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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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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打开,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我看着焦曼说时多少有点不自在,调侃地说:“靠,不会是奖励的‘杜蕾丝’吧!”说完后,还是认真地打开包裹得一层又一层的外包装。
“裤头?”我诧异地问。
“裤头怎么了,请你不要过度解读呀!”焦曼脸一红,装着生气地说。
“不会是张鱼让你给我捎的吧!”为了打破尴尬的场面,我故意装着很轻松地说。
“如果是张鱼送的,你要不要?”焦曼直视着我说。
“要,为什么不要。要真是她送给我的,我明天就立即可以开新闻发布会了,借她的东风把我新写的小说《洗浴中心》好好地炒作一下。”
“恶俗。”焦曼愤懑地埋汰了我一句,接着解释说:“我在北京采访时,正好住的宾馆楼下一个男装超市促销。我进去一看,八百多的‘男联盟’裤头,二折。于是想到给你捎回来了。你看上面的标价。”焦曼说完抢过裤头,找出上面的标价让我看。
“谢谢焦老师,不过这个礼物我不敢收。”我怔了一下表情认真地说。
“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裤头吗。你别多想就行了。朋友之间捎个礼物不是很正常吗?”焦曼说这话时显得生气,也很牵强。
“说实在的,我心里想收下,特别是男人的裤头起名叫‘男联盟’,光这个牌子我就非常喜欢。可是我要是穿你给我买的‘男联盟’裤头,恐怕晚上睡不着觉。”
“有啥睡不着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咱俩个交往这么长时间了,不是一直很单纯吗?”焦曼说这话时,一直显得理直气壮。
“问题不是你,而是我媳妇。我媳妇警告我,什么时候发现我出轨,就什么时间趁我睡着时,把我闯祸的东西给剪下来。你想一想,我敢穿着你给我买的裤头睡觉吗?”我故意装得很害怕的样子说。
“哈哈,你媳妇真厉害,能把你这样的男人管住。”焦曼感慨之后,突然变脸说:“不要拉到,我自己还没有买过一百多的裤头。你不要我送给别人了。我都不相信我送不出去。”焦曼说完,很生气地将裤头捂揣捂揣地装进了包里。
我不敢再接她的话茬,装着要去洗手间站起来出去了。在外面抽了一支烟,回到坐位上后,焦曼已经恢复了平静说:“张也,不好意思。给你捎这东西时没有多想,刚才仔细想了想确实不恰当。”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故意忿开话题说:“张鱼的事,你还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呀!所以,今天才约你出来。”
“我觉得对于张鱼的报道不能太密集了,一是她的报料有限,怕写出不新东西来。二是这件事毕竟不是我们树典型时,可以从各各角度去报道,不行的话开研讨会制造话题。”
“我们的领导对张鱼报道,特别是有这么多网站转载非常的满意。我们总不能放一炮就没有下文了吧!”焦曼认真地对我说。
“要说也是,可是……”我想了想,突然也觉得无从下手。
“你上一次不是在电话中说,要么做一个后续的报道,要么把张鱼的《昨日星辰》连载一下。”
“问题是,这个话题如果过份炒作的话,会不会引来像上一次你们报刊遭停那类事?”话说到这儿,突然意示到了,急忙刹车。
“是,上一次停刊我们就比较冤枉的。怎么,你知道内幕?”焦曼关切地问。
“我,一个兵蛋子那会知道什么内幕。”我忙敷衍地说。
“你不是主持的情感倾诉栏目吗?这样吧!下一次你做芙蓉姐姐,再下一次你做饶颖,再再下一次你可以做网上炒作的孔子妹妹,还有什么芙蓉大娘等等。她们这些人在网上比较活跃,可是报纸的报道仅限于对她们的信息报道。你从情感的角度入手,使你这个栏目的关注度一直保持在转载中。”
“这个主意不错,这样既避免了报道内容的乏善可陈,又可以一直受人关注。”焦曼一兴奋来精神了。
“如果把这几位‘网上名人’都在你的栏目里采写一遍。你就可以结集出书了。”我放开思路 侃下了去。
“出一本书,我一直想了好长时间了。这样既把自己的工作干了,也出书了。”焦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像中。其实,不仅是焦曼,我身边太多的记者都有一个作家梦,都有一个出书梦。只是要么在创作上没有毅力,要么是缺乏才情。所以就是因为有这么多做有文学梦的记者,才托起了真正的作家和制造垃圾的作家。
手机响了,媳妇在电话中问,什么时候回来。我一看快十点了,看了一眼焦曼:“回吧,老婆传‘圣旨’了。” “回就回,你看我老公,我出来从来不催我。”
“你听说过三心老婆没有?”
“什么是三心老婆?”焦曼问。
“出门宽心,在家放心,见了恶心。”
“去死吧,张也,我老公待我可好了。”焦曼说完生气地到前台结账去了……
12 奇巧淫技
鲁总编找我是时,我正在杨铁铜住的房间里。
杨铁铜在屋里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趟又一趟地来回走动。“靠,怎么会那么奇怪呢!我明明把它放在柜子里了,等我回来了,怎么会在地上。相机摔坏了,坏就坏吧,可是到尼康维修的店一问,芯片里什么也没有了。”我一边佩服花铃的活做得干脆利索,一边故意装着关切的样子对杨铁铜说:“不会那么蹊跷吧,估计是你自己弄错了,如果有人知道你里面的内容,连相机一块给你拿走不就得了,还要麻烦地一张地删掉。”
“要说也是。”
“靠,是不是你这条狼往房间里领小姑娘,给小姑娘拍*时不小心摔坏了。”为了转引话题,我故意歪着说。
“来是来了,可是没有用相机呀!”杨铁铜拍着脑子说。
“靠,果真没有闲着,有没有备份。”
“这个事,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备什么份。”杨铁铜懊悔不已地说。我听后也长出一口气。“本来这个事就不光明正大,别说没有拿出来,就是拿出来了白总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条件,我良心上也不安。”
“良心,在这个时代,良心这面镜子,只有猴子才会面对着它折磨自己。”杨铁铜说着,还不住地噢悔。过了会儿后,实在没有撤了,沮丧地说:“算球了,喝酒去。”
我很少喝白酒,看到杨铁铜那郁闷的样子,他执意要喝,我也就陪着他喝了。我先要了两瓶两量的红星二锅头。杨铁铜说,再要二瓶。我说,喝完了再要。他说,喝不完了再退。由于照片的事,我一直觉得心里有点内疚,又要了二瓶。酒不醉人人自醉。杨铁铜两杯没有喝完,已经开始絮叼了。并且,将他这一次来的六个人的情况一咕脑地给我说了。
“跟着我来的那两个女的,名义上是我的助理,其实都是从公关公司请来的,一天二百块。另一个留长头发的,是从上海的一家设计公司临时聘来的,不但给人家说好一个月四千块钱,而且这个单子一但拿下了从中要有百分之十的提成。另一个穿中式衬衣的家伙是从广州一家广告公司借来的。这个人对广告传播很有研究,是想借他的学识说服烟厂的领导。当然价格是一个月无论做不做活都是一万块钱。另外的两个年纪小一点的才是自己公司的人。不过这俩个伙什么也不会干,也就是打打杂,到哪儿去充一充门面。现在,像我这样的小策划公司,平时也就两三个人。有单子了大家一起上,临时组建团队。没有活了,各干各的。为了这个单子,我可是下了血本。看到那么多的同行一个个都像狼一样,才请你老弟出来帮忙。其实我心里也清楚,那次通过你把白总约出来给他拍*,是不地道,可是老弟你不知道上海那个鸟地方,现实得很,房租先交一年的,人员工资,各种费用,想找个借钱的地方都没有。”说着说着,杨铁铜竟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没有想到他为五斗米委屈到这种地步。酒精的作用,我立即给杨铁铜拍胸脯说:“老兄,别担心了。你上一次不是说想认识梦舒雅的老总吗?这一次,我不但让你认识他,一定助你拿下来一个十五万的单子,让哥哥度过难关。”“有把握吗?”杨铁铜醉眼朦胧地问,似乎有点不相信。这一下子把我激怒了:“铁铜,如果梦舒雅单子我给你拿不下来,这十五万我给你支付。”“靠,这么有把握。这才是大报风范。”杨铁铜被我的豪情点燃了,酒也醒了许多,举起杯子说:“这才是哥们,事成之后我给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提成就免了,主是要烟厂的水太深,上一次我参与过,知道决定事情结果的因素太多了。像这次的招标,你就是把白总给杀了,他也不一定做得了主。”我也是酒后真言,把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下子倒了出来。
杨铁铜又要了一瓶红星二锅头,打开后往我杯子里倒。我正要阻拦时,手机响了一下,我以为是媳妇打的,一看,是陌生号码。我想都没有想随手回了过去。一秒不到上线了。“先生,你买的彩票已经中奖。请……”“去死吧,娘的X,世上怎么还有你们这些……”我的火‘腾’上来了,本来想骂“世个怎么还有你们这些人渣。”可是对方“啪”的挂断了。杨铁铜看我神情不对头,关切地问:“谁惹你了,生这么大的气。”“我要是知道是谁,非杀了他不可。”我把铁铜给我倒的酒,一口干了,一下子呛得难受。“兄弟慢点,什么事你说。不行的话,咱们兄弟俩个收拾他,再不行的话,咱们发动策划界的人收拾他。”杨铁铜一边给我倒酒,一边打趣。“这些王八蛋真是过份,原来我经常接到陌生的号码,打一下就挂了。你一打过去就通知你中奖了。开始我还不在意,以为是他们打错了,后来到电信局交电话费时才发现,这些通知我中奖的号码拨一下七八块,最高的还有十块的。骗人有这样骗的吗?后来我有经验了,凡是打过来只响一下的陌生号码,就等着他再打,不的就不理他,要么在办公室就用电话回。有一次,我用电话回,那个人说你用手机回过来我再告诉你是不是中奖了。靠,你说荒唐不荒唐,明摆着不是劫道吗?后来这些王八蛋也学聪明了,要么是在半夜响一下,要么是黎明,你正睡得迷迷乎乎的,还真怕有朋友有急事,打过去,还是中奖的。”我说完后,又看了看手机,仍不解气。“好不容易摸到他们的规律了,他们又变了。靠,你看现在才几点,大白天又骚扰了。谁想这个时候他们敢明目张胆地讹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他们的骗术不升级,还能骗到你的电话费了吗?”杨铁铜说完,露出一脸的坏笑。
“鸡鸣狗盗,我最看不上谁这样搞。悲哀的是,好多人把这些东西都说成策划了,上升到了营销的层次。”
“不是鸡鸣狗盗,你的定论是奇巧淫技。”杨铁铜看着我说。
“靠,你怎么知道我好用这个词。”我意外地看着杨铁铜。
“谁不知道《策划世界》的两位大侠,子非鱼与张也。一个把策划说成鸡鸣狗盗,一个把营销说成奇巧淫技。”杨铁铜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江湖上如果有人这样传我们俩,小罗锅趴铁轨——死也(直)值了。”我给杨铁铜打哈哈说。
“不是值不值的问题。主要是你们没有在企业做过,没有当过老总,不知道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多么高明的策划在执行中没有不走样的,区别只是程度的大小而已,这就是现实。好多事,别说你们认为龌龉,就连我们自己有时都不好意思。可是怎么样,‘如果这个世界上,所谓道德堕落的人都被高尚的人吊死的话,这个世界一定是头朝下的。’法国大革命家罗伯斯庇尔都这样感慨,何况我们。”杨铁铜的话让我感到意外。
“没有想到这家伙还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我调侃地说。
“靠,我上大学时学的可是哲学。”杨铁铜赤着脸膛说。
“哲学,你知道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小人吧!君子是把手段看得比目的都重要。小人,把目的看得比手段都重要。所以,你看那么多小说电影电视剧,凡是小人都是不择手段。
“好了张也,咱们不谈论这个。你今天答应我的,一定要把梦舒雅的单子拿下来。如果拿不下来,我的公司就要关门了。所以说,现在对我谈任何高尚、道德都没有用。我的公司要撑下去就需要业务。”杨铁铜看着我,一脸的讪笑。
以前,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敏感,易怒。后来经过的事多了,特别是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能让我的心情*二重天。看到杨铁铜脸上的讪笑,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也同样对着杨铁铜讪笑着说:“老兄,梦舒雅的单子既使立即能做,还有一个周期。我想到一个立马就能挣钱的办法。”
“你不会是忽倏老兄说,为刚才的承诺打伏笔吧!”杨铁铜惊觉地问了一句。
“不是,从刚才那个电话中我想到了一个策划,保准钱来的又快,又简单。”我笑着说。
“我看你的笑有点不怀好意,不过这个年头,谁和挣钱有仇呀!”杨铁铜同样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估计刚才说我中奖的那个电话,都是策划界的那些高人们和电信局协商好的。有多少电话,从中分成。我也听说电视栏目的有奖竞猜,有因和电信局分脏不均对簿公堂的。”我一板一眼地说。
“喂,有什么好点子,你直说吧。我不怕奇巧淫技。”杨铁铜睁大眼睛看着我,一点也不醉了。
“你趁最近在中州市做方案的这个期间,找一个外地的手机号。谁要是拨打这个号,一次八块,和电信局协商好,五五分成……”
“靠,我的手机号就行,按你的说法每一个人都可以去和电信局这样协商。问题的关键是有几个人拨打。电信局一定会收一个门槛费。少了,连这个费用都裹不住。”杨铁铜一句话点到了问题的本质上。
“你听我说完。任何策划都是把馒头做成花卷,变个形式而已。你雇几个民工,把你这个电话号码贴在公共厕所里,上面写道:想找欧洲、非洲、俄罗斯美女,请拨打这个号。你想,入厕的兄弟这时候很无聊,都会看到这个号,有一部分像你这样的兄弟一看不蠢蠢欲动才怪呢!只要他想,只要他打一个四块钱装你口袋里了。打一个电话一闪念而已。再说,蹲在公共厕所里他想用座机,也得有人为他准备呀!”我说完,很惬意地笑了笑。
“神州行,我看行。”杨铁铜学着葛优的样子捂着嘴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这应当是你的专业,市场行情你比我懂。”看着杨铁铜那得意的样子,我调侃地说。
“我不知道我的名声怎么坏的,原来都是从你这儿歪的船呀!”杨铁铜说完,端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仰脖儿干了。
13 意外阻力
第二天,我回到单位,同事小刘对我说:“张也,有一位姓鲁的要你给她回个电话。”“谢谢!”我知道给鲁总编点的招起作用了。正准备给鲁总编回话时,焦曼打电话很伤感地告诉我说: “她的书出不来了。”
“为什么?”我有点不解地问。
“宣传部门已经给我们报社打过招呼了,说像张鱼这种丑恶的社会现象不易过份宣染。有上一次被停刊整顿的惨痛教训,社里有点顾忌,所以采访饶颖、芙蓉姐姐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了。”
“靠,不可思议,网络上已经爆烂了,报纸还不让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一下,光说张鱼是社会丑恶现象,谁是制造社会丑恶现象的恶魁祸手,为何没有人追究。”我在电话中生气地说。
“叹,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宣传部门一打电话,我们报社就顶不住了,作为一个小兵,你说我又能怎么着呢?”焦曼说这话时,几乎要哭出来了。
“你老人家在哪儿,我过去安慰一下你那颗受伤的而又幼小的心灵。”
“我在单位,不过我们楼下有一个百合餐厅,在那儿吧。我等你!”焦曼真是伤心了,要是以往我这样调侃她,她绝对不会没有反应。
“好,我十五分钟到。”合上手机,我就往纬一路赶。
百合餐厅不大,但是布置的很别致。下午五点人还没有上呢!我已进餐厅门服务员就很清楚地问我:“是一个人还是有人了?”
“有一个女的,三十来岁。”
“是焦记者?请上二楼”服务员说完伸出手,作请势。
到了二楼‘野百合厅’停下了。“就在这个房间?”我有点吃惊地问服务员。
“是”。服务员睁着大眼看着我。我苦笑了一下,推门进来了。
“野百合怎么了,野百合也有春天。我刚才在屋里就听见你大惊小怪了,你不想吃了现在就可以走呀!”焦曼怨嗔道。
“靠,别说野百合,真百合我也不怕。只要你老公不收拾你,你说现在在这儿来一个*我都不怕。”我肆无忌惮地对焦曼笑着说。
“流氓。”焦素素说完,装着拎着包站起来要走的样子。我看着她,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她又坐了下来。
“你说这个事怎么办呢?我都和芙蓉姐姐、饶颖她们联系过了,报社又不让写了。如果没有这些人我的书好出吗?”焦曼有点撒泼地说。
“我又不是宣传部门,他们不让刊登我也没有办法呀!”
“你说这些宣传部门也真是,那么多的嫖娼的不管,那么多的上访案件不管,那么多大案要案不管,我替几个弱女子说几句真话,揪住不放了。”
“靠,这几个弱女子可能搅动半边天。”看着焦曼那神情,我风趣地说。
“这些女人走到这一步,都是被逼的。”焦曼立即想我和杠上。
“逼的,你怎么不这样!”
“我是不想通过身体换什么东西!”
“问题是有身体换,也得看对方愿意不愿意。”我嘲弄地说。
“你这人真是,我见张鱼的本人了,也见到芙蓉姐姐那自称让‘男人流鼻血的身材’了,你觉得她们比我长得好看吗!”焦曼说这话时,明显地有一种醋意和敌意。
“这没有一点可比性。”我觉得如果把话题纠缠在焦曼与她的采访对象上,一点意思都没有,于是很策略地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焦曼怨嗔地看了我一眼,故意又装得很清高。
“靠,你牛,我还不知道我下一句说什么,你说知道?”
“装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呢?”焦曼仍盯着不放。
“说什么呢?”
“你想说,你想说……”
“这句话不好听。”
“有什么不好听的,像咱们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你说罢,别装处女了。”
“‘女人不浪,男人不上’,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句话。”
“恶俗 ,不过你太高看我了,这都是民工们说的话。我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装着感叹焦素素的智慧无限。
“算你识相。”焦曼幽怨地说了一句,叫服务员点菜。
“手机这鸟玩意,你找别人时,绝对能体现到科技发展为人类带来的方便。可是反过来,你被人找时就成了一个缰绳。那怕是你正在*,别人也会毫不顾忌你的感受一个劲地猛打。”本来,我是趁焦曼点菜这个空档,思考一下张鱼这个事怎么办,手机响了。是一光的,我感叹这家伙来的是时候,刚坐上,就被他碰上饭点了。
“特别是你正和别人*时,有人打手机,一看是老婆的号。”焦曼低头看着菜单,仍不耽误释放刚才的不满。
“老婆打手机无所谓,反正就是她知道老公正和别人*,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二天就不说事了。如果正和别人*时,是老公打的手机,恐怕是‘黎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回去一看,锁换了,门都进不去了。”我一脸得意给焦曼批讲。
“这个社会就是不公平,男人在外面怎么坏都是正当的。女人只要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不仅得不到亲人的宽宥,连整个社会都指责她。下一辈子打死也不做女人了。”焦曼说完,主动截住了话头,没有往下争论的意思。
“喂,张也,你在哪儿呢!”归一光在电话那头急切地问。
“方便不方便,让我这个大学的同学过来。”我用手捂着手机听筒,征求焦曼的意见。
“来吧,来了你付账呀!”焦曼不情愿地说。
“那好,我明白。”把手机放在耳边对一光睁着大眼说瞎话:“我在外面,什么事你说吧!”
“这两天心里有点烦,想找你聊一聊。”
“靠,你和你的梅毒正如胶似漆的,有什么烦心的。”
“就是因为她才烦呢!怎么样,一会找你去吧。”一光在电话中情绪显得很低。
我用征求的目光看了看焦曼。焦曼看了看表,低声说:“让他晚点来,八点以后。”得到焦曼的回话我放下了心,对一光说:“八点左右我到百合餐厅的百合厅。你过来吧,千万别走到百合厅对面的‘*厅’了”
焦素素站起来伸长脖子往外看了看说:“对面是‘海裳厅’,哪是什么‘*厅’!”我笑而不答。等服务员把菜上来时她才反应过来。“认识《策划世界》你和子非鱼这两位,如果子非鱼用一个字来概括的话,是狂,你也用一个字来概括的话,那就是骚。”
“靠,你这人就是,你看我什么时候给你来过真的,无非是调侃一下嘛!”听到焦曼这样拿我和子非鱼比,我有些不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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