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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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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么一说,我很有把握说:“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我百分之二百拿下没问题。”
智康听了兴奋地说:“扬师傅有你这句话,咱们想不发财都难,进场后我怎么配合你?你给我说说。”
我说:“不用你配合,赌博时,你座在我身边就行了,十一二个正当生意人都拿不下,我还做什么老千?你看我以什么身份进场比较好?”
天哥说:“智康是做建材生意的,你就说是他的生意伙伴就行了。”
我对智康说:“你要把你主要经营的几种建材的价格写给我才行,万一别人问起我来我回答得漏洞百出就惨了,”
智康听了叫服务员拿来纸笔,很麻利地写了八种建材的进出货的价格交给了我。看智康的样子,他对建材很在行。
我拿到纸条问智康:“我的身份是向你供货的还是向你拿货的呢?咱们得说好才行,不然到时别人问起,一个说这样一个说那样就麻烦了。”
智康回话道:“没人会问你身份这些东西的,要有人问起,你就说跟我一起合伙做的就行了,他们问起钢材方面的事,我会给你档住的。”
晚上七点多,智康来电话让我过去他那里准备上场做事。天哥放下电话带我一起赶去智康那里。
三人会面后智康对天哥说:“天哥,一下进两个生面孔我怕对方怀疑,不然你不上去了,我和阿扬一起上去就行了。”
我一听忙说:“这怎么行,要上我就和天哥一起上。”
智康回话道:“阿扬你放心,赌的人都是正当生意人,不会有事的。”
我说:“我不是怕有事,我和天哥两个人上去有个照应,做事会方便很多。”
我当时心里主要是防着自己人。这里不是我的地头,我这次上来十多天大有斩获,分了不少钱,江湖上黑吃黑这一套我一清二楚。
这个场子只要有天哥在,就基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因为他们在技术上想反千我是没有办法的。要给我起飞脚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捉奸在床。但由于天哥在这里有实力,只要天哥在里面的人要玩捉奸在床的把戏就很难玩得转。就算我真的被人捉到出千了,天哥是完全有实力出面为我摆平的。
智康脸有为难地说:“我都想叫天哥上去呀,但里面都是相熟的人,一下进两个生面孔是不行的。”
我说:“天哥进去不赌座着看电视,有什么所谓的?如果这伙人聪明到进多一个人都不行,那他们也不是水鱼了。”
智康又回话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你也得想想,别人都没带一个生面孔,我一下带两个进去,能不能讲得过去,阿扬你说说看。何况我们今晚又赢钱。”
我听了,想吭声也没法吭。
天哥见状打圆说:“阿扬,既然智康说两个人上去不方便,那你和智康进去就行了,我在下面等你,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马上给电话我,我马上上去。”我说:“真有事发生,对方也不可能给机会我往外拨电话。”智康接口说:“你不能拨,我可以拨嘛。”
我见再说下去,大家都没意思,再说这些事也只是自己心里想着,并不一定就是那么回事,何况天哥这次也带我赚了不少钱,以后还要合作,心里虽然不情愿这样的安排,但还是答应了智康的安排。
赌场设在酒店里,我和智康上去时赌客都到齐了,智康的进来一下把屋里的气氛活跃了起来,赌客七嘴八舌地说智康,有的说:“你小子这段时间赢了不少,今晚该给回一点我们了。”有的说:“这几天他起码赢了我四十万。”
智康忙着辩解说:“我那赢到什么钱?莫老板赢得比我多了。”
那个被称为莫老板的赌客对智康说:“我早段时间输了六十多万,这几天才赢回三十多万,我还输三十多万呢。”
这样的争论在开场前或结束后时常发生,赌徒的心态有时很奇怪,按说赢钱是件光彩事,输钱才丢脸,但谈论起输赢的事来,赢了钱的往往不承认自己赢了钱或少报赢钱的数目,输了钱的就拼着老命夸大输钱的数目。
智康讲话的嗓音又大话又多,把别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他身上了。他们相互间都是相熟的,谈论的话题又是与我不相干的前段时间的事,也没人关注我,也没什么人问我是那里人做什么生意之类的话。我浑身不自在地坐着听他们吹这些我听了无数次的话,想插一下口也难。
我听了一下,看准智康又说他没赢什么钱,就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说:“康总,没人叫你借钱,赢钱怕什么认?”
一个四十二三岁的胖子说:“就是嘛!赢就赢输就输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又接口道:“赌博有输有赢也正常,赢的也不可能永远赢,输的也不可能永远输,迟早康总的好运都会走到尽头的,那时大家再慢慢瓜分他。”
智康笑着说:“跟你这小子做朋友做不来,还没开局就咒兄弟了,今晚我要是输钱了,你得给我负责一半才行。”
胖子说:“要是赢钱了,你给不给一半你朋友呢?”
我笑着对胖子说:“就是嘛!输钱有我份,赢钱就不提我有份,老扳,你评一下理,康总是不是比我更没兄弟感情?”
几个赌客一起笑着说:“康总这样做当然不公道了。”
聊了十几分钟一个赌客说:“人都齐了,开始吧!”
别的赌客附合着说:“好!开始,开始。”说着陆续拿钱向开场子的人兑换筹码。
从这些人的穿着、长相、讲话的语调来看,这些人都象是生意人。看来真的是个老板场。
老板场有两类:一类是与生意圈的人比较熟带有黑道背景的人开的,一类是在生意圈内比较有面子的人开的。这个赌局是后一种。
老板场跟社会上的场子有很大区别,社会场都是带有黑道背景的人开的,赌的人也龙蛇混杂,只要有熟人带着谁都可以进去,也没要求你带多少钱才能进去,所以不赌钱的旁眼特别多。老板场社会上的人一般都不让参与。生面孔要进老板场赌钱,带局的人身份不能太弱,进场做事的老千形象首先要好,也要像个有钱人才行。
兑换好筹码后,开场的人把现金拿了出去。这样做无非是防止警察抓赌。
忙完了转移钱的事,开场的人对我说:“老扳你刚来,我把场上的规矩给你讲一下,今晚是赌两张对子,赌的时候每人一份牌,不想开一份牌赌把钱押在别人那里赌也行。注码的大小由庄家定,庄家可以随时下庄,赔率是下多少赔多少,清楚了吗?”我点了一下头说:“清楚了。”
两张对子的赌法是每人两张牌,大小的顺序是,一对10、一对9,一对8……一对A,然后是9点、8点、7点……1点、0点。点数的计算方法是,两张牌没有对子的情况下加起来是几点就算几点,如:一张5一张A算6点,两张牌加起来如果超过10,10这个整数的后面是几就算几点,如:一张10一张9算9点,一张8一张6算4点,两张牌加起来是10为0点,如:一张8一张2,一张6一张4等。双方同样点数,比一张最大的牌定输赢,但双方都是0点,庄家吃闲家,不比一张牌大小定输赢。A算1,其它牌牌面是几就算几,大小王和J、Q、K这几种牌不要。当然以上规定,有些地方可能会有少许差别。
开场的说完话,赌客互相询问谁先庄。我要赢大钱要做庄才行,但里面情况不明我不想冒险这么快,另外我刚上来就抢庄做也是不妥的,所以座着不哼声。
赌客互相推让了一下,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胖子把筹码往桌上用力一放大声说:“没人庄我来庄”。
我问胖子:“老扳下注最小是多少最大是多少?”
荷手说:“注码没有限注,但赢了一手钱,必须连本带利再赌一次才能重新随意下注。”
我装着不甚明白的说:“我不是很明白?”
一个赌客给我解释说:“比如你下三千元赢了,你是不是连本带利有六千元了。”
我点了一下头说:“是呀。”
我左手边的那个赌客抢着说:“那你下一手牌一定要下六千元,这手牌不管输赢,第三手牌你就可以重新怎么下注都可以了,明白了吗?”
我装着傻傻的样子说:“那我下五千元输了,第二手下一万元又输了,第三手下两万元赢了,第四手我买回一万元行不行?”荷手说:“那不行,你第四手必须下四万元,第五手你才可以重新任意下注。”
我说:“这样庄家不是占了便宜了?”
胖子说:“那你可以做庄呀?”
我回话说:“我平时赌都是想下多少就下多少,我没这样赌过,还是你做庄吧!我做闲熟悉一下再说。”
庄家定这样的规矩,主要是防止闲家采用递增的赌法赢了钱马上下回小注。所谓递增赌法就是:第一手牌下一百元输了,第二手就下三百元,再输第三手牌就买七百元,输了第四手买一千五百元,再输第五手买三千一百元,由此类推,输了就不停往上加注,直至赢了为止。每加一次注,利润也相应增加一百,比如,第一次下一百赢了,利润是一百元,第二次下三百赢了,扣除第一手牌输了的一百元,利润就是两百元,第三次下七百元赢了,扣除前两手牌输的四百元,利润就是三百元,由此类推,每加注一次,利润就增加一百元。当然赌注每次增加多少,利润每次增加多少,也没有什么规定,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庄家规定这种赌法,原意是防止闲家用递增法赢了一把就往回缩,所以规定赢了要连本带利赌多一次,然后才能重新随意下注赌。庄家认为这样规定,你就是不停加注赌赢了,也不一定跑得了,因为还有一次机会给他博回来。
其实就是对方赢了钱,马上可以随意下回小注,用递增法赌也是行不通的,不然正规赌场早就关门大吉了,很多赌场的投注额是,最小一百元,最大五万元,如果递增法能赢钱,赌客由一百元增至五万元地赌不就行了!要在赌桌上赢钱,哪有这么简单的,我们简单的算一下就知道了。
假如你从一百元开始用十次递增法去赌,每次算你都是在利润最高的第十次成功,一次成功了利润是一千元,你成功了一百次的利润才是十万元,但一百次内失败一次,也就是说在一百手牌内有一手牌连输了十次,你就输二十万左右,除去其中的十万元利润,你还得倒贴十万左右。现实中你不论采取什么赌法都很难连赢一百次,如果在三四十手牌内失败一次,那你输得更惨。
另外,在实际的赌博中,还有许多因素在阻拦着你,如:庄家虽说是不封顶,但他只有四万本钱,无形中也就是四万元封顶了。还有你也不可能每次都是在利润最高的第十次赢,更多的是在第二、三、四、五、六手牌之间赢,这就意味着你虽然赢了一百次,其实利润并没有十万,顶多也就是六七万左右。
胖子听了我的话后对荷手说:“发牌吧!”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3、心有所虑
开局后,我心有所虑没急于下手做事,边砸着铁边观察场上的情况。我观察赌客是不是水鱼是一流的,赌客只要给我瞟上几眼,我基本能知道对方是不是水鱼,准确率起码百分之九十以上,赌客跟我聊上十几分钟我就能知道他是不是水鱼,准确率起码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跟我赌上三手牌我能决定对方的生死。场上的人刚才跟我聊天的时候,我就知道对方是水鱼了,现在我需要知道的是这些水鱼是真的还是假的。
赌了约四十分钟,我没感觉场上有什么蹊跷的情况。也是,如果对方要套我,他们会表现出贼头鬼眼十分“醒目”的样子吗?,如果事先确定这个场子有鬼又好说,不干就是了,但问题是上场前一点兆头都没有,出于各种原因又得上去干。这世界哪行那业,都被一小撮败类搞得乌烟瘴气,你不防,分分钟吃大亏。防嘛,又搞得看什么都好像不正常,人又累。
我把思维转回到怎么做事才稳妥上。在有荷手的场子里,收牌、洗牌、打色、发牌这些事,会有许多版本,但大体上都使用以下四种中的一种:一个是由荷手收、洗完牌后、闲家打色荷手负责发牌。二是荷手先收牌、洗牌,然后由闲家再洗,由庄家打色,荷手发牌。三是荷手先收牌、洗牌,然后庄家再洗,最后由闲家洗牌打色,荷手发牌。四是庄家先收牌、洗牌,然后荷手再洗,最后由闲家洗牌打色,荷手发牌。
这个场子属于第四种情况,这种情况对庄家来说很容易出千,因为他可以利用收牌、洗牌的机会做手脚。但对闲家来说就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如果带局的人信得过,做闲时对我做事就没什么影响,因为牌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长一点都可以。但带局的人要是信不过,要防备他出古惑(使阴招),牌就不能在身上停留太久,必须做完事就把牌放回牌堆里。要把牌放回牌堆里我要动牌才行,如果闲家在庄家还没收牌,就老是先于庄家动桌上的牌有违赌博的规矩,偶尔还可以,长时间就不行了。所以第四种情况对闲家来说有时出千也很难,它难就难在不能随意动牌上,如果自己人出古惑很难有机会销赃。
我防备的重点是庄家和两个荷手及智康这几个人。庄家是我的对手,原则上他们要搞我,应该首先是庄家点火发难。其次是两个荷手,因为赌桌上的事情基本由他们掌控着,能不能准确捉到我出千,荷手是很关键的人。智康离我近很容易看到我出千,所以他也是我特别需要提防的人。另外坐在我左手边的人,也是我特别需要提防的人,由于他距离我太近,如果他突然发力,我要在他发力的一刹那,赶在他前面处理掉赃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同时要防三四个不同方向的人,难度很大。
如果他们真是设局搞我,要不失手,首先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怎么出千的。其次要赶在他们发力前处理干净赃物。但在他们知道我是枪手的情况下,我要做到这两条可以说难度极大。须知“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要防一个正常场子里的赌客抓到我把柄,对我来说十分容易,但在一个自己人出卖我的场子里,我要做到不被抓到把柄难度比正常场子大上一百倍都不止。
现场情况我还无法确定,事就来了,智康输了五六万后,开始在桌下踩我的脚暗示我做事,我没理他,心想:谁叫你刚开始就赌那么大,你这不是害人吗?他踩了几下见我没反应,停止了。
又赌了二三十分钟,也没法找出场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赌的人都只顾着看自己的牌显得傻头傻脑的,两个荷手发完牌后不时跟相熟的赌客聊上几句,也没怎么东张西望,开场的一个在看电视,一个站在胖子身边看胖子开牌。从表面上看无疑是一个正宗的水鱼场,我有点想出手崩掉庄家,然后接庄做,但一想到万一真的出现那事我很难应付,只好打消出手的念头,决定等做庄时才出手。
但麻烦的是智康输了近十万,老是在桌下踢我的脚,利用递烟给我的时候打眼色叫我出手干。我看他老是这么搞下去真不是个路,庄家老是有人输血给他,他输不完,怎么会卸庄?
我回踢了他两脚:“智康,你赌博要看一下牌路才行,手气太黑就赌小点,等到牌路转旺了,才赌大嘛,你这样乱赌一套,一下就输死你了。”
智康说:“哎!想买大点博回来,谁知越博越惨,好,扬总听你的,看准了再赌大。”
此时我要做的是尽可能把损失减至最小,时间对我是没害的,它长一点反而对我判断情况有利,庄家也不可能永远赢下去,迟早他也会卸装的。
赌了两个多小时,做庄的胖子输没了,开场的场主问他:“邹老板,你要不要钱继续做庄?”
胖子摆着手说:“手气太黑了,不庄了,你们谁庄吧,”说罢,伸手对开场的说:“拿二十万给我。” 好!我就等他这句话,赌了两个多小时场上情况一切正常,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我看机会来了,对智康说:“我俩都输钱,咱俩共一下庄吧,看看能不能赢点回来。”
智康回话道:“行呀,共就共。”
我带了三十万进来,输了四万多,还有二十五万多,我拿了二十万整数出来对智康说:“每人拿二十万出来做吧,输了再加。”智康后半截赢回了一点,约摸还输六万左右,他点了二十万出来两人就开庄了。
前三手牌,我做了三下出千的动作,场上的人毫无反应。这种情况如果场上的人是真正的赌客,我做两三次出千的动作,对方都没有异常反应的话,基本就可以断定对方是水鱼了,要拿下他们就轻而易举了。
第四手牌我洗牌时上了一张牌,这个时候我不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从一九九0年下半年开始,只要场上赌的都是真赌客,我判断他们是水鱼的,由我抓主意下手做事就从来没有人在现场怀疑过我出千的,就更别提捉到我出千了。
就这个场子来说,如果赌的人是真赌客,经过我过目了,不可能开始不久就知道我出千,如果是设局也不会一开始就捉我。设局的人无非就是为了敲诈钱财,这些人一般都会先让老千出千赢了一大笔钱,然后再下手捉千,那时他们敲诈起来,理由就堂皇多了。所以一开始做事,暂时还是安全的。
为防万一我做闲时一直没出手,现在坐庄安全系数大多了,我使用的千术是马来西亚赌王俊哥教的肉掌(一种换牌千术)。这种千术上下牌速度快,国内应该还没有人懂,对方要捉到我的把柄,时机要把握得非常准确才行,稍有偏差就会前功尽弃,竹篮打水一场空。
其实从跟智康进这个场开始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一丁点证据显示他在算计我,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提防而已,上了场没发现什么问题,自然是做事第一,提防第二了,有没有那事干了自然会看出端倪。
我脑瓜在琢磨:假如这是一个摆我上台的千局,我如何才能发现这是个千局,同时避免出千时被他们断正(意为抓到我出千的确凿证据)。脑门转了几下,觉得要达到这两个目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让他们知道我哪一手牌在做事,哪一手牌在赌运气。要做到这两条,只能把出千时和赌运气时的动作做到完全一致,并且出千和赌运气要穿插混淆在一起,不能形成规律才行。只有让设局的知道我在出千,却又无法确定我哪一手牌在出千,对方才会露出马脚。如果让对方知道我哪一手牌在做事,哪一手牌不做事,对方自然会神情若定,不留痕迹地装水鱼,那样,我不但很难判断这个局是不是个千局,并且对方抓我一抓一个准。
第六章:4、小心翼翼
我很小心的做了两手事(出了两次千),第三手牌智康伸头过来想看我的牌。
我笑着说:“你负责管桌上的事,赢了钱就收钱,输了钱就推钱过去给荷手,我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智康听了说:“好!我管桌上的事,你手气争气点就行了。”说完,看了一下桌上的牌后兴奋的大叫道,“他们最大才5点,我们有6点就通杀了。”
这手牌,我本来己经把1点牌换成了8点牌了,听智康这样一叫嚷,赶紧把J和3又互换回来,把点数复原回1点牌。他这样叫嚷我再通杀太难看了。
场上最小的牌是座我左边的莫老板,他是带Q的1点牌,我是带8的1点牌。
我看了一眼智康,指了一下莫老板的牌说:“这手牌好臭,1点牌都杀不了,”说完把牌扔到桌上。
智康说:“唉!这手牌,我们有3点牌就不会输钱了,你手气怎么这样不争气呢?”
莫老板开玩笑对荷手说:“发多点1点牌给庄家,我们闲家赢了钱给点利是你。”
智康接口对荷手说:“你们今晚发点好牌给我们,我们赢了也给利是你。”
荷手回话道:“好,好今晚你们谁赢了,记得给多点利息呀!”
接下来我又连做了三手事,场上依然没有异常的动静。两个荷手发完牌后只顾和左右的人聊天,其他人都一如前面时的表情只顾着看自己的牌。场上的情况被我盯得死死的,没发现他们之间有什么暗示性的动作。但这种平静是真正的风平浪静,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我心里吃不准。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要改变一下赌法才行。因为之前的几手牌,我见他们都是用递增法来赌,除了智康叫嚷的那手牌外,我手手牌都做事压着他们来吃,这样虽然赢钱快,但很容易被人掌握我做事的规律。起起飞脚来很容易抓到我的把柄。
刚才我做事时都是第一个开牌,点数都在8点以上,但对方开牌后的点数有时却很小,这时我拿过大的点数不单没有太大的意义,反而很容易给我惹事上身。
我洗好牌把牌往桌中一放,叫道:“下注、下注,”眼睛盯着他们每个人的注码,现场共有七个人赌,开了七份牌,胖子下了一万元,一个叫覃城的下了八千元,其他五人由三千至六千不等。
荷手发完牌,我拿牌的时候把两张牌微微分开偷看了牌的点数,一张6一张K,6点牌,我把牌拿起来后,手上已经是三张牌了。我拿着牌看着桌上等他们开牌,一个姓谢的首先开牌,是一对2,他买了三千元。第二个开牌的是覃城,他的点数是2点。第三个是莫老板开牌,他的点数是7点,他买了五千元。第四个开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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