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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舞姬之哑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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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对宗睿皇帝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可是现在,这个人她不能再不防,往日教训历历在目,她不能让自己再做一次哑娘!
魅身体一个激灵,左手打开正捏到她右胳膊的医师。
“不用看了,我很好,你下去吧!”魅略略有些防备的说道,“那些药膏也不用了!我的伤已经要好了,用不着那些药膏,谢谢你们皇帝的好意!”她这话就是在表明她不是大宛的人,她是安王带来的东疆人!
女医师有些不解,不过她也没有再多说话,“喏,那么奴婢就告辞了,姑娘脖间的伤口多用热水烫烫会解痒!”
一拨人呼啦啦的出去了,魅忙坐起来抖着自己的衣服,这样还不放心,将门插好由上到下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部换了一遍,将换下的衣服拿到厨房一把火全部的烧掉。又烧了热水准备一会搓一下身子。那个女医师碰了她很多地方,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她下什么盅之类的东西。
灶下的火苗呼呼的往上钻着,魅一边添着火,一边还担心自己太过大意,怎么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心里默默念叨希望啥事都没有,可是宗睿皇帝这般莫名其妙的派人来给她瞧病,实在让人无法相信是什么目的都没有。
“半夜三更,你在干嘛?”是安王的声音!
这人走近厨房魅竟然没有察觉,也不知是这人无声无息的强大还是魅太过弱小。
“烧水洗澡!”魅将一根柴使劲塞进灶膛闷闷回答。
“不是早上刚洗过!”安王继续问,丝毫不受魅的坏心情影响。
“你怎么知道我早上洗澡?”魅转头,眼睛喷出火来似的瞪着安王,原来这人冷漠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偷窥下流无耻的心,不过魅只能在心底这么愤怒的说,却不敢大喊出来。
第4章
魅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瞪的出眼泪的时候,安王终于凉凉的发话。
“无知的女人!”他很平静的表情,就好像这是该说的话,就在魅为这话要暴起时,他有说道,“那么多的水倒在我门前,不是洗澡水难道还是雨水!”
魅突然反应过来,她每次洗完澡把洗澡水都倒在安王屋子的石阶下,就是想创造让安王摔倒的机会来着,打着小算盘的事情被安王一言带过,脸上实在有点挂不住,一时间满身满心的火苗子就全部消失不见。她转过头,不再搭理安王,那夜安王答应萱贵妃去长白山,魅知道,安王也想找出哑娘来,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些日子把洗澡水倒在安王台阶下的原因。打不过安王,又不能转身一走了之,住在皇宫还得仰仗安王,且为了宝宝多忍耐几天,等她找到宝宝立马闪人!
“水烧好后给他提进来!记得冷热匀着些!”安王再次凉凉的说道。
魅不得不从咬牙切齿的思绪里拉出自己,抬头,有点看外星人似的瞧着安王,“这水是我自己洗澡用的。”末了长出一口气,瞧着安王依旧衣服不曾悔悟的表情,忍无可忍的说道,“让一个独臂人给你烧水,你有没有点羞耻之心,我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你竟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你老师没有教你什么是礼仪谦和吗?一个男人做不到照顾弱者和女人,体恤周围人,还怎么算的了男人!”
安王看魅的眼神有种看怪物的感觉,大概他觉得不至于和这样一个无知的女人计较,于是再次问了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洗澡?”
“去病!”魅将最后一根柴火丢进灶膛不耐烦的回答,“洗去一切污秽,免得三灾六病找上门来。”魅为自己这个解释表示很得意,手指弹弹灰站起了身来。
“分明就是怕大宛的巫术浸入身体,哼!”安王有些不屑的说道,随即衣袖一挥飘飘然向外走去。
魅隐隐的似还听到安王说,“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无知妇人!”
洗碗的洗澡水依旧泼在安王屋子门前,这次还故意将水声泼的很响,侧耳听取,屋里的人也没有回应,颇有些不甘心的转身。
虽然大宛经过战争的洗礼,可这宗睿皇帝的登基大典却是看不出一点的简朴低调,大典的豪华真如天上人间。魅没有资格出面,只是远远的瞧了几眼,她突然想起似乎书本里有一句话说的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当初真没有觉得这话有多大意义,现在却深深的体会到了!
宗睿皇帝没有立后,与他患难与共的司容公主病了没有参加他的登基大典,他也没有给司容公主任何品号!
这是大宛百姓们乐意看到的,却不是朝堂重臣们所希望的。现在还是该使出一切手段平息启国的怒火。
没人知道宗睿皇帝在想什么,就在众人在欢喜和忧虑中煎熬的时候,宗睿皇帝却在登基大典三日之后封司容公主为睿夫人,睿字是取他名字里的睿!据说宗睿皇帝曾在当日宣布,此生唯娶睿夫人为妻,从此不二!
司容公主也算是求仁得仁求义得义了,彼时魅与萱贵妃坐在马车里前往长白山的路上,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淡淡的怅然,不过更多的则是欣慰,为宗睿皇帝终于发现最爱他的女人而高兴,也为司容公主终于得到所爱人的珍惜而欢喜!
“啊!”萱贵妃突然尖叫一声打断了魅的思绪,却原来是绣着手帕的针扎进了萱贵妃的手指。
“怎么样!”魅心急忙去抓萱贵妃的手指,殷红的一滴血从食指缓缓的溢出,魅忙将萱贵妃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嘴中,好一会才放开来,“痛不痛,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没事,是马车颠簸了一下,瞧我绣的荷花,已经成形了,再过几天就可以绣好!”
“不错哦,我怎么就不会绣,你不知,前些日子我给宝宝做衣服,也不知被针戳了多少次,结果做好的衣服秀子是封住的哈哈!”魅接过萱贵妃绣的手帕,一边瞧着一边说着自己的丑事。笑意盈盈的想藉此来掩饰那抹因为宗睿皇帝与司容公主而产生的怅然。
这几日与萱贵妃日日在一辆马车里,似乎两个人也就没有了之前的剑拨弩张,萱贵妃属于外冷内热型,似乎只要不提起哑娘这个话题,不接触到她的敏感地带,她都是很爽快大方的和你说话聊天。
萱贵妃他们这个车队足有个一百来人,是以商人的装扮出发的,安王在出城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魅问安王宝宝的事情,安王说宝宝在长白山的路上,只要魅乖乖去长白山就会见到。
萱贵妃也说,宝宝在宗睿皇帝登基那几日被人劫走了,估计就是安王干的。
魅还是很奇怪竟然没有见到媚娘,似乎有听宗睿太子说萱贵妃去启国的事情都是媚娘来安排的么,魅刚与萱贵妃一起的时候并没有问,这几日两人似乎有点无话不谈的趋势,魅就趁着机会问到了媚娘。
“你认识媚娘?”萱贵妃对魅的问题有些诧异,抬眉反问。
“嗯,没有见过,但是听好些人说过!”魅点头,半真半假的说道。
“她死了!”萱贵妃轻笑一声回答。
第5章 忧来思君不能忘
“死?”魅不可置信,媚娘这个人一直在她眼里是很摸不透很强大的女人,怎么会死!
萱贵妃弯腰从榻下面的暗格找出酒与酒杯,递给魅一个酒杯,她自己则拿了一个杯子倒满酒仰头喝了一口才为魅满上酒。
“宗睿皇帝登基前一晚上死的,可惜了,她是大宛最后一名巫女,从此大宛巫术就失传了!”萱贵妃依旧笑着,她嘴里说着可惜,魅却没有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点点的怜惜或者悲伤之意,反而有丝丝幸灾乐祸在她嘴角荡漾,仰头又将一口酒饮下,见魅端着酒杯没有动,她瞟了眼继续给她自己满上。
魅有些不解,或者说是还没有从这个消息中反应过来,“她怎么会死?是被人杀了吗?”
“是被她自己杀死的!”萱贵妃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让魅看了心中有点突突突的打鼓,“太阳升起的那刻,她就化成了一滩血水,连一块骨头都没有留下的死去了!嘿嘿,你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凄惨的死去吗?”萱贵妃的声音幽幽的,就像是从无边黑暗里传出的般,这声音里透骨的凉意蔓延。
“为什么?”魅跟着萱贵妃的思绪询问,她脑子里只觉得浆糊糊的无法反应,这种事情怎么感觉就像是神话。
“巫术本来就是逆天,她又做了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有这样的下场也算是应得的!嘻,宗睿皇帝的后位本是给她留着的,也可怜了宗睿皇帝,让她监视着我去启国,其实是为了将她引开大宛,以免她知道司容公主要被封为睿夫人的事情而心情低落,没想到她这么决绝,倒是枉费了宗睿皇帝的一番痴心!”萱贵妃咯咯咯的笑着,似乎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喜事。
魅却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如果说媚娘的死法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话,那宗睿皇帝要立媚娘为后的事情就像一个大绞盘把她的思维全部搅混了!似乎突然想起,当初在天牢里的时候,宗睿皇帝亲自现身就媚娘的事情,还有在宗睿皇帝回大宛的时候,她曾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进入宗睿皇帝的帐篷,来不及熄灭的灯光映衬下,帐篷上还曾映出两人欢好的身影,那个黑影一看就是女人,她那时候一直想,是什么女人能让清心寡欲的宗睿皇帝那般,现在回想才恍悟,原来那黑影就是媚娘。
媚娘那么老,媚娘的脸都毁了,媚娘的身材也那么槽糕,尤其是媚娘的脾气又那么古怪,魅真的很难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魅更不懂,宗睿皇帝到底与媚娘是什么样的情感与关系。
“怎么,不相信吗?”萱贵妃打量着魅的神情得意洋洋的笑着,“宗睿皇帝的女人,就只媚娘一个而已,那司容公主,也不过就是个战利品!这神情,只怕连司容公主都不知道,这个世上知道媚娘与宗睿皇帝两人事情的只我一人,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你,你可要小心哦,迟早会被……”萱贵妃说道这里喝下杯中酒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能不知道,登基大典前一夜他们苟合的时候我在屋外。”
“你!他们就没有发现你么?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杀我?你当我是那么容易被杀掉的么!你是不是也想不到他们会苟合在一起呀!真是一对披着人皮的狗男女,一对狗男女呀哈哈!”
“你喝醉了!”魅听着萱贵妃越来越离谱的话语说道,话出口才发现自己已经淡定的接近漠然。
“是么?”萱贵妃轻笑,“我真的是醉了”说完这话,手里的空酒杯倾斜滑落在地毯上,头歪在榻上眯着眼似睡着了般。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半边脸,也遮住了她眼角渗出的一滴水渍。
魅从暗格里拿出被子搭在萱贵妃身上。她拿起萱贵妃绣的手帕在马车的角落里坐下,手指在那手帕上摩挲,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心里乱乱的,这些消息让她震惊的实在不行,宗睿皇帝既然和媚娘如此,那么司容公主,难道司容公主就是他利用的一个工具吗,前一刻她还想着司容公主是求仁的仁呢,却原来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被宗睿皇帝冷落的司容公主,她该有多么伤心,还有媚娘,到底什么原因能让她死呢!
一路上的流民还有劫匪一拨接着一拨,好在萱贵妃的这支队伍也不是普通的商队,赶车的起灶的拿起剑就是剑客,劫匪之类基本都是有去无回,流民们更是不敢上前。
萱贵妃那日睡醒的时候已经是车马扎营的时间,她和魅没有再说起关于媚娘的事情,魅也只是当她那日说的是醉言醉语。
魅又开始拿出针线来给宝宝缝小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烦乱烦乱突然有种后知后觉的害怕,她觉得自己要是朝宗睿皇帝的方向走下去,不是另一个司容公主就是另一个媚娘!还好现在离大宛已经越来越远,等见到了宝宝,她是绝对绝对的不会再沾染这些是非,可能已经算是赌了一辈子,这辈子实在是不敢再如哑娘时那般在火焰上走路了。
她有时候会抬眸望着远方,她想,她的念青是永远的不会再回来了!眼见着这么多的人与事在身边发生,她突然就觉得能遇到念青是一件多么幸运而又幸福的事情!她的念青,再也不会回来!
萱贵妃喜欢喝酒,她每日里不是在马车里绣手帕就是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她喝酒的姿势并不如熙和小王那般优美,反而像是个醉醺醺的汉子般粗犷而豪放的饮酒。
“你的家乡是哪里?”那日萱贵妃喷着酒气问魅,她依旧是酒壶不离手。
“家乡很远,已经回不去了!”是在溪流旁扎营的,所以两人就在溪水旁的一块大石上铺了布随意躺坐在那里。
“是么,我家乡很近,越来越近,就在启国!”
第6章 用血来洗刷罪孽
“萱萱不是大宛人?”魅一直以为萱贵妃与哑娘都是宗睿皇帝他从大宛带到启国的人。
“不是,我和哑娘都是启国人!”
魅不想听到启国这个字眼,启国对于她就是一场噩梦!夜微凉,她把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一些,瞧着萱贵妃的眉头微紧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于是低声说道,“车队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听你的号令,你为什么还要去启国!”
“哑娘去过那里!”萱贵妃抬手将发丝别在耳后淡淡回答。
“哑娘她不会希望你去!”眼前的人对哑娘的那种执着让魅又是羡慕又是无法理解,为什么非要拿这种方式来表达,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呢!
“那些人,他们伤害了我的哑娘,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一口酒缓缓的饮尽,她抬头望着魅,脸上溢出的笑容冰而寒,视线望着灰暗夜空似是赌咒发誓般说道,“这大宛也罢,这启国也罢,他们迟早都要为我的哑娘陪葬!”
魅被萱贵妃这样的语气及神情震撼到,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萱贵妃用的是陪葬两个字。姐妹情真的可以情深到这般么!魅觉得自己心底的情绪又开始两极分化。她的声音越加的低了,几分责备,几分怜惜,“你之前怎么没有去找她,若是她知道你是这么在乎她,若是她知道你这个姐姐这么疼她,或许……”或许哑娘她就不会早夭了!
“棋盘上的棋子,哪里有选择的余地!”萱贵妃嗤笑,“不过棋子也不会永远只是棋子!”
魅有时候觉得,萱贵妃就好像是曾经的自己,不甘、怨愤、偏执!
魅不知道怎么样劝萱贵妃,她心里有两个情绪一直在争斗打架,搅得她头晕脑胀,她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迟钝,她望着萱贵妃的时候都有些看不清萱贵妃的脸上轮廓。
魅就每天和萱贵妃这般谈天说地,很奇怪她自己竟是那么喜欢和萱贵妃在一起,那么喜欢和萱贵妃说话,她直觉里觉得萱贵妃也是喜欢她的,不是默契,也不是投缘,就是和对方呆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从骨子里冒出的欢喜。
魅做了梦,梦里有两个小女孩在雨中紧紧的抱在一起,雨下得好大好大,魅仿似觉得那雨就是砸在自己的身上,冷而痛!那么大的雨,她却可以清楚的看到雨中的两个小女孩,她听到其中一个叫另一个姐姐,她听到那个女孩子哭泣声音:姐姐,我好冷,我好怕!姐姐,我好怕……
魅是在一阵嘤嘤哭泣里惊醒的,脸上湿湿竟然有泪珠,突然就没有了睡衣,她披了衣服从帐篷里走出,月色姣好,草地上还沾着湿气,脚下的鞋子并不是很厚,走了一段路湿气就从脚心浸到心底。
再走几个城池就到边境了,长白山越来越近,哑娘早就尸骨无存,魅和萱贵妃想要找答案,安王也想要找答案,可是魅的答案却远远的没有让他们满意,他们甚至连相信都不相信!
过了长白山,萱贵妃就要去启国宫中,魅真想将萱贵妃一棒子打晕然后带着她远离那些丑恶不堪的地方,她知道萱贵妃这般走下去迟早都是一条死路,可是她该怎么阻挡,有些人,永远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她是这样,萱贵妃也是这样。但是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萱贵妃走上她曾经走的路。
几个黑影在草丛的掩盖下快速移向魅,就在刀光剑影闪向魅的时候,魅本来站在那里静静不动的身影突然移动,转眼间她的身影已经到了那些刀光剑影之外。
“你们是什么人?”魅出声问道。这些人在前些日子都没有出现过,今日她远离了营帐,他们便出现,身手敏捷而又无声无息,也不知跟着队伍有多长时间,这些人的目标显然就是自己。
“是你自己随我们回王的面前,还是我们拉着你的尸体回去!两样你选!”这些全部是灰黑衣服的人将魅围在中间,其中一个开口说道。居然是女人的声音。
被人称王的只有一个,那便是熙和小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魅那已经没有任何知觉的右胳膊突然隐隐作痛。魅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搂在右胳膊上,“是不是我走在天涯海角,你们也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你自己知道就好,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拉着你走!”女子杀气弥漫的声音里带着怨毒,她们并没有多少时间与魅浪费口舌。
“我杀他是我错了,可是我并不想死!我不想死,也不想回去!”魅缓缓的说着,她的声音沙沙绵绵,就像蒲公英在风中翻飞挣扎,带着无奈与忧伤。
刀光剑影罩住了魅的声音,魅的腰间软剑亦是在那一刻抽出。
当魅的软剑就要穿进其中一个灰影的胸前时,魅有那么片刻的恍惚犹豫,这些人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来杀她,可是她,她怎么能斩杀这些人!
剑微偏插进了灰影的肩膀,灰影的剑却没有丝毫犹豫插进魅的大腿。
魅不杀这些人,可是这些人只要能站起就一定会扑向她,到了最后,她的身上已经全部都是血,她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那些女子们的,身上的血一点一点的在流逝,那些灰衣女子们也在和她耗,明知道不会杀她们所以故意撞在魅的剑锋下,只为在魅躲闪的时候补魅一剑,魅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将这些灰衣女子们一一斩杀,可是她却只是不停的耗着,耗着自己的血,她不想死,可是她却杀了熙和小王,那就让她的血来洗清她的罪孽吧!
“真是个无知妇人!”她听到了谁的叹息,她抬头望去,血却模糊了视线。
第7章 三国鼎立诉真语
魅很快的就清醒了,其实她也没有真正的晕过去,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安王抱在了怀中,安王的怀抱暖暖的,她冷的发抖的身体就似乎像是找到了热源,不再颤抖,不再畏寒,只是紧紧的贴着安王,她不想睁眼,她不想清醒,她真的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就这样暖暖的睡下去。
后来啊,她真的睡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中,一旁坐着在绣荷包的萱贵妃。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还以为你会睡个三五天呢!”听到了魅醒来掀被子的响动,萱贵妃将荷包放在小桌几上笑着对魅说道。
“嗯!”魅点头,“我睡了多久?”声音并不是很沙哑,只是有些懒懒的无力。
“也就一小会而已,我们的队伍刚走没有一里路!”萱贵妃蹲在魅的床榻前,伸手搭在魅的额头,“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你这人也真是的,明明能一剑毙命的事情,却非要逞强,现在身上这么多剑伤,等好了也全部都是疤痕。”
这一说,魅才觉得自己身上果然是哪里都痛,痛的都不想动,“我这伤?”萱贵妃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是安王告诉的,她到后来迷糊了过去,身上这伤是安王包扎的吗!
“这伤是我包扎的,放心好了,我虽然不是医师,但我这包扎伤口的功夫绝对不亚于医师。”萱贵妃收到这里似是反应过来了魅话里的意思,盯着魅吃吃笑了起来,“怎么,你想着是谁给你包扎的,该不会我包扎的你就失望了吧!”
“不要取笑我了,我只是有些过意不去,麻烦你来为我处理伤口。”魅的脸立马就燥热的红了,虽然嘴上一直称呼萱贵妃为萱萱,可是她心中早就潜意识的将萱贵妃当姐姐来看待,这样被萱贵妃取笑,就差找个地洞里钻进去躲着了!
“的确是有些麻烦,你流血太多,若不是那位十八阎王将你及时送回来,怕你早就流血过多死了!”萱贵妃一本正经的说了这话,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我从他手里接过你的时候,只不过是无意间碰了他的衣袖,他看我的眼神便似是看一个死人般,末了再见他时,他那袖子已然被削掉了一块,这样一个对女人有洁癖的人,竟然会把一身是血的你抱回来,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
“不会,他抱我回来只是因为他还有地方要用到我,就像你说的,他那种人,怎么会喜欢女人!而且谁又敢嫁他,听说凡是被他宠幸过的女人全部都是死无全尸!”想象安王瞧着萱贵妃的眼神,想象安王削掉衣袖时的表情,魅也忍不住咯咯咯的笑着。
“是吗?”萱贵妃望着笑容满满的魅,突然开口说道,“东疆安王在上个月办了登基大典,封自己为曜帝!”
魅的笑意一下就卡在了喉咙里,她咽了咽唾沫,半晌才说,“他这次回去就是为了称帝?”
“嗯!”萱贵妃点头,“此人性情阴阳不定,虽然称帝却还敢独自在外,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你最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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