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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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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方琼急的自言自语。
杨延彬心中也没底,但是却一丝不苟的部属着手下的军士,这只不过是一座小城,连攻城器都用不上什么。只需要几架云梯,攻城檑木之类的东西,量这薄得像纸一样的小城也挡不住官军的攻击。反倒是手下的禁军和厢军跃跃欲试。如果没有战功,升官发财可就难了。但是叫他们去北方和辽国人打仗,又为难了他们,这样的民变,是最适合他们升官发财的途径。
“杨都监你看,城头……”一员小将指着城头对杨延彬叫道。
杨延彬凝目望去,远远的似乎能看见是谢慕华和他的两位夫人一起走上城头,谢慕华似乎还在朝城下招手。过不一会,城门轰隆隆的打开了。前队的厢军马上就要进城。杨延彬厉声喝道:“停下!”
杨延彬仔细看了看虹县的局势,谨防有诈,便带着一千禁军小心翼翼的朝城门接近。城门口处的老百姓,已经将手中的武器丢了下来,从门洞可以看到,在城墙后边,已经堆起了好几个小堆。
饶是如此,杨延彬依然命令手下的军士严防城内的乱民出城攻击,禁军严加戒备,缓缓进了虹县。
看到那些老百姓都垂着双手,静悄悄的站在一旁,官军才算长出了一口气。一场风波被谢慕华消弭的无影无踪,这位安抚使大人也算是有本事了。不过那些乱民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呢!
官军的动作很快,城防和街道很快就被官军占据。放下武器的老百姓按照要求,各自回到家中,由厢军在这里维持秩序,当晚必须执行宵禁,防止有人趁火打劫。并且,谢慕华要求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深意,这样严查一番,若是还有漏网的刺客,也能被发现抓住。谢慕华心有余悸,可不敢再冒一次险了!
方琼跟着大队人马得意洋洋的进了城,指挥着手下跟他逃出虹县的衙役们赶紧去县衙看看去。那儿还有方大人收藏的许多东西,要是被乱民趁火打劫了,方大人可就赔大了。刘知州凑到谢慕华身边,看到谢慕华胳膊上包着厚厚的白布,上边血迹斑斑,顿时吓了一大跳:“相公,可是那些乱民不长眼睛,居然敢伤了相公?”
谢慕华微笑着摇了摇头:“无妨!”
指着身边的李成等人说道:“先把他们拿下,班师的时候带回江宁府去。这件事闹得太大,只怕是要递解到开封府交给刑部审讯了。”
“得令!”几个如狼似虎的厢军就要将李成等人按倒。
谢慕华脸色一板:“客气点。要不是他们的话,今日攻打虹县,伤亡在所难免。”
那些厢军被谢慕华一通训斥,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客客气气的将李成等人绑上麻绳,还不敢绑得太过用力。李成感激的说道:“草民只不过是一介乱民,如何值得经略相公如此对待!”
谢慕华笑道:“大丈夫恩怨分明。你们做错了事,自然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做得对的事情,本官也不能就视而不见。你们放心好了,就算去了刑部,我也尽量为你们争取到一次公平的审判!”
李成叹道:“家中还有老父老母,只求不连累了他们也就罢了。不能为父母尽孝已经是大罪,若是牵连父母下狱,就万死难恕了!”
“你这刁民,现在却满口仁义道德,本官被你们这群刁民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你是何等嚣张,口口声声说要本官没有好下场。现在倒要看看是谁没有好下场!”一旁方琼从县衙已经转了回来,脸色铁青,想必是多年搜刮都被这些刁民付之一炬。,走了过来,指着李成就是一通痛骂!
李成翻翻眼睛,昂首朝天,却似看都懒得去看他一眼。
方琼大怒,指着李成还想大骂,谢慕华笑眯眯的朝方琼挥了挥手:“方大人,你过来!”
方琼立刻换了一副笑脸,凑了过来:“经略相公有何吩咐?”
谢慕华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却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照着方琼的肥脸“啪”就是一记耳光!
第九十一章 法为何用?
“我打你打的对不对?“谢慕华一脸笑意,根本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方琼却是惊慌不已,不知道何事就被经略相公甩了个耳光,但是偏偏谢慕华却笑得这么暧昧,心里七上八下,只得厚着脸皮道:“相公打的对!”
“好,那你跟我在虹县走一圈!”谢慕华轻声吩咐道。
方琼不明白谢慕华的用意,便跟在谢慕华身后举步走去。虹县现在放眼望去,到处是一片狼藉,街上官兵在维持着秩序,老百姓都站在自家门口,也不敢到处走动。这一次谢慕华既然说了不再追究,便暂时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但是看到谢慕华笑呵呵的带着方琼等人逛街,老百姓们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谢慕华到底在搞什么,难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琼就一点事情都没有吗?
“相公!”方琼壮着胆子叫了一声。他见跟着谢慕华走了这么久,谢慕华却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只是随意在虹县到处看看,心中忐忑不安,便开口叫道。
谢慕华回头看了看方琼,二话不说,抬手又是个嘴巴子,这次打的却是另外一边脸,顿时方琼的两边腮帮子都高高肿了起来。方琼脚下一个趔趄,捂住了脸。抬头看去,谢慕华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相公……”
谢慕华淡淡的说道:“打你打的对不对?”
“对,对!”方琼哪里敢得罪谢慕华,只得忍下这口鸟气,连连点头。
“那就继续走吧!”谢慕华举步朝前走去,方琼捂着脸,这次学得聪明了一点,落后了两步,不敢再靠的那么近了。一旁站在路边的百姓也不明白谢慕华到底在做什么。莫名其妙就打了方琼一记耳光,却又不说什么。
绕过街口,便是以前的县衙所在,也是整个虹县最为繁华的地方,站在这儿的人足足有一千多人,二百多名厢军在这里清点户籍。谢慕华看他们忙忙碌碌,忽然转身对方琼叫道:“方大人!”
方琼只来得及“在!”一声,只见一只大脚迎面飞来,却是谢慕华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方琼惨叫一声,在地上滚了几个圈,身上的官袍被地上的泥水尘土弄得黑一块灰一块。胸口一个明显的泥土鞋印分外明显。方琼倒是个属兔子的,死活也不吭声,堆起笑脸看着谢慕华,还是不明白经略相公为什么要打他。
“这次,本官踹你,你说对是不对?”谢慕华懒洋洋的问道。
方琼一咬牙:“对,下官办事不力,经略相公踹得对!”
谢慕华这次却摇了摇头:“不对,本官打你是不对的!”
谢慕华招了招手,四下里那些老百姓和厢军慢慢的聚拢了过来。方琼满腹狐疑,莫名其妙被谢慕华抽了两个耳光,踹了一脚。现在谢慕华却自己说是不对的。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到四下人的人都围了过来,谢慕华笑了笑对方琼说道:“听说你也是进士出身,今日本官倒要问问你,朝廷制定法度到底是为了什么?”
方琼想了想,壮着胆子答道:“朝廷要治理天下,无法不行。否则的话,民乱必生。朝廷要用法度来管理百姓,让天下大治,老百姓安居乐业。下官以为,这就是朝廷设立法度的用意了。不然,盗贼猖獗,民不聊生。朝廷如何能大治呢?”
“也算是难为你能说出这些了!”谢慕华却不置可否,转过脸来看着刘知州:“你倒是说说,朝廷的法度是为了什么?”
刘知州料想方琼的答案应该是不让谢慕华满意的,挖空心思想了想说道:“朝廷用法度非但是为了管理百姓,也是为了保护百姓。老百姓可以男耕女织,便需要一个有秩序的天下。法度能建立秩序,才能让老百姓有冤可诉……”
“你也算不容易了!”谢慕华笑道,转过脸来看着方琼,忽然左手又抬了起来。方琼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伸手护着脸皮。
可是谢慕华只不过是扶了扶帽子而已,朗声说道:“朝廷的法制不但是要保护百姓,治理天下。而且也是在保护你我!”
谢慕华指着方琼的脸面:“按照律例,本官打你,你可以循例上告。但是你不敢。你为何不敢?便是因为你自己就不尊重法律。你视朝廷的法律如无物。所以你才敢鱼肉百姓。你自己不把法当成一回事,只道是手中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岂非荒诞。所以,你遇到权力比你更大的人,打你辱你,你也不敢声张。你根本就不信法,你信的是自己的权力,而你手中的权力是从哪里来的?既然你自己都不尊重法律,所以你就想不到用法律来保护自己。你被我打,那是你活该!”
“老百姓是最弱势的群体。他们没有任何权力,他们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王法。当他们受到冤屈的时候,就指望着王法能给他们撑腰。可是遇到了践踏法律的狗官,他们还能怎么办?他们依仗的王法根本就不能为他们出头的时候,你觉得他们还会尊重法律吗?他们不尊重法律,不是因为他们不服王法,而是因为他们遇到了像你这样的狗官。”
谢慕华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宋开国以来,法制清平,朝廷仁厚。江南的赋税早有定例,你却一改再改,穷征暴敛,把老百姓的积蓄一次次掏空。朝廷给予你的权力,你竟然随手下放给那些地痞流氓,让他们披着王法的外衣,在虹县横行霸道。你这样的狗官,就算是扒皮抽筋也不足为过!”
方琼一听要扒皮抽筋,顿时魂飞魄散,哭嚎着跪在地上,死皮赖脸的抱着谢慕华的腿:“经略相公饶命啊,下官知错了。下官家中……”方琼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八旬老母,三岁幼子搬出来,就被谢慕华厌恶的一脚踢开。
“少来这一套!”谢慕华指着方琼:“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方琼只道是死到临头,嗓子都叫哑了:“相公饶命,下官猪油蒙了心,日后再也不敢了……”刘知州皱了皱眉头,他本意是要给方琼求个情。但是看谢慕华的脸色如此坚决,知道就算自己上去求情也无济于事,非但如此,说不得还坏了自己在谢慕华面前的印象。话到嘴边改口道:“方知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方琼如今也是狗急跳墙,指着刘知州骂道:“你……往日里你也说我做得好,还说虹县的赋税收得比……”话还没说完,刘知州就恶狠狠的跳了过来,照着被谢慕华打肿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逼得一个县的老百姓造反,你还有理了不是?”方琼大怒,他是不敢和谢慕华动手,但是刘知州居然也落井下石,还真当他是属兔子的么?一把抱住刘知州的大腿,将他推倒在地,两人就在泥地上扭打起来。
谢慕华招了招手,身后的厢军会意,送上一个小马扎来,谢慕华笑呵呵的坐下了,看着两位官员一点斯文也不要了,就在地上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绝户手,撩阴腿都用了出来,只打得气喘吁吁。刘知州的随从有心上前去帮忙,但是看谢慕华那架势是摆明了要看好戏的,一个个也站在原地动都不敢乱动。
那些围观的老百姓当真出了一口恶气,一个个叫喊起来:“打得好。”
“狗咬狗一嘴毛,让这两个狗官自己打个够吧!”
“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两个少一双!”
……………………
可是刘知州和方琼激战正酣,哪里听得到外边这些动静。两人扭打一会,到底是身材粗胖的方琼占了上风,将刘知州压在身下,左右开弓,一记记老拳落在刘知州的身上。打得瘦骨嶙峋的刘知州叫苦连天,还算刘知州不太笨,扯开嗓子高叫起来:“经略相公救命啊!”
谢慕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随手一指:“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都扣起来,回头一并带回江宁府得了!”
那些厢军得了号令,饿虎扑食一般冲上前去,将两人都按翻在地上,取出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方琼和刘知州绕自怒气满脸,瘫坐在地上,还你踹我一脚,我吐你一脸吐沫。谢慕华看戏看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对那些厢军说道:“带回去吧!”
四下里那许多老百姓都是热泪盈眶,终于遇到一个能真正给老百姓做主的官儿了。感动的纷纷拜倒一大片。谢慕华方才那一番话是真正打动了这些朴实无华的老百姓。谢慕华急忙说道:“诸位快快请起。谢某怎么当得起这样的大礼!”
纠缠了好一番,才算将这些老百姓劝服。谢慕华心中却是暗自得意,这一场祸事消弭的这么快,自己处理的也算是颇为不错,跟着就是要看如何发落李成等人了。至于那个刺客……回到了江宁府再慢慢跟他算账,幕后的那一位,十有**也是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正好,杨延彬走过来问道:“相公,你看虹县如何处置?”
谢慕华想了想:“暂时留下一部厢军在这儿弹住局面,咱们还是先回江宁府吧!”
第九十二章 就地正法
等到谢慕华回到江宁府之后,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了。那名刺客被关押在江宁府大牢里。这一次谢慕华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没有用静悄悄的手段去折磨他,而是改用了截然不同的方法。在那座空荡荡的重犯大牢里,狱卒们耳朵里堵上棉花,包紧了布条,却把那个刺客结结实实的绑在柱子上,嘴里塞上两个核桃,叫他无法咬舌自尽。
跟着便用那些锈刀破剑,在牢中换着人手不停的摩擦。那种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之声响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好容易清净下来。又走进来两名狱卒,手中居然拿着琵琶和嵇琴(二胡),坐在牢里依依呀呀的拉了起来,这些狱卒哪里会玩乐器,却是奉了谢慕华的命令,来折磨人的。一整天过去了,那刺客已经是精神接近了崩溃的边缘,瞳孔扩散,呼吸粗重。根本睡都睡不着。到了一大清早,那些狱卒不知道从哪儿搬来一箱鞭炮,点着一挂就丢到牢里,过不一会,又是一挂丢了进来,噼里啪啦蹦蹦的,那刺客几乎快要发疯了。
“噪音审讯法应该是有用的吧!”谢慕华暗自忖道。现在的手段自然不比千年后,但是当年上网的时候,看到说摩萨德的那些特工审问那些意志坚定的犯人的时候,若是不招。这噪音审讯法便是其中一个极为有效的办法,让那些铁汉子变得比面条还软。
等到谢慕华带着张咏、苏易简等人施施然的走进牢房的时候,几乎吓了一跳,那个刺客已经是两眼发黑,眼神迷离,手足颤抖,口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不是把他弄疯了吧?”谢慕华急忙问道。
狱卒不敢怠慢,抬起一桶冷水照着那刺客便泼了过去,只见他头发披散,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取下他口中的核桃,只听那人喃喃的说道:“你……杀了我吧!”
“杀不得!”谢慕华见他没死,心就安定了下来,如此重要的人证,要是说死就死了,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只要你坦白告诉本官,到底是什么人派你去虹县行刺本官的。就算本官不能放了你,也未尝不能给你个痛快。要是你执迷不悟,为那穷凶极恶之人隐瞒。那就说不得,本官只好安排你在这儿好好听十来天大戏。听到你愿意招供为止!”谢慕华笑眯眯的说道。
张咏和苏易简对望了一眼,他们可没有想到噪音有这么大的威力,但是谢慕华屡屡想人所不敢想,用的法子都是神鬼莫测。把百炼精钢化作绕指柔,眼前这奄奄一息的汉子,哪里还是昨日押进大牢的时候那条热血汉子?
那人哼了一声:“当真?”
“废话,本官还能骗你不成?”谢慕华冷声喝道:“一一给我从实招来,你姓甚名谁,籍贯何方?是什么人指使你来行刺本官。若有一句不实,你就给我好好听一天大戏!”
那人一听又要听大戏,顿时魂不附体,只得低声说道:“小人叫张魁,太祖皇帝攻打金陵之前,小人是宫中侍卫!”谢慕华点了点头,他说的宫中侍卫,自然是李后主的侍卫了。于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人接着说道:“后来唐朝亡了,小人也没什么闲钱,就到处给人帮衬着干些活。之后遇到曾浩大人,他以前曾和小人有一面之缘,就帮着小人在乡下弄了几亩田地,一家几口人这才安顿了下来。小人也知道,无功不受禄,自然是要想办法报答曾大人的。平素要是他有什么烦恼的事,不方便办的,小人若是知道了,想尽办法也要为曾大人办到。小人一家六口,要不是曾大人帮衬,早就尽数饿死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衣食无忧……”
“嗯!”谢慕华哼了一声,这曾浩收买人心倒是有一些办法,早几年,江南东路有几个官员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想来跟曾浩也脱不了干系。官场上要不是到了最后关头,很少出现致人死命的做法。这些事以后再问也不迟。
刺客无力的呻吟一声,接着说道:“几天前,曾大人命人找到小人,说是经略相公谢大人诬陷与他,他有心辩白,但是却无法动摇贪官地位……”
谢慕华顿时火不打一处来,从来背地里说他谢慕华什么的都有,贪官还是很少有人这么说。贪什么了?到现在谢慕华理论上还欠着小周后许多钱财没还呢,那是正儿八经的负资产。要是想贪的话,早就贪了,至于现在一个月三百多贯的开销么?
“正好虹县民变,相公要去虹县弹压,小人就先行来到虹县,偷偷混入城中。挤在乱民中,曾大人曾经说过,要是相公去了,十有**要假仁假义的先劝降一番。命小人见机行事。小人原本不信,哪有官儿愿意以身犯险的?没想到,相公你还真是一个人就去了。小人一看有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刻出手刺杀。最后还是功亏一篑……”那人低着头缓缓说道。
“你们都听清楚了?”谢慕华看着苏易简和张咏。
张咏本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一听这话,高声叫道:“曾浩真是无法无天,只当我们大宋就没有王法了么?刺杀朝中大臣,这是灭三族的大罪。”
苏易简只是低低应了一声,谢慕华若有深意的看了苏易简一眼,却借着张咏的话头,对身后的杨延彬吩咐道:“七郎,立刻点起三百官兵,包围监当府。将曾浩缉拿归案,要是有任何人敢于反抗,就地格杀!”
杨延彬看着妹夫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现在胳膊上还吊着白布,心头早就有气,当下领命就出了去。谢慕华吩咐张咏和杨延彬一起前去,免得杨延彬一介武将,到时候有什么差池的话,张咏在旁边还可以提点一下。
那名刺客,谢慕华也懒得管他,只随意吩咐狱卒将他换到普通牢房,等候审理就是了。
谢慕华和苏易简两人并肩走出大牢,身后的随从都四散跟着,谢慕华忽然轻声一笑:“太简,我就知道瞒不住你。有什么你现在就说吧!”
苏易简笑道:“相公,这个刺客是个硬汉子。方才太简也看出些不对。受了一日一夜的折磨,他招供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能说得非常有条理。原本受了这样的刑罚,就算是换做复之这样的汉子,只怕也要条理不清了。可是刺客却说得头头是道,诸般缘由合情合理。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之前已经把这段话背得滚瓜烂熟,想必是派他刺杀相公的人,生怕他万一失手被擒之后招供出来,所以教他说一段假话。叫他牢记于心,到时候便嫁祸给曾浩。其间或许还用他的家人威胁于他,这就不得而知了!”
谢慕华赞许的点了点头:“太简,果然不凡。这也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刺客说得太过于清楚,便是疑点之一,疑点之二便是他既然自忖必死无疑,曾浩又对他恩重如山,像他说的那样,他若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应该是打死也不招供才对。偏偏他招供招的比谁都快。果然是好手段啊!”
“嗯,反正曾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次,黑锅就让他背了好了!”苏易简笑道。
谢慕华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太简可知道这次要杀我的到底是什么人么?”
苏易简伸手在掌心写了个“王”字。
谢慕华脸色凝重的说道:“我也猜测是他,原本我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政见不合,也应该不至于到了动杀手这个阶段。但是他却迫不及待的要置我与死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真叫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公也不必多虑。经过这一次,他既然没有能得手,必然会收敛不少。”苏易简急忙劝慰道。
谢慕华叹息道:“算了,一时间也无法和他计较这么多。还是先去看看曾浩家那边怎么样了吧!”
三百厢军不由分说,冲开曾浩家的大门,手中刀枪如林,将曾府上下都拉了出来,在院子里跪了整整两排。杨延彬拿着户籍清点着人数,张咏背着双手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曾浩这次已经是自忖必死,之前刑部的人已经找过他,查问他命人给谢慕华下**一事。经过这件事,户部也懒得去查到底账目是哪里不对了。两部联合起来,吩咐曾浩不得出门,每日画押,将他软禁在家中,等候朝廷最后的吩咐。
可是,刺杀谢慕华这样的罪名,无论是刑部还是户部都不敢扛下来,两部的人眼看着厢军冲进曾府,将里边的男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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