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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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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
“文人骚客的骚，不是*的骚。你不是刚才还自称自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吗！”焦曼看出来我情绪的变化，急忙转弯说。我没有接话茬，服务员一个个地上菜。屋内一时显得很静。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4 一帮杂碎
“喝什么酒！”焦曼问我。
“随便。”我随口说。
“不会生气了吧，那么小心眼。”焦曼见我情绪不高。
“生什么气。”我嘴里说着，可是心里仍很不爽。
菜上来了，啤酒也上来了。焦素素先举起杯子说：“我还是先感谢一下你对我们报纸和我的帮助。”我苦笑了一下，仰脸把酒干了。“经你的指点，我们策划的好好的，我也想对这些名女人做一个系列情感文章，可是报社的决定让我的梦想破灭了。”焦曼说得很伤感，也很低调。
“你只管写，只管采访。写完后先放在你的博客上。‘东方不亮西方亮。’中国娱乐杂志多了，只要你的文章写的好，不要发愁没有地方发。你想一想，咱们搞的张鱼的报道就有那么多媒体跟风，如果你再将芙蓉、饶颖、*等这些江湖风云人物一一写出新意，最后出版社找着你求着出你的书。”我的一翻话，又点燃了焦素素出书的梦想。
“张鱼的事，你准备怎么办，后续报道怎么做？”焦曼有点有甘心地说。
“你把她的手机号给我吧！我先给她通个话。”我的意思是，这个事稍后等一等。焦曼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直接拨通了张鱼的电话。
“喂，是哪位。”电话那头说。
“我是《中原观察报》的焦曼，我们给你做的报道看到了吧！”
“看到了，写的很好。谢谢。”张鱼此时表现得很谦虚。
“这个报道的总策划张也在我身边，让他给你说一句话，沟通一下后续报道怎么做。”焦曼说完，把电话递给我了。我无奈地接过电话：“是张先生吗！我听焦老师给我说了，非常感谢你对这件事的支持。”张鱼的声音在电话中略有些疲惫。
“不用谢，我只是看不惯那些无耻的家伙，才想着做这个报道的。另外，我对这个事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现在不要乱说话。对媒体报道要有控制，要有节奏。”
“现在采访我的媒体排队，我都应付不过来。同时有许多报道是不负责任的。我都赖得理他们。”张鱼说这话时，言语中无形地摆名人的架式。我听后皱了皱眉，本想说什么，又感觉在电话中许多话不方便，便直入主题地说：“咱们之所以主动向媒体报潜规则的事，这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我们的目的是通过这件事达到能有助于自己在演艺事来上的发展。因此，你一直要以受伤者的身份出现。对整个事态要多关注，对媒体的报道方向要有所控制，最后组建一个团队。”
“你和焦老师一个单位吗？”张鱼关切地问。
“不是。”
“你是？”
“我是焦曼的朋友，只想对这个事做一个幕后的推手。”我没有回答我是做什么，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在哪个单位，更不想让他了解我是谁。
张鱼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说：“现在有几个公司和我联系了，要包装我。同时，我也接到了好几个片约，可是目前我恐怕不便出面，都推了。”我清楚她在说假话，但我深深地理解，因为她被那个圈子伤害太深了。“放心吧！只要你配合，不要为了出头而出头地跟着媒体走，不乱说话，我们打算将你做成中国大陆的‘璩美凤’。”
“噢！谢谢。有机会能见你一面吗！方便的话，我也可以到中州市去。”张鱼此时已经明白我的用心，表现地很热情。
“这样吧，有机会我到北京和你见面。有什么情况，我让焦记随时和你联系。”说完，把手机递给焦曼，示意她结束谈话。焦曼在电话上又和张鱼说了两句，便挂断了。
“你对这个事有什么打算？”放下电话焦曼问我。
“停两天再说吧，我得先看一看她写的《昨日星辰》，如果合适的话，可以从这本书入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见焦素素这么认真，感叹道。
正说着，门开了，一光进来了。
我站起来对焦曼：“这是我的同学归一光。”焦曼很礼貌地对一光示意了一下。
“这位是《中原观察报》的才女，名记。性焦。”我又向一光介绍。焦素素埋汰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一光，你来的晚，先吃吧！”我怕冷场，对一光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一光说完，埋头吃了起来。看到一光那专注的吃相，我仿佛又见到刚出校园门口的一光。
“张也，一光。你们老同学见面了好好聊。我今晚有版，先走一步了。”焦曼说完，拎着包站起来了。我知道焦曼不会长待，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走了，也不想拦她，风趣地说：“那好，你先走，走到楼下把单买了。”焦曼没有接话，白了我一眼，下楼了。
“最近郁闷死了。”焦曼的脚步声还没有完全消失，一光边吃边说。
“有什么郁闷的，房子有了，老婆有了，工作有了。不好好地画你的画，还想干什么？”我有点不屑地说。
“现在哪有心思画画。”
“以前是没有条件画，现在又成没有心思了。你这一辈子我看是没有机会画了。”我说着也不看一光，自酌自饮。
“那个女人，真恶心人。昨天晚上我正在外面玩，她给我打电话。我说在外面有事，不想理她。她不停地打。我不接，她就给我发短信：如果半个小时不回去，后果自负。我真怕出什么事了，回去了。你猜，她正在干什么呢！”对于一光找这个女朋友，我自从见了第一面都觉得不是什么善类，自然也没有心思理她，没有接一光的腔。
“她脱得赤条条的，在窗户上面装窗帘的钉子上挂一个绳子，正上吊时。你想一想，屋内开着灯，在楼下好远，就能看到屋内的一举一动。你说恶心人不恶心人。”
“她给你打电话时，你干什么去了。”我没有好气地说。
一光开始不说，见我问了之后，有揪住不放的味，突然笑了起来说：“我在西郊认识一个网友，咪咪特别的大。靠，刚进她家，梅香就打电话，潲气。”
“梅香怎么知道你出来找网友了？”我一时觉得奇怪，随口问了一句。
“梅香发现网友给我发的短信了。”一光说着，还当没有那事一样地笑着。
“一光，我现在仍不明白你看上梅香那一点了。是不是因为一时贪人家的便宜，舍不掉了。”我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到梅香的感觉，终于找到一个问清楚的机会。
“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她过下去吧，不甘心。分手吧！她寻死觅活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越陷越深……”此时，一光的沮丧在我的言语提示下，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一光和梅香，自从我见过他们第一面时就预知到了这种结局。出乎我想像的是，来得这么快。此时，对于一光我劝和也不是，劝分也不是，弄得心情非常的烦燥。李小禾时不时地给我发来一些让人莞尔一笑的短信，让我感觉得这个世界不全是龉龌与灰暗。
15 不良动机
李小禾去《水与中原》上班的前一天，我带着她到市场上买了一双鞋。李小禾睁着大眼睛问我：“干吗要买鞋？”“从明天上班起，今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李小禾听后呼哧笑了：“没有想到你想得挺周道的。”陪着李小禾先是在市场上转悠，后来又到鞋城。她看到一双黄色的高跟鞋，蜻蜓牌的。一看价，388。问售货员说：能不能便宜。卖鞋的小姑娘懒洋洋地说，这是六折处理价，原价五百多呢！李小禾双眼看着我，征求我的意见。我说：“买呗，别说是388，就是后面加个零，今天也买。”让李小禾激动得一脸的灿烂。
从鞋城回来，李小禾给我发短信，“非常感激你。”我回复问：“爱不爱我。”“爱。”“那你就做我一生一世的爱人吧！”好不容易发出这个一个长信，我长出了一口气，等着李小禾的回话。“一言为定，只做你的爱人。你这一辈子也只能有我一个爱人。”看到李小禾肯定的答复后，我如释重负，高兴之余，想起了李铁铜要我给他拉单的事。半个多月了，如果烟厂的结果出来后李铁铜没戏，梦舒雅的单子又一点影都没有，他非从中州市的二七塔上跳下来不可。
我给梦舒雅的企划总监刘雅打电话问，忙不忙，有空了我请你坐坐。“张哥，有什么指示你就直接说吧！自己人，不要客套。”刘雅很聪明地嗅出来我打电话准是有事。“刘总，是不是在企业做的久了，太利势了。你以为只要是媒体找你，都是拉广告的。”“可不能这样说，可不能这样说。张哥，你说吧，到哪儿，几点。我准时恭候你的大驾。”刘雅在电话中急切地为自己辩解，生怕我对她产生误解。“我请你，还是会茗轩吧，我们第一次都是在哪儿认识的。”“哪敢让你请我。我请你，我请你。”
刘雅是我采访的百余家企业中遇到的最懂事的一个品牌总监。做什么事，总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对方感到满意。所以后来，我见到刘雅就想起了前苏联的米高扬。据说米高扬下雨的时候从来淋不湿，因为她能从雨缝里走。
我到会茗轩茶楼时，刘雅已经把茶点上了。没有客套，我就开门见山地将杨铁铜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给她说了，尤其是我对杨铁铜的承诺说得很清楚。“张哥，你不会拿着我们梦舒雅的品牌传播送人情吧！”刘雅的特点是好以微笑的方式不留情面地点到问题的实质上。“我也没有那个权力。问题是，你们需要品牌传播，更需要外脑给你们的品牌包装策划，不是吗？”一遇到这种情况，我只能仍是故计重演，说自己比她更懂营销，更有智慧。刘雅知道我是在压她，可是她又没有更好的说词，只得好好实实的交待今年‘十一国庆’梦舒雅要做一次大的促销活动，企划部开始着手策划了。如果在十一前的一个月，杨铁铜能策划出让企业老总与企业部感到满意的方案，估计这个十五万的单子也就有着落了。
“谢谢你给我透露的商业机密，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诚意地对刘雅说。
“张哥，你饶了我吧。这个事不成了，你让我感觉到对不起你，你在朋友面前无法交待。如果成了，杨铁铜的方案老总看了很满意。你是给朋友有交待了。老总回过头来该给我们算账了？企划部养活这么多人，干什么呢？连一个‘十一’促销方案都要花钱请外人做。所以说，这个事无论成与不成，对我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刘雅那委屈的样，我笑了，“谢谢妞妞对我的支持，不过事件还是要反过来想吗！如果杨铁铜提的方案不行，老总该想呢，外面搞策划的这些鸟人，整天牛B 轰轰的，就这水平呀！还是我们企业内部的人，工资不高，水平不低。如果成了，方案让你们老板大看眼界，你们不是也跟着长长见识吗？”
“好了，张哥，我没有见过杨铁铜，也不知道他的水平高低。可是从你今天给我谈话的情况来看，杨铁铜的方案你不可能不参和。什么方案都不能比，一比立见高下。所以，我情愿不跟着杨铁铜长见识。”我听得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个好消息不能过夜。出了会茗轩茶楼，我立即给杨铁铜打电话。“喂，哥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快忙死了”电话里非常热闹，杨铁铜的声音也特别的大。“几天不见，牛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内心里我清楚杨铁铜不能算得上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吃喝嫖赌啥都干，可是，我还非常乐意给他在一起海聊神侃。
“哪敢，我正在忙着实践前几天你的伟大创意。”杨铁铜说话时，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是他故意压低了声音。“什么？”我都有点意外。“别在电话中罗嗦了，我的手机要收漫游费。我现在在公园，你过来吧！”我本不想去，又特别想看一看杨铁铜这家伙是怎么实施我的创意的，伸手拦个面的直奔公园。
一路上，司机比较多嘴，给我聊中州市的夜生活。哪儿的小姐多，容易拉活。看我没有接他的话的意思，也就专心致志地开车了。这家伙说干就干，不管什么招。车莎莎地前跑，我满脑子也是杨铁铜那一明一暗的手机信号。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公园的西门，刚下车，就看见杨铁铜手里拎一个大袋子，在公园大门的南边站着呢！我向杨铁铜举手示意了一下。
“你在这儿干吗？”我正色地问他。
他向四周看了看说：“回宾馆再说吧！就两步远。”
看到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我有点好笑。“杨蚁王什么时候成‘地下党’了。”
“什么‘地下党’，我这是为了响应十十七大的号召，创建和谐社会，特意成立了新项目‘不良动机过滤中心’。”杨铁铜滑稽地说。
“不良动机过滤中心”，立即让我觉得杨铁铜这个词用的太好了。明明是一个虚假的招妓广告，明明是为了骗别人的电话费。可是，杨铁铜就能拿捏住打电话的人是为了找小姐这个特点，起一个“不良动机过滤中心”，不但让打电话者的电话费名正言顺地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而且还把自己装扮得一脸的正义，是为了维护社会的道德秩序。”
“靠，这个概念太牛B了 ，策划人就是策划人，多么龉龌的事经你们一“策划”，都会有一个纯洁的名字。”我说这话时不仅是讽刺，而是发自内心的。
“营销吗，就是把自己的优势发挥的极致，把自己的短板藏起来。”杨铁铜回到宾馆神情放松多了，自然也谈笑风生了。
“是，以前我也觉得‘木桶理论’有问题，你的水平取决你最短的那一块板。靠，男人在生孩这方面和女人比就是废物，是一根短得看不见的短板。按照木桶理论，男人什么都不要干了，就整天补短板，研究如何生孩子吧！”我接着杨铁铜的话侃了下去。
杨铁铜笑得脸通红说：“宁信天下有鬼，别信张也那张臭嘴。靠，你这一番高论等于把西方的营销大师都给阉割了。”说完，从拎进来的包里掏出来一撂宽条子，抽出一张让我看：“本娱乐公司专门组织的持有半年旅游签证的俄罗斯、美国、韩国、南非、法国等国家的佳丽，可以为你提供各项服务。品异国风情，做中国男人。机不可失，有意者请拨打1585557770。”我一看，愣了。杨铁铜的执行能力太强了，而且是创造性地工作，特别是“品异国风情，做中国男人”绝对是一个一等一的广告语，太能抓住消费者的心理了。
杨铁铜看到我那吃惊的神情，得意地在屋内来回的走动。
16 无耻奖项
“你那天晚上一说，第二天，我就到中州市电信局问有偿电话的情况。我没有敢直接说是干什么的，给他们编个假话说是做一个电视栏目。电信局的工作人员问我有没有批文。“这个还要批文？”电信局的工作人员看着我笑了，然后给我一个名片说，如果你的手续不全，就去找他们吧！我再问名片上是干什么的，不理我了。
我从电信局出来后，打电话找着名片上的这个人，才知道他是电信局下面的运营商。见到这贼眉鼠目的家伙后，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见真佛不说假话，我把咱们的策划给这个运营商一说，他兴奋得非要请我喝酒，说以前他们的生意火得很，现在随着人们防范意识的增强，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问题的关键是，向电信局交的费用却是越来越高了。开始我还以为他还要保证金呢！我们俩一瓶二锅头下肚，我把我的宏伟计划都给他说了。他听了之后，不但不要保证金，还提出要五五分成。趁着酒劲，我把广告的内容都说出来了，把“不良动机过滤中心”这个概念一经提出，他说要给我*分成，我六他四。说以前挣的都是昧心钱，现在挣的是干净钱，并且一再叮嘱我一定要我给他合作，他根据业务量十天给我一结账，绝不欺瞒。对于这个绝好的策划，如果我不给他合作，他知道我后来和别的营运商合作的话，就去告我。”
杨铁铜说得口沫四溅，激情昂然。其实，我也听得心血沸腾。“你们施使了没有？”我关切地问。“当然是说干就干了。第一个十天，这家伙很仗义地给我拎来了七千多块。第二个十天，你猜如何？翻了三翻，二万四千多。”
“不错，百分之四百的增涨率。”我也有点意外。
“是，前几天我们人手少，又怕别人看见，都是在市郊的公共厕所贴的，量也不大。”“那你现在？”
“现在，我按你的思路雇了几个民工，在公共厕所里贴。”
“那还用得着你老人家亲自拎着包到公园厕所里去贴。”我揶揄他说。
“有些事必须亲自到市场一线才会发现其中的问题。这些民工一天六十块钱，他们主要是到一些不容易被人发现，或者没有厕所管理员的地方贴，安全第一。后来，我发现这些地方的人气不旺。越是高档厕所，这种市场需求越明显。可是高档厕所一是有管理员，他们不愿意进，二是没有胆子贴。另外我发现像公园这些热门厕所，刚贴上没有两天，就有人把我们的广告给糊上了！”
“所以，杨总一边起监督作用，一边拾遗补缺。见哪没有自己的广告，或者广告被竞争对手糊住了，再贴上嘛？”我调侃说。
“以前我看到王石是做游戏机掘到的第一桶金，想自己的第一桶金用什么方式掘出来。现在我心理清楚了。怪不得有人说，只要你留心，任何时代都有发大财的。”看着杨铁铜那兴奋的熊样，我又好笑又觉得可怜。
“哥们，怎么样，今晚上我按排，你说去哪儿吧！”
“我就拨纸条上的这个电话，你给我找一个南非的黑妞吧！”我戏谑地说。
“来，你拨，你一拨，我账户上又增加五块钱。”杨铁铜朝我诡秘地笑着。
“靠，你是六亲不认了，连方案的总策划都不放过。”
“不管谁的手机打，哪怕是省长，是我自己用手机打这个号，都五块，不过张也，今天晚上我按排，我虽然给你弄来不异国风情，咱们可以到别的地方品尝吗？”杨铁铜说完，就扎个要走的架子。
“得了吧！其实这个方案上面还有很多商机。我就怕你这小子到六亲不认，所以给你说了一半。”我故意调笑他说。
“什么商机，你说吧！”杨铁铜来精神了，也不扎架子走了，拉个凳子坐在了我的面前。
“你可以给避孕套厂商联系，在你的广告上印上，“XX牌避孕套，提醒您消费安全”，再趁机收一笔广告费。”说罢，我自己都忍俊不住要笑。
“靠，这个点子太牛逼，太恰当了。”杨铁铜突然深沉起来。
“不过，这个只能是区域市场，像大一点的避孕套品牌不一定给咱们合作。不过，可以找他们的中州市经销商。”杨铁铜越说越有劲。
“另外怀有‘不良动机’的顾客要通过你的手机号码品尝异国风情，手机有铃声。你再和壮阳药厂家联系，把手机铃声换成他们的品牌广告，例如‘男子汉神丹丸感谢你的来电垂询’‘铁铜牌壮阳液祝你一路凯歌’”我此时的思路就像瀑布一样，飞流直下一倾千里。
杨铁铜只顾自己的“不良动机过滤”事业，没有听出来我对他的戏耍，而是很懊悔地说：“张也，你早说。靠，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策划天才。如果在中州市做的非常成功，月收入达到二十万元之后，我都准备再成立中州市分公司，然后到其他市场复制。”看着杨铁铜那沉迷的样子，我突然有一种无形的成就感。
“杨蚁王，I服了YOU。明天，我建议我们报社在中国最佳策划人奖里设一个新奖项？”
“什么奖项？”杨铁铜不知是计，好奇的问。
“无耻奖。”
杨铁铜听后，笑了笑说：“这些招的总策划可是你张也呀！”
“那好，这个奖我领了。奖金定在100万。”
“100万的无耻奖金，你就是说破天也没有企业赞助你。因此，你设了这个奖，除了能得一个最佳的无耻称号，奖金恐怕远了。”杨铁铜说这话时，表现出一种反击得手的*。
“去球吧杨蚁王，你见我什么时候的方案不成系统。在‘无耻奖’这三个字说出来的一瞬间，我已经想好了奖金从那里来。”
“你要是想出来了，并且可行了。今晚我给你找不着洋妞了，我化妆成洋妞陪你。”杨铁铜说完，装着一幅舍命陪君子的样子。
“喂 ，别说了，先给我弄点水。”我对杨铁铜说。
“你要喝？”铁铜问我。
“我洗洗耳朵。”我大笑着说。杨铁铜听后在我肩膀上擂了一下说：“靠，你损我吧！只要你说出100万的由来，陪你睡的心都有了，还怕你损。”
“杨铁铜，你真是像你的名字一样，炼到水火不浸的高度了。”
“说方案吧！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和张也沟通创意。”杨铁铜立起耳朵听我的创意。
“现在，国家对偷税漏税查的很严。可是你看有相当一部分企业家、职业经理人在面对媒体时，都是吹他们的销量达到了多少多少，轮不上全球第一，全国第一时，也要找一个某某区域第一或者某一个城市第一。我准备招三个漂亮的小姑娘， 成立一个‘吹牛皮报税中心’，拿着媒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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