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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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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早商量好了,不能每次我做事时志霖才上我这张赌台赌,那样每次跟着我尾巴赌都赢大钱太古怪了。他也要经常上我不做事,又等荷手洗牌的赌台赌才行。赢了自然好,输了也可以让赌场更没法看清我们的关系,赌场分析起来也难看出我和志霖是同伙。毕竟我看过荷手洗牌的赌台,志霖过来赌也有输钱的时候,但这种输钱是有所控制的,不能输得太多,否则我们做事就没有价值了。
明亮洗牌我是不能每次都跑过去看的,只好坐在这张赌台赌,打算隔一两靴牌后再去明亮那张赌台。我下场赌完全是为照牌打掩护,如果不赌,老坐在赌台边看荷手洗牌,用不了几下就穿帮(就被赌场发现我们出千了)了。我赌得小,输也输不了几个钱,赢也赢不了几个钱,何况赌场里赌两手停两手的情况比比皆是,我有样学样时常赌两手停两手在磨时间,说得直白点我想输都很难。但志霖砸铁(赌运气)我就很担心。
志霖在明亮那张台赢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可他在这张台赌了十几手牌输了六七万,我却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叫苦,出去找饭吃了。我正吃着饭,志霖打电话给我说:“刚才在明亮那张台赢了二十六万八千元,在我这张台输进了七万三千元。”
我听了,心里才放松了下来,问道:“你刚才在明亮那张台赌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现象?”
志霖说:“没感觉,明亮也没有发出有危险的信号。”我叫志霖吃完饭后马上去赌场。我随便扒了几口饭菜,就往赌场赶去,边走边打电话给大潮,叫他赶紧吃点饭马上回赌场。他和志霖两人刚才见我走了,也都隔了二三十分钟先后走出了赌场。三人谁也不知谁在哪个餐厅吃饭或在干什么。
回到赌场后,我和明亮又配合照了一靴牌。这些动作在国内练了几天,都滚瓜烂熟了,我被二十万的利润烧得兴奋无比,又有上一靴牌的经历,所以这次照起来比第一次时放松了很多。照完牌后我赌了六手牌就回酒店了,边走边将明亮那靴牌第一手牌的几张牌的点数告诉世界仔。
第一天我不想做太多事。第一天的目的,第一是赢一点振奋一下士气,第二是找出做事过程中存在的瑕疵,赌场三百六十五天二十四小时都开着门,来日方长,也不在乎这半天一晚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八章:10、漏洞再现
打完电话给世界仔,我慢慢踱着脚步向酒店走去,边走边想刚才场上做事时的情况,不想则已,一想感觉问题多多,心里瞬间由兴奋变成了沮丧,刚才做事太急进了,惹祸了。
回到酒店房间,世界仔一脸兴奋地说:“我这里的操作没问题。”我看了一下电脑,每张牌的点数都显示得清清楚楚,我从世界仔头上拿过手机耳机来听,场上的人讲话的声音基本也能听清楚,志霖讲话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志霖胸口前的电话一直与世界仔这台电话通着,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校对”作用,比如:电脑显示的数字排列是:A、10、K、9、7、2、Q、3、6……,第一张A是削掉的牌,第二张10和第四张9是闲家的牌,第三张K和第五张7是庄家的牌,按说闲家9点赢庄家7点,但如果志霖买了闲家却输了,那肯定是洗牌时A、10、K、9这几张牌里,其中有牌在洗牌时夹有其他的牌在里面,镜头没有照到。
比方:第二张10背后有一张J,洗牌时J和10相连在一起没分开,镜头就没法照到10背后的那张J,电脑上当然也就不会显示出这张J了。这样从电脑上看闲家应该是9点的,但由于10后面还有一张在电脑上看不到的J,所以发完牌后闲家会由10、9两张牌变成了J、K这两张牌,由9点变成了0点,而庄家则会由K、7两张牌变成了10、9两张牌,由7点变成了9点。
志霖碰到该赢却输的情况自然知道这手牌里夹进了牌。他会用场上赌客惯说的语言,把这个情况告诉世界仔。比如说:“庄家9点这么大,补牌的机会都不给我们。”世界仔就会知道这手牌最后的一张牌是个9,会及时调整下一手牌的源头,本来不夹牌下一手牌是从Q开始计算的,现在夹了一张牌,下一手牌就改成从2开始计算了。
这时的我,心理压力已经基本没有了,现场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大潮不会往明亮那张赌台靠,自然不会惹上什么祸,退一万步讲我不在现场,他身上的一个中转器也代表不了什么,赌场敢扣人,我们就国内国外一起报警,明亮的身上没有任何千术设备,就更没有什么值得我担心的了。
此时我心里想得最多的是身上没有带赃的志霖,表面上看我身上带着设备很危险,其实就个人来说,我是十分安全的,我虽然身上有设备,但我们不像其他用电脑出千的老千那样,自己带着镜头、接发器,耳塞或振动器,自己洗牌,自己发牌,甚至自己赌。而是照牌是一个人,洗牌发牌是一个人,拿中转器是一个人,赌又是另外一个人,赢钱的没赃,有赃的又没赢钱。
原则上来说赌场如果怀疑有人出千,首先怀疑的是赢钱和看牌的赌客,然后是荷手,因为洗牌、发牌、看牌这些有可能出千的因素,只有看牌的赌客和荷手才有机会接触,而我没有洗牌、发牌和看牌、赌得也小,也没有赢什么钱,所以赌场怀疑我出千的机会不大。反而对我有威胁的是志霖和大潮,因为他们以后是角色互换着上场做事的,如果他们赢了大钱,引起了赌场的怀疑,就很容易牵扯上我,所以我危不危险,什么时候危险,全在他们身上。
怎么样不让赌场感觉他们赢钱赢得有问题和推迟赌场对他们的怀疑,才是最关键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边抽着烟边把场上的情况再次检讨了一遍,此时冷静一想才发现漏洞太多了,看来情况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靴牌赌完后,世界仔满脸春风地说:“两靴牌战果不错,干它十几天大赚他一笔没问题。”世界仔没去现场,当然不知道那里有漏洞,他在房间看电脑,又听到台上监台、赔码和志霖的声音,自然知道志霖赢了不少钱,兴奋也是难免的。
我神情严肃地对世界仔说:“不行呀!这样干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世界仔正满心欢喜,给我当头冷水一泼,收住笑声,忙问:“此话怎讲?”
“漏洞太大了。”
世界仔紧张起来:“咱们商量了那么久了还有漏洞?”
“有些事座在空调房里是没法想得到的。只有看了现场的情况才会想到。”
世界仔焦急地说:“你说得那么抽象,能不能清楚点?”
“目前来看我们今天起码有两个方面做得非常不到位。”
世界仔瞪大眼睛道:“非常不到位?有没有那么严重呀!”
“此止这两个问题,问题还多着呢?咱们整天座在空调房里被空调吹得晕乎乎的,能想出什么好事来?”
世界仔说:“那两个问题不到位,你先说出来给我听听?”
“第一、我们当初安排大潮不做事时小小赌,主要是怕他赌大输太多,志霖赢了钱也白忙活,我们冒了风险又赚不了几个钱,不值得。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太天真了,这样的手段对付地下赌场,搞个几场还行,想在正规的赌场里长期搞,根本行不通。”
世界仔说:“难道就放手让大潮手手牌都三万、五万、十万地砸铁?那如果他输多了,志霖不是白干了?我们不是白冒风险了?”
“这个是另外一个问题,咱们现在说的是大潮今天这样砸铁行不行得通,你不去现场看有些事你不一定感觉到很不正常。你想,大潮以后是要上场做事的,像今天这样三百五百地赌,像个有钱人吗?如果他再这样赌个一两天,赌场很容易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小客,改天他突然三万五万十万地赌起来,赌风反差这么大,并且又是赌大钱就赢赌小钱就输,赌场能不看出问题吗?”
“第二个失策是:今天是第一天做事,虽然在技术上配合上没出什么问题,但在做事的方法上就出了问题。我和志霖、明亮三个人今天在赌场都是第一次见面,但三个人两次坐一张台时,志霖两次都赢大钱,过于急进了,虽说我和志霖俩个人后来座在别的赌台赌时志霖也输了钱,但毕竟是小钱,而且赌风也不一样,赌场分析起来还是能看出我们三个人的三角关系的,我们要想做到天衣无缝,这几天志霖肯定要暂停做事,改善一下形象才行。”
“另外还有,我什么时候一坐到明亮他们的赌台看他们洗牌,他们的赌台就输大钱,时间长点赌场肯定也会看出问题的。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改变赌法,不能老是做事时就赌大,不做事时就赌小。但问题是,如果在不做事的赌台上也赌大,要是大潮、志霖两个人一起输,弄不好不单战果保不住,连老本搭进去都有可能。但不这样赌我们又瞒不住赌场,所以一定要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出来才行,否则就有可能出现不是白干就是爆局的现象。还有一个问题是,这几天志霖、大潮停止做事改善形象,既然是改善形象就不能赌小,所以这几天怎么做到大潮、志霖俩人砸铁时既赌大钱又不输太多的钱,咱们可要找出应对的方法才行,按现在的情况看,谁知道我们能做多久的事?搞得不好随时会出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现象。”
实践出真知啊,不做不知道,一实施问题马上就出来了。
第八章:11、振奋士气
世界仔听了,一下子变得没精打采了起来,说:“唉!我以为志霖两靴牌就赢了几十万,一天赌它十靴牌左右,搞它十几天就够了,谁知道还有这么多问题?”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说:“这很正常,以前我们很少在没有内应的情况下千正规大赌场,出现这些意料之外的问题并不出奇,如果赌场那么好吃他一早就被老千千倒闭了。”
世界仔不死心地说:“虽然问题多,但既然技术上配合上没什么问题?怎么也要干他几场才撤呀!”
“要干也得重新布置才行,这样硬干下去随时会掉脑袋的。”
两个人正没头绪地谈着漏洞的事,志霖来了电话:“第一靴牌赢了二十六万八千元,吃完饭后又砸了一下铁,前后共输回了九万给赌场,还剩下十七万八千元,做事的第二靴牌赢了二十八万三千元,后来赌了一靴牌的运气,输回了六万五千元给赌场,还赢了二十一万八千元。”
做了两靴牌的事,就取得了近四十万元的成果,已经很多了,弄得不好赌场会怀疑的,毕竟在这样的赌场里两靴牌能赢这么多钱的赌客不多。我问道:“是怎么下注赌的?”志霖说:“我基本就是按你交代的赢两手输一手去赌,注码有时买五万,有时买三万。”我一听,心里叫苦不迭。”
志霖继续道:“阿扬,我做事的时候太旺了,旺到赌场里的人都过来看,赢到我都不敢再赢了,做完事后在别的赌台赌运气时手气又黑得不得了,输到我都不敢赌了,总感觉做事赢钱和不做事的砸铁都好被动。”
我听了,深感要啃下赌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做事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赌场方面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志霖说:“那倒没有,这么多人看着我赌,我不可能做什么手脚,这一点赌场是知道的,但这么多人知道我赢钱,如果我再赢多两天钱,只怕很多人会跟着我赌,时间长了赌场可能会盯上我的。”
“你说的我知道了,今晚我和世界仔想办法处理好它,你放心吧!。”
和志霖通完电话,世界仔说:“先把赢钱的消息告诉小敏、英子、小玲吧!也好让他们高兴一下,振奋一下大家的士气。”
我说:“打吧,现在也不知他们心里有多挂念呢!”世界仔依次打了他们三人的电话,都是响了两下就挂了,这些都是一早商量好的,他们住在公共宿舍,不知接电话方不方便,他们接到我们的电话后会在方便的时候回复我们的。
几分钟后英子回了电话过来,世界仔把战果讲给她听,看世界仔的神色和语气,英子应该很开心。世界仔不停地给英子打气:“你看,明亮不是过关了,你改天做事把心情放松就行了,不会有事的,宗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世界仔和英子讲完后,我接过电话对英子说:“今晚不干了,明天继续干,改天做事时就按训练时的动作操作就行了,心里不要有压力,以后只要确定了第二天的上班时间,给个电话我们就行了。”
英子听了说:“扬哥我知道了。”我叫英子叫家人开个银行账号然后把账号报给我们,我们会把她的那份钱汇进那个账号的。
不久小敏也打来了电话,我们所谈的内容跟刚才英子谈的差不多。
和小敏通完电话后,我给电话大潮,大潮诉苦道:“扬哥呀!砸铁好黑呀!三百、五地赌都输了八千多,赌到我都怕,要是两千、三千地赌都不知要输多少?”
我说:“你那里的情况我知道了,我和世界仔会商量处理的,你等我消息吧。”
晚上七点左右,明亮下班忙完了其它事后打了电话过来,我问明亮:“志霖赌完后,赌场的人怎么说志霖的?”
明亮说:“赌场的人只说志霖赌博胆量大,敢冲,什么路都敢大赌,今天能赢钱只是运气好而已,台上的人都不看好他的赌法,都认为他的赌法迟早都会输个精光,别的没说什么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赌台上的人和赌场方面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明亮说:“没有。”
我听了,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目前来看,还没有人怀疑到我们,这个局还可以继续操作下去。
我又问明亮:“今天做事紧不紧张?”
“有点紧张,我不是紧张我自己而是紧张你,老怕你这边出问题,直到你离开了赌桌,我心里才稍为放松下来。”
我听了不敢再问心里上的事,转口给明亮打气道:“你放心吧,暂时不会有问题的,今晚我会跟宗哥检讨不足的地方的,你今天做事很成功,改天就这样做就行了,今天志霖做事赢了五十五万一千元,后来赌运输回十五万五千,还剩三十九万六千元,大潮那里输了八千多一点,总数赢了三十九万左右,你叫家里人开个账号,然后把账号报给我,我会把你的那份钱汇进那个账号的,记住,千万不要报身上的卡号给我们,咱们要预防万一出什么事赌场查你的卡。”
小玲接到我们的电话时刚上班不久,深夜下班后,一点多才打电话过来。世界仔跟小玲比较熟,我让世界仔跟她谈,我最后只跟她讲了一些鼓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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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2、从长计议
吃完晚饭,我和世界仔逐一把问题找出来解决,我说:“别的问题都好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大潮和志霖上场后,怎么赢钱赢得正常和赢钱后砸铁砸得既正常又能保住这些钱这两个问题。”
世界仔愁眉苦脸地说:“赢钱就按照今天的赌法去赢就行了,最多改成三赢两输赢慢一点,但不做事时就麻烦了,赌小又不行,赌大又分分钟将赢到的钱搭一大块进去,很难办。如果大潮和志霖两个人都上场做事,你一个人照牌,这就意味着我们下大注砸铁的时间会比今天成倍增长,要保住成果就更难了。要么,大潮还是不下场做事算了,就象今天一样拿着中转器小小赌一下,这样志霖也容易保住成果。”
“志霖一个人天天赢大钱,赌场很容易就会注意他的,大潮无论如何都要上场做事才行。”
“大潮、志霖两个人互换着上场做事,那他们肯定都赢钱了,万一赌场怀疑他们出千,就算他们那一个刚好不做事拿着中转器,也是十分危险的,再说他们两个人中转器怎么交换呢?总不能俩个人老往洗手间或到赌场外交换吧?”
“中转器由我带着就行了,反正我身上都有赃物,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现在最关健的问题是大潮和志霖怎么赌的问题。”
世界仔担心地说:“你满身都是赃物,想想心里都觉得可怕。要是赌场怀疑上你了,想消赃都没法消。”
我说:“你到现在还不太清楚真正的危险在那里,我们玩的这场游戏,真正的危险是在台面上能见到的那部分,它是不能出现一丝半厘的瑕疵的,如果台面上我们做得不好给赌场看出了问题,身上背后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再少也没用。说得简单点,这场游戏必须做到,台面上风平浪静,没有一点的险情,否则再少的赃都无法令我们逃脱噩运的。我们的整个运作是围绕尽可能不让台面出现任何漏洞这个主题去做,而不是围绕补洞去运作,如果漏洞太多给赌场怀疑上了,他们也不可能给我们消赃的机会。现在对我们构成真正威协的不是技术、配合和人员这些东西,是大潮和志霖的赢钱,怎么做到不让赌场感觉到大潮和志霖赢钱赢得不正常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其它的都排第二位,像志霖今天这样基本不管什么路都下大注两赢一输的赌,再赌多三两场,想不引火烧身是不可能的,你是专干百家乐的,你见过有几个人是不管什么路都这样赌并且还赢大钱的?”
世界仔笑着接口说:“有是有一些这样的人,但都是些猪头,赢钱的就没有几个了。”
“我们要长期做事又不让赌场怀疑,赌法首先要和其他的赌客的赌法一样才行,我们只有把我们的赌法与别的赌客的赌法融为一体,赢了钱,赌场才不会看出问题。”
“我们的赌法和别的赌客的赌法一样,赢了钱当然正常了,但怎么才能做到这一条呢?又如何做到不做事时赌得正常又不输什么钱呢?”
“这个就涉及到你最善长的赌路了。你说一般的赌客是怎么赌的?”
“遇见好路,就追着赌,注码也相对大一点,没出好路赌得比较小,或者停一下不赌啰。”
“对了,只要我们也像别的赌客一样遇到好路时才下大注去做事赢钱,赢钱就不会显得不正常了。什么时候赌到好路断了也像别的赌客一样转回小赌或者停一下不赌,由于好路断后的烂路我们赌得小和时常不赌,所以在烂路上输赢是不会太大的,这样前面出好路下大注做事时赢到的钱就能保住了。做完事后去别的赌台砸铁时,也是遇见好路就大赌,碰到烂路时就转回小小地赌或停一下不赌,你说,这样的砸铁我们能输很多钱吗?我们这样赌既做到了做事和不做事时的赌法都一个样,也做到了和别的赌客的赌法一样,赌场从赌法上是感觉不出我们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的。我们赌法正常了,赢了钱赌场就不容易对我们东想西猜,赌运输的那点小钱,刚好给我们起到伪装的作用。”
我继续对世界仔说:“你想,如果我们采取不管什么路都象今天一样下大注两赢一输的去赌,暂且不说这样的路有没有人这样赌的问题,单做完事后到不做事的赌台去赌就十分被动,赌小嘛,刚才做事的那靴牌手手牌都赌得那么大,前后赌风反差太大,想赌场看不出问题很难。但象做事的那靴牌那样手手牌都赌大!分分钟会把刚才做事赢到的钱输回去,所以这种赌法肯定要舍弃掉。”
世界仔是百家乐赌徒兼老千,当然知道这种融合于赌徒赌法的效果了,听完后,从椅子上一跳而起叫喊道:“这回发达了!不用再担心这担心那了!”说着,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好路由我来确定。”
上面说的在好路上赢钱是怎么一回事呢?它为什么对我们的千局至关重要呢?一般赌百家乐的人都喜欢赌几种路,并且喜欢在这几种路上下比较大的注码去赌,这几种路俗称“好路”,它们是长庄、长闲、庄旺、闲旺、长单跳等等。如果连续赢了六七次庄,往往会有很多赌客下大注追着赌庄,并且会一直赌到出闲(闲赢)为止,只要不出闲,就会一直赌庄,这就是所谓的赌长庄。这种长庄有时会出十几个,一般连赢了六七次庄,闲是没有多少人敢赌的。反之,长闲也是一样,连续赢了六七次闲,庄是没有多少人敢赌的。
一般的赌徒喜欢赌长庄长闲这些路,主要是出于这样一种算法,比如:闲连续赢了四次,他感觉闲旺准备赌长闲这样的路,但后面还能不能赢或者还能赢多少次他不知道,可他心里却有个算盘,第五手他赌闲如果断路(庄赢)了,他就不赌了,也就输了这一手钱而已,但如果运气好闲能赢七八次,扣除前面四次闲没赌,就能纯赢两三手(因为一直赌闲,最后一次输给庄家),要是能出十几个闲就能赢*手甚至更多。百家乐很怪,经常会出连赢七八手或十几手的长庄或长闲。正是这种输了只输一手,赢了就有可能赢很多手的心理,所以长庄或长闲这样的路吸引了很多赌客去赌。
长庄、长闲这样的路很多人赌是很多人赌,但赢钱的也没有几个,这主要是:经常出现一赌就断的情况,比如连赢了四次庄,他感觉成路了(出长庄了),第五手他开始赌庄,可第五手恰恰断路(闲赢了),虽说只输了一次,但经常会发生这种情况,积少成多,如果碰到两三次这种情况,才遇上一次连赢七八次的长庄或长闲,充其量也只是打个平手占不到什么便宜。赌长庄或长闲的人十有*都会赌到断路才停手,很少有赢了一两手就不赌的情况,因为连赢十几次的诱惑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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