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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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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对苏太后和沈星辰下手。
可是落璃生性善良,苏太后又对她极好,再者她也是真心爱上了冰泉宫里那个翟若仙人般的男人。
所以无数次,在最后一刻,她都停住了手。
。。。。。。
苏太后听落璃哭着说完这一切后,心中疼惜不已,因此将她从禁室中先放了出来,并在当夜就与国巫商量好,可以从轻发落。
可,也就是那一夜。
在苏太后亲口告诉落璃说,自己宽恕她,并且告诉她自己正在暗中给她和沈星辰筹备大婚,且大婚一切照旧时,落璃足足哭了数个时辰不止。
然后,第二日清晨,当沈星辰披星戴月,急急忙忙从天山赶回时,面对的却是一纸留书和空旷的殿室。
落璃留书说,虽然苏太后和国巫仁慈,宽恕了自己,但她自觉已无颜面对东祁众人,更无颜面对沈星辰,且她违背了自己幼年时对娘亲的誓言,她日无颜地下相见。
因此,惟有求去。
那日之后,落璃便没了踪影,沈星辰抛下朝中事务,又派出所有夜魅部的人去寻找至今,可惜都了无音信。
于是才有了南意欢在东祁的那一年里,看到沈星辰日日孤独地徘徊在冰泉宫里,夜夜对着宫苑中那一株俩人幼年时共同栽植下的那一株红凰木,思念着那个不知飘零至何处的女子。
只是当时的两人皆没有想到,她却是化名落璃孤身去了南楚,还意外病倒昏迷在扶风院门口,更是与南意欢有了相识相知的那一段缘分。
可如今,自己通知沈星辰赶来,落璃却还是心结未解,避而不见。
南意欢正神思着,突然夜竹面带喜色地从门外推门进来。
紧接着,月色中,一个身穿金色丝锦长袍的男子身影,缓缓从门外走进来。
“皇兄。。。。。。”南意欢疑惑地抬头,却在看清来人是谁后,万分欣喜地迎上前去。
想不到,自己刚才心中还念着的人,转瞬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自去年八月从东祁出嫁至今,她已有大半年时间未见沈星辰,如今乍然相见,只觉倍加亲切。
“什么时候回来的?”南意欢笑问道。
“知道你今天回府,所以回来看看你。”虽然沈星辰身上那一袭价值千金的长袍上略有褶皱,且皓如星月的脸上也有着浓浓疲惫之色,但仍无掩他周身超越尘俗的风仪之姿,声音也还是那般熟悉的清酌悦耳。
这边,南意欢招呼他坐下后,又吩咐夜竹去沏茶,说完不放心,又特意跑过去交代说,要用自己这次从西延带回的墨江云针。
沈星辰见南意欢两颊如霞,满目巧笑倩兮,不由回想起一年前自己见到的那个哀伤孤单的女子,心中由衷地涌起一丝暖意,他浅笑道“别忙了,我喝什么都行。”
“那可不行?东祁沈皇陛下来了我这陋室,我可得好生伺候着?”
南意欢笑着嗔他一眼后,似是想起什么,又笑道“其实这茶本是西延燕惊鸿请我转交你的,如今,倒被我鸠占鹊巢地拿来在你面前现眼。”
说完,她笑着三言两语将当日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
沈星辰闻言失笑道“他既然给了你,那你就都收着吧。”
“行,那我就收着吧。”南意欢也不客气,直接应了下来。
待夜竹将砌好的茶送来后,南意欢浅尝了几口后,看着眉间略有惆怅的沈星辰,终是低声问道“青嫣不在云州吗?”“不在。沈星辰目光微闪,缓缓地摇摇头“星语来了以后,估计她猜到我早晚会找来这里,所以才提前离开了,信上所说的那些理由不是过借口而已,她根本没有回云州。”
他又幽幽一叹,神色郁郁道“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愿见我。”
南意欢心间微沉,她能看的出来,落璃心中也是深爱着沈星辰的,只是如今的她,还没走出自己心中那道固封的心墙而已。
她不禁为这一对明明彼此有情却在互相折磨的两人,哀叹不已。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是回东祁还是继续留在中原。。。。。。”
“我想再出去寻一寻。。。”沈星辰神色微郁道。
“可是你这次已经出来这么久,东祁的朝务怎么办?”
沈星辰微微一笑道“前些时日我已经修了一封书信回国给皇祖母,打算将皇位传给星语。”
“什么?传位给星语?”南意欢闻言浑身一震,她猛地抬起头来,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看着南意欢惊乍的表情,沈星辰浅然一笑道“你可别小看他,东祁交给他,我很放心。”
“我当然知道他可以胜任,但是问题是。。。。他会愿意吗?”南意欢怀疑地道。
“应该会吧。”沈星辰唇边笑意深深道“你别看他平素一副毫不在意,顽劣不堪的样子,其实对于治国一事上比我聪慧的多,以前东祁的很多政令和新奇的技艺其实都是他佯作无意地提出来的。我这次也令人给天山去了一封信,再过两日他回到天山后就能看见。”
“还有其实,星语在去天山之前和青嫣的感情也很好,所以我想,他在看到信后,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一定要这样吗?”
话一出口,南意欢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不是不相信星语能做个好皇帝,而是我觉得,你不让位给他,也依旧可以去寻青嫣的。”
沈星辰淡淡一笑,迎着窗外吹来的微风,轻声道“你说的不错,即便我一年不回国,皇奶奶也会帮我把东祁照看的很好,我确实不必非要让位给星语。”
“也许这只是我心中的一点奢望,我希望在我寻到青嫣的那一日,我不再是东祁的皇帝,不再是东祁皇室的象征。那么,也许,她心里对他爹娘的愧疚会轻一点,也会多一丝机会,愿意面对我。”
南意欢静静听他说完后,眸光微变,复杂沉郁的心情如潮水般涌上心来,她不知该如何来言语如今自己心中的震动。
这世上,无数人舍弃七情六欲,手足相残,争得鲜血漫流成河,只为了那高台上一把冰冷的金椅,譬如越君行的那一帮虎狼兄弟;
这世上,还有无数人为了登高而上,不惜以身、以情相诱,譬如秦陌与自己。
而她在东祁的这些亲人们,却是如此的良善。
那至高无上的权势于他们而言,不过是肩负着万名富足和平喜乐的责任和束缚。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惯来随意不羁的沈星语真也许的会接下这个重任。
只为他知道,沈星辰比他,更需要不为皇权所困的自由。
而他,愿意成全他!
一时间,南意欢动容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应该是夫君回来了”南意欢面上不觉溢上丝丝欢喜,起身迎了出去。
沈星辰看着她那轻灵的身姿飘然远去,亲自为越君行去开门,眉目间笑意过后,念及自身却又有些黯然。
屋外果然是越君行忙完从书房回来,他似已非常习惯南意欢这样的举动,所以没有一丝意外地,直接揽过她柔软的腰肢,往内室走来。
“我皇兄来了。”南意欢低声说道。
“嗯,我知道,刚才风妩来告诉我了,但手头上事情没处理完,再说也不想打扰你们兄妹叙旧。”
两句话的功夫,俩人就走进了内室,互相打了招呼后,便一齐在桌边坐下。
南意欢见桌上的银壶中茶水已凉,便唤来风妩,让她下去再沏上一壶来。
沈星辰拦住她道“别麻烦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别啊。。。”南意欢急忙道“好久不见,再说我今日也不困,我们再说会话吧。”
听南意欢说她不困,越君行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眼。
她,今日确实是不困,俩人回府后就直接上榻,相拥着补了个香甜的觉眠。
不过他自己也正好有事想找沈星辰,便道“皇兄再坐会吧,正好君行有事相商。”
“什么事?”沈星辰问,目光却盯着南意欢脸颊耳边那一丝可疑的红晕。
越君行轻咳了一声,正要开口。
沈星辰听到咳声,又偏转回头关切道“怎么身体还没好吗?这次去风族情况如何,可寻到灵魄丹了吗?”
相池山中的神医康良本是南意欢从东祁皇宫中找来的,人选也是沈星辰亲自找国巫大人给她选派的,当时南意欢就有和他说过自己心里的盘算。
而且帮越君行解毒的秋婆婆也是沈星辰一一国皇帝之尊,在她草屋前苦站了三日才求来的,因此当越君行的毒解了以后,南意欢也有去信向他详细说明情形。
因此当沈星辰听说俩人离宫去相池山寻神医康良时,便猜到,俩人应是伺机去寻风族,求灵魄去了。
越君行乍然听沈星辰这般问,惯来冷然的面上也不觉有些热意,他迅速调整好情绪“一切顺利,已经找到了风族族地,灵魄丹也已服下,如今身上的毒已彻底解了。”
想着接下来找沈星辰相助的事也与这次出京一路所遇的事有关联,于是他便简单地将这次和南意欢出京遇到风锦瑟,相池山遇袭,一直到被困迷雾林,以及出访西延这一路,包括与秦陌的数次交手等情形说了一遍。
这一路,事情堪多,相互间关系也极为复杂,若真要说起来倒是一夜也说不完。
但这俩人,皆是脑清识明,心思通透之人。
因此,三言两语,你一言我一语中,一盏茶功夫过后,越君行便将所有事摊说了个清清楚楚,沈星辰前后一串,便也明白了全概。
“你打算对越君离动手了?”沈星辰沉声问道。
越君行眼神坚定,点了点头道“是。”
“你早就该这样了!”沈星辰冷笑道。
这些年,虽说他和越君行来往不多,但也是清楚知道越君离这些年害过他多少次。
这种兄弟手足相残之事最为沈氏人所不齿,所不能忍。
越君行听出他话中的关切意味,无奈一笑道“确实,自小大哥便觉得是我抢了他的太子之位,母后在世时,他和云贵妃倒还收敛,但母后离世后,父皇对我态度也冷了下来,所以,他们便使了些手段想害我。”
“这些年,若非有当年爷爷送了风寂来陪我,暗地里给我财力支持,还让师傅亲自从天山来京城里教导我和风寂他们,我早已活不到今日。”
“可若,害你之人不只越君离一人呢?”沈星辰追问。
四下一片寂静。
“夫君。。。。”
沈星辰口中所说之人是谁,南意欢心如明镜,这其实也是南意欢此前一直担心的,心下一阵疼惜,她忍不住伸手搭在他微凉的手上。
越君行反手捏住她的指尖,用力握了握。
又递给她一个宽慰的眼神后,微叹道“意欢,你知道吗?其实母后在宫里过的并不开心,也很孤独,她一直念着族里的人,父皇对她虽然看似宠爱,但依旧新妃不断,且云贵妃自恃有家族依仗,认为母妃没了风族的后盾,也多次在言语上与母妃冲撞。”
“我还记得,母妃一直和我说,其实她并不希望我做太子,若是可以选择,她最希望的是我可以身在普通百姓家,而不是在这看似华丽却冰冷的宫阙里虚度一生。”
越君行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从容淡然,没有忧伤,似乎只是想将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缓缓道来一样。
这是南意欢第一次听他如此坦白完整地述说着发生在自己和风露宫中那个无双女子身上的事,也是南意欢第一次如此近地走近他深埋心中的那段往事。
因此她只温柔望着,静静听着。
“母后去世后,原先疼爱我的父皇忽然对我冷淡了下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令人改建了这座府邸,让我迁了进来,美名给我赏赐了一座华丽的府邸,可是当我进来的第一个晚上时,对着那满院黑漆摇晃的灯火,我怕极了。”
“那时候,风寂他们还没有来,我身边一个熟悉的伺候的人也没有,就连以前一直在宫里东宫中陪着我的李嬷嬷也突然不见了,他们说她生病出宫回乡了。”
“可是我知道,她不在了!”
“我曾冲进宫里去找父皇哭诉过一次,可他只冷眼看着我,然后就拥着顾淑妃走了。于是,从那以后,我便不再也不去找他了。”
------题外话------
今天是血嫁文连载第151天,更完今天这一章5000字,文就满50万字了。
50万字对其她作者来说不算多,但于某夜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这是某夜第一篇文,开文的第一天时,我真是没想到自己可以坚持一件事情这么久!
好在,坚持下来了,希望下一篇这种感慨是写在完结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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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风雨欲来 陆婉儿失踪
“顾淑妃吗?”南意欢脑海中想起那个一贯温婉娴静的低调女子,虽然她也不过三十余岁,容貌娇美,但衣饰打扮上从不张扬,待人也甚是和气。
“她有没有帮你跟你父皇说些什么?”
“没有。”越君行默然。
“没有!”
在接到越君行肯定的目光后,南意欢心中微觉苍凉。
果然世间最是无情帝王家,就连那样温柔娴淑的顾淑妃,在看到幼年丧母孤苦的越君行被皇帝冷落时,竟然也无一丝关爱。
不过,从不在皇帝面前多言,永远随着他的心意而为,也许便是她能一直荣宠不衰,存活至今的保身之道吧。
说到这里,越君行似也有些感伤,他不动,也不再言。
片刻后再抬首时,他已神色如常地温和笑道“其实那时,我心中对父皇是有些怨恨的,恨他对我的冷淡,恨他对我漠然。可后来他在得知我身体不适后,却又不停地派太医来给我医治,名贵药材流水般地送进太子府。”
“前几年我的病愈发严重,便干脆闭府不出,朝中也渐渐响起了很多要废太子的呼声,我原本也以为父皇定然会同意的,可是他却没有!”
“其实那个时候我暗地里培养的势力并不强,若父皇真要废了我的话,我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所以当我知道他痛斥了那些朝臣们的时候,我心中是有一丝欣喜的。”
“我想,也许他只是太爱母后了,每次看见我时便会忆起母后,所以才会那般冷落我,不愿见我。之后大哥也又对我下了几次手,但那时我的武功已足以自保,风寂他们四人也都可独挡一面,所以他次次都没得逞。”
“你对越君离还是太过仁慈!”沈星辰低叹一声,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用力,随即松开地重复着。
越君行闻声抬起头来,不知如何作答,半晌勉强笑道“对他,也不是没有恨过,只是那些年我身体越来越差,能活多久也不知道,再加上当时我以为意欢已经……”
“所以我便想着,只要他不再犯我,那我也不必对他如何?”
他中间有句话没有说完,但南意欢知道,他想说的是,当时他听到了自己和秦陌的婚信,定然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幸福。
而他,命不久矣,所以才会觉得生既无望,又何必去计较太多。
他终究,还是太善良!
“可是…。”越君行看着南意欢的目光柔柔。
“谁让我又遇见了你?他以前伤我之事我都可以无所谓,但是,伤了你便是不行?他为了坐上我的位置,不惜与南秦一起合谋害的你国破家亡,还在南山害的你我差点天人永隔,那么,我便不会饶他?”
“好…。”南意欢眼眶通红,眸中泪意莹然。
不顾沈星辰在场,越君行温柔地用指腹拭去南意欢眼角的那一滴泪花,温声道“以前我对太子之位不在意,对皇位不在意,是因为我觉得我命不久已,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么。”
“可如今不同,现在我有了你,有了可以长长久久活下去的身体,而且我答应过要帮你报仇,那么,以前那些我不想要的东西,我会统统一样样拿回来。”
“不管那人是谁,只要她曾经伤过你,那么,我便不会放过他!”
“无论他是谁!”
这句话,他说的冷冷清清,可南意欢听在耳里却觉得犹如徜徉在漫天旭日暖阳中。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身上的毒来的蹊跷吗?这次从风族回来后,我又将这些年的情形从头到尾细想了一遍,我想,也时候找出这个人,将这么多年遭受的苦痛还给他了。”
端坐一旁静听的沈星辰举杯的手微晃,原本如静川的面容上也闪着点点波澜,他开口道“我说呢,怎么你这次在西延行事那般张扬,完全不似你的风格?”
越君行笑道“若不做出点什么,又怎能快速逼出那些暗中之人呢?只有他们感觉到危机,才会动手,而他动手了,我才有反攻的机会!”
“好。”南意欢长眉飞扬,笑如华光流岚。
“这条路上,不管你失了谁,你都会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南意欢说的坚定!
那一瞬,女子面上虽有泪意,却愈发妖娆青艳绝丽!
越君行渐渐看的有些痴了,他修长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脸颊,俊眸深沉道“意欢,虽然这张脸很美,但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我要尽快结束这一切,我要我的妻子再也不用顶着不属于自己脸,不安地活在这个世上。”
“我要大声告诉中原诸国,我的妻子是南楚公主!”
“好”南意欢语意哽噎。
此刻,满室静无人声,只有那屋角笼龛中尚未燃尽的沉香,余香袅袅。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越君行见沈星辰问,方将视线从南意欢身上收回,徐徐将心中考虑的盘算一一说了出来。
“好,我明日即传信回东祁让他们准备。”
“可皇兄你不是?”南意欢犹豫着问。
沈星辰知道她想说要继续去寻落璃,打算退位让你沈星语的事情,这件事俩人刚刚说起,所以越君行并不知情,因此在他原先说出的计划里,也是一直希望沈星辰能以东祁皇帝的身份出现的。
“没关系,退位之事可以让皇祖母暗中准备,暂不对外宣扬即可。”
“怎么了?什么退位?”越君行这才发觉俩人间神情有些怪异。
南意欢便挑拣着将沈星辰与落璃间的旧事,还有沈星辰打算传位给星语的事情大致说了下。
“你打算将皇位给星语?”越君行略一思忖,便想明白了一些。
沈星辰点点头“等这事了了,我便将皇位传给他。”
“星语会是个好皇帝的。”越君行浅笑道。
沈星辰冷眼瞥了越君行一眼“这次我也是看在意欢的面上才助你,上次我帮你站了三天,才求了秋婆婆来,没想到你居然不顾兄弟情义,认出青嫣的身份也不遣人来告诉我?”
越君行面上尴尬,苦笑不语。
有关沈星辰和落璃的这些旧事,他曾在派人在打探落璃身份时知道过一些,但却不如南意欢说来的这般详实。
其实他也早已后悔,当日为何会帮着落璃去瞒着沈星辰。
南意欢虽然知道沈星辰这只是玩笑话,但也还是选择站在沈星辰这一边,也怒瞪了他一下,表达了下自己的愤怒。
毕竟,若是越君行早一日将落璃的身份告知自己或是告诉沈星辰的话。
他们两人能早一日相见,也许便会早一日解开心结,这世上少一对痴男怨女吧。
毕竟,情之一字太苦。
随后,三人又议了些详细的部署,直到夜色深浓,方才将一切捋顺。
因着有沈星辰在,为防有人暗窥,所以风妩将屋内所有门窗都掩的严实,不觉也有些闷热起来。
越君行起身,从内室取出一块丝帕,细心地替南意欢拭了拭额上的细汗。
他的动作轻柔,望出的目光有如一泓春水,烟波渺渺,浩瀚深情。
沈星辰见状,眉心微动,抿唇含笑不语。
越君行察觉到他那笑容中的一抹涩然,忽而眸光一亮道“刚才那个计划,我们可以再加点东西。”
“加上什么?”南意欢面色带疑。
“一些我补偿给皇兄的东西!”越君行神秘一笑,如今的他也随着南意欢的称呼,这样也显得更为亲近。
“补偿我?”沈星辰挑眉。
越君行微微一笑道“放心,此事由我安排,权当做我给皇兄的谢礼,定会让皇兄如愿抱得美人归。”
沈星辰身子倾了倾,似也有些隐约猜到他意图,不禁莞尔一笑。
复又声音懒懒道“来时母后说对皇妹甚是想念,还说让我此次莫要孤身一人回朝,否则,必不见我。”
越君行脸黑了黑,沈星辰这明显是在威胁他。
不要孤身一人回朝,也就是说,要么带落璃回,要么带——南意欢回!
嘴角微抽,算你狠!
南意欢将这两人间无形的对决看在眼里,眼底盈满喜悦的笑意。
虽说多日不见,她也甚是想念苏太后,甚是想念自己那依旧沉睡不醒的父王。
但她,还是衷心期盼。
沈星辰,可以得偿夙愿!
……
北越玉倾
子时时分,整个玉倾城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睡在或香甜或寒冷的梦中时。
云府书房中,仍然亮着一盏如豆烛光,映着屋中一坐一站,两个身影。
“这个时候,你不在华池好好呆着,偷偷跑回来做什么?”站在门边的云牧之一挥衣袖,怒道。
一个声音低沉地道“舅舅,你恼什么?我这不是知道三弟那小子今日回京了,所以来找你商量对策的吗?我总觉得心中不踏实,你看他这次出去做的那些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算你脑袋还不蠢。”云牧之蓦然转身,让出跳跃的烛火后,隐现的一张阴郁的脸。
正是离王越君离。
越君离见云牧之这样开口说自己,眼中怒意一闪而过,他压着心中被斥责而不满的情绪,道“那个五行宫也真是没用,收了那么多银子,派出那么多人,居然都杀不死一个病鬼。”
“哼~”云牧之冷笑道“我早就说过,那些江湖门派一个个将自己夸的天花乱坠,其实根本就是草包废物,一个个地根本成不了事?”
“我倒觉得,更可气的是父皇不知和宁驰那厮说了什么,本以为父皇是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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