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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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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欢,谢谢你!”
“谢我什么?”南意欢仰首,安静地凝视着身边这个墨眉入鬓,眼角泪光闪闪的男人。
“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
这边厢,西延的战事也是如火如荼!
燕惊鸿的大军统帅万俟洛坚决秉承着燕惊鸿最新的所谓胜也是胜,败也是胜,总之一个字,就是要胜,否则屁股下的帅位不保的旨念,一改以前逢战必输,一退二三十里的惨况!
开始了玩命般的,不要命似的帅位保卫战!
短短五日内,就夺回了原先被乌孙五部联军夺取的八座城池,同时还又又抢回了XX部的两个最大最肥的城池,更是一剑把光启部落的世子爷给挑下了马!
这一日,也正是燕惊鸿日夜兼程地赶到了云州附近的那个小山村之时。
在那个虽贫瘠却山清水秀的山村里,青瓦院落中,他见到了燕杀口中那个憨厚老实淳朴少言的--谢泉!
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恶狠狠地回瞪了燕杀一眼,吓得燕杀被那凶狠的眼神惊肝颤胆跳,直接从软轿上蹦跶了下来。
哭丧着脸,他从软轿上爬了下来,低垂着头站到燕惊鸿身后!
他想了一路,用尽了各种借口,想着能先行一步来跟谢泉通风报个信---他跟燕惊鸿说的是半个月,可不是三天!
可是,他的奸计都被燕惊鸿秒杀在了襁褓中,没有得逞!
谢泉微微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破院门而入,鸢衣鸢袍,说不出的风流张扬肆意的华衣男子。
心中瞬时就猜到了他是何方神圣!
短短两秒,燕惊鸿也把谢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扒干净打量了个透光,心中当下有了计较,他摇着锦扇,往院中的一个破木椅上一坐,刚坐下去,那椅子嘎叽嘎叽地响了起来。
谢泉羞赧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露出那灿烂明媚的笑意和那满口白的发亮的牙!
燕惊鸿眉毛一挑,扬了扬扇,起身走到谢泉面前,堆着满满笑意弯腰一躬道“这位风流倜傥玉树凌风的贵人就是谢泉谢大哥吗?”
谢泉惊的连连往后退了一步,只得也弯腰行礼道“不敢不敢!在下正是谢泉,不敢当贵人称贵人,不知贵人是何方贵人,来找谢泉有何事?”
“当得起,当得起!”燕惊鸿拉过他的手臂,看似随意,却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拽着道“我是贵人,我妻子也是贵人,你既然救了他,那就是贵人的贵人,自然也就是贵人啦!”
啊啊啊啊!
燕杀只觉快被这漫天乱飞的贵人两个字给绕晕砸疯了。
他看着谢泉一脸通红,窘迫的样子,大着胆子,苦着脸地想要上前去拉一下,却在不经意间又收到燕惊鸿一记冷光!
当下,如一盆冷水凑头浇下!
他默默地,默默地把脚又收了回去。
。。
那边,谢泉被他拉着,在那更加嘎叽嘎叽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燕惊鸿随后也在他身边坐下,摇着纸扇,四顾张看了下后,笑看着谢泉道“这里倒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好地方哪!不知我们谢泉兄弟在这住了多久了呀?”
谢泉试探着想要从椅子上起来,却又被燕惊鸿无意中伸来的一脚给架住了腿,只好低头道“不敢,不敢!叫我谢泉就好!”
“好吧!谢泉,那我问你,你在这住了多久了啊?”
“我在这出生的,我今年二十有二,也就是住了二十二年了!”
“那你祖辈在这住了多少年呢?”燕惊鸿又问。
谢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回道“加上祖父辈的话,应该一起住了有六、七十年吧!”
“哦。。。。。。”燕惊鸿笑了笑,桃花眼微眯。
“那我问你,楚苏在你这住了多久呢?”
“楚苏姑娘她在这住了大概有。。。。。。有。。。。。。”谢泉又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了起来。
从燕惊鸿问出第一句话开始,燕杀就在一旁急着直蹦,等到谢泉开始掰着手指头时,他更是急的直抓眉毛直弄眼。
好在他很注意很注意地站在了燕惊鸿背后,所以等到谢泉数完一个抬头的功夫,赶紧赶紧地伸出两个指,比划了一个数字。
谢泉看着挤眉弄眼的燕杀,突然呆了呆,又楞了楞。
然后打了个激灵,猛地看向燕惊鸿,但见燕惊鸿一脸嬉笑,只那眯笑的眸子里闪着的却是邪冷的光。
“怎么不说了!朕在问你,她在你这住了多久呢?”
“朕?”
谢泉被他出口的一个“朕”字给震的愣了楞,脸上又惶又惊!
也忘了要起身,要行礼,更忘了要害怕!
如今他满心里都是懊悔。。。。。。
这边,燕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当做谢泉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想着再偷偷挪下脚下站的位置,换个地方再提醒。
只见兜头突然一个扇柄砸了来。
燕惊鸿懒懒起身,瞥看他一眼,冷冷道“笨小子!不怕手抽筋,也不怕把眼珠子都挤出来啊!”
“他早招了!”
“招了?招什么了?”
燕杀顾不得头疼,小心接过扔来的纸扇,再看看满脸懊恼的谢泉,迷蒙地问。
燕惊鸿指着谢泉,随意道“你,你跟这小子说过你的身份吗?”
“没有啊!”
“那你说过苏苏的身份?”
“当然更没有啊,属下怎么会。。。。。。”
“那不就得了!”燕惊鸿叱道“你没说,朕也只是刚无意提了一句,怎么这谢小子就知道她救的那个女人是楚苏呢?”
“是楚姑娘自己告诉我的?”谢泉知道自己失误在哪了,急急忙忙站起来辩解道。
燕惊鸿转身,赏给他一个暴栗,喝到“这名字若是她告诉你,那你就更该死!”
那一个栗子敲在谢泉的头上,旁边的燕杀一个缩肩,只觉得自己头上莫名的疼。
谢泉双手抱头,委屈地道“为什么打我?是皇帝就可以胡乱打人了吗?”
“砰!”地又一声。
燕惊鸿抬起佯作又要抬脚踹他,却被谢泉跳开了躲去,不小心撞倒了旁边晒菜的木架。
倒在地上发出轰响。
“装,你还给朕装!”
燕惊鸿斜睨他,竖手一指旁边廊下搁着的那些货物道“燕杀说你经常出山去卖些小手艺,朕一进屋,看见你廊下的那些前两日带回的时兴玩意。那么既然你出了这山,就不可能看不到朕贴的到处都是的---这种纸!”
“唰地一声”。
他从袖中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张最新晋火热出炉的,由杞英找人作词,他亲自动笔的一张。。爱妻情诗!
谢泉扫看了一眼那随风飘晃的,无比熟悉的纸和字迹,身体稍稍后倾了倾!
燕惊鸿随手搁在旁边的椅子上,唇际欲笑未笑道“燕杀从这里不过出去一日,就已发现城中到处皆是朕在找她的公告,这每一张公告上,都清楚明白地写清了楚苏两个大字。”
“所以,请问。。。。。。这一个月内,你走货出山进城,你见到了没有?”
“千万别和朕说你没进城,你没看见!因为就算你这样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好了,既然这个假设不允许成立,那么你就是进了城,看了这个布告,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然后,你放走了她?是不是?”
说这话时,他凑了身体过去,盯看着他道。
燕杀吓得冷汗直流,他知道他的这位主子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这种杀了“救命恩人恩将仇报”的事,他也真干的出来。
偷偷挪动着脚步站到谢泉身后,想要劝他坦白从宽,抗拒丢命!
突然,谢泉站定了身体,挺着腰,沉声道“就算我知道她身份又怎样?腿长她身上,是她在看了你的那些每一封布告后,还是坚持想要在燕杀兄弟醒来之前要走,皇上让我如何去拦?又以何立场去拦?难不成,真要为了皇上给的那一千两黄金的赏金吗?”
一句话,惊的燕杀一个跟头,差点跌了个狗啃泥!
瞪大眼睛看着谢泉,突然,他发现燕惊鸿没骂错!
他自己,确实有的是一个笨脑袋!
再次,他觉得自己还是回寺庙里当个每日吃斋念经的和尚好了!
。。
谢泉说完这话,依旧不卑不亢地站在院里,含笑看着燕惊鸿!
“哈哈哈哈!”畅快的笑声在山中微凉的气息中蔓延。
燕惊鸿唇角勾起,颇感兴趣地朝他望来“朕就说,像谢兄弟这样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像方才那样一个愚笨憨实的山中人,说这样的话才与你的人相匹配啊!”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世上有胆量和朕这样说话的人可没有几个。。。。。。”
他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胆够肥的啊!放走了朕的女人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谢泉嘴角抽了抽,脚步不觉往后退了半步“皇上,谢泉只是一介山中草民,祖辈们来此前出生书香世家,所以自幼教习了一些书中道理而已!便如救人一命胜七级浮屠,又如君子不强人所难。”
“谢泉当时救下楚姑娘和燕兄弟纯属偶然,既然路过见到又岂有不救之理,至于后来意外知晓楚姑娘身份,可却也没有卖了这消息这个人去得金的道理!再及到楚姑娘主动提出,坚持要先燕兄弟一步离开,在下就不知有何立场去阻拦之理!”
“只得顺之救之,从之容之!您说是吗?”
燕惊鸿一字不落地留神听他说完后,悠悠地抬起上身,挺直了背脊。
“顺之,容之!”
他慢慢地将这四个字不停地在口中喃喃着。
复又眼神宛如雨意缥缈地在谢泉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幽幽笑道“山中草民!山野村夫!”
“原来这穷山僻壤之中,还真的有这样心思空明的山野农夫!”
“小苏苏,你倒真是好命!怎么这么好的村夫,也被你一、碰、一、个、准啊!”
话到最后,却叫人听出了一些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谢泉感觉周边浑身冷了冷!
。。
“拿来?”燕惊鸿摊开手,对着谢泉道。
“拿什么?”谢泉一楞。
白了他一眼,燕惊鸿又道“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又那么好心地放她走,难道她临走时没给你一些什么保命的东西吗?”说着又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恼道“朕告诉你,现在就是你生死攸关的时候,你赶紧交出来,朕就不宰你!”
“你。。。。。。你!”谢泉突然叹了口气,摇头轻笑道“怪不得,怪不得楚姑娘一直躲着不愿见你。。。。。。”
燕惊鸿耳聪目明地听见了,脸色忽变,张嘴还想去骂回,却又蓦然觉得心中被这话刺的有些疼。
那边,谢泉说完后,径直入了里屋,过了一会,他手中拿了一封信出来,递给燕惊鸿。
燕惊鸿忙不迭地接过,动作轻巧地沿着封好的信封最边缘撕开。
打开扫了一眼,只一眼!
因为,那里只有两行字,只需要一眼就可以扫完!
第一行是:你不许杀他!否则我必永不见你!
第二行是:想我承认皇后的名份,那就连发三千六百五十天公告再说!
三千六百五十天!!!!
脑中快速计算掠过,越算,燕惊鸿脸越黑!
十年!
十年后,黄花菜都凉了!
一旁的燕杀一直小心翼翼地留神着这边的一切,踮起脚尖,不觉地想要偷偷瞄上一眼!
想看看,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让燕惊鸿的脸只灿烂了一小会会,然后黑成了锅底灰!
谢泉站的离燕惊鸿较近,但因为角度问题,便也只看到了那信上第一行的字。
刚才也早已领教了这位从不按常理出牌,与一般帝王不同的西延皇帝的风采,乍然一见那信上所写的--你不许杀他,几个大字,心中微松了松。
可就在他一口气刚只松了半口气时,燕惊鸿突然大手一挥,转身离去。
冷冷一句“把人带走!”
话落,就上来两个侍卫,动作迅速地一左一右地架着谢泉往院外马车走去!
“哎,你不能杀我,她说了你不能杀我,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哎。。。。。。哎。。。。。。!”
一边被拖着走,谢泉口中一边大喊道。
直到喊道燕惊鸿嫌烦了,方才停下,回首,好笑地看着他。
“你哪只耳朵听到朕说要杀你了,你救了朕的皇后,朕当然要好好地,重重地谢谢你啊,哪还能让您继续住在这小破屋里呢,自然是要请回宫里,好好安度余生啦!”
说完,一个弹指,那信封的封套被他揉成一软,弹出,堵住了谢泉的嘴,也止住了他后续想要出口的唔唔声。
转身,上马车,闭紧门帘!
“燕杀!”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
惊的燕杀浑身疙瘩起了一身“哎,哎,属下在!”
半响后,帘后再次传来一声轻笑。
“昭告天下,就说朕寻到了皇后的救命恩人,然后万分惊喜地亲自登门拜访,亲自迎上马车。。。。。亲自带回皇城--重重酬谢!”
那几个“亲自”一声比一声更狠,更冷!
隔着车帘,三伏天里,燕杀突然摸了摸还安然贴在自己身上的皮,浑身打了个冷颤!
。。。。。。
泽州城外三十里,南秦军营。
营中最显眼的一座明黄色大帐,此刻灯火通明,帐内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这时,忽然帐帘一撩,从外进来一个戎装银甲的人,他刚进帐,越君行就站了起来。
“天凌,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京中多待几天?”
冷天凌跪地行了礼“如今皇上并军中将士都在前线奋勇征战,天凌还京中如何还待得住!”
越君行眸色暗了暗,随后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就一起吧,所有战船俱备,我们打算明日就攻城!”
说着他简要地一一说了众将商议出的攻城之策。
冷天凌听完以后,沉吟了片刻道又提了几点他觉得尚有些薄弱需要兵力补足之处。
几人当即又做了修订,直到午时时分,越君行才道“行了,今日就议到这吧,众将回去好生休憩,备足体力明日攻城!”
“另方才天凌说的对,如今坐镇泽城的乃是南秦千乘统军魏坚,此人是秦陌精挑细选出的人,实力不可小觑,因此诸位在明日的对战中,千万不可轻敌,务必要一举拿下!”
“臣等得令!”众将齐声呼喝一声后,退出了帐外。
“天凌!”越君行又喊了一句。
冷天凌本来也就站着没动,他知道越君行有话想要跟他说。
“府中的事都安顿好了吗?”
冷天凌神伤道“微臣在青山顶上给她们择了一地,把他们的名字刻在了一起!羽裳生前我这个做兄长的对她关心甚少,如今她这样去了,我总得满足她最后的心愿!”
越君行低叹一声“天凌!谢谢你!都是为了朕,你才逆了三弟,也失了她!”
冷天凌眉目微动,抬首直视越君行“微臣不过是失了个妹妹而已,可如今这样的结果于羽裳而言也许才是最好!”
“他们也终于能明着在一起了,不是吗?”
越君行微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帐边,不再多言。
。。
透窗望去,天端月魂朦胧,朵朵柔云在光影变化中迷离而炫暝,孤独起舞。
冷天凌走近“皇后娘娘那可有什么消息吗?”
“前两日风痕传信来说,他们追着秦陌出京,跟到金川时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看到意欢确实和他在一起,但看情形好像还在昏迷未醒!”越君行道。
“在金川时,风痕还与秦陌交了一次手,可惜没有得手,后来他们加强了防范,便又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这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怎么还没醒吗?”冷天凌忧声道。
越君行默默地凝视着帐外安静苍茫大地,低低道“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
“活着就好!”
。。。。。。
因着有南意欢的相伴,所以秦陌从未如此快乐过!
自金川后,一路又行了十多天,墨离赶着车,故意绕了一个大圈,甩开了尾随的风痕和风妩,往暗谷方向而去。
这一路上,刚刚苏醒过来的南意欢每日有精神的时候并不多,一日中依旧有半日都在睡着,还有半日--在吐!
先前因着一直昏睡,所以孕吐反应没法显现!
如今人清醒了以后,再加上腹中胎儿日渐稳当,所以到了如今三月多,却突然明显了起来!
秦陌没法,只得又急又心疼地一面让窦迦多开些止吐药来服,一面让墨离放缓再放缓马车行进速度,且每日只走半日停半日!
窦迦只得开了药来,可是是要皆苦,再甜那味道总都是怪怪的,服到最后,南意欢只要一看见那药碗,闻到一丝药味都能趴在秦陌腿上直吐到胆水出。
到了最后,秦陌实在是不忍看下眼,只好让马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小镇上,几人又歇了几天,才再次启程。
如此一路缓行,等到了暗谷外时,已是过了二十多日。
近四个月的身孕,已经让南意欢的小腹凸出明显!
而腹中的孩子估计也是觉得已经折腾的这个娘亲够久了,闹腾累了。
于是某一日,南意欢终于不再吐了!
这一日夜里,轩窗寂寂,浅墨池荷。
南意欢坐在桌前,看着桌上满满一桌丰盛的七、八碟精致的菜色,再看看刚从门外换了一身家常袍子进来的秦陌,嫣笑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突然弄这一桌菜!”
秦陌脸上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道“你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脸都快瘦没了,我看着你昨日胃口稍微好了些,所以想着弄点赶紧给你补补。”
“瘦没了吗?”南意欢双手举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不是说女子以瘦为美嘛,瘦了岂不是更好!”
拉下她的手,盛了碗汤塞到她手里“你不用想那些,一个女子美不美和胖瘦无关!”
“无关吗?可是他们说你是皇上啊,是皇上的话那就不该就是身边有很多女人嘛?那我要是不瘦一点,不美一点,你会不会哪天就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秦陌自己喝汤的手指微僵,顿了顿,他抬眼,看向双手捧着汤碗,一双晶亮的眸子,楚楚动人地瞅着自己的南意欢。
那眸中,依稀仿佛还染上了丝丝羞涩的光芒!
心中微酸,眼角更涩!
秦陌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粉嫩的脸颊,带着丝丝怜惜“只要你别不要我,这一辈子,下辈子,我都不会--不要你!”
“呵。。。。。。呵呵。。。。。。”
南意欢脸上笑意滞了一秒后,吐了吐香舌“明明是人家在问你,你却反过来问人家,是不是所有的皇帝都像你这样会说话啊?”
秦陌眸中微闪,他忍了忍,终是问道“什么叫所有的皇帝,除了我,你还认识别的皇帝吗?”
南意欢喝了口汤“虽然记不太清,但总觉得好像还有一个人,总是穿着紫色的衣服,身边的人也叫他什么皇上皇上的,你知道是谁吗?”
话音刚落,她突然大叫道“陌,这汤你煮的吧,你又下厨啦?”
紧接着,她又捡起旁边的一个杏果尝了尝,说话间笑意盎然,目光灵动狡黠道“我说你怎么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不会是躲到厨房里去烧这一桌菜去了吧?”
秦陌笑了笑道“反正闲来无事,这边当地的菜式味道都较甜,我怕你吃不惯,所以干脆还是自己动手了!”
“啧啧。。。。。。”南意欢边吃边赞道“这些菜的味道我觉得都好像有的口味不一样,你到底找了几个师傅去学的啊?”
秦陌用筷子随手在菜式上划拉了一下“这几个是当年从你宫里小厨房的那个陈师傅学的,这边几个。。。。。。
他顿了顿,道“是小时候随我娘学的!”
“是母后吗?”南意欢眨眼笑道“母后在哪,是在宫里吗?等回去了我也要找她学?”
秦陌看着她真诚的眸子中,那宛如春风般轻柔的笑意,心中又暖又酸。
吸了吸鼻子,轻声道“母后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
南意欢立刻敛了笑意,垂首尴尬地道“陌,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是不是。。。。。。”
一股暖流自心底涌起,秦陌笑了笑“没关系,母后已经去世很久了,她就葬在暗谷里,等明日我们入谷后,我带你去看她,她若是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好!不过,我以前见过母后吗?”南意欢微有怯怯地问。
“没有!”秦陌摇头道“我六岁的时候母后就去世了,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
“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十四岁,我十九岁的时候!”
“啊,那么久以后啊!”
南意欢微有失望,片刻后,复又抬首,目光晶亮地看着秦陌“陌,那下辈子我们早些认识,好不好?”
秦陌眼眶一热。
“好!”
他别过头,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角的泪滚落下来。
“下辈子,我一定要早些遇上你!”
“下辈子,我再也不要惹你伤心,惹你难过!”
“嗯!”南意欢轻笑。
秦陌端起桌上一杯莲心苦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虽然母后那你是请教不了了,但若是你想学,那个陈师傅还在你的日光殿里,等过两日我带你回宫去见他,你今日既然吃了我的,那改日总也要还我一顿吧。”
“还就还。。。。。。但到时候我若是做的难吃,你可不许叫唤,推脱着不肯吃!”
秦陌低笑“放心,你喂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南意欢眼眸水灵,泛着水光,柔柔一缕笑意,转眼间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风中。
。。。。。。
饭毕后,初白进来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又灌了热水来伺候南意欢沐浴。
秦陌则是被墨离请了出去,商量明日入谷的事。
今日秦陌已经和他说了,原本他的族人是一直活在一处暗无天日的谷底的,后来他做了皇帝后,就在离那谷底极近之地寻了一处鸟语花香之空旷之处,建了屋舍房屋,开了田地农园,把所有族人们从谷底接了出来。
族人中有志有能者,若是也愿意入朝入世之人,他也会给他们机会自去从底层拼搏而起,若是一心惟愿在此安稳度日的,他也会顺其心意。
室内水雾缭绕,南意欢抚着自己微凸的肚腹,闭着眼睛,半靠在浴桶里。
少顷,她似听闻身后有低低的沉重的呼吸哽咽声。
疑的回头,只见初白正一手拿着木瓢在给自己桶里加着热水,一手捂着口鼻低低地啜泣着。
“初白,你怎么了?”
初白一听,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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