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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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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企业家,你可以是从成功走向了持续成功。企业做到了这一步,有什么力量推动你一直奋斗不止。”
“回报社会”刘质高回答得有点勉强,我笑着说:“不行,你这样回答文章我没有办法写。既使写了读者看了也没有意思。我估计也不是你的真心话。”刘质高这时很腼腆地笑了笑。“男人吗,恐怕都是通过控制来体现自我,活得更有尊严。”
从董事长屋内出来,卫洁一脸的意外。“没有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裁缝,城府是如此的深,没有想到你的采访散漫得外松内紧。”我笑了笑说:你是海归,我是土帽子,所以我最了解这些土生土长的企业家。
一脸春风地回到孙之胜的办公室,见到屋内坐着三个陌生人。孙之胜见我进来忙笑着站起来说:“采访得怎么样,还顺利吧!”
“不错,你们的董事长挺有深度的。”
“那我就放心了。有好多来采访的记者都是兴趣勃勃地来了,采访后不吭声了。临走时把我们的材料收罗起一大堆,回去一拼凑发了。以前我们董事长还看,后来觉得记者采访的文章和我们的材料大同小异,就不看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写文章不会拼凑。和董事长谈的很投机,我觉得他是一个控制力很强的企业家,而且是一个很本份的人。文章的名字我就想好了——《从独自成俑到羽化为蝶》,主要是写你们从西装到中国立领的转变。”
“这个名字漂亮,不愧是大报的记者!”孙之胜说完后又赶忙说:“我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杨铁铜,全国十大策划人,《蚁王控制论学》的创始人。”一个身材有一米六左右,头发剃得光光的,身穿一长衫的人站起来向我握手。“这是《策划世界》的主笔张也。”孙之胜也向他介绍我时,他先是眼睛睁得很大,脸部表夸张收缩了一下裂嘴说:“唔,幸会,幸会。原来是《策划世界》的,我们可是没有谋面的老朋友!”看长相我还真的想不起来是谁。听到他的声音,使我想起了一个经常说“娘希屁”的人。
“杨铁铜,久闻大名,经常在我们报纸上发表文章,只是没有谋过面,没有想到在这儿遇上了。”我淡然地回了一句,拉着卫洁坐了下来。
“原来你们都认识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中午就一起吃饭吧!”
下楼后我和卫洁坐一个车,他们挤一辆轿子一起赶到宾馆的二楼饭店里。一路上,卫洁问:“张也,这个杨铁铜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你没有发现,他是在模仿蒋介石的声调!”
“噢,以前我好像是听说过有一个创造《毛氏营销学》的人,脸上还故意点了一个瘊子,声称他精通毛泽东的著作,能把毛泽东思想军事思想运用到营销上。今天在这儿又碰到一个模仿蒋介石的,真是有意思。”
“这就是策划界。”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9。海侃神聊
六九集团的办公大楼与我们住的宾馆很近,我还没有来得及和卫洁聊这些“策划大师”们的轶闻趣事,车已经到了宾馆的楼下。我们鱼贯而入餐厅,孙之胜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上座。我推辞说:“这哪能行,那可是埋单的位置。”之胜说:“今天你是贵宾,理应坐在哪儿!”几番推辞后我说:“那就让杨老师坐在那儿吧!“杨铁铜先是虚虚地让了一下,后说那我就遵命了。
卫洁在酒桌上表现的很是腼腆,不管别人开什么玩笑,她都是抿嘴一笑,很少接话。我心里还一直的纳闷,这像一个从美国回来的海归吗!杨铁铜还是对卫洁大大地赞扬了一番后,话题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地聊到六九集团的品牌上来了。一向在酒桌上说话喜欢当主角的我今天也某名其妙地让给他杨铁铜。“孙总,我研究的范围就是控制,对品牌的可控,对消费者的可控,对企业未来发展的可控。”
“鉴于目前六九集团的情况,你应当给我们的中国立领做一策划,使我们的品牌得到一个很大地提升。”孙之胜很认真地问他。
“这个,这个……”杨铁铜嗫嚅了一番,有点为难的样子。
“你怕我们学走呀!今天张也、卫洁也在场,放心吧!你的创意只我们一经采用,钱不是问题。” 孙之胜说完看了看了我。我也拍胸口说:杨老师,我作证,只要你的创意好,如果六九集团用了你的创意,不付酬我给他们曝光。”
“我们卖创意的,说值钱没有价。说不值钱,一句话的事。”杨铁铜说这话时,已经用起了很地道的中原口音普通话,自然我听着也舒服多了。
“你们知道,全友家具是怎么起来的吗?是因为他们领养了一只大熊猫。我觉得六九集团应当领养一只大象,然后在全国重要的媒体上给大象在全球征婚。七匹狼不是宣传的狼文化吗,我们就宣传象文化。这样,有事件切口,有品牌的传播内涵,很快就成功了。”杨铁铜说罢,还有点一种自我陶醉的样子。
“晋江品牌很有意思,有七匹狼、八匹马、还有九牧王、西域骆驼、富贵鸟、贵人鸟什么样,可以开一个动物园了。”卫洁不插话,一插话还挺有意思的。杨铁铜本来刚才说话时还兴趣盎然的,卫洁的这一句话他好象品出什么味来,没有接话。酒桌一时陷入沉默。服务员在一旁的倒酒让杨铁铜找到了机会,忙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酒壶,亲自要为我酌酒。
“以前我们六九集团都是到外面请策划人,请媒体的记者。后来,这些策划人主动给我们联系。当时也想,像我们地处晋江这个偏远的乡下,能受到北京、上海的媒体、策划人的关注挺自豪的。但是,他们来了之后先是不着调的胡侃一阵子,连吃带拿的最后还要伸手要多少钱。这种事遇到的多了,董事长最后下一道令,对于策划人、媒体记者,非请勿待。这些人不来了,却不停地打电话,弄得现在我在办公室一看是北京、上海的号都不敢接。不是一些打着什么什么部委的记者要来采访,就是某某协会举办展会,让我们参与。说到底还是要交多少钱。”孙之胜说这话时,先是看一看我,而后看一看杨铁铜。
“你把对外联络电话设置一下,凡是北京、上海打来的电话,只要说是采访或者策划参展的,你就直接转到110,让公安机给他们备案,看他们还打不打。”我说完后惹得酒桌上的人一阵子大笑,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张记者,刚才杨老师把他的策划方案说了,你作为中国营销第一报的主笔记者,你是怎么看的?”孙之胜说完怪怪地看我。我心里“噔”一下,虽然我看不上这些“语言工作者”乱七八糟的策划,可是当着他们的面直接下个结论,说的高了吧显得自己的智商有问题。说的低了吧,杨铁铜就坐在身边。正在犯悚,杨铁铜赶紧站起来向我敬酒说:“张主编,来,我先敬你一个。”说罢自己先仰脸干了三杯后,让我随意,并且又要给卫洁敬酒。我忙拦住说:“我们的美女不接酒。”杨铁铜没有再执意敬,自己干了一杯,让卫洁随意。
杨铁铜的举动对我触动很大,我明白此时不能对那个不着调的策划下什么结论,否则就伤了情面。看了看孙之胜,我立即想起来一个创意:“之胜,如果三年前我来六九集团采访,我会给你们的中国立领提建议,台湾地区的国民党主席连战访问大陆时,想办法让他穿上中国立领。对于这个举世瞩目的国共两党第三次合作的历史事件,是要载入史册的。同时,中国立领也会因为国民党主席连战的穿而更能体现文化性。”我的话意未落,孙之胜忙站起来给我端酒,庆贺这个晚来的创意太好了。在座的几乎都是一脸的惊喜,倒是杨铁铜说话了,“这个创意好是好,但是对于这些敏感的政治事件,特别是让连战穿,不是一件容易做的事。”“那倒是,这只是一种思路。国民党一直以*立身,让连战穿上中国立领不但有很深的政治喻义,而且对中国立领的提升起着巨大的作用。让连战穿上中国立领确实一件非常人所能做到的,所以我觉得李敖来大陆时的‘神州之旅’,应当给他做一身红色的中国立领。当时李敖的神州之行是凤凰电视台全程跟着,并且他在许多高校讲课,影响力自然不言而喻。如果能让李敖在讲课中提到中国立领,或者为中国立领写一篇文章,效果更好了。同时,像余秋雨在凤凰卫视开‘秋雨时分’,易中天在‘百家讲坛’品三国。我们都可以提供赞助,让他们穿上中国立领。”
一席话说得大家群情激昂,一阵推杯换盏,我有点晕晕糊糊的,散筵后就直接回房间了。
住进酒店之后一般不是有约,有人按门铃我不开。同时,害怕电话骚扰,我一般都把内线电话拽了。
10。 勾心斗角
酒精的作用,我洗过澡躺下正迷迷糊糊,门铃响了,连响二遍,我开始认为是卫洁。我睡觉前习惯把酒店的内线拽了。要是卫洁过来应当知道发个短信。门铃又响二遍。我从床上爬起来,通过门的猫眼一看,是杨铁铜。他进来时,手里拎着一大兜水果。“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不开门,是屋内有人呢!”杨铁铜的开场白,使我们的关系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了一样无形中一下子拉近了许多。“哪会,现在*的功能很简单,只剩下尿水了。”我也打趣说。“兄弟哪会,可能属于只收拾良家妇女型。”杨铁铜说罢把水果拎进卫生间,要洗。“你拎这就太客气了,哪还用得上你洗。我把美女叫来给你服务一把吧。!”“求之不得。”杨铁铜也没有太客气,将水果放在卫生间的台面上。
我把内线装上把卫洁叫来。三个人吃上卫洁洗的苹果后,杨铁铜才开门见山地说:“这一次到六九集团主要是想做他们的单子,可是来了两天了还没有和董事长见着面了。从今天孙之胜的态度上看,够呛。”“是呀,现在的企业见的多了,什么样的策划,什么样的媒体都见识过了,特别是像六九集团这样级别的企业,形象代言人是李连杰,央视每年的广告投放上千万,不好弄了。”我边说,边心不在焉。
“哥们,你今天给他们说的那个过时的策划太棒了。要是让我早知道,我估计这一单成了。对了,咱们能不能联手。像你每天都到企业采访,接触的都是企业的高层。他们要是需要策划时,你给他们推荐一下。你也清楚行内的规矩,谁牵的线百分之二十的提成。”杨铁铜说这话时一脸的真诚。卫洁听得满眼放光。我苦笑了一下说:“哥们,你真是太高看我们了。我们到企业采访是一种纯粹的工作关系。人家看得起你是因为你的媒体。看不起你什么都不是。另外,凡是把企业做到这一步的企业家哪一个不是人精。恐怕我还没有说出来,人家早就把我们看穿了。”“你挑一些关系好的吗!这个年代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资源就是人。只要有人什么事都办成了。”其实,不仅是杨铁铜,好多策划人,特别是和我打过交道的,成为朋友的策划人,都想从我这儿整一些企业资源,把我认识的老总变成他们的客户。然而,我心里太清楚了,一码是一码。企业家不会因为你采访过他,就会对你就言听计从了。另外,任何带有目地性的采访,都是对采访本身的一种破坏。
我一再推让,让卫洁听得打哈欠回房去了。杨铁铜见我说的是实情,而且很能把握分寸,也没有再坚持。我们两个聊着聊着,聊他是哲学本科毕业,开始在一家啤酒厂当业务员,那时就特别好看我们的报纸,聊他跟朱老三时单子是如何的好拿,就凭朱老三的精子卵子理论一忽悠许多企业家都信了,而现在,企业家也都被这些人忽悠精了。聊他现在一个小公司七八个人,活得是如何的不容易。当聊到他也是中原人时,我忽地一下子揪了起来,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感。
杨铁铜离开我的房间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临走时一再向我笑着说:哥们,要不按排一个。“不行,不行。我对小姐兴趣不大。”“出来了嘛就要自由一些,看一看沿海的小姑娘如何?”“不行,坚决不行,我见杨铁铜打电话,把内线又拽了。“哥们,别不好意思。人生除了那点快乐是真实的,其它的都是假的。”杨铁铜一边给我灌入这种想法,一边转眼珠子想辙。“谢谢哥们,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对小姐,特别是那种哎唷地假叫不感冒。”“你没有干过怎么知道小姐哎唷哎唷地假叫?”杨铁铜笑着反问。“行了哥们,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从内心里不愿意出来找小姐,行了吧!”我不想再就这个事和铁铜纠缠,钻进了被窝里。铁铜没有辙了,冲着我说了一句,“那我回去了。”“好,把门带上吧”我也没有起来,径直躺下睡了。
刚迷迷糊糊不到五分钟,门铃响了,我先是不吭,门铃一个劲地按。“杨铁铜回来了,或是卫洁遇到什么事?”我下床,从猫眼里往外看,一个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在门外站。“丫头,我睡了,今天有点累。”“你先开门,你先开门。”看到小姑娘撒娇的样子,我没有多想,就打开了门。小姑娘跻身进来,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忙推开她说:“哎,哎,不行,不行。我没有叫你们呀!”“我知道你没有叫,是五○二那个房间的先生叫们来的。”靠,这个家伙非要拉我下水 。我心里嘀咕,忙给小姑娘解释说:“妞妞,我今天累了,改天吧!”“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出来了,没有老婆管了,就要快乐一下吗?”小姑娘撒娇地撅起了嘴。我苦笑了一下,把门拉开,一副让她走的意思。“我长的不够漂亮吗?”小姑娘撩起裙子露出圆滑的臀部。我忙推着她说:“不是,身体不好,今天太累了。我要是需要我就打电话了。”小姑娘不情愿地走了,走着还说着:“你那位朋友已经付过钱了,不玩白不玩。”“谢谢,你找他去吧!今天让他爽死。”我笑着把小姑娘推出门。其实,看到小姑娘那圆滑结实的臀部,我真有点心旗摇荡。但是我知道如果今天和杨铁铜叫的小姑娘有染了,等于授人以柄。同时,我内心里一直在想一个很单纯的人——李小禾。
我定了定神,到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撒了一泡尿,一切都过去了。
11 灌汤包子
老蔡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
那天接到老蔡的电话,让我意外了好一阵子。老蔡在电话问我忙不忙,我说还行,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吩咐吧!老蔡在电话中嘿嘿地笑了笑说,他给中州市的书法家空空策划一个活动,让空空在他的工作室*写字,到时电视台的记者,报纸的摄影记者都会到现场去。如果我有空那天也到现场捧捧场。这个事到时会在中州市的书法界引起很多争议。打笔仗时,我如果方便也加入战团,写一些有感而发的文章找媒体发一发。“书法与*有必然的关系吗?”我在电话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说完后我后悔了,连忙改口说:“你放心吧蔡老师,我不但那天去,而且还会火力很猛地和对方口诛笔伐。”老蔡又嘿嘿地笑了笑,“这也是一个江湖嘛!”说罢,把电话挂了。
自从在六九集团采访的那个小姑娘敲过我的门后,李小禾的影子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小禾给我的印象特别的纯洁,特别是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神情,显得愈发可爱。所以,自从认识李小禾之后,我有事没事都习惯性地到她工作的书店转一转,和她调侃一阵子,以至于店员、书店的孟老板都知道我喜欢她。书店的孟老板是一个诗人,而且自费印过一个小册子,不好意思让熟人看,就放在书架的最底层。一次,无聊的我把她的诗集翻出来后,故意记住其中的几句“整个下午/苦坐无诗/幻想我家院子/变成罗马广场。
见到孟老板后,我背给她听。羞得她拿李小禾反击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员工,要是心痛她就多买一些书。那样她的工资就高了。”我哈哈大笑说,怪不得你的诗写的那么实在,因为你骨子里缺少诗意。”把孟老板噎得忙说,我现在就不写诗了,就是一个生意人。“听说你收藏不少书?”我故意问。“是,现在忙,没有时间看,就把好书收藏起来,等将来退休了,老了,有了时间再看。”“现在你的理由是忙,没有时间看书。到你老了,有时间看书了你就会又有新的理由,都这么大年纪了看书还有什么用呢!你收藏的书,等于是白收藏了。所以,人做什么事想到就做,千万别找理由,一找理由什么都做不成了。”一句话点到孟老板的麻骨上了。“也许是吧!”孟老板悠悠地轻叹了一口,把话题转到其它方面去了。
从六九集团采访回来之后,我写了一篇《从独自成蛹到羽化为蝶》,把六九集团从最初做西服改做中国立领的转变比喻成一种蝶变。文章刊发后,果然让六九集团的孙之胜,董事长刘质高非常满意。
反馈的消息让我自我感觉不错,趁着这种心情我到席殊书店找到李小禾,说要请她吃饭。李小禾先是推诿地说:“无缘无故,让你请我干嘛!”“无缘无故,上帝让我认识你干吗?”李小禾害羞得低下头,微蹙着小嘴身子不停地晃来晃去,足足想了好几分钟,很下决心地说:“好吧!明天晚上吧!我早走一会儿!你定个地方吧!”从书店出来后,我顿觉春风满面,第二天还不到下班时间就给她打电话。“好,你过来吧,不要到书店,我看到你后就出去了。”李小禾在电话中幽幽地说。从书店门口过,我朝李小禾吹了一下口哨,她看到我便从书店出来。跟在我后面的李小禾,并没有立即赶上,直至到纬一路。
穿过经七路,经黄河路,转到卫生路北头,看到一家家门店林立的饭店,我问李小禾,想吃什么?“什么都行,只要不吃太油腻的,晚上我的胃口不好。”李小禾瞅了我一眼,旋又低头推着车子。“那我就找一个人少的饭店了,反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调侃说。李小禾笑了笑,“随你。”
开封灌汤包子店,一个顾客都没有。我们进去了,老板反而不是很热情,懒洋洋地说:“吃点啥!”我瞅了瞅李小禾,李小禾也瞅了瞅我:“随你!”李小禾说这话时,声音小得如果有其他的顾客,我也听不见。“来一笼包子,来一个烧茄子,一个日本豆腐,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炒油麦菜。”我对老板说着,看着李小禾,她一脸的平静。
饭店生意不好有不好的好处,菜很快就上来了。我示意李小禾,是要点啤酒,或是饮料时,她摇头说:“我喝白开水就行。”一脸的拘谨。“怎么了,有点不舒服?”我轻声地问。“不是”李小禾说后停了好几秒,很下决心地说:“我是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男性出来吃饭。”说罢,一脸的无辜。我听罢哈哈大笑,把李小禾突然吓得很惊恐地看着我。“你先吃,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倒上啤酒和李小禾碰了一下杯子说。李小禾端起开水杯,和我碰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去夹灌汤包子。我看她拿筷子的细白小巧的手,心中顿生万分的感慨,仰头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后,开始给她讲一个故事。
明朝时期,有一个县里的李教谕,中年丧妻。继弦的新婚之夜,他的许多学生都在洞房之外偷听。“我们先生平时之乎者也的满口仁义道德。我们看看此时他是如何的看苟且之事。”学生们趴在窗下窃窃私语。先生酒后入洞房,挑开新娘的红盖头,灯下观人,醉眼朦胧,忍不住如饥似渴。可是,他心里又清楚的明白学生都在窗下偷听,急中生智。后退三步,向新娘子深深施了一礼说:“娘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我们李家子嗣后代,得罪了。”说完,吹灭灯,饿虎扑羊似的冲了上去。
12。 身世之谜
李小禾听得笑的花枝乱颤,足足有二分钟之后品出味了,有点生气地样子对我说:“你不相信我是第一个单独陪一个男性出来吃饭。”看着李小禾那生气的样子,有倍感无限的兴奋。“你这是冤枉我的。你的质问,使我想起老家在五九年大饥荒时代的门墩叔。那几年全国搞政治运动,大食堂却没有吃的,最后惨到熬红薯叶子吃。一天晚上,饿得发慌的门墩叔端着一碗红薯叶子水感慨道:‘你看,这汤稀得能照出月亮影子’。没有想到他的这句感慨,让积极分子老齐运听到,当夜汇报给生产队长,生产队长又汇报村委会的书记。书记一听,立即命令民兵把门墩抓起来。门墩被抓到村委党支部后问书记为什么抓他。书记说: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一句,这汤稀的能照出人影。门墩说,是呀。“这就对了。你这是反社会主义,反革命,知道不,重大的政治问题。”门墩一听吓得“卟嗵”蹲下了,大哭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地说汤稀了,怎么就成了反革命了。”“你说汤稀,说明是你嫌汤稀,嫌不够吃。别人不嫌稀,你为什么嫌稀。别人够吃,你为什么不够吃。你说这话的用意是什么,如果让美国、法国这些资本主义国家听去了,他们会对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社会做出什么样的评判。你再想一想。你这不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脚是什么?”书记层层剥笋般的分析联想终于让一碗稀汤和反革命扯上了关系。后来,好多人求情被定为人民内部矛盾,门墩没有坐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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