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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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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听的心惊胆颤,经历刚才那场残忍厮杀,他情绪已绷到极点,此时不用说他也知道刚才肯定是这个女子弄的鬼,不然好端端哪里会来那许多毒蛇,不由怒从心起,刀锋破风,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女子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离枝随风飞舞的红叶,宛如满天血雨!
女子不闪不避,众人眼前紫影一闪,一个紫衣男子飘至女子身前,利剑出手,霎时若风舞梨花,剑气满天挡住袭来寒光。刘辰大惊之下突地后跃三步,这三步之快、之远实是自身功力之所极。但见那紫衣人脚步不动,身形不慌,却牵着那红衣女子仍是离自己三尺。刘辰心中一慌,知道自己绝非敌手,待得看清紫衣男子面容后,惨白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瞪大双眼,怒极道“你是北越太子越君行?竟然是你,居然是你。”
他扬手一指南意欢喝道“那她是谁,东祁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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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夜最害怕的就是蛇了,妈呀,我写这章的时候感觉超级糟糕~
满眼都是那啥啥~
不说了,下次再也不写这玩意了~
哇咔咔,猜猜,为毛太子会露出真面目哩~咋不搞个罩罩套头上哇,猜中有奖!
☆、第八十四章 你要的,我必为你夺
南意欢也颇有些意外越君行武功如此之高,但更惊讶的是他居然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伸手轻扯他衣袖道“你这又是何必,让夜竹或者风妩来都行,何必自己亲自出手?”
越君行反手握住她的手,绵绵低语道“风妩不是他的对手,再说,我想让你明白,你想要的,我必为你夺,所以今后无论何时何事,都不要避我躲我。”
南意欢眼中一暗,红着避开脸去,满口苦涩难言。
“你先退到一边吧,免得等会伤了你”,越君行伸手轻轻在南意欢腰间一推,瞬间将她送出几十米,夜竹跃身出去将南意欢稳稳扶住,立在一旁。
越君行这才转身向外走了两步,冷眼看着刘辰,淡淡道“她是谁等会你自会知道,现在,先拿命来吧。”
刘辰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可是从刚才那一招中他深知自己并不是越君行的对手,真正打起来只怕是胜算极小,于是他继续厉声道“太子殿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本将,难道你就不怕本将死在你北越国土之上,会引起两国硝烟战火吗?你这样做是为了刚才那个女子吗,可是本将并不认识她,是否是一场误会?”
越君行掩口轻咳两声,面露不耐道“说再多也是死,来吧”。
刹时,长剑在手,如风般直刺刘辰眉心,直直月光泠泠澈澈的洒下,将他与那带有青光的剑容为一体,刘辰大惊之下提剑去挡,“哐当一声”,青锋折断!刘辰脚步一溜,不禁倒退数步, 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喉头一甜, 就要吐出血来。
刘辰身后仅余的几人也都扑了上来,风妩和风痕双双跃出,风妩手掌轻轻一抖,一条轻柔的丝带飞出,如灵蛇缠身般困住冲在当前的两人,口中笑骂道“风痕,快点,快点,你太慢了”。
风痕一个踉跄,差点从半空中跌下,他腰力转动,稳住身形,脚不落地的向四个方向连续踢出四脚,将扑上来的四人全部踢飞,片刻之后就将刚刚死里逃生的几人又送回了地府阴曹,然后朝着风妩抛了个暗自对镜练过百遍的媚眼。
刘辰见状之下双目充血通红,他素手一扬,两枚暗器朝着南意欢的方向破空而去,越君行大怒,随手抓住空中飞舞的枫叶,暗运内力送了出去将两枚暗器拦在地下,身形闪动,虚晃两招后指尖对准刘辰环跳按下,刘辰痛至全身,右腿挛缩,不能支撑,颓然摔倒在了地上。越君行又伸手点封住他周身大穴,方才走过去牵了南意欢过来。
夜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红叶,刘辰看着南意欢愈来愈近的脸,双眼蓦地大睁,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可是当他看清时,顿时面如死灰。
南意欢默默看着刘辰那瞬息万变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唇畔挂上嘲讽的笑“怎么,刘将军,这会认出我来了吗?”
“你。你。你居然没死?”他一连说了三遍,面色抽搐,双足痛楚再甚也比不上内心的惊惧。
“不,你认识的南意欢已经死了,是被你和你的主子亲手杀死的”南意欢眼神冷如刀锋,就在刚才,她让夜竹帮她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因此刘辰已经认出了她。
“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刘辰粗喘着气,惊恐道。
“是吗?我也没想到,可这一切都拜你们所赐。一年了,我南氏一族在地下已经孤独太久,他们也已经等你很久了,刘辰,去吧”。说完,不顾刘辰瞪大的双眼,在他怔住的一刹,绯红的剑光从袖中流出,如青蛇吐芯一般在他胸口处一闪,又迅速消失。
刘辰什么都没有看到,便感觉到胸口一痛,低头,一行殷红的血流下。
他满眼震惊,手缓缓垂下。曾几何时,那个印象中的温婉少女变成了如今这番狠辣无情,他也从没想过,自己戎马一生,暗伏多年武功卓著终于得享青云,最终却是以这种方式死在了一个他从不曾放在眼里的女子手里。
他恨!却也无法再恨!
枫林中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南意欢颤着双手看向越君行,微微一笑,整个人犹如一朵开在冷雨中的蔷薇,寂寞,孤独,美丽,而又萧索。
越君行长叹一声,将她紧紧拥入怀里,轻抚她的长发,温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好”
拥着南意欢上了马车之后,他用手拂了她的睡穴,将她平放躺好,扯来薄被盖上,急忙转身下车,还未走到车尾,“噗”地吐出一口鲜血,风痕等人大惊,急忙扶住他。
越君行挥开风痕的手,自己扶着马车稳住身形,然后接过风寂递来的药吞了下去,良久,等气息平顺之后,又吩咐了风痕几句,留他下来处理善后,方才上了马车。
他脑中闪过刚才风寂等人看见自己呕血时那担忧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掠过南意欢光滑细嫩的脸庞,嘴角泛出一丝苦笑,这才是他心爱女人的真实容貌,可惜却不能曝露在阳光之下。
他理解那种痛苦,恨不能替她分担更多,可惜这女人却总是紧闭心房,将他的心意视而不见。也许,只有如此这般睡熟,她才不会抗拒自己的接近吧,越君离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南意欢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自己也蜷缩着躺下,将她拉入怀中,闭目沉沉睡去。
北越皇宫
室内旖旎,彩灯当夜,一地凌乱的衣衫,龙榻之上薄被遮掩着一具玲珑身体似朵临水盛放的娇艳睡莲,女子青葱指尖搭在男子身上,所有一切无不显示着宗帝对这位新晋王美人的宠爱。
昨日夜间王美人令内侍摆下盛宴,亲为宗帝把盏献酬,酒酣灯阑,谐欢竟夕。凌晨时分,睡意朦胧中的宗帝,梦见自己围场狩猎,所有人弓弦皆具,突然一把镶着珠宝的匕首闪现,将弓弦切断,弓箭似流沙般朝他奔泻而来。
顷刻之间,突然所有弓箭消失,而那把匕首已蓦然停在喉间。
宗帝惊叫猛然坐起,衣襟已全部湿透,恍然原来却是一梦,又看见一旁王美人同样一脸惊慌地曼妙倚着,莫名怒从心来,奔下床夺下门口侍卫宝剑,返身室内,对着美人一剑穿心,鲜血流了满榻。
第二日早朝,大殿之内鸦雀无声,人人偷瞄高台之上宗帝那黑沉的脸色,心中惴惴不安地揣度着今早听说的两则消息,一则是宗帝昨夜噩梦惊醒后亲自刺死了一名新宠妃嫔,二则是南秦威武将军刘辰连夜匆匆不告而别,不由地屏息凝神,生怕一个不慎,招来杀身之祸,成了皇帝的出气筒,就连云丞相这般重臣都将原先欲报的奏折暗暗又藏回了袖中。
突然门口一个传事太监急急进来回禀说北英郡守张衡阳有要事禀告,现人正在殿外。
“宣”宗帝沉声道。
“是”,不一会就见一个中年男子脚步慌乱地走了进来,险些被门槛所跘,众人一脸同情的模样看着这个将要倒霉的郡守。
“慌什么,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宗帝一怒之下,手旁一枚纸镇朝着张衡阳的方向扔了下来。
纸镇一角正好砸在张衡阳的额头上,鲜血直流,可是他顾不上抹,也顾不上疼,跪爬几步,急道“陛下,不好了,南秦威武将军刘辰死在北英山了。”
------题外话------
呵呵,一个小渣渣死翘翘了~
看的爽不,高兴不~
我们的君葛各又告白喽,还有亲亲哈~可惜,小欢欢又害羞了~
其实我也好想说,小欢欢,你就从了吧,从了吧~
哎,那个想看那个啥啥的妹纸,某夜保证,下次亲亲一定来个那个法式那个啥啥吻哈~·
不远喽~
咳咳咳,看在小君君吐血那么可怜份上,给个收呗,给个评呗(小媚眼送上~)
☆、第八十五章 某人的爱心晚餐(二更)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你说什么”?宗帝猛然从龙椅上站起,勃然变色,可惜昨日夜间受惊,刚才砸东西时用力过猛,头部一阵晕眩袭来,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安天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抓住宗帝的胳膊,扶他到龙椅上坐下。
宗帝恍过神来,将安天一把推开,手撑龙案,再次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南秦威武将军刘辰昨日晨间被发现死在北英山了,所有南秦使者一共五十六人,全部死了,且死状凄惨”,张衡阳哭丧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话音仍在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宗帝收回手肘,将身体往龙椅上缓缓靠去,冷声道“兹事体大,在事情弄明白之前,此事不可对外张扬,违令者灭九族。另外张爱卿随朕前往御书房,其他人等退朝。”
众臣面面相觑,连连称是,躬身往外退去,这个时候谁敢多言,都巴不得躲得越远越好。
御书房内,安天将所有人都挥退了出去,自己也转身出门,将殿门掩上,只留了宗帝和张衡阳二人在内。
宗帝已经面色恢复平静,他仰起下颌,沉声道“起来回话吧,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说出来。”
张衡阳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身,深吸口气道“微臣昨日清晨接到一村民举报,说是在北英山下北英镇外五里处一座废宅内发现数具尸体,惊恐之下便来郡府报案。微臣一听他说这些人衣着服饰不像是北越之人,便赶紧带人前去查看,结果一看之下,发现尸体竟有几十具之多,且人人死状可怖,据初步查探,皆是死于北英山中特有的五彩斑斓蛇之口。”
“死于蛇毒,难不成他们这群身经百战的人会被毒蛇所袭?”宗帝冷笑。
见宗帝动怒,张衡阳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忐忑道“初步看来确实如此,北英山本就蛇虫猛兽较多,有毒蛇出没本不奇怪,且现场确实有大批毒蛇肆虐的迹象。”
宗帝冷冷看他一眼“按照前日夜间匆忙出发的情况看,一日夜的功夫确实是该到北英山了,只是刚才你说初步看来确实如此,此话何意?”
张衡阳惶恐上前,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呈到宗帝面前,颤声道“微臣在清点尸体里,在刘辰将军手里发现了这个。还有,他略微犹豫了下,继续说道”陛下您知道微臣祖上世代行医,医术与仵作之术略有相通,微臣发现那五十六具尸体中确实有四十余具是因蛇毒而死,但却有十三具尸首是先中剑身亡,然后再伪装成蛇毒症状的,微臣心知此事兹事体大,才斗胆闯上金殿。”
宗帝一边听着他说,一边接过打开面前粗布裹着的东西,待得看清,不禁勃然变色。
张衡阳手心满满都是湿漉漉的粘腻,只觉得原本就凝重的空气瞬间凝冻成冰。
怒意在宗帝脸上迅速扩张蔓延,如凝了一层寒霜,他低头看着手上那一截被撕扯下来的衣袖,暗红色血迹扭扭曲曲地凝结成一个离字。
宗帝将手上那块布紧紧拽住,怒道“张衡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栽赃陷害当朝皇子?”
“臣不敢”,他扑通一声跪下,吓得连连叩头道“皇上圣明,就是借臣一百一千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臣身受皇恩,乃是皇上一手提拔,如何敢做这样的事情!”
“此事还有谁知道?”
张衡阳抬头,诚惶诚恐道“除了微臣,无人知晓,发现尸体的那名猎户还有参与的衙役也已被臣令人看管起来。”
宗帝扫了他一眼,冷哼道“算你聪明,知道兹事体大,不过你不怕朕杀了你灭口吗?”
张衡阳身体僵硬,黯然道“微臣所有身家都是陛下所给,若是陛下想要臣这条命,便请拿去吧。”
宗帝眼神锐利地盯着张衡阳看了许久,将手上那截衣袖松开,开口道“朕要你这条性命何用,你下去吧,记住,南秦所有来使都是被蛇群围攻中毒而亡,威武将军刘辰也不例外,明白吗?”
张衡阳是个聪明人,马上知道宗帝并不想继续追究下去,于是高声应道“臣明白,明白,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起来吧,这么些年都改不了你这胆小的臭毛病,都是一郡之守了,如此惶恐成何体统。你去泉县做个知县重新历练去吧,若是历练好了,就回来继续做你的郡守,若是历练不好,就不用再回来见朕了。”宗帝说完,满脸不耐地挥挥手让他滚出去。
“臣遵旨,臣一定好好当差,不辜负陛下一番期望。”张衡阳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狠狠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倒退着出了殿门。
张衡阳走后,安天走了进来,看见宗帝正在烧着什么,他默默地站在案侧,等候着宗帝的指示。
果然,宗帝将手上的东西全部烧完,拿起一旁早就凉透的汗巾将手擦干净,冷声道“安天,等过了这阵,将所有接触过尸体的人全都处理掉。张衡阳留着。”
“是”。安天回答的干脆利落。
。。。。。。。
南意欢自那晚被越君行点了睡穴后,一直昏昏沉沉直睡到第三日日落西斜才醒来,她刚起身下地,夜竹就推门进来,看见南意欢醒来快步小跑过来,喜道“公主你醒啦,你已经睡了二天了,再不醒来,可真要吓死奴婢了?”
“什么,我已经睡二天了吗?”南意欢只觉得好似睡多了,浑身酸疼,头也昏沉的厉害。
夜竹坐到床沿帮她轻揉两侧太阳穴“是啊,公主总是不醒,喊了也没反应,属下都吓坏了,幸好太子爷替公主把了脉后说您只是沉睡而已,今日定会醒来,果然,您这会就醒了。”
南意欢听说越君行有替把脉,不禁感叹这人久病成医,连医术也会了。
夜竹的手艺很好,片刻后南意欢果然觉得神思清明些,便让夜竹挑起帘子伺候她换衣服,简单梳洗一番。南意欢见今天前前后后都是夜竹在忙碌,问道“风妩去哪了,怎么今天就你一人?”
夜竹接过小丫头送来的清粥,拿银稍兑了些餹,细细调匀了递给南意欢道“她白日间匆忙说与人有约,出去了。”
“哦”南意欢随意应着,虽然从东祁回来后她没再坚持要说将风妩还给越君行,风妩也一直尽心尽力地对自己,但是南意欢也并不想太过于约束风妩的行动自由,因此她没多想,只小口小口吃着,清粥炖的软糯,一看就是用小火在灶上慢慢炖了好久的。
“好吃,夜竹你的手艺真是愈发见长了啊”南意欢夸道,以前在东祁之时,夜竹就经常下厨自己弄些吃食。
“真好吃吗?”
“是啊,骗你作甚”,南意欢点点头,将空碗递给夜竹“再来一碗。”
夜竹接过又盛了一碗递给南意欢,抿嘴笑道“这粥是太子殿下早上亲自动手煮的,然后吩咐奴婢一直在小厨房里温着,连这餹都是白日里着人专门送来的。”
------题外话------
二更送上~
明天依旧二更啊,而且主要是写发生在南秦的故事啦
我们的陌陌同学要出场啦~
会发生啥哩~
☆、第八十六 我们去骑马吧
“啊…”南意欢嘴角笑意微僵,怪不得她觉得这滋味与夜竹以前所做略有不同,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他亲自动的手。
看着夜竹偷笑的脸,南意欢问道“关于刘辰的死讯,现在朝中什么反应?”
一听谈起正事,夜竹马上敛起笑意,正色回道“原北英太守张衡阳于今日早朝之上禀告了刘辰遇害一事,宗帝当即单召他问明情况,之后下了两道旨意,一道是遣离王为使,亲自携刘辰遗体赴南秦处理善后;第二道是说太守张衡阳治下不严,以致南秦使臣遇难,特贬为泉县知县,即日上任。”
“可是靠近清河郡的泉县?”
“正是。”
南意欢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问“圣旨上说的刘辰死因为何?”
“一切如公主所料,离王前去南秦所携缘由正是是被蛇群所伤。只是可惜,咱们留下的那丝证据并没有钣倒离王。”夜竹眼中透出一丝钦佩,语气却有些惋惜。
南意欢吃完最后一口,冷笑道“本就没想过能靠区区一张布条就让老皇帝杀了他,我要的不过是在皇帝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而已,老皇帝生性多疑,只要他心里存了这个念头,咱们再慢慢引导,总有一天会怦然炸开。那一日,便是他的死期,咱们只管慢慢等着看吧”。
语毕,她脑中想着估计此时消息已经传入南秦了,只是不知当秦陌得知自己的左膀右臂他国惨死后,面上会是什么表情,想到此处,笑意不禁染上眼角眉梢。
她伸出修长玉嫩的双手,烟粉色的汁液染红了指尖,抬指凑近鼻尖,依稀仍可以嗅到指尖浓重的血腥,那日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动手杀人,就那样直直地刺入了刘辰心间,可是她丝毫不慌乱,只因这个动作已经在她心中锤炼万千回。
不多时,夜竹唤人进来将碗碟收下去,然后抬了浴桶进来,伺候南意欢沐浴更衣。趁着南意欢闭目养神之时,她又简要将宗帝今日斩杀后妃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一番折腾下来,天已黑透。
南意欢随意翻了几本书后,只觉心烦气躁,又拿起画笔,略略几笔,在纸笺上勾描出一朵傲雪红梅,可看来看去又总觉得没有画出红梅孤独绚烂盛放的意境,斜倚轩窗,环顾房内四周开阔清冷,不禁更加烦闷。
她索性扔下笔,唤来夜竹取来一件披风搭在身上,出了房门,屋外风清云朗,她本只打算在府里闲逛,却忽然瞥见一轮圆月挂在树梢,才反应过来原来今日是九月十五,她已经嫁入太子府七日了,想起越君行那日夜间对自己的种种维护和耳边那炽热的言语,再想起今日醒来至今还未见到他,她脚下不自觉地走过曲径长廊,来到了平素越君行处理事务的书房。
推开朱红的门扉,屋角坐着一个人,听到门响起身回头,却只是风倾,风倾见是南意欢异常热情地奔迎上来,口中喊道“属下见过太子妃,太子妃是来找太子的吗?”。
南意欢遮掩住内心的失望,平静道“是啊,想找他说点事情,怎么他不在吗?”
风倾嘻嘻一笑道“太子殿下出门办事去了,得要明日才能回来。”
“哦,那明日再说吧”南意欢失望地应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那太子妃慢走。”风倾看着空寂的长廊中,南意欢白雾似的裙角扬起又落下,嘴边笑意顿收,眸间忧色闪过,哪有一丝刚才那不恭的模样。
南意欢走在回屋的路上,脚步沉重,心中却是一股说不出的惆怅滋味,她喃喃道“南意欢,你这是怎么了,都说了是假成亲了,那人家去哪,晚上回不回来又与你何干,又何必非要提前和你招呼?”
拥着重重心事,南意欢这一夜睡的很不踏实,直到清晨才浅浅睡去,睡梦迷蒙间,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夜竹低声答道“太子妃还未起。”
“好,那我等会再来吧”。
南意欢在门内听见越君行说要走,猛然翻身坐起,唤道“夜竹。”
“来了”夜竹高声应道,推开门,走了进去,取了衣服给南意欢套上。
“我好像听见你在和谁说话?”南意欢问着,眼光却不自觉往门外扫去。
夜竹往门外轻轻指了指,欲言又止道“太子殿下来了,在门外呢”。
正说着,越君行从门口走来,清凉跳跃的日光照在他身上,愈发显得面目清朗,可是南意欢却觉得今日一身墨色锦袍云缎的他较往常更加清瘦而苍白。
她下意识想去触他的脸,刚伸出去就反应过来,赶紧缩了回来,和煦笑道“你昨日去哪了,我去书房找你时风倾说你出去了?”话刚出口,她就懊恼的无以复加,本来她想问的不是这句的,可是不知为何,话就这么顺溜地说出了口。
越君行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走到南意欢跟前“有急事要处理,没来得及跟你说,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你的事情不需要告诉我的。”南意欢边说边穿着绣鞋下地,自己与他本就是合作关系,当初说好的互不干涉和约束彼此生活,这样想着,她原本跃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看着你南意欢那云淡风轻的表情,越君行脸色愈发苍白,他走到一旁的铜盆旁,用清水净了手道“父皇的旨意你都知道了,大哥要去南秦了?”
“知道,老皇帝这招狠毒,既显示了对越君离的重用,又试探了他和南秦的关系,可惜你大哥却还傻的真以为你父皇信任他。”
“所以大哥最近有的头疼了”,越君行接过风妩递来的清粥,然后放在南意欢面前,又道“你最近忧思过度,反正刘辰已死,秦陌又要防备摄政王借此扩张势力,你就少烦些神,休养一段吧,我见你前些日夜间睡的都不安稳”
“好”南意欢点头应道,除去了刘辰,确实让她心里舒了一口气,她抬头看到站在右侧的风妩,只淡淡道“风妩你也回来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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