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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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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君行一看那人指的位置,就知道风痕定然是抢了女人回去快活了,一想到自己却在这被南意欢气的不行,心中愈发恼的不行,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几乎是狠狠骂道“人都哪去了?还不快给朕滚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假山后,屋檐下、湖水里倒翻出数十号人来。
一个个灰着脸,不敢抬头,声如蚊呐道“皇上有何吩咐?”
越君行面带愠怒道“去,把城里的君欢楼给朕铲平喽,一砖一瓦都不许留。”
“啊,君欢楼啊?”所有的风凛卫们一个个或震惊或疑惑地望着他,然后再望了望悠然自得地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南意欢。
心,啪叽碎成了无数瓣!
君欢楼!这里,十个人有十个人都知道,那里可是南意欢的地盘啊。
如今,男主子让自己去掀女主子的地盘。
天哪,老天不开眼哪!
这种苦差事怎么能就这么倒霉地落在自己头上了呢。
地哪,为毛今天风寂大统领被差遣去了镇南军的军营,还不回来呢?
为毛,刚才看见风痕兄弟扛着女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地要去风流快活时,自己只是嘲笑了两句,就没有伸个腿拦一拦呢?
为什么,今天你男主子的尊腿一定要站在俺们兄弟负责的地界上呢?
好歹,你往前再走两步,这绝对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就该轮到花园里下一队兄弟头上了呀。
那群家伙,昨夜还赢光了俺们兜兜里的最后一个铜板呢。
苍天哪,大地啊!俺们负责府里东北角的银怎么就这么阔怜呢!
一阵苍天大地哭喊无效后,几十双眼睛乌咕咕地看向了南意欢,也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是南意欢好像一点也不着急,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地慢慢晃荡着走着,时不时还从路边揪两朵刚开的花骨朵,闻一闻,再看一看。
越君行一见,心里气的更慌。
有气无处撒,又不能往南意欢身上撒,只得冲着还跪在地上不知道动好还是不动好的风凛卫,阴沉着声音道“怎么,耳朵都不好使了吗?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别要了好了,反正在你们身上也用不着。”
跪地的一帮人顿时觉得耳朵上一疼,赶紧摸了摸,哦,还好,还在!
可是再不走,可就真的不在了。
于是,十来号人只得最后凝望了望南意欢一眼,然后瞬间隐退了下去,出去--拆楼去。
……。
这边,人刚退,风锦瑟不知从哪冒出来,递了朵也不知从哪摘来的小黄花给南意欢,心疼道“哎,意欢姐姐,你真让他拆啊,那楼地方那么好,装修也花了不少钱吧,就这么拆了,多可惜啊?”
南意欢见越君行远远望见自己又和风锦瑟站在了一起,恼的一拂衣袖自己走了,不由灼然一笑道“可惜什么,那楼我嫌它旧了,他帮我拆了更好,改天让他再赔个新的呗。”
风锦瑟侧目看了看南意欢,眸色闪耀,忍不住赞道“哇,还是意欢姐姐你厉害。”
说完,她又冲南意欢挤了挤眼道“哎,我说,皇后娘娘,你那楼新盖的话能让我入个股不,现在我们风族产业里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青楼诶,我去年想要偷偷开,结果被青峰长老发现,还训了我一顿。”
见南意欢不说话,她干脆两手环住南意欢的胳膊,吊着晃来晃去“你就带我玩一个嘛好不好,大不了装修的银子我出一半,我全出行不行……。”
南意欢看着风锦瑟一脸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微微有些头疼。
不是为自己。
而是为了某个正在……。卖力为自己筹谋粮草的可怜人!
遥远的东祁,某个正在磕着小瓜子,拨着金算盘,噼里啪啦算着今天免费倒贴出去的二十船粮草,花了多少银子的男人,仰天打了个--大大大大地喷嚏!
……。
虽然有着这一小段插曲,虽然整个晚上越君行都是臭臭的脸对着南意欢,但这丝毫不影响南意欢的心情,整个晚上内院的气氛依旧是十分的和乐融融。
晚膳是风初语亲自下厨的做的小菜,满满一桌,煞是丰盛。
刚开始南意欢还觉得十分惊讶,就在她跟风初语说母后真想不到你做的菜这么好吃的时候。越君行冷冷地回上一句“朕小时候吃的都是母后亲自动手烧的。”
总之晚上不管她说什么,越君行都能有话给她堵回去。
不过南意欢也不生气,风初语初见时还觉得有些讶异,可是看着南意欢整晚都满脸笑意,又偷偷问了问风锦瑟,见她也只是含笑不语,就知道不过是些小儿女间的便扭,遂也宽下心来。
晚膳过后,几人又围在一起东拉西扯了半天。
临走时,风初语突然拉着南意欢的手,入了房内,从一旁抽屉中取出一对青碧色的鸳鸯玉佩来递给她,柔柔道“意欢,这是母后当年从风族里离族出来时,身上带的唯一一件旧物,那日在行儿登基时,我从风露宫中取了出来,今日,我想送给你。”
“谢谢你,这些年若是没有你陪在行儿身边,恐怕他也熬不到今天。”
“母后!”南意欢眸中有着些微氤氲水雾,不由捏紧了紧手中的玉佩,任那冰凉侵肌“母后何出此言,母后觉得夫君遇上意欢是幸事,可意欢国破家亡之时,还能兜兜转转得以遇见夫君,能得他一心相待,不离不弃,又何尝不是意欢的福份!”风初语把那玉佩塞入她的手中,又捋了捋她额间的鬓发,莞尔道“不管是他的幸,还是你的福,母后都很高兴,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们如此恩爱幸福。”
“那日行儿和母后说了许多你们之间的事,想不到你们在泗水时就曾相识,我想这便是尘缘了吧。”
“只不过世上缘有多种,母后遇见他父皇是一场孽缘而已。在湖底的那些年我也曾想了许多,甚至我想,我恨着他的父皇,连带着,也许那些时候我对行儿也是有些怨的吧。”
“可是,如今见他如此安好,与你又如此幸福,我方知道当年的自己是有多自私和残忍。如果重新让我再选择一次,纵然在深宫中的日子再煎熬,我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人让他独自承受。”
风初语声音渐渐低沉,恍惚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惆怅和惘然。
南意欢明白这些时日,她心中依旧对当年弃下越君行独自赴死之事仍有愧疚,而越君行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定然也是有所感触的吧。
想了想,她定定一笑道“母后,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您就安心在府里住着安享晚年吧。或者您要是思念乡土的话,臣媳倒觉得您可以回风族一趟,那里臣媳也去过,确实是世外桃源,美不胜收,而且族中长老犹在,想必他们也很高兴能再见到您的。”
“回风族吗?”风初语双唇微微翕动了一下,面上也浮起了一丝期翼。
“是啊,您不是见过锦瑟了吗?只不过我和夫君想让锦瑟把解药送去东祁,否则倒是可以让她陪您一块回族里,那样更好。”
“嗯。”风初语淡淡笑道“不急,解药要紧,去风族的事等锦瑟从东祁回来以后再议也不迟。”
“好!”南意欢本来想说其实自己是想让风锦瑟在东祁多留些时日的,不过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反正来日方才确实也不急在一时。
一时俩人携手从屋里出来,风锦瑟早已自己回了房,只有越君行一人站在院内等着。
听见声响,他转过身来,看见俩人出来,虽然对着南意欢仍旧面上清冷,但还是下意识地伸了手过去,把她搀扶下了台阶。
南意欢笑着任他拉扯着自己,然后摊开手掌,露出那一双青玉交颈鸳鸯佩,笑道“你看,这是母后给我的?”
越君行扫了一眼,不以为然地道“母后小时候给我的东西多着了。”
“这是母后给自家儿媳的!”风初语看着虽然斗嘴但一直相偎的两人,浅笑道“行儿,母后当年从族里可就只带出来这一件东西,如今给了意欢了,你可得好好对人家,莫要学你父皇,也莫要再去沾染别的女人,否则,母后可不认,也拿不出第二件来送人的。”
越君行鼻中冷哼,手却把南意欢攥的更紧道“母后您可是训错人了,她不给儿臣惹麻烦回来就不错了。”
南意欢知道他还在为白日的事便扭着,于是回捏了他一下,低笑不语。
风初语站在廊上,看着廊下俩人并肩而立,衣袂翩然,言笑间也尽是夺目星辉,不由宽然一笑。
“时辰不早了,你们回宫去吧。”她道。
“嗯”越君行点点头,道“明日冷天凌和周信回朝来议出征的事,所以儿臣今日就不在府中歇了,这未来几日可能也很难出宫,母后这边若是解药有成,就让他们往宫里传个消息吧。”
“知道了!”风初语笑道“国事要紧,你们快些回去吧。”
“如果您觉得锦瑟一人帮手不够的话,我就让风痕和风妩留在府里帮您,他们二人也是当年外祖从族中给儿臣送来为伴的。”越君行道。
风初语听到风族的名字后笑容微滞,片刻后她笑道“好啊,就让她们留在府里吧,有需要的话我会让锦瑟找她们。”
越君行听完点点头,觉得该说的也都说差不多了,边告了辞,带着南意欢出门而去。
……。
府门口,风痕和风妩早早地站在了一旁相送。
风痕满面春风得意,而风妩则是重新换了一件高领窄裙,看见越君行和南意欢出来,风妩不觉往门边靠了靠,头也垂低了些。
风倾因为等在风初语的院落门口逮住越君行回禀了几件事情,所以也随着他们一起走了出来。
风凛卫中往往最悲催倒霉的事情传的最快,因此风倾刚一回府,就已经有人绘声绘色地跟他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番今天下午的遭遇,于是当他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人时,心里憋得乐开了花。
越君行当做看不见他们两人一样,抬脚迈出了府门,径直往马车上走去。
风痕和风妩见状要跟上,却听马车中冷冷传来一句“你二人这几日便待在府里吧,等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回宫!”
“主子?!”风痕原本满面春风的脸上忽然飘下了几枚秋风落叶。
风妩则是羞红了脸,咬着嘴唇不说话。
“今日怎么那么小气了,到现在气还没消吗?”南意欢在马车里薄嗔了越君行一眼,低低道。
越君行别过眼去,不看她,可也不催着马车走。
南意欢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也不管他,只掀开了帘子,对外低低道“你们别听他的,我们近日可能出不了宫,药材已齐,母后明日便要开始制药了,你们俩就留在府里,看着可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多多看顾着些。”
风妩一听这才眼眸亮了些。
“知道啦,娘娘!”风痕去掉了一脸苦色,大声喊道。
南意欢笑了笑,视线从风妩脸上一扫而过,看见她高高竖起的脖颈间隐约泛出淡淡绯红,耳后也不觉一热。
想起晚膳时耳边听到了一些碎语,她板起脸来,冷瞥着风痕道“风痕,风妩如今是我的人,可不是你什么人,你以后要是再欺负她,可别怪我不饶你。”
风痕笑嬉嘻地道“娘娘你开个口,妩儿不就是我的人了嘛。”
“你倒是想得美!”南意欢笑着啐道。
“娘娘你就应了呗!”风痕摇曳着长长的声音道。
“什么时候风妩同意了,本宫就下旨!”南意欢笑道。
“得嘞!”风痕咧嘴一笑“很快的,娘娘你回宫后先把旨意写好啊,记得今晚就写啊。”
“娘娘慢走!皇上慢走!”风痕又用力地挥了挥手手臂,一边跳着躲开羞怒不已的风妩抬脚踹来的腿。
风倾悠然从他身边飘过,一边掰着手指头,口中边嘀咕道“妈的,又要破费了!”
……。
南意欢笑嘤嘤着放下了车帘,探回了头,冷不防又对上了一脸寒纱的越君行。
越君行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借着车里的明珠,捧着一册书看着。
南意欢用胳膊轻轻地捯了他一下,笑问“怎么今日气这么久啊,我们不气了好不好。”
越君行往旁边挪了挪,不理她。
南意欢又伸手想去拿他的书,被他挥手隔开,然后侧身,双手换个方向,继续不理他。
“不看了嘛,这书在马车上你都看了几十遍了,有什么好看的!”南意欢再次伸手去夺他的书。
“比你好看!”越君行冷冷道。
南意欢怔了怔,随后在他脸上拂了一下,漾起温柔的笑意道“当真比我好看呀?”
“至少比你白,心比你白!”
“那现在还看得出来白不?”南意欢抬手干脆取下了他背后车壁上悬着的明珠,就手扔出了车窗外。
车内顿时昏暗了下来。
“啪嗒!”车内先是传来书册被重重合上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翻腾挪动声,伴随着一句低哑含怒的话语“南意欢,你今日戏弄我还玩上瘾了是吗?你不要仗着我宠着你,就不敢……。”
“不敢什么?”南意欢咯咯笑道。
“不敢……。欺负你!”
车内晃动的更加厉害“哎,这里是马车,外面还有人啦……。”
“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
又过了许久,只见空阔的皇宫永宁殿,孤零零地停着一辆马车。
南意欢声音有气无力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行不……。”
“专心点……。来,乖,你在上面吧!”越君行声音暗哑性感。
“你扒了我的君欢楼我都还没生气呢?”
“一国皇后跑去开青楼,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可是人家就是想开嘛?”南意欢喘息着,楚楚可怜道。
越君行声音不稳“行了,大不了明天让他们再去给你盖上……。”
停了停,南意欢小声道“锦瑟说要和我合伙一起开……。”
马车中突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一个愤怒的男子声音从齿缝中蹦出。
“你给我离她……。有多远,离多远!”
------题外话------
8000字,勉强算个小肥更吧,最近打打杀杀多,风雨欲来前,来个温情的暖暖心吧。
对了,今天算是提前打个招呼,最近娃去了太后家,所以某夜晚上都可以拿来码字,码的多了就全发了,年二十八回太后家过年,白天在路上,晚上看见好久不见的娃,估计那家伙会兴奋地很晚才睡。
太后今年腰椎不好,所以某夜得回家当苦力,所以提前预通知下,年二十九、三十和大年初一,可能会请三天假!
就让某夜也过个不用码字的年吧~不出意外的话,下次请假应该就是闭关写大结局了~谢谢理解~
ps:如果现在开始我每天只发9点,那就可以不请假不断更,但感觉那样太残忍~还不如爽快点~哈

☆、第207章 秦陌的宠妃

当叶绯踏入承明殿时,但见满室橘红烛火辉映下,一人侧对自己,半坐半靠在榻上闭目而憩,虽是闭目,但那俊容上剑眉星目间仍浓浓紧蹙。
叶绯远远站定,看见那人浑身周围散落着几卷书册,半落在地的雪青衣衫在夜风中如蝶羽翼微微浮动,漆黑如缎的长发随意散在胸前,映在身后玉石照壁上,一抹斜斜长长的俊逸身影。
见他呼吸均匀,且只是和衣而眠,叶绯走到内殿取过一件黑色镶金锦缎披风,再回到榻前想给他披上。
可是披风刚一沾身,秦陌就蓦地睁开了眼睛。
那一双眼,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惺忪,而是带着无比的清醒防备,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直直的打探。
他刚醒来,墨离就匆匆从殿外走进来,他看见叶绯也在这里,惊愣了楞,心中一虚地看向秦陌。
“你怎么来了?”秦陌掀开身上盖了一半的披风,坐直了身体,自顾取过手边一卷书册看了起来。
叶绯知道他是在问自己,于是侧身指指身后侍女手上端着的一个瓷盅道“臣妾听说皇上这几日忙于政务,睡的时辰也少,就让人炖了些安神的药膳,皇上要不用些吧,这样晚上安睡的会好些……”
“朕不用,你拿回去吧。”秦陌头也不抬地打断她的话。
“皇上要不用些吧,臣妾以前夜里难眠时,也曾用过,效果甚好……”叶绯继续坚持道。
“昭仪莫不是忘了朕说过的话了吗?”秦陌听下手中翻动的动作,抬眼看她,眸中如一倾碧波泛着凛凛寒意。
“臣妾没忘!”叶绯垂眸道,随后她挥了挥手,让侍女端着瓷盅先出去了。
“哦,没忘吗?那今日此番又是为何呢?
秦陌冷冷道”朕早说过,你若是想要出宫那便出,但既然你已想要留在宫里,那就安安静静回华音殿做你的昭仪娘娘,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叶绯面上如清风拂过,淡笑如涟漪”臣妾没忘,臣妾时刻谨记皇上吩咐,也一直知道自己是何身份,所以从未敢在心中对皇上有一丝觊觎之心。相反,臣妾之所以今日前来,也正是因为若再不来,就恐会有负于皇上当日委屈自己,择了臣妾的一番苦心了。“
”你什么意思?“秦陌剑眉微皱。
”皇上自从北越回朝后已三月有余,却未曾来过臣妾宫里一趟,如今后宫皆在传言皇上已然厌弃臣妾,若是臣妾宠妃身份不保的话,那么又何谈去替皇上,挡去您想让臣妾去挡之人、之事呢?“
秦陌眉头蹙的更紧,他正要开口再说话。
只听叶绯又紧跟着道”请皇上听臣妾把话说完吧。“
”臣妾虽愚钝不堪,但自入宫后,却也将皇上对后宫的心意看到清楚分明,所以一直安心在华音殿不敢有非分之意。“
”待得您让臣妾从离宫和宠妃之间再做选择之后,臣妾心中更是明白,也更加不敢奢望皇上的真心宠爱,所以此生左不过已是有家难回,须得在这宫中虚度耗尽的结果,那么得到皇上多少赏赐,是否有宠妃的名份于臣妾来说又有何意呢?“
”那你还来找朕做什么?“秦陌冷冷问。
顿了顿,叶绯笑的惨淡”不管如何,是皇上给了臣妾家人富足安稳的生活,也给了臣妾衣食无忧的优渥,所以此番北越以前楚公主为由要与我朝开战,两军对战,臣妾自然希望皇上能胜。“
”可是纵然臣妾久在深宫,也知如今前朝大臣们心中惶恐,先有先皇后言您对先楚公主旧情未了,后有您将自己困锁在日光殿中三日不出,再有您在北越亲自入寒池救出先楚公主。“
”若是您再从北越回朝后,突然冷了臣妾,冷了后宫的话,不知他们会否更加坚信流言,从而会担心您在两军对战之时对北越手下留情,进而影响士气呢?
“毕竟在战争中,兵士们是需要舍弃自己性命而去换来家国安宁的,不是吗?”
秦陌面色陡然一沉,面容如青瓦冷霜,不可否认,叶绯说的很对,如今南秦他虽然大权在握,朝中和军中尚无一人胆敢直言,但他知道,不过是无人敢言而已。
在他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曾有过担忧的吧。
就如杭天泽一样,也曾担心过自己会不战而退,甚至拱手让国的吧。
眸中哀伤一闪而逝,他抬起星眸看向面色淡然的叶绯,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长相,一袭月白宫装,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在脑后,几枚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极致简约雅致。
他还记得,自己对她留了心是因为她那日被刺客所伤时,倒卧在雪地中的模样像极了南意欢假死离宫那日的情形,随后,那一次,他在华音殿隔窗见到她,纵然她的长相与南意欢截然不同,气质也相差颇多。
但无端的,他总是觉得她,有些像她。
所以才会在宫里选上她,来做那无谓的挡剑之人。
良久,秦陌缓缓道“昭仪提醒的好,是朕疏忽了,多日来忙于政事,冷落了昭仪,朕以后会多去漪兰殿看望昭仪。”
叶绯微微松了口气,唇边漾着淡淡的浅笑“臣妾怎敢让皇上赔不是,且如今皇上忙于出征,冷落后宫本是应当,若是皇上不弃的话,臣妾可以每日令人送些吃食过来,当然,皇上您不喜的话也大可不必用,只搁在一旁便好。”
秦陌眯了眯眼,他没想到,叶绯竟然猜到了自己还是不愿去她宫里。
“时辰不早了,若是皇上没别的吩咐的话,那臣妾就先回宫了。”
说完,她福身行了礼,往门外走去。
秦陌也不拦,只看着她迈着稳重的步伐,一步步往外走去。
……
叶绯走后,墨离上前走了两步,跪地低声道“属下失职,让昭仪娘娘进来吵到了皇上。”
秦陌转身,回到龙案前坐下“先前查过的她的资料在哪?”
墨离知道秦陌口中的她指的是叶绯,直接走到背后书柜的顶层,一个木盒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秦陌。
秦陌打开扫了几眼后,毫不犹豫地道“再探一遍!”
“是!”墨离沉声应道,他其实也有些猜不透叶绯的想法。
说她欲擒故纵想要借此来吸引秦陌注意力的话,可之前有的时候秦陌去她宫里时,她又乖觉地给自己在偏殿里置了个寝卧,然后只要秦陌一去,她就躲在房里不出,尽量避免俩人的照面。
可若是你说她完全不争不抢的话,她却又甘愿淌入这一湖浑水中,为家族争利,为两国之战而忧心。
秦陌说完,眸光突然扫到桌上一旁西延送来的国书,他取过打开,一字字从头到尾细细揽来,视线最后落在那最后一句“你若不愿,那就活着再站到朕的面前来跟朕吵!”
“也许,朕会考虑……放过你!”
短短两行字,秦陌看了许久。
苦笑着摇头,是因为当年的事,所以自己和燕惊鸿俩人如今皆是如此被上苍报应吗?
当年的自己,在以为南意欢身死后,不是也曾这样热切期盼过。
希望南意欢未死,渴盼着她能提剑来取自己性命,只为那样可以再见她一眼,再听一听她的声音,再触一触她温润的容颜。
如今这一日,终于来了!
可是为何自己,又开始期冀更多!
只是,燕惊鸿比起自己还是何其有幸?
若是楚苏复活,最多不过对于强加于自己身上的皇后之位去辩去争。
而燕惊鸿也可以选择忍痛放手亦或是缠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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