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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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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研究牌路还来不及呢,眼见为实,反正见冒牌大耳隆给了三十万给赌场的人,赌场又给了三十万筹码他,这借贷关系也就明确了。还有一种空手套白狼的千局,也就是水鱼输完了他带来的钱,对方同意他赌口数,或水鱼要借贷,冒牌大耳隆只给筹码水鱼,用这种方法成本就更小了。
第三章:10、害人非浅
高端千局的危害有多大,我说了可能有很多人和很多老千都不信,因为他们大都没听过真正的操作者讲过这方面的事,见过实际操作的就更没有几个人了。他们平时道听到的都是些严重失实的花边新闻,要么夸张得要命,没法让他们相信,要么又小儿科得要死,让他们以为千局也就千个十万八万或几十万,所以听到老千一场千赌客几百万上千万,觉得是不是在讲故事?现将二OO五年三月一日广州出版的南方都市报(广东省内销量第一的报纸),里面登载的一篇广东公安破获的一个老千团伙布局千赌客的文章,一字不差的抄出来给大家看看。
谈生意时被诱赌牌,无锡老总最后一把输了四百万——二OO四年七月,一名叫阿昌的人来到江苏无锡某公司,自称是香港某公司的业务员,想和该公司做一笔大生意。八月十日,该无锡公司老总郁某得到消息,香港某公司的胡董事长将在东莞接待澳大利亚财团和东莞政府官员,乘此机会,“胡董”想约郁某洽谈合作事宜。
于是,郁某便乘飞机赶往东莞与“胡董”会面。期间,香港公司派司机开着奔驰来接郁某,让郁某觉得该公司确实实力非凡,而此时,在东莞东城的一间五星级酒店里,由香港人周俊生扮演的香港商人“胡董”与同伙吴永明早在那里等候。
会面后,“胡董”先是大摆豪气地与郁某谈生意,说将与郁某合作投资数十亿在无锡发展房地产业。郁某听了十分高兴,很快,吃午饭的时候到了,郁某说自己来作东,“胡董”却提议大家来玩一次牌,由输的人请客吃饭。于是,他们叫酒店的服务员拿来一副新扑克牌,由郁某洗牌,玩“Show Hand”(梭哈)。几局下来,郁某有输有赢,渐入状态。这时,周、吴二人借故引开郁某的注意,将一副事先排好顺序的扑克牌换掉郁某洗好的那副,刚开始的几张牌,从牌面上看,郁某均处于领先地位,在周、吴二人的诱惑下,郁某加大了赌注,然而牌局在最后一张急转突变,这一局落入圈套的郁某一下子损失四百万元人民币。为向港商显示实力,上海老板当场兑现赌帐八百万——二OO三年十一月初,阿昌曾自称是香港某公司董事,以合作生产一批玩具为名,到曹某的工厂里考察,并诱骗曹某到东莞面谈。
十一月二十三日中午,曹某在东莞市虎门镇一家酒店与周俊生、吴永明见面,周俊生此时的身份为香港某公司的“欧主席”。周俊生提议玩扑克,过程中,该团伙引开曹某注意,用一副事先排好顺序的牌换掉原来那副,使曹某输掉一百一十万元。
二OO四年六月,该团伙成员李善浓伪称香港某公司业务员,到上海朱某的公司与其面谈,并诱骗朱某到深圳详谈。八月二十八日,朱某到达深圳某酒店,周俊生摇身一变成为某电子公司的“宋董事长”。一番高谈阔论后,周、吴、李三人故伎重演,被蒙在鼓里的朱某输掉二百六十多万元,朱某不得不当场打电话给公司财务,将这二百六十多万元转到他们给的帐号里。
二OO四年十二月初,李善浓谎称为香港某公司业务员前往上海诱骗金某到东莞,十二月八日,当金某和李善浓来到东莞市厚街镇某酒店时,周俊生等一把就让金某输掉八百七十六点五万元。因为担心香港“大老板”认为自己的公司“没实力”,金某当场打电话让公司财务转帐。
名词解释:
搬砖头:老千将赢了别人的钱输给场上的自己人就叫搬砖头。搬砖头的主要目的就是做成老千没有赢到钱,没赢到钱自然就不会出千了。
三公的玩法:赌博时每人发三张牌,最大的是三公,也就是三张牌都是公牌(花牌)为最大,其次是双公9点,也就是两张公牌配一张9,再其次是公9点,也就是两张牌的点数加起来是9再加一张公牌,如一张公牌加一张10和一张9,或一张公牌加一张8和一张1等等,往下依次顺序是9点(三张不是公牌组成的9点)、8点、7点、6点、5点、4点、3点、2点、1点、0点。0点牌也叫密实或窦笼,三张牌加起来为10或20或30就为0点,如三张10,一张5、一张3、一张2等等,A算1,10、J、Q、K都按10点算,三个公虽算30点,但因这个赌法叫三公,所以是例外,不能叫0点,而叫三公。但10不算公,所以三张10和两张公与一张10这样的牌算0点,双方同样点数比一张最大的牌定输赢,比如:两家都是9点,一家是5、3、1,另一家是6、2、1,因为后一家牌最大的一张牌是6,而前一家牌最大的一张牌是5,所以是后一家牌赢。但也有的地方同点数算和局的,整数以后是几点就算几点,如:10、5、3算8点,6、6、5算7点,J、8、7算5点等等。 。。 。。
第四章:1、咄咄怪事
一九九零年五月,我在澳门做事(做事:意为在做千局上的事)。
有一天中午,一个很好的朋友陈宏彬打电话给我,说他姐夫昨天中午跟朋友吃饭的时候,跟朋友赌三公,输了十多万元,其中现金三万多元,另外有八万元的欠账,不知是不是被别人宰了。
我问阿彬:“你姐夫现在在不在你身边?”
“他在。”
“你把电话递给你姐夫,我问一下他。”
阿彬的姐夫拿过电话把赌博的情况给我讲了一下:“昨晚有一个朋友请我吃饭,饭局里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吃完饭后,我见他们三个人在赌钱,忍不住就上去赌了。可能是喝酒多冲动过了头,稀里糊涂输了钱,输了多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早上我朋友打电话来要钱,慢慢回想昨晚确实是输了十一多,欠了他们八万元的帐。”
我再问别的事,他就说印象模糊,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我说:“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喝得醉醺醺的,人家搞(搞:此处指赌博时被人使手段的意思)你你都不知道。”
阿彬拿过电话,很苦恼地说:“扬哥,对方老是催我姐夫给钱,现在究竟怎么办才好呢?”
“你姐夫输的钱,到底是砸铁输的还是被别人宰的,现在都不清楚,就算是被别人宰了,你姐夫又没当场抓到人家出千,抓不到证据也只能愿赌服输了。先把钱给了对方,再看看事情的发展再研究对策,如果对方有鬼,见你姐夫给钱给得痛快,收完钱了,肯定还会想办法再套多一次你姐夫的,你姐夫只要能迷惑住对方,对方会上勾的。你告诉你姐夫在给钱的时候,一定要装着没事的样子轻松点,千万不能露出半点怀疑他们搞鬼的神色出来,另外你姐夫傻头笨脑的,为免再出什么意外,你交带他不要跟对方吃饭聊太久,我在电话里听他说话,他醒目(意为:聪明,此处指他赌博的聪明度)都有限度,如果对方是老千,他跟对方聊天时间长点十有*会被对方嗅出问题的,你一定要告诉他,给完钱对方马上就走人。如果对方叫他赌博,你叫他对那几个人说,这几天生意忙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等过四五天后把事情忙完了再联系。你姐夫给完钱后,对方有什么举动,你马上打电话告诉我,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三天后就会回去,到时候再商量。”
过了三个多小时,阿彬给电话我说:“扬哥,我姐夫已经把钱给了那几个人了,那几个人收了钱后对我姐夫说他们赢了钱,晚上请我姐夫吃饭,我姐夫按我的交待把话跟那几个人说了。”
那几个人说:“既然这样,过几天再请他。”
“对方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没有?”
“不知道呢?我姐夫给完钱后跟他们聊了*分钟就走了。”
“聊天的时候对方都说了些什么?”
“对方对我姐夫说,赢了他的钱,怎么也得请他吃餐饭表表欠意,说好的,过几天等我姐夫忙完了事请他吃饭的。”
“这样看来对方还没嗅出什么东西,不过这几天你要盯紧你姐夫呀,输了钱的人很容易又跑去博杀的,另外交代你姐夫不要主动打电话给他们,如果对方打电话给你姐夫,你交代他长话短说,话多,很容易说漏嘴的。”
过了几天,我从澳门回来把阿彬和他姐夫约了出来。阿彬的姐夫叫阿济,人长得很诚实的样子,但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很水(赌博不精明)的人。
我问阿济:“请你吃饭的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是我以前公司的一个同事,名叫阿胜,自从我辞职做起了食品批发生意后,就很少见过他了。前几天他打电话给我说大家很久没见了;叫我出来一起吃餐饭,叙叙旧。我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去之前以为就我们两个人或多一两个以前公司的同事,但去到后才知道还有两个没见过面的生面人。阿胜介绍说那两个人是做五金生意的。由于大家生意不同,所以我也没问他们生意上的情况。”
“怎么吃饭吃饭就赌起来了?是谁提议赌钱的?”
“我还没吃完饭,那两个做五金生意的就吃完了,他们两人坐在茶几上喝着茶聊天,喝着聊着,就叫服务员拿副扑克进来,两人就赌起钱来了,究竟他们两人是怎么赌上的,我当时和阿胜还在吃饭,也不太清楚。后来阿胜吃完饭也跑过去赌上了,我吃完饭坐到茶几边上,喝了几杯茶看他们赌了一下手痒痒的,就赌上了。”
“他们有没有叫你赌呢?”
“记不太清了,好像没人叫。”
“是你当庄还是他们当庄?”
“上半截是一个胖子当庄,下半截是我当庄。”
“那你是上半截输钱的呢?还是下半截输钱的呢?”
阿济想了一下说:“记不清了。”
我听见有点火了:“你赌钱什么时候输钱都不知道,你赌什么钱啊!”
阿济有些迷糊地说:“当时是知道自己输钱,但是在那个阶段输多少就不太清楚了。”
“你平时赌博大不大呢?”
“我平时赌博赌得很小的,一般就一百至三百,很少赌超过三百元注码的。”
我有些疑惑地问:“你赌这么小,那天怎么会输十一万多呢?你那晚赌的时间有多长?”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晚赌起来,三千、五千都敢下,可能是喝了酒太兴奋了,赌的时间也不长,大约二个小时左右。”
我继续问道:“阿胜那天打电话叫你去吃饭,他有没有在电话里提赌博的事?”
“他没提过赌博的事,只是叫我过去吃饭。”
“你平时赌博也就一百至三百,阿胜又没说吃完饭要赌博,你那天带那么多钱过去干嘛?”
“我那天正好有一笔货款要和别人结算,所以把钱带在身上,打算和阿胜吃完饭就直接过去跟别人结算。”
我问了半天也没问出多少名堂来,只是觉得他回答问题乌乌龙龙(含含糊糊)的,连自己做过的事也不太清楚,有点怪怪的。不过直觉告诉我,他应该被人宰了。
我告诉阿济:“如果对方再打电话约你吃饭或赌博,你就约他们第二天中午或晚上,就说当天没有时间,记住千万不要答应当天,你接到类似的电话后马上给电话我,记住了,你千万不能打电话约他们吃饭呀!”
第三天早上十点多,阿济打电话过来:“扬哥,阿胜刚打电话给我,问我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我按你教的方法把时间定在了明天中午,对方也同意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我说:“你给个电话阿彬叫他出来吃午饭。大家商量商量明天怎么做。”
盖了电话后,我打通了传呼台的电话,叫呼台小姐给我扩大潮的BP机,几分钟后大潮给我复了电话,我把酒家的地址告诉了大潮,让他十二点左右过酒家吃饭。
十二点多,大家聚齐后边吃边商量着,我对阿济说:“明天你去吃饭时带上三万元去,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叫他们赌博,要等他们叫你赌,他们叫你赌时,你要推托说这段时间赌博手气很背(背:赌博运气很差的意思),不敢赌了,等他们叫多几次你才赌。如果他们像上次一样三个人赌,你先不下场,也像上次一样,座在他们身边看他们赌,等他们叫你几次了你才下场,下场前先进洗手间给个电话我,接通电话后,你在电话里小声喂两声就行了。记住,声音小点,要防止他们在门外偷听。下场后要演一下戏,就说前几天输了大钱今天一定要当庄,要是当不了庄你就说不赌了,如果他们不肯让你当座又叫你赌,你要跟他们磨一下嘴皮再赌,懂吗?听到我们的敲门声后,要马上过来开门,剩下的事情由我处理。另外,玩牌的时候,神态举止要和上次玩牌时一样,不能反常和过于精明,听清楚了吗?”
阿济听后点头说:“知道了。”
第四章:2、捉贼拿赃
我不放心地对阿济说:” 明天你下场赌,要赌稳点,不要赌太大啊!感觉手气旺(好)才赌大一点,感觉手气差千万不要拼命不停地加大注码去赌!别人有没有问题还是个未知数,你不要搞到我们进去后,别人没问题,你却把钱全输完的头痛事出来就行了。”
阿彬问:“如果他们不叫赌,或三个人赌又不叫我姐夫赌,我姐夫怎么办呢?
“出现这两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分析一下就知道了,对方既然上次赌,就证明他们,一是烂赌鬼,二是搞鬼的人。他们知道你姐夫有钱,如果他们是烂赌鬼,上次赢了你姐夫这么多钱,这次应该也会叫你姐夫赌的,不然怎么叫烂赌鬼呢?如果他们有鬼,不可能三个人干赌,肯定会叫你姐夫赌的,只是他们在那个阶段叫你姐夫赌而已,因为明显得不得了,你姐夫不下场赌,他们是没法淘你姐夫的钱的。从他们这么诚心地叫你姐夫吃饭这一条看,他们对你姐夫应该是有所企图的。”
阿彬问:“万一明天不开赌,我们怎么办呢?”
“那还能怎么办,抓,是不行的,没根没据输了钱就抓人家那成何体统,说不定别人真是砸铁赢你姐夫的呢,赌博本身就是有人赢有人输的游戏,你去赌博赢了钱,别人抓你行不行?我估计他们明天不开赌的可能性十分小,先不管明天开不开赌,他们有没有鬼,我们做好准备再说。”说罢,我对大潮说:“明天你带五个兄弟过来我这里,十点前就要到位了,知道吗?”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左右,阿济打电话过来说:“扬哥,对方刚来电话叫我十二点过去酒家吃饭,我己经答应他们了,你记一下酒家的地址和包房。”
放下电话,我带上大潮、阿彬他们赶去那间酒家。到了酒家,我本想在他们包房的对面找一间包房,但那间包房已经有人订了。只好在他们那间包房的右边找了一间包房,右边是出大门的方向,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走出房间门口,就可以堵住他们的逃路。
进入包房,我马上叫部长进来点菜,点好菜我交代部长叫厨房快点给我们上菜,并让部长先把菜单买了。那部长很不解地问:“怎么菜还没上,饭没吃就买单了。”
大潮说:“早点给钱你们饭店赚不好吗?你要不想,我们明天再给你。”
那部长陪着笑脸说:“想,想,想。”
大家边吃边等阿济的电话,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也没见阿济打电话过来。我对阿彬说:“你出去随意走近那间包房门口,看看能不能看到包房里的情况。”
阿彬出去一下回来说:“那房间的门关着,看不到房里的情况。”
看不到他们的情况,阿济又没消息,焦急也没用。
又过了四五十分钟,还是没有接到阿济的电话。两个半小时左右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难到没开局?我后悔没交待不开局阿济和我们勾通的方法,看他连输了钱都说不清的那个样,我不由紧张了起来,万一有什么意外,阿济被人敲掉了,没凭没据事情就不好弄了,我走到那间包房门口,门依旧关着,里面依稀传来说话声,但却听不清楚说什么,我怕服务员看到我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敢在房间门口停留,走回了自己的包房。这么久阿济一点消息都没有,会不会只顾着赌钱把这事忘了呢?我就遇到过好几次这种事,明明说好的事,他们赌起来,就把我交代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这世界这么多人,谁敢保证阿济那头猪不是这种人,万一真碰到这种事,阿济输完了才出来说,那时有个屁用了,除非动对方的筋骨,否则想弄出真相是不可能的。但没根没据的,怎么能动人家呢?。
阿彬说:“不然派个人装着走错房一样,敲一下他们的门,里面的人一开门不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那不好,万一他们以为是派出所的密探,把局散了,那我们不是白费劲了。再说有人敲门估计他们也会先把牌和钱收起来再开门,那样我们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万一今天他们不开局,就会打草惊蛇,影响以后的事,他们上次如果是千你姐夫的,对什么事都会很敏感的。”
大潮说:“不然叫服务员帮我们进去看一下,服务员进去他们应该不会怀疑的。”
我说:“这主意好是好,但我们跟服务员不熟,不知以什么理由叫她过去帮我们看那间包房里的人在做什么?毕竟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跟别人不认识又叫她过去看别人做什么,不合常理,弄得不好餐厅里的人觉得我们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想打劫隔壁房的人。把情况告诉他们,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大潮又说:“不然,打个电话给阿济看看。”
我想了想,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拿起电话拨了过去,连拨了三次都没人听,阿济既不打电话过来,我拨电话过去他又不接,这么反常的情况,里面应该有事。
我忙带着大潮他们过去敲门,一会儿里面的人问:“谁,找谁呀?”
我说:“饭店的,进去查一下电线线路。”
门一开,我带着大潮他们冲了进去,开门那人被撞得差点跌倒在地,茶几上的两个一下站了起来,三人脸上都露出十分惊恐的神色。我往茶几上看了一眼,但茶几上既没有钱,也没有牌。
难道他们还没有开赌?如果是那样就惨了!只见阿济坐在茶几边上的沙发上,摇头晃脑满脸兴奋地对我们说:“你们来了啊,过来一起赌钱啰。”
不用问,刚才肯定赌钱了,我心里骂到:这个废物,要你做点事,你一点都做不来,不让你做的事,你偏给我做到完。
我走过去,把他的手提包打开一看,里面没有钱,用手东掏西摸他的口袋、身上也没有钱。钱包里只有三百多元,“完了,别人吃掉他了,要弄出真相恐怕不逼供是不行了。”
此时,对方的一个胖子往洗手间走去。
大潮大喝一声:“你他妈的,给我好好站着行不。”
那胖子说:“我尿急,去一下洗手间。”
大潮黑着脸说:“早不见你上,迟不见你上,偏偏现在上,要拉你就拉在裤兜里,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站着。你再搞什么小动作出来,别怪阿叔我对你手下不留情。”
那胖子听了低着头站着不动了。
我问阿济:“你刚才赌钱了,你的钱呢?”
阿济漫不经心地说:“输完了。”说着站起来哼着小曲,手舞足蹈地摇了起来。就像喝多了酒一样,有点神志不清,但又十分兴奋的样子。
我走到那几个人跟前说:“你们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谁是阿胜?”那几个人听了低着头不哼声,我扯大嗓门大声咆哮道:“你们哑巴了?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说,谁是阿胜?”
三人听了打了一个冷颤,一个瘦高个神色紧张地点了一下头说:“我是阿胜。”
我盯住阿胜:“你们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老老实实给我讲出来,你不老实,我就先敲你第一。”
阿胜点了一下头说:“赌了。”
“你们赢了我朋友多少钱?老老实实快给我拿出来。”
那三人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清点,清点完了,他们拿回了自己的本钱,然后把剩下的钱放在桌上说:“就赢了这么多。”
阿彬和大潮清点了一下,共二万四千多。钱对不上号啊,阿济带了三万元过来,而现在桌上只有二万四千多。我是混这一行的自然对其中的猫腻一清二楚,我指着桌上的钱对阿胜三人说:“你们三个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还敢‘落格’赚便宜,我朋友明明带了三万元过来,现在这里只有二万四千多,还有五千多跑哪里去了?我警告你们,你们还不老实的把‘落格’的钱拿出来,等一下老子火了,连你们的本钱都给没收了,别他妈的给你们机会不懂把握。”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才好。给嘛!就证明刚才不老实落了格,不给嘛!等一下分分钟(随时可能)连自己的本钱都保不住。想了一下,阿胜带头你一千,他两千的把落格的钱交了出来。阿彬数了数,两次的钱加起来刚好三万。那三人又尴尬,又心惊地站着不知想什么。
这时的阿济跳得更欢了。嘴里叽叽喳喳东扯西说讲个不停。我问他什么,他问非所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对阿胜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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