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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空姐-我的空姐生活经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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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少年不识愁滋味,时光匆匆如一梦。”我叹道,以前似乎从没有感触过时间的问题。

窗外偶尔想起了炮仗的声音,如果不是这样的声音,不是头脑里刻意的意识,这样的气氛,我根本感觉不到在过年。

“起床啦,难得休息,要好好吃一顿。”黎男喃喃道,说着便从暖暖的被窝里光溜溜的滑了出来。

我冲着黎男笑了笑,似乎在她的眼里只有吃才是目前唯一的快事。嗯,是的吃,要好好的吃,从腊月28到此刻,我甚至都没能静静的吃过一顿安心饭。

想着,我也从被窝里溜了出来。呀!从窗缝里吹进一股凉凉的空气,拂的皮肤嗖嗖的冷。

很快洗漱完毕,我俩出了门,刚走到楼下,便看到了师妹。

“何凝。”我喊了一声。

“呀,是师姐啊。”何凝回过头,一个惊喜,让我瞬间感到些许幸福。

“干嘛去呢?”我问。

“吃饭去啊,今天难得休息一天。”师妹快乐老鼠般的笑了笑。

“那正好啊,一起去吃吧。”未等我邀请,黎男便先开口道。

“不介意吧?”师妹乐道。

“人多热闹,也像个过年的样子嘛。”黎男道。

是啊,别看平时大家住一块儿,可是连个照面也很困难。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多个人,多份喜气。

说罢,一行三人便手挽着手出了小区,一出去才知道,今天大年初二,到处饭馆都停业休息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呵,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黎男苦喊道。

“别人也回家过年去了。”我道。

“师姐,那我们怎么办呢?”师妹噘着小嘴儿。

“我看今天在这附近很难找到饭馆了。”我四下里望了望,那排排的门面,除了关门,还是关门。

“我看我们打个车进市区吧,市区应该有吃饭的地儿。”黎男建议道。

“有是有,不过这几天开门的饭馆人满为患,没有预定恐怕没位置吧,二十九那天我和朋友一起去吃饭,结果找了半天才坐了进去。”师妹道。

“那怎么办?”黎男问。

这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看这样吧,咱们附近那个大超市肯定没关门,不如去超市弄点好吃的?”

六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好,就这么办!于是三人又冲进了超市,尽管买,尽管拿。水果、熟猪蹄、卤鸭子、烤鸡翅、饭团、炒面、窝窝头……,一人拎着一个大口袋。

“没地儿咱们就回宿舍去吃吧。”黎男道。

OK,三人又蹒跚着,回到了宿舍,一摊开,整个书桌上下连同床铺,全部倒满。

“师姐,今年的年终奖怎么那么少啊?”师妹边啃着鸭腿边咕噜噜的问道,那满嘴儿的油都快顺着下巴滴了下去。

“你还嫌少啊?你才来了多久啊,能发给你就算不错了。”我道。

师妹冲我怒了努小嘴儿,“听说去年都两千,今年公司盈利翻倍,那奖金怎么不翻倍啊,真是抠门儿!”

呵,是抠门儿,可总比没有强。

“你啊,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了,说不定明年过年就没有了,到时看你哭吧。”我拍了拍这丫头的头,小钱鬼。

“那可不行,我还指望着年终奖过活呢。”师妹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呵呵,至于嘛,难道你没有工资啊。”

“有,可是太少了。”

“少?很少吗?”黎男问。

我也不解,只当这丫头信口雌黄。虽然工资不算很高,可是生活起来绰绰有余,不至于巴望着那点奖金。

“师姐,你们一个月拿多少钱啊?”师妹没回答,反而先打探起我的来了。

“应聘时说是五千,可是这几个月最多一次才四千二。”

“黎男姐呢?”师妹转头又问道。

黎男笑了笑,没回答。

“她肯定比我们都高。”我拍了拍这丫头的头,打听这么多干嘛。

“你呢?”黎男笑道。

师妹立刻放下了手里的骨头,又噘起了小嘴儿,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我们这批进来的,一千包月。”师妹吐道。

“什么?一千包月?”我和黎男都吃惊的望着师妹,甚感不解。

“一千包月,就是除了小时费,什么都没有。没有空勤灶,没有奖金,没有过夜费,没有车补,什么都没!”

“哦?新出来的规定?”黎男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这批和以后进来的新乘,好像都是按照这个标准。你们多好啊,什么都有。”说罢,师妹苦起了一张脸。

“那你们小时费多少?”黎男又问。

师妹嘟哝起小嘴儿,道:“全部按学员标准,十元一个小时。”

“学员好像都是这样,其他航空公司也一样,等你转正就好了。”我道。当时我试用期小时费连十块都没,转正了就多了一倍。

“等转正,那不等死了,转正要一年呢。”

“一年?”我和黎男又吃惊起来,我们转正也就七十个空时,顶多一个月,一年?我无法想象。

“既然工资这么低,那你还进来?”照师妹说的,这些条件肯定是事先讲好的。

“师姐,我这不是后悔了嘛。”师妹唉声叹气。

一千包月,小时费十元,一个月按照一百个小时算,加起来才二千,就算给点补贴,再多几百了不起了,这确实太少。

“本来都不想来的,可是当初又抱着一丝梦想和期望,何况家里面为了这份工作花了十几万块,我总不能让这么多钱白白浪费了吧。”

唉,又是一个美好的梦!大多乘务员编织着自己一个美丽的梦进来,当进来以后,才感觉到不适合自己,而想离开的时候,又舍不得花下的那些钱,这看上去像不像是一个美丽的陷阱呢?

“不管怎么说,我得把这钱赚回来再走。”师妹又道。

呵呵,这样的想法不止她一人,至少我目前也是这种心态,也许空乘真的不适合自己,我天生就不想做一个低声下气,被挥来喝去的人。而此刻,我只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同师妹一样,要赚回自己花掉的父母的血汗钱。

“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既然决定留下来,那就暂时安心吧,也许留在这里的乘务员大都有着自己的理由,也许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宽慰道,我时常也这么宽慰自己。

师妹勉强着冲我和黎男笑了笑,三个空姐,三种差距。企业都想用便宜的人,越赚钱,越想便宜,他们又何曾真正为员工着想呢!在那些眼里满是铜臭的人看来,没有什么比金钱更加令他们疯狂。而操持着这些大企业的人,又是何层次呢?

这天,我们边吃边聊,边聊边痛心,明明不想提不开心的事,可是嘴巴却偏偏控制不了。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没有了憧憬,那种得过且过的日子,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  。。 
隔壁房的喘息声
三人从中午吃到晚上,直到将师妹送走,因为她次日还有任务。我和黎男倒好,难得的两天连休,心里算是得到一丝安慰。

“哎,想吃雪糕吗?”黎男问。

一听,我立刻睁大了双眼,不是吧,这么大冷天的,还吃雪糕?不过看见黎男认真的样子,不想扫她雅兴。

“嗯,好吧,那我下去买。”我道。

“嗯,记得,要买那种娃娃头,我最喜欢了。”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出门而去。

蓉城的夜幕垂临,看不见皓朗的明月,唯听偶尔传来的炮仗声,似乎还在努力渲染着过年的气息。马路上红灯高照,红,华夏自古的传统,象征着红红火火,鸿运当头。年,就这样在人们的喜庆中,在我怅然的眼皮下,哗然而去。

两块钱买了两个娃娃头,我急忙穿过马路。娃娃头,我儿时的最爱,除了好看,它还好吃。刚进宿舍,忽然一个大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我抬头定睛一看,我的妈呀,怎么是一个男人?

我惊恐的看着他,或许是我的眼神让他感到慌张,他立刻冲我笑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屋子里怎么突然间多了一个男人?

“你,你是?”我支吾着,慌忙道。不禁奇怪的打量起这个男人来,中等身材,微胖,平头,看上去年纪似乎不小了。

男人很有礼貌,也不知所措的向我点了点头,尴尬的笑着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是何佳儿的朋友。”他道。

我茫然接过名片,看也没看的拽在手里,正当我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何佳儿从外面进来了。男人慌忙的站直了身子。

“姐,你回来?”何佳儿向我招呼道。

我客套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朋友。”

“哦。”我赔笑般的向俩人点了点头,赶忙闪进了房间。

看到我双手拿着可爱的娃娃头进来了,黎男兴奋的迎了过来,此时的房间,干净如新,很明显黎男打扫过了。

“好像刚才听到你和谁说话,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黎男边吮吸着娃娃头,边问。

“嗯,是个男的,何佳儿的朋友。”我轻声道。这时,我才想起手里还拽着一张名片,“喏,他还给我一张名片呢。”说着,我将皱巴巴的名片递给黎男,想是刚才的慌乱,将这名片捏成了一团。

黎男将娃娃头含进嘴里,双手扒拉着皱巴巴的名片。

“哦,还是个总经理。”黎男道,说着将名片递给了我。

我接过一看,呵呵,菲尼可思创意会社总经理郎健,看样子是一个做广告的。我随意的将名片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男朋友?”黎男好奇道。

我摇了摇头,“也许吧。”不过实在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像成功人士?当然,人不可貌相,越是看不出苗头的人,或许越是大有来头。可是一个年纪这么大的男人,像佳儿的男朋友吗?至少看上去不那么般配吧。想到这里,我开始鄙视自己了,人家的事,又何必管呢。

“我听他声音,怎么感觉很老啊。”黎男又问。

“看上去至少37、8吧。”我猜测道。

黎男惊愕的耸了耸肩,我知道她此刻在猜想什么。从进公司来,应该说还没进公司以前,便听说,乘务员喜欢傍大款,别看一个个年纪二十来岁,可是身边的男朋友都可以做她叔了。诚然,这是每个人的选择,理想值不一样,自然期望也不一样。我是很鄙视这样的人,女人为什么要靠男人呢?而且还是一些个有家室的臭男人,无疑这是在出卖自己的身体,践踏自己的人格。也许人格在她们眼里算不上什么,唯有物质的诱惑,才能达到她们所谓的人生境界。

何佳儿,我感觉此人还不错,虽然是个时髦的小姑娘,但举止言行似乎并不像这类人。

夜,渐渐深了,而我和黎男还未有睡意,成天半夜而归,脑子也跟着这种环境改变了。这便是生物钟无规律的苦恼,该休息时休息不了,不该休息时又困乏得不行。

我俩似有似无的聊着,聊着……

忽然,一阵欢闹的男女声刺破了整个屋子的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是何佳儿房间传来的。我们两间房相隔不远,仅几步之遥,平时稍有一点吵闹,便会听个真切。

何佳儿笑声越来越大,听得出的撒娇。

黎男扭了扭头,对着隔壁方向瞥了一眼,想必她也听见了。我俩渐渐的困了起来,可是隔壁的欢闹声却未随着夜深而停止。当我快要开始迷糊过去时,却听到了一种令我汗颜的呻吟,痛苦、*、不堪入耳。

我和黎男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不行,我得去跟她说说,这又不是宾馆。”黎男愤愤道。

其实我也有这种心,可是又顾忌到这是人家的私事。但在这样的叫声中,根本睡不了觉,屋子就这么大,难道不能小声点么?此时,深夜十一点。

终于,我俩实在受不了了,一个打滚翻身起床,穿了衣服。

“咚咚咚。”黎男敲响了隔壁的门。

好一会儿,门开了,何佳儿穿着很性感的半透睡衣拉开一条门缝。

“有什么事吗?”何佳儿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悦,定是认为我们打搅了她。

“你们能不能小声点。”黎男不满道。

“不好意思,我会注意的。”何佳儿勉强的笑了笑,“砰”的一声又关了门。

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收敛,可是不到几分钟,那声音又来了,而且愈演愈烈。

“他妈的就不能不叫吗!”黎男怒火冲天,又翻身起床。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而这回,何佳儿不耐烦了,她干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能不能小声点。”黎男再次不满道。

“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我也道,说实话,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在这样的场景下能够如此客气。

“好像这不关你们事吧。”何佳儿一改往日的温柔,有些不理智起来。说真的,我还真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跟平日里认识的她大相径庭。

“你吵到我们了,知道吗?”黎男有些发怒了,可还保持着看似平静的样子。

“我在我房间里做,你管我呢,就不许我说话吗。”何佳儿双手抱在胸前,勒的前面两坨肉鼓鼓的,态度很是傲慢。我真想不到,她会是如此嘴脸,真是人不可貌相,许是平时接触太少,根本不了解此人。

“呵,倒还像你有理了。”黎男很鄙视的笑了笑。

“我做我的,你们睡你们的,别多管闲事!我在我房间里做,我想怎样就怎样。”何佳儿彻底不讲理道,说着便欲转身进房。

呵,真是没想到,现在的小青年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顾忌。这话,彻底激怒了我,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是吗?那你去跟公司说别多管闲事!”我喷道。按照公司规定,外人是不能留在这里超过晚十点。可是这其中又有个缺陷,那就是我们公司男女混住,虽然每一套房子里只能男跟男,女跟女,可是一层楼有好几个门,有男也有女,所以就算外面的男的进来,管理员也不会知道的。但是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公司又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想必被我这话咽住了喉咙,何佳儿什么也没说,白了一眼,并哼了一声,便进了房去。

“什么东西!要搞外面搞去。”黎男愤愤骂道。

终于,夜,彻底安静下来了,令我和黎男感到纳闷异常的是,这何佳儿和那男的居然还能安稳的睡在房里。

“妈的,还总经理呢,过夜也不找个酒店去。”余怒未消的黎男躺在床上骂不停。

她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也是这公司的小空乘,傍了一个大款,据说是投资公司的老总,在海内外都有业务,也不知是怎么认识的。这小女孩长的绝对标志,楚楚动人,是不可多见的美人。可是后来女孩儿要求那男人买房,男人便拖延着久久不动,要不是有仗义者给女孩儿发了一条短信,告知其真实身份,这女孩还不知道此人是个一无所有的骗子,之前就已经骗过一个空姐了。女孩儿大哭一场,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被骗财又骗色,颜面尽失。还好后来想通了,又干了一段时间后,便辞职而去。这样的事件不乏其例,刚走上社会的小女孩儿们,成天做着钓金龟婿的梦,以为男人的钱是那么容易到手的,结果呢,傍来傍去,赔了夫人又折兵,财色双失,也没落个好。

“真想不到,看这人规规矩矩的,竟然是这么下贱的人。”黎男又骂道。

下不下贱我无法断定,也许人家真的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可是哪有男人跑到女生宿舍来彻夜不归,而且还是所谓广告公司的老总,这似乎也太“低调”了吧。

一切的不快慢慢泯灭于黑暗之中,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夜,从容的笼罩着大地,看不清任何角落里正在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黑暗,真是方便了那些邪恶的念头。

次日一早,只听得重重的两声关门,想是那何佳儿和她的男人走了。污浊的空气又慢慢的恢复了干净,也许该把窗户打开来。

人追逐自己希望的没错,可是能不能做的高贵优雅一些,至少不要让旁人看不起。

数日之后,何佳儿搬走了,何去何从,我不得而知。又搬进来了一个小姑娘,冯佳佳,邻家女孩儿般的可爱,文文静静,似乎青莲初出,涉世不深。一见到我和黎男,便姐啊姐啊的叫不停,你不与她说话,她便安静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慢慢的我们熟悉了起来,我知道了她老家在扬州,今年刚刚二十。
一个所谓部长的要客(1)
我和黎男连休了烧高香得来的两天,次日,又开始忙碌了。但凡让你休息了一天,次日的航班必定是累的想吐的大班。黎男大四段,我大五段,深圳过夜。不到早六点,我俩便出门了。

今日的航班组员大都相识,艾若琳——师傅的好朋友,还有她的徒弟陈馨,以及我第一次共事的女孩儿李如男,漂亮、淡漠,初见有种黎男的感觉。

“若狐,今天你跟我飞前舱吧。”琳姐安排道。

“琳姐,前舱我不大会飞。”我低声道,其实没有所谓会与不会,只是伺候前舱的那些大爷、姑奶奶们,委实劳心劳力,一个不顺意,便被喷的满脸口水。

“没有会不会,只有愿不愿意。”琳姐轻轻示意道,看来今天飞三号是铁定了。

我点了点头,不敢让琳姐为难。为什么呢?李如男是二号资格,陈馨刚刚带飞,不可能飞前舱,所以只能是我了。

准备好一切,大家登上了机组车。今天第一段旅程里有要客,其资料显示为宣传部官员,当以二级重要旅客保障方案服务。

前舱的服务相对后舱来说,更需要周到和细心,当然,要客的喜好我们已经事前了解了清楚。其一行共三人,都是头等舱位。别看人少,可行李却令人瞠目结舌,共有九个箱子,全无托运,而且全都由地面工作人员送到门口。

“把箱子给我们放好。”一男随从招手喊道。

我和琳姐一看,差点晕了。九个箱子,全丢给了我们,而他们却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客舱。

我一拎起行李箱的手柄,突感异常沉重,几乎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箱子还是纹丝不动。这里面装的什么啊?这么重,我如何放得上行李架?还是我和琳姐合力,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九个箱子全部放好。

“你们动作迅速点,弄好了给我们拿几张湿毛巾来。”又一随从使唤道。

琳姐示了示意,我赶紧去拿了三条毛巾。三个人抹了抹脸,又擦了擦手,像丢垃圾一样,将毛巾扔进了我手捧的托盘。从头到尾,那所谓的要客和随从们没正眼看过我们,甚至连句客气的话也没有。

冷漠、傲慢、不可一世,我已经习惯了,做这行什么也学不到,倒学会了习惯那些人的嘴脸。

安顿好一切,飞机缓缓升空。

临到发餐,这可是前舱最吃力不讨好的活。前舱的餐食自然比后舱丰富一些,可是这毕竟是机上,不是饭馆,按理说出门在外,大家将就一下就行了,可是很多人却不以为然,认为自己出了这么多钱坐头等舱,就得吃的很好,很丰盛才是。

“我说,你们的菜怎么这么差啊,我坐人家新加坡航空的头等舱,那餐食多好。”当我将餐食放到一中年妇女身前,她立刻嚷了起来。

“这位女士,真是抱歉,我们不是新加坡航空,而且我们也无法和新加坡航空相提并论。”我努力微笑道,对于这样的人,我只想这么从容不迫的淡淡的去抗拒,就算你对她再好,她仍旧不会满意。

妇女抬起眉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屑一顾,而后又酸溜溜的道:“那是,就你们这破公司,能和新加坡航空比吗?”

我冲着她浅浅的笑了笑,却在心里嘀咕道:你说的一点没错,既然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破,那你就将就一下了。

“真是抱歉了!”我道。

妇女扬起眉头,一个转脸,打开餐盒猛吃了起来。呵,这前后对比,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要客三人的餐食相对头等舱其他旅客,自然又是不同的待遇,无论从数量和质量上,都略胜一筹。

三人二话没说,准备打开餐盒吃,那所谓的部长举止倒是很文雅,当我将餐食放到他身前时,他竟然抬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探着我。

“不错!”这个中年男人点头说道。

我愣了愣,没懂其意。忽然,他又笑了起来,指着餐食又重复了一边:“不错,餐食很不错!”

呵,你们是爷,能不好吗,你看看你比其他旅客多了多少菜品。

我刚一转身,忽被刚才那妇女叫住了。

“哎,我说,怎么他们的餐食那么好?”妇女很不满道。

“这位女士,真是对不起,等您哪天坐了他的位置,我相信我们为您提供的餐食会更好。”我轻轻道,说这话时,刚好琳姐在不远处看着我。我暗暗哆嗦到,完了,这话真不该说。要知道,这样带有讽刺意义的话,一旦旅客投诉,铁定被处罚。

正当那妇女欲开口说什么时,旁边一人扯了扯她衣袖,小声说道:“人家是要客,我们能和他比吗。”看样子是同行。

中年妇女不屑的打量了几人一番,最后吐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好她没对我发飙,否则我定是难以应付。我赶紧抽身回到工作间,这时,琳姐过来了。一看她眼神,我便感到肯定要受到批评。

“琳姐,我……”我支支吾吾道。

“算啦,我听见了。不过,不过你说的很好,这种人就得杀杀她的傲气。”没想到琳姐话锋一转,居然没有责怪我。

我冲她傻傻的笑了笑。

“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有些话我们藏在心里就好了,对于这样的人,懒的浪费唇舌去骂她。不要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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