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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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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着了吗?”
“嗯。。。。。。”南意欢下意识地又回了一句。
唇角不禁漾出暖暖幸福的笑意,越君行想了想,还是附在她耳边,低低道“母后说她有办法可以解星辰和星语身上的东西。”
“嗯。。。。。。”
南意欢迷糊地嗯完以后,又睡了一会,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紧盯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越君行看着她后知后觉的样子,失笑道“我说,母后有办法可以解东祁皇室的禁制。”
“禁制?”
“母后可解禁制?”
“真的吗?”
越君行用力地点了点头,低笑道“是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
南意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她松开捧着越君行脸的手,抹了抹眼角的笑泪。
“不行,我要赶紧给星语,还有星辰和青嫣传信,还有皇奶奶,我要赶紧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边说她便从越君行身上爬起来,就想要下榻。
越君行拉住她,睨她一眼“何必这么心急,要我说还是等母后把解药制出来以后再与他们说更好。”
“那样啊。。。。。。也好!免得他们知道的太早,等药等的着急又辛苦。”
“对了,母后可说解药需要多久才能制好吗?”
“哎呀,你说星语要是知道欠了我这么大一个人情,要不要再送我点什么呢?”南意欢自顾高兴地念叨着。
趁着她分神的时候,越君行手上用力,把她又拉回了怀里,继续让南意欢用刚才趴伏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等明日登基大典完成后,她便会专心制药,正好锦瑟来了,也可以给她当帮手。”
“嗯,好!”
南意欢抑制不住心中愉悦,吧唧在越君行薄唇上亲了一口,又道“你跟母后谈的怎么样,她明日会去参加登基大典吗?”
“会去,但是要稍微改换下身份。”
“另外,她说她希望我永远不要公开她的身份,余生她只想在府里平静度日。”越君行道。
“那便依着母后的心意而为吧。”
南意欢笑道“不管在哪,也不管是以何种生活,只要她觉得日子过得舒心就好啦。”
“其实在这府里住惯了,我也不喜欢那个皇宫,可惜,你当了皇上以后,我们总不能还住太子府吧。“唉。。。。。。”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看着南意欢越蹙越紧的眉头,越君行轻笑道“你若是喜欢,那我们便时常回府小住好了,正好也可以回来陪陪母后。”
“真的可以吗?”
南意欢声音婉转,双眸星光灿烂,加上她说话的时候偶尔会抬起上身,露出胸前那隐约的风光,看的越君行心神一荡。
“嗯,可以。”
越君行口中应着,手掌不觉缓缓抚上她的纤细肩头,绕过她的脖颈。
南意欢还浑然不觉,一丝困意也无,犹自兴奋着道“我还不喜欢华清宫,我们把它封了吧。”
“好,封了!”越君行指尖灵活一挑,利落地解开她脖上的系绳。
“那个半月湖,我们也填了吧,看着就生气。”
“嗯,填!”越君行偷偷把她压向自己,让身体能更紧地挨着她滑腻的柔软。
“不过这也得先把那些烦心的事解决了以后,要不然太明显了会让人起疑的。”
“那个。。。。。。啊。。。。。。”
“那个你在干什么?”南意欢终于发现异样,脸上腾地红了起来,
越君行见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干脆不再掩饰,笑吟吟地嘴角含笑,更加光明正大地偷香起来。
喘息中!
“明日登基大典,我们还要早起的。。。。。。”
“让他们等着!”
喘息更浓!
“可是。。。。。。人家明天没力气站那么久怎么办。。。。。。”女子嗔道。
“娘子是想说自己腿软吗?”
男子忍笑道“没关系,你站不了,我抱你。。。。。。”
“哪有皇帝抱着皇后坐龙椅的?”
“明天开始就有了。”
“大臣们会不许的。。。。。。”女子玉手紧抓着锦被,声音却渐渐低微下去,娇喘连连。
男子呼吸浓重,“那就砍了!”
“昏君。。。。。。”
“昏就昏吧。。。。。〃
。。。。。。
半明半昧的夜色中,隐隐可见屋内二条零星人影。
“明日越君行那小子就要登基了,不知晋王殿下心中作何感想呢?”看似轻滑讥讽的声音里却满满是掩饰不了的恼怒的语调。
坐在桌前的一个银衣男子,右臂搁在木桌上,修长的手指中正悠悠把玩着一副面具。
他抬起头,云淡风轻地道“急什么?不过是登基而已,便是让他先坐上两天又如何?那位子,迟早是我的。”
“晋王何以如此自信?”陆述天冷笑道“依老夫看,越君行那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恐怕你们以前全都错看了他了,要不然他怎么能那么不声不响地就连根拔了云府那一株大树,。要我说,什么北疆军,根本就不是在效忠你父皇,而是在效忠他。”
“搞不好,连你父皇都是被他给害死的!要不然,那传位诏书上怎么会写的他的名字,而不是你!”
“没错!以前我们是小看了他,所以才会失了一筹,但那又如何。”越君邪凤眸一挑,冷然道。
“如今最多我们势均力敌,你有五万暗兵,我有镇南军,你我联手,足以与他一抗!而且他在明,我们在暗,说到底吃亏的是他!”
陆述天冷哼一声,面庞笼着冰霜道“可若是他一直不出手呢?你不是不愿意毁了你在天下人心中的清名吗,他若是一直不出手,而你又暗杀了不了他,怎么办?”
“谁说一定要暗杀他才会死?”越君邪面容缓缓绽开一抹隐笑。
“再说了,即便是死不了,他也一定会出手的,你就等着瞧吧,很快,他就会主动把机会送上门的。”
“而且,还是个天大的。。。。。。绝好机会!”
“你确定?”陆述天半信半疑。
越君邪眸色深沉瞥他一眼,嗤笑道“除了信我,难不成摄政王觉得自己还有更好的合作伙伴吗?”
陆述天额际青筋簌簌跳动,冰凉的手掌渐渐攥成拳复又松开,慢慢道“既然是合作,那本王自然是信你的!”
“那就好!”越君邪起身,在路过陆述天身边时,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那也会是一个有助于摄政王心愿达成的绝好机会。”
陆述天身体僵立,他眸中蓦地喜色翻滚,还想拉着越君邪再问清楚,却见他早已扬长而去,不见踪影。
。。。。。。
越君邪出了门后又左拐右绕走了很久,不多时,就站在了自己的院内。
原来陆述天竟然一直就藏身在晋王府里,所以才会让秦陌和越君行的人搜刮了整个玉倾城也没有找出他来。
越君邪刚站定,朝身后问了句“冷府最近什么情况?”
身后飘然落下一道青影“王爷已下葬,世子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外出。”
“皇上有召见吗?”
青影利落回道“没有,只是令人传了一封慰问的旨意。”
越君邪沉思半响后,不发一言地挥了挥手。
青影再次悄无声息地退去。
。。。。。。
元月初九
天空碧蓝澄澈,朝霞腾蔚!
洪亮的钟鼓鸣声打破了整个玉倾城的安宁。
“赖天地宗社之默佑,召天地之和气,现着太子越君行继朕登基,即皇帝位,望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夙夜孜孜,海宇生平,布告遐迩,咸使闻知。”
伴随着宣诏官宣读的朗声。
南意欢穿着那一身被天下间无数女子艳羡的大红凤服,微笑地挽着一身明黄龙袍的越君行,沿着高高的台阶一路向上,一步步,缓缓登上了那整个北越最至高无上的宝座,接受着众人的三跪九叩之礼。
俩人十指相缠,盈握着的是满满的温暖。
每一步,都无比坚定沉着。
礼乐飘飘中,只闻坐在凤座上的女子幽幽一声“都怪你,人家现在腰酸的快要断掉了。”
一声低笑传来,“要不帮你揉揉。。。。。。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一点。”
金座上,越君行明黄的龙袍上绣着的九条五爪金龙,在晨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说不出的万丈威仪尊贵。
无人瞧见处,他嘴角含笑,手掌正隐在宽大的袖袍中,为一夜情暖所付出的代价辛苦劳作着。
不过,甘之如饴!
。。。。。。
元月初十
新皇颁下的第一道旨意,便是历数越君离十多年来多次暗害太子,私吞两郡海商贡银,被先皇痛责后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勾结北疆叛逆郑氏,毒害先皇以及设计杀害镇南王冷文昌的种种罪行,叛贼云氏和郑氏主要匪首及九族之内所有成年男子二日后于仵门立斩,余者发配极北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
元月初十二
云贵妃已在牢中被一杯毒酒赐自尽。
云牧之、越君离和郑氏一族所有成年男子共计三百八十人全部跪于仵门处,越君行才特意传了一道旨意去镇南王府,一是晋冷天凌承袭镇南王爵位,一是令其作为此次行刑的监斩官,皇宫总管林奉孝去传旨时,私下言之,此等安排乃为冷天凌一了父仇之意。
冷天凌叩首领旨谢恩。
午时三刻,手起刀落,午门处血流成河。
不远处,一辆普通的青木马车中,车帘微掀,一男一女端坐其中。
女子盯着窗外,薄唇轻吐道“舅舅,意欢终于又为你,报了一桩仇了。”
男子将她搂过,轻轻道“走吧,我们回府,去看母后。”
“嗯。。。。。。”女子顺从地把脑袋靠在男子肩上。
车轮滚滚,悠悠往太子府慢慢驰去。。。。。。
------题外话------
第三卷结束~·明天进入第四卷
一直没时间在电脑前,断断续续写的,所以晚到现在,抱歉~
☆、第202章 女人太少,选个秀呗(21点)
登基大典刚过,便迎来了新的春年。
因着越君行登基的时间匆忙,所以各国的贺礼直到春年前才陆续抵达了玉倾,其中尤以东祁的贺礼为巨,装了满满上百辆车,全是些值钱的宝石玉块,听说光运送贺礼的船只就用三、四十艘之巨。
这些,南意欢都丝毫不手软地收下了。
本来她特意在给东祁的国书上隐晦地提及了风锦瑟也在玉倾的事,想让沈星语亲自来一趟,可惜人正要出发时,苏太后却突生了一场急病,就连沈星辰和青嫣都从外闻讯赶了回去。
接到回信后,南意欢心中很是担忧,幸好很快东祁又传来消息说苏太后病情经过国巫救治,已经好转,只需好好休养便可痊愈,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经此耽误后,沈星语再出发已是来不及,不过好在风锦瑟正在帮着风初语一起准备化解沈星辰和星语等人身上的禁制所需的药材,再有些时日便可完成。
南意欢早已想好,等解药制完以后,那是一定要设法骗的让风锦瑟送去东祁才好。
南秦和西延的贺礼也送了过来,依着旧例中规中矩,只是在随着西延贺礼前来的还有数十个艳若桃李、身材娇媚无骨与南意欢气质截然相反的的女子。
经西延使臣扬脸转述,此乃我皇陛下为恭贺越皇之喜,特意选来为越皇添个新鲜,换个口味的。
不过,这所谓的“艳若和娇媚”南意欢并没有亲见,听说越君行当朝直接来了句,此次北疆众将平叛有功,然后赏给了周信等人,祸害他人去了。
当夜,为了以示对某人“洁身自好”的奖赏,当朝某后亲自下厨,把自己作为晚膳,厚赏了某人一顿春光洋溢的大餐!
……
新皇登基,这一年的春年便是格外热闹。
越君行和南意欢先是在清和殿大宴群臣后,又相偕着回到了原先的太子府,与风初语和风锦瑟围成一桌,欢声笑语共赏清风明月,共叙天伦。
等这一切忙完,时间已是一晃到了三月,这月余中,无论是朝中和宫中皆是表面风平浪静,无波无澜。
短短时日,越君行就在群臣面前展现了他在各个方面卓绝才智。
他对于北越各郡内情的熟悉以及看待症结的精准程度,让所有老臣们都惊叹佩服不已,所有人都对于这个曾经被自己所轻视,即便是在“宗帝”说此次平叛完全是太子之功,要传位给他时依旧半信半疑的新皇,刮了无数次目地另眼相看。
开始也曾有一些人,试图依仗着他以前从不参与朝政,故意隐瞒自己的一些错漏,都会被他三言两语地戳中要害,甚至还能当庭摔出证据来。
因此,朝中上下如今谈起他凌厉的手段来也是心有余悸。
越君邪基本都是闲在府里,或是进宫陪着因着宗帝驾崩而依旧有些伤心难过的顾淑妃,偶尔在宫中遇见越君行和南意欢时,也会驻足在一起喝杯茶,闲聊上几句。
南意欢也见过几次越无双,她发现自从无双被秦陌拒婚后,像是一夜之间多了些心事,整个人也安静了许多,就连现在见了南意欢,也只是恭敬地喊上一声皇后娘娘,再也没了以前那个无忧无虑天真灿烂的小女孩的身影。
虽然南意欢心中猜想着越无双应是不知顾淑妃和越君邪曾做过的那些事的,但毕竟她和他们是一家之亲,所以每次南意欢看到越无双时,总会不觉想起顾淑妃对越君行做过的那残忍的一切,心中总会有些不舒服。
再加上她着实不喜欢宫里的环境,所以一月中倒有大半个月是出宫宿在了原先的太子府里,因着越君行已然登基,因此原先“太子府”的牌匾已不宜再用,越君行便与南意欢同握一笔,书下“楚园”两字,令人裱了挂在府门上。
时间长了,朝中开始有些大臣们便上奏折,基本都是说些皇后不守宫仪,不尊体统之类的话。
起先越君行看到了,全都当做没看见,搁在一旁置之不理。
没想到,那些御史言官们反而越说越上瘾,话也越说越重,弹劾的折子雪片般飞上了龙案之上。
于是,越君行在朝堂上冷冷来了一句“皇后是朕的妻子,她每日睡在宫外,朕这个独守空房的人都没有说话,你们凭什么在这多言!”
一句话,顿时臊的那些古板的老人家尴尬的满脸通红。
想想也是,人家夫妻俩,皇上都没意见自己妻子每日不睡在身边,他们这些外人凑个什么热闹。
于是这一场风波被压下。
可是紧接着,另一场风暴又起。
那些老臣们臊完,回家一琢磨,觉得不对啊,皇后出宫,只有皇上一人独守空房。
一国之君怎么能独守空房呢?
不行不行!
追其原因,还是宫里女人太少,要赶紧给皇上再找两个。
于是,第二日一早,要求越君行选秀册妃的奏折又雪花般更猛烈地砸上了龙案。
……
楚园,繁星满天。
南意欢正懒懒地半躺在院里,一手磕着瓜子,一手翻腾着散乱地堆在自己手边厚厚的奏折。
那瓜子是沈星语这次送来的贺礼之一,说是从东海外舶来的新品,味道极好极好。南意欢好奇之下,让风妩剥了几颗,又特意把风锦瑟喊来喝茶闲扯了半天。
她的本意是想再加强一下沈星语在风锦瑟心中的存在感,没曾想,自己却因此吃上了瘾。
她一边往嘴里送着瓜仁,一边把手中刚刚翻看的一本奏折扔到躺在自己身边紫衣男人身上,啧啧叹道“哎,夫君你看看这个,柳御史写的,这个文才可真是一流的好,看到我都觉得,若是我这个皇后不帮你广纳后宫,简直都该羞愧的现在就拔剑自刎啊。”
那个所谓的“夜夜独守空房”的男人从皓月星辰中挪开视线,顺手接过她手上递来的那本奏折,随意地往身后一扔,淡淡道“这些东西谁拿来的,谁自己抱回去,然后滚去暗室呆十天。”
“啊 ……不要!”
身后阴影处发出一声惨叫,随后风痕灰溜溜地滚了出来,他猫着腰哭丧着脸看着南意欢。
“娘娘!”一听要去关暗室,一想到又要和他最近好不容易团聚的风妩分开十天,他就愤恨地想挠墙。
南意欢见状,只得开口道“是我好奇,让他去拿的。”
“十五天!”男人声音微冷。
“你以前说过,风痕也算是我的人,那要惩罚也该是我 ……”
“二十天!”男人声音更冷。
知道自己家主子那黑到底的心肠,风痕再也不敢求南意欢,连忙赶在南意欢再次说话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了地上的所有折子,然后无比幽怨地看了风妩一眼,爬走了。
南意欢眼睁睁看着,咬牙切齿,一字字恨声道“算你狠!”
“嗯,乖!”越君行低哄道“那些个书呆子写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夫君我文采比他们好多了,你夫君我的身材更好看,要不我脱了给你看看 ……”
“谁要看你的?”南意欢没好气地道,身形一动,就想要下榻。
“是我要你看,我主动给你看,行了吧。”越君行伸手拉住她,轻轻一拽,就把她又拉回了怀里“不过礼尚往来,要不你也给我看看先。”
说着,作势就要解她腰间的系带。
“你干什么?”南意欢又羞又恼,重重地拍了他不规矩的手一下“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还有人在呢?”
“没人!”越君行埋首在她脖颈间道。
南意欢避开他,抬头四处去看,果然,原本站在一旁的风妩和几个暗卫早不知何时,就没了踪影。
细密的睫毛落着月光,她脸上浮起红潮,怒嗔道“都怪你,这下,她们又都该笑话我了。”
越君行漾深了微笑“他们早就习惯了,不会笑的!”
“谁说不会?”南意欢杏眼微瞪。
越君行从榻上起身,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嘴角扯的颇高笑道“好了,好了,别恼了!娘子既然觉得这里不合适,那我们不如换个地方 ……”
南意欢还想再挣扎,却发现整个人被他双臂牢牢又不失温柔地环着,已无还手之力。
一场情火瞬间燎原,澄澈的苍穹下,春色初染,漫室情暖。
……
第二日
南意欢醒来时候,越君行已经去了早朝。
这段时日以来,每次若是南意欢回了府,越君行都会处理完政事后从宫中漏夜赶来,再在第二日清晨时离开,虽说有些折腾,但楚园离皇宫相距较近,加上他如今内力深厚,奔袭起来也不过杯盏茶之时而已,倒也不觉费事。
用完早膳后,南意欢收拾了下也起身准备回宫。
虽说她知道越君行根本不把那些大臣们对自己的弹劾放在心上,他也有的是手段和办法让他们闭嘴,但毕竟朝中还余有暗涌,说不定哪天就会掀起风浪来,实在也是没有必要为了这等小事影响了大局。
回宫的马车路过镇南王府时,她心念一动,想起许久不见的冷羽裳,便吩咐人停了车。
冷羽裳自从那次落水后,除了冷文昌出殡那日去了陵山送葬以外,就再也没有出过府,便是越君行的登基大典和春年夜宴也都没有出席。
听越无双说她原本寒伤未好,又碰上了冷文昌的死讯,双重刺激之下,又再次病倒了,而冷天凌心疼这个妹妹,便也不让她出门。
门房的人此前见过南意欢,所以一看当朝皇后娘娘突然出现在府门口,吓得呆住了,好半会才恍过神来,颤颤惊惊地跪地叩头。
南意欢越过他径自往里走,边走边问“起来吧,本宫今日只是来看看羽裳,她在吗?”
门房的人连忙起身,回道“在的,小姐在房里。”
“那带本宫去吧。”
“是,是!”那人连连点头,赶忙在前面带路引着南意欢往冷羽裳的院落走去。
“冷王爷上朝还没回来吗?”
“回娘娘的话,王爷已经回了,不过又去城外军营了。”
“哦。”南意欢轻轻一笑,不再说话。
……
不一会,冷羽裳的院落已到,老王妃李氏得到门口传来的消息,也急急忙忙赶来,与南意欢见礼后,南意欢笑道“王妃一切可好,如今冷王爷不在,王妃可得好好宽心,保重身体。”
“劳娘娘费心了,妾身不敢当。”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二月,但李氏依旧穿着一身素服,衣襟发髻上也分别别着素花,面色憔悴看着苍老了不少。
“冷王爷一生为我北越征战沙场,最后还为国殉身,是我北越之荣勇,王妃操持府中事务更是劳心劳力,又怎会担不起本宫一句问候呢。”
李氏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实是不敢,如今老爷为国而去,也算死得其所,只是可惜……”
她语声低了低,似有感伤道“可惜老爷临走前,也没能等到看见天凌和羽裳成亲生子,妾身每每想到,总会觉得对不起老爷,也对不起早早逝去的小姐。”
南意欢这才想起,以前听越君行说过这李氏曾经是原镇南王妃的陪嫁丫鬟,后来被冷文昌收了房封了侧妃,等到原镇南王妃去世后,冷文昌便没有再娶,而是把她这个侧妃扶了正。
不过听到她说起冷天凌和冷羽裳的亲事时,南意欢不由多看了李氏两眼。
掩下心中的计较,她温笑道“王妃说的是,小王爷前些年常待在军中所以误了议亲的事,否则若是旁人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该膝下儿女成群了,哪还会像如今这样,身边连个照料的人都没有。本宫今日回去就向皇上谏言,看看这京中还有哪家未嫁女子合适的,赶紧把世子的亲事啊给办了。”
“如此便多谢娘娘。”李氏低声道。
“王妃客气了。”南意欢笑得温柔“小王爷英姿之名早已传遍全城,早已是我朝中无数闺中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皇上的这个媒人可是做的十分容易呢。”
“至于羽裳妹妹 ……”
“唉 ……”南意欢低叹了叹,稍作犹豫道“羽裳妹妹性子爽直,是个有主意的,本宫倒是觉得还是得她自己选才行。”
“羽裳多谢皇后娘娘体恤!”一个声音柔柔地自院内响起。
南意欢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冷羽裳站在门边,头上松软妩媚地挽了个倾斜的发髻,脸上脂粉未施,白皙的肌肤中隐约透出一抹苍白,看着像是刚从榻上起来一样。
“起来吧,羽裳,不用多礼。南意欢柔了眸色,边说边向她走去。
冷羽裳浅浅一笑,对着门外的李氏说”母妃,你先回吧,我陪皇后娘娘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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