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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诈--又名;商之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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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睿祥接着说;“不行、不行,小箫,你带了多少钱来?”
箫支平疑惑的对黄睿祥说;“黄科长啥意思?”
黄睿祥说;“把你带来的钱先借给我。”
箫支平说;“这……”
黄睿祥说;“你放心,我给你打借条,回省城就还你。”
箫支平说;“我,我不是哪意思,我也没带什么钱。你看,我原先是定了两张卧铺票带客户一起来的。现在客户不来了我也没去退票。借此机会我带上了老婆、儿子一道来厦门旅游,就带了一万多块钱。”
黄睿祥对箫支平说;“好吧,你暂借一万块钱给我,我给你打借条。”
箫支平对黄睿祥说;“你玩什么把戏,你借一万块钱干吗?”
黄睿祥转过来对福建佬说;“我看这样,杜老板,我先给你一万块钱作为定金。如果送出福建,他们不付款,你就把货拉回厦门,一万块作为来回运费总够了吧?”
福建佬对黄睿祥说;“哦不细不相信馁(我不是不相信你),这样,馁们把权给哦看看好么(你们把钱给我看看行吗)?”
李同学说;“这没问题,我实话和你们说,我们只带了200箱的现金,就先做200箱吧,回头,我们再来提300箱,小付同学,把密码箱打开给杜老板看看。”
经过艰难曲折的谈判,总算达成的一致。由黄睿祥陪同小李、小付、小鲍跟着福建佬的送货车去省城境内交割,箫支平暂时留在厦门游玩。并等待另外300箱茅台酒交易。大家谈妥后,由福建佬做东,大家开开心心吃了顿晚饭,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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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沦丧
第三天晚上,箫支平从“鼓浪屿”游玩刚回到宾馆就接到黄睿祥的电话。黄睿祥在电话里气势汹汹的对箫支平说;“你他妈的、什么狗屁同学?”
箫支平说;“咋的了?黄科长?怎么发哪么大的火?”
黄睿祥说;“真他妈的不讲信用,福建佬帮我们送出福建省后他们不付钱,说是要到省城再付。”
箫支平疑惑的说;“什么理由呢?”
黄睿祥说;“他们说,钱已被其中一人坐飞机带回省城了。”
箫支平惊奇的说;“不是三人和你一道去的吗?”
黄睿祥说;“没有,就两位。”
箫支平也生气的说;“真他妈的混蛋,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
黄睿祥说;“是呀!这帮人真的很坏,不想做就干脆不做,干吗忽悠我们?搞得我们奇虎难下。”
箫支平说;“真不好意思,我也和他们十来年没接触交往,也确实不了解他们的为人,我就想不明白,这损人不利的事他们为什么还干?这是品德问题呀!那怎么办?最后怎么处理了?”
黄睿祥说;“我们有啥办法?还真的把货拉回来吗?我把货拉到离省城100公里,存放在地委我老爸哪了,我叫他们回省城拿钱过来提货。”
箫支平说;“嗯!做的对,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你老爸是地委书记。”
黄睿祥说;“他们太可恶了,一点职业道德都不讲,人品太差。”
箫支平说;“是的,我马上赶回省城,叫他们给我个说法。”
黄睿祥说;“好的,就这样,再见!”
“再见!”箫支平放下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他们演的是哪出戏,他预感到自己有麻烦了,他只能暗暗的骂同学他们;“一帮畜生!”
……
箫支平回到省城,及时把他们三人找来,讨个说法。李同学对箫支平说;“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在厦门就知道货是假的。”
箫支平不高兴地说;“既然知道货是假货,你们为啥还要来做这笔生意?”
李同学说;“我们就是想把他的货骗来省城来,等进我哥仓库后查封没收它,没想到哪个姓黄的挺精,就是不肯把货运进省城。”
箫支平气愤的说;“你以为,这世上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吗?你以为你真有那能耐扣缴他的货吗?”
李同学自不量力的说;“只要他敢来省城,我就能扣缴没收它。”
箫支平冷笑着说;“嘿嘿!你别想得太天真了,我告诉你,即便是假货你也扣不了它,你知道那姓黄的老爸是谁吗?”
李同学惊讶的问道;“是谁?”
箫支平很不高兴的说;“原省委档案局局长,现任A地区地委书记,就凭你哥一名小小的批发部经理还敢动他?我看你哥就是经理不想当了也撼动不了他的毫毛。”
李同学大吃一惊说道;“他爸是高干?我说,他怎么能够把货存到地委去了,你怎么没和我们说呢?”
箫支平冷冷的说;“我咋知道你们是如此歹毒的人呢?在厦门,你们把我也瞒的严严实实,我说有可能是假,你们就要说是真的,你们这不是害我吗?现在我的一万块钱,黄睿祥还会还给我吗?”
李同学无聊的说;“算了,你也就别装了,你分明是他一伙的,你也是想坑害老同学,你像是去做生意吗?是想真正做好这笔生意吗?如果你重视这担生意的话,也不会带着老婆、孩子去游山玩水。”
箫支平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放你妈的狗屁,是我拉你们做这笔生意的吗?我是帮我的客户订好车票了,是你们硬要卡了下来。我不得已将客户辞了,我也不愿去退车票,才把老婆孩子带上。顺便去厦门旅游玩玩。”
萧支平继续对小鲍同学说;“鲍同学!你他妈的说句话,是不是你硬拉着我来做这笔生意的?”
小鲍支支吾吾地说;“是,是的,可我哪知道是假货呢?”
萧支平接着说;“你不知道是假货,难道我就知道是假货吗?既然是假货咱们不做不就行了?”
小付同学对萧支平说;“你像是去做生意吗?你分明就是无所谓,你也不过是对老同学能骗就骗,骗不到拉倒。”
萧支平愤怒的对小付说;“你他妈的臭嘴里别在这里想吐出象牙来。我能像你们一样?要钱不要脸?就算我能骗到你们的钱,我还有脸面对其他的同学吗?只有你们自己有多卑鄙,才会把别人想得有多么的坏。一帮狗东西!”
小李同学接着说;“萧同学!你也别在这牢骚了,怪就怪你交坏了黄睿祥这样的朋友。”
萧支平鼓着眼睛对李同学说;“错,是我错看了你们这帮同学,我没有想到,你们的骨子里有这么坏,简直是坏的流油。”
小鲍同学说;“哎,我说老同学,你可别这样说我哈,这样做,是他俩的主意,不管我的事。”
一场毫无意义的争吵,也只能这样结束。果不出萧支平所料,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他可是“损了夫人又折兵”,损失点钱事小。还里外不是人。
萧支平和黄睿祥碰面后,他也变得对萧支平有成见了。黄睿祥很明确的告诉萧支平说道;“钱是没有了,要么,你只有拿10箱茅台酒回去。”
萧支平哪敢要酒呀!没准真的是用“敌敌畏”勾兑的。那可对人体是有害的呀!这坑害人的事,萧支平是不会去做的。出了问题,不仅仅要蹲班房。更主要的是,不知要坑害多少无辜的人、危害多少个幸福的家庭呀!
不少缺德的国人,真的没有把聪明才智用到正道上来。应该说不少聪明的国人可以称得上是模仿大师。可这么多聪明而又智慧的民族精灵,怎么就只会有那么强的模仿力而缺乏创造力呢?这确实也应该值得大家去深思。
凭心而论,近200年来,我们的国人到底为人类文明做出多少贡献呢?如果国人并不感到羞愧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可问题是,我们目前还会有不少人总是抱着老祖宗的“四大发明”而沾沾自喜,这是不是有点悲哀?
。。。。。。
汝尔我诈
应该说,缺乏创造力的民族是将要被淘汰的民族。然而,又有多少人会去花时间考虑民族危机问题呢?又会有多少人将产生民族危机感呢?
说句心里话,就个人智商和大脑智慧而言,我们的民族绝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优秀民族。可大家凑合在一起就喜欢窝里斗,就变成了与天斗齐乐无穷,与人斗齐乐无穷了。
记得在物质贫乏的年代,我们都懂得弄个“攻关小组”什么的,群策群力,攻下科技难关。都懂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道理。然而,在温饱问题基本解决的今天,人们反而变得唯利是图一切向“钱”看了,变得更加*了,没有人情味了。物欲横流似乎成了主旋律,这到底是环境氛围造成还是传统文化“精髓”所致呢?
当然,也许从经济学的价值观角度来看;“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买车不如租车、租车不如打的”。也许剽窃和假冒赚钱发财起来更快,比发明创造省事。反正不少国人看重的是结果,管他过程是否卑鄙无所谓。
就像很多人喜欢错误的理解“猫的理论”一样。不管采取什么方法和措施,不管过程是否卑鄙下流,只要能赚钱就是成功人士。
应该警惕的是,国民素质的下降将会带来职业道德沦丧效应。会让人们变得越来越自私,越来越残暴。我们很多的造假者就是如此,他们可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死活。问题奶粉、吃坏的反正是别人家的孩子。甲醇勾兑老酒,喝死的反正是别人家的老公。管他个鸟事。
因此,瞎猫、死老鼠做烤羊肉,别人还吃的是津津有味。更有聪明的智者,用羊脲浸泡猪肉,别人还会兴高采烈的说;“不错,这才是正宗的羊肉串。”
白花花的大馒头,看起来道像是进口特级精粉小麦。可谁会想到,他们是添加了滑石粉呢?当今,“无胆英雄”不断涌现,多半是他们的杰作。
更让人们没想到的松、脆、爽口大油条,竟然是用洗衣粉发酵而来的。难怪会出现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疑难杂症,让善良的人们痛苦不堪。
乱了,全乱了,主任医生没收到“红包”,不拿手术刀了。老师正常上课教的知识太多,无法补习赚钞票了。汝尔我诈道成了新风尚了。。。。。。。。
要说八十年代“原始资金积累”时期,最聪明的还要属浙江温州人,他们的作假行为,损害的是国家利益,而不是人民的身体健康。
那时候,他们造假的着重点是放在电器、塑料制品和皮鞋上。聪明的温州人,把电线内铜的横截面积缩小,电器开关的铜片做薄,节约出大量的铜材料,以低价格参与市场竞争,真可谓战果辉煌。
最可恶的就是在医药,食品,保健品类造假的不法商人,他们可直接危害着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呀!……。
箫支平厦门回来,经营部也给他带来不好的消息,唐科长要求汇入他个人账户的十万元。郑宝玲、老韩她们还是给支付了。
箫支平很不理解的问老韩道;“你们怎么还是给他付款了呢?”
老韩说;“他们厂长亲自来过了,态度很明确,如果我们不先打款,他们是不可能给我们安排生产供货的。”
箫支平说;“那你也不能违背游戏规则办事呀?这样做很危险的。”
老韩说;“我们也没办法呀!深圳那边催货催得急呀!”
箫支平说;“病再急,也不能乱投医呀!你们去过他们厂里吗?什么时候交第一批货?”
郑宝玲说;“没有,是厂长亲自到我们经营部来的,后天吧,后天就能提到第一个货柜了。”
箫支平说;“你们呀!做事也太粗心了,我说哪位唐科长怎么看,也像是拿锄头种地的人。”
老韩说;“这事,你就别管了,出了事我负责。”……。
第三天中午饭后,郑宝玲在省储运公司车队请好一辆集装箱半挂车,准备去七里镇。并叫好一辆“的士”。打算装好货发出后,老韩、郑宝玲再“打的”返回。
箫支平提议也跟过去看看,有老韩、箫支平乘坐“的士”,郑宝玲带着大货车。浩浩荡荡前往七里镇。
七里镇是七里乡政府所在地,镇子不大,只有一条街道。经打听,在镇的东部、靠近山脚下边缘,一个很不起眼的门前挂了一块四方形“七里港乳胶厂”铜制厂牌。
乳胶厂办公楼是幢三层楼的凹形建筑,中间是紧闭的大门,双开大门之中,挖了个小门。凹形建筑的空旷地,是有个篮球场大小,如同天井般的场地。
凹形办公搂里面中央,也有个紧闭的大门,门内是通往生产车间的通道,通道两侧是成品仓库。顶端,又是一道紧闭的大门,大门旁有两个武警岗亭。后面就是乳胶厂生产车间了。
办公楼里非常安静,老韩他们来到前门,传达室值班老头询问啥事?找谁?
老韩*着山东口音的普通话对老头说;“我找你们冯厂长。”
老头说;“我们这没有姓冯的厂长呀?”
“那唐科长呢?”“也没有!”“不会吧?”老韩有点急了。
这时,大楼走来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老余头?什么事呀?”
门卫余老头说;“雷厂长,他们说,找姓冯的厂长,我们哪有姓冯的厂长呀?”
雷厂长对老韩说;“哦?你们是哪的?”
老韩说;“我是深圳过来的,我们是来提货的。”
雷厂长吃惊的问道;“提货?提什么货?”
“乳胶手套,”老韩说着,掏出订货单递给雷厂长。
雷厂长看了一下订单说;“这是啥订单?这种订货单我们五年前就作废没使用了,你们是哪弄来的?”
老韩说;“是你们唐科长和我们订的。”
雷厂长郁闷的说;“我们厂没有姓唐的科长呀?你们跟我来,我给你们看看现在我们使用的订货合同文本。”
老韩、箫支平、郑宝玲跟着雷厂长来到他的办公室。雷厂长拿出一本16开的订货合同范本。老韩、郑宝玲一看,傻眼了。
雷厂长说;“你们八成遇到骗子了,你们给他钱了吗?”
老韩说;“我们付过定金了。”
雷厂长说;“你们也是,160万这么大的业务,怎么也不亲自来厂里看看呢?”
“这……,好,哪些先不说了。”老韩心里明白遇到诈骗犯了。
老韩接着对雷厂长说;“我说雷厂长,你们能不能给我们提供点货呢?我们可以出高价重新给你们打款?”
雷厂长说;“我们厂的货早已经被省外贸订满了,现在加班加点也难完成。”
老韩说;“能不能帮个忙,我们和港商也已签好合同了,交不了货,我们要被罚款的。”
雷厂长说;“这我们也没办法。”
老韩还不甘心的说;“我们还可以在合同外提高价格。”
雷厂长说;“你出再高的价也没用,做企业总得讲究点信誉吧?再说,我们是国有企业,不是谁出的价高就给谁货。都那样不守信誉不就乱套了?”
…… 。。 。。
缉拿嫌犯
箫支平在一旁气的是无话可说,他只能提醒老韩说;“算了,我们快去报案吧!”
老韩他们无奈的离开了厂里,郑宝玲带着大货车回省城车队结算放空费去了,箫支平、老韩乘“的士”车直奔县城去了。。。。。。。。
七里镇距县城有三十多公里路程,县公安局在县城的最顶端,靠近大山的脚下和看守所在同一个大院内。公安局大门进门的右侧是县公安局办公大楼。
院子面积很大,院内杂草丛生。办公楼为三层的普通大楼。属七十年代办公楼建筑风格。大楼中间是楼梯,正面是走廊。和学校课堂建筑是同种格调。
底楼是治安科、户籍管理科、联防办、接待室等办公室若干,二楼是刑警大队,三楼是正副局长、行政科、财务科等办公室。
萧支平、老韩他们来到县公安局办公楼前已快下午五点。他们没去接待室报案,而是直奔二楼的刑警大队。
他们刚到上二楼的梯口,迎面跑来一位敞开衣衫,腰里挂着*手枪,二十五、六岁的瘦小伙子。由于腰部太细,挂枪的皮带没能扎紧,枪套下垂在大腿根部,显得特别潇洒。
来人叫吕亚明,是萧支平在部队服役时,在一个锅里,同吃了两年饭的老战友,老部下,是挺钦佩萧支平的战友之一。萧支平刚下“的士”,站在走廊上的吕亚明就看到了他。
吕亚明非常热情的跑过来握住萧支平手说;“老班长,你怎么来了?我太感意外了。”
萧支平对吕亚明说;“老战友,别提了,我是阴沟里翻船呀!被你们管辖的一个农民骗了钱。”
吕亚明说;“骗了多少?”“十万元。”“那么多哇?我们精明强干的老班长,怎么会被一个农民骗了这么多钱?你老哥这几年发大财了吧?”
萧支平说;“发什么财呀!都是人家的货款,哦,忘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深圳来的韩老板,骗走的钱就是他们公司的货款。”
吕亚明说;“到底是骗了你的货款,还是他们公司的货款?”
萧支平说;“确切的说,货款是他们公司的,可是在我帐面上骗走的,当然也属于骗走了我公司的钱了。”
吕亚明说;“哦?是通过银行账户转账骗走了?这就好办了,嘿嘿,我真的感到惊奇了,你的精明强干是大家公认的,简直就是我崇拜的偶像,怎么会被一个农民骗走那么多钱?”
萧支平说;“我说老战友,你就别笑话我了,不是我的无能,而是现在的农民太狡猾了。”
吕亚明说;“这人你认识吗?具体是哪儿人你知道吗?”
萧支平说;“人我见过,他姓唐,三十五六岁,具体哪个村的我不知道,他是把钱是打到唐山信用社,估计就是你们县唐山乡人吧。”
吕亚明说;“好,你跟我来。”萧支平、老韩,跟着他来到“侦探六组”办公室。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熊探长,我的兄弟,这位是我在部队的老班长。我最敬仰的大哥。”吕亚平说完,萧支平、熊探长相互握着手说;“你好!”“你好!”
吕亚明继续说;“兄弟!我老班长好像被你管辖范围的人骗走了很多钱。你帮接下这个案子。”
熊探长对萧支平说;“是吗?什么样的情况?”
老韩、萧支平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熊探长听后,立即和另外一名警员说;“小余,你马上到一楼户籍科查找一下,唐山乡、大唐村有没有一个叫唐三保的人。”
吕亚明说;“兄弟,这案子就交给你立案侦查了,希望你尽快帮我大哥把这笔款追回来哈!”
熊探长说;“你吕中队长都发话了,我敢怠慢吗?你放心,你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
……
小余很快上来了,大唐村确实有位叫唐三保的人,现年35岁,无业、务农。熊探长立刻给唐山乡公安派出所挂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大唐村的唐三保涉嫌诈骗,如果发现唐三保回家,立即拘留。
随后,他叫老韩过来填了张表格,算是正式立案了。萧支平他们向熊探长提供部分证据复印件后,告辞准备回省城。
吕亚明对萧支平说;“吃了饭再走,你老哥难得到我们乡下来,不吃顿饭,我过意的去吗?”
萧支平对吕亚明说;“要吃饭,我也不能让你破费呀!我来请好了!”
吕亚明说;“你就省省把!在我这小县城,别的好处捞不到,吃顿饭还是用不着我自己来掏腰包的。”
萧支平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你们老战友难得相聚,叫吕队长放点血也是应该的。哈哈哈”熊探长打着哈哈说道。
……
吕亚明另外又叫了两名刑警队的兄弟,一行六人来到了一个规模不是很大的酒家。酒家老板对他们非常熟悉,非常热情地对吕亚明说;“吕队长来了?来来来、到包厢里去坐。”
萧支平拍拍吕亚明的肩膀说;“你小子混的不错呀!都当上了刑警大队的领导了。”
吕亚明恭谦的对萧支平说;“那里,那里,中队长,中队长。”
熊探长对萧支平说;“老班长现在主要做什么生意?”
“哦,搞了个五交化经营部。”萧支平即刻回答道。
熊探长说;“哦?那26型凤凰自行车好搞了?我老婆特想买辆凤凰牌自行车,这种车太紧张,这种自行车票太难搞了。”
萧支平毫不在意的说;“没问题,过两天我就给你把自行车送来。”
熊探长说;“哦?那太谢谢了,来!我先敬你一杯。”
……。
萧支平到哪去搞那么紧张的自行车票哇!他也不过是花200多元去买张自行车票而已,花上相当于当时5个普通工人的月工资打肿脸充胖子而已。
……
一头雾水
一周后,箫支平接到吕亚明的电话,唐三保已捉拿归案。现已收审在看守所,已追回赃款三万八千元,可令人糊涂的是,唐三保一直咬住老韩,说是老韩和他合谋,骗走的十万元人民币其中五万元已经给了老韩。
这报案人转眼变成了同谋,让箫支平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箫支平电话里对吕亚明说;“这不可能的,肯定是唐三保胡说八道,他们原来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可能合谋?”
吕亚明说;“是不是合谋,你我说了都不算,熊探长已经开出传票传讯韩老板了,只是无法送达,你知道老韩住哪儿吗?”
箫支平说;“这……”
吕亚明说;“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箫支平说;“我,我真不知道,他在省城没有固定居所。”
吕亚明说;“我看这样吧,你若能碰到他,请你转告他,唐三保已落网,叫他来公安局一趟。”
箫支平说“好的,好的。”
……。
当箫支平把这消息告诉老韩时,老韩也大吃一惊。无论箫支平怎么说,老韩就是不愿去县公安局一趟。
箫支平对老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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