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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舞姬之哑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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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是,画中神女,乃是街头巷尾嘴里所说的皇贵妃,这位皇贵妃可是天上的仙女所化,这幅图就是皇贵妃在火光中升仙的场景。”怀中的女子娇嗔一声,幽幽兰气似有似无的吐在安王的脖颈。
“是吗?这皇贵妃真有这么美丽?”
“公子这可就不知了,整个京都的人都知,皇贵妃的美并不止是她的外表!”
“不止外表?”
“是啊,皇贵妃最让人迷恋的地方可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的舞还有她的,她的吹箫之技艺!”说到这里,安王怀中的女子捂嘴轻笑,媚眼轻瞟安王。
“是吗!”安王的声音依旧饶有兴致,可是跟在他身后的萱萱却觉得这两个字寒的令人浑身生颤。
“是啊,先皇曾为皇贵妃所迷在安王的寿宴之上当众与皇贵妃欢好……据说先皇还是在皇贵妃的身上驾崩的,噗,公子听了是否心神驰荡,若知,京都里,不论男女都对这位皇贵妃心向往之,大厅的这幅画,不知有多少贵家公子在打它的主意。”
三楼已经到了,安王将怀中的人放了开,一边进屋,一边冷淡说道,“找你们最漂亮的姑娘过来,本公子要美人作陪。”这意思太过明显,就是说被他放开的女子太丑,他要更好的。
可惜被他放开的女子并不识趣,反而又粘到安王的身上,“公子,不喜奴家吗?公子,奴家可是那位皇贵妃的徒弟,奴家的吹箫之技全是皇贵妃所教……”
“本公子胆子甚小,皇贵妃是何等人,被你这般说在嘴里似乎她就是一个放浪不堪的人了,隔墙有耳,本公子真怕这话若是被官家人听到,本公子的大好年华还没有享受完,可不想就这般的染上官家之罪!”
“公子真是多虑了,公子是外乡人,一定不知这第一楼敢将皇贵妃的画像放在厅中,自是因为有了掌权者的默许。”
“不信!”安王摇头,“小小的一个青楼馆,寻常官家或许还会风流其中,若是大人物,谁会舍下颜面来这里?”
“嘻嘻!公子真是天真的可爱呢!”女子娇笑着,手在安王的身上四处游走,“公子不知,就是咱们这位天子还经常来咱们的第一楼呢!”
“胡说八道!”将女子搂在怀中,安王的手指亦是在女子的身上游走,话语暧昧。
“奴家怎么会说谎,公子真是冤枉奴家了,这事楼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公子在楼里住几日就知晓了,咱们这位天子神秘的紧呐,每次过来都是在白日里,每次就站在皇贵妃的画像下面不动。”
“既然是天子,想看画像,为什么不把画像拿去!”
“公子呀,公子让奴家说什么好呢,俗话说,家花不如野花,野花不如偷花!哎呀公子,不要说这些了好不好!”
“好,你出去找楼里最漂亮的姑娘来!”
“公子?”女子大概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衣衫都半褪了,这位粉嫩公子竟然还是这句话。
“去吧,若不本公子喊你们的妈妈上来!”
“奴家,奴家去!”
早在女子说着关于皇贵妃的事情时候,萱萱就下意识的没有踏进门,隐在门口边让自己消失在安王的视线里,里面的说话声听的清清楚楚,看到女子被赶出来,萱萱也想尾随女子离开,里面却传来安王的声音。
“怎么不进来?准备走哪里去呢?”
第17章
大胡子已经朝这边走来,萱萱只好踏进屋里,她装作若无其事般躲开安王的视线眼神四处搜寻,屏风那里似乎有一面一人多高的镜子,她走过去,镜子里的人眼皮耸拉,嘴唇厚的凸起好高,脸大如猪头,一脸的斑点,两腮的肉如同膘松松耸拉着,最恐怖的是额头上隐隐有着狰狞的胎记。
把一张脸变成这样,最主要的是拥有这张脸的本人还不自知,萱萱的手小心翼翼触在自己脸上,没有任何感觉意外的地方,脸的下面也没有可以揭起的皮,这个安王,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想到自己拥有了另一张脸,一想到这张脸的安全系数,镜子里的那双三角眼兴奋的两眼冒光,拥有这么一张脸,还用得着依靠安王吗?哦,萱萱几乎可以想到自己远走高飞的日子就在前面招手。不过马上,她又想到一个问题,远走高飞是建立在足够的金钱基础上,她现在浑身上下连半个铜板也没有,得想办法从安王身上剥点小钱出来。
姑娘们嬉笑的声音传来,只一眨眼,满屋子花花绿绿全是女人,这些女人,全部都两眼冒光的盯着安王。
安王仰躺在椅子上眼神在姑娘们的身上一个个扫过去,由脸到胸,由胸到腰,萱萱发现这些女子里似乎没有脱脱,不是说都是楼里的上等女子吗,怎么会没有脱脱!
媚娘在安王向这些女子打量的目光中进了来,大大的屁股在安王的大腿上蹭着,“唷,公子,怎么样,有相中的没有,这一个个可都是楼里的珍品呢!今天妈妈我为了你可把她们全部都喊了出来。”
“都在这里了吗?可是我怎么没有见到第一楼的招牌,今天本公子来,可是专门为了第一楼里的招牌而来!”
“招牌?公子说的是哑娘吗?哎唷公子不巧的很,哑娘这几日不舒服,闭门谢客了!”皇贵妃的逝去导致京都里大多数的青楼妓馆头牌女子都变成了一个叫哑娘的女子,哑娘这个名字似乎变成了一个活招牌。
“妈妈怎么这么说,妈妈当本公子是乡下人来糊弄吗!”安王听了这话,脸色很是不好,扇子一合放在桌上,本来是一张还没有完全成熟的稚气小脸,眼睛一冷,似乎就变成了一个危险分子。
“公子这话说的,妈妈开门迎客,为的就是让客人们能够高兴而来,性福离去,公子貌若神人,妈妈对公子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小看公子!”媚娘蹭在安王身上的屁股一顿,赔笑着说道。
“本公子可是听说,第一楼里最是风华绝代的要数洛云,琴棋书画俱是一绝,尤其是洛云的琴声,但凡听到的人无不沉迷其中。”安王哼了一声似乎很是得意媚娘能用这种低微姿态和他说话,扇子呼地打开,瞟着眼前这些女人缓缓的说着。
嬉笑玩闹,相互咬耳说着悄悄话打量安王的女子们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安王这般粉雕玉琢的美男子竟然是个断袖,自己们一腔的热情贴了冷屁股,安王要是在她们中间选一个吧她们嫉妒是嫉妒但也就认了,可是安王,竟然选的是一个男人,她们个个才艺一绝,貌美若花,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可最后,却是被一个男人抢走了她们的小美男。姑娘们面面相觑,又一致的望向媚娘。
听了洛云二字,媚娘面有迟疑的说道,“公子爷原来是为了洛云而来呀,可不巧的,洛云每个月只接三位恩客,这个月三位恩客已经全部接完!”
本来呼扇着扇子潇洒的安王一脸痴迷的说道,“是吗?要多少钱才能见到洛云,只要能见到洛云,妈妈随便开价!”
“这个,不是价钱问题,公子既是为了洛云而来,洛云的规矩公子应该也知道,洛云一个月就接三次客,若不然公子等到下个月吧,楼里还有其他可与洛云相媲美的倌儿们,公子若是有兴趣也可以见一见,反正已经来了,若是白走一趟岂不扫兴。”
“我就是要见洛云,我只想见洛云!”此刻的安王就如一个小孩子般执拗说道。
“那,那咋办,妈妈也没有办法呀?要不然妈妈让楼里的姑娘们陪你玩几天,等到下个月妈妈第一个安排你去见洛云!”安王易容的脸是一张粉雕玉琢的俊美男儿,他的嘴一撅,让媚娘的心都提起来了,就似乎这个俊美男儿下一刻就会摔碎在地上,瞧着这样的安王,媚娘的声音不自知的变柔变轻,像是哄自家的小孩般。
一听到媚娘说让姑娘们陪着安王玩,这些姑娘们全都听的花容失色,断袖的男人都是些在床笫之间比较变态的人,尤其是对女人更是往死里虐,所以安王纵然此刻是俊美无双,她们也不敢再往前凑一步,听了媚娘的话,反而是齐齐后退。
“那我可以住在洛云的院落吗?或者洛云的隔壁,可以吗?”安王抬头,眼睛扑扇扑扇的盯着媚娘。
“不行呀公子,不过公子可以住在倌儿楼里去,洛云时不时还会在倌儿楼里走动,说不定公子就可以见到洛云呢。”
“真的吗,那我就住在倌儿楼!”
倌儿楼在第一楼的后面,说是楼,倌儿们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大观园形式的居所。
安王住在倌儿楼的一个上等院落里,日日摇晃着扇子在倌儿楼四处转悠,大家都知道他住着是为了洛云,见他经常爬墙游走,以为他是在寻找洛云。
萱萱却是觉得安王与其说是在等着见洛云,还不如说在等着另一个人。
第18章
安王住的小院子比较高级,是个两室一厅,萱萱与安王是睡在一个屋子里的,安王睡在床上,她睡在床下的地铺上。大胡子则独自睡在另一间。
安王说他姓安,没几天他就和第一楼大大小小的人们全部混熟,大家都叫他小安公子,被大家称呼小安公子的安王说萱萱是家里派给他的贴身小厮。大家心中有数了,这位安公子的家里一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断袖,所以配给他的小厮才会这么丑。
萱萱这几天脑子里天天都是装着一个字,那就是钱!不会说话,也不能和大胡子套近乎,更无法探出安王吃喝嫖赌的钱究竟是随身带着还是由大胡子带着。大胡子似乎对她很是不屑一顾!安王每天晃荡的不见踪影,大胡子却是跟在她的身后如影随形。
晚上一睡就是到天亮,睡眠好的让萱萱有点疑惑了,她是不是被安王下药了呢!安王晚上有夜生活,她是绊脚石,所以才将她迷倒,安王晚上是去了哪里?
现在的这张脸就是拿水都无法洗掉,脸上每个多余的地方都细细摸过,都是合为一体的。很纳闷既然有这种易容的超能力,安王当时为什么还要装扮成老头子出城,还被追杀的那么凄惨!
萱萱这些天左思右想,觉得飞雨所待的地方就在京都,她在江上沉睡,肯定是被安王下了迷药,所以才会睡那么久,一觉醒来,安王和安盛已经将她带回京都飞雨的居所。
安王这般金蝉脱壳,去而复返,为了什么?为了伺机再见文祯皇帝一面?安王应该不会这么幼稚的鸡蛋碰石头,在这种情况下见文祯皇帝。
萱萱想不通,安王不在时大胡子又紧紧看着她,不给她任何一个人独处的时机,不过这般郁闷的日子没几天,怀中时时揣着飞雨给她的迷药。这几天表面习惯性的给大胡子端茶送水,当然倒水的时候先是给自己倒一杯然后一边捧着杯子一边翻着书看,慢悠悠的喝茶。大概是因为她身上没有半点东西是属于她的,大胡子对她也不是那么防备,只要她不离开他的眼底就行。
忍了这么几天,安王今日又是不见踪影,将飞雨给的药粉倒了三分之一在茶壶里,萱萱像往常一样端在大胡子旁边的桌子上,倒了两杯茶,自己端起一杯坐在经常坐的角落里拿起平时看的一本消遣的书一边吹着热气腾腾的茶,一边专注的盯着书。
跟在安王身边的人,萱萱一点也不敢小看,看着书眼角都不敢去瞟大胡子,就怕让大胡子觉察到不对。
过了好久好久,她听到咚的一声,大胡子的身体完全倒在了地上,明白飞雨拿这个药是让她来摆脱安王的,飞雨不会伤害安王,所以这个药虽然药性强,但是坚持的时间肯定不会长。
迅速的搜着大胡子身上,大胡子怀里的银票还挺多,萱萱得了银子,又去大胡子的住的屋子,似乎安王的行李都在大胡子的屋子,行李翻了几下没有翻到什么重要的东西,行李里也没有银票,急忙撤身向院子外走去,在倌儿大院东绕西转尽量捡僻静的路走。安王今天应该不会在前院第一楼,因为这几日每次安王若在第一楼里和那些姑娘们打闹就一定会将她带上,不带她,就意味着安王要外出办事。
一路顺利,遇见她的那些人都嫌恶的将眼睛别开,没人正眼瞧她半眼。
因为是白天,前厅并不是多热闹,她放慢脚步往外走去,只要转过这个转角,再走几步就是大门,出了大门她就是自由身了,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在她欣喜的走着时候,转角处不设防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萱萱不设防被撞的跌坐在了地上。
“抱歉,有碰到哪里吗?”
准备起身的萱萱听到这个声音一时间愣住了,是睿太子!
“这些钱你拿去找个郎中去看看!”有一锭银子从那双修白细长的手指递在萱萱的手上。
手却迟迟没有去接,局促的起身,想抬眼去看,多少次期待着再次重逢,期待着能在大宛与他相见,多少次心里在问,他现在怎么样,他过的好不好,皇后已经殉葬,娶了深爱他的司容公主,他是不是会经常的发出由自内心的笑,有没有人再为难他,他什么时候会回到大宛!他瘦了没,他胖了没?那位熙和小王子那么狡猾,他知不知道自己归国后对手的底细,他现在可有对付的方法计划,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文祯皇帝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他吗?
一个人的时候想的那么多,可是真正遇见,她连抬眼去望的勇气都没有,她都不敢抬头与他对视,都不敢去看他的脸去看他的眼,她没有勇气,是不是心底还是在怨恨他?
银子被强塞到她的手中,她依旧低着头,她看到他的靴子绕开她,脚步渐渐远去。
她听到他的跟班用并不低的声音说道,“这样的人,给他银子干嘛!公子的心太过良善。”
她的耳朵一直竖着,她听到他说,“你不懂!”他的声音低低的就像是在呢喃,像是自言自语。
此刻她穿着寻常衣服,她的脸丑陋的让人无法接受,他一定是认为她生活很艰难是个很苦命的人所以才会以她受伤的名义要给她钱吧!
他算计她,他利用她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那么多的压力,他有那么多的责任,他要选择活下去要选择胜利他不得不那么做,他其实还是那个热心肠的人儿呀!瞧,就连现在人人避之不及的她,他都可以赠以银子!
手里的银子就像是烫手的山芋般,灼的她的手心难受。他刚刚说:你不懂!她觉得那话,就像是在对她说。
第19章
外面阳光明媚,走进一个偏僻的小巷子,转了几个弯回首再望时,第一楼已经隐于市中。
安王这会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的不见,强大如斯的安王会不会已经派人蹲守在城门口等着她的落网。
这张脸让人过目不忘,只怕有心人一打听就能知道她的踪迹。
转了许多街道,才进了一家制衣店,换了一身墨紫色的男式长袍,又买了一个可以遮住脸的墨纱斗笠戴上,又拐了许多的路口,走进一个门面看似很大的药店,萱萱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喉咙,是想让郎中为她看看她的哑巴可否治好,她似乎记得,连钰有说她的哑并不是天生,有恢复说话的可能。
坐堂的年老大夫示意她进里间,替她把完脉,眯眯眼似有所思的瞅了眼萱萱,又示意萱萱张开口,查看萱萱的舌苔。
萱萱知道医者是可以以脉象辨出是男是女,这个老医师这般看她一定是发现她是女子之身。
老医师这般细细查看足有盏茶功夫,才慢悠悠的说道。
“公子的哑症像是中毒后落下的症状,且公子这哑症不是三年五年的事了,公子若想治愈着实困难,恕老夫医术不精,不能为公子分忧解难。”看出萱萱是女子之身,虽然诧异一个女子面上长成这副模样,一定和江湖中易容有关,老医师心中疑惑,却没有说出,依旧是称呼萱萱为公子。
中毒?萱萱讶然,这具本体可就是一个烧火丫头,难不成这烧火丫头还另有悲惨的人生经历?
萱萱示意老医师给她递过纸笔,她写道,“医师,我这哑症,可有人能治好?老医师德高望重,可认识治哑症专长的医师?”
老医师捋着自己的胡子,颇为得意的说道,“公子说笑,哪里有专门治哑症的医师!不是老夫虚吹,公子有一点还真是说对了,老夫在这德仁堂坐诊五十年,但凡是老夫看不好的疑难杂症,整个京都都很少有医师能够看好!老夫劝公子,还是莫要花费时间财力四处奔波了!”
萱萱低头沉默片刻拿起笔又写道,“真的没有人能看好我的哑症吗?只要有人能够看好,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瞧着萱萱写下的字,又瞧了几眼萱萱的一身穿着打扮,老医师慢吞吞说道,“你的哑症并不是无人能治,最起码老夫知道长白山上的神算子对任何疑难病症都可以手到病除。”
萱萱眼里发出惊喜的光芒,她正要拿笔在纸上写,老医师又说道,“神算子出手,死人能复生!但是那长白山却是没有几个人能够上去,就算上得长白山,神算子也不一定会出手,公子你打神算子的主意,还不如遍访各地的隐士名医呢!”
见萱萱一脸的迷惑不解,老医师朝后仰躺在椅子上,也不再说话,眯着小小的眼睛盯着萱萱。
“医师,长白山离京都远吗?我还是想去试试,不能说话太过痛苦,只要有点希望我就不想放弃。”萱萱似乎没有注意到老医师的神情,她在纸上沙沙的写道,从兜里掏出一锭放在写好的纸上推在老医师的眼底。
这时,外面看堂的伙计跑进来对老医师耳语几句,老医师转头对萱萱说道,“外面有个老主顾,老夫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萱萱点点头,门在伙计最后出去的时候关上了,萱萱下意识的就警惕起来,正欲起身去看门是不是被反锁住了,老医师刚好这时开门进了来,就像是没事人一般,老医师坐回刚刚的椅子上,拿着萱萱刚刚放在纸上的银子在手里把玩。
“长白山很远!在大宛与启国的交界处!公子没有听过长白山吗?公子没有听说过就要去,那更是难上加难,公子若是真下定决心要去,可以再等三日,德仁堂过三日要去长白山周围运一批药材回来,公子可以跟着德仁堂的镖队前去。”
老医师起身说道向萱萱做出请的姿势,“公子去外边结一下帐吧,若真决定要去,只要在三日后的午时之前过来便可,老夫这会有客人要接待,就不再浪费公子的时间了。”
萱萱点头,向老医师鞠躬道谢,又在柜台结了问询费用,眼神在踏出内室的时候就四处搜索,德仁堂里人很多,老老少少的全都有,也不知哪一个是老医师要见的人。
走出德仁堂,拐过两个路口这才走进一家客栈。
老医师的话让她心里怪怪的,刚好她要去长白山,刚好德仁堂就有去长白山的镖队,而且老医师,似乎对她说了很多很多不必要的信息,有人在暗地帮她?还是有人要将她引入陷阱?
变成这张脸,知道她本体的就只有安王和大胡子,老医师就算是辨出她是女子身份,但也不一定能知道她的原本身份!是她多心了吗?
要了一间上房,在小二为她打水的时候,要来纸笔写下长白山问店小二这地方在哪里,可惜的是,店小二不识字!小二让她去楼下掌柜那里去问问。
现在客栈大厅吃饭喝酒的人太多,萱萱想了想,还是等到明天再说,遂遣了小二出去,将门窗全部反锁好,这才解下斗笠。
第二日问了掌柜,掌柜的说的倒与老医师说的一致,又问掌柜的京都里什么人会经常去长白山,有没有听说过德仁堂里的镖队去长白山的事情。
掌柜的对德仁堂的镖队并不太清楚,不过他说,长白山周围的珍稀药材很多,很多大药堂都在长白山那里去采购药材。
第20章
那就是说德仁堂去长白山周围走镖是经常的举动。听了掌柜的话,萱萱一直悬起的心放了下,萱萱的这间客房是面朝街道的,第二日还在睡梦中就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惊醒,披了衣服打开窗户,却是见到街道上黑压压的全部都是人,纷纷扬扬的喧嚣声就和千万只蝉发出的声音般。细心一看,这些黑压压的人儿,清一色的全是女子。
是什么人要游街!文祯皇帝?还是江洋大盗?
萱萱的疑惑马上就被那些嘈杂声揭开。
大概是主角还没有登场,这些女子们三五一群的围在一起说这话。
“没想到小睿睿这么快就要归国,我为他绣的手帕都还没有正式送给他!”
“今日送给他也不迟!”
“青玉公子一走,京都赏心悦目之男儿就再也没有了,昔日敛财公子,青玉公子,如冰公子,三公子齐聚京都时是多么让人振奋的盛况,可如今,走的走,散的散,唯剩如冰寂寞深院中。”
“那司容公主也真是幸运,能得青玉公子为夫,也不知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好生羡慕呀,真想跟在青玉公子的马车旁与他一起归故乡!”
“如斯美男,可遇不可得便罢,如今竟还要远走天外,此生不得见,想想便是让人悲愤欲绝!”
……
大概是因为太平盛世的缘故,京都的女子对于美男尤其狂热,不,准确来说,她们热衷一切美的事物,她们的狂热与现代的追星族有的一拼。
在这些嘈杂声中,萱萱终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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