同,从形状上来看,还是唐刀的改良体,是属于直刃双锋的武器。平秀正双脚分开,牢牢的站立在甲板上,用力挥剑,他的招式并不出众,但是出手有力,利刃破空之声极其犀利,迎着朝阳的金光,刀身上泛起一片炫目的光芒,如同闪烁的光剑一般,一剑又一剑朝正前砍去。
旁边有不少士卒围观,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识货的,虽然平秀正的武艺并不惊人,招式也不花俏,却占据了一个快字,非但出手快,而且够狠够准,连续挥剑数十下,剑锋依然笔直朝前,无论是刺是劈,都包含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让人觉得,就算是武艺远超平秀正的人,和他对敌之时,也要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此时的宋人对日本人并没有什么敌意,看到平秀正练得好,自然大声叫好起来。
“大人起身了?”
谢慕华回头一看,张咏、苏易简、五郎、七郎等人都走了出来。谢慕华笑道:“吵醒了,便睡不着,出来看看日本人习武。”
张咏叹了口气:“这也能叫武艺吗?中原武术博大精深,日本人得了一点皮毛就以为了不起,就他的剑术,根本不懂武学的道理,只知道争狠斗勇。遇到真正的高手难免一败涂地。”
平秀正听到张咏的话,大喝一声,收了长剑,他一转身,谢慕华才看到,平弘雅也已经起身,穿着那一身丫鬟的青色布衣,俏生生的站在平秀正的身后,捧着他的剑鞘,朝阳之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看起来格外俏丽,一身平平无奇的丫鬟装束,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你……也是剑道高手吗?”平秀正对着张咏大声叫道。
张咏笑吟吟的说道:“高手两字可不敢当,只不过在下学的是正宗的中原剑术,阁下那几手剑法,还难登大雅之堂。”
平秀正有些恼怒,可是在谢慕华的船上,又不敢放肆。只得压住火气,闷声不语。
谢慕华眉毛一挑:“复之,不如你和平秀正练上几手,让咱们开开眼界,你成天以剑侠自居,吹嘘了许久,我也没有见过你的剑术。今日有日本国的高手在此,你就以正宗中原剑术和日本国的高手较量一番。”
苏易简趁火打劫道:“谢大人言之有理,我与复之相识已久,他却偏偏藏宝,从来不肯在人前显示剑术,或许复之腰间的那柄剑只是个装饰而已吧。”
五郎很少说话,也点头道:“我杨延环最佩服的就是武艺高强的人,张大人还是露上两手给咱们看看吧。”
杨延彬笑眯眯的看着张咏,却不说话。此时舱门响动,柴郡主、灵秀公主、八姐、荆儿等人也走了出来。灵秀公主最是爱热闹,一听五郎的话,急忙跑了过来,这几日她和杨延彬也颇熟悉了,便朝杨延彬问道:“七郎,可是张大人要和日本国的武士比武么?”
张咏无奈,只得对平秀正说道:“平……公子……”
“叫我秀正就好了,张君只管指教,千万不要客气,能和强者比试是武士的骄傲。来!”平秀正说着就举起长剑,虎视眈眈的看着张咏。
张咏从腰间解下长剑,卷起长袖,将长袍下摆塞进腰带,缓缓拔出长剑,只见那长剑犹如一泓秋水,明亮耀眼,剑身约有四尺多长,锋利无比。张咏随手挽了个剑花,缓步走到船头。
那些看热闹的士卒一看长官们都出来了,便老老实实的分开,站在两边。
“这里是大宋的地方,你也算是客人,你先动手吧。咱们点到即止。”张咏双脚不丁不八的站定,剑尖下指。熟悉张咏的人平素里都觉得他虽然粗豪狂放,但是骨子里还是个文人墨客。不过此时看他一亮剑,脸上的神情便有了变化,就像是最狂热的武人一般,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呀……”平秀正双手右移到腰间,剑尖上挑,大喝一声,后脚一撑,整个人就像一匹野狼猛然扑向张咏,手中长剑奋力挑起,直奔张咏的肩头。这还是比武切磋,若是真的以命相博,那剑锋所指就应该是张咏的咽喉了。
谢慕华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就看不清张咏的动作,但是落在杨五郎、杨七郎、八姐、荆儿这样的高手眼中,却清清楚楚看到张咏揉身上前,身子微微一侧,那道剑光擦着他的身体过去,满场官兵外加谢慕华、柴郡主等人都是忍不住一声惊呼。却见张咏手腕轻抖,剑锋后发而先至,轻轻的顶在平秀正的咽喉……
“日本国的武术要狠要快,其实武学上,所谓的快,并非是出手快,而是眼光的快,日本国只知道先发制人,却不知道中原武术还有后发制人的说法。只要能后发而先至,你再快也没有用。”张咏唰的一声撤回长剑,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像是老师在教育学生似的。
“再来……”平秀正被激起了血性,他倒不是以为自己的武艺就差了多少,而是日本国的武术是杀人的武术,他心中没有杀意,又不愿伤了张咏,所以才落败。自然是不服气的,平秀正接连退了几步,两眼死死的盯着张咏,这一次平秀正采用的是剑道中的上段剑法,双手高举长剑,举过头顶,务求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张咏一击而倒……
荆儿凑到谢慕华的身边,低声说道:“官人,这些日本人的武艺果然有些意思,你看他虽然胸口门户大开,但是这一剑讲究的是气势的完美,只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就算他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也不惧怕对方的进攻。这一剑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是雷霆一击,张大人却不知道要怎么抵挡?”
谢慕华抓着荆儿的柔夷笑道:“假若是你,要如何抵挡呢?”
“避其锋芒,旁敲侧击!”荆儿轻声一笑:“这是寻常的战法,倘若日本人要是小觑了呼延家的鞭法,就算是以力对力,也是不惧的。”
八姐看着荆儿挤了过去,也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官人,你看那日本人迟迟不出手就是要等待最佳的机会,要让张大人无法躲避,只能硬架他这一刀。但是张大人现在看起来似乎被他的气势压迫,无法出手。其实奴家以为张大人是故意示弱,诱敌出手。”
谢慕华有些诧异:“不是说日本人等着复之无法躲避再出手吗?那复之要把自己陷入死地诱敌出手是不是太危险了?”
八姐笑着摇了摇头:“张大人的剑术远胜这个日本人,日本人这一剑必然是用尽力气,一剑中与不中,气势都将一泻千里。张大人只要躲开这一击,那日本人就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船头在水面上轻轻的摇晃着,一阵微风吹了过来,带起张咏的一丝长发掠过眼前,张咏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平秀正双目圆瞪,大喝一声,这是他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双足用力在地上一撑,凌空跃起,一剑带着凄厉的风声,折射着刺目的阳光,狠狠朝张咏劈下。
“啊……”柴郡主和灵秀公主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没想到平秀正刚一动,张咏动得比他还快,整个人就像一道人形闪电撞进平秀正的怀里,手肘重重的撞在平秀正的胸口,膝盖顶在平秀正的腹部,右手倒提长剑,拍在平秀正的肩膀上。
平秀正没想到张咏的动作居然这么快,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撞飞出去,连滚带爬的在甲板上滚了好几圈,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眼前忽然寒光一闪,张咏的长剑又顶在他的咽喉上。
平秀正正要质问,张咏却抢先说道:“我方才说中原剑术有后发制人,但是中原剑术并非没有先发制人。我故意引你来攻,算准了你要出手的时刻,抢先一步进击,你的出手尽在我预料之中,而我的出手你却无迹可寻,岂有不败之理?”
张咏接着说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的剑术也只不过是常人而已,就说谢大人的两位夫人,武艺都要远超与我……”
平秀正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慕华身边一左一右两个俏生生娇滴滴的美人儿,支支吾吾道:“她们……有那么厉害么?”
张咏接着说道:“不光是她们,那两位杨将军更是身怀绝技,若是我与他们当真放对,不出三个回合,在下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谢慕华心中一动,朗声叫道:“七郎,露一手杨家的功夫给这些井底之蛙看看!”
八姐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谢慕华的心意,七郎是要和公主成亲的,有什么能比在自己的未婚妻子面前表露绝顶技艺更有意思的呢?八姐心领神会,对平秀正叫道:“那日本人,当心了。”
平秀正只道是杨延彬要来和他放对,抓起长剑便站了起来,严阵以待。
却见八姐从一旁士卒手中接过一支长枪,试了试分量,对着七郎叫道:“七哥,接好。”
说罢,八姐手腕一抖,那柄长枪便被她抛上半空,足足有三四丈高,枪杆缓慢的旋转着掉了下来,杨延彬淡然一笑,猛然跃起,飞起右脚,一记乌龙绞柱踢法,姿势大方,出脚有力。那枪杆刚好掉到杨延彬的面前,被他这一脚踢得就像闪电一般直直的朝平秀正飞去,只听叮当一声,隔了七八丈竟然一击将平秀正手中长剑击飞,长枪余势不减,当的一声刺进船头甲板,枪尾尚直在微微摇晃不已……
杨延彬一抱拳道:“献丑了!”
平秀正面如死灰,他心知肚明,若是杨延彬要取他性命,这一枪他无论如何也挡不住。
灵秀公主看着杨延彬的眼神……却有些不一样了……
第三十章 江宁府
平弘雅快步跑了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剑递给平秀正。
平秀正却不接剑,沮丧的看着杨延彬,低声说道:“你们真的很厉害。”
杨延彬生性就不是一个做作的人,今天难得露了一手之后,也觉得自己颇有些炫耀,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平秀正。可是灵秀公主却兴奋莫名,拉着柴郡主不停的说道:“你看到他那一枪了吗?太准了……”
谢慕华揉了揉肚子:“一早起来还没吃饭,你们该练剑的练剑,该吃饭的吃饭,下午船就到了江宁了,还不知道江宁那边会如何欢迎我们呢。”
平秀正从妹妹手中接过长剑,走到张咏面前,一低头道:“你用剑打败了我,我会苦练剑术,以后再向你讨教。”
张咏随手在手中长剑上轻弹一下,那剑声激越,高亢轻灵。张咏淡淡的笑道:“好,随时奉陪。”
…………
江宁府的码头上,旌旗密布,江南东路在江宁府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来到了码头,一个个心中暗自叫苦。都听说这个谢慕华不好惹,在开封府杀了不知道多少人,南征北战立下无数功劳,又深得皇帝的信任。这次说是来江南东路管军,可是刑狱等官员都是他亲自向赵德昭提议的,那他又何止区区管军而已?
再说了现在的江南东路运转使王溥,听说在开封府就和谢慕华很不对路。王溥李崇矩这些人都是被谢慕华给斗败的,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首。两人在江南东路又来一次针尖对麦芒了,这些官员心里直打鼓,官场上,站准了队伍,跟对了人是最重要的。要是不小心站错了队伍,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少人偷眼看着王溥,却见王溥昂首挺胸站在诸位官员中间,面无表情,身后一个随从给他打着扇子。那些官员抬头看看**辣的太阳,一个个汗如雨下,有心要去阴凉的地方躲躲,可是却不敢在王溥面前随意走动。
王溥到底是管着文官的,大宋重文轻武,不少官员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一会儿王溥和谢慕华见面的时候,王溥气势不落下风,那就跟定王溥好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国丈,怎么说人家和赵普也是称兄道弟的数十年交情。谢慕华崛起的速度虽然快,但是在朝中并无根基,手下能用之人并不多,听说他还把得力干将寇准等人特意留在开封府,如此一来,身边更是缺人,江南这片地方自有江南的规矩,还怕他谢慕华能翻了天去吗?
“来了来了!”一个官员擦了把汗,指着远处的大船叫了起来。
许多官员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赶紧接了谢慕华,赶紧洗尘设宴,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再回家让老婆小妾好好给捶捶揉揉,大太阳底下站了一下午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队官船缓缓靠了岸,率先跳下来的是船夫和官兵,他们手脚麻利的搭起板子,这才见到谢慕华大摇大摆的从官船上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同上任的官员苏易简、张咏、杨延彬等人。两队侍卫当先开路,左右护着谢慕华,后边还有许多仆役搬抬细软,最后居然有一队官兵压着一群五花大绑的汉子走了下来。
王溥缓步迎了过去,远远就拱手道:“谢大人,久违了。”
谢慕华却是一脸笑容,快步迎了上来,笑道:“王大人,怎敢劳动您亲自来接我,想咱们当初在朝**事时日虽短,可是在下对王大人是佩服之至的。如今在江南东路又有机会向王大人请教,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溥心中把谢慕华暗骂半天,脸上却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说道:“谢大人客气了,这一路舟车劳顿,江宁官员已经为谢大人备下了洗尘筵,还请谢大人务必赏光。”
“哪里的话啊!”谢慕华打着哈哈,看着前方一群江宁官员围了过来,在江南当官跟在开封府做官的确不同,这儿虽然是地方官,但是水土养人,一个个肥头大耳,白白胖胖,衣着华丽……江南的富庶的确不是其他地方能比拟的。
“谢大人一路辛苦了……”
“谢大人来江南为官,实在是江南百姓之幸啊……”
一阵阵江南马屁拍了过来,谢慕华笑眯眯的照单全收,跟诸位官员打着哈哈,昂首阔步同王溥一起朝已经备好的马车走去。这些官员想得周到,不但准备了给谢慕华代步的马车,还有为他的夫人准备的四人小轿,谢慕华是朝中大员,来到江南为官,想必是要带许多家私细软的,那些官员又特意备下了二十辆骡车来为谢慕华搬运行李。
谢慕华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叫道:“江南东路巡检司何在?”
只见一名轻装武将打扮的矮胖官员跑了出来,直到谢慕华的面前,躬身行礼:“下官江南东路巡检司方广利参见谢大人。”
这巡检司就是在一路负责与盗匪作战的武警部队指挥官了。在南宋时期是颇为重要的官员,但是在北宋的时候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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