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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舞姬之哑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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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又听了不敢听的话,她于是很奋力的让自己陷入沉睡。
这个自称为陛下的人很烦,他一边和不知哪个叫哑娘的女子说着话,一边还摸着她的脸,这歌陛下的手很凉,导致她不是一般般的不舒服。他的手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脖颈,最后在咽喉处停下。
这个陛下想干嘛,她不想知道,他的指尖温度太冷,她真的忍受不住了!
“哥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熙和小王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站着的角度并看不到宗睿皇帝的手在魅的脖子上掐着,他只能看到两个人离的很近,太近!
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昨晚上他掐了她屁股,屁股蛋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她觉得自己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清醒,于是继续睡!她的身体被熙和小王揽进怀里。
“熙和!”陛下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要任性好不好,哑娘留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
“哥哥,她是阿弟的王妃,她留在这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哥哥政务繁忙,还是不要在这里多留,毕竟是阿弟内院,传出去于哥哥的清誉不好,阿弟心中也不会舒服。”
“熙和……”
“哥哥好走,阿弟不送!”
她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对话,那只冰凉的手指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她开始惬意的昏睡。
身体突然腾空,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啊,她呲牙,却不睁眼,准备继续迷糊。
“起来!”一只脚毫不留情的踩在她的身上。誓有她不起将她踩到底的精神。
第62章
不能继续睡,魅只好不情不愿的睁眼,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搭拉着眼皮瞄了熙和小王算盘打招呼。
“疼不疼?”熙和小王头微低,问魅。
魅觉得这话不应该是在问她,因为他是从来不会在乎他疼不疼,一开始她还会喊疼,后来因为喊疼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她将这个疼字彻底消化在自己的肚子里了。习惯使然,此刻他问她疼不疼,她下意识觉得他是在问别人。所以也不会多余的有任何回应。
她的沉默反而是让他以为她是在沉默的控诉,“男女有别,以后遇到刚刚那个人,不能那么亲近。”
她的表情是茫然的,疑惑的。她垂低的视线望着亭外湖中的荷花,他到底是在说什么?他的嘴在动,难道想啃她了吗?可是他每次啃她的时候都不会发出声的。她有些累,她想,她是不是能够继续睡觉,反正她不会影响他说话。
他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如果真就很识趣的垂头眯着眼,在不影响他说话的情况下进入自己的梦乡。
她开始有情绪,他总是这样打扰她睡觉让她很不爽,新仇旧恨在某一个时刻一起涌进她的脑海,她突然想起他用针一遍一遍扎她的事情,于是整个脑海里除了瞌睡就是恐惧。
她开始在不睡觉的时候到处走,她想找个安全不被人发现的地方,她想躲开内心的恐惧安心的睡觉,于是大家经常在花园的叶子下面,假山的石头缝里,村木的枝杈中找到她,最恐怖的一次是她用手指在花涧挖了一个洞,她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这一次她终于睡了中好觉,他是在五天以后找到的她,他出门去了,家奴们瞒着他她失踪的消息,一直到他三天回来的时才知道她的失踪。
很奇怪,他可以感觉到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成为什么人,他都可以在第一眼认出她。就算她离他很远很远,他都可以感应到她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她从哑娘变成魅的时候,他依旧可移肯定她是哑娘。就像现在,府里的人说翻遍整个府都没有她的存在,他却是能够肯定,她并没有出府,她就在他周围不远的地方。
感应到她,似乎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般,他有时候很迷惑,男女情爱,他觉得这种东西属于身外之物,他虽然浪荡不羁,心却是寡淡,对于她,不是情爱一类,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情绪,很多时候觉得对她所作的一切就应该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与天俱来的本能。这种本能有时候让他不爽,也很不甘!一直被女人包围在光环之下的他无法接受,在他救了她之后,她竟然把他莫名其妙的归于敌人一类里,看他的眼神总是那种不把他挫骨扬灰不罢休的狠绝。他也无法接受自己那种莫名其妙要去对她好的下贱心态!不同的情绪在心中碰撞,到了最后,就变的复杂。
下人们说她丢了,说她离开了府中,说她可能是跑了,他虽然感应到她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却是有些慌张,再次令人将整个府邸翻个底朝天,将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全部连根拨起,将所有假山都夷为平地,没有在树上找到她,没有在花叶下找到她,没有在假山里找到她!心沉闷的钝疼,就像是缺了一角!他有些恨,恨自己的下贱,这么一个女人,一刀杀了便是,何苦给自己找这么多扯不清理还乱的情绪,然而,恨依旧恨,痛也依旧在痛,找寻她依旧不误。
他离她最近的时候,他就站在埋着她的土上面,而且过来过去不知走了多少次。发现她的是一个花匠,花园里的花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花匠翻着土堆备重新下种,然后就刨出离地面最近的一只手,花匠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用锄头扒拉那几根露出的手指时,手指在泥土里移动,躲闪着他的锄头,他颤着心颤着腿用锄头又扒拉几下,一只完整的手露了出来。
花匠是个爱好和平的老实人,一辈子都没有和人动于动嘴,更别提杀人放火,他以为是府里的人杀人埋赃,人是冕死的不甘心,变成了传说中的僵尸,他果断而勇敢的丢下锄头头也不回的向前冲去。下巴颤抖的,一句话也吼不出来。
在僵尸传遍全府的时候,襄了满身泥的魅终于被完整的刨了出来,有人给她身上盖了白布,额头贴了符纸,又洒了满身的纸钱,就在小总管们商量着把尸体扔哪个乱坟岗的时候,有人小声的嘀咕,她有点像府里失踪五天的王妃!
小总管们哉哉兢兢把府中大总管请的去认尸,她脸上身上裹着一层泥,怎么看都像是死了多日的样子,大总管冒着满头汗水请了经常服侍魅的几个婢女再次的确认。
于是,熙和小王在跪了一路的下人们迎接下来到了盖着白布的魅面前。
王妃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府里每一个人都哭丧着脸,想着这事会不会连累到他们,想着这事会不会让他们死无全尸,九族不宁,他们觉得王爷脸上的表情足可以透露任何他们想知道的信息,有胆子大的偷窥自家的王爷,发现自己王爷由始至终没有任何的表情挂在脸上,王爷那张完美的脸,此刻就如同一张洁白无暇的宣纸,透明清远。
熙和小王掀开白布,他低头望着额头被贴上符纸的魅,望了很久,一直到大总管向他磕着头哭叫王爷节哀顺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伸手将她额头的黄符掀下,他将她抱起,大步向前走去。
第63章
上次那么好心,给你身上刺花你若是还不醒来,我便用针再往你身上扎一次,这次我不会有,我会在你身上刺窟窿,密密麻麻的窟窿一定比刺花更好看。
将浑身泥泞的魅扔入浴汤里,熙和小王眸光沉沉的望着一会就归于平静的水面说道。
魅睡的很爽,她不想醒来,记忆在脑海里复苏,可就像是雾中花,她一时看不清摸不着,只想睡的再深再熟点,这样也能看得更清楚些。
熙和小王的声音如同恶魔,身体在熟睡中打了个寒噤,一个翻身,从水中站了起。
“你不是在下,你是谁?浑身湿漉漉的站起,魅望着浴池沿边的熙和小王,警惕而咬牙切齿。
“在下是谁?”他歪头,似笑非笑。
“在下……”这个问题将魅问了住,不过她自己显然不会费脑子想这件事,“你不是在下,在下受伤了,我要去找小黑!”她身形一闪,已然飘出浴池,站立在了熙和小王对面的池沿之上,嘴里虽然这般说着,心中却是对眼前的人有些恐惧。
“小黑是谁?”
“小黑就是小黑。”魅皱眉,她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笨,当然这话她说不出来,因为这人不仅笨,还心狠,她怕!
“你是谁?”熙和小王不再纠结魅嘴里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他重新问魅一个简单明了的问题。
“我是魅,花魅儿!”这个问题显然是她记忆最深的一个问题。
“你不是哑娘吗?”
“哑娘?那个含怨带恨的煞魅吗,她已经去了奈何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在土里睡了五天都可以活着?为什么你不用呼吸?”魅的话不是熙和小王能理清的,所以他觉得魅是在胡言乱语,若不是他能感觉到魅,他或者会以为魅被妖鬼上了身!
“我是魅啊,魅当然是不用呼吸的!好了好了,你不用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虽然怕你,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烦。”埋在土里五天的她,灵力不再是空空如也,她有了力气,又有了点迷糊的记忆,就不像最开始那般迷茫空虚,说话也有点小小的调理。说完这些,心中觉得自己底气十足,根本用不着怕眼前这个又笨又蠢的人,便绕过浴池,准备绕过熙和小王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本来还温声细语与魅说着话的熙和小王突然沉下脸来。
魅一缩头,眼前似乎有无数明晃晃的针要扎进她身体,腿有些发软,有些颤意的声音控制不住叫,“在下生病了,我要去找小黑。”
“你哪里都不能去!”是一种不可逆转的语气,不等魅找出反驳的话语,熙和小王朝外吼道,“来人,用铁链将王妃锁在屋里!。”
魅被锁在了床上,手脚脖子上套着的是比她手腕还要粗的铁链。她又开始嗜睡,这次是她强制自己睡觉的,心里火烧火缭的急与怒,越急就本能的知道需要提升自己的灵力。她不再理会熙和小王,任他威胁,任他打,任他在她身上折腾。
“魅,花魅儿!”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熙和小王的,声音很亲切,就像是自己最亲近的兄弟姐妹!但她,似乎没映象自己有兄弟姐妹。她疑惑的睁眼,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熙和小王最新折磨她的把戏。
一张似哭似悲的笑脸在她眼前放大,“你怎么样,花魅儿?”
这张脸很熟悉,这个声音也熟悉,她吃力的想啊想,终于有些兴奋的叫,“莫子聪……”声音在这里卡住,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莫子,“你是谁?”
“我当然是莫子聪,你放心,我不是假冒伪劣的。”
“莫子聪,是谁?”她的眼神有些迷茫,有些空洞,又有些无能为力的受伤。
莫子聪以为魅是在耍他,正欲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对上魅的那双眼,说出的话而成了,“花魅儿,你怎么了?”他的视线定格在魅斑斑驳驳的脸上,整个脸以及脖子露出的那些癍痕,密密肢腕也是,整个人大字型摆在床上,一开始相见的激动已经淡匿,心里沉痛的无以复加,他不再等魅的回答,而是急促的说道。“魅,确定你在这里就好了,等我报信陛下,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府里藏匿,找机会麻麻的都看不清原先的肌肤来,她的脖子套着又厚又粗的铁圈,四就会来看你,你的两个侍女快要醒来,我先离去了!”
莫子聪刚离去,两个侍女睡意迷糊的掌灯进屋,查看着魅的动静。见魅没有异动,在外屋倒下又继续睡觉。
莫子聪,是谁呢?魅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翻来覆去的搜着关于这三个字的记忆,可是,雾蒙蒙的什么都没有找到。
莫子聪经常在半夜的时候来,莫子聪说她很厉害,莫子聪说她是女中豪杰,莫子聪说他们在过河的时候她上了岸,莫子聪却被水冲走了,莫子聪说没想到还活着,莫子聪说她许了莫子聪当将军,但是没有她,谁也不会认这诺言,莫子聪只能来找她,莫子聪说这个王府是在大宛一个小城里,莫子聪说他找了她很久,是听说了大家议论有人被鬼怪附身,在土里埋了五天五衣的怪事后才过来的,莫子聪说她曾经就在床上不吃不喝没有呼吸的躺了三天。莫子聪说这个王府的主人只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商人,不曾听外人说这府邸其实是个王府,里面住的是王爷,莫子聪说只要活着就好,他还等着她出去给他大将军做。
莫子聪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她在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幻想着自己一身黑色男装衣袂飞扬站在城墙上威风凛凛的模样,自己以前一定很是风光,她有些不是滋味的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手脚上这些铁圈的束缚。
熙和小王不在的时候,半夜等莫子聪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可是已经好几天都不再听到莫子聪的脚步声,很久都不曾再听到莫子聪那一声一声花魅儿低低的呼唤,她突然有些冷,她想抱着身子,可是却只是大字型的摆在床上。
第64章
“怎么,睡不着吗?”熙和小王翻身,将魅的头扳到他眼前,瞧着紧闭着双眼的魅,他心情很好的问。魅像平常一样装死,他也不曾生气,反而还兴致勃勃的说道,“前两天抓到一个奸细,府里的人怎么严刑拷打都问不出什么,我去看了看,你猜,那人是谁?”熙和小王也没期待魅回答,他继续说道,“你认识的,那人曾经为了救你,他自己却被浪水卷了去。这人命真硬,当初为救你受那么重的伤,又像个蚂蚁般被浪水吞噬,没想到居然能活下来,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一定要亲手试试,他究竟怎么才会死。”
“他死了吗?”魅突然出口,声音平静的问。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命硬的人,我怎么会让他这么容易的死。”见魅终于说话,眼睛也睁了开,因为两个人都枕在唯一一个枕头上,两个人的双眼相距不过一寸,若无其事和魅对视着,熙和小王笑的很是灿烂,像是得到了什么奇珍异宝般。
“他若是死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相对于熙和小王的兴致勃勃,魅的声音冰冷发寒。
“怎么,你想起他了吗?他是你什么人?”熙和小王丝毫不被这声音所影响,依旧兴趣十足。
“他是莫子聪!”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莫子聪是她的什么人,她只知道莫子聪很重要。
“一个小小的兵将,还能让你这么上心,那么我呢,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子!”熙和小王歪着头打量着魅的脸,准确的来说他是在留意着魅的脸上表情。
“你不是在下!”魅回答的毫不犹豫毫不迟疑,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来不及转换。
熙和小王是气怒着离开的,他的脚一踏出门,魅下一刻便陷入了沉睡,她要去救莫子聪,她想,她要挣脱这禁锢着她的铁圈,熙和小王是个危险又恐惧的魔鬼,莫子聪在他手中会吃很多苦的。
记忆的浓雾慢慢幻化,很多的画面在眼前游荡,就像是孤魂的野鬼找寻不到自己的轨迹。
“花魅儿!”缤纷飞舞的花瓣里,有一个红衣男子手指夹着一瓣花片:“叫你花魅儿可好,花幻化成的魅,你怕是唯一一个!”他抬眼轻笑,笑如阳光,如彩虹,整个世界都为他的笑失色,“你身上有的我的气息,也算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要害怕,从此以后我会罩着你,这天上地下,任你自由行走。”
“在下!”她喃喃叫着,仿似又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将她寒冷的身体裹住,“这天上地下,唯有我们梧格不入。不过,不用害怕,你有我,我有你,你是我的唯一,我奔走你的唯一,只要我们拥有彼此便好!”
干涩的眼睛缓缓的流出半滴泪,半滴泪无法流下,只停留在眼角,久久不曾干涸。
“对不起!”她喃喃着,却不知是为谁。
铁圈挣断的声音咯嘣咯嘣,手腕租的铁圈变成两半脱离她的五肢。
魅的眼皮微动,似在梦里!
魅是在许久之后才睁眼的,她揉着脖子揉着手腕,下了床的她脚步轻移,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隔间外的两个侍女并没有睡着,两个人躺在席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悄悄话。魅站在珠帘后听了一会,都是一些无聊的闲话,她穿过珠帘从她们的头顶走过,她们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整个王府都被魅走遍,却没有找到莫子聪的身影,魅站在黑夜里有些茫然,莫子聪去了哪里?她又该去哪里找呢!
想不到办法,她只能守株待兔,她想只要找到熙和小王也行,跟着熙和小王的脚步,一定可以找到莫子聪。
可是熙和小王也像是消失了般,她在府里遍寻不见。每天在厨房找吃的,在空房里睡觉,她没有离开府门一步,在府里却为她炸开了锅,大家以为她又钻进了土里,府里的人上上下下全部都拿着铁锹在有土的地方挖着,她有时会坐在屋顶,瞧着这些人热火朝天的挖土,只觉得新奇,就算新建房屋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没有等到熙和小王,也没有找到莫子聪,有一天晚上无数的黑衣人翻墙入府,她跟在这些黑衣人的身后,瞧着他们像她一样打开府里的每扇门,察看府里的每个人,那一夜府里的人睡的好死,这么—群黑衣人翻箱倒柜,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警醒。
不过,她总算没有白跟着这些黑衣人,他们不知怎么弄的,打开了一间房子的密室,而莫子聪,就是被关在密室里,她觉得她真笨,莫子聪就在府里,她却没有找到过。
那些黑衣人将莫子聪抬出密室,将莫子聪放上一辆马车,她听到那些黑衣人问莫子聪,“她在哪里?”
奄奄一息的莫子聪脸肿的像是猪头般,火腿肠般厚的嘴蠕动着,说不出半句话!
魅猜想这些人也是想逼问莫子聪说什么,这些人一定也和熙和小王般不是好人。
黑衣人走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分散,莫子聪乘坐的马车除了一个驾车的黑衣人再没有别人,魅不曾犹豫分秒,一闪身出现,将黑衣人击落马车,她自己则坐在驾坐之上,“莫子聪!”她朝车里的莫子聪叫,“不要害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想莫子聪一定听到她说话了了,车里的莫子聪张口想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不过却有移动的声响,耳边有夜风呼呼刮过,她闻到了自由的味道,“莫子聪,你乖乖躺着不要动,我带你去找郎中!”她兴奋的叫着。
第65章
魅带着莫子聪半夜敲开一个医馆,医馆里守夜只是个小徒弟,因为莫子聪身上的伤一看就不是摔倒失手之类,浑身上下的伤每一处都是那种疼到骨子却不致命的伤,这种伤,或是江湖仇杀,或是官府要犯。而魅的脸又斑斑驳驳,说丑吧,脸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疤痕组成的是一朵朵美丽妖艳的花,说不丑,却也不是!小徒弟哪里有见过这种组合,心里害怕,但是也不敢出口赶人,颤颤巍巍的抓药,说话都不清不楚。
将莫子聪抱进医馆,魅才看清莫子聪的伤,全身上下密密麻麻,没有一处地方是完整的,有刀伤,有锥刺之伤,有烙伤………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伤!莫子聪的眼皮肿的都无法抬起,见魅一脸忧心,咧着火腿肠厚的嘴唇朝魅笑。
魅瞧着小徒弟手脚不利索,时不时碰在莫子聪的那些外翻的皮肉上,她看着都疼,她一说话,小徒弟的手就在那哆嗦,哆嗦的手戳在莫子聪的伤口上,气的她将小徒弟撵开,亲手为莫子聪上着药,衣服粘在伤口之上,几乎变成莫子聪的另一层皮肉,魅沾着水一点一点的往下剥着,莫子聪嘴里嘶嘶的吸气声将她的心揪住了般的疼。
“离开这里!”莫子聪张口,声音像是被撕裂了般干哑。
“等把你这些伤口处理,我们就离开。”魅不忌讳的将莫子聪全身的衣服剥的精光,一点一点的摸着药。
“我们……”莫子聪张嘴重复,却已然发不出来声音。充满血丝的双眼微亮,像是有火苗在扑腾。
处理伤口的时间漫长而又难熬,等魅将莫子聪像一个粽子般包好的时候,天已大亮,小徒弟早不知去了哪里,莫子聪也睡熟,整个药房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音,阳光从窗棂钻进,一束一束打在地上,静谧而又诡异。
莫子聪被纱布裹成这样,其实都不用穿衣服,魅虽然这样想,却还是扯下药房另一个小间的门帘,缠在莫子聪的下身。
马车竟然不在门口,不知道是谁在她专心为莫子聪上药的时候拉走了,魅抱着莫子聪走出药店,没有马车,只能徒步向前,太阳斜挂在半空,街道上静静的没有半个人影,街道两边的店铺也全部都是紧闭着门。
魅并不知道往常这时候这条街道已是人山人海热闹至极,她瞧着这没有半点人气的街道,只是本能的觉得怪异。
走过半条街这时候她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意识像是空气的触角四处流动,她能感觉到这条街的外围全部都围满了人,这些人就像蛰伏的狼全部都蠢蠢欲动。
这些人,都是冲着她和莫子聪来的,魅将莫子聪紧紧抱在怀中,依旧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她觉得这些蛰伏的狼在她眼中其实就是小蚂蚁。
在街道尽头的招弯处,魅看到了熙和小王。
拐弯那条街道的中央,一身红衣的熙和小王躺坐在红纱飞舞的吊顶轿里,他的周围围绕着众多白衣女子,那些女子或为他捶腿,或为他捶背,还有的为他端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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