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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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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的那些痛苦,那些挣扎。
从风凛卫传回的只言片语里,他全都看在眼里。还有昨夜,那人的失常反应。
他深切地知道,秦陌爱她,不比自己少。
而自己,却比他幸运的多。
看到南意欢悠悠睁开双眸醒来,越君行微微一笑“起来吧,到了真正的草原,今日我带你去骑马。”
“好。”南意欢唇角弯起笑来,她斜睨他一眼,打趣道“你如今拖着这幅病弱的身体,能去吗?”
“病弱?”越君行俯下身,在她唇角上轻轻厮咬着,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被中身下摸去,低声道“你要试试看,你夫君的身体,究竟弱还是不弱吗?”
“唔---”南意欢感觉到无意中摸到一处,顿时羞得面色通红。想要推开他,却浑身乏软无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等到俩人重新睁开眼睛,下榻洗漱时,门口已经候着一个西延礼庭的官员。
南意欢更加浑身无力地坐在桌前,咬牙切齿地看着刚才在榻上生龙活虎,如今却一副苍白颜色,咳声不止地与那礼庭之人说话的越君行,狠狠地将手中的点心掰开,塞进了嘴里,用力咬着。
好像,咬的是那个占了摆弄的自己腰酸背痛的人。
等到越君行与那人说完,转身看着南意欢那略有怨念的表情,嘴角微扬“走吧,扶夷离着不远,我们现在出发的话,午后就可以到了。”
“扶夷?易炎可能在的地方?”南意欢眸中大亮,她三两口将手中点心吞下,又喝了两口奶汤,站起身,冲到门口,笑嘻嘻地拉着越君行的手道“我吃完了,我们走吧。”
越君行微笑着轻拍她的背部“也不怕噎着,要不要再喝点水?”
“不用,不用了。”南意欢笑着摆手,拉着越君行就出了门。
礼庭的人看见俩人出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带着俩人一路穿过宫廷,到了宫门前。
风寂早早地候在了宫门处,身侧跟着两个宫奴,分别牵着两匹骏马。
越君行拉着南意欢分别上了马,就在此时,邵海得了消息,从宿处奔来,面色惶然道“殿下,您如今身体不适,怎能骑马,奴才这就吩咐备了马车,送您去吧?”
越君行一拨马缰,淡淡道“邵海!什么时候孤的事,也轮到你来了。”
“奴才不敢,不敢。”邵海急急辩道“奴才只是担心殿下身体,如今春寒尚在---”
越君行不再理他,只对着那名礼庭官员道“跟你们皇上说,孤带着太子妃到那拉城附近转转,明日即回。”
“是---”那人躬身应道“在下一定禀告敝国皇上。”
“驾---”越君行不再理他,三人三骑,往城外驰去。
出了城门后,三人并不急着赶路,只是信马由僵地在城外晃着,间或还不时地在草原野间停下,游玩一番再走。
山空天远,春色灿然。
三人纵马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夜幕时分才进了扶夷城。
入城后,越君行带着她直接宿进了一家规模颇大的客栈,进门时,南意欢抬眼一看,上面居然写着蔚然居,名字陡然入眼,竟是那般熟悉。
等到客栈掌柜热情地迎上,将两人直接带入位于顶层那唯一一间客房时,南意欢猛地反应过来,她惊讶地看着越君行问道“这家客栈,不会是你的吧?”
越君行点点头,应道“是我。”
“那琅城里那家?”
“也是我。”
说完,他侧身站在窗边,看着隐在暗处的远远跟随着自己的至少两拨人马,皱眉唤道“风寂你去将他们引开,再让风痕和风妩过来。”
“是。”风寂应声闪了出去。
越君行走回屋内,站在南意欢身旁,扶住她的肩膀,歉声道“对不起,我知道这里有你不好的回忆。可是这里是西延,我担心其他地方会不安全。”
南意欢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很希望能快点找到易炎他们的消息。”
“笃笃--”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随后闪进两个身影,正是风痕和风妩。
众人是一起从相池山出发的,只不过风痕和风妩快马加鞭,直接赶来了扶夷,打探消息。
“怎么样?”南意欢满脸期翼地看着他们。
风痕眼下乌青,像是十分疲惫的样子,他薄唇紧抿地摇摇头,犹豫道“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南秦那边的人好像也已经放弃了这里,往周边其他部落寻去。”
“哦--”南意欢失望地应了一声,旋即,她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不过没有坏消息,便也算是好消息了。”
越君行想了想问道“这边最近还有什么其他的异样吗?”
同样面色略有憔悴风妩思量了下后,低声道“虽然没有探到夜太子的消息,但是属下这几日总觉得扶夷有私下调兵的迹象,而且,西延三王爷戚属也来了这里,属下见他偷偷进了扶夷王侯景的府邸。”
“有这么多虎视眈眈,心思不正的皇叔?”越君行淡然一笑道“看来,燕惊鸿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题外话------
今天更晚了,某夜自己默默爬走~
自我反省去~
挥挥~莫送

☆、第139 南易炎的下落

想起昨夜那被那风寂一剑砍下首级的西延六王燕兆周,南意欢嗤笑一声道“西延王室没有一个好东西,最好是他们之间内斗的再厉害些,多几个人反叛,将燕惊鸿拉下皇帝的宝座最好。”
越君行知道南意欢一直怀疑燕惊鸿与当年南楚宫变之事有关,因此连带着对他也颇为怨恨。
“我听说过这个西延三王燕戚属,其人论才智谋略确实不差,想不到竟然与扶夷王侯景达成了联盟 。只不过---”
越君行面色淡淡道“不过他想从燕惊鸿手中捞到好处,倒也还不够。”
“燕惊鸿那厮,就是个狡猾透顶的狐狸!”南意欢猛地一捶身侧的木桌,恨恨道。
越君行看着南意欢因为微恼而晕红的脸,轻执起她的手,沉默半响后道“你有想过,他那年为何会在南楚大殿之上说要带你回西延吗?”
南意欢一怔,美眸中闪过一丝什么,随后冷声道“总之不会是为了这张脸。也许,是觉得当时的我对他还有利可图吧。”
越君行顿了顿,眸中情绪风起云涌,却终是忍下了心中想要说出的猜测。
他收回手,转身又交代了风痕和风妩两句,便让他们退了出去。
扶夷是西延数一数二的富足部落,因此,入夜后城中热闹非凡,各式铺面叫卖声不绝于屡。
越君行和南意欢随意在城中转着,寻了一处西延特色风味的酒楼用了晚膳后,佯作不知地,带着不放心尾随而来的邵海和燕惊鸿的人逛起夜市来。
俩人皆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不时走进哪家店铺东挑细拣一番,或是好奇地挤在人堆中看着杂耍。不多时,跟随着的风寂手上就拎满了南意欢买回的各种小玩意。
突然,越君行抬眼,装作无意地往街角一处茶楼望去,那里伫立着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
心中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叹,越君行伸臂将南意欢的身子往怀中紧搂了搂,陪着她往一处拐角而去。
街角对面,拥挤的人群中走来一对穿着普通百姓衣饰的父子,走在前面的六七岁的小男孩手上举着一个糖人,高兴地边啃,边蹦蹦跳跳而来。
在路过南意欢身边时,突然手中糖人,被他舔断了枝,“咔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糖人脏了,便不能再食用。
“哇----”小男孩猛地哭了起来,他身侧的年轻男人急忙蹲了下来,口中边哄着,边用衣袖替他擦着眼泪。
“阿年不哭,爹带你再去买一个,好不好?”
“好”,那男孩听到可以再吃一个,立马破涕为笑,兴冲冲地拉着男子的手往回走去。
南意欢和越君行则依然携手,脚步不停地往前走去。
屋角阴影处,越君行驻住脚步,装作替南意欢整理发髻上歪斜的珠花时,悄然展开手中,俩人相会时,从那男子手中弹射入自己掌中的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子时,蔚然居,欲与殿下有事相商。”
那人,知晓自己的身份!
越君行俊容如常,袖中手指微微用力,纸条登时化成一堆粉末,再缓缓五指张开,任那纸尘落散在微凉的夜色风中。
越君行压低声音将内容说与了南意欢听,随后俩人依然悠闲地在集市上一直逛到人声渐息,才回了客栈。
风寂自是按照越君行的吩咐,去将门外守着的那些人处理掉。
掩上扉门后,南意欢端起桌上早已泡好的温热茶水,轻抿一口后皱眉道“这次我们轻装隐着身份而来,此人居然能知晓,还送来这张纸条?”
越君行闻言,唇角一勾,淡然笑道“只怕是在那拉城里就一直盯着了,反正现在离子时不远,我们便候着吧。”
南意欢点头“嗯,不管是谁,静观其变吧。”说完,弯腰屈身,玉手握拳轻捶着双腿。
越君行见状,行至她身边坐下,抬起她的左腿搁在自己膝上,手法娴熟地替她揉捏着“今夜走了这许多路,累了吧?”
南意欢灿然一笑,索性调整坐姿,将另一条腿也架了上来,娇声道“嗯,酸胀的很,你替我揉揉吧。”
越君行浅笑,过了片刻,他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今日,他也一直随着我们来了这里。”
“谁?”南意欢双腿微僵,紧接着她反应过来越君行口中所说之人是谁,便又放松身体,依旧侧躺下,眼中尽是冷意道“他爱跟,便跟着吧?”
越君行手下不停,淡淡道“他许是怀疑你了?”
“随他吧?怀疑才好呢?看着我这张脸,才好提醒他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血腥无耻的事。”
越君行温柔的眼眸中尽是疼惜,他伸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南意欢轻蹩的远山眉眼,温声道“是我不该提,平白惹的你伤心。放心,无论何时,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也终有一日,我会帮你清了这段血债!”
“夫君--”南意欢神情渐渐软化,原本因往事而生起的那些许委屈和酸楚也烟消云散。
“梆梆---”屋外楼下隐隐传来子时更鼓声。
原本虚掩的房门轻微“吱呀”声响,一个身影飘然闪进了房间,再返身,迅速将房门合上。
南意欢抬头往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披着宽大黑色斗篷的蒙面男子站在了门口处,面容全部隐在黑色面巾之后,只露出一双锐利精悍的眸子。
可就是那双眼眸,让南意欢微微站起的身形,如降霹雳般,轰然又坐了下去。
而来人,也在凝目看清南意欢的脸后,不敢置信般地后退了几步,一直到脊背抵上了硬实的房门才审慎止住。
“你---?”
“你---?”
俩人同时惊喊出声,却又皆也再说不出话来。
越君行狐疑地看着两人的反应,对着南意欢低语道“你认识他?”
南意欢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扶着越君行伸来的手臂,颤颤起身,往门边走了两步,迟疑道“你能摘下斗篷,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来人一双在外的俊眸中同样激动万分,他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慢慢将蒙着的面巾取下后,又揭开一张精致的玉质面具,露出一张五官分明、俊美异常的脸,只是那脸上斜斜一道刀疤,从右颊眼角直划到唇畔,显得狰狞异常。
南意欢哆嗦着双唇,眼泪夺眶而出,曾经万分熟悉的两个字哽在喉间,噎的她难以呼吸,终于,她嘶扯着嗓子喊道“萧翰---”
对面男子同样满目通红,在听到南意欢口中那两个字时,终于止不住激动地大步迈上前来,单膝跪地,哽咽道“公主,是你吗?公主?”
“是我,萧翰,是我--”南意欢忙不迭地点头,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滴落在地。
“公主,属下终于找到你了?他们都说,都说你---”
“没有,我没死,我没死--”南意欢已经提泪涟涟,泣不成声。
“易炎呢?玉阶呢?她们可好?”
“好,好!他们都很好。”萧翰连忙应道。
一听到萧翰亲口承认说夜易炎和玉阶安好的消息,南意欢再也忍不住,以手捂着口鼻,无法自抑地蹲下身,失声痛哭起来。
越君行伸手拽了她两下,见她仍旧虚软地蹲地不起,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看着仍然跪倒在地的萧翰,越君行走到他面前,弯腰,双手拉住他的左右臂,微一用力,将他扶起道“候世子,请起吧。”
萧翰起了一半的身体一震,他瞪大双眼,一脸喜色的面容顿时换上惊讶不已的神情,结结巴巴道“越太子,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越君行松开双手,又走到另一边,将同样听到这话,微微呆怔的南意欢扶了起来,心疼地伸手抚着她已然哭的通红的双眸,又将她扶在桌边坐下,方才转身淡淡道“本来不知,今日收到你遣人送来的字条时,我思量着,也许是你父王,也就是扶夷王侯景或者是三王戚属,想要约我谈相助对付燕惊鸿一事。”
“可来的是你,而你又是萧翰,我便想到意欢从前和我说过,你故乡在漠城,漠城是昔日南楚与西延交界之地。且一年前,又有消息说扶夷王侯景晚年膝下无子,便接回了早年在外生养的一个私生子。”所以,我才猜想,那个人,便是你吧!“
萧翰怔了怔,片刻后,咧嘴无奈一笑”越太子果然厉害,这样也能猜出在下身份。如越太子所言,如今的我,确实对外的身份是扶夷王世子。“”请坐--“越君行自己在南意欢身侧坐了下来以后,指着旁边的木凳对着萧翰说道。”
萧翰也不推辞,大步走到桌旁坐了下来,正好与南意欢面对面,他看了南意欢几眼,犹豫着问道“公主,您的样貌,怎么成了如今这样?刚才若不是您先开口唤我,属下真的不敢相信。”
南意欢耳中听着俩人刚才的对话,已然知道了萧翰的身份,她抬首抹了抹仍在溢出的眼泪,哑着声音道“这是东祁幻术,那年是夫君给了我假死药,帮我从宫中逃了出来。后来我随皇兄去了东祁,再然后便嫁到了北越。”
发觉萧翰眼中对越君行有着一丝戒备和怀疑后,南意欢又解释道“我以往的身份和所有的事情,夫君都知道,不必瞒他。”
“好,属下明白了--。”萧翰微松了口气。
“萧翰--”南意欢打断他未说完的话语,“依你如今的身份,不用再这样称呼自己了。且不说我已经不是什么公主,就凭你帮我救了青炎和玉阶,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恩人,我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来报答你。”
萧翰想了想,沉声道“好吧,为免引人怀疑,这样确实不妥。我如今在西延对外的名字是候羽阳,你们也可这样唤我。”
“嗯--”南意欢接过越君行递来的一杯茶水,仰头灌了下去后,双手用力地捏着杯身道“你快和我说说,那一日晚上,你们是怎么逃走的,又是怎么来的这里?”
“好”萧翰低头略微理了下思路,慢声道“我娘亲是漠城一个普通商户家的女子,有一年遇上我父王,随后有了我。可惜,我祖父拼死不愿与西延联姻,我娘又是个孝女,所以便忍痛拒绝了我父王要接她回扶夷的好意,留在了漠城,但却坚持生下了我。”
“我父王知道有我的存在后,就悄悄遣人来教我习武,我也真的很喜欢,所以长大后,便去了琅城参加武试,得了状元后便入了宫,后来又去了公主您的身边。”
“嗯,我知道。”当时萧翰被调入日光殿时,内侍府曾经送来了他的详细履历,南意欢是细细看过的,因此,都还记得这些。
萧翰继续道“其实在宫变前一月,我父王就派人到京城找到了我,向我说明了我的身世,他还说自己已经年迈,且膝下无子,所以希望我能回西延,继承他的王位。”
“当时,我犹豫过,彷徨过。他看我迟迟不同意,就说留了一队人在城郊,如果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便让他们带着我回扶夷来。”
“所以,是他们护送着你一路回了这里吗?”虽然已经知道易炎和玉阶如今安好地活着,可是说起那夜的时,南意欢还是很紧张。
越君行察觉出她仍然紧绷的情绪,取过她五指攥的紧紧的茶盏,替她重新斟满了水,又拿起空杯斟了一杯推到萧翰面前。
萧翰朝他微一点头表示谢意后,举起轻抿了几口,低声道“那日在陆府的婚宴之时,青炎太子非要拽着我陪他去后院墙头看烟火,我无奈之下,便陪着他一起去了。可是当我刚抱着他跃上墙头时,就发现了周边有些不对。”
“什么不对?”南意欢急急追问。
“陆府外那些黑暗的巷道里竟然有些微银光闪动,那种银光对我们常年习武之人最是熟悉。那是月光照映在武器兵刃上发出的反射光芒,所以我心知不好,找个理由哄了青炎下来,想带着他去找你。可是我又进不了内院,慌乱中找到了玉阶,就在我们刚说上话时,发现陆陌他---”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下,见南意欢没有异样后,方才继续说道“我发现他从喜房出来,紧接着命人封了喜房的门,我便知道晚了一步。虽然当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想不管如何,依着青炎的身份,还是先带他出府为好,所以才拉着青炎和玉阶,躲开人群,趁着他们刚要开始起事之时溜出了府。”
“你们去扶风院找落璃是吗?我见到落璃了,她和我说那夜见过你。”听到他们三人在宫变之前就逃出了陆府,南意欢终是稍微宽了心。
萧翰点了点头“是的,出府后我不敢回宫,也不知道能去哪,就先去了落璃那里。可是待了片刻后,外面喧闹声越来越大,我便知道事情已经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必须尽快出城,所以才赶紧从落璃手上拿了些银子,急急往城外奔去。”
一直听到现在不曾言语的越君行突然问道“既然他们打算那晚行事的话,那么城门一定是早早就控在手心的,你是怎么出的城?”
经他提醒,南意欢也忆起,当时的秦陌因为救了自己,中毒醒来后,被昭帝赐封为京兆尹,掌管琅城九门。
如今想来,倒真正是自己,白白将九门之权送到了他怀里,不由心中更恨。
“我走的是西门,在扶风院时,我们三人就换了寻常百姓衣物,装成一家三口的模样,虽然在城门时受了些盘问,但尚算顺利就出了城。”
“只是简单盘问吗?”越君行微微垂眉,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题外话------
久违的15点点,又出现了~
啥时候能出个30点,话说某夜也好期待~
这几天收到好几条长评,某个小女人,内心好欢喜~
对了~
有妹纸有评价票票的吗?能给藕几张吗?月票榜都是大神,某夜搭不上,只能求那个占个首页广告位啊
刚看了下,今天居然6张就能上榜,上个月31号时好像最后一名上榜的是在50多张
相对于1600个钻钻4000多个花花还有1000以上的月票,50这个数字,真是太可爱了
所以,妹纸们,有吗?能给点吗?

☆、第140章 朕念之人,已不在尘世

萧翰细细回想了想当时的情景,道“盘问的不多,可能是我走的时候尚早,而且我看整个西门盘查的都不甚严。”“再然后呢?”南意欢并不关心他是如何出的城门,只追着问道。
“出了城后,我暗中找到了父王留给我的人,一边隐着身形探听着城里的消息,直到---”他眸中重新泛起泪光,黯然道“直到我派出的人回禀说在城门上看到了皇上和皇后的首级,再过几天,又听到了你也自缢的消息,我便彻底死心,赶紧连夜带着她们离开了琅城。”
“没有遇上过追兵吗?”越君行又问。
“没有,我出城当天,就派人潜回城,偷偷塞了一具与易炎差不多年龄大小的尸体进了陆府。所以,他们都以为易炎也已经死在了里面,便没有人注意我们。”
“然后,我们一路隐藏着行踪,花了一个月时间回到扶夷。”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南意欢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萧翰不自觉地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支吾道“沿路有一次还是碰到了几个,打斗中不小心伤到了。”
越君行轻轻叹息,道“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这件事上你又何必骗她?若不如此,你以为你能瞒得过那拉城里的那位?”
“怎么?”南意欢面上尽是疑惑,抬眼望望越君行,又看看萧翰。
猛然,她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双眸中尽是浓浓的悲伤道“你和我说实话,这伤是你自己弄的吗?”
萧翰垂首不语,半响,方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越君行又是一声低叹。
南意欢见他承认,震赫的眼底噙满泪水。
眼前这个男人,若不是他,如今这世上就不会还有南易炎和玉阶的存在。而他,竟然还为了让自己本来的样貌不被人怀疑,更不惜毁了自己的容颜。
一切,只为了几个和自己没有血缘,毫不相干的人。
想到此处,南意欢蓦然起身,走到萧翰面前,咚的一声跪倒在地,郑重地磕起头来。
萧翰惊乍之下,迅速腾身而起,憋得额上青筋暴起,连连说道“这怎么可以?公主,你快起来。”
他弯腰,双手想要去扶,可就在指尖将要触到南意欢衣袍时,又生生刹住,没敢真的去碰。
见状,越君行起身,拉住萧翰的手臂,缓缓道“你便受了她这一礼吧,你救了易炎,这种恩情,她无以为谢,你便让她心中好过些吧。”
萧翰无奈地慢慢直起身,等到南意欢三拜之后,才低声道“公主请起吧。”
南意欢在越君行的搀扶下,返身回到桌侧重新坐好。
越君行又掏出娟帕,细细替南意欢擦干脸上泪痕,道“如今易炎在哪?在你王府里总不安全吧?”
“嗯,王府人多嘴杂,虽然父王费心替我掩着,但我心中终归不放心。所以我将她们安置在了城郊一处颇为偏远的草原上,那里十分隐蔽,游牧人也很少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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