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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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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君行走后,南意欢遣了夜竹回太子府,以备她和越君行都不在府中时,会有什么状况发生。好在,这座别院其实是风倾和风痕日常落脚的地方,所以这里有一套专门的传讯通道,府中若有何要事,别院马上便知。
一晃一日而过。
这一日,南意欢不停地听着风妩和夜竹进进出出,向自己说着朝中的动荡。
一时间,各地天灾人祸,雪片般涌入了朝堂之上,于是,一场朝会,直接从清晨开到了日暮时分。
宗帝最后是怒火攻心,被安天搀扶着下了朝。
……
夜雨凄冷,夹杂这刺骨的冷风,像是没有止境一般地从四面八方袭来。
安天站在华清宫门口,望了望殿内,刚刚下旨砍了两名御医,又折腾了半天才刚刚消停了,睡去的宗帝,他跺跺脚,叮嘱了守夜太监几句,正打算回自己屋里暖和下时,突然,空阔的广场上迎面走来三个人影。
那三人越走越近,安天愣了楞。
当他看清走在最前面的是越君行和南意欢时,他更是愣住了。
迎上去,眸中闪着疑虑“这么晚了,殿下怎么入宫了?”
他又探身看向南意欢身后低垂着头,带着帽兜披风的一个女子道“这位是……太子妃的侍女吗?怎么好像以前从未见过?”
越君行不理会,只淡淡问“父皇在里面吗?”
“皇上刚服了药,歇下了,殿下您要不明……”
那个“天”字还未出口,就见安天忽然觉得自己脖颈上多出了一双手。
手是隔着一层薄纱贴上来,微凉,看似轻柔。
却将安天那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惊呼死死扼住。
手脚忽然之间全部失去了力气,安天心中大赫,可就在他忽然觉得嗓间一松,心中不由一喜时。
眼前突然血柱冲天,一注浓稠的鲜血自喉下喷射而出。
剧痛随后袭来,在安天尚有神智的最后一刹,他看见了南意欢身后那个女子,缓缓放下了罩在自己头上的披风,露出一张与越君行有三分相似的脸。
双目圆睁,不敢置信,但却为时已晚!
越君行撤回手,那绢薄纱摇摇坠地,随之轰然后仰倒下的还有面部表情惊恐的安天。
三人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身后飘来两个黑影,一闪而过,空阔的殿前广场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
华清宫前齐齐站了一排目光呆滞的内侍宫婢,越君行如入无人之境般,径直走到了高大的朱漆红门前,轻轻一推,门开了。
殿门敞开的瞬间,淡青色的纱幔在数盏宫灯的映照中,随着夜雨左右飘摇,九龙金炉里厚重的烟气熏然。
“安天,是你吗?朕头又痛了,你去把淑妃给朕喊来?”
“安天?”
“安天!”宗帝又唤了两遍,无人应声,暴怒道“谁在外面,怎么不应话?”
“父皇,是儿臣!”越君行冷冷道。
宗帝掀被的手僵了僵,他盯着从飘扬的帐幔后走近的越君行那熟悉的面容,沉声道“是行儿啊,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越君行不疾不徐地慢慢走着,淡淡道“儿臣听说父皇今日在朝堂上生了怒,身体有恙,所以前来看望。”
“站住。”宗帝喝道。
他敏感地察觉出越君行今日的不不对劲,眼中防备意浓“朕好像并没有宣召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越君行懒懒一笑,听话地在离他几尺地站定,负手而立道“父皇确实没有宣召,但儿臣听说父皇身体不适,实是食不安心,睡不安寝,所以便来了。”
“胡闹!”
“朕没事,休息一夜就好了,天很晚了,你先回府吧。”
“安天?安天?”宗帝朝着门外喊着,声音越喊越大,到了最后夹杂的怒气也越来越大。
“风倾,没听见父皇在唤吗,还不带安总管进来?”越君行低低笑道。
“得嘞!人……来鸟!”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影子风一般从门边闯了进来,风痕一进门,把手上拎着的东西轻轻一抛,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宗帝的锦被上。
血淋淋,刀口平整,面目狰狞,但却是五官清晰可见的!
安天的头颅!
“啊……啊……”
宗帝吓得连声惊叫,他闭着目两手拽着被子猛地一掀,双腿乱蹬,从榻上连滚带爬地滚到了地上。
叫声极大,在这幽静的夜里传的极远。
可是,守在门边的那些人丝毫不动。
……
御书房旁不远,一个白脸侍卫胳膊捣捣身边的同僚,惊道“你听,好像是皇上在叫。”
那个同僚白他一眼道“你耳朵有问题,我怎么没听见。”
白脸侍卫继续捣了捣,语气更急了“怎么可能,明明叫的这么大声啊?”
说完,他就跑向前面带兵巡逻的统领宁驰,气喘吁吁道“宁统领,皇上的御书房是不是出事了,属下听见皇上好像在叫唤。”
“本统领听见了,你先去吧。”宁驰道。
“是!”白脸侍卫转向御书房方向,抬腿就要跑。
“噗嗤!”还没迈开一步,一柄长剑自后透胸而出。
临死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宁驰不带感情的声音“拖去埋了!”
也许,临死前,他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在了辛X手上。
……
整个后宫,死一般寂静!
除了这里。
宗帝嘶吼了两声后,发现没有一个人推门进来应他,心里越来越惶恐,却也越来越愤怒。
“青枭!”
“青泸!”
“青琚”
“青远!”他每喊了一声,风痕都会戏法般,从门外唰地飞进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而且不管他躲在哪,都会准确无误地砸在宗帝脚下,而且一定是鲜血淋淋狰狞的面孔正对着他,永不瞑目的双眼紧盯着他。
终于,宗帝再也忍受不了,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惧意,怒吼道“你这是做什么?打算造反吗?”
“父皇这就怕了吗?”越君行语声平静,含着淡淡的哀。
“哼……”宗帝强制镇定着,身体靠在龙案前“说吧,你这是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父皇不都看到了吗?眼见即为实,父皇也不必过谦,您虽然老了,但眼还不花。”
“孽子!你竟然敢这样和朕说话。”宗帝怒道。
“朕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行儿,竟然会是你要这样逼迫朕,朕想过离儿会有可能,但就是没有想过会是你?”
“哦,大哥吗?”
越君行幽笑道“放心,会如你所愿的!”
那边,宗帝没有听见他说这话,而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痛声道“朕是你父皇,你也已经是太子了,等朕百年之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上,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越君行冷冷一笑“只是失望吗?难道不是厌恶或是……恨吗?”
“恨不得我死的……那种!”
“你……你在胡说什么?”
话一出口,宗帝像是意识到什么,整个人身体微微颤抖“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越君行随意用脚踢了踢被宗帝从床上掀落到地上的安天的头颅“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听到了一些说我再过一月,便会经脉冻结而死的话而已。”
宗帝手指抠紧龙案一角,后背冷汗滚落“你听谁说的,那种混账话你也信吗?”
“谁吗?”
越君行往宗帝站的地方又走近了两步,每走一步,宗帝面上的恐慌又深一分。
“嗤……”他低低嗤笑出声,凑到宗帝身侧,幽幽道“父皇果真是太健忘了,不过短短一日而已,怎地连自己昨日在半月湖底说过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你……你……”宗帝瞳仁瞬间放大数倍,他张口撑舌,下意识想往后躲,可他身后已是龙案。
后面退无可退,前方是嘴角噙笑的越君行。
虽然他面上带笑,可宗帝却觉得周身滚滚杀气排山倒海般汹涌着向自己扑来。
这样的越君行,是他从未见过的,也从未想过的。
他终是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道“那天……那天你也在那湖里面?”
“你……你发现她了?”
此话说完,他蓦地抬头,迎面对上一道刺目的恨意光芒,还有一个正在从屏风后慢慢转出的,异常熟悉的身影。
浑身陡然冰凉“初……初语!”
“你……你们?”
宗帝脸色惨白,竭力压制着这场剧变给自己带来的震骇。
可是看着这突然鬼影般出现在自己宫里的越君行,看着自己身边武功最高的安天的首级,还有那些躲在暗处,却不声不响地就被人给全部杀了的青卫头领。
以及,自己嘶扯着嗓子大吼了半天,却依然死寂一般的整个皇宫。
门外静的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心中某些极强极坚定的信念开始崩塌!
他强自定了定神,挤出一分笑意道“行儿,你听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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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宗帝的求饶

越君行不答话,只拿眼冷冷看他,眸光清寂。
宗帝心虚了虚,他又转向风初语,恳求道“初语 ……朕 ……朕错了,朕对不起你,你就原谅朕吧,好不好?”
“要想我原谅你,除非 ……你死!”风初语一字一句恨声道。
宗帝呼吸不由得窒了窒,他扶着龙案试着站起来,失措狼狈地道“初语,当年的事确实是朕的不对,是朕不好,不该瞒着你父皇的病情,也不该酒后对你发怒,但在朕心里,朕是真心爱你的。”
“朕承认,最开始朕是想着可以请你帮父皇治病,但是后来,朕真的是爱上你了,要不然,朕登基以后,怎么还会继续立你为后呢?你说是吧?”
说边他边慢慢站直了身体,迈开步子,欲要往风初语方向挪去。
“你是知道的,当年老云相本来就不满父皇下旨立你为正妃,倪雅为侧妃,所以趁着父皇病逝,朕刚刚登基的时候就想逼着朕废了你,改立她为皇后,朕当时就拒绝了,为了这件事,后来云氏和附庸他的那些大臣们给朕找了多少麻烦你也是见过的。”
“再后来,倪雅先生了离儿,而你入宫五年都无所出,他们又拿着这个理由逼朕废后,朕还是没有答应;等到行儿出生的时候,朕又不顾满朝文武的反对,立了行儿做太子。”
“你说,朕若不是因为爱你,爱行儿,又怎么会一直这样护着你们 ……”
说道这里,他望了望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的风初语和越君行,往前挪动的脚步滞了滞,哀声道“朕知道,朕那日饮多了些酒,有些话说的重了些,可能让你误会了。后来你又给朕下了那死生蛊,朕痛的死去活来,神志不清之下才又做了那些错事,事后朕其实也很后悔。”
“还有,那日朕说的什么行儿身上的病那都是胡乱说的,行儿是你和朕的儿子,朕心疼他身体不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害他?你没见这么些年,朝中多少人吵着要废太子,朕也都一直没有答应 ……”
“如今,行儿也长大了,我们好不容易一家团聚,要不朕不做这个皇帝了,朕把皇位现在就让给行儿,我们出宫去,找个地方安稳过日好不好?”
“要不就去晋州,晋州怎么样?朕和你当年是在晋州认识的,我们就去那里定居,好不好,初语?”
这洋洋洒洒一长段下来,宗帝终于住了口。
风初语冷冷地望着面露哀色的宗帝,知道越君行要带自己入宫的时候,她本来心情激动,恨不得一见面就将他一刀毙命,可是如今见了他这副狼狈惧怕的样子,心中除了觉得淋漓畅快之外,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悲怆。
这就是她爱了十多年,又恨了十多年的 ……禽兽不如的男人。
“你休想!”她冷冷道。
话音当头砸下!也砸碎了宗帝满心祈求的希望。
“初语,你真的就不念着我们当年的情份了吗,朕一直都是护着你们母子的?”他急切道。
“你保着母后皇后的位置,不过是因为云府势大,你忌惮他们而已!”越君行冷冷插言。
他看着宗帝脸上青白交加的颜色,眸光如刀,慢慢道“当年云府势大,你已处处被他们掣肘,那时的你又怎会甘心再立云府之女为后,去助涨云牧之本就嚣张的气焰?至于说什么立大哥为太子,那更不可能?你心中如此嫉恨云氏,恨不得铲而除之,又怎会让身上流着云府的血脉的大哥登上太子的位置?”
“所以,我想,你之所以一直留着我的太子之位,也是因为如此吧。”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宗帝急急辩道。
风初语听完仰首长叹,她转身,幽幽道“越宗迁,你让我觉得 ……无比恶心!”
“行儿,你看着办吧,此人,我永不想再见了!”
“初语?初语?”
宗帝看见风初语想要走,一声声焦急地唤着。
可惜,风初语决绝地,一步一缓地迈出了殿门,消失在了夜色中。
再也没有回头!
……
风初语走后,他像是全身的力气猛一下被抽离,僵立在原地。
半响后,他终是敛了那副柔情懊悔的面孔,目光带着阴寒道“行儿今日倒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了?”
越君行笑了笑, 唇角讥色深浓“再怎么刮目,恐也不及父皇叫儿臣开的眼界大。”
宗帝双目直直地盯着越君行,语气森森“看样子,她已经帮你解了那毒了,是吗?
”毒是解了,不过不是母后,也不是昨日,而是 ……去年春年前!“越君行道。
”什 ……什么?那你 ……“
宗帝冰冷神色突然一变,他怒指着越君行惊道”所以你后来一直都在朕面前装病?“
”没错,毒早就解了。“
话落,见有一点袍角快要沾上殿内玉石上的血迹,越君行轻扯了扯,又不以为意地道”对了,父皇这么多年不都一直在找风族族地吗?就在乾州,今年我们去相池山时,还顺带去了趟。很近,也很美!“
宗帝闻言身躯震了震,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朕还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瞒着朕做了这许多事?“
越君行嗤笑”若非如此,又怎能有命活到今日,与父皇如此坦诚相待呢?“
”你 ……“宗帝嘴角抽动,沉声道”既然当年的事你都知道了,那么你今日是想要来逼宫吗?还是想要朕的命呢?“
”都想!“越君行淡淡道。
”都想?“宗帝冷笑道”你以为你杀了几个人,又或者杀了朕,占了这座皇宫就能成事了吗?“
”朝中一半兵力在镇南王府,一半在郑飞卫手上,他们一个是朕的人,一个是离儿的人,你手上无兵无权,文臣又都在云相手上,你以为你能有几分胜算?“
”十分!“越君行头也不抬,丝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哈哈哈哈 ……十分?“
宗帝怒极反笑道”怎么可能?“
越君行抬首,浅笑道”那些就不劳父皇操心了,父皇只需要好好在这宫里住着,看着就好。“
说完,他招了招手,风痕走上前来,递了个东西给他。
然后,宗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紫色身影闪到了跟前,下巴被只冰冷的手捏住,一颗药丸抛入。
”咳 ……咳 ……“他愕然惊恐地想要往外吐,却发现那药丸入口,迅速化无踪迹。
”你给朕吃的是什么?宗帝急的一脸紫涨。
“让你身上的仙虫发作的更快的东西。”
越君行牵过一直守在一旁的南意欢,边往外走边淡淡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仙虫是大哥送你的心意。”
听到这话的宗帝脑中如有惊雷轰过,他双瞳充血像随时都要裂开,双腿颤抖不已。
想迈腿去追,可惜越君行已越走越远 ……
……
出殿门时,天边已渐露一线清光。
俩人慢慢踱步向前,南意欢握着越君行汗腻的掌心,默然不语地陪着他。
抬眼去望,越君行俊魅的侧脸在清晨的薄光中平静异常。
“你手上无兵无权,你以为你能有几分胜算?”方才宗帝的话语不断在南意欢耳边回响。
这本是她心中最为担忧的事,所以最初她动过想要倾力助他的念头。
可是这短短一日,越君行已然做了这么多,大大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所以,她止了这个念头!
眸光流连,心中酸涩!
他 ……许是早就猜到,会有这一日吧。
……
宸佑宫中,云贵妃悠悠醒来,倚在床头,揉着酸疼的额角,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昨日那一觉睡的格外疲累。
她刚起榻,就见门外一个侍女急急奔了进来,先是挥退了殿里伺候的人后,她附耳过来低声禀道“娘娘,刚刚华清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昨日夜间突然病重,还直呼头痛不已,奴婢听说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给宣了进去,听着像是说情况不好了?”
“什么?”云贵妃腾地站起,面上先是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道“消息可靠吗?”
那侍女点点头道“消息是云茉好不容易给奴婢送出来的,她说天还没亮,安公公就派人把太医院所有的御医一个个从府里催进了宫,那些御医到现在都还被关在华清宫里,她听丁院首说皇上是昨日在殿上发了怒,所以引发了心疾,情况很不好。”
“对了,奴婢还听说,皇上好像已经在让安公公秘密宣召镇南王和几位大臣入宫了?不过,宣召的名单里好像没有丞相大人!”
“没有喊哥哥吗?”云贵妃脸上的喜色顿时敛起,她猛地把手中的杯盏砸到地上,恨声道“那个老家伙,临死了也还不忘记要防着本宫,算计我们云家。”
“哼,他以为他不说,本宫就不知道吗?你现在就去给哥哥传信,请他速速进宫?”
“对了,让他入宫后直接先来我这里。”
“是,奴婢知道了。”那侍女连连应了,又挑了帘子出门去。
……
华清宫
冰冷的青石地面上,黑压压……躺着一片,御医!
一张华丽的椅子上,翘腿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太监统领的衣袍,端端正正,赫然一张安天的脸。
而在他的身侧龙榻上,则躺着一个面部表情狰狞痛苦,哭嚎着翻滚不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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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云氏逼宫

不过那人因着被点了哑穴,所以虽然整个人痛苦万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虚扯着嗓子“咿咿呀呀”地无声哭嚎着,这种无从发泄的痛楚,也让他面部变得更加扭曲,整个人疯狂地在榻上地上不停翻滚。
殿门轻轻打开,越君行和南意欢从门外进来,“安天”闻声立马从椅上起身,站在榻侧,恭恭敬敬地唤了声“主子!”
“这边有什么情况?”越君行问。
“安天”应道“只有一个时辰前,顾淑妃和无双公主,还有晋王殿下分别来求见过,被属下给拦了。”
“知道了。”越君行嗯了一声,视线从满地浅色玉石上淋淋的点滴血迹,转到那个额上青肿,衣衫破烂,浑身上下被抓的鲜血淋漓的血人身上。
刚刚从榻上翻滚到地上的宗帝看见越君行进来,面部更加扭曲风狂,他怒睁着双目,挣扎着跪爬了过来。
只是不待他靠近,越君行身前就飘下四个黑影,将宗帝的去路挡了个严实。
“父皇觉得这腹中万虫咬噬的滋味如何?”越君行淡淡道。
宗帝双臂乱舞,无限的哀求地指指着自己的口,意思是想让他帮自己把哑穴解开。
越君行冷冷看了他一眼“父皇是想要说话吗?可惜儿臣却觉得与父皇已无话可说了呢!”
宗帝更加着急,他忍者浑身想要爆裂的剧痛,使劲地想要冲过来。
越君行目无表情地又看了他好久,突然扬眉笑道“反正闲来无事,儿臣突然想起倒是有两件趣事可以说给父皇听听,权当是给父皇解解闷。”
说完,他好整以暇地瞥牵着南意欢在一旁椅上坐下,浅笑道“父皇今日因病没有早朝,因此群臣们都很挂念父皇的病情,特别是丞相云牧之大人,还专程去了一趟贵妃娘娘的宸佑宫,打探父皇的龙体康健情况。”
“至于贵妃娘娘嘛?听说今日一早就得了父皇宫中一个婢子的密报,密报中好像是说父皇病危,父皇心知命不久矣,所以急急宣召心腹大臣入宫,想要安排后事。”
“云相大人匆匆入宫,又匆匆出宫,随后有人见到云府中飞出数只信鸽,一封封飞信直接去了百里外,从北疆密潜而归的郑飞卫的大营,然后刚刚郑将军的心腹大将宋奇已经带着五万兵马暗中入了城。”
“不过,父皇也不用担心,儿臣已经让”安公公“亲自去镇南王府传了旨,所以午时时分,冷王爷已经轻装出城,去召集他伏在青山中的锐字营了,锐字营虽然只有三万人,但对付宋奇足够了。”
“啊啊……啊啊……”宗帝双眸喷出愤怒的火焰,他死命地扭动着,无声嚣叫着想要朝越君行方向扑来,却被牢牢地拦在了数尺之外。
看着宗帝的痛苦挣扎,越君行嗤然一笑,便也不再说话。
南意欢心中却也渐渐有些明白,她握紧了越君行的手。
过了一会,风寂从门外进来,低低说了两声。
越君行听完站起来,轻笑一声道“父皇虽然口不能言,但如今眼睛和耳朵尚可,接下来有场好戏,不妨就请父皇静坐一旁好好看个过瘾吧如何?”
话落,也不待宗帝回答,他就递了个眼神,“安天”立即招呼着那四个风凛卫把宗帝的两条胳膊、两条腿一抬,往屏风后的一处隐蔽处而去。
为了防止他弄出声响,所以“安天”顺手又封住了他周身的几大穴道,让他浑身再也动弹不得。只是体内万虫蠕动啃食之感不停,因此宗帝额上青筋几欲爆裂,脸也扭曲的更加厉害。
宗帝入内后,立马有几个黑影快速在殿内收拾着,很快,殿内地上的血迹,榻上的凌乱以及满地乱躺的御医们都已被清走,转而看见一个满脸病容的“宗帝”模样的人朝着越君行施了一礼后,大摇大摆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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